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晚晚柳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清竹吐凤鸣全文》,由网络作家“伏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人都知道,五皇子徐行简对我情深不渝,疼爱至极。我陪他从一个无名无份的罪臣之后走到权倾朝野的太子,为他试过毒挡过箭,甚至剜出了半颗心脏。他亲口说,我们之间不分彼此。可大婚那天,他却用我亲手给他锻造的匕首,亲手捅进了我腹中。只因而那时的我,腹中有了我们的孩子。“若不是你,我怎会与晚娘生生错过,看着她另嫁他人被磋磨致死!”“都是你...都是你刻意挑拨,害的晚娘孕中多思,死不瞑目!贱人,你该死!”那时我才知,他早已另有心上人。只是因为他当年与我来往密切,那未婚妻不得不另嫁旁人。原来,多年恩爱缱绻,不过是镜花水月,虚空幻梦。再睁眼,我回到了与他初见时。这一次,我绝不会重蹈覆辙。......“阿竹,快来见见宫里的皇子们。”皇后姑母含笑的声音在...
《清竹吐凤鸣全文》精彩片段
人人都知道,五皇子徐行简对我情深不渝,疼爱至极。
我陪他从一个无名无份的罪臣之后走到权倾朝野的太子,为他试过毒挡过箭,甚至剜出了半颗心脏。
他亲口说,我们之间不分彼此。
可大婚那天,他却用我亲手给他锻造的匕首,亲手捅进了我腹中。
只因而那时的我,腹中有了我们的孩子。
“若不是你,我怎会与晚娘生生错过,看着她另嫁他人被磋磨致死!”
“都是你...都是你刻意挑拨,害的晚娘孕中多思,死不瞑目!
贱人,你该死!”
那时我才知,他早已另有心上人。
只是因为他当年与我来往密切,那未婚妻不得不另嫁旁人。
原来,多年恩爱缱绻,不过是镜花水月,虚空幻梦。
再睁眼,我回到了与他初见时。
这一次,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阿竹,快来见见宫里的皇子们。”
皇后姑母含笑的声音在上头响起,我恍惚间回过神来,腹中依稀是一阵阵的剧痛。
我...重生了?
还重生在了和徐行简相识那天?
看着姑母的笑脸,脊背却忍不住渗出寒意。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就见那行皇子里的一人突兀抬眼。
“皇后娘娘,儿臣身子不爽,请求提前回自己府里安置。
“凤仪宫因为这句不合时宜的话而寂静一片。
就连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子们,都忍不住满脸惊愕。
他们今日前来,本就是皇帝的意思——来见见我这个林家的大小姐,皇后最疼爱的侄女。
就算是寻常人家,客至而主人离开都是不合礼数的,更遑论这可是宫里。
更何况今日,本就是皇帝存了日后让我嫁给其中一位皇子而特意攒的局。
我看着那面色冷凝,满眼厌恶的男人,只觉得心如刀绞。
原来,他也回来了。
原来,他真的对我满心怨怼。
前世种种在我眼前掠过,却只让我觉得无比讽刺和悲哀。
其实何必呢?
我一个世家千金,何必自贬身价去倒贴?
他既然深恨我,我又何必苦苦纠缠。
“姑母,既然五皇子身子不适,便叫他先回去吧。”
按下心底酸楚,我强行扯出一抹微笑;“总不好因为我耽误了他的身子的。”
上首的姑母挑起眉,毫不犹豫应下我的请求,可眼神里却划过一抹锋芒。
她素来最疼爱我这个小辈,此刻见我被刻意为难,自然心中不爽“阿竹性子冷淡些,可性子却是极好的,奈何有人不知好歹。”
“既如此,五皇子你便退下吧——亲自去和你父皇说说,你是怎样违背了他的意思的。”
姑母对皇子们一向温和,这话算是极重的斥责了。
可徐行简却是连眼都没眨一下,反倒是直接叩首告退:“多谢皇后娘娘,儿臣立刻便去父皇那里禀报。”
我死死咬住唇,竭力不叫眼眶湿红。
为了躲我.....甚至不惜在这个孤立无援,无亲无故的时候得罪一国皇后。
徐行简,他是真的真的厌恶我至深。
想来,前世那些恩爱不过也是他为了报复而为之。
是了,他素来...便是个能蛰伏忍耐的。
失魂落魄地和姑母道别,才刚回到偏殿,我便直直晕了过去。
耳畔依稀是侍女焦急的哭喊,可我的眼前,只剩下前世死前的一切。
小腹被生生破开,我刚满五个月的孩子已经有了人形,可却被她的父亲,一下下割去血肉,奉养在柳晚晚灵位前。
我是在绝望和悲伤里,生生因为大出血而死的啊......前生今世的记忆堆积重叠,我到底还是病了。
后宫是多趋炎附势的地方,前来拜访探病的妃嫔络绎不绝。
我也终于借此机会,见到了那位养在柳嫔身边的姑娘,柳婉婉。
柳嫔见我对她有兴趣,特叫她陪我消遣,自己倒是识趣先走了。
“林小姐....您,您为何这样看我?”
回过神来,我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眼眶通红的女人,一时间语塞。
“林清竹!
你闹够了没有!”
“她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为难!?”
唇畔的话还没说出,就被突然闯进殿中的徐行简狠狠呵斥。
他身上还带着伤,行走间渗出血迹。
可他却毫不犹豫将柳晚晚护在身后,瞪向我的目光里,满是怨恨和敌意。
我还来不及开口解释,却见柳晚晚眼眶一红,落下泪来:“行简,你终于...来了。”
她的委屈太真切,甚至已经窝在徐行简怀中,哭的梨花带雨。
我看着眼前郎情妾意的一幕,心底的无语几乎化为实质。
“徐行简,我做什么了!?”
“堂堂皇子——没证据你就胡乱开口栽赃,你以为本小姐没脾气吗!?”
我是冷淡,却不是任由人栽赃到头上,还不知反抗的软蛋!
且不论我和这柳晚晚刚刚见面——便是这深宫大院,哪有能胡乱刁难责罚旁人的道理?
他竟还以为自己是前世那个权倾朝野的王爷,敢对我指手画脚,吆五喝六?
我几乎要气笑出声,心底却如同一摊死水。
是了,是了。
徐行简仗着我前世对他的感情,又自诩有前世的信息差,自觉能混出头,更风光的做个登峰造极的朝堂新贵。
对我的态度,自然是不屑而鄙视的——只怕在他眼中,我还得忍气吞声给他提鞋呢,毕竟他坚信自己日后发迹,对我一个女子便更加鄙夷不屑。
哪怕他如今,不过只是个落魄无权的皇子而已。
“林小姐,您,您别生气,都是晚晚不好,都是我太多嘴才......我给您磕头叩首,求您莫要为难行简了!
上回您姑母区区一句话,便害的他一个皇子生生挨了二十板子啊!”
柳晚晚泪眼婆娑,一下子便跪倒在地,眼泪长流。
而她身侧的徐行简,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冲到我眼前便是一耳光:“贱人!”
重病沉疴的身子支撑不住,我几乎是重重摔倒在地,呕出一口鲜血。
“还在装模作样!
你以为这套在我眼前还有用吗!?”
“今日你若不和晚晚道歉,我来日,绝不会放过你!
我会让你求着给晚晚下跪道歉!”
徐行简……他对自己,是在太过自信了,自信到甚至不顾高低贵贱,在这个时候就对我毫不留情动手。
看来,他是做好万全准备了。
心底骤然一沉,耳畔是模糊不清的嗡鸣,生理性的泪水一滴滴落下,直让我觉得喘不上气。
可我还是勉强自己站起身来,抬起一双通红的眼:“......来人。”
“把他们给我拖出去——这是姑母的凤仪宫,怎容得他们在这里喧哗吵闹!”
“不!
林小姐!
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啊!”
柳晚晚的哭求愈发刺耳,她膝行上前,死死抱住我的腿哭求。
仿佛我不是在维护凤仪宫的秩序,而是无理取闹的恶女。
可我没忽略掉她眼里那一闪而逝的窃喜和不屑。
徐行简尤自觉得不解气,还在用污言秽语大骂我的不是,就在侍卫们没法子准备把他打晕时,却被一道威严的声音打断。
“等等!
我愕然地看着大步迈入殿内的皇帝,下意识俯首行礼。
可往日待我极好的这位姑父,却只是淡淡扫了我一眼,随后竟然亲自上前扶起了徐行简。
“那篇关于治理水患的策论,可是你写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皇帝面露满意之色,当场便抚掌大笑起来。
“行简,朕真是没料到啊——你竟然如此有才,不愧是朕的儿子。”
“是朕忽略你了,往后啊,你便跟在朕身边,好好开开眼界,多写出几篇这样的策论!”
“我天朝江山,终于要后继有人了啊!”
......一篇策论,便让徐行简从一个备受排挤不受待见的皇子,一跃成为了天子眼前的红人。
在场的宫人皆面面相觑——毕竟人人都直到,陛下性子内敛,从未如此夸赞过哪位皇子,此时话语里竟是有了立储的影子。
看来这位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皇子,是真的走了大运了。
徐行简享受着众人敬仰的目光,傲慢地瞥了我一眼,大声谢恩。
“多谢父皇!”
“只是皇上,这林小姐当众折辱我,又羞辱我的心上人——若依据宫中法度,是否该秉公处理?”
皇帝的目光因为这句话再次转到了我身上,见我面色惨白,他略略沉吟,随后大手一挥道:“林家女滥用私刑,朕自会亲口责罚,爱卿放心便是。”
“来人,把她带回御书房,朕要好好问问,林家是怎样教女儿的!”
徐行简的手段,还是前世上位者时的雷厉风行。
也是,坐贯了高位,生出了满心的傲慢——他怎能容忍自己屈居人下?
更何况,他心心念念都是要迎娶自己的心上人,顺带折磨我复仇。
皇帝姑父爱才,只要有真才实学,一夜间从田舍郎变为天子门生的,在本朝甚至算得上常见。
更遑论,如今皇子里没几个有真才实学的,他的优秀便显得尤为突出了。
我是被几个嬷嬷架出御书房的。
皇帝狠狠责骂了我一顿,亲自勒令姑母派遣几个人来重新教我规矩。
甚至,还让我每日在凤仪宫的院子里跪上半个时辰反省。
这一套连消带打,莫说是我,就连姑母也受了牵连,被夺取了掌管六宫的权力。
我们这里惨淡阴沉,相反倒是徐行简那头春风得意起来他妙笔生花,一篇篇出彩的策论出尽了风头,成了真正的朝堂新贵。
而柳晚晚,也因为他的偏爱,成了最出风头的世家小姐。
就连柳嫔也沾了光,不仅册封为妃子,更是得了协理六宫的权柄,一时间风光无量。
我的身子,也在这一日日的责罚里,迅速枯萎消瘦下去。
可显然,柳妃和柳晚晚并不打算放过我。
后宫开了赏花宴,指名道姓要我林清竹到场,几番婉拒无效,我只能撑着病弱的身子从病榻上爬起。
“哟,这不是林小姐么?”
“怎么今日如此消瘦——是了,本小姐忘了,你受了陛下斥责,连着皇后娘娘也丢了脸。”
柳晚晚捂住唇畔笑得恶劣,肆意打量着摇摇欲坠的我。
“姑姑,您瞧这林清竹的规矩,可还像样子么?
柳妃笑容温婉,可磨人的手段却是十足的狠辣。
她慢悠悠打量着我,直到我再也撑不住礼仪,腿脚一松跌落在地上,才捂唇轻笑起来。
“清竹,你这礼仪规矩......罢了,终归是皇后娘娘的侄女,本宫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诸位姐妹,可要看好了家中的子女。
莫要养出这般的德行,平白连累了家族才好。”
一番话,不仅让在场宫妃窃笑不止,也让我面色难看,大觉侮辱。
“姑姑不必和这种人一般见识——毕竟,就连陛下都说了,她林清竹没规矩没礼仪,羞为林家女呢。”
清冷的声音传来,引得众人一阵阵侧目。
而缓步走来的五皇子徐行简,却是旁若无人地将柳晚晚搂在怀里,在她插满鬓发间又簪上一枚金笈。
真有意思。
这二人尚未成婚,甚至连定亲都无,却当众这样亲密无间,这又是什么规矩?
他们倒还有脸来对我指手画脚?
真真是可笑。
可即使这样想,我面上也没露出分毫端倪。
倒是柳晚晚眼珠子一转,又摆出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来:“宫里的桃花开的正好,只是我体弱,不便亲手采摘——不知....能否劳烦林小姐折一支下来?
殿下说,他最是喜欢桃花了。”
“他常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花与我最是相配的。”
话音落下,莫说是我,便是满宫的妃嫔,面色都变了变。
折枝这样的事儿,一向都是宫里最卑微的奴婢做的——就算是宫外,也都是丫鬟仆役操持。
如今,她当众叫我做这样的事,便是铁了心要将我当作奴婢折辱了。
可我,也早没了拒绝的本钱。
毕竟,如今的五皇子太过煊赫,甚至已经有风声传出陛下要立他为太子的消息——而我姑母多年无所出,至今膝下空空,便是想斗,也全然没有法子。
只怕,就连我宫外的母家都要遭受牵连的。
徐行简嘲讽地望着我,忽然抬脚上前,扯开了我的外衣:“既然要摘花,自然是不宜穿戴这样华丽的外衣。”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眼里全是被羞辱的眼泪。
他明明知道,当众被扯开衣服只留中衣,对于未出阁的女儿来说是多过分的事!
这样的羞辱,在寻常人家的女子,怕是会直接一头碰死!
“徐行简,你真就这么恨我?”
恨到要毁掉我的名节,磨灭我的自尊。
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委屈,我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只觉心寒尤胜冬日霜雪。
上辈子,我对他百般照拂,几乎是凭着一己之力让他能走上朝堂。
我就算是千日不好,可总也有一日好吧?
那些为他受过的伤,挡下的毒,那些日日夜夜为他前程安危的尽心竭力.......在他眼底,真就一文不值吗?
徐行简看着我滚落的泪水,眼底有一闪而逝的犹豫和不忍。
可他的余光扫过柳晚晚时,却又瞬间坚定。
他抬起手,拔下我束发用的玉簪,狠狠掷在地上。
“怎么,林小姐不愿意吗?”
“你还真是倨傲——只是若父皇知道你如此傲慢,不知会对林家有何感想?”
“来人,去和父皇说说......”天子宠臣,金口玉言。
他拿林家威胁我,我便是再不甘,再觉得羞辱,也只能乖乖从命。
“......等等,我摘。”
“为了这么点微末小事...怎么好劳烦五皇子殿下身边的人呢?”
我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样一句话,随后再不犹豫,转身朝着桃花树下走去。
这一刻的我,哪里还像是个人呢?
不过一个被人逼迫着表演的滑稽猴子罢了。
眼泪早已流干,我用颤抖的手折下一支开的正盛的桃花,奉于柳晚晚身前。
“我身子不适,恐怕过了病气给诸位娘娘,先告退了。”
身子本就还未痊愈,又被冷风一吹,只觉得头昏脑胀,几乎要呕吐。
原以为,今日这样的羞辱合该让他们满意了。
可我没想到,转身的那一刻,柳晚晚再次发出一声惊呼——“啊!
林小姐,您就算怀恨在心,也不能损坏陛下御赐的镯子啊!”
“皇家之物,今日却被你生生摔碎........”我下意识回过身,却见地上躺着一枚手镯——只是此刻四分五裂,眼瞧着是彻底无法修复.而那物件,正是皇帝赐给柳晚晚的物件!
可我方才甚至从未碰到过!
“啪!
——”刚想开口辩驳,我脸上便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我愣愣地看着徐行简,却只见他眼底的凶光:“来人!”
“林竹清损坏皇家御赐之物——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被几人狼狈地按在地上时,我却忽然轻轻地笑了出来。
原来....如此。
为了报复当时姑母的责罚,徐行简和柳晚晚....当真是,煞费苦心。
板子一下下打在身上,我感受着和前世死前那无比相似的剧痛,心底只剩下绝望。
我早该想明白的。
他,他们,从来都不打算放过我。
重罚之下,我几乎真的没了性命。
幸而姑母昔日恩威并施,威严尚在,若不是她亲自开口请来了太医,只怕我就要殒命深宫。
可即便如此,我也元气大伤,走几步都大喘气。
可饶是如此......我也依然被要求,日日去柳贵妃身边学规矩。
是,柳贵妃。
因为一朝有孕,常年无宠的柳妃短时间内再次晋升,如今眼看着便是直逼姑母的皇后之位了。
而这,自然离不开徐行简这位得势皇子的进言——“背挺直些!
若拿不住这烛台,今日你便别想着休息了!”
“别以为皇后娘娘还能护着你——姑母如今正得意,你便是搬出皇后,也没有用!”
柳晚晚如今,几乎是满京城里最得势的女子了。
宠臣爱她重她,亲姑母又对她百般疼惜——此刻她即使是要天上的月亮,都有人为她摘。
磋磨我这么个被厌弃的人,自然不费吹灰之力。
精致带刺的鞭子一下下甩在我脊背上,每一次都带下一片血肉,我疼的几乎端不住那烛台,却被一脚踹翻,踩住手指。
柳晚晚面色扭曲,用力扯起我的头发:“贱人,你以为你姑母是皇后,就能高本小姐一头?”
“你啊——不过是被我踩在脚下的蝼蚁!”
她手上用力,青丝连带着头皮都被生生扯下来。
而众人口中那温良贤淑的柳妃,就这样冷眼看着,还不忘抿一口御赐的贡茶香茗。
大约是有孕在身,见不得血气,她摆了摆手示意柳晚晚停手,又漫不经心冲我勾了勾手指:“爬过来,给本宫把鞋擦干净。”
“晚晚,你瞧她,像不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尖利的护甲挑起我的下巴,柳妃面目扭曲,下一秒便毫不犹豫地划破了我苍白的皮肤。
“你和皇后那贱妇,长得真是像。”
“且等着吧——她跪在我脚下舔鞋的日子,也不远了。”
伤痕累累的身子一顿,我被柳妃抓住手塞入一根簪子,然后毫不犹豫扎入了腹腔。
“啊——!”
凄厉的惨叫刺破长空,柳晚晚眼底划过得色,随后大喊大叫起来:“有人谋害贵妃和皇子!
快来人啊!
——快去叫陛下,叫陛下来给姑母做主!”
........鱼贯而入的侍卫将我按在地上,太医也鱼贯而入,惊恐地给柳贵妃诊脉。
事关皇嗣,就连忙于政务的皇帝也放下一切匆匆赶来。
可当他满脸焦急时,却只见太医们跪了一地:“陛下节哀!”
“柳贵妃娘娘....大出血了,小皇子是一定保不住的,就连娘娘自己,也是性命堪忧啊!”
“怎么会有人丧心病狂至此,生生用金簪捅入娘娘腹中呢!?”
我狼狈至极,几乎喘不上气,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看着皇帝盛怒到站立不稳,而柳晚晚声泪俱下的控诉。
“陛下!
林清竹她太过分了!”
“姑母奉您的旨意教他规矩,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她——她便害的姑母险些丧命!”
“这其中,绝对和皇后娘娘脱不开关系,求陛下明察!”
跟在皇帝身后的徐行简也毫不犹豫地跪在柳晚晚身边,言辞犀利地帮腔。
就算是再愚蠢迟钝之人,此刻也该看明白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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