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红发与火焰的私语
雷德·佛斯号的甲板在脚下震颤，林乐意踩着马尔科的蓝色火焰落下时，裙摆的刺绣正擦过香克斯的鼻尖。十年未见的男人倚在主桅杆旁，黑色长披风被海风掀起，露出古铜色的八块腹肌，胡渣阴影里的唇角勾起，深褐色瞳孔映着她惊飞的发丝。
“香克斯你个混蛋——”她的拳头还没砸中他胸口，就被带着海盐气息的拥抱裹住。男人的披风带着阳光烤过的暖意，胡渣蹭过她耳尖时，她闻到了记忆里的朗姆酒混着蜂蜜饼干的味道，“你把海军的正义列车都烧了！新闻鸟说你连铁轨都熔成岩浆花——”
“因为他们偷走了你的发卡。”香克斯的声音埋在她颈窝，十年时光让少年音沉淀出沙哑的磁线，“粉色的樱花发卡，你十四岁生日时我亲手别在你辫梢的那个。”他突然收紧手臂，披风下的体温透过薄纱裙传递，“乐意，你知道这十年我在新世界怎么找你吗？每到一座岛就问‘有没有见过一个火焰印记的姑娘，她骂海军像骂儿子，笑起来比岩浆还烫’。”
她的吐槽卡在喉咙里。指尖触到他后背的旧疤——那是七年前在鱼人岛，为了保护她落在海底的日记本，被海王类尾鳍扫出的深痕。而他胸前，当年她用辣椒酱画的小锚纹身，已褪成浅红的印记，像朵烧不尽的小火苗。
“先松开！”她捶打他肩膀，却在抬头时撞进深褐色的漩涡。香克斯的拇指擦过她唇畔，那里还沾着马尔科给的烤海鸥辣酱，“你现在像个变态痴汉！比赤犬爸爸的岩浆拳还灼热——”
“我确实病了。”他突然低头，鼻尖蹭过她颤抖的眼睑，“一种叫‘林乐意’的热病，无药可医。”话音未落，唇已覆上她的，带着海盐的涩与蜂蜜的甜。十年的思念在舌尖翻涌，她尝到了他这些年喝过的每片海的味道，从东海的咸涩到新世界的狂烈，最终都化作温柔的辗转。
裙摆被海风掀起时，她突然咬住他下唇：“你悬赏令上的照片——”手指划过他胡渣，“像被海兽啃过的火鸡。”香克斯低笑出声，震动的胸腔贴着她的火焰印记，趁她分神时抱起她走向船长室，靴跟在木板上敲出急促的鼓点。
“雷利大叔说你成年后会更疯。”他踢上门，披风滑落在地，露出结实的脊背，“但没想到，你会穿着白裙来勾我，像当年偷我朗姆酒时一样——”话没说完，她的指尖已划过他喉结，解开的裙摆顺着肩线滑落，在脚踝堆成月光的废墟。
香克斯的呼吸骤然一滞。眼前的少女早已不是当年的炸毛小鬼，曲线在夕阳里勾勒出火焰的弧度，锁骨下方的印记随着心跳明灭，像在回应他胸口的锚形纹身。她故意歪头，指尖划过他腹肌的线条，停在腰间旧剑伤处：“这里，是为了保护谁受的伤？”
“为了保护一个笨蛋。”他突然低头，吻落在她印记上，舌尖扫过灼热的皮肤，“她总把正义勋章藏在最危险的地方，以为这样就能离赤犬更近。”手穿过她腰间，将她按在雕花木门上，胡渣蹭过她敏感的锁骨，“但现在我要告诉她——”
“闭嘴。”她勾住他脖颈，主动送上唇，指尖解开他最后一颗纽扣。十年的时光在喘息间坍缩，当他的手掌覆上她腰窝，她突然笑出声：“香克斯，你发尾的小辫子——”摸到熟悉的粉色丝带，“原来你还留着我十岁时编的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