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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毒妻谋财害命,重回八零我转身迎娶丑青梅完结文

白凤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大红喜字晃眼,龙凤烛映着白凤娇那张涂脂抹粉的脸。她身上那件崭新的红绸棉袄,是我攒了半年的工资买的。此刻,她正柔情蜜意地依偎在我怀里,吐气如兰。“志刚,你怎么了?刚才是不是魇着了?”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额头,带着一丝冰凉的试探。我猛地睁开眼。不是噩梦,是重生,我又回到了982年的新婚夜。前世,这个女人用最甜腻的嗓音,说着最恶毒的谎言,亲手将我推入深渊。家破人亡,横死在那座无人问津的破庙里。那锥心的痛楚,仿佛就发生在上一秒。这一世,我要让这对狗男女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血债是如何血偿的!……“没事,许是喝多了点。”我喉咙干涩,挤出一个僵硬的笑。白凤娇媚眼如丝,声音越发娇嗲:“志刚,人家都说你得了厂里的劳模奖金,三百块呢!是不是真的...

主角:白凤娇志刚   更新:2025-06-13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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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凤娇志刚的女频言情小说《前世毒妻谋财害命,重回八零我转身迎娶丑青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白凤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红喜字晃眼,龙凤烛映着白凤娇那张涂脂抹粉的脸。她身上那件崭新的红绸棉袄,是我攒了半年的工资买的。此刻,她正柔情蜜意地依偎在我怀里,吐气如兰。“志刚,你怎么了?刚才是不是魇着了?”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额头,带着一丝冰凉的试探。我猛地睁开眼。不是噩梦,是重生,我又回到了982年的新婚夜。前世,这个女人用最甜腻的嗓音,说着最恶毒的谎言,亲手将我推入深渊。家破人亡,横死在那座无人问津的破庙里。那锥心的痛楚,仿佛就发生在上一秒。这一世,我要让这对狗男女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血债是如何血偿的!……“没事,许是喝多了点。”我喉咙干涩,挤出一个僵硬的笑。白凤娇媚眼如丝,声音越发娇嗲:“志刚,人家都说你得了厂里的劳模奖金,三百块呢!是不是真的...

《前世毒妻谋财害命,重回八零我转身迎娶丑青梅完结文》精彩片段

大红喜字晃眼,龙凤烛映着白凤娇那张涂脂抹粉的脸。

她身上那件崭新的红绸棉袄,是我攒了半年的工资买的。

此刻,她正柔情蜜意地依偎在我怀里,吐气如兰。

“志刚,你怎么了?

刚才是不是魇着了?”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额头,带着一丝冰凉的试探。

我猛地睁开眼。

不是噩梦,是重生,我又回到了982年的新婚夜。

前世,这个女人用最甜腻的嗓音,说着最恶毒的谎言,亲手将我推入深渊。

家破人亡,横死在那座无人问津的破庙里。

那锥心的痛楚,仿佛就发生在上一秒。

这一世,我要让这对狗男女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血债是如何血偿的!

……“没事,许是喝多了点。”

我喉咙干涩,挤出一个僵硬的笑。

白凤娇媚眼如丝,声音越发娇嗲:“志刚,人家都说你得了厂里的劳模奖金,三百块呢!

是不是真的呀?”

来了。

我心中寒意上涌,面上却不动声色:“嗯,是有这么回事。”

她眼中瞬间迸发出贪婪的光,像饿狼见了肉,却又被她巧妙地用一层娇羞掩盖。

“我那个表弟王狗蛋,你见过的,最近在南方倒腾一批紧俏货,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看,咱家这光景……要不,你把奖金拿出来给他投点本钱?

他说了,年底就能翻番!”

翻番?

前世,我就是信了这鬼话,将我的全部身家扔进了这个填不满的窟窿,甚至连我父母的救命钱都给了她。

结果血本无归,还背了一屁股债。

父母拖着病体,没日没夜糊火柴盒,想帮我还债。

他们本就体弱,为了我,更是操碎了心,年轻时为了拉扯我长大,什么苦都吃过,落下了一身病根。

后来,老两口就是被白凤娇指着鼻子骂“老不死的拖油瓶”,活活气到呕血,没多久就撒手人寰。

而我,被这对狗男女榨干最后一滴血后,像条野狗一样被赶出家门,最后病死在无人问津的破庙里。

“好啊。”

我看着她,眼中没有半分情意,只有彻骨的寒。

“钱放我这儿也是死钱,不如给你表弟做生意。”

白凤娇喜不自胜,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她那浓烈的雪花膏味,让我一阵反胃。

我强压下心中的杀意,闭上眼。

白凤娇,王狗蛋,这一世,我要让你们连本带利,血债血偿!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起了床。

白凤娇还在熟睡,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得意的笑。

我去了父母家。

破旧的院子里,母亲佝偻着腰,正在咳嗽着扫地。

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身上的旧棉袄打了好几个补丁。

“妈。”

“志刚?

今天不是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母亲放下扫帚,惊讶地看着我,又是一阵咳嗽。

我看着她布满皱纹的脸,干枯的手,心如刀绞。

“我来看看您和爸。

这是厂里发的奖金,您拿着,买点好吃的,也给爸买两瓶好酒。”

我掏出二百块钱,塞到她手里。

母亲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你刚结婚,用钱的地方多。

我和你爸有退休金,够花了。”

“妈,您就拿着吧,不然我心里不安。”

我声音有些哽咽。

父亲从屋里出来,看到钱,也板着脸:“志刚,你这是干什么?

我们老两口还动弹得了,不用你操心!”

我了解他们的固执,只能说:“这是孝敬你们的,凤娇也同意了。”

提到白凤娇,他们才勉强收下。

离开父母家,我心情沉重。

这一世,我绝不能再让他们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我去了银行,用前世一个无人知晓的身份信息,开了一个新的存折,将剩下的五十块钱存了进去。

另外五十,我贴身藏好,以备不时之需。

这三百块,是白凤娇盯上的第一块肉。

我绝不会再让她轻易得逞。


回家的路上,巷子口,一个瘦弱的身影踌躇着。

“志刚哥。”

是林晓月,我青梅竹马的邻家女孩,大家都叫她丫蛋。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裳,手里捧着一个铝制饭盒,头垂得低低的,几乎要埋进胸口。

那块从她眼角延伸到脸颊的暗红色胎记,在晨光下尤为明显。

前世的我,何其愚蠢,也曾因这块胎记而疏远她,嫌弃她。

直到我众叛亲离,穷困潦倒,病倒在街头,是她,这个被所有人嘲笑的“丑八怪”,偷偷从家里拿了两个馒头,还有她攒了许久才买到的一点红糖,熬了热乎乎的糖水,一口一口喂给我。

她家不富裕,那两个馒头是她一天的口粮,她却给了我这个曾经对她冷眼相向的人。

“志刚哥,恭喜你……结婚了。”

她声音细弱蚊蝇,将饭盒递过来。

“这是……这是我娘昨晚做的糖醋排骨,你尝尝……你以前最爱吃的。”

铝饭盒边缘有些变形,但擦拭得很干净。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涌上我的心头,来自前世的愧疚与感激在胸中翻腾。

我接过饭盒,入手温热。

“丫蛋,谢谢你。”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用……不用谢……”她慌忙摆手,脸更红了,转身就要跑。

就在这时,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从我身后炸开:“哟,这不是林家的丑丫头吗?”

白凤娇不知何时走了出来,双手抱在胸前,斜睨着林晓月,眼神阴狠。

“大清早的,鬼鬼祟祟在我家门口堵着我男人,想干什么?!”

林晓月吓得浑身一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我……我没有……没有?”

白凤娇冷笑一声,上前一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饭盒,看也不看,直接狠狠掼在地上!

“哐当——”铝饭盒摔得变了形,里面的排骨滚了一地,沾满了尘土。

“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攀高枝儿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尊容!

丑人多作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白凤娇的声音又尖又响,周围路过的邻居纷纷驻足,指指点点,窃笑声此起彼伏。

林晓月眼圈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蹲下身,默默地捡拾着地上的排骨和变形的饭盒。

那双本就粗糙的手,因为捡拾,沾上了油污和泥土。

我胸腔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前世的我,就是个懦夫,是个瞎子!

“白凤娇!”

我低吼,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被我的气势吓了一跳,但随即叉起腰:“周志刚!

你吼什么吼?

为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丑东西,你跟我横?”

我一步上前,挡在林晓月身前。

“道歉!”

“什么?”

白凤娇以为自己听错了,拔高了音调,“我凭什么跟她道歉?

她算个什么东西!”

“我让你,跟丫蛋,道歉!”

我的眼神冷得像冰,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白凤娇被我眼中的寒意慑住,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终还是拉住了我的胳膊,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志刚,你……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别气了,我们回家,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我甩开她的手。

“今天,你不道歉,这事没完!”

白凤娇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她知道,再闹下去,丢脸的是她。

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对……对不起!”

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林晓月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道:“志刚哥,算了,我没事的。”

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中刺痛。

“丫蛋,你先回去吧。”

林晓月点点头,捡起饭盒,低着头匆匆走了。

白凤娇见她走了,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压低声音恨恨道:“周志刚,你行啊你!

为了个外人,让我当众出丑!

你给我等着!”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白凤娇,我们的账,才刚刚开始算!


接下来几天,白凤娇果然没给我好脸色,但一提到奖金的事,又会立刻堆起假笑。

厂里和家属院的流言蜚语也如期而至。

“听说了吗?

周志刚被他新媳妇拿捏得死死的!”

“可不是嘛,白凤娇说东他不敢往西,典型的妻管严!”

“还听说他性子怪得很,对爹妈也不上心,就知道补贴媳妇娘家!”

这些话,一字不差,都和前世一样。

白凤娇在为她日后卷款私奔,败坏我名声做铺垫。

而王狗蛋,也更频繁地出现在我家。

他每次来,都对我“姐夫、姐夫”叫得亲热,眼睛却总是不安分地在白凤娇身上打转。

白凤娇则会娇笑着给他端茶倒水,两人眉来眼去,以为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冷眼旁观,心中暗自盘算。

时机,快到了。

自从上次为了丫蛋,我和白凤娇当众撕破脸皮,她便消停了几天,只是那眼神越发阴冷。

王狗蛋来的次数也少了,但每次来,都和白凤娇嘀嘀咕咕,看我的眼神也带着一种莫名的得意。

他们一定在谋划着什么。

我加紧了存钱的步伐,厂里发的福利,能换钱的我都偷偷换了。

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我必须尽快带她去市里的大医院。

终于,我凑足了五百块。

那天,我特意炖了只老母鸡,给父母送去。

“爸,妈,钱我凑够了!

明天,我就带您去市医院,好好查查!”

我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钞票。

母亲眼圈红了,连连摆手:“使不得,志刚,这钱你还要留着以后养孩子。

我这老毛病,死不了……必须去!”

我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

这钱,就是她的救命钱!

我把钱郑重地放在母亲枕头下,叮嘱她收好。

白凤娇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哟,孝子啊。

这么多钱,可得放好了,别招了贼。”

我心里一沉。

果然,第二天一早,我再去父母家,母亲哭着告诉我,钱不见了!

“昨晚还好好的,我摸了好几遍才睡……”母亲泣不成声。

我脑子“嗡”的一声,第一个念头就是白凤娇和王狗蛋!

他们竟然连我妈的救命钱都偷!

我怒火中烧,冲回家,一把揪住刚起床还在描眉的白凤娇:“钱呢?

我妈的救命钱是不是你偷了?”

白凤娇吓了一跳,随即尖叫起来:“周志刚,你疯了!

什么钱?

我不知道!”

“就是我给我妈看病的那五百块!

昨天你都看见了!”

我双目赤红,恨不得掐死她。

“我看见了又怎么样?

谁知道是不是你藏起来了,想赖在我头上!”

她挣扎着,眼神却有些躲闪。

就在这时,厂里的高音喇叭突然炸响:“周志刚!

周志刚!

立刻到厂部办公室!

重复,周志刚,立刻到厂部办公室!”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厂长李爱国黑着一张脸,坐在办公桌后。

王狗蛋站在他旁边,满脸的义愤填膺。


“周志刚!”

李厂长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搪瓷茶缸都跳了起来,“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狗蛋抢先开口,声音带着幸灾乐祸:“姐夫,哦不,周志刚!

你挪用公款,生活作风败坏,证据确凿!

这是账本,你自己看!”

他将一本破旧的笔记本摔在我面前。

我翻开,里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记录着一笔笔“开销”,日期、金额、用途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伪造的我的签名。

这些钱,有些是我见都没见过的,有些则是被他们夸大了数倍。

“周志刚!”

李厂长气得浑身发抖。

“你身为钢铁厂的劳模,先进生产者,竟然做出这种败坏厂风厂纪的事情!

太让我失望了!

明天,召开全厂职工大会,你必须当众检讨!

深刻反省!”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嘴角却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

第二天,钢铁厂的大礼堂黑压压地坐满了人。

红色的横幅“严肃处理贪污腐败分子周志刚批斗大会”刺眼地悬挂在主席台上方。

我被两个保卫科的人“押”着,站在台中央,像个等待审判的囚犯。

台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就是他?

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这种人!”

“啧啧,劳模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听说他还打老婆,简直禽兽不如!”

李厂长清了清嗓子,拿起话筒,声音洪亮:“同志们!

今天,我们召开这个大会,目的是为了揭露和批判我们厂里出现的一个害群之马——周志刚!”

话音刚落,白凤娇“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开始她的表演:“各位领导,各位叔伯阿姨,我……我实在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她指着我,哭得梨花带雨。

“他,周志刚,他不仅偷厂里的钱,他还……他还打我!

我身上的伤,就是他打的!

他还威胁我,如果我敢说出去,就打死我!”

她一边哭诉,一边撩起袖子和裤腿,露出几块刻意弄出来的青紫伤痕。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愤怒的声讨此起彼伏。

“打女人的男人,算什么东西!”

“这种人就该拉去枪毙!”

我的父母就坐在第一排,母亲捂着胸口,脸色煞白,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台上的白凤娇,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狗蛋适时地跳了出来,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各位,我表姐说的句句属实!

这个周志刚,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

他不光贪污打人,他还到处勾搭厂里的女同志,败坏我们钢铁厂的名声!”

他话音一落,台下人群中走出一个年轻女人,哭哭啼啼地指着我:“就是他!

周志刚他……他欺负我!

说要给我买布料,把我骗到没人的地方…”那女人说得含糊不清,却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我认得她,是厂里出了名爱占小便宜的刘寡妇,平日里和王狗蛋眉来眼去的。

这下,台下彻底炸了锅。

唾骂声、鄙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

“畜生!

败类!”

“爸!”

我看到父亲猛地站起来,指着王狗蛋和那个刘寡妇,刚想说什么,突然身子一晃,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老头子!”

母亲尖叫一声,也跟着软倒在地。

“爸!

妈!”

我不顾一切地冲下台,扶起他们。

白凤娇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又迅速被悲戚掩盖:“大家看到了吧,周志刚把他爹妈都气成这样了!

这种不孝子,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我将父母交给赶来的厂医务室大夫,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回台上。

全场再次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着看我这个“罪人”如何痛哭流涕地忏悔。

我拿起话筒,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各位领导,各位同事,今天,我确实有话要说。”

白凤娇和王狗蛋对视一眼,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但我要说的,不是认罪,而是揭露这对狗男女,以及这个女人的丑恶嘴脸!”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蓝布包裹,一层层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本同样破旧的笔记本,还有一沓信件和票据。

“这本笔记本,是白凤娇亲手所写,记录了她和王狗蛋如何密谋陷害我,如何偷走我母亲的救命钱,如何计划着卷款私奔!”

我翻开笔记本,朗声读道:“三月五日,周志刚那个死鬼拿回了劳模奖金,足足三百块!

狗蛋说,这笔钱够我们去南方潇洒一阵子了。

必须想办法弄到手。”

“三月十日,计划通!

周志刚那个傻子,果然相信了狗蛋的鬼话,答应把钱‘投资’。

下一步,就是把他妈的救命钱也弄出来。”

“三月二十日,妈的,周志刚好像察觉了什么,最近总防着我。

必须加快动作!

狗蛋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妈的钱偷了,再栽赃他贪污,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我已经联系好了刘寡妇,给她十块钱,让她配合演戏!”

“三月二十二日,钱到手了!

五百块!

哈哈!

狗蛋说他舅舅已经打点好了,只要把周志刚的名声搞臭,我们就能远走高飞,过好日子了!

到时候,让周志刚那个废物哭去吧!”

每一句,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白凤娇、王狗蛋和那个刘寡妇的心上。

他们的脸色,从得意,到惊愕,再到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

刘寡妇更是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至于这些信件,”我举起手中的信,“是他们两人之间传递的龌龊情书,内容不堪入目,我就不当众宣读,免得脏了大家的耳朵!”

“还有这些票据,清楚地记录了他们如何将我的钱财一笔笔转移出去,就连我父亲偷偷塞给我的两块钱,都被白凤娇拿去给王狗蛋买了烟!”

全场死寂,针落可闻。

几秒钟后,雷鸣般的议论声和怒骂声爆发出来,几乎要掀翻礼堂的屋顶!

“原来是这样!

这两个狗东西!”

“太恶毒了!

简直不是人!”

“那个刘寡妇也不是好东西!

蛇鼠一窝!”

白凤娇尖叫一声,像疯了一样扑向我:“你胡说!

这些都是你伪造的!

你血口喷人!”

王狗蛋则脚底抹油,想溜,却被几个愤怒的工人死死按住。

“李厂长,这些证据,请您过目。”

我将笔记本、信件和票据递给早已目瞪口呆的李厂长。

“保卫科!

把这两个败坏厂风厂纪的畜生,还有那个刘寡妇,都给我抓起来!

送公安局!”

李厂长怒吼道。

白凤娇和王狗蛋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刘寡妇更是吓得尿了裤子,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我走到父母身边,母亲已经悠悠转醒,她拉着我的手,泪流满面:“儿子,妈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父亲也缓过劲来,拍着我的肩膀,声音哽咽:“好样的,志刚!

不愧是我周家的儿子!”

看着白凤娇、王狗蛋和刘寡妇被保卫科的人狼狈地拖出大礼堂,我心中郁结的恶气,终于吐了出来。


批斗大会后的第三天,我正在医院照顾母亲,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周志刚!

你给我等着!”

王狗蛋的舅舅——市里某部门的小头目王建国,一脚踹开病房门。

他满脸横肉,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

“我侄子和你媳妇的事,到此为止。

你若再纠缠,别怪我不客气!”

我冷笑一声:“王科长,你这是公然包庇犯罪?”

“放屁!”

他一拍桌子,”那些所谓证据,都是你伪造的!

你因爱生恨,诬陷好人!”

母亲被吓得瑟瑟发抖。

我握紧拳头,强忍怒火。

“三天内,你必须撤诉,否则……”他冷笑着,“你在厂里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他扬长而去,留下一室寒意。

果然,第二天,白凤娇和王狗蛋被取保候审,大摇大摆地回到了家属院。

“看什么看?

没见过冤枉好人的下场?”

白凤娇挽着王狗蛋的胳膊,对着围观的邻居们大声嚷嚷。

我心中已有决断。

第二天一早,我直奔民政局。

“我要离婚。”

我将结婚证拍在柜台上。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需要双方同意……她犯罪在案,现在取保候审。”

我将法院的文件递过去。

“我有充分证据证明她与他人有不正当关系。”

三小时后,离婚手续办完。

我拿着离婚证,如释重负。

回到家,白凤娇正和王狗蛋腻在一起。

看到我手中的绿色小本,她脸色大变。

“周志刚!

你敢!”

我将离婚证扔在桌上:“收拾东西,滚出我家。”

“你做梦!”

她尖叫着扑过来,“这房子有我一半!”

我冷笑:“这是厂里分给我的福利房,咱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是外人,立刻滚!”

她脸色铁青,却无计可施。

“你会后悔的!”

她咬牙切齿地收拾东西,“周志刚,我诅咒你一辈子孤独终老!”

我目送她离去,心中一片清明。

然而,王建国不会轻易放过我。

我家门口,一群地痞流氓日夜蹲守,对进出的人拳脚相加。

父母不敢出门,我上班路上也被人堵住暴打一顿。

厂里,我的工位被人泼了粪,衣柜里塞满死老鼠。

“周志刚,识相的,赶紧认错!”

李厂长被王建国施压,对我避之不及。

我没有屈服。

夜深人静,我拿出前世记忆中的关键信息,写了一封匿名举报信,详细列举王建国的贪腐证据——从1979年贪污救灾款,到1981年收受贿赂批地皮,再到最近挪用公款给儿子大摆婚宴、添置高级电器。

信寄出的第三天,市纪委突然对王建国展开调查。

与此同时,我向厂里申请停薪留职。

“你疯了?”

李厂长瞪大眼睛,“现在下海,风险太大!”

我心意已决。

回家路上,丫蛋拦住了我:“志刚哥,我听说你要下海经商?”我点点头。

她咬着嘴唇,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这是我攒的钱,还有……我娘留给我的金簪,卖了能值五十多块。

你拿去用吧。”

我鼻子一酸:“丫蛋,这……拿着!”

她硬塞到我手里,转身就跑,那块胎记在夕阳下格外醒目。

我握紧布包,心中一片温暖。


南下的火车上,我回想着前世经商的经验。

改革开放初期,最缺的就是日用小商品。

我直奔义乌,用丫蛋的钱进了一批发卡、手帕和小饰品,回来摆摊销售。

一个月后,我的小摊已经扩大到三张桌子。

两个月后,我租下了百货大楼门口的一间小铺面。

白凤娇和王狗蛋眼红得发疯。

“周志刚,你别得意!”

王狗蛋恶狠狠地威胁我,“我舅舅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笑不语。

三个月后,王建国因贪污受贿罪被判刑十年,王狗蛋失去了靠山,只能灰溜溜地躲着我。

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从小饰品扩展到服装、鞋帽,再到家用电器。

丫蛋也辞了厂里的工作,来我店里帮忙。

那天,我正在清点货物,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贱人!

你勾引我前夫!”

白凤娇拖着一群娘家人冲进店里,对着正在整理货架的丫蛋破口大骂。

“我没有……”丫蛋吓得脸色惨白。

“还狡辩!”

白凤娇一把抓住丫蛋的头发,“周志刚抛弃我,都是因为你这个丑八怪勾引他!”

她娘家人开始砸店,顾客四散奔逃。

我冲出仓库,怒吼:“住手!”

白凤娇狞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周志刚,你不是喜欢这个丑八怪吗?我让她彻底变成怪物!”

她猛地拧开瓶盖,朝丫蛋泼去!

“丫蛋!”

我箭步冲上前,一把推开丫蛋,硫酸泼在我的左臂上,顿时皮肉模糊,剧痛难忍!

“啊——”我痛得跪倒在地。

丫蛋尖叫着扑过来:“志刚哥!”

白凤娇愣住了,随即狂笑:“好啊!

你们果然有一腿!”

我强忍剧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完了。”

警察很快赶到,将白凤娇和她的帮凶全部带走。

医院里,丫蛋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

“都怪我……”她哭得梨花带雨。

“傻丫头,”我轻抚她的脸。

我的手摸到她脸上的胎记,她下意识地避开。

我执着地继续抚摸那块令她感到自卑的皮肤:“这胎记,在我眼里,是最美的印记。”

她愣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以前是我瞎了眼,以后,我要把最好的都给你。”

丫蛋扑进我怀里,哭得更凶了。

白凤娇因故意伤害罪被判三年。

同时,王建国因贪污受贿被判十年,王狗蛋也因诈骗罪锒铛入狱。

出院后,我的事业如日中天。

半年不到,我成了县里有名的万元户。

我的小商店已经扩展成了一家小型百货公司,县里人都知道“周百货”的名号。

丫蛋——我的林晓月,成了我的得力助手。

虽然她脸上的胎记依然明显,但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自卑。

两年多后的一个雨天。

“志刚哥,门口有人找你。”

丫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我抬头,透过雨帘,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站在店门口,浑身湿透,像条落水狗。

是白凤娇。

见到我,她猛地跪下,“扑通”一声,溅起一片水花。


“志刚,我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错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

“这三年,我每天都在忏悔,我对不起你啊!”

我冷眼看她表演。

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结果落得家破人亡。

“都是王狗蛋那个畜生蛊惑我,我鬼迷心窍啊!”

她抱住我的腿。

“志刚,给我个机会,我愿意做牛做马伺候你,伺候你爸妈!”

店里的顾客都停下来看热闹。

丫蛋站在一旁,眼中满是不安。

“放开。”

我冷冷道。

“志刚,我真的改了!”

她抬头,眼中含泪。

“我们夫妻一场,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

“夫妻?”

我冷笑,“我们早就离婚了。”

“我知道,我知道!”

她急切地点头。

“但我心里只有你啊!

这些年,我想明白了,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

她凑近我,压低声音:“志刚,我还是那个让你心动的凤娇啊。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保证比以前更疼你……”我看着她那张曾经让我神魂颠倒的脸,心中只剩厌恶。

“起来吧,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转身就要走。

“志刚!”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

“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看我现在这样,无家可归,没人要……你就不能发发善心吗?”

我停下脚步。

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以为我心软了。

“知道错了?”

我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好,你把当年怎么算计我的,一五一十写下来,签上字按上手印,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一条活路。”

她愣住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

我写!

我全都写!”

我让丫蛋拿来纸笔,白凤娇迫不及待地接过,蹲在柜台前奋笔疾书。

“写清楚点,”我冷声道。

“从你勾引我开始,到你和王狗蛋怎么算计我,怎么偷我妈的救命钱,怎么陷害我,一字不落。”

她点头如捣蒜,笔下不停。

我看着她,心中冷笑。

这女人,还以为我会上她的当。

半小时后,她写完了,洋洋洒洒几大页。

“志刚,我全写了,真的全写了!”

她把纸递给我,眼中带着期待。

“你看,我这么诚心,你能不能……”我接过纸,仔细阅读。

果然,她把所有罪责都推给了王狗蛋,把自己描绘成被蛊惑的无辜者。

“签名,按手印。”

我冷声道。

她迫不及待地签上名,又沾了红印泥按下手印。

“志刚,现在你能原谅我了吗?”

她眼中闪烁着期待。

“我可以搬回来和你一起住,像以前一样……”我冷笑一声,把白凤娇刚写的材料装进一个信封,递给门口一直等候的人:“张警官,这就是你要的证据。”

白凤娇脸色大变:“你……你……”张警官接过信封和她刚写的“悔过书”:“白凤娇,你涉嫌诈骗、伪证、诬告陷害等多项罪名,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志刚!”

她尖叫着,脸上的伪装彻底撕裂,露出狰狞。

“你骗我!

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骗你?”

我冷笑,“你自己写的东西,怎么是我骗你?”

“你不得好死!”

她挣扎着被警察拖走。

“我诅咒你和那个丑八怪永远不得幸福!”

店里的顾客都惊呆了,随即爆发出一阵议论。

“这女人太恶毒了!”

“活该!

回去继续坐牢去吧!”

“周老板真是聪明,一下就识破了她的诡计!”

丫蛋走到我身边,轻轻握住我的手:“志刚哥,你早就知道她会来?”

我对丫蛋解释道:“我早就猜到白凤娇出狱后会来找我,想方设法重新接近我。

所以在她出狱之后,我就已经和警方联系,让他们派人来店里暗中盯梢。”

“她为什么要写那些东西?”

丫蛋不解。

“因为她以为我还会上当,”我冷笑。

“她以为我会被她的眼泪打动,重新接纳她。

但她不知道,她亲手写下的这份‘悔过书’,正好补充了当年案件中缺失的一些证据,足以让她再坐几年牢。”

丫蛋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志刚哥,你太聪明了。”

我摇摇头:“不是我聪明,是她太蠢。

以为用几滴眼泪就能洗清她的罪恶。”

看着白凤娇被押上警车,我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前世的噩梦,今生的仇恨,都将随着她的再次入狱而烟消云散。

“走吧,”我拉起丫蛋的手,“去看看爸妈,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三个月后,白凤娇再被判五年有期徒刑。

王狗蛋也因为新证据浮出水面,刑期加长。

我的事业蒸蒸日上,从县城扩展到市里,再到省会。

丫蛋一直陪在我身边,默默支持着我。

“志刚哥,你看这个。”

一天,丫蛋拿着一份报纸给我。

上面报道了一种新型医疗技术,可以淡化胎记。

“我们去北京试试吧。”

丫蛋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也许……也许我可以变得和正常人一样。”

我看着她脸上那块从眼角延伸到脸颊的暗红色胎记,轻轻抚摸。

丫蛋下意识地避开,但我执着地继续。

“丫蛋,”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这胎记,在我眼里,是最美的印记。”

她愣住了,眼中泛起泪光。

“再也不会有人嫌弃这块胎记。

并且,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它有多美。”

丫蛋扑进我怀里,泣不成声:“志刚哥……嫁给我吧,丫蛋。”

我单膝跪地,捧着一枚钻戒。

她泪如雨下,点头如捣蒙。

我们的婚礼在县城最大的酒店举行。

曾经嘲笑过丫蛋的邻居们,看不起我的亲戚们,都被邀请来了。

婚礼前一天,我悄悄找来了省城最好的彩绘师。

“志刚哥,你要干什么?”

丫蛋紧张地问。

“相信我。”

我微笑着。

婚礼当天,当丫蛋挽着我的手走进婚礼现场时,全场惊艳。

她脸上的胎记,被彩绘师巧妙地画成了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色彩斑斓,美得惊心动魄。

而我的脸上,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蝴蝶。

“这……这……”宾客们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天哪,太美了!”

“这创意,绝了!”

“周志刚和丫蛋,真是天生一对!”

我举起酒杯,环视全场:“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晓月的婚礼。

有些人可能会奇怪,为什么我脸上也画了蝴蝶。”

我看向丫蛋,她眼中满是幸福的泪光。

“因为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只有她不顾一切地帮助我。

这蝴蝶,是我们共同的印记,象征着我们的灵魂相通。”

“以前的我眼盲心瞎,错过了这颗蒙尘的珍珠。

今后,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此生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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