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曼云傅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前夫的死对头为我踏平傅家苏曼云傅斯年》,由网络作家“苏曼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帅丈夫遭人算计,与歌伶苏曼云一夜风流。他辩解只是意外,已予她银钱教她远走。三年夫妻情深,我信了这番说辞。未料半年后,傅斯年遇刺,怀着身孕的苏曼云竟舍身替他挡下致命一枪!我心急赶至,傅斯年却在我面前紧握苏曼云的手,声音带着哭腔,不是对我,而是对那个女人:“曼云,你为我受苦了!”转头看我时,他眼中只剩不耐与责备:“秋霜,她舍命救我,腹中还怀着我的骨肉。我不能不管!你身为傅家少夫人,当有容人之量!”苏曼云闻言,更是虚弱地朝我跪地哀求。他望着我,语气强硬,哪有半分恳切:“你必须体谅,给孩子一条活路,也给曼云一个名分!”我盯着他,心如刀割,忽而冷笑:“傅斯年,要么和离,你我两清;要么让她苏曼云带着那孽种,滚得越远越好!”他猩红着眼,一把攥住...
《和离后,前夫的死对头为我踏平傅家苏曼云傅斯年》精彩片段
少帅丈夫遭人算计,与歌伶苏曼云一夜风流。
他辩解只是意外,已予她银钱教她远走。
三年夫妻情深,我信了这番说辞。
未料半年后,傅斯年遇刺,怀着身孕的苏曼云竟舍身替他挡下致命一枪!
我心急赶至,傅斯年却在我面前紧握苏曼云的手,声音带着哭腔,不是对我,而是对那个女人:“曼云,你为我受苦了!”
转头看我时,他眼中只剩不耐与责备:“秋霜,她舍命救我,腹中还怀着我的骨肉。
我不能不管!
你身为傅家少夫人,当有容人之量!”
苏曼云闻言,更是虚弱地朝我跪地哀求。
他望着我,语气强硬,哪有半分恳切:“你必须体谅,给孩子一条活路,也给曼云一个名分!”
我盯着他,心如刀割,忽而冷笑:“傅斯年,要么和离,你我两清;要么让她苏曼云带着那孽种,滚得越远越好!”
他猩红着眼,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白秋霜!
我不休妻!
但曼云和孩子,我也绝不会亏待!
你若再敢胡搅蛮缠,休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后来,苏曼云诞下龙凤双生子,傅家上下喜气洋洋。
我于喧嚣中拨通号码:“霍司令,您此前所言,秋霜应下了。”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傅太太,哦不,白小姐。
合作愉快。”
---苏曼云所出的龙凤胎办满月酒那日,傅老夫人派了管家,将我从城郊那座名为静心的别苑请回了傅家公馆。
管家言辞恭敬,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这种场合,我这正室夫人理应在场。
傅家公馆,依旧是那般雕梁画栋,富丽堂皇。
只是此刻,这份富丽在我眼中,却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虚伪。
厅堂内张灯结彩,宾客往来不绝,傅老督军与傅老夫人各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孩,满面春风,笑得合不拢嘴。
傅斯年站在一旁,目光落在孩子身上时露出片刻的温柔,但一触及我的视线,便立刻转为厌恶与不耐,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污了他的眼睛。
傅老夫人眼角的余光瞥见我,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笑容淡了几分,语气也带上了惯有的刻薄:“总算肯露面了?
孩子满月这样的大喜事,你这做嫡母的,也该尽些心意,莫让人看了我们傅家的笑话。
别整天摆着一张丧门脸,晦气!”
我垂下眼帘,未曾接话。
此刻,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苏曼云被丫鬟扶着,虽面色略显苍白,但眉眼间俱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与精心妆点的柔弱,腕间的镯子赫然是我母亲的遗物,她楚楚可怜地唤我:“姐姐,都是曼云的不是,累姐姐烦心了。
少帅说玉养人,我身子不好,少帅就把这镯子给曼云了。
姐姐不会责怪吧。”
那声音娇嗲得令人作呕,仿佛她才是受尽委屈的那一个。
我咬紧牙关,面上却不动声色。
席间,苏曼云不知何时坐到了我身侧,故作亲近地将一个裹着大红锦被的婴孩递向我,柔声道:“姐姐,这是小少爷,您瞧瞧,多像少帅小时候。
希望姐姐能喜欢这孩子。”
我心头一阵恶寒,碍于满座宾客,不得不伸出手,象征性地抱了片刻。
那孩子在我怀中扭动了一下,我便立刻将他交还给了旁边的奶妈。
谁知,不多时,那婴孩突然放声啼哭不止,声音尖锐刺耳。
奶妈慌忙解开襁褓查看,惊呼道:“哎呀!
小少爷身上怎么起了这么多红疹子!”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那婴孩细嫩的皮肤上,果然布满了大片红色的疹子,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苏曼云“呀”地一声,面色瞬间惨白,一个箭步扑到孩子身边,捧着孩子的小脸,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声音颤抖:“姐姐,您方才抱过孩子,这可如何是好?”
她话音未落,傅斯年已如一头暴怒的狮子般冲了过来。
他甚至不曾看孩子一眼,便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狠狠掼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顿时血流如注。
“白秋霜!
你这个毒妇!”
他双目赤红,额上青筋暴起,抬脚便要朝我身上踹来。
“我就知道你容不下曼云和我的孩子!
你竟敢下此毒手!
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的脚重重地落在我小腹上,痛得我几乎晕厥过去。
若非傅老督军及时喝止,恐怕我今日真要丧命于此。
即便如此,傅斯年依旧不依不饶,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言语之恶毒,不堪入耳。
“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想害我的儿子!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
他下令将我禁足在柴房,不许任何人探视,甚至扬言要将我送去疯人院。
我躺在冰冷潮湿的柴房地上,感受着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以及额角不断渗出的鲜血,心中对傅斯年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这个男人,早已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傅斯年,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在柴房被关押了两日,我滴水未进,只靠着墙角一点点渗漏的雨水苟延残喘。
我的身体本就因常年忧思而虚弱,这两日水米未进,又兼小腹受创,早已是强弩之末。
就在我意识渐渐模糊,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个阴暗角落的时候,柴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悄悄打开。
黑暗中,傅斯年那张阴沉的脸出现在门口。
他手中提着一盏马灯,冷冷地看着我,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刻骨的厌恶。
“白秋霜,你还真是命硬。”
他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我,语气冰冷刺骨,“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
可惜,晚了!”
他蹲下身,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你不是一直自诩清高吗?
不是一直看不起曼云吗?
现在呢,你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你就是个废物!
一个连孩子都生不出来的废物!”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狠狠甩在我脸上:“这是休书!
我已经签好字了!
你给我滚!
立刻滚出傅家!
从此以后,你与我傅家,再无半分干系!”
那张纸,正是我早已写好,却一直未曾递出的和离书。
只是此刻,上面多了傅斯年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签名,以及一个鲜红的手印。
我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拿那张休书,傅斯年却一脚踩在了我的手上,用力碾压。
“想走?
没那么容易!”
他狞笑着,“你害了我的儿子,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白秋霜,你做梦!”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阴狠地低语:“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会让你白家也跟着你一起蒙羞!
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傅斯年的下场!”
说完,他猛地起身,一脚踹在我胸口,我顿时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被扔在荒郊野外一处废弃的破庙之中。
手脚被粗麻绳紧紧捆绑,口中塞着破布。
破庙的横梁上,还悬着一根打好绳套的麻绳。
月光透过破败的窗棂照进来,我看到不远处站着两个黑影,其中一个赫然是傅斯年的心腹副官!
他冷冷地看着我:“白小姐,少帅说了,你这样的女人,不配活在世上。
自己了断吧,还能留个体面。
否则,就别怪兄弟们手下无情了!”
“傅斯年让你们来的?”
我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与滔天恨意,声音因塞着布条而含糊不清,但那副官显然听懂了。
他冷笑一声:“白小姐,事到如今,何必多问?
少帅对你,已是仁至义尽。
是你自己不知好歹,非要与苏小姐过不去。
少帅说了,傅家容不下你这样的祸害!”
另一个黑影则不耐烦地催促道:“别跟她废话了!
赶紧解决了,回去好交差!”
说着,便提着绳索朝我走来。
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就在那冰冷的绳套即将套上我脖颈的时候,破庙外突然传来数声沉闷的枪响!
那两个黑影应声倒地,眉心各多了一个血洞。
紧接着,庙门被人一脚踹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立,手持双枪,枪口尚冒着青烟。
他身后跟着数名荷枪实实的卫兵,杀气腾腾。
“霍……霍司令?”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比傅斯年还要危险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
霍启云快步走到我面前,利落地割断我身上的绳索,取下我口中的布条。
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但语气依旧平静:“白小姐,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狼狈。”
我惊魂未定,浑身发抖,看着地上那两具尸体,胃中一阵翻涌。
傅斯年,他真的想置我于死地!
霍启云扶着我走出破庙,外面早已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他将一件带着皂角清香的军大衣披在我身上。
目光落到我苍白的脸色和额上尚未完全消退的伤痕,以及我单薄的衣衫下瑟瑟发抖的身体。
他眉头微蹙,不由分说地将我扶上车,吩咐司机:“回公馆,叫军医。
车里暖气开足些。”
一路上,我因连日惊吓、屈辱以及身体的伤痛,胃部旧疾复发,绞痛难忍,额上冷汗涔涔,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霍启云见状,从随身的药盒中取出一粒药丸,动作轻柔地亲自喂我服下,又从座位下取出一个崭新的暖水袋,试了试温度,才小心地递给我,让我捂着小腹。
他的指尖无意中触碰到我的手背,带着一丝军人特有的粗糙,却意外地温暖。
他沉声道:“傅斯年已经疯了。
你若想活命,并报此仇,便只有一条路可走。”
我颤抖着问:“什么路?”
“与我合作。”
霍启云的目光锐利如刀,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知道你手中掌握着傅家不少的秘密,这些东西,对我扳倒傅家至关重要。
作为交换,我会帮你达成你想要的一切。”
我惨然一笑:“我想要傅斯年身败名裂,傅家万劫不复!
还有我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如你所愿。”
霍启云淡淡道,“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心中一紧,知道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霍启云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事成之后,你嫁给我。”
我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嫁给他?
可转念一想,傅斯年已对我动了杀心,我若不抓住霍启云这根救命稻草,恐怕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
更何况,只有借助霍启云的力量,我才能报仇雪恨,洗刷我的屈辱!
“好!”
我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答应你!
只要你能让傅斯年得到应有的报应,我白秋霜这条命,便是你的!
事成之后,我嫁给你!”
霍启云满意的点点头。
“先别想太多,养好身体要紧。
傅斯年欠你的,我会让他加倍奉还。
从今往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这般苦楚。”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和安定人心的力量,与傅斯年的冷酷无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冰冷的心底,悄然升起一丝久违的暖意。
在霍启云的秘密公馆休养了几日,额上的伤口渐渐愈合,胃疾也得到了缓解。
霍启云派来的军医和佣人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这是我在傅家三年从未有过的待遇。
这两日,霍启云虽忙于军务,却每日都会抽空来看我,与我商议针对傅家的计划。
他告诉我,傅斯年对外宣称我因毒害孩子畏罪潜逃而被休弃,并四处派人搜寻我的下落,实则是想彻底清除我这个隐患。
同时,傅斯年为了向苏曼云表忠心,竟大肆宣扬他将我母亲的玉镯赠予苏曼云之事,以此羞辱我,并向全沪上宣告苏曼云在他心中的地位。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起,抓着床单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霍司令,”我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却依旧带着一丝颤抖,对霍启云说道,“我想回傅家一趟。”
霍启云闻言,眉头拧得更紧,断然拒绝:“不行!
这太冒险了!
傅家如今对你而言就是龙潭虎穴,傅斯年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回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我知道危险,”我咬紧牙关,眼中含泪,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坚定。
“但我必须回去!
我要拿回那只玉镯!
那是母亲留给我的,我绝不能让它蒙尘,更不能让它成为苏曼云炫耀的资本,日日夜夜提醒我所受的屈辱!”
霍启云看着我眼中不容置喙的决绝,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沉默了许久,最终重重地叹了口气:“秋霜,你可知道,此行九死一生。
傅斯年不会放过任何羞辱你、甚至杀害你的机会。”
见我依旧目光坚定,甚至带着一丝恳求,他才沉声道:“好,我答应你。
但你必须答应我,一切以自身安全为重,我会安排最精锐的人手在暗中接应,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撤退,明白吗?
那只镯子再重要,也重要不过你的命。”
他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重重地点头:“霍司令,谢谢你肯为我冒这个险。”
为了引蛇出洞,也为了让我了却这桩心事,霍启云制定了一个尽可能周全的计划——让我以潜回偷窃的姿态,再次进入傅家,他则在暗中布下天罗地网,确保我的安全。
按照霍启云的安排,我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夜行衣,在一个月黑风高的雨夜,悄悄潜回了傅家公馆附近。
傅家的守卫果然比往日更加森严。
在霍启云派来的隐秘卫兵的协助下,我避开了明哨暗桩,成功潜入了公馆。
我轻车熟路地来到苏曼云的院子,根据打听到的消息,那只玉镯被她视做炫耀的资本,定然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我摸进她的卧房,借助窗外微弱的光线,很快便在梳妆台上看到了那只熟悉的玉镯。
就在我伸手去拿的那一刻——“谁?!”
一声尖锐的惊呼划破了寂静!
苏曼云竟然没有睡着!
我心中一惊,来不及躲避,苏曼云已经跌跌撞撞地扑了过来,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尖叫道:“白秋霜!
竟然是你!
你这个贼!
你还敢回来偷东西!”
她的尖叫声瞬间惊动了整个傅家。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房门被人粗暴地撞开,傅斯年带着一群卫兵冲了进来。
看到我被苏曼云死死抓住,手中还握着那只玉镯,傅斯年的脸瞬间变得扭曲狰狞。
他双目赤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白秋霜!
你竟然敢回来!”
他怒吼一声猛地冲上前,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随即狠狠地把我按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你这个贱人!
偷东西偷到我傅家来了!”
傅斯年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大得惊人,我的呼吸瞬间变得困难。
他的眼中布满了疯狂的杀意,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你杀了我的人,现在还敢回来!
我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
窒息感瞬间袭来,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肺部传来灼痛。
我拼命挣扎,想要呼吸,却无济于事。
傅斯年的手如同铁钳,越收越紧。
意识渐渐远去,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命丧于此的时候——“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门外露出霍启云高大挺拔的身影,他身后是数十名荷枪实弹的精锐士兵,瞬间冲入房间,将傅斯年带来的卫兵团团围住。
傅斯年看到霍启云,瞳孔骤然紧缩,如同见了鬼一般。
他猛地松开掐着我脖子的手,踉跄后退几步,脸色惨白如纸,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霍启云?!
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启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卑微的虫子。
他大步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扶起瘫软在地的我,语气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秋霜,你没事吧?”
他看到我脖子上触目惊心的红痕,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杀气腾腾。
“白秋霜,你竟然勾结霍启云这个狗杂种!”
傅斯年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疯狂,怒吼道,“你敢背叛我!
背叛傅家!”
霍启云闻言,眼中寒光一闪,抬手一枪打在傅斯年脚边,子弹嵌入门框,发出刺耳的声响。
“傅斯年,你再敢对我的人出言不逊,信不信我现在就崩了你!”
“你敢!”
傅斯年色厉内荏地叫嚣,尽管双腿打颤,但他毕竟是傅督军的儿子,骨子里还有一丝狂妄,“我是傅家少帅!
你动我试试!
我父亲不会放过你!”
“是吗?”
霍启云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轻蔑,“你们傅家早晚会毁在你手里。
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霍启云的士兵训练有素,立刻冲上前,准备控制住傅斯年。
傅斯年的几名心腹卫兵虽然人数处于劣势,但此刻也拼死反抗,试图为他争取机会。
苏曼云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扑向傅斯年,想要护住他:“斯年!
不要!
霍司令,求您放过斯年,放过我们!”
“放过?”
霍启云厌恶地看着她,“你害了白秋霜,还敢求情?
来人,把这个女人也给我抓起来!”
士兵上前要抓苏曼云,她却死死抱住傅斯年,哭喊道:“斯年!
他们要抓我!
救我!
救救我!”
“滚开!”
傅斯年此刻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思管她?
他一把将苏曼云推开,怒吼道:“都是你这个贱人!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给我滚!”
苏曼云被他推倒在地,看着他狰狞的面孔,彻底傻眼了。
曾经的恩爱,在生死关头,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霍启云的士兵即将彻底控制住傅斯年,甚至有人已经抓住了他的胳膊时——“砰!
砰!
砰!”
外面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密集枪声,伴随着爆炸声和卫兵的惊呼!
“报——!
司令!
傅家公馆外围部署了大量兵力,正在朝我们进攻!
他们动用了重火力!”
一名卫兵冲进来,大声禀报,声音带着焦急。
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瞬间打乱了室内的局势。
霍启云的精锐卫兵虽然训练有素,但面对外部的倾巢攻击,部分人不得不分心应对,或者被司令的指令调动。
就在这一瞬间的混乱和空隙中,傅斯年的几名心腹卫兵爆发出了惊人的求生欲和忠诚,他们拼死缠住霍启云的几名士兵,用身体阻挡,为傅斯年制造逃脱的窗口。
“少帅!
快走!”
一名卫兵大喊一声,用身体撞开霍启云的士兵,掩护着傅斯年。
傅斯年也趁着这个机会,猛地挣脱了抓住他的手臂,顾不上苏曼云,也顾不上其他卫兵,猫着腰,朝着房间侧面,也就是外部火力声传来的方向,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他知道,只有跟着自己家的援兵方向,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别让他跑了!”
霍启云厉声喝道,但外部的战况更加紧急,他必须立刻调整部署。
他看向我,沉声道:“秋霜,这里危险,我们必须立刻撤离!
抓住苏曼云,她是重要人证!”
苏曼云还在地上哭喊,被霍启云的卫兵一把抓住。
“命令部队,坚守阵地!
绝不能让傅斯年逃出公馆范围!
同时组织突围!”
霍启云沉声下令,同时扶着我,快速朝着房间外撤离。
在激烈的枪战声中,霍启云护着我,穿过混乱的公馆,朝着事先安排好的撤离路线前进。
傅家的兵力远超预期,显然是倾巢而出,想要将霍启云困死在公馆里。
“秋霜,抓紧我!”
霍启云在我耳边低吼,他一边开枪压制敌人,一边拉着我快速移动。
我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心中既恐惧又感动。
在最危险的时候,是这个男人不顾一切地保护我。
在撤离过程中,一名傅家士兵突然从侧面冲出,举枪指向我。
霍启云想也不想,猛地将我推开,自己则迎了上去。
“砰!”
枪声响起。
“霍司令!”
我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霍启云的身体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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