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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爱邵陵宋安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本以为你姜令朝有多清高,从前声称不与我这等心术不正之人合流,如今还不是屈居仇人之下,任人宰割。
最后的话她放轻了语气,张扬的美目燃起怒火,就像在恨我不争。
我垂下脖颈看她,轻轻笑起来:跟你父亲一样识时务罢了,这不好吗?
丝竹声起,我朝上首坐着的邵陵盈盈下拜,扬声道:请允奴为陛下献上一曲明君舞,谨以此舞,祝愿大邵海晏河清,陛下芳名百世。
舞裙蹁跹,鞋上坠着的流珠溢彩,吸引了在场所有贵女的目光。
有人不禁称叹:没想到三寸金莲跳起舞来,竟这样美!
人群中不知是谁附和,声音向往又天真:回家我也要让娘亲给我缠……沈姝狠狠瞪她一眼,怒斥:蠢货!
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女学里的先生就是这样教你的!
她对着我的脚厌恶的吐字:怪物。
眩目的日光照的我眼眶发疼,我想:要不就这样结束吧。
下一瞬,我的脚下一滑,整个人就从鼓面坠下去。
是宋安晏接住了我。
再次闻到他怀里清朗的雪松气,我久违的感到安心。
我拽着宋安晏的领口,贪恋的低喃:宋安晏,我没法再跟你去蹴鞠了。
邵陵不知何时从上首冲下来,他的额上浮着一层冷汗,呼吸都乱了节奏。
宋安晏将我抱的很紧,朝令规定,国师是天选之人,无需向任何人下跪。
宋安晏面色从容,分毫不让:臣恳请陛下,将令朝下嫁给臣。
邵陵神色沉下去,半晌笑开:下嫁?
国师说笑,姜令朝不过一介低贱下奴,不配高攀爱卿。
宋安晏垂下眼帘,鸦羽长睫在我脸上投下暗影,他眸光温柔,坚定道:倘若陛下准许,臣愿以血开阵,佑我朝百年无灾。
周围纷乱起来,众人面面相觑,眼中都写着不敢置信。
以血开阵是上千年传下的古老秘法,只有天选之人自愿才能开启,能够保天下百年内无疾无患无忧。
作为交换,开阵者会失去一半的寿命。
丞相率先跪下高呼:国师圣明!
众人纷纷随之下跪齐喊:国师圣明!
邵陵脸上闪过杀意。
可宋安晏乃是天定,他不能轻易杀他,反而还得供起来。
眼下宋安晏以国运之名作为筹码,他若拒绝就是与天下人作对。
邵陵脑袋稍稍一偏,紧盯着宋安晏皮笑肉不笑:既如此,那便有劳国师了。
待国师阵法得成,朕必亲自将朝奴送入你府中。
我紧紧攥住宋安晏的袖口,拼命摇头朝他使眼色。
宋安晏唇角漾出浅笑,呼吸拍打在我耳边:等我。
邵陵的计划很成功,京中掀起一股缠足风潮。
内侍在旁边汇报:今日缠足者有:杨家三小姐,年十四。
周家大小姐,年十二。
张家四小姐,年九。
沈家六小姐,年五……邵陵心情很好的逗弄着怀里的舞姬,朝我抬抬下巴调笑:朝朝开心吗,你可比朕的圣旨要管用多了。
我爱极了他这幅样子,少了谪仙般的清冷气,被拉下凡尘只能与我厮守。
这样想着,我便也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他。
国师好兴致。
身后传来邵陵的冷调。
那颗糖终究是没有吃到。
邵陵最是知道我的痛处,他命人破开公主府大门。
我这才发现,公主府内已经没有人了。
原来方才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连同我这些年的妥协,原也都是一场笑话。
公主府的人,早在邵陵登基那日就被他杀尽了。
邵陵用力的摩挲着我的唇,磨到破皮出血,他却仍不甚满意。
他的话一字一句往我的心尖上扎:你那贴身婢女死前还在担心你呢,她告诉朕你年轻不懂事,糟蹋了朕的情意,求朕别怪你。
连你的婢女都看透的道理,姜令朝你真的一点都不懂吗?
你一面与朕成亲,一面又放不下宋安晏。
你们姜家当真是一脉相承,一样虚伪的令人恶心。
邵陵的泪滚落到我手背上,连同在我心口也烫出一个小洞。
我想告诉邵陵,当初下嫁给他非我本愿,是父皇逼迫,是朝臣恳愿,是皇权给他这个被错杀满门的遗孤的一个交代。
可满殿烛光下,邵陵的身影逐渐与那个洞房夜雀跃羞涩的少年重叠。
我便说不出话来了。
伴随着开阵仪式的顺利进行,冬日的第一场雪也悄然来临。
我被沈姝揪住错处,被罚在外面跪三个时辰。
雪下的激烈急促,很快铺满了我身上的单薄宫装。
我冻得发抖,几乎要失去意识,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雪松味。
宋安晏将我抱进怀里,他的唇白的吓人,肤色近乎透明。
他的嗓音虚弱却坚定:姜令朝,我来接你了,跟我回家。
邵陵满面春风的走进来,他眸光投向我,薄唇勾起冷冽的讥笑。
他明知故问:朝奴怎么跪在这里,是惹了淑妃不快?
只听这一句,我便知道邵陵不可能放过我了。
依照宫规,以下犯上,罚三十板子。
侍卫要上前押住我的时候,宋安晏将我挡至身后。
邵陵唇角的笑意加深,故作不解:爱卿这是作甚?
莫非是想代朝奴受过。
宋安晏冷静抬眸,从容不迫的跟邵陵对视。
半晌,他弯下脊梁,此生头一遭给人下跪。
臣,恳请陛下践诺。
邵陵似是觉得好笑,拖腔带调的‘啊’了一声,恶劣的逼问:朕是答应过你,但这与朕罚朝奴,冲突吗?
宋安晏便不再言语。
他的一只手背过身去,掌心向我摊开。
里面攥着一颗梅子糖。
那天我没吃到的那颗,原来宋安晏一直记着。
我的泪涌出来,真是的,宋安晏还把我当小孩子呢。
臣愿意。
既如此,朕便成全你!
邵陵仿佛就在等宋安晏的这句话。
我恍然惊觉,邵陵的目标,一开始就是要宋安晏死。
我仓皇的扑到邵陵身边,泪越流越凶,嗓音克制不住的发抖:陛下,陛下!
您罚我吧,朝奴身份卑贱死不足惜,活着平白碍您的眼。
我的驸马邵陵谋反那日,正值我十七岁生辰。
他带着铁骑踏平了父皇的王朝,将我这个不被他承认的发妻贬作最下等的奴仆。
父皇曾杀他满门,如今报应来了,我不意外于邵陵的绝情。
可他万不该,将我的心上人扯进这场争端。
邵陵杀掉宋安晏,引诱失忆的我灭了宋家满门,宋安晏最小的胞妹死于我的箭下。
恢复记忆的那一刻,邵陵不再伪装。
他轻佻又傲慢的冲我摊手,似是无奈至极:朝朝亲自动的手,该不会赖账吧?
我缓缓摇头,一命抵一命,我晓得的。
我服下最痛苦的穿肠毒药,任由自己的尸身在乱葬岗腐烂爬满蛆虫。
可邵陵却疯了。
邵陵登基,改朝换代。
我的母后吊死在金銮殿,父皇的头颅被邵陵砍下挂在宣武门示众。
邵陵杀掉了所有的皇子公主,却独独留了我一条命。
可在我看来,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新朝建立的第三个月,邵陵迷上了一名舞姬。
舞姬脚似金莲,不足三寸。
邵陵便也颁布了一条圣旨,要求所有适龄女子都要开始缠足。
朝臣当然是反对者居多,父皇治下民风开化,早已不是皇帝唯吾独尊的时代。
邵陵捏着我的下颌,将谏官的奏疏甩到我脸上:朝朝以为,这张奏疏有无道理。
我扫了一眼谏官的名字,心头恨意大起。
我记得这个人,邵陵谋反的时候,他是第一批倒戈的人。
挑拨的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终是咽下。
我谨慎的低声道:谏官所言不无道理,缠足乃是陋习,陛下若一意孤行,恐怕会引起百姓的不满。
邵陵笑起来,黑沉的瞳孔却冷的吓人,他漫不经心的转着手上的扳指。
你倒是很为朕着想,那这次不妨由朝朝替朕排忧吧。
等负责缠足的嬷嬷摸上我的脚,我才知道邵陵的意图。
我剧烈的摇头,泪淌了满脸。
邵陵,求你,不要……我要跳舞的,还有蹴鞠,踏青,打马球……这是我第二次求他,上次还是为了让他给父皇留个全尸。
可上次邵陵没答应,这次也是一样。
邵陵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眸光落在我身上,却好像没在看我。
他漫不经心的开口:朝朝,乖一点。
我最拿手的明君舞,曾在坊间风靡一时。
我三岁开始,父皇每次除夕宴请百官,压轴节目就是我的独舞。
我还记得父皇曾笑称:朕的令朝是遗世明珠,是举世难得的娇娇儿。
朕得今朝,玉玺可抛。
可眼下,我却要被迫向我的仇敌起舞,还是为了圆他这么荒唐的癖好。
鼓面狭窄,堪堪只有掌心大小。
缠过足的脚站在上面却仍能留有余地,但在我看来毫无美感可言。
从前与我不对付的丞相之女沈姝已在鼓下徘徊许久。
她的父亲因从龙之功而被邵陵重用,眼下她的身份也随之水涨船高。
她抬着下巴目露轻视,语气却似含着万分矛盾:
满门抄斩,那我怎么还活着呢?
傻令朝,因为陛下,是你的夫君啊。
在沈姝的描述里,我是一人之下的皇后娘娘,邵陵被宋安晏蒙骗,认为我的父亲通敌叛国,对我这个叛徒之女避而不见。
我虽失忆,但不知为何一听到宋安晏这个名字,心中就涌上排山倒海般的钝痛。
我将这归结为恨意,我愤怒的挥着拳头大声问:那个叫宋安晏的杂碎现在在哪!
我要让他偿命!
沈姝按住我的手安抚,用手帕掩住唇角的讥嘲:宋安晏啊,他福薄,昨日就死了。
沈姝为我梳洗,她告诉我灭门之仇不能不报,但我的力量太小,想要报仇便只能借助陛下。
我很不解:可我的仇人不是死了吗?
沈姝停下为我描眉的动作,脸上划过古怪:他杀了你满门,你当然也该杀他的满门才算公平。
沈姝贴在我耳边诱哄:令朝还不知道呢,家风都是一脉相承的,宋安晏全家都是恶贯满盈的大坏蛋,你杀他满门,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我提着裙子不管不顾的推开金銮殿的大门时,里面有个男子正孤身坐在最上首的龙椅上。
邵陵撑着脑袋窥着我莽撞的身影,他下颌紧绷,眼眸漆黑直勾勾的盯着我,半晌扯唇,却连笑容都透着寂寥。
我叉腰面对他站着,然后咬牙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宣布道:我要跟你睡觉!
我好像跟邵陵睡出了感情。
他并没有跟沈姝描述的那样讨厌我,也没有因宋安晏的谗言而疏远于我。
不对,其实也不全是。
我抱着邵陵的手臂泪盈盈的撒娇时,邵陵也会突然失控,冒出几句我听不懂的话。
好比今夜,本是花好月圆被翻红浪的好时候,我打量着邵陵心情不错,于是试探性开口:陛下,宋家一家都不是好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不然那宋安晏怎么平白死了呢,这就是坏事做尽的报应……我的话还未说完,邵陵突然掐上我的脖子。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变脸比翻书还快。
陛……陛下……邵陵眼尾猩红,眼底的情绪在剧烈翻涌,似要燃起一株火苗。
朝朝真是好样的,你是不是只有有求于我的时候,才会对我这样好。
你根本就不爱朕,对不对!
我皱了皱鼻子,用唇堵上他喋喋不休的嘴。
半晌我含糊的嘟囔:爱不爱的先放一边儿,以后别再叫我朝朝,像狗名呢,我有名字的,令朝多好听。
这招顾左右而言他屡试不爽,邵陵果然不生气了,反而低声笑起来:令朝,朕允了。
我拿着邵陵给我的抄家圣旨大摇大摆的走进宋府时,心中真是好不得意。
这道圣旨,可是我千辛万苦睡来的呢。
左右无数奴仆战战兢兢的给我下跪,宋家所有人都在我面前低头躬身。
我伸出指头隔空点着他们低垂的脑袋,嫉恶如仇的说:你是坏人,你也是坏人。
然后指着最老的宋老夫人面露鄙夷的说:
姜令朝果真是贪生怕死之辈,为活命脸都不要了。
我看她如今跟春风楼最下等的妓子也没两样,缠足媚上,效仿赵飞燕呢,真不知羞。
传闻愈演愈烈,大家似乎都忘了,最开始引导缠足的人,是邵陵。
我被千夫所指的时候,邵陵在早朝和颜悦色的对沈丞相说:爱卿之女当属遗世珍宝,所言犀利率真。
朕的身边,正缺这样一位明珠。
沈丞相当场激动的脸都红了,第二日就忙不迭的将沈姝打扮好送进宫里。
在邵陵寝殿看到沈姝时,我并不很意外。
沈丞相既然能为了权势背叛父皇投靠邵陵,那他就能为了官途出卖亲生女儿。
可沈姝好像很困惑,一直到她打扮光鲜站到邵陵面前时,她的脸上仍是迷茫。
我为他们送上合欢酒,吹灭了床前手臂粗的花烛,又亲手放下床幔,伺候沈姝褪去衣衫。
此时此刻,沈姝的满心不忿终于找到了落脚点。
她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是你。
我很不理解她怒气的来源,却也只是顺从的低头道:淑妃娘娘,该就寝了。
邵陵撑头浅笑,状似不经意开口:朝朝说她以前跟你很要好,眼下你进了宫,总算能好好陪陪她了。
我终是大悟,抬眼对上沈姝满是恨意的瞳孔。
我恍惚想起来,从前沈姝跟我争执的时候,曾扬言道:你不过只是个贪图享受的娇娇公主,我以后可是要当史上第一个女将军的。
如今……邵陵搂住沈姝,朗声吩咐:今夜由朝奴侍夜。
我便在他们床前跪下。
隔着床帐,我能听到沈姝低低的啜泣,和邵陵好似故意般的挑拨:是朕高估了沈相女,淑妃这般,比朝朝乏味多了。
邵陵发了大火。
近来宋安晏为着开阵的事情常常入宫。
就在今天,我终于跟他在宫道上碰到了。
那时我正被沈姝按着扇巴掌,她边打边骂:姜令朝,你自己犯贱也就罢了,为何要拉上我一起!
你现在开心了吧!
将我扯进这滩浑水,你很得意是吗!
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疼,沈姝面上虽疯狂,力道却不大。
真正让我难过的另有原因。
此处临近我从前住的公主府,此刻灵芝她们,一定又贴在门上为我流眼泪了吧。
住手!
宋安晏匆匆走过来,身形有些微晃。
我看到了他手腕上为放血而划伤的口子。
眼看他就要为我撑腰,我先一步拦住他:多大点事儿,她打就打了呗,我一点都不疼。
宋安晏蹲下身仔仔细细的检查着我脸上的伤口,薄唇抿得很紧,不赞同的看着我。
我将脸贴近他,与他鼻尖相对,亲昵的撒娇:好吧,是有点疼,我吃颗糖就好啦。
宋安晏闻言,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身上的口袋,脸上浮现懊恼。
他的眉心微蹙,提出解决方案:从这里到御膳房需要一刻钟,我马上差人去拿,令朝或许要等一会儿,可以……坚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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