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泽煊沈南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为白月光逼我当208替身,离婚后我改嫁大佬一胎三宝 全集》,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岁那年,继父第九次闯进我的房间。林泽煊抄起酒瓶冲进来,却被继父用铁棍击中头部。那一棍让他左耳失聪,也让他被林家除名。我偷了户口本,在民政局门口哭着抱住他,“以后我就是你的耳朵。”为了给他买最好的助听器,我瞒着他去KTV跳舞,被客人灌酒灌到胃出血,却还笑着数钱。直到那天,我临时换班,在VVIP包厢门口,看见本该在工地搬砖的他,穿着几万块的西装,左耳戴着钻石耳钉,正和一群富二代谈笑风生。“林少,装聋作哑哄老婆好玩吗?”一个浓妆女人踢了踢他,“听说她为了给你治病,昨晚被客人摸到大腿都不敢躲?”他嗤笑一声,把玩着耳钉。“什么老婆?一个消遣罢了。”他晃着酒,“要不是为了气许姗姗,谁要陪她演苦情戏?”“那个证是假的,谁会想娶一个肚子里死过人...
《老公为白月光逼我当208替身,离婚后我改嫁大佬一胎三宝 全集》精彩片段
二十岁那年,继父第九次闯进我的房间。
林泽煊抄起酒瓶冲进来,却被继父用铁棍击中头部。
那一棍让他左耳失聪,也让他被林家除名。
我偷了户口本,在民政局门口哭着抱住他,“以后我就是你的耳朵。”
为了给他买最好的助听器,我瞒着他去KTV跳舞,被客人灌酒灌到胃出血,却还笑着数钱。
直到那天,我临时换班,在VVIP包厢门口,看见本该在工地搬砖的他,穿着几万块的西装,左耳戴着钻石耳钉,正和一群富二代谈笑风生。
“林少,装聋作哑哄老婆好玩吗?”一个浓妆女人踢了踢他,“听说她为了给你治病,昨晚被客人摸到大腿都不敢躲?”
他嗤笑一声,把玩着耳钉。
“什么老婆?一个消遣罢了。”他晃着酒,“要不是为了气许姗姗,谁要陪她演苦情戏?”
“那个证是假的,谁会想娶一个肚子里死过人的破鞋?”
原来,他一直在撒谎。
原来,他的温柔、他的残废、他的落魄,全是演的。
可后来,他却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
1
我站在包厢门口,透过门缝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呼吸瞬间凝固。
林泽煊被一群公子哥围着,西装笔挺,哪还有半点落魄聋子的样子。
“林少,今天怎么不陪家里那个老婆了?”有人嬉笑着问。
酒杯碰撞的声音刺耳。
“要我说,你也真不嫌累的。天天装聋作哑, 有意思吗?”
一个公子哥端起酒杯,嘴角噙着不屑的笑意。
“你还天天让混混去骚扰你老婆,你就不怕她出事?”
林泽煊轻笑一声,嗓音凉薄,“什么老婆?一个消遣罢了。”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要不是为了气许姗姗,谁要陪她演苦情戏?”
“结婚证是假的。”他的声音像刀子,“那种被人玩烂的破鞋,也配当我老婆?”
“我的老婆,永远都只能是许姗姗。”
我跌跌撞撞冲进休息室,撞翻了桌子。
经理一把拽住我,“沈南清!发什么疯!”
她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突然噤声。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我满脸泪痕,“对不起,经理。我不舒
服。今天的钱,我不要了。”
她语气缓了缓,“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吧。现在脸色难看得跟死了人似的。”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回到家,我呆坐在出租屋里,盯着墙上的照片发愣。
自从林泽煊聋了,我就租了这间小房子,和他领了证。那时候我想,他是因为救我才变成这样,我得陪他一辈子。
为了给他买最好的助听器,我瞒着他去KTV工作,被客人灌酒灌到胃出血,却还笑着数钱。
沈南清,你真是蠢到家了。
别人把你当傻子耍,你还乐呵呵地往上凑。
可结果呢?人家根本不需要我。
我算什么?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消遣,是个“破鞋”罢了。
我掏出兜里的孕检单,攥得皱巴巴的。
眼泪砸在上面,我终于撑不住,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2
我刚擦干眼泪,屋外突然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他妈的!你家那个聋子呢?这个月保护费还没交齐!”
我冲出门,掏出原本攒着买助听器的钱,狠狠甩在他们脸上,
“够了吗?滚啊!都给我滚开!”
那群人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互相交换眼色后悻悻离开,
“疯婆子!有病就去看医生!”
以前每次他们来闹,我都战战兢兢地给钱,生怕他们为难林泽煊。
我的积蓄永远差那么一点,永远攒不够。
现在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林泽煊安排的把戏。
心脏像是被钝刀慢慢割开。
林泽煊回来时,我缩在被窝里装睡。
他轻手轻脚躺下,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熟睡”的我,走到门外。
“姗姗?你回国了?我很想你。”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
听着他温柔的告白,我的眼泪无声滑落。
他回屋时没有立即上床,我听见纸张翻动的声响。
糟了!他发现了那张孕检单!
我死死咬住嘴唇。他容不下这个孩子的,明天我就自己去医院处理掉。
清晨,他难得早起,“清清,今天工地要通宵。”
我知道,他是急着去见许姗姗。
我平静地点头,“记得吃饭。”
他在我额头留下一个吻,关门离去。
我立刻打车
去医院。躺在手术台上时,肚子里突然传来轻微的动静,像是小小的抗议。
那奇特的颤动让我猛然清醒。
“停下!我不做了!”我猛地扯下手术服,“这个孩子我要留下!”
走出医院,阳光刺得眼睛发疼。
我曾有过一个孩子。那个被迫流掉的孩子是场噩梦,母亲为了讨好继父,亲手把我推进深渊。
但现在,这个孩子是是无辜的。
我恍惚地走在街上,突然一辆车加速朝我冲来。
失去意识前,我听见有人说,“别撞死了,上头交代的。”
心脏疼得几乎停止跳动。
林泽煊,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肯放过吗?
我缓缓睁开眼睛,四周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
林泽煊坐在病床边,脸上带着悲痛。
“南清,你出了车祸……”他嘴唇颤抖着,“孩子……没能保住……”
我直直地望着他,泪水无声地滑落。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擦去我的眼泪,可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擦不完。
“离婚吧。”我轻声说。
他瞳孔骤缩,下一秒,露出困惑的表情,“南清,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冷笑一声,抬起手缓慢地比划着手语,“我、说、离、婚。”
他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却还在继续演戏,“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看了眼屏幕,神色变得焦急起来,“工地突然有急事,我得先走了。”
没等我回答,他就转身离去。
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我冷冷地笑了。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平坦的小腹,胸口泛起一阵酸楚。
我打开手机,第一次点开了那个从未关注过的上流社会八卦专栏。
果然,林泽煊和许姗姗的照片赫然在目:豪门千金许姗姗回国,青梅竹马林泽煊全程相伴。
照片里,他正小心翼翼地扶着崴了脚的许姗姗,陪她逛街购物,为她刷卡买单。
出院那天,林泽煊又发来短信说要加班。
我回到出租屋,把和他相关的东西统统扔进了垃圾桶。
为了攒够离开的路费,我找了份新工作。那是一家顶级酒店,所有服务生都要戴着华丽的面具穿梭在宾客之间。
第一天上班,我刚戴好
面具走进宴会厅,就看到人群中央被簇拥着的许姗姗。
她身边站着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林泽煊。
3
我站在宴会厅角落,看着林泽煊从西装口袋取出丝绒盒子。他单膝跪地时,那枚钻戒折射的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姗姗,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嫁给我好吗?”
许姗姗惊喜地捂住嘴,眼里闪烁着泪光,“我愿意!”
四周突然炸开漫天烟花,将整个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昼。
我仰头看着绚烂的火光,眼眶发热。
想起当初和他领证时,没有戒指,没有婚礼,只有民政局门口的一碗鸡蛋面。他当时说等有钱了再补给我戒指和婚礼。
而现在,那本假结婚证还在我抽屉的最底层。
宴会厅里响起浪漫的钢琴曲,他们在烟花下拥吻。
我低下头继续擦拭酒杯。
“喂!”许姗姗突然走到我面前,将酒杯往前一递,“这杯伏特加,赏你了。”
我轻轻摇头,“对不起,我不能喝酒。”
话音刚落,她就把一整杯伏特加泼到了我的脸上,“谁找来的人啊,怎么这么没规矩!”
林泽煊闻声赶来,“怎么了?姗姗?”
许姗姗指着我,“这个服务生不懂规矩,居然顶撞我!”
林泽煊松了口气,“一个服务生而已,她让你不高兴,我来惩罚她好了。”
下一秒我的肩膀被狠狠按住,膝盖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闷响。
他声音冰冷,“跪下,给许小姐道歉!”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集过来。
我咬着嘴唇,声音嘶哑,“对不起,许小姐。”
林泽煊松开手时,目光扫过我手腕上的手串,眉头微皱。
许姗姗突然伸手推来,我猝不及防向后栽去,额头重重撞上泳池边缘,鲜血混着池水晕开。
“脏死了。”林泽煊把她的脸按在怀里,“别看。”
我浑身湿透地爬上岸,在宾客们讥讽的目光中艰难站起。
干完现场的活,主管突然拽住我的胳膊,“等一下!许小姐点名要你服务!”
我被粗暴地推进了一间总统套房。
散落的衣物从玄关一路延伸到床边,空气中浮动着浓郁的香水味和一种奇特的气味。
我站在原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把沙发上的那盒套拿来。”许姗姗懒洋洋地开口,对我的出现毫不在意。
我僵硬地转身,瞥见地毯上几个撕开的包装袋,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许姗姗突然凑近,低声道,“沈南清,你这种下等货色,拿什么和我争啊,识相的话,离林泽煊远点。”
我的心猛地一沉,僵硬地把东西递给她。
林泽煊半靠在床头,裸露的上身印着暧昧的痕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冷冷道,
“还不滚?”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门,指甲不自觉地陷入掌心。
身后传来令人作呕的声响,每一声都像刀子扎在心上。
回到出租屋时,我发现门锁已经被暴力破坏了。
屋内一片狼藉,衣柜横倒在地,我们的合照被踩得四分五裂。
我蹲下身,一片片捡起照片的碎片,锋利的玻璃边缘划破手指,却感觉不到疼。
林泽煊,你就这么在意许姗姗?为了她,连最后一点情分都不留?
我躺在一片混乱中,望着苍白的天花板,眼前一片模糊。
天刚亮时,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新消息跳了出来。
“南清,工地出了点事,你能来一趟吗?”是林泽煊。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久到屏幕熄灭。
最后还是一点点擦干净手上的血,拿起外套出了门。
是该做个了断了。
4
我走进短信里显示的废弃工厂。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每一步都让我神经紧绷。
突然,一双粗糙的手从背后死死抱住我,那股熟悉的腐臭味让我浑身血液凝固。
是徐刚,我的继父!
林泽煊曾经为了我挨过他一棍。
我几乎尖叫出声。这个男人是我这辈子最深的噩梦。
这些年我躲到郊区,以为终于摆脱了他。
“滚开!放开我!”我拼命挣扎,胃里翻江倒海。
他散发着酒臭的嘴贴在我耳边,“死丫头!以为找到靠山了?害老子被酒瓶砸头,今天非得教训你!”
挣扎间,我猛地抬头,楼上站着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林泽煊!救救我!求求你!”我撕心裂肺地喊,喊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
他的肩膀明显
抖了一下,却没转身。
许姗姗坐在他对面,嘴角挂着笑,小声道,“泽煊,你说最爱的是我,证明给我看啊。”
楼下我的哭喊越来越凄厉,林泽煊皱起眉。
许姗姗压低声音,“要是现在下去,你装聋的事就穿帮了。再说了,只是吓吓她而已,你心疼了?!”
我看着那个无动于衷的背影,心脏像被生生撕裂。
他就为了给许姗姗出气,竟然要让我再经历过去的噩梦!
在徐刚撕扯我衣服的瞬间,我掏出刀片狠狠扎进他的右眼。
徐刚大声惨叫了起来,鲜血喷涌而出。
我趁机挣脱,跌跌撞撞冲向大门。
我拼命奔跑,夜雨打湿了我的脸,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眼前一片模糊,甚至没看见面前那辆疾驰而来的迈巴赫。
“砰——”
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我彻底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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