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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擦肩任骁岑菲无删减全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新歌发布前夜,我带着词稿突然消失。任骁给我打了九百九十九通电话。“说好的发完这首歌我们就结婚,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有人在外网看见这份歌词了,你是不是想甩了我?”他不知道,我因见义勇为误杀混混而入狱,双耳被刺聋再听不见声音。我用手语拜托狱警帮我发信息。我不想再拖着你这个累赘,我要单飞。1再见任骁时,他已经成了唱片公司的大老板。节后,寺庙香客往来变得繁忙。有贵客来上开工香,我赶紧披上黄色小马甲去帮忙。刚出狱两个月,没人肯招工我这个劳改犯,幸好住持收留我当志愿者,管吃管住每个月三千块。努力攒攒换个好点的人工耳蜗。一抬眼看到任骁。他还是没变,跟记忆里那个我深爱的样子,瞬间重叠。“这儿乌烟瘴气的,咱捐点钱就走吧!”他身边的女孩神色不耐,不断...

主角:任骁岑菲   更新:2025-05-31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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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骁岑菲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数次擦肩任骁岑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歌发布前夜,我带着词稿突然消失。任骁给我打了九百九十九通电话。“说好的发完这首歌我们就结婚,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有人在外网看见这份歌词了,你是不是想甩了我?”他不知道,我因见义勇为误杀混混而入狱,双耳被刺聋再听不见声音。我用手语拜托狱警帮我发信息。我不想再拖着你这个累赘,我要单飞。1再见任骁时,他已经成了唱片公司的大老板。节后,寺庙香客往来变得繁忙。有贵客来上开工香,我赶紧披上黄色小马甲去帮忙。刚出狱两个月,没人肯招工我这个劳改犯,幸好住持收留我当志愿者,管吃管住每个月三千块。努力攒攒换个好点的人工耳蜗。一抬眼看到任骁。他还是没变,跟记忆里那个我深爱的样子,瞬间重叠。“这儿乌烟瘴气的,咱捐点钱就走吧!”他身边的女孩神色不耐,不断...

《无数次擦肩任骁岑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新歌发布前夜,我带着词稿突然消失。
任骁给我打了九百九十九通电话。
“说好的发完这首歌我们就结婚,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有人在外网看见这份歌词了,你是不是想甩了我?”
他不知道,我因见义勇为误杀混混而入狱,双耳被刺聋再听不见声音。
我用手语拜托狱警帮我发信息。
我不想再拖着你这个累赘,我要单飞。
1
再见任骁时,他已经成了唱片公司的大老板。
节后,寺庙香客往来变得繁忙。
有贵客来上开工香,我赶紧披上黄色小马甲去帮忙。
刚出狱两个月,没人肯招工我这个劳改犯,幸好住持收留我当志愿者,管吃管住每个月三千块。
努力攒攒换个好点的人工耳蜗。
一抬眼看到任骁。
他还是没变,跟记忆里那个我深爱的样子,瞬间重叠。
“这儿乌烟瘴气的,咱捐点钱就走吧!”
他身边的女孩神色不耐,不断在鼻间挥手。
“你不是说想新唱片大卖吗?”任骁宠溺地刮着她的鼻子,“这行的规矩和玄学我可告诉你了,到时别怪时运不济哈!”
言语间耐心又温柔。
眼神恨不得贴到女孩身上去。
“好吧,那我赶紧拜完赶紧走。”
“要三根香…跟你说话呢,聋了吗?”
直到女孩提高声调,我才看见她眉宇间的怒意。
匆忙掏出香烛点燃递过去。
任骁自始至终连眼尾都未曾流转过。
是我现在这副模样他再认不出,还是不愿跟我这种背叛感情的人再有瓜葛?
“啊!”
伴随一声尖叫,我未及醒转便被一巴掌抽得跌倒。
“你想烫死我吗?”
女孩捂着手背红了眼。
我慌忙捡起残旧的人工耳蜗戴好,连连鞠躬道歉。
“好疼。”女孩倚在任骁怀里,“明天还要拍宣传照,要是留疤怎么办?”
任骁满眼心疼,抱着女孩的手轻轻吹气。
“没事哈,等回家我给你敷独门祛疤膏,要是真留疤了就纹个纹身遮着,我陪你。”
他撸起袖子,拍拍手臂。
原本纹着我名字的菲字已经被洗掉。
那次我被玻璃划伤手臂,医生说伤口太深可能会留疤。
任骁知
道我喜欢在夏天穿无袖吊带,便自己研究古方配出了独门祛疤膏。
纵使每晚涂抹,我还是留了浅淡的疤。
他怕我难过,便让我在手臂上纹了他的“骁”字,自己则纹了岑菲的“菲”。
如今,我的最后一点痕迹都被抹掉。
独属我的偏爱终于也成了别人的。
我扯紧被烫坏的衣袖,生怕显露尴尬。
耳蜗好像二次损坏了,我看着面前男女嘴唇张合,却听不太见声音。
只能反复拍打。
“跟你说话呢!”女孩狠狠推了我一把,“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当志愿者的,在工作的时候戴耳机听歌?”
任骁瞥我一眼,陌生又冷漠。
住持匆忙赶来为我解围,我却拉住了他。
“对不起。”我再深深鞠躬,“要是您想解气,大可以烫回来。”
我露出没有纹身的那条手臂,挺直腰杆。
“算了。”
任骁搂着女孩的肩,“没必要在无谓人身上耽误时间,被媒体拍到就不好了。”
他凑在女孩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女孩立刻羞红了脸,破涕为笑。
“那我先去车里等你。”
她瞪我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任骁抽出支票晃了晃,“住持应该知道,銮盛娱乐每年捐的香火钱是最多的。”
“希望您招志愿者的时候擦亮眼睛,别让工作不认真的人来混吃混喝,明白吗?”
住持为难地看了眼我,最终点点头。
我才明白,任骁眼里的情绪是什么。
不是爱,不是恨,是终身无法原谅的厌恶。
他可是被撞倒,都拍拍灰尘说没事的温柔性子…
他那么恨我,不正是我五年前做下决定时,最期盼的结果吗?
岑菲,你就是个被打聋了的劳改犯,还在奢望什么呢?
2
住持善心,允许在宿舍住到新志愿者上岗。
我开始收拾行李。
宿舍过两个街口便是那条暗巷,五年前我正是在那里命运改写。
这一切都要从跟任骁的相识说起。
酒吧相遇,志同道合。
我背着吉他,陪他逐梦京城。
他玩键盘作曲,我弹吉他写词,在投递简历屡屡碰壁、参加创作比赛落选后,我们耗时一年,终于打磨出了一首绝唱。
给相熟的制作人看
过,说大爆的可能性很大。
任骁承诺我,不管这首歌的反响如何,他都会第一时间跟我领证结婚。
那夜,我带着最后修改的词稿回工作室。
路过暗巷,突然听到有女孩微弱的呼救声。
一下就认出,是任骁患有自闭症的妹妹,任芯独特的表达方式。
我抄起巷口的铁钎就冲了上去。
“放开她!否则我立刻报警!”
任芯衣衫不整,冲我投来求救目光。
“这不赶巧了吗?刚好一人一个。”
对方是两名精壮男子,我势单力薄,只能把任芯护在身后。
眼看着他们奸笑着朝我扑来,我只能胡乱挥舞着手里的武器。
突然一声惨叫,其中一名男子脚底打滑。
铁钎穿透他的胸口,顿时血流如注。
见出了人命,幸存者逃之夭夭。
任芯力竭昏了过去。
她的妈妈接到手机自动警报消息,比警察先一步赶到。
跪在我面前。
“菲菲,阿姨知道你是好孩子。”
“任芯有自闭症,人生路本就艰难,要是再污了名声,这辈子就完了。”
“我会带她走,等会警察来了,希望你别提起她的存在。”
任骁兄妹自幼没了父亲,靠母亲抚养长大。
阿姨说得对,任芯自闭症情绪不稳定,不适宜出庭作证。
那时我并未想太多,只觉得自己是见义勇为,那人也是失足滑倒。
可我没想到,自己误杀的男子是京城有名的纨绔。
第一天就让同仓犯人刺聋了我的耳朵。
当我在羁留病房醒来时,狱警把电话递给我。
上面显示来自任骁的326个未接来电。
还有一堆消息。
其中一条语音留言,是任母发来的。
“菲菲对不起,我不能带任芯出庭作证。那家人我们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阿姨。”
“至于任骁,我编了个谎骗他。”
“要是任骁知道真相以他的性格,一定会把事情闹大,阿姨希望你能主动跟他分开。”
“如果你想要赔偿,阿姨砸锅卖铁都会还给你…我只想一对子女平安快乐地活下去。”
我摸了摸自己贴着纱布的双耳。
医生说听力受损严重,只剩5%,终生都要带着人工耳蜗过活,这世界的美妙声音
再无我无关。
这样的我,又怎么能再跟任骁一起追逐音乐梦想呢?
于是,我拜托武警帮忙发消息。
用最决绝的方法成为背叛者,从任骁的生命中彻底消失。
从那以后,我便安心服刑直到出狱,听说任骁没多久就离开了京城。
再回来已经是五年后。
他成了唱片公司的老板,我是人人喊打的劳改犯。
只是没想到寺庙一别,我还会在制作公司见到他。
好不容易有家公司肯纳用我的词作,我带着简历上门求职。
在接待室等了很久,门突然被推开。
熟悉的脸,是当年跟我们一起在京城追梦的伙伴沈轩。
“这不是鼎鼎大名的剽窃犯岑菲吗?你这份词稿该不会又是从哪个冤大头手里骗来的吧?”
“阿骁刚好你在,给我参谋参谋呗!”
3
“沈哥,谁来了?”
录音棚里走出一对挽着手的亲密男女。
任骁看见我时浑身一僵。
“你不是那天寺庙的…”,女孩微微皱眉。
沈轩笑着看向我。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任骁力捧的新人歌手,也是他的现任女友,温楠。”
“至于这位嘛…”,他意味深长,“任骁过去的搭档,臭名昭著的剽窃犯岑菲。”
剽窃犯三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落在心口。
抬眼看见任骁脸上玩味的笑容。
“原来是你。”
温楠嗤笑,“阿骁一蹶不振就是因为你…早知道这样,我在寺庙就应该再抽你两巴掌!”
“寺庙?”
“岑菲你转性了?”沈轩冷哼,“不会是因为做错事想忏悔,想遁入空门吧?”
“没有,我就是在那里当…”
话音未落,温楠的巴掌应声落下。
任骁紧紧拽住她,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别拉我!我要给你出口气!”
她气势汹汹,在我俯身想捡起人工耳蜗时一脚踩下。
“你还听歌?听的不会是你偷走的那首歌吧?”
温楠抬脚,狠狠碾碎了我最后的尊严。
人工耳蜗在她的鞋底碎成几块。
任骁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切,并未出言阻止,却突然弯下腰握住温楠的脚。
“疼吗?”他用手拨开人工耳蜗的碎片,厌恶至极,“何必生这么大气?跟
这种人犯不着。”
这种人?
是啊,我是剽窃犯、劳改犯,还是个聋子。
人工耳蜗被毁,但不用耳朵都能辨别任骁的满腔柔情。
做聋子五年,我早已学会看人嘴型。
“不疼…就是可惜了这双鞋,是你特意在外国给我定制的…”
温楠满脸懊悔。
“没事,我再给你订一双就是。”
任骁把坏了的高跟鞋随手扔进垃圾桶。
拦腰抱起温楠离开,连余光都舍不得落下。
我死死盯着垃圾桶,不知道这双鞋能买多少对人工耳蜗呢?
沈轩把词稿丢在我面前,“我们这种小工作室,高攀不起剽窃犯您这尊大佛…带着你的东西赶紧滚,别再在阿骁面前晃悠…”
我俯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自尊。
人工耳蜗彻底坏了,再怎么拼接都无法复原如初,就像我在任骁心里一样。
他太恨我。
轻轻叹息,我苦涩笑笑走进电梯。
一只手堵住了电梯门。
任骁把我逼到角落,目光凛冽,“这就受不了了?”
我别开脸。
“你不是很能耐的吗?”他冷哼一声,“带着我们的定情曲去投奔金主…金主没好好养着你,怎么让你出来抛头露面?”
“是啊,他玩腻了就把我丢了。”我仰起头笑了,“所以我现在很缺钱,这样的答复您满意了吗任总?”
任骁紧抿着唇,目光变得幽深。
“要不您给我点钱吧?就当是我陪您逐梦三年的报酬…您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包括我的身…”
我抓起任骁的手按在胸口,却被他一把甩开。
“不要脸!”
他呼吸乱了,颤抖着别过脸。
“这么脏的身体我不会要。”
“明早八点麦秸酒吧,新歌发布会缺个吉他手…一晚五万,你来吗?”
“来。”
4
七点半,我提前到达麦秸酒吧。
这里的布置,和我跟任骁相遇的地方一模一样。
除了门外的灯牌,还有舞台顶部的横幅。
《銮盛娱乐-温楠新歌发布会》。
人工耳蜗没修好,我只能戴着坏的那对赶鸭子上架。
吉他塞到怀里。
温楠把专辑里的八首歌都唱了一遍,台下的任骁满眼柔情和缱绻。
曲谱终于翻到尽头,我已经耗尽所有
力气。
只想赶紧结束今晚的恶梦,拿到五万块钱去买对新的人工耳蜗。
在这里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会让我想起跟任骁共同度过的时光。
每晚八点,我们准时到酒吧驻唱,没有观众的时候,我们就是彼此的鼓励。
其他时候就窝在十五平米的单间,听隔壁房间摔杯砸碗的吵架声,就着方便面果腹。
那份词稿是我卖的,换了对人工耳蜗。
自幼父母双亡,在遇到任骁之前我都是一个人,没有人会成为我的依靠。
突然,一份新的曲谱递到面前。
我认出那是我们那首未发表的定情曲,曲的版权还在任骁手里。
还未等我反应,他已经缓缓走上舞台。
“各位媒体和粉丝,今天趁着温楠的新专辑发布,我有一份礼物想送给她。”
“为此,我还带来了家人见证。”
顺着他的手指,我与舞台左侧的任芯四目相对。
她笑着冲我挥手,却被一旁的母亲按了下去。
“各位乐手老师请开始。”任骁背过身,朝我点了点头,“这首歌,我要献给我的最爱。”
他举起麦克风。
曲谱弹过千万遍,我按上吉他和弦,不需要听觉就能熟练弹奏。
总是听不见歌词,我依然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绵密情意。
一曲毕,现场响起如雷般的掌声。
我站起身来,双手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
“各位家人,我提议每个人把最好的祝福送给他们!”
沈轩带头起哄,“我愿意承包你们婚礼、孩子满月酒的所有歌曲制作,够意思了吧?”
任母把腕间的玉镯套在温楠手上。
任芯看了看我,取下了头顶的发夹。
所有人都把身上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任骁和温楠当作祝福。
最后只剩下我。
任骁与温楠十指相扣,笑意吟吟看着我。
我把耳蜗摘下来,放进他的掌心。
五年多的牢狱生活,我再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曾经最珍视的人也被我亲手推远。
耳朵聋了,梦碎了。
任骁也终将成为别人的新郎。
我抬起头回了个笑容,脑海里紧绷的弦“砰”一声断裂。
心里的叫嚣骤然止歇。
周遭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了。
“祝福你们
。”我垂下眼睑,“如果婚礼还缺吉他手的话,我可以免费帮忙。”
任骁眼底闪过惊诧,我深深鞠躬。
“谢谢老板的演出费。”
转身,在众人的审视目光中昂首阔步。
手机收到转账提示音。
余光里,任芯撒开妈妈的手冲上舞台,凑到任骁耳边低语。
我伸手打车。
突然听见酒吧里传来男人的咆哮声。
“这特么不是耳机?”
“芯芯你再说一遍?你说谁在牢里被刺聋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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