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瑾行京圈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为盲盒女佣害死女儿,我重回地府后他悔疯了司瑾行京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司瑾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地府唯一的女判官,为报恩嫁给京圈太子爷司瑾行,身上缠绕数百根因果线。结婚五年,他抽出第999个盲盒女佣,代替我躺上他的床。我麻木地为他们收拾房间,只因不小心摔碎他送女佣的宝石项链,司瑾行便将女儿关进私人动物园,以示惩戒。我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老虎性情不定,万一它咬人,年年是会没命的,你要折磨就折磨我吧…”司瑾行却搂着女佣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你不是自称地府判官可以操控终生吗?那便让你装神弄鬼的本事去救她!”殊不知,我为了给他续命早已沦为普通人,再也提不起判笔。女儿当场死在老虎口中,司瑾行却和女佣翻云覆雨。我无力挽救女儿,看着自己身上最后一根因果线崩断,决然掏出利器自剜心脏。我要以心头血为祭,重新执掌判笔,让司瑾行追悔莫及!……赶到...
《老公为盲盒女佣害死女儿,我重回地府后他悔疯了司瑾行京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地府唯一的女判官,为报恩嫁给京圈太子爷司瑾行,身上缠绕数百根因果线。
结婚五年,他抽出第999个盲盒女佣,代替我躺上他的床。
我麻木地为他们收拾房间,只因不小心摔碎他送女佣的宝石项链,司瑾行便将女儿关进私人动物园,以示惩戒。
我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老虎性情不定,万一它咬人,年年是会没命的,你要折磨就折磨我吧…”司瑾行却搂着女佣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你不是自称地府判官可以操控终生吗?
那便让你装神弄鬼的本事去救她!”
殊不知,我为了给他续命早已沦为普通人,再也提不起判笔。
女儿当场死在老虎口中,司瑾行却和女佣翻云覆雨。
我无力挽救女儿,看着自己身上最后一根因果线崩断,决然掏出利器自剜心脏。
我要以心头血为祭,重新执掌判笔,让司瑾行追悔莫及!
……赶到动物园时,女儿的尸身变成一滩肉泥,早已凉透。
围观的游客都是社会名流,他们各个神情激动,朝我身上猛砸现金。
“司总不愧是京圈太子爷,薄情狠辣,竟舍得把亲生女儿关进老虎笼里,让我们亲眼见证了一场虐杀,真他妈刺激,赏!
这动物园我要入股!”
“我也入,我也入!”
“我刚瞅见老虎眼睛发红得紧,搞不好被注射了什么兴奋剂,这才将那小女孩凌辱一番后再撕咬成烂肉,啧,司总为了那盲盒女佣可真是六亲不认,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呼吸几乎停滞,我扑到地上想带走女儿,被眼尖的工作人员发现,用水泵冲进下水道。
“地上太脏了,要是没做好卫生,司总会扣我工资的。”
我双目通红,痛不欲生:“畜生,你们都是畜生!”
有男人扯住我的头发向后拽:“钟舒瑶,听说你自称判官,要不你现场召唤个黑白无常出来,哥几个高兴了说不定出钱帮你女儿立个牌位?”
“哎呀,临海城里谁不知道钟舒瑶是个招摇撞骗的疯婆子?
大家快来猜猜,我们要是把她也丢进老虎笼里,司总会不会生气?”
“我赌250万,司总连她的遗体都不会管,有没有人跟啊!”
众人哈哈大笑,羞辱我取乐。
我狼狈崩溃,摸到手机拨通司瑾行的号码:“年年死了,这下你满意了吗?
司瑾行我恨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听到我的撕心裂肺,那头沉默数秒后,伴随而来的是司瑾行如同恶鬼的声音:“钟舒瑶,盲盒女佣的事让你吃醋了?
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为了争宠,竟然用女儿的生死恐吓我?”
“不过死就死了,反正你是判官,救活女儿应该不成问题。”
“怎么?
你装神弄鬼的本事伪装不下去了?”
“呵,一想到因为女儿要和你这种女人纠缠一辈子,我就感到无比恶心!”
电话被粗暴挂断,寒意从耳畔渗透到我每一寸骨缝中。
紧接着,我手机内传来盲盒女佣发来的激情画面。
司瑾行正贴着她的玉兔情迷意乱,血脉偾张。
手机滑落,我有些恍惚,更多的是满腔悔恨,身上仅剩的最后一根因果线“啪”地一下崩断。
五年前,恩师仙逝。
我为报恩嫁入司家,替他们唯一继承人司瑾行续命。
可结婚第二年,司瑾行突然玩起了拆盲盒选女佣的游戏,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
为了恩师和女儿我忍了,次次逆天而为帮他护他,导致自己再也提不起判笔,沦为普通人。
身上缠绕数百根因果线,皆因他而起,日夜鞭笞着我。
如今女儿惨死,因果已散,这段孽缘是时候该了却。
思及此,在众人嘲笑的目光下,我决然掏出利器自剜心脏。
再睁眼,我躺在医院里,手腕上的曼陀罗花纹格外刺眼。
我知道是心头血献祭成功了,再过24小时,我便可重新执掌判笔,逆转女儿生死。
病房被人推开,司瑾行搂着盲盒女佣出现在我面前。
他见我四肢完好,立刻讥讽:“你不是说女儿死了吗?
怎么被送来医院的人是你?”
“钟舒瑶,你还真是撒谎成性,我要是再晚来一步,你恐怕都要出院了!”
我的视线越过司瑾行,落在身穿红裙的女佣身上,一双眼睛快要流出血来:“谁允许你穿红色的?
脱掉,你给我脱掉!”
女儿死无全尸,她是怎么敢穿着红色招摇过市?
说着,我就要下床扯掉女佣的裙子。
司瑾行目光阴沉,钳住我的脖子,狠狠扇了一巴掌。
“钟舒瑶,大白天的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要是吓跑了晚晚,看我怎么收拾你!”
“晚晚?
她是姜晚?”
我脱力得坐在地上,望着女佣得意的目光,脊背发凉:“不,她不可能是姜晚!”
司瑾行察觉到我的不可置信,突然像是笃定了什么,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贱人,五年前果然是你用邪术蛊惑司家人赶走晚晚,这才捡漏嫁给我,我要你把这五年欠晚晚的全部还回来!”
身上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气,我下意识解释:“我不欠她什么,当初是她自己和一个金发男人跑了,我没有…”口腔生出铁锈味,司瑾行吩咐保镖将我的30颗牙齿用铁锤敲碎,血水堵住了我所有想说的话。
他愠怒的声音像隔层纱传来:“还在狡辩,是不是得把你舌头也拔了才懂得说真话?
晚晚是我最爱的白月光,要不是因为你,现在的司太太该是她!”
痛,太痛了。
我本就虚弱到了极点,口中不断发出凄厉的哀嚎:“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相信我?
既然你对我如此痛恨,那我们就离婚吧。”
我吐出混着牙齿的血水,仰天大笑:“哈哈哈,反正女儿也被老虎咬死了,我对这个家唯一的期待也没了。”
“司瑾行,你所做的这一切都会后悔,我诅咒你下地狱永不超生,连老天爷都救不了你!”
司瑾行从来没见过我这么疯狂的模样,他一时有些犹豫:“年年她真的…”旁边的女佣连忙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瑾行哥哥,动物园里的动物都有专门的驯兽师调教,怎么可能咬死人?”
说完,她看向我,哭得梨花带雨:“舒瑶姐姐,我知道你见不得瑾行哥哥宠爱我,但也不能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就给动物园扣屎盆子,拿你们的女儿开玩笑啊!”
司瑾行立刻命保镖把我拖起来,眼里的厌恶与冰冷几乎将我贯穿:“把这个毒妇给我带回司家祠堂,我要让她在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磕头跪拜三天三夜。”
“她若是再敢神神鬼鬼的不知悔改,便当着长辈们的面,将她再好好教训一番!”
听见他的荒诞话,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下一秒,女儿稚嫩的泣音在我耳边响起:“妈妈,爸爸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会带我们去吃好吃的,买各种漂亮裙子,是不是年年做错了什么,惹得爸爸不高兴了?”
“妈妈,年年会很听话的,你和爸爸不要再因为我吵架,年年好难受。”
“妈妈,有好大的老虎,它在啃我的腿,好疼,求求你们…救救我…”
我骤然蹿起,像个瞎子一样胡乱摸着四周:“年年是你吗?
妈妈在这你别怕,再等等妈妈,很快妈妈就能去找你了!”
保镖们一个激灵,被我吓得不轻。
女佣唇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笑容,窝进司瑾行怀里:“瑾行哥哥,舒瑶姐姐疯了,咱们回家后请几个道士来去去晦吧?”
我目眦欲裂,铆足劲给了女佣一巴掌:“他们说老虎被人注射了兴奋剂,是不是你干的?
红裙、道士,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
你是想让年年死后不得安生对不对?”
面对我的怒火,女佣故意可怜兮兮:“舒瑶姐姐你误会我了,我真的只是为了瑾行哥哥着想。”
“还不快给我抓住她!”
司瑾行暴怒,他一脚踹开我,转头去安慰女佣。
我被保镖越拖越远,手腕上的曼陀罗花纹冒出妖冶的光芒。
司家祠堂内,我瘫坐在地上,无声落泪。
保镖高高在上地递给我一个符纸:“少爷说了,这是大发慈悲给你驱邪用的,外头的道士已经在做法,要让别墅里的妖魔鬼怪魂飞魄散!”
“司瑾行!”
我两眼发昏,不敢相信他真的听信那女佣的鬼话,弄了一群道士过来。
我强撑起身子,一步步爬到门口,透过门缝远远看见四五个道士在念着什么咒语。
是灭魂咒!
我刚越过门槛想出去阻止,但小腿被人一拽,往后拖了回去。
“夫人,我劝你识相点,不要再惹怒太子爷了,这三天你就好好待在祠堂内反省吧!”
保镖走出去,把门锁得死死的。
我拼命拍打着门,直到双手脱臼垂下也无作用。
突然,祠堂里挂着的铃铛,随外头施法的声音不断狂响,像是有人无比震怒。
余光瞥见恩师的牌位,我爬到他面前磕头哀求:“师父,求求您救救年年吧,她也是您的后代,她不能消散啊师父!”
可回应我的是一片寂静,就连铃铛也诡异得不作响了。
我一愣,坐地上喃喃道:“对哦,师父已经不在了,我是为了报恩才留在司家的,姜晚身上的命格会吸取司瑾行的气运,司瑾行跟她在一起会没命的。”
“可姜晚不是已经死了吗?
五年前她出轨金发男人抛弃司瑾行,以为就此富甲一方,却不料被诈骗到境外抽血而死。”
“生命薄上明明没有她了呀…那现在这个姜晚是谁啊?”
“哈哈哈师父!
您要我救司瑾行,可他烂泥扶不上墙,步步自踏绝境,我还能怎么样?”
“我已落得如此下场,师父,您于我的恩,算是还清了!”
我将脱臼的手甩在刻牌的刀上,眼底恨意涌现:“我乃阎罗殿第二十六代女判官,判笔,我以灵魂为祭,命令你即刻现世,即刻现世!”
我等不到24小时后了,在司家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让我感到灭顶的窒息。
鲜血四溅,倾洒了祠堂所有灵牌。
铃铛再次猛烈摇起,这一次不是愤怒的,而是恐惧。
我不断抬手又落下,自残似地想逼判笔出现。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只有手腕上的曼陀罗花纹在慢慢消失,依旧不见判笔踪迹。
直到我心如死灰想一了百了时,手腕被人握住,极致寒凉的温度蔓延我全身,在迅速治愈我的伤口。
失去意识前,我听见一道熟悉的无奈声:“何须如此?
唤它不如唤我,我才是你拿得出手的底牌。”
司瑾行看着自家别墅的上空黑云笼罩,心中莫名刺痛了下。
他皱眉询问:“晚晚,你确定这些道士都是正经道士?
怎么搞得乌烟瘴气?
我请他们来是驱邪招财,而不是要他们坏了我家风水。”
姜晚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指尖在司瑾行胸口打转:“瑾行哥哥你放心啦,这些茅山道士都是大神级别,保准给司家引得财源滚滚。”
“头上乌云恰好证实了有邪祟存在,等道士们施法完毕,自然而然就消散了!”
司瑾行刚“嗯”了声,突然一道闪电劈在他脚旁。
姜晚吓得尖叫一声,立马甩下司瑾行快步跑进屋子躲起来,顺带还把门给关上。
司瑾行当即变了脸色,一把掀翻施法的桌子:“滚,你们这群废物和钟舒瑶一样招摇撞骗,看我不打死你们!”
话音刚落,司瑾行周围的符纸瞬间无风自燃,那几个道士也被闪电劈倒昏死过去。
司瑾行再不信鬼神,这下也惊得跪在地上,对天叩拜:“雷神在上,请受我司瑾行一拜,今日无意触犯雷神,惹神震怒,请雷神看在我一片赤诚之心份上高抬贵手,放我司家一条生路。”
“虎毒尚不食子,你却害死自己的女儿,看来这司家百年昌盛也是后继无人了啊!”
雌雄莫辨的声音形同鬼魅。
司瑾行的身子一僵。
不等他再问清楚,原本乌云密布的天空已变得晴空万里。
保镖急急忙忙地闯入现场:“太子爷不好了,夫人在祠堂留下一份离婚协议书,就凭空消失了!”
司瑾行本就紧绷着神经,现在彻底爆发,揪住保镖脖子质问:“你是不是也开始搞玄乎发神经了?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保镖瞅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道士,忍不住道:“刚刚太子爷经历的不也堪比灵异电影特效吗?
更何况我看了八百遍监控才敢来汇报,夫人确实是突然不见的!”
保镖将视频怼到司瑾行脸上。
司瑾行看到钟舒瑶跪在司家老祖灵牌面前,五内俱焚的样子,猛推开保镖。
“她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这肯定是她欲情故纵的新花招!”
“呵呵,钟舒瑶演判官的身份还真是演上瘾了,今年她才二十八岁,会认识我司家老祖?
还叫师父?
真是笑死人了!
想跟我提离婚门都没有!”
保镖没应声,屋里头的管家拿着电话也冲出来:“少爷不好了,司家老宅那边打电话来说,小小姐真的没了!”
司瑾行踉跄倒退好几步,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你说什么?”
“妈的,钟舒瑶那个死女人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要你们一个个帮着她骗我?”
“这个家我才是主人,你们一群废物!”
管家手机里传出司老太太气急败坏的扩音:“年年惨死在动物园里尸骨无存,传得整个京城沸沸扬扬,司家彻底沦为笑柄,也只有你这个混账还执迷不悟,带着那个女佣胡闹!”
司瑾行猛然惊醒,抓住手机连忙确认:“奶奶,您从前帮着钟舒瑶骗我说是什么判官大人能护我一世也就算了,可年年是您的亲孙女,不带这样开玩笑的。”
“钟舒瑶是不是又向您告状,躲到司家老宅去了?
大不了我免去她向列祖列宗忏悔的惩罚,把她和年年接回别墅,这总行了吧?”
老太太在电话那头捶胸顿足,心痛极了,仿佛不认识自己的孙子。
“你这个畜生!
你要是不信年年死了可以派人去查,可以去你管理的动物园寻找真相,而不是攥着小三上位,欺辱舒瑶!”
老太太说得越来越激动,呵斥一声:“年年死了,舒瑶一定悲痛欲绝,她没来我这里,你这个混账到底把她又逼去哪了?”
司瑾行茫然望向保镖手里的视频,里头钟舒瑶消失的画面还在反复播放:“奶奶,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刚刚明明还在的…”
老太太突然回想起五年前,司家老祖给她托的那场梦。
老祖告诉她,司家会在司瑾行这一代覆灭,但只要司家人好好供奉判官大人,便能起死回生。
自判官大人嫁进司家后,司家风生水起,生意上的爆单更是数不胜数,就连一向应堂发黑的司瑾行也变得生龙活虎。
司家人一直谨记老祖的话,压着司瑾行好好对待判官大人。
可不曾想,司瑾行为了那死去的白月光愈发变本加厉,甚至还鬼迷心窍的找了个假货当成宝!
“年年没了,舒瑶也走了,我们司家的运势恐怕也尽了,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是奶奶迷信啊!”
“奶奶知道你不喜欢舒瑶,但你也不能如此折磨她们母女俩,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
“唉,走了好,走了她们就不用再被世俗所拖累,往后啊,你爱跟哪个假姜晚在一起都没人管你。”
老太太掐断电话,准备处理自己的后事去了。
孙子不靠谱,她总得给提前给自己安排个墓吧?
司瑾行眼中尽是惶恐和震惊,死死捏着手机连喊好几个“奶奶”,可都无人回应。
他眼前闪过钟舒瑶那张绝望的脸,愈发毛骨悚然。
他几步揪出想逃跑的女佣,一拳粗莽地打在她脸上:“贱人,你不是姜晚?
那真正的姜晚去哪了?
为什么你会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女佣连连狡辩:“瑾行哥哥,我就是姜晚啊,你千万别被他们骗了,什么判官都是假的,我才是真的!”
“那我问你,当初你是不是和别人跑了?
是不是背叛了我?”
“我没有,我都是被钟舒瑶陷害的,遇到了好心人才有命回来。”
“你还在撒谎!”
司瑾行一把将她掀翻在地,握住她的足部,用酒精蹭掉上面的红色:“丙烯?
你这颗心形红痣竟然是假的,你这个该死的贱人!”
身份被拆穿,女佣自知没有退路,索性全盘托出。
“是又怎样?
真正的姜晚早就背叛了你N次,最后被抽干全身血液死在境外了,但你有什么好惋惜的?”
“也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惯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巴不得世界上所有女人都匍匐在你身下夸你吧?”
女佣笑得痴癫:“实话告诉你,我是姜晚的双胞胎妹妹姜早,她生前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只要靠近你就会变得好运,可她太贪心了,勾搭了你不够还妄想去境外傍大款。”
“所以她死的不冤,我也正好替代她的身份,以抽盲盒的形式来到你身边,哈哈哈!”
司瑾行如遭雷击。
当时他抽到姜早后,真以为她是白月光姜晚。
信了她是被钟舒瑶陷害后,历经千辛万苦回来找他的。
所以他才为了替姜早出气,将女儿扔进动物园里惩罚钟舒瑶。
想到什么,司瑾行发了疯般,抄起道士们的桃木剑刺姜早。
“动物园里的动物不会咬人,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害死年年的?
我要你偿命!”
姜早也不是吃素的,她捡起法杖打向司瑾行:“不是你说我怎么整钟舒瑶母女都没关系的吗?
我是主谋你是共犯,四舍五入等于你杀死了自己亲女儿!”
恶毒的话让司瑾行红了眼:“贱人,我他妈的要弄死你!”
俩人过了几招后,扭打到一起去。
场面一度失控。
画境消失。
我身后紧贴着一副冰冷刺骨的躯体。
腰间被人搂住,男人控制欲极强:“司瑾行的命数早已到头,让我杀了他不好吗?
留着他们狗咬狗又有什么意思?”
我浑身不自在地扭动,明明是冰冷的温度,却莫名有些燥热:“阎君要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但死太便宜司瑾行,我要让他付出伤害我的百倍代价!”
天地旋转,我被换了个方向正对阎君,手上塞进判笔。
“这次你没推开我,是不是代表你选择了我?”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不会像你师父一样挟恩图报。”
他脸上虽带着笑意,但压迫感十足。
我怔了瞬,发现手中的判笔正焦急地蹭我。
我释然地拿起它,在空气中比划了几个字后,主动覆上他的唇。
“阿阎,至始至终我倾慕的只有你,也幸好只是你。”
我与阎君青梅竹马。
几百年前,他还不是阎罗王,我亦还未继承判官身份。
我们从小私定终身,可惜造化弄人。
恩师仙逝,他唯一的遗愿是让我嫁给司瑾行,拯救司家。
在二选一中,我放弃了深爱着我的阎君,选择飞蛾扑火。
后来,阎君变得喜怒无常,虽不肯见我,但暗中默默替我擦了不少屁股。
说到底,从前的我眼盲心瞎,蠢得不冤!
可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钟舒瑶,而是地府判官-灼灼!
…几天后,京城开了场全新的抽盲盒选女佣的活动。
司家虽因舆论面临破产,但好歹还存在,于是举办方也请了司瑾行参加。
司瑾行浑浑噩噩,这几天他为了寻找钟舒瑶茶饭不思,整个人骨瘦如柴。
他把姜早送去警局,报复完曾经欺辱过钟舒瑶的社会名流后,连带动物烧毁整个动物园。
他成天魔怔地对钟舒瑶母女俩的照片道歉。
有兄弟看不下去了,捅了他一肘子:“行哥,今晚这场抽盲盒的活动可不简单,据举办方所说,可是请了地府阎罗王的转世来共乐!”
见司瑾行脸色难看,兄弟咽了咽口水:“你可别揍我啊,我知道你向来讨厌这些神鬼怪谈,但这次是真的,有人亲眼看见阎罗王把人复活!”
复活?
司瑾行心头撞鹿,扯住兄弟的胳膊问:“多少钱可以见他一面?
年年要是能复活,舒瑶肯定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们一家就能团聚了!”
“行哥你别开玩笑了,你不是最讨厌钟舒瑶吗?
年年死了不正好,省的你俩因为孩子捆绑…”兄弟的话顿住,因为司瑾行已经流下眼泪。
“行哥…传闻不会是真的吧?
你后悔了?
你对钟舒瑶其实是有感情的?”
不等司瑾行回答,抽盲盒活动正式开始。
44名极品身材的女佣,头上顶着红盖站在台子上。
主持人一手拿着话筒,另一手用力敲击拍卖锤:“今日的抽盲盒活动以拍卖形式举行,顺序从1至44号开始竞价,如有迫不及待的老板想越号带回家,只能点天灯!”
全场沸腾,但大多数是不乐意的抱怨:“这些女人都被蒙住脸,谁知道是丑是美啊?
要是我们高价拍回个丑逼玩意怎么办?
谁来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啊?”
“就是说啊!
更何况点一次天灯要1000万,在场的人有几个舍得给这些看不清脸的货色点?
这场抽盲盒活动不就是在搞诈骗嘛!”
主持人比了个安静的动作,故作神秘的说:“这些女人不是一般的人,有些是阎总从地府带上来的绝色,或许她们之中会有你们的梦中情人!”
司瑾行浑身一震,整个头朝着台上探过去,东张西望的企图找到钟舒瑶。
有人大声问道:“是阎罗王转世的那个阎总吗?”
主持人笑了笑:“正是!”
主持人指向二楼独有的雅座方向,那里正坐着一名威压极强的男人,身上冥青色的徽章,证实了他的身份。
众人视线上移,顿时跃跃欲试。
“靠,还真是阎总,那今天这场抽盲盒活动变得有趣了!”
“天呐,不会我那死去的姑姑也在里面吧?
当年我可是馋她身子很久了,要是能再见到我姑姑,我此生无憾!”
“8号。”
诡异雌性的嗓音袭来,主持人立刻让灯光师聚光到8号盲盒身上。
那人一愣,望向阎君:“阎总,您的意思是8号盲盒女佣是我姑姑?”
男人没再搭话,而是指尖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面。
主持人笑眯眯说道:“阎总神通广大,相信他准没错,小张总你要不要越号抽盲盒试试?”
在场的有人嘲讽不信,也有人怂恿他点天灯。
最终小张总碍于男人的面子,狠狠咬牙点头。
法槌落,红盖起。
小张总看清女人后,惊喜欲狂地冲下去抱得美人归:“真的是姑姑!”
全场再一次被推到高潮,所有人都发出不可思议的感叹:“卧槽,张家那女人几年前就死了,现在又活了?
真他妈见鬼了!”
司瑾行再也坐不住地翻越上台,夺过主持人的话筒,朝着二楼弯腰祈求:“阎总,您无所不能,求求你帮我找回妻子,我这辈子一定给您当牛做马!”
男人随口吐出:“14号。”
司瑾行连忙扒拉着主持人要点天灯:“快!
我要抽14号盲盒女佣,快给我开!”
交易完毕。
14号女佣被带到司瑾行面前,她自己拽下红盖,露出一张与钟舒瑶七分相似的脸,亲热的喊道:“老公~”司瑾行天都塌了,指着女人怒吼:“你他妈的根本就不是舒瑶,也配唤我老公?
贱人给我滚!”
他骂完女人又开始指责主持人:“你不是说阎总神通广大吗?
为什么这个女人不是钟舒瑶?”
主持人哪知道钟舒瑶是谁,语气有些不耐烦:“我只是给大家一个参考建议,更何况抽盲盒不就是拼个概率?
爱选不选!”
说着就要把司瑾行轰下去,台下的众人也纷纷朝他扔臭鸡蛋:“不抽就下台,别耽误我们选盲盒!”
司瑾行反应过来后,狗腿地跪在地上再次朝二楼祈求:“阎总,是我刚刚太着急说错话了,你再帮我一次,最后一次!”
“44号。”
司瑾行蹭地一下站起来,朝着44号盲盒女佣猛扑过去:“舒瑶,这次肯定是你,我知道错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红盖掉落,却出现姜早惊慌失措的脸。
司瑾行破防了,掐住她的脸狂扇:“你不是在监狱里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这个贱人,我看到你这张脸就恨不得杀了你!”
主持人赶紧拦住他:“司总,你点天灯的钱还没付呢!”
“你们这群骗子,没有帮我找到舒瑶也就算了,还想要我司家的钱?
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
司瑾行恼羞成怒得差点连主持人也一起揍。
突然,二楼的男人又开口:“26号一定是她,你选吗?”
司瑾行嗫喏着唇,半天说不出话。
其实他全身家当只够点一次天灯,他已经没钱了。
奶奶本就对他无比失望,他不能再赌。
阎君冷笑一声,瞬间从二楼出现在司瑾行面前,语气散满:“我给过你机会了,待会儿可别求着让我忍痛割爱。”
阎君为26号盲盒点了天灯,亲自摘下她的红盖头。
精致俏丽的脸出现,连司瑾行的呼吸都漏了一拍:“舒瑶!”
…司瑾行迫切地想搂抱我的身子,却被阎君先一步将我带入怀里,宣誓主权:“灼灼,你是我的。”
我有些忍俊不禁,当着众人面亲吻他,并许下承诺:“阿阎,灼灼永生永世只属于你。”
司瑾行面色灰白,瞳孔里尽是我与阎君相拥的画面。
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自扇巴掌解释:“舒瑶我错了,是我该死是我混蛋,这么多年不懂得好好珍惜你,我对不起你,但我也是真心爱你的!”
“我其实对姜晚早就没感觉了,把那些盲盒女佣买回家只不过是填充心里的执念,等我回过神来后,发现最爱的人是你!”
“我知道年年死了已经无法挽回,但只要你愿意原谅我,以后我们可以再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舒瑶!”
看着司瑾行痛哭流涕的模样,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回归判官身份后,我连带着对人世间的情也淡了。
手指被阎君把玩,他的神色有些晦暗:“灼灼是心软了?
不如夫君帮你动手?”
我被他逗笑,他为了刺激情敌,连‘夫君’都掰扯出来了。
果然司瑾行发了狂,不顾一切的朝我冲过来。
我不紧不慢抬起腿,轻轻一下便将他踹飞:“司瑾行,你不是最爱抽盲盒女佣了吗?
怎么今天玩不起啦?
明明是你放弃了我,现在又争又抢的演给谁看?”
司瑾行被判官之力伤到,趴在地上咳血:“不是这样的,我是被耍了才会错失你,舒瑶我…够了!”
我打断他,面带讥讽:“无论你做错什么事情都只会怪别人,从来没想过一切的因果皆是由你而起!”
我展现出曾经崩裂的数百根因果线给司瑾行看。
里面有他拿我私密照放网上供人自渎的场景,也有他出轨999个长相相似白月光的画面,更有他助纣为虐害死女儿的命线!
我踩着恨天高来到司瑾行面前,挥起判笔:“我知道你没有签那份离婚协议书,所以我来帮你。”
判笔定,我人间钟舒瑶的身份彻底被抹去。
“不!”
司瑾行颤抖地拽住我裙角:“舒瑶,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知道错了,我可以悔改!”
“悔改什么?
你悔改年年就能复活吗?”
我对着他左右开弓:“没机会了,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女儿不会回来了,她被你害得魂飞魄散,再无来世!”
“对了司瑾行,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其实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望着我绝情冷漠的样子,血泪从司瑾行猩红的眼眶中滑落。
“不可能,你不爱我怎么会生下年年?
你不爱我怎么会跟我在一起5年?
我不信你仅仅是为了报恩,你肯定爱过我的!”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走到姜早面前,掏出水果刀连捅她数十下:“都是你!
都是因为你舒瑶才不要我的,你为什么要回来?
你为什么要骗我?”
“都是你害得我妻离子散,我要杀了你!”
姜早闷哼一声,含恨而死:“活该你得不到钟舒瑶,因为风水轮流转,你的报应就是我。”
司瑾行杀疯了。
等他冷静下来后,发现自己浑身是血,竟身处京城大街。
原来,没有什么所谓的抽盲盒选女佣活动。
这一切都是他误触了我放在司家的曼陀罗花而出现的幻觉。
他当街虐杀了越狱的姜早,整个人疯疯癫癫,直到他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刻也没清醒。
“你们看见舒瑶了没?
她刚刚出现了,抽盲盒活动是真的,我还花了1000万点天灯了呢!”
“放开我,你们这些傻叉知道我是谁吗?
小心我们司家灭你们全族!”
警察有些无语:“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当街故意杀人已被逮捕,老实点!”
司瑾行双眼空洞,还在嘀咕:“舒瑶,判官大人,你带我走吧,没有你我真的会疯的,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
我真的知错了,你相信我啊!”
“那你就去死吧。”
我依偎在阎君怀里,拿起判笔,为他送上最美好的祝福。
后来,司瑾行在监狱里自杀了。
他死状凄惨,生前像是为了弥补什么而生生拔去自己所有牙齿。
司老太太扛不住众多压力去世,司家从此在京城消失匿迹。
…黄泉路上,许多孤魂野鬼和司瑾行同行。
隐约他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热泪盈眶扑过去:“年年?
真的是你吗?
爸爸就知道你会没事的,爸爸找到你了,你快跟你妈妈求求情,原谅我吧!”
小女孩甩开他,用哭丧棒打在他身上:“我乃白无常的继承人,你一个沦为畜生道的蝼蚁也配和我攀上关系?”
“去去去,别妨碍我干活!
赶紧滚去投胎!”
司瑾行被推进畜生道,闭上眼时,他仿佛听见司家老祖的哀叹:“天命难改,终究是吾强求了,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可惜,司瑾行再也没机会重来了。
我望着恩师彻底湮灭的魂魄,心中一阵平静。
再回头,阎君正向我张开双手:“我的判官大人,这回能安心留在我身边了吗?”
我笑着朝他奔去:“求之不得,夫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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