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星语季时晏的其他类型小说《锦鲤命格觉醒后,我助豪门老公倾家荡产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潜水车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十年,我以为季时晏的冷淡,是因为他修习佛法,坚持清修。直到那个雨天,我透过禅房门缝,看见他与白月光阮星语激情拥吻。“我终于找到了治愈你病症的秘术,只需要抽取你妻子的锦鲤命格!。”阮星语笑着抬手攀上佛子老公的胸膛。“只是她如今怀孕了,你可还舍得?”季时晏的眼神痴迷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如惊雷一般。“有什么舍不得?她之前流产三次,都是我亲手下的药。”“要不是她这次腹中胚胎过于顽强,怎么会留到七个月?”我如坠冰窟,这十年的付出都是我自作多情。原以为嫁给了清冷佛子,没想到却是佛口蛇心!......“早在苏云澜出生时,季氏就锁定她的锦鲤命格了。”季时晏的声音冷漠得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事。透过门缝,季时晏那清冷飘逸的背影此刻看起来如此陌生...
《锦鲤命格觉醒后,我助豪门老公倾家荡产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结婚十年,我以为季时晏的冷淡,是因为他修习佛法,坚持清修。
直到那个雨天,我透过禅房门缝,看见他与白月光阮星语激情拥吻。
“我终于找到了治愈你病症的秘术,只需要抽取你妻子的锦鲤命格!。”
阮星语笑着抬手攀上佛子老公的胸膛。
“只是她如今怀孕了,你可还舍得?”
季时晏的眼神痴迷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如惊雷一般。
“有什么舍不得?
她之前流产三次,都是我亲手下的药。”
“要不是她这次腹中胚胎过于顽强,怎么会留到七个月?”
我如坠冰窟,这十年的付出都是我自作多情。
原以为嫁给了清冷佛子,没想到却是佛口蛇心!
......“早在苏云澜出生时,季氏就锁定她的锦鲤命格了。”
季时晏的声音冷漠得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透过门缝,季时晏那清冷飘逸的背影此刻看起来如此陌生,仿佛我从未认识过他。
我曾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
即使知道季家男丁因遗传性精神疾病难以活过四十岁,我也甘愿陪他走完这短暂一生。
原来,我二十岁那年与季时晏的那场初见,根本不是偶遇。
那年深秋,在古寺门前的惊鸿一瞥,居然是季家精心布置的陷阱!
“十年了,那蠢女人竟然从未怀疑过。”
阮星语笑声娇媚:“她以为那些傻乎乎地关心能打动你,真是可怜又可笑。”
“她若知道你厌恶她的触碰,恐怕会崩溃。”
胸口仿佛被人狠狠剜了一刀,痛到无法呼吸。
那些他躲避我触碰的瞬间,那些推开我的时刻,原来不是因为清修,而是发自内心的厌恶。
“怀孕会削弱她的命格之力。”
阮星语笑着继续说,“每次她欢天喜地告诉你怀孕的消息时,你是不是恨不得当场处理掉那个孩子?”
我捂住嘴,强行咽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呜咽。
前三次怀孕后,他总是突然变得体贴,亲手为我煮参汤熬药膳。
我那时感动得泪流满面,以为终于融化了他的坚冰,却不知那些补品里暗藏杀机。
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我双腿发软,跌坐在地。
撞击声在雨夜中格外刺耳,禅房内的对话戛然而止。
门猛地拉开,季时晏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立,目光冷冽如刀。
身后的阮星语笑容肆无忌惮:“既然都听到了,何必躲躲藏藏?”
“时晏,求你...至少等我生下孩子。”
我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声音,双手护住腹中无辜的生命,“孩子是无辜的...”季时晏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仪式已准备妥当,更何况良辰难遇。”
他俯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我的孕肚,这是十年来他第一次主动触碰我的肚子。
我愚蠢地心生一丝希望,抬头望向他的眼睛。
却只看到一片冰冷漠然。
“为了季氏的未来,委屈你了,云澜。”
我的哭喊质问毫无用处,季家上下都劝我乖乖听话。
婆婆强行把我扶进卧室,带着假惺惺的笑:“为了时晏,为了季家,你该配合。”
季时晏的祖母甚至不屑看我一眼,语气冷漠:“锦鲤命格难寻,你的牺牲能换季家百年兴盛,你该感到荣幸。”
我摸着腹中七个月大的胎儿,感受他有力的胎动,泪水滑落却不敢出声。
他似乎感知到危险,比平时更加活跃,每一次拳打脚踢都像在对我说:“妈妈,救救我”。
孩子啊,妈妈该如何保护你?
季家老宅这四面墙壁仿佛监牢,将我与世隔绝,季时晏更是强行将我的手机卡收走,不让我与外界联系。
窗外,雨声渐大,天色阴沉如我无望的未来。
院中传来喧嚣声,原来是阮星语被尊为天师,大张旗鼓地住进了季家主屋。
她指挥着佣人们来回穿梭,摆放诡异的法器和血红色的蜡烛。
我试图向季时晏询问仪式细节,我需要知道,这场所谓的“命格转移”会否伤害腹中无辜的孩子。
他却只是冷漠的敷衍我,一遍一遍的重复说着:“不会有事。”
我不信,我不敢赌。
我拼命反抗,拒绝配合大师的所谓“准备仪式”。
“云澜,别担心,我请了你父母来家里,为你办安胎宴。”
再有一次打翻送来的净化汤药后,季时晏松口了。
我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或许父母能察觉异样,救我于水火。
饭桌上,父亲举杯祝酒,母亲笑容慈爱,赞叹我婚姻幸福。
我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季时晏抓住手腕。
“笑一笑,别让他们担心。”
他的声音温柔,却示意我看向他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我父母来季宅的车辆信息和路线。
我瞬间懂了,他这是用我父母的安危威胁我!
强烈的恐惧和愤怒几乎要将我吞噬,但为了父母安全,我只能强忍泪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临别时,母亲塞给我一枚玉锁,眼中满是关切。
“开过光的,保佑我外孙平安出生。”
那一刻,我几乎冲动地想要告诉她真相,想要哭喊出所有的委屈和恐惧。
话到嘴边,却对上季时晏警告的目光。
“妈,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我紧紧握住玉锁,感受着它传来的一丝温暖。
送走了父母,我跪在季时晏面前。
我放下全部尊严,答应配合仪式,只求他放过腹中的孩子。
“时晏,求你,杀了我也行,别伤害孩子。”
他眼神闪烁,语气忽软忽硬:“孩子...我会考虑到的。”
这一刻的犹豫,点燃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或许他并非完全无情,或许他心中还有那么一丝对我和孩子的怜惜。
然而,命运没有给我太多喘息的机会。
仪式当天清晨,阮星语带领一群佣人闯入我的房间。
她目光阴冷,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净身仪式开始,献祭品就该有献祭品的样子。”
我惊恐地缩在床角,护住肚子,却被两名健壮的佣人强行按住。
他们不顾我的挣扎,强行剪去我的长发,又将一身粗布白衣套在我身上。
“这就是你妈送的劣质饰品吧。
“阮星语一把抓过我挂在身上的平安锁,当着我的面将它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摔在大理石地面上。
“命格转移需要断绝过去的情感纽带,”她轻蔑一笑,“苏云澜,你的牵绊真是太多了。”
我看着满地的狼藉——我的头发我的玉锁我的尊严,我的希望...“阮星语,”我抬起头,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一定会让你千倍偿还。”
她愣了一瞬,随即放声大笑:“就凭你?
一个没有价值的容器?”
她俯身,恶毒地在我耳边低语,“等仪式完成,你会像垃圾一样被丢弃,而我将成为季家唯一的女主人。”
仪式当天,我被佣人架着,拖进到季家深处那间常年锁闭的密室。
密室内烛火摇曳,墙壁地面甚至天花板上,密密麻麻刻满了我从未见过的古怪符文。
阮星语身着纯白长袍站在祭坛旁,俨然一副高深法师模样。
季家众人早已环绕祭坛站定,个个面色肃穆,眼中闪烁着期待与狂热。
“过来。”
季家祖母冷漠地朝我招手。
“命格纯粹,胎儿月份正好,天时地利人和,今天必成大事!”
全场爆发出欢呼声,像是庆祝着什么盛事。
佣人们动作麻利地将我按在祭坛上,腹中的孩子仿佛感知到危险,开始剧烈挣扎。
我哽咽着看向站在一旁的丈夫,季时晏缓步走近,目光落在我的腹部,眼中似乎有不忍。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一线希望在绝望中微弱闪烁。
“时晏…求你”话未说完,就被阮星语尖声打断。
“不能耽误了仪式啊!
今日是难得的良辰,错过了就要再等十年!”
我以为,我真以为,他会有那么一秒钟的心软。
哪怕只是让医生在旁待命,哪怕只是让仪式轻一些慢一些..然而,季时晏神情重新变得冷漠,如同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他转身,对着阮星语微微颔首:“继续吧。”
我的眼泪无声滑落,原来十年的朝夕相处,在他的心中根本没有分量。
诡异的吟唱回荡在密室中,阮星语每念一句,季时晏就用匕首在我身上刻下一道符文。
刀刃划过皮肤的剧痛,让我咬破嘴唇才能忍住不尖叫。
我恨不得自己真的是个哑巴,这样就能不发出任何声音,不给他们看笑话的机会。
“最后一刀,”阮星语兴奋地喊道,“锦鲤命格转移的关键!”
“不!”
我感到腹中的孩子猛烈抽搐,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从我喉咙深处涌出,伴随着大量鲜血从下身涌出,温热粘稠。
“孩子!
我的孩子!”
我嘶喊着,眼泪模糊了视线。
一片血色中,我感到意识逐渐模糊,生命力被一点点抽离。
奇怪的是,我的锦鲤命格非但没有被剥夺,反而因胎儿离去而产生某种诡异逆转。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我四肢百骸流淌,冰冷却又灼热。
我在剧痛与昏迷边缘徘徊,听到阮星语得意洋洋地宣布:“仪式圆满成功!
命格已成功转移!”
季家众人欢呼雀跃,祖母激动得手舞足蹈:“季家百年基业,起将再创辉煌!”
我微微睁开眼,看到季时晏定定得看向我,脸上表情复杂至极。
力量在我体内翻涌,本能驱使我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个正张狂大笑的季家祖母身上。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孩子,我无辜的孩子,他们怎么能?
刹那间,祖母的脚步一个踉跄,脸上的笑容还未收起,整个人便重重摔倒在地。
他的头部撞上祭坛尖锐的边角,顿时鲜血四溅,瞬间躺倒不起。
满堂惊愕,一片混乱。
我躺在血泊中,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冷笑。
我明白了,我的锦鲤命格因祭祀反而彻底觉醒了,现在,我已经可以掌控运势。
“很遗憾,胎儿已经死亡,季夫人子宫大出血,不得不切除..”再睁眼,我已经我躺在了病床上。
腹部空空如也,那个曾经活蹦乱跳的小生命,再也不会回来了。
季时晏站在床边,面容憔悴。
“云澜,对不起..”他的声音颤抖着,手指蜷曲又伸展。
可笑,十年来第一次看他如此动容,居然是在杀死我孩子之后。
“离婚。”
季时晏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坚决地摇头。
“不行,我会补偿你的。”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阮星语摇曳着腰肢走了进来。
“时晏哥哥”她娇声娇气地拉着季时晏的手臂。
“她都提出离婚了,你还犹豫什么?
反正命格已经转移成功了。”
季时晏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悦她的打断,却没有甩开她的手。
阮星语见状更加得意,转头看向我,眼中满是轻蔑。
“苏云澜,你可真是命大,居然没死在祭坛上。”
“不过也好,你这样低贱的平民生出来的孩子,肯定跟你一样软弱无能,活着也是浪费资源。”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进我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脑中回想起孩子在腹中最后的挣扎。
我死死盯着阮星语那张得意的脸,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痛,让她痛!
“啪——”房间里的灯管突然爆裂,玻璃碎片朝着阮星语的脸飞去。
尖锐的碎片划破她精心保养的脸蛋,鲜血顿时涌出。
阮星语发出尖利的惨叫,季时晏惊慌地护住她。
“你做了什么?”
季时晏震惊地看着我,仿佛意识到什么。
混乱中,阮星语的手机从口袋里滑落,屏幕亮着,掉在我床边。
我被屏幕上的内容吸引,捡起查看。
那是一段与陌生号码的对话。
“事情已经办妥,苏家夫妇的车已经按计划坠崖,无一生还。”
屏幕上的视频清晰地显示,那辆熟悉的车子坠入深谷,爆炸成一团火球。
爸爸妈妈!
我的世界瞬间崩塌。
原来季家不仅要我的命格,还要将所有可能知晓此事的人灭口!
我发疯似的从床上跳起,不顾伤口撕裂的剧痛,朝季时晏扑去。
“我要杀了你们!
杀了你们!”
我嘶吼着,眼前一片血红。
季时晏大惊失色,连忙后退,阮星语尖叫着按下桌子上的警报器。
两名保镖闯入房间,将我死死按回床上,我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涌出。
剧痛和愤怒让我的意识一片模糊,却感觉眼眶灼热,有液体滑落。
我抬手一摸,那是血泪,从我眼中滴落。
我定定地看着季时晏和阮星语,声音低沉却异常清晰:“季时晏,阮星语,我的孩子父母的血债,我会让你们整个季家,千倍万倍地偿还!”
我的诅咒吓坏了他们。
季时晏如临大敌,很快,我的病房外多了四名保镖日夜轮换。
他们给我注射镇定剂,剂量大得足以放倒一头成年公牛。
我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仿佛被药物摧毁了灵魂。
季时晏每日都会来看我。
“云澜,感觉好些了吗?”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担忧,眼神却十分警惕的扫视我全身,似乎在确认我是否被药物控制得足够彻底。
我假装乖巧,唇角微扬,想要骗他放松警惕。
“好多了,”我轻声说,声音虚弱却不失温柔,“对不起,那天我太激动了。。”
他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一瞬,随即又补充道:“阮星语脸上的伤一直不能痊愈,伤口开始腐烂发炎,连最好的皮肤科医生都束手无策。”
他用探究的眼神看我,怀疑我的诅咒真的有用。
这一刻,我的内心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感——厄运之力果然奏效了!
但我的脸上只是露出惊讶而担忧的神情。
“真的吗?
她还好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眼中泛起泪光,声音颤抖,仿佛真的对那个杀害我孩子的女人心存怜悯。
季时晏眉头微蹙,犹豫是否要相信我。
最终,他伸手抚平我额前散乱的发丝,语气轻柔:“别担心,好好养伤。
明天我带你回家,好吗?”
我的乖巧成功迷惑了他们。
到了晚上,医生不再盯着我吃药,保镖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不再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入夜,我静静等待时机。
保镖换班的十分钟,是整个监控系统最薄弱的环节。
我狠狠盯着值班保镖的方向,心中默念:让他倒霉!
很快,值班保镖捂住腹部,面容扭曲。
他冲向厕所,锁上门,里面传来痛苦的呕吐声。
监控屏幕闪烁几下,突然一片漆黑。
我迅速拔掉输液管,翻身下床,撬开病房窗户。
夜风冰冷刺骨,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
三楼高度,对常人而言是死路一条。
但我深吸一口气,纵身跃下,锦鲤之力在体内沸腾,为自己加上好运。
奇迹出现了!
一辆正在卸货的家具车恰好停在窗下,缓冲了我的坠落。
我听到保安的叫喊声,迅速蜷缩进货车的角落,心脏狂跳。
货车启动,载着我驶离这座囚笼。
街头的夜风吹散了药物残留的眩晕,我自由了。
我走进一家通宵营业的网吧,将手腕上的玉镯卸下,换取上网时间。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是我最后的念想。
但比起为死去的亲人复仇,这些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么?
我一字一句地敲出季家的罪行,手指因愤怒而颤抖,眼泪无声滑落,却坚定地完成了这第一步复仇。
“季氏财团背后血债累累!
谋杀与活人献祭!”
我将这则消息发布到各大社交媒体和论坛,同时匿名发送给几家知名媒体记者。
消息像野火般蔓延,次日清晨,季氏股价应声下跌。
第二天,季时晏出现在头版新闻上,他疲惫不堪地应对记者提问。
阮星语被拍到匆忙进入皮肤科医院,脸上的伤口已经严重感染。
我的锦鲤转运之力,比我想象的更加强大。
舆论风暴远远不够,我要季家彻底覆灭。
我开始深挖季家的黑色产业链和竞争对手。
锦鲤之力在我体内沸腾,我能感觉到它渴望释放的力量。
季家积累多年的“好运”,将在我手中转为“厄运”。
这是我的复仇,也是命运的反噬。
一周后,季氏集团突发税务危机,数亿资金被冻结。
又一周,他们的旗舰产品被曝光含有致癌物,股价暴跌。
而我,只需轻轻点击鼠标,又一条黑料曝光;只需凝神为季氏赋予厄运,季氏的危机就会越演越大。
阮星语成了我最喜欢的玩具,我特意为她准备了各种“礼物”。
她投资的美容院也爆发火灾,赔了个精光。
刚缝合的伤口又因激动崩裂,本该愈合的伤口不断恶化,溃烂扩散。
昔日的白月光,如今面目全非,活像个女鬼。
我听着内线传来的录音,不过一个月,两人就从甜言蜜语到互相撕咬。
“你不是说锦鲤命格能治愈我的病吗?
为什么我病情加重了?”
季时晏的声音在录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阮星语歇斯底里地反击:“闭嘴!
是你命格太差,反噬了我!
是你拖累了我!”
我关掉录音,轻声自语:“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不必动手,他们会自相残杀。”
季家人慌了神,开始求神拜佛。
他们重金请来的“风水大师”刚进季宅就摔断腿,另一位“得道高人”更是连夜逃跑,只留下断言:季家命数已尽。
深夜,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谨慎地接听,电话那头传来季母颤抖的声音。
“苏云澜,是不是你做的!
自从你离开季家,时晏的遗传病居然提前发作,而且做什么事情都会走霉运!”
“你到底要什么?
钱?
地位?
还是公开道歉?”
她的声音中带着绝望,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冷笑:“我要季家所有人,为我失去的一切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你不能这样!”
季母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我会报警的!
我要去告你!”
我笑得坦荡:“去啊,把祭坛上的谋杀和你们的所有罪行一起报上去。”
电话那头,季母泣不成声,最后只能无力地挂断。
我放下手机,望向窗外的满月。
季家已经摇摇欲坠了,距离彻底崩塌只差最后一根稻草。
季氏财团的股票再次暴跌,季家资产缩水近八成,银行的催债函像雪片一样飞来。
一百三十六名核心员工集体递交辞呈,季时晏出面亲自挽留,无一例外被拒绝。
昔日门庭若市的季宅,如今只剩几个准备要辞职的佣人。
季母跪在佛堂里,烧了整整七天的高香,却没有任何的转机。
阮星语的美貌消失殆尽。
她脸上的伤口如同有生命般蔓延,从最初的一道细线扩散到如今半边脸腐烂坏死。
名医束手无策,说这是前所未见的诡异症状。
她开始在不分场合的疯癫,对着路人尖叫:“她在报复我!
是苏云澜在报复我!”
视频在网上疯传。
曾经高高在上的白月光,成了人人可笑的街头疯子。
季时晏的症状提前十年爆发,他开始时常陷入幻觉和痉挛。
医生摊手表示无能为力,这是基因缺陷,没有任何治疗手段。
他终于意识到一切的源头是我。
他开始疯狂寻找我的下落,派出很多私家侦探,却总是扑了个空。
他们似乎总是差我一步,仿佛有股神秘力量阻碍着他们。
直到有天,一个私家侦探带来消息:我在郊区的一家网吧打工。
季时晏冒雨驱车前往,衣衫尽湿,却顾不得更换。
他推开网吧的门,目光在昏暗的蓝光中搜寻我的身影。
我倚在吧台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云澜!”
他声音嘶哑,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锦鲤命格还在你的身上对不对!”
“这一切都因你的命格之力对不对?”
季时晏一步步走近,膝盖突然一软,竟然跪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他痛哭流涕,泪水打湿了整张脸。
“求你救救季家,救救我。”
我冷眼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只觉得可笑。
他跪在地上的样子像条狗,像我当年在祭坛上求他放过我孩子时的模样。
“你的后悔,能换回我父母和孩子的命吗?”
我的声音冰冷刺骨。
曾经我以为他是清修的佛子,如今才知他只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我会弥补的,只要你停止报复,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他抓住我的手腕。
我用力甩开,像是甩掉一条毒蛇。
“这只是开始,季时晏。”
我直视他的眼睛,“我会亲眼看着季家灰飞烟灭。”
“你们的罪孽,需要用鲜血才能洗刷。”
季时晏面色惨白,他伸手想抓住我。
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了他,他整个人向后摔去,撞翻了几把椅子。
他挣扎着爬起来,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原来高高在上的季家大少爷,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我转身离开,不再看他一眼。
背后传来他绝望的呼喊,但我没有回头。
季家的末日,即将到来。
我在心中默数着季家剩余的时日。
三天后,季氏集团最后一个合作伙伴宣布解除合作关系。
五天后,银行冻结了季家所有账户。
七天后,季家被迫对外公布破产声明。
我站在高楼上,看着远处季家宅邸的灯光一盏盏熄灭。
我一边笑着,脸上却划过一滴清泪。
那是为我未出世的孩子,为我死去的父母。
复仇的路上,我早已泣血,如今只剩下冰冷的快意。
季家的长辈们,为了转运,居然想出了“冲喜”这一招。
祖母看着被病痛折磨的季时晏,破罐子破摔:“风水大师说,为你和阮星语举办冲喜婚礼,或能逆转乾坤。”
季时晏已经无力阻止,只能点头同意。
荒唐至极,却正中我下怀。
数月来我蛰伏暗处关注着季家的一举一动,积攒厄运之力,只为这最后一击。
婚礼当天,我在远处盯着他们,一身黑裙,仿佛厄运的使者。
天空如洗,阳光灿烂。
我环顾四周,思绪翻涌。
十年婚姻,三次流产,一场献祭,此刻都将在这场婚礼中得到终极清算。
我松开了厄运的闸门。
天空骤变,原本晴朗的蓝天瞬间被乌云吞噬,电闪雷鸣如天神怒吼。
狂风骤起,撕扯着红色彩带和气球,宛如无形的巨手要将喜庆撕成碎片。
宾客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不安在人群中迅速蔓延。
“天公不作美啊。”
“这婚礼怕是不太吉利。”
“季家近来诸事不顺,怕是冲喜也难挽颓势了。”
婚车缓缓驶入,季时晏面容憔悴,眼神涣散。
昔日风度翩翩的季家大少,如今行走需人搀扶。
阮星语更是面目全非,半边脸腐烂溃疡,圣洁的白纱也难掩丑态。
她神情恍惚,时而咯咯傻笑,时而低声啜泣,像是精神已经崩溃的边缘。。婚礼进行曲响起,在我的耳中,却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我感到锦鲤之力在体内涌动,禁锢了数月的厄运,今日将全部释放。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我看到季时晏的手在颤抖,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搜寻。
那一刻,我几乎有种残忍的快意。
让他恐惧吧,就像当年我在祭坛上的恐惧;让他绝望吧,就像当年我失去孩子的绝望。
“咔嚓——”水晶吊灯突然断裂,径直砸向宾客席。
尖叫声,碎裂声,惨叫声交织。
鲜血染红了纯白地毯,宾客四散奔逃。
混乱中,有人捂着肚子翻倒,呕吐不止。
“有毒!
食物有毒!”
恐慌如野火蔓延,宾客争先恐后涌向出口。
忽然,一股浓烟从礼堂角落升起。
火焰贪婪地舔舐着豪华窗帘,迅速蔓延。
礼堂陷入一片混乱。
我缓步走向婚宴门口,站在那里,直视季时晏的眼睛。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看到他瞳孔中闪过一丝愧疚然后是深深的震惊和恐惧。
他突然身体僵直,双眼泛红。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新娘,眼神凶狠,仿佛看到了可怕的幻象。
“苏云澜!
都是你!
都是你害的!”
他咆哮着,声音嘶哑如野兽。
他猛地掐住阮星语的脖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阮星语疯狂挣扎,双脚离地,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血痕。
“你干什么!
时晏哥哥!
是我,是我…阮星语啊!”
她声音嘶哑,面容扭曲。
季时晏充耳不闻,精神病彻底爆发。
“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季氏百年基业毁在你手上!”
阮星语突然不再挣扎,她脸上的恐惧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癫狂。
她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如同破碎的玻璃。
“一起去死吧,时晏哥哥!
我们一起下地狱!”
她从婚纱暗袋掏出一把锋利小刀,狠狠刺向季时晏胸口。
季时晏痛呼一声,松开双手,却又猛扑上去。
两人在火海中扭打,滚作一团。
突然,一声巨响。
燃烧的横梁断裂,重重砸在两人身上。
火光冲天,吞噬了一切。
季家祖母站在门口,目睹这惨状,双目圆睁,倒地不起。
季母尖叫一声,疯疯癫癫地冲向火海,被保安拦下。
她口中念念有词:“天谴啊,这是天谴啊!”
消防车呼啸而至,警笛声划破夜空。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烟雾弥漫。
我本以为复仇成功会让我欣喜若狂,心中只剩痛快。
但此刻,我心中却只有一片空茫。
父母不会因此复生,孩子不会因此回来。
所有的恨意和怒火都随着季家的灭亡而消散,留下的只有无尽的虚无。
我抬头望天,泪水无声滑落。
“爸妈孩子,你们看到了吗?”
我低声呢喃,“我为你们报仇了。”
我转身离去,不再回头。
季家终于彻底覆灭了。
曾经叱咤商界的帝国,如今只剩下一堆灰烬与悲鸣。
媒体疯狂报道着季家的恶行,人们谈论着这个家族如何从神坛跌落。
而我,居然因为没有和季时晏办理离婚手续,收到了季家被彻底清算之后的遗产。
讽刺。
季家的覆灭因为我的复仇倾尽全力,却在最后收获这份“馈赠”。
季家的金山银山,沾满我孩子和父母的血。
我找到律师,在他的惊讶中,选择了捐出季家所有的财产。
“我要成立慈善基金,资助失去孩子的母亲和遭遇不幸的家庭。”
律师欲言又止,最终点头。
“明智的选择,苏女士。”
回到临时住所,我摘下伪装的假发和墨镜。
镜中的女人眼神冰冷,与十年前那个天真少女判若两人。
复仇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只有无尽空洞。
但夜深人静时,噩梦依然如影随形。
祭坛上的鲜血,我失去的孩子,父母坠崖的火光。
有些伤痕也许永远不会愈合。
我决定离开这座承载太多痛苦的城市。
母亲的玉镯被我从网吧赎了回来,那是我从季家带出的唯一念想。
我将它小心翼翼地包好,带着它启程。
新城市的阳光明媚得刺眼,仿佛在嘲笑我的阴暗过往。
我租下湖边一栋小屋,开始新的生活。
邻居是位单亲妈妈,孩子患有白血病。
看着她日夜操劳的身影,我心中泛起涟漪。
那晚,我联系到慈善基金会的负责人,将邻居家的基本情况告诉他们。
又我尝试着引导锦鲤之力,为那个孩子带去好运。
第二天,医院通知他们获得了一笔捐款,足够支付手术费用。
又找到了可以为孩子配型的骨髓,邻居的孩子有救了!
邻居喜极而泣的模样,让我心中久违地感到温暖。
原来锦鲤之力不应带来厄运,而是要引导幸福。
我开始有意识地掌控这种能力,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帮助他人。
老人摔倒前被及时扶住,失业的青年意外收到面试通知,流浪猫找到了好心人收养。
每一次善行,都让我体内的锦鲤之力变得更加纯净。
七月十五,中元节这天,我买来三盏精美的祈福灯。
夜色中,我来到湖边,跪坐在岸边的石阶上。
“爸,妈,”我轻声呼唤,将第一盏灯点亮,轻轻放入湖中,“我已经替你们报仇了,希望你们在另一个世界能够安息。”
第二盏灯上写着“宝宝”。
“对不起,妈妈没能保护你..但我会用余生做更多善事,来弥补这个愧疚。”
最后一盏灯让我犹豫良久,终于,我在上面写下“苏云澜”三个字。
我深吸一口气:“我原谅自己的执念,也原谅曾经的软弱。
从今以后,我要做回真正的自己。”
三盏灯在湖面上缓缓漂远,如同三颗明亮的星子。
我站起身,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心中却前所未有地平静。
风轻轻拂过我的面颊,似乎带着亲人的低语和安慰。
我知道,真正的治愈不在于毁灭他人,而在于重建自己。
在这个无人认识我的城市,我终于可以放下过去的重担,以锦鲤之力守护他人,活出崭新的人生。
或许,这才是命运给我最好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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