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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留光结局+番外

沈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水晶吊灯在宴会厅投下光斑,我盯着眼前的草莓蛋糕。二十四根蜡烛映得她眼底一片恍惚。小姑子沈玥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来,红色礼盒“砰”地砸在桌布上。礼盒上的缎带蝴蝶结被砸散。“打开看看,绝对合你心意。”沈玥涂着珊瑚色口红的嘴角扬起,红宝石耳钉轻轻晃了晃。“反正你也快不是陆家的人了。”刀叉撞击瓷盘的声响突兀响起。我抬起头时,刚好对上陆沉舟替秘书别碎发的手。那只手曾在暴雨夜为我撑过伞,而此刻他正用指尖捏着根碎钻发卡,动作轻柔得像在哄睡熟的婴儿。“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比想象中平稳,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沈玥“啧”了一声,抽出诊断书拍在奶油蛋糕上。“先天性子宫畸形,医生说你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至于分居协议......”她斜睨着陆沉舟,后者垂眸抿了口红...

主角:沈玥陆沉舟   更新:2025-05-18 1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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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玥陆沉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留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沈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晶吊灯在宴会厅投下光斑,我盯着眼前的草莓蛋糕。二十四根蜡烛映得她眼底一片恍惚。小姑子沈玥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来,红色礼盒“砰”地砸在桌布上。礼盒上的缎带蝴蝶结被砸散。“打开看看,绝对合你心意。”沈玥涂着珊瑚色口红的嘴角扬起,红宝石耳钉轻轻晃了晃。“反正你也快不是陆家的人了。”刀叉撞击瓷盘的声响突兀响起。我抬起头时,刚好对上陆沉舟替秘书别碎发的手。那只手曾在暴雨夜为我撑过伞,而此刻他正用指尖捏着根碎钻发卡,动作轻柔得像在哄睡熟的婴儿。“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比想象中平稳,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沈玥“啧”了一声,抽出诊断书拍在奶油蛋糕上。“先天性子宫畸形,医生说你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至于分居协议......”她斜睨着陆沉舟,后者垂眸抿了口红...

《七年留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水晶吊灯在宴会厅投下光斑,我盯着眼前的草莓蛋糕。

二十四根蜡烛映得她眼底一片恍惚。

小姑子沈玥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来,红色礼盒“砰”地砸在桌布上。

礼盒上的缎带蝴蝶结被砸散。

“打开看看,绝对合你心意。”

沈玥涂着珊瑚色口红的嘴角扬起,红宝石耳钉轻轻晃了晃。

“反正你也快不是陆家的人了。”

刀叉撞击瓷盘的声响突兀响起。

我抬起头时,刚好对上陆沉舟替秘书别碎发的手。

那只手曾在暴雨夜为我撑过伞,而此刻他正用指尖捏着根碎钻发卡,动作轻柔得像在哄睡熟的婴儿。

“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比想象中平稳,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

沈玥“啧”了一声,抽出诊断书拍在奶油蛋糕上。

“先天性子宫畸形,医生说你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至于分居协议......”她斜睨着陆沉舟,后者垂眸抿了口红酒。

“我哥说五年之约到了,该让你识趣点。”

说完厅内突然安静。

我七年前的记忆也在不停地翻涌。

十九岁的陆沉舟浑身泥浆,背着烧得说胡话的沈玥跪在早餐店门口,雨水顺着他睫毛砸在我手背,混着他发颤的承诺:“晚晚,等我毕业赚钱,一定娶你。”

“所以你们早就计划好了?”

我就直直的盯着陆沉舟,他别过的眼睛,却盯着我身后的水晶帘,好像那上面有什么值得深究的纹路。

“用婚姻当报恩的筹码,等我没利用价值了就一脚踢开?”

陆沉舟喉结动了动,还没开口,沈玥已冷笑出声:“利用?

你初中毕业在街边卖包子,要不是我哥可怜你,你以为能住上陆家别墅?”

她甩了甩烫着大卷的长发。

“赶紧签字,别让我哥难做。”

我嗤笑了一声,利落的抓起协议,开口道:“明天就让律师来。”

等我转身时,余光里瞥见陆沉舟的手悬在半空,像想挽留,又像只是被烛火晃了眼。

宴会上。

果汁里的苦味混着铁锈味,我正端着香槟杯应付陆家亲戚。

小腹突如其来的绞痛让我踉跄了半步,杯壁磕在桌角,气泡声突然变得尖锐刺耳。

“林小姐怎么了?

脸色怎么突然这么差。”

表姨的目光扫过我泛白的唇色,语气里带着几分八卦。

还没开口,后腰突然被人扶住。

我开心的以为是陆沉舟,却闻见陌生的玫瑰香水味。

是他的秘书周雨彤。

她笑盈盈地替我接过杯子:“晚晚姐,可能是累了,我扶您去休息。”

“不用......”我想推开她,却在看见楼梯口的沈玥时顿了顿。

小姑子腹部微微隆起,正享受着捻起草莓吃。

“晚晚姐不舒服吗?”

沈玥走过来,指尖若有似无地碰了碰我小腹。

“要不要喝杯蜂蜜水?

我刚让厨房煮了。”

玻璃杯触到掌心的瞬间,林晚浑身发冷。

那是我常用的碎花杯子,此刻正冒着热气,甜腻的气息里混着一丝药味。

“沈玥......”我压低声音,“你动了我的怀孕报告?”

小姑子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笑出声:“什么报告?

我可听不懂。”

她凑近,口红在灯光下泛着珠光。

“不过晚晚姐,有些东西不属于你,就该早点放手,比如我哥,比如......”
她挑着一只眉,扫向我的肚子。

“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

我的小腹忽然又是一阵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间流下。

宾客们的惊呼声和沈玥的低笑声混在一起,像团乱麻勒紧我的太阳穴。

恍惚间,我看见七年前那个,在我怀里哭着说“晚晚姐的粥最甜”的小女孩,正用涂着美甲的手指勾着陆沉舟的袖口,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阴鸷。

“先送医院!”

不知谁喊了一声。

我就这样被扶上楼梯,疼痛之余,却听见陆沉舟在楼下对宾客解释:“乡下姑娘没见过世面,闹了点小笑话。”

周雨彤的笑声像银铃般清脆:“陆总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准备醒酒汤了。”

卧室的门被推开时,风卷着碎玻璃碴子刮过我的脚踝。

梳妆台上的相框碎成几片,十七岁的陆沉舟穿着二十元的T恤,十七岁的沈玥叼着棉花糖,十七岁的自己笑得那么甜,仿佛不知道未来会有这么多苦。

抽屉里的高中录取通知书被翻出一角,“重点高中”四个字被岁月浸得泛黄。

七年前,我把通知书折成纸船放进河里,转身去给陆沉舟熬粥。

那时我天真的的想着,反正还有明天,反正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落地钟敲了三下,在我数到第二十七秒时,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晚晚?”

陆沉舟的声音带着醉意,皮鞋磕在门槛上发出闷响。

“我带了醉蟹,你最爱吃的那家——”他踉跄着扑过来时,我闻到他领口的玫瑰香水味。

那是周雨彤今天喷的味道,我之前在办公室见过那瓶香水,标签上的零比陆沉舟给的一个月生活费还多。

“协议签好了。”

我刻意避开他的触碰,将文件推到茶几上,“明天让律师来办手续。”

陆沉舟眯着眼看了半天,突然笑出声:“闹脾气呢?

行,明天我让玥玥给你道歉,她年纪小,不懂事......孩子没了。”

我冷漠的打断他,声音像冰水里泡过的玻璃。

“沈玥给我下药了,你知道吗?”

男人的笑凝固在脸上,酒气突然变得刺鼻:“你别胡说!

小玥怎么会......怎么不会?”

我盯着他。

“她连我怀孕报告都能偷,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想起沈玥在楼梯口的眼神,那是看蝼蚁般的轻蔑。

“陆沉舟,你妹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怕打雷的小女孩了。”

他烦躁地扯开领带,金袖扣滚到沙发底下。

“那你想怎样?

她才十九岁,你跟她计较什么?

再说......”他声音低下去,“孩子的事,以后还能再商量。”

“以后?”

我冷笑。

“以后你让我以什么身份留在陆家?

保姆?

还是见不得人的前妻?”

想起上个月的酒会,他让我穿保姆服在厨房洗碗,透过玻璃窗,看见他给沈玥披高定披肩时的温柔模样。

“你说我该知足,可你呢?

有没有知足过我对你的好?”

陆沉舟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林晚,别不识好歹!

要不是我......”他突然闭上嘴,喉结滚动着,把刚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要不是你什么?”

我逼近他。

“要不是你当年跪在我家门口求我收留?

要不是我供你读完大学?”

我从衣柜里拽出铁盒,里面的烟盒纸被雨水晕开字迹。

“你看看你写的誓言,‘若负林晚,永坠深渊’,现在呢?”

男人脸色铁青,突然抢过铁盒扔进垃圾桶。

“够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

他抓起西装往身上套。

“明天我有重要会议,别再闹了!”

门摔上的瞬间,铁盒里的纸片滑出来一角。

那行字虽模糊,却依然清晰:我陆沉舟,今生今世,定不负林晚。

暴雨砸在陆家别墅的雕花铁门上,像极了七年前那场差点淹死他们的雨。

我拖着行李箱的手在发抖,不是因为腹痛,而是因为手机屏幕上沈玥发来的视频......那个装着褐色液体的玻璃瓶在镜头前摇晃。

瓶身标签被撕去一半,露出“米非司酮”的字样。

“喜欢吗?”

沈玥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特意让私人医生配的,保证干净利落。”

她凑近镜头,睫毛上沾着假睫毛胶水。

“你以为我哥真的爱你?

他只是可怜你这个没妈的野孩子......够了!”

我打断她,行李箱轮轴卡在台阶缝隙里,“沈玥,你明明知道我把你当亲妹妹……亲妹妹?”

小姑子突然笑起来,背景里传来陆沉舟的呵斥声。

“你不过是我家的免费保姆!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哥不让你碰书房?

里面摆的都是我妈的遗物,你这种人......”视频突然中断,紧接着是陆沉舟的电话。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想起他右肩那道从不肯解释的疤痕。

七年前他说,是高中打篮球时摔的。

可我明明记得,那个暴雨夜他后背沾着的不是泥浆,是暗红的血。

“喂?”

我忽然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在发抖。

“林晚,别闹了行吗?”

陆沉舟的声音里有不耐烦,还有隐约的焦虑。

“玥玥不懂事,我已经骂过她了,明天陪我去见客户,穿那件珍珠白的连衣裙,他们太太很喜欢你上次送的丝巾......我们离婚吧。”

当我把离婚很平静的说出来时,心里莫名吐了一口气。

雨水顺着伞骨滴在协议上,晕开一个个墨点。

“别再用责任当借口,你早就不爱我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还以为他挂了。

就在我要按掉通话时,手机里传来他的叹息。

“……房子留一套在你名下,每个月两万生活费,够吗?”

够吗?

七年前,我用卖包子的钱给他买考研资料时.他说“等我赚钱了,每天给你买豆浆油条”。

现在他说两万块,像在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不用了。”

我直接挂掉电话,任由雨伞被风吹走。

雨水瞬间浇透全身,却浇不灭心底的火......那是被欺骗、被利用的怒火,也是终于看清现实的清醒。

路过街角便利店时,我瞥见玻璃上的倒影.狼狈的女人抱着行李箱,头发滴着水,却比任何时候都挺直脊背。


货架上的电视正在播新闻。

“今日凌晨,市中心老旧建筑坍塌,一名青年徒手救出被困少女……”我猛地驻足。

画面里的废墟中,那个背着女孩的身影,右肩的轮廓像极了陆沉舟。

老槐树的花瓣落在洗菜盆里时,王婶正用丝瓜瓤擦着搪瓷碗。

“晚晚啊,不是婶子多嘴,那城里男人啊......”她突然噤声,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

“就是回来看看。”

我低头洗菜,水太凉,冻得指尖发疼。

碗柜里还摆着陆沉舟用过的蓝白相间的碗,他总说这个碗盛的粥最香。

深夜,我坐在槐树下,月光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手机在裤兜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陆沉舟躺在急救室,手上输着液,眉头皱得极紧,床头柜上摆着她送的木质钢笔。

“林晚小姐,陆总高烧昏迷,一直喊您的名字。”

附带的短信来自他的助理,“沈小姐说,您知道密码。”

密码?

我攥紧手机,想起陆沉舟书房的保险柜,他总说里面是“重要的东西”,却从不让我靠近。

七年来,我试过他的生日、沈玥的生日,甚至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都不对。

“晚晚姐,求你了!”

沈玥的电话突然打进来,声音带着哭腔,“医生说再不醒可能会烧坏脑子……他从来没这样过,以前发烧都是你照顾他的……沈玥,”我打断她的话,语气比以往更冷。

“七年前,我妈去世那天,你们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那头突然沉默。

远处传来火车轰鸣,像极了七年前陆沉舟背沈玥离开时的脚步声。

“……我哥不让我说。”

沈玥沉默了好一会儿,但还是开口解释了。

“那天雨太大,你家后墙裂了缝,是我哥冲进去把你拖出来的……他被砸中右肩,医生说再晚半小时,可能就……”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我盯着槐树叶间漏下的月光。

想起陆沉舟右肩那道疤痕,想起他总说“右肩受过伤,抱你时别压着”,想起他书房里从不许人碰的保险柜......原来里面藏着的,不是陆家的秘密,是她的命。

但先前的种种,让我已经对他们兄妹俩彻底失望。

我的脑子很乱,索性就把电话挂了。

镇上超市的空调开得很低,我对着食用油货架发呆。

导购员第三次来问需不需要帮忙时,我终于选中一桶最便宜的,却在转身时撞上抱着薯片的沈玥。

小姑子的卫衣袖口磨出毛边,眼底青黑一片,哪还有半点陆家千金的模样。

“晚晚姐!”

她扑过来,差点撞翻购物车,“你终于肯见我了!”

“别碰我。”

我快速后退了半步,目光落在沈玥小腹上。

“孩子呢?”

“没、没了……”沈玥脸色惨白。

“我骗你的,那天的药是维生素……我只是害怕,害怕你有了孩子就不管我……”她突然抓住我的手。

“你走后,我哥每天都去你房间,对着衣柜发呆!”

“他连领带都不会系,还是我教的……”
“松手。”

我盯着她泛青的指甲,那是我去年送的美甲套装。

“你哥是成年人,不需要保姆。”

“可是他爱你!”

沈玥几乎是喊出来的,货架上的罐头轻轻晃动。

“七年前他救你时,医生说他右肩可能会残废。”

“他第一件事是让我别告诉你!

他说你已经失去妈妈了,不能再觉得欠他的……”我猛地抬头,目光对上沈玥含泪的眼睛。

记忆突然被撕开缺口:七年前那个暴雨夜,陆沉舟把我护在怀里冲出废墟,右肩的血浸透我的衬衫,他却笑着说“没事,就是蹭破点皮”。

后来我总以为,是自己救了他们兄妹,原来从一开始,是他在救我。

“他现在在哪?”

话出口才发现声音在抖。

沈玥掏出手机,相册里是陆沉舟在书房的照片:男人蜷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我的旧围巾,地上散落着碎相框......正是我走时摔碎的那张三人合照。

书桌上摆着瓶安眠药,旁边是张揉皱的纸,隐约能看见“对不起”三个字。

“他每天都喝到凌晨。”

沈玥哽咽着。

“昨天还把客户合同签错了,人家要告我们……晚晚姐,求你跟我回去看看他吧,就当是……”她咬着唇,“就当是看在他用半条命换你活着的份上。”

空调的风突然变得刺骨。

我看着沈玥手腕上的红痕......那是我教她系红领巾时留下的牙印,那时小姑娘说:“晚晚姐的手最暖和”。

“保险柜密码到底是什么?”

我听见自己问。

沈玥愣住:“晚晚姐,你也这个都不知道?”

她掏出手机,调出一张旧照片。

十七岁的陆沉舟站在高中校门口,背后的横幅写着“中考状元颁奖典礼”,他手里攥着张纸,上面是我的名字。

“我哥说,那是他第一次听见心动的声音。”

照片日期是2015年6月15日,正是我母亲去世的那天。

原来密码不是任何纪念日,是他第一次遇见我的日子。

陆沉舟书房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仅靠一盏落地灯照亮。

我推开门时,威士忌酒瓶“砰”地砸在脚边,琥珀色液体在地毯上蜿蜒成河,混着撕碎的文件,像极了七年前他肩头的血迹。

“晚晚……”他蜷缩在沙发里,胡茬蹭过掌心,声音沙哑得像砂纸。

“你来了。”

我略过碎玻璃,捡起他手中的报纸。

头版照片里,十九岁的陆沉舟背着我冲出废墟,右肩压在钢筋下,脸上却带着傻笑。

标题下方的小字刺痛眼球:青年陆沉舟因救人导致右臂神经损伤,恐遗留后遗症。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的指尖划过报纸上的日期,正是我母亲葬礼那天。

“你让我以为……是我救了你们。”

陆沉舟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破碎的哽咽。

“那时你抱着骨灰盒发呆,我怕你知道真相后,连‘报恩’的理由都不肯给我。”

他晃了晃空酒瓶。

“反正后来你答应让我们住下,我就想……就这样吧,等你爱上我了,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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