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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飞花轻似梦,爱意消散程淮泽霍青妍结局+番外小说

西瓜不是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奉命出任务时,在黑矿场遇到了多年未见的孪生妹妹。半年前,她的夫君程淮泽要娶亲兄长的遗孀为平妻,妹妹为了程家的名声,死活不许。程淮泽斥责她不懂规矩,将怀胎七月的她送来了矿场反思。矿场里那些常年受压迫的黑奴见妹妹生得貌美,便将她当作了发泄工具。妹妹的脸上和胸口满是抓挠的新旧伤,甚至还有刀割火烧的痕迹。孩子更是在日夜不停地撞击下,胎死腹中。黑奴们为了不影响自己泄欲,不顾妹妹死活,生生取出孩子……正打算将只剩一口气的妹妹救出矿场,工头却扯着嗓子喊道:霍青妍,你夫君来信了,明日接你回家。我按住了双眼无神,麻木点头的妹妹,道:好好待着,姐姐替你去!这次,我不做天下第一杀手,只做一个要为妹妹讨回公道的姐姐…………程淮泽来到矿场的时候,身边站着他...

主角:程淮泽霍青妍   更新:2025-06-13 1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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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淮泽霍青妍的其他类型小说《昨夜飞花轻似梦,爱意消散程淮泽霍青妍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西瓜不是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奉命出任务时,在黑矿场遇到了多年未见的孪生妹妹。半年前,她的夫君程淮泽要娶亲兄长的遗孀为平妻,妹妹为了程家的名声,死活不许。程淮泽斥责她不懂规矩,将怀胎七月的她送来了矿场反思。矿场里那些常年受压迫的黑奴见妹妹生得貌美,便将她当作了发泄工具。妹妹的脸上和胸口满是抓挠的新旧伤,甚至还有刀割火烧的痕迹。孩子更是在日夜不停地撞击下,胎死腹中。黑奴们为了不影响自己泄欲,不顾妹妹死活,生生取出孩子……正打算将只剩一口气的妹妹救出矿场,工头却扯着嗓子喊道:霍青妍,你夫君来信了,明日接你回家。我按住了双眼无神,麻木点头的妹妹,道:好好待着,姐姐替你去!这次,我不做天下第一杀手,只做一个要为妹妹讨回公道的姐姐…………程淮泽来到矿场的时候,身边站着他...

《昨夜飞花轻似梦,爱意消散程淮泽霍青妍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奉命出任务时,在黑矿场遇到了多年未见的孪生妹妹。

半年前,她的夫君程淮泽要娶亲兄长的遗孀为平妻,妹妹为了程家的名声,死活不许。

程淮泽斥责她不懂规矩,将怀胎七月的她送来了矿场反思。

矿场里那些常年受压迫的黑奴见妹妹生得貌美,便将她当作了发泄工具。

妹妹的脸上和胸口满是抓挠的新旧伤,甚至还有刀割火烧的痕迹。

孩子更是在日夜不停地撞击下,胎死腹中。

黑奴们为了不影响自己泄欲,不顾妹妹死活,生生取出孩子……正打算将只剩一口气的妹妹救出矿场,工头却扯着嗓子喊道:霍青妍,你夫君来信了,明日接你回家。

我按住了双眼无神,麻木点头的妹妹,道:好好待着,姐姐替你去!

这次,我不做天下第一杀手,只做一个要为妹妹讨回公道的姐姐…………程淮泽来到矿场的时候,身边站着他的寡嫂邹玉禾。

他看见我怀中抱着的一团腐肉,下意识地皱眉道:青妍,那是什么鬼东西?!

我将腐肉递到二人面前,冷漠道:我们的孩子啊。

埋了几个月烂掉了,不过我猜他一定想看看自己的父亲,就把他挖出来了。

怎么样夫君,跟你长得像不像?

程淮泽瞪直了眼睛,愣在原地。

直到邹玉禾呕吐的声音响起,他才回过神来。

他紧张地扶住邹玉禾,怒斥我道:霍青妍,你疯了吧?!

赶紧把这鬼东西扔掉!

阿禾怀孕了,最是见不得这种恶心玩意儿,要是她和孩子被你吓出好歹,我不会轻饶你的!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妹妹为何会心如死灰。

同样是程淮泽的孩子,邹玉禾怀的便是珍宝。

而妹妹的孩子却只配得到恶心两个字。

这些年,我虽活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却也知道,妹妹为了程家付出了多少。

她执掌中馈,将程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让程淮泽没有后顾之忧,安心为官。

她孝顺公婆,为程淮泽博了忠孝两全的名声。

可这些掏心掏肺的付出,都比不过邹玉禾的两滴眼泪。

半年前,邹玉禾丧夫,倒在程淮泽怀里梨花带雨地问:阿泽,将来我该怎么办啊?

程淮泽想也没想便许下承诺:别怕,我娶你,我照顾你。

弟承兄嫂是件让人笑话的事,妹妹自然不准。

可程淮泽却不明白她的苦心,反而误会她是个妒妇。

任凭妹妹如何解释劝说,他都无动于衷,甚至将怀孕的她送到了黑矿场,美其名曰反省学规矩。

想到这里,我更加为妹妹难受,也为这个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的小侄子心酸。

程淮泽,这也是你的孩子。

你亲手埋吧,就当赎罪了!

程淮泽看着那滩烂泥一样的腐肉,皱眉道:我凭什么赎罪?

是你自己不争气,连个孩子都保不住,怪谁?!

我原本是个寡言少语的人,这次却想为了妹妹争辩一二。

我不争气?

你可知我在这黑矿场经历了什么?!


程淮泽不以为意地冷笑道:还能有什么?

不就是你在求救信上写的那些破事吗?

什么有人欺辱你,有人虐待你。

还好阿禾提醒我,说这是你们女人最爱搞的欲擒故纵的把戏,不然我真差点上当了。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像受虐的人?!

原来,妹妹给程淮泽写过求救信啊。

可他在自己的妻子和别的女人之间,竟然选择了相信别人,放任妻子沦为他人的玩物。

我知道我没有必要再多说了。

独自抱着孩子的尸体走到树下,徒手挖了坑,将他埋葬。

至少这样,他不用永远困在矿场那个地狱。

可程淮泽却连这点时间都不肯留给我。

他搂着娇弱的邹玉禾,不悦地催促道:行了,死都死了,随便埋一下就可以了。

今日日头那么大,阿禾最怕热了,别让她等久了!

我苦笑着自语道:妹妹,你这是嫁了个什么男人啊?

为了出口气,我趁着二人不注意,快速转身走到马车旁,解开了套马缰。

独自骑着马绝尘而去。

只留下程淮泽原地跳脚,扯着嗓子怒骂:霍青妍,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等我回去,定将你送回矿场重新反省!

矿场建在城外五十里的荒郊,人迹罕至。

邹玉禾又怀着孕,脚程慢,俩人硬是走了整整一夜,直到次日午时才回到府邸。

程淮泽顾不得处理满是水泡的双脚,径直闯进了我的房间。

他愤怒地掀开我的被褥,将我从床榻上拽了起来,目眦欲裂道: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枉我以为你已经学好了,没想到还是如此不可理喻!

来人,把夫人绑了,重新送回矿场,学不好不许回来!

下人们正要动手,管事小跑着匆匆赶来,喘着气道:家主,不用送了,昨夜矿场遭了杀手,所有人都死了!

而,而且肚子都被剖开了,下身被砸得血肉模糊……大概是想到那个血淋淋的场景,程淮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会这样?

我低着头,轻轻勾了勾唇。

当然是因为她们欺辱我妹妹了。

那群畜生不仅管不住下半身,还生剖妹妹的肚子,我自然要让他们也尝尝这滋味。

程淮泽没有看见我的神情,而是咬牙切齿道:算你运气好。

要不是我及时接你,你恐怕也遭殃了。

既然欠我一条命,那你便自请为妾,将正妻之位让给阿禾,权当报恩了。

我没有答应,因为我想看看妹妹到底经历了什么。

也想看看,他们还能做出来什么事。

贬妻为妾总得有个理由,我霍青妍自问从未对不住你程家,凭什么要贬为妾室?

程淮泽哑口无言,憋了半天憋出来一个蹩脚的理由:你入府多年都未有所出,好不容易怀上了,还保不住,难道不该贬吗?!

我毫不畏惧,义正言辞道:你为了娶寡嫂,将正妻送进黑矿场,导致我流产,你还有理了?!

程淮泽似乎并不了解黑矿场的真实面目,毫不在意道:矿场本就是教人规矩,让人改过自新,送你去有什么不对?


你若不服,咱俩便上公堂,请城守大人断个公道!

我走南闯北多年,对这城守也是略有耳闻。

算不上大大的好官,却也是中规中矩,从未行差踏错。

心里有了底,我也没了顾虑,一口答允了下来。

很快,程淮泽便将城守朱明道请进了府。

听完了大致的情况,本以为朱城守会还我一个公道,谁知他却皱着眉训斥我道:夫人,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一个妇道人家怎能左右夫君的意愿?

邹玉禾名义上虽是程家主的寡嫂,但程家大郎毕竟已经死了,我朝从没有规定过寡妇不能另嫁!

至于学规矩的事,你不仅不该埋怨,而且应该感激才对。

本官见过许多妒妇,夫家都是直接休弃,程家主只是将你送去矿场,更说明他宽容大度,顾念旧情!

你呀,就莫要揪着这点小事不放了,程家好歹也是一方大富,做个妾此生也能安安稳稳的。

程淮泽得意地勾了勾唇,当场拍板道:既然大人都说了,那明日便开宗祠贬妻为妾!

到时候还请大人来为我做个见证。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满是不服。

于是换上了夜行衣,趁夜潜入了城守府,想要讨个公道。

没想到,竟让我听到了一个秘密……城守的房间里传来翻云覆雨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丝熟悉的娇喘。

我轻手轻脚地掀开屋顶的瓦片,竟看见朱明道正将邹玉禾压在身下,卖力地干活。

二人全身都在忙碌,嘴上却一点没闲着。

朱明道喘着气道:白日我替你收拾了霍青妍,今夜你可不许走,得好好补偿我。

邹玉禾嗔怪道:还不都是怪你?

你明明说那矿场吃人不吐骨头,霍青妍进去了就出不来,我这才提议让程郎将那贱人送去学规矩。

可倒好,她除了流产,竟然毫发无损地出来了。

朱明道叹气道:我那些不听话的妾室,都是送去矿场了,从未出过意外。

谁知道这回却半途来了个天杀的杀手。

朱明道说着,向前送了送身子,随后心满意足地趴在了邹玉禾身上,安慰道:好了,你也别多想了,明日程淮泽就会贬她为妾,等你做了正妻,将来程家的家业不还是你和咱们孩子的吗?

看着朱明道眷念地抚摸着邹玉禾的肚子,我终于明白了。

敢情这程淮泽小心呵护的,一直是别人的情人和孩子啊。

我嘲讽地摇了摇头,愈发想看看程淮泽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了。

但那是后话,现在的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做。

一直等到天蒙蒙亮,看着邹玉禾偷偷从后门离开,我才悄无声息地抽出软剑,进了朱明道的房间……程家祠堂里,早已挤满了人。

见我进来,原本嘈杂的祠堂瞬间变得安静不已。

邹玉禾早已换了件立领裙衫,遮住了脖间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收起了那一副浪荡的模样,贤惠地蹲在程淮泽母亲的身边,轻轻地给她锤着腿。

程淮泽则在一旁宠溺而欣慰地看着她。


这样温柔的眼神,不知道我妹妹可曾得到过?

我正愣神,程淮泽冰冷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霍青妍,你能不能学学阿禾?!

她还没嫁给我,便知道晨昏定省,伺候母亲。

不像你,还要母亲等你!

我心里一阵寒凉。

这么多年,我与妹妹暗中一直有书信往来。

她告诉过我她是如何照顾夫君,如何善待婆母,如何体恤下人。

可每次婆母生病,或是程淮泽不开心,她都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每到这时,我收到的信纸上便到处都是被泪水化开的墨迹。

妹妹一直走得小心翼翼,可她的每一步,都不是为了自己。

而是为了这个家。

没想到到头来,她最爱的夫君,却一点没有记住她的好。

这让我如何不难受?

好不容易压下了喉头的哽咽,我抬头坚定道:程淮泽,你想让邹玉禾做你的正妻,只有一条路。

那便是与我和离!

我霍青妍说过,此生绝不为妾。

程淮泽鄙夷地嗤笑:霍青妍,你善妒在先,这事儿由不得你。

阿禾向来怕麻烦,等做了主母,你必须帮着她处理府里杂事。

所以,这个妾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我冷笑道:我若不答应,你能奈我何?

程淮泽不慌不忙道:城守大人马上就到,你若不服他的决断,他随时可以拿你入狱。

霍青妍,你可想清楚,待在程府可比蹲大牢舒服多了!

我还没来得及接话,管事跌跌撞撞地滚进了祠堂。

家,家主不好了,城守府让人屠了,朱大人他被做成了人彘塞在水缸里,如今已是个废人了……邹玉禾闻言,猛地跌坐在地。

失神了半晌,她才突然红着眼眶冲向我,揪住我的衣领道:是你!

一定是你!

为了不让我嫁给程郎,你竟下此毒手残害朱大人!

我没有还手,而是低声冷笑道:是我又怎么样?

大嫂莫急,我还有个东西要送给你呢。

话音刚落,下人端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

家主,外头有个乞丐送来了这个,说是有人拜托他转交给大夫人。

邹玉禾是程家大郎的媳妇,所以大伙儿都习惯性地称呼她大夫人。

她接过锦盒,警惕地看了看我。

我努努嘴道:打开看看,有惊喜。

面对众人的催促,邹玉禾无可奈何,只能打开了锦盒。

下一秒,一声尖叫传来。

锦盒落在地上,滚出来一个青紫色的肉瘤。

在场的女人纷纷捂住了眼睛,男人们则震惊地盯着那东西。

我凑到浑身发抖的邹玉禾身边,低声道:朱明道的子孙根,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我给你送来了。

等你们的孩子长大,你可以留给他做个念想。

邹玉禾抖得像个筛子,脸色惨白得如同未泼墨的纸,她将我拉到一边,震惊地问:你怎么知道?!

随即,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霍青妍,我知道你想害我。

但如今朱明道已经成了人彘,口不能言,手不能写,不管你怎么说,都没人会相信我与他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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