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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上海棠照夜明沈故白月光全局

沈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雍州城破时,我徒手从尸山血海中挖出沈故。为助他传递情报,我以血肉为墨在胸口纹下状如海棠的北境十三州舆图。边关大捷那天,他率十万大军当街求亲。楼中姐妹皆羡慕我觅得良人,却不知才过一年,只因白月光一句“思念故都花开”,沈故便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剥衣展示。可白月光犹嫌寡淡,丝毫不顾及我临盆在即,要我取我心头血染花……沈故说,“懂事点,公主和亲塞外吃尽苦头,只要能让她展颜,做什么都可以。”“这是姜国欠她的。”可怜我那早产的孩儿一落地便咽了气,就连我那八岁的痴傻弟弟也被拉去强行去势。我想,这下总该还清了吧。初五的和谈宴,就让这簇染血的海棠花绽放最后的光华吧。“夫人,我们回去吧,您昨天刚刚落胎,一直在流血……”穗穗带着哭腔将外衫披到我身上,却怎么...

主角:沈故白月光   更新:2025-05-22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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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故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骨上海棠照夜明沈故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沈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雍州城破时,我徒手从尸山血海中挖出沈故。为助他传递情报,我以血肉为墨在胸口纹下状如海棠的北境十三州舆图。边关大捷那天,他率十万大军当街求亲。楼中姐妹皆羡慕我觅得良人,却不知才过一年,只因白月光一句“思念故都花开”,沈故便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剥衣展示。可白月光犹嫌寡淡,丝毫不顾及我临盆在即,要我取我心头血染花……沈故说,“懂事点,公主和亲塞外吃尽苦头,只要能让她展颜,做什么都可以。”“这是姜国欠她的。”可怜我那早产的孩儿一落地便咽了气,就连我那八岁的痴傻弟弟也被拉去强行去势。我想,这下总该还清了吧。初五的和谈宴,就让这簇染血的海棠花绽放最后的光华吧。“夫人,我们回去吧,您昨天刚刚落胎,一直在流血……”穗穗带着哭腔将外衫披到我身上,却怎么...

《骨上海棠照夜明沈故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雍州城破时,我徒手从尸山血海中挖出沈故。

为助他传递情报,我以血肉为墨在胸口纹下状如海棠的北境十三州舆图。

边关大捷那天,他率十万大军当街求亲。

楼中姐妹皆羡慕我觅得良人,却不知才过一年,只因白月光一句“思念故都花开”,沈故便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剥衣展示。

可白月光犹嫌寡淡,丝毫不顾及我临盆在即,要我取我心头血染花……沈故说,“懂事点,公主和亲塞外吃尽苦头,只要能让她展颜,做什么都可以。”

“这是姜国欠她的。”

可怜我那早产的孩儿一落地便咽了气,就连我那八岁的痴傻弟弟也被拉去强行去势。

我想,这下总该还清了吧。

初五的和谈宴,就让这簇染血的海棠花绽放最后的光华吧。

“夫人,我们回去吧,您昨天刚刚落胎,一直在流血……”穗穗带着哭腔将外衫披到我身上,却怎么也遮不住身下蜿蜒的血迹。

侍女们窃窃私语:“不过是个出身花楼的黥面师,能做将军夫人已经是她祖上烧了高香,还想跟公主抢人?

做梦吧!”

“将军正在里面与公主手谈,输家要亲自为对方煮元日的浮圆子呢。”

“听说落梅院那个傻子太监快不行了……要我说死了最好,免得冲撞了公主……”连日的巨变让我心力交瘁,对此奚落我早已麻木。

穗穗却咽不下这口气,几个巴掌扇过去:“夫人是刺青师,刺青师你懂吗?

要不是夫人以身为图纹下边防舆图,不计生死也要帮将军把消息传递出去,你们这些人早就被北狄铁蹄踏碎脊梁了!”

大门吱呀一声。

冷面女史扫过我染血的裙裾,嘴角勾起一抹讥诮:“门外喧哗者各赐二十庭杖!

公主心善,特允将军夫人更衣后入殿受罚。”

她指尖一松,砸下那套赭色麻衣。

穗穗气得发抖:“你们怎么敢拿这等贱役之物辱我家夫人!”

我却抬手拦住她,缓缓弯腰捡起。

阿弟的伤不能再拖了……寝殿内温暖如春,兰仪公主一身鲛绡纱若隐若现,蜷在沈故怀里娇嗔:“阿故你讨厌!

趁我神思被扰将我一军,本宫向来只会吃,哪里会做什么浮圆子嘛!”

沈故宠溺地刮了刮她鼻子,“小馋猫~也罢,还是让微臣为公主效劳吧。”

转头看向我时却又眉眼如刀:“喏,扰你心神的人来了,随你处置。”

“当真?”

“只要能让公主开心,就是她的福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宣告了我的惩罚。

粗粝的麻布磨得我心口的伤疤隐隐作痛。

我重重跪地:“求将军指派军医为我阿弟医治!

无论是何种惩罚和代价,蓝黛都愿意领受!”

兰仪公主从沈故怀里直起身,看着桌上的残局似笑非笑:“要么将军夫人吞下这棋盘上的剩子?

哄得本宫开心,便派人救你弟弟,如何?”

我甚至没等她话音落下,抓起棋子就咽。

只要能救阿弟,什么都可以。

玉石卡在喉咙,窒息感扑面而来,我不得不伸出舌头大口呼气。

却引得公主大笑不已:“夫人扮起狗来真是栩栩如生!”

“这身奴役装也当真是配极了。”

看着公主展颜,沈故也跟着笑了:“蓝黛快多吞几颗!

吞得越多我便派越厉害的军医!”

整整六十三枚。

回到落梅院时,我的左边腹部已经微微隆起,穗穗一看便红了眼。

“舅少爷虽是男子,但心智尚不及三岁小孩,根本对公主有什么威胁,为何要被被残忍去势……再说,将军不也是男人,公主怎么不害怕!”

“将军从前不是最爱您吗?

过去哪怕你手指擦破点皮,他都心疼得不得了,更别提您刚怀孕时,将军成夜守在落梅院,说刚怀的胎儿最是折磨母亲,他要宝宝听话点……
穗穗怒目圆蹬,一把拽住接生婆的衣襟:“来的怎是你?

军医呢?”

接生婆甩开她的手,满脸不耐:“将军府谁不知道,兰仪公主畏男,将军自然不可能让军医进府!

若是夫人信不过老婆子,此时去求将军带舅少爷出府还来得及……”——来不及了。

阿弟涣散的眸子骤然聚亮,浑身颤栗,唇齿间溢出几句呓语“阿姐……痛……”话音未落,便昏死过去。

穗穗颤巍巍地伸出手指试探:“夫人…….舅少爷没气了……”窗外除夕烟火炸响,我的阿弟和孩子却再没了岁岁年年。

失去孩子时,我尚能哭出声来。

可这一刻,我连眼泪都烧干了。

直到后半夜,沈故才姗姗赶来,肩上还有未燃尽的烟花碎屑:“黛黛别难过,我一定为孩子和阿弟寻一块风水宝地,保佑他们来生安宁。”

“我特地留了你最喜欢的蓝色焰火,试试看。”

看着他深情的眉眼,我不禁有些恍惚。

没来由地想起刚救下沈故那年,军中粮绝,我只能夜半进山和流民争抢野参。

指甲劈裂了,掌心也血肉模糊,才挖出半截沾着泥的根须。

回来时,沈故倚在帐前等我,见我十指血泡狰狞,眼眶倏地红了。

他说,“蓝儿,往后的岁岁年年我都会陪着你,此生必不相负。”

可现在,他却说:“除夕已过,也算陪你守完岁了,孩子和阿弟的尸首我就带走了。”

“时间不早,也该去为兰儿准备元日的浮圆子了。”

我骤然清醒。

原来,此
“夫人,您快去看看吧!

公主她……她太残忍了,孩子和舅少爷……”我浑身发冷,跌跌撞撞地冲到主院。

廊下已经多了十八盏新挂的廊灯,每盏都薄如蝉翼。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却不敢相信,双腿灌了铅般杵在原地。

“好看吗?

本宫特意命人保留了眼珠,夜里还会发光呢。”

兰仪公主倚着庑廊,语气娇羞:“我不过夜半惊梦,沈将军就火急火燎地做了这些人皮灯,可惜只够做这么点,有几盏还皱皱巴巴,想来不足月的婴儿皮子终究是差了些……”我猛地转头望向沈故,期盼他能解释点什么。

他却心虚的别过头,“兰儿夜半惊梦……我总得让她安睡。”

麻木的心再次被人揪起来摔打,我没忍住弯腰呕吐起来。

兰仪公主却发出一声嗤笑,“夫人故意弄脏我的院子,是在表达不满吗?”

我张了几次口才发出声音:“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巨大的痛楚蔓延,我发狂般冲到廊下,拼了命想要取下那些灯盏。

每靠近一次,善武的女史便将我踢飞一次,血痕在青石上蜿蜒。

我爬到沈故脚下哀求:“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是你日夜期盼,曾说要教他君子六艺,带他骑马打仗的孩儿啊,你怎么忍心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

沈故几乎脱口而出:“人死不能复生……能为公主护法,也算是他们的荣幸。”

我怎么忘了,他可是恨不得将命都献给公主,又怎么会怜惜孩子和阿弟。

兰仪过来挽住他胳膊,得意的看向我:“给你半个时辰,不论你是用舔的还是捧的,将本宫的院子恢复原样。

不然,我不介意让穗穗早点去见她心心念念的姐姐们……”我猛地抬头。

穗穗从小便跟着我在花楼讨生活,把我当主人,却把青楼的姑娘们当姐姐。

上月姐妹们来将军府探我,仅仅因为替我抱不平,说了一句“公主受万民供养,为国和亲本来就是她的责任”。

便被沈故强行送入军营,充为军妓。

我苦求数日,处处隐忍,只为保她们性命。

可就在前几日,兰仪公主‘好心’告诉我,她们早已惨死野外,尸骨都叫秃鹫啄了个干净。

我一时气极,这一胎本就因取血染海棠胎像不稳,闻言便被激得当场早产……如今,她连穗穗也不肯放过了。

我不得不认命地跪下,脱去外衣擦拭秽物。

只是身下的血痕却越擦越多。

穗穗哭着扑过来:“夫人别擦了……求你别擦……穗穗宁愿现在就死……”我推开她,厉声道:“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这句话,在我刚刚救下沈故,他意志消沉一心求死时,我也说过。

沈故的身形明显僵了一下。

他复杂的目光落在我血迹斑驳的裙摆上,似要开口——
“沈将军。

本宫头疼,你来揉揉。”

只一句,他便敛了神情,转身离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正月初三。

女史站在床前冷冷开口:“看来将军心里还是有夫人的……不仅做主免了您清理主院的惩罚,还让我归还——剩余的血肉……”这次我没有发狂,平静地从她手里接过阿弟和孩子。

在院里挖了个坑,将他们合葬。

我的孩子,好好跟着舅舅玩吧,过两日娘亲便来陪你们……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我主动找到兰仪示弱。

因为小腹已经隐隐作痛,那是前日吞下的棋子开始发作了。

她肯定不愿错过这场热闹。

果然不出所料,兰仪好整以暇地靠在贵妃榻上,命女史递给我一柄短刀:“夫人不是精通刺青?

定知道如何避开致命部位,自己解决吧。”

我顺从地接过来:“若我能让公主满意,能不能放穗穗离开?”

兰仪却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你情愿剖腹,来交换一个贱婢的自由?”

我坚定答是,毫不迟疑地划开肚子。

一枚、两枚、三枚……直到六十三枚棋子尽数取出,兰仪公主才终于收起笑容,命人放穗穗出府。

看着穗穗消失的背影,我终于坚持不住了。

饶是我提前服用了止疼散,此刻也疼得摇摇欲坠。

只是我没想到,明明我已经手抖得拿不住刀,兰仪却还是不管不顾的撞上来…….咚!

我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狠狠砸在墙上。

赶来的沈故双目猩红地朝我怒吼:“毒妇!

你竟敢伤害公主。”

隔着血雾我看见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撕下里衣帮兰仪包扎那几乎看不见的伤口,一边朝女史歇斯底里:“快去请军医!”

而当他终于回过头看到血淋淋的我时,眼里闪过的复杂情绪不知是愧疚还是后悔,抑或两者都有。

因为这次他不仅允我延医问药,还亲自来探望,低声解释:“我不该下手这么重……你提个要求,能满足你的我会尽量满足。”

“能让公主偿命吗?”

“蓝黛!

你不要太过分!”

我自嘲一笑,“那将军便允我在落梅院设个道场,为孩子和阿弟祈福吧。”

“我找大师算过,初五是个好日子。”

沈故定定看我半晌,点头应允:“应该的,需要哪些东西就找库房要。

打醮那日,我尽量赶来一起”。

一起?

多可笑,那日北狄使臣来访,他哪里还会记得这等小事。

我低眉顺眼地告诉他:“不急,往后还有岁岁年年。”

托设坛的福,我如愿以偿要来了大量桐油和黄纸,还有半车祭祀用的香烛。

正月初五,前院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没人注意到落梅院的大火烧得越来越旺……
和谈宴上,沈故手中的酒盏突然一颤,莫名有些心慌。

今日蓝黛设坛为夭折的孩儿和阿弟超度亡魂,他本答应要一起参加,可眼下,兰仪公主和北狄使臣在宴席上针尖对麦芒,实在是抽不开身……沈故收敛心神,正欲开口周旋,殿外忽然鼓乐大作。

一队红衣舞姬鱼贯而入,为首的女子肩头海棠半露,刺得他心头一跳。

沈故几乎以为那是蓝黛。

但分明是张陌生面孔。

足尖轻点,妖娆魅惑,北狄使团看得如痴如醉。

那个年轻的画师更是失态,竟将人直接拽进怀里。

“刁国小民”,沈故想,若是他们看见蓝黛的那朵海棠,还不知道被迷成什么样呢。

又想起那年,蓝黛为了让舆图顺利出城,不惜刺青于骨,比寻常纹身痛苦百十倍,也不知那日剖胸取血后伤口恢复了没有……“沈将军是不喜这胡旋舞吗?”

兰仪公主终于从与使臣的唇枪舌战中抽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还是说,将军身在宴席,心却早就飞去了落梅院?

既然这些舞姬乱了将军心神,不如赏给北狄使团,也算是……为了两国邦交。”

沈故终于回过神来,第一次有些不赞同公主。

可他还没来得及表示异议,便被跌跌撞撞冲进大殿的侍女打断:“将军——落梅院走水了!”

酒杯炸裂,沈故霍然起身,远远看到西北方向正浓烟滚滚。

赶到落梅院,早已是一片焦黑。

沈故心神巨震,不好的预感在心里成型。

直到女史战战兢兢地上前禀报:“火势太大了……侍女们抬不动太平缸和水龙……夫人大概已经……”沈故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怖意:“给我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火场寻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沈故的双手很快就被烫得血肉模糊,可仍旧在焦黑的梁木间疯狂翻找。

直到轰隆一声,烧塌的房梁倒下,烟尘散尽时,三具焦尸才显露在断壁之下。

最外侧那具纤细的尸身还紧紧搂着另外两具小很多的焦尸。

沈故睚眦欲裂,不顾兰仪公主的阻挠,执意把“我”抱在怀里。

“蓝黛……你不是说,我们还有岁岁年年……”看着沈故癫狂的模样,兰仪嗤笑出声:“沈将军这番情深似海又演给谁看呢?

蓝黛已经是一块焦炭,再也听不到了!”

沈故猛地抬头,眉眼如刀剜向兰仪,倒把她吓得后退了几步。


血燕谷的荒地上,我正埋头寻找。

第六百七十八块。

再差两块腿骨,姐妹们的尸骨就算全了。

是的,我没死。

落梅院的漫天大火里,穗穗踉踉跄跄地闯进来。

原来她一直没走,伺机潜藏在将军府外。

从她口中,我得知此次和谈的北狄使团里,竟然还有我的师傅。

“夫人,你去找陆先生,他定能助你离开将军府!”

陆宴。

那个教我刺青的师父,竟然成了北狄使团的画师。

我摇头,轻轻推开了穗穗。

阿弟和孩子都不在了,我早已没什么留恋。

穗穗却趁我不备手刀敲晕我,背出落梅院。

她含着泪说:“你教过我,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但她却不顾我的声嘶力竭,转身走进火场。

我才知兰仪放她离开前便强迫她服下剧毒,穗穗早已时日无多。

“夫人,穗穗的心好痛、头好痛、肚子也痛……就让我死个痛快吧……若是如果我们都走,将军找不到尸体,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夫人,让穗穗最后为您做一件事吧。”

她突然抓起燃烧的梁木,狠狠砸向自己的脸。

烈焰吞没她的最后一刻,我看见她对我做了个口型:“活——下——去——”穗穗用自己的性命替了我,我便不能再辜负她!

我混在红衣舞姬中,利用刺青的手法改变了相貌,在和谈宴上媚眼勾人。

那个年轻的画师便是陆宴。

他一眼就看出是我,当然,这本就是他教我的秘术。

于是假意与我温存,原本打算宴席结束再找沈故讨人,却不料嫉妒心作祟的兰仪公主阴差阳错帮了个大忙。

“为师早就跟你说过,世上男人多薄幸,偏不信邪,这下好了吧,跟我一样孤家寡人咯!”

陆宴一个爆栗敲在我头顶,嘴上说着责备的话,手上却没停下翻找的动作。

他将我带回漠北,将我的伤治好,还陪我一起在血燕谷刨了半个月。

“听说沈故发了疯,抱着‘你’的尸首不撒手,不肯入殓不肯下葬,说他的夫人只是睡着了,连兰仪公主去劝,都被他一把推开——”陆宴目光审视,直到在我脸上没有发现任何一点松动才移开,重新恢复一贯的玩世不恭:“啧,原本不打算告诉你~看你现在这个断情绝爱的样子,为师还是发发善心吧。”

他袖中轻飘飘落下一纸密信。

原来,兰仪公主在北狄并非传言中那般“水深火热”,相反汗王待她如珍如宝,他们还有一个六岁的儿子!

“那她为何还要回姜国?”

陆宴眯起眼,“比起抛弃她的母国,和有亲生子的夫国,你觉得她会怎么选?”

我猛然反应过来,兰仪是回来做间谍的!

过往一些被忽略的细节在脑中炸开,怪不得她被接回姜国后执意待在将军府,还以畏男为由撤走将军府所有侍卫……我之前认为她是对沈故情根深种,如今看来她的目的怕是不止于此。

“现在,该轮到你来做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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