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廷安苏沫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的心脏贺廷安苏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车祸身亡。火化时,我却发现父亲心口多了一道刀疤。派助理去调查,他带回一堆手术同意书。我爸的心脏,竟然被换在了闺蜜身上。而签字的病人家属,是我未婚夫贺廷安。我打去电话质问,他语气云淡风轻:“抱歉,月儿怀孕了,找不到适配的心源。”“反正你爸已经死了,心脏不用白不用,就当是为他孙子做贡献,他老人家一定高兴。”指甲狠狠掐入掌心,剧痛让我头晕目眩。他缓了缓,再次开口:“放心,月儿答应过不会插足我们的感情,这次怀孕只是意外,孩子出生后记在你名下,只有你一个母亲。”“八个月而已,你忍忍就过去了,这期间我得照顾月儿,婚礼定好再通知我。”电话挂断,心脏被狠狠撕开。我换了张卡,拨通暗线上司号码:“求婚我答应了,你的暗网借我用用。”“要干什么?”“挂...
《父亲的心脏贺廷安苏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父亲车祸身亡。
火化时,我却发现父亲心口多了一道刀疤。
派助理去调查,他带回一堆手术同意书。
我爸的心脏,竟然被换在了闺蜜身上。
而签字的病人家属,是我未婚夫贺廷安。
我打去电话质问,他语气云淡风轻:
“抱歉,月儿怀孕了,找不到适配的心源。”
“反正你爸已经死了,心脏不用白不用,就当是为他孙子做贡献,他老人家一定高兴。”
指甲狠狠掐入掌心,剧痛让我头晕目眩。
他缓了缓,再次开口:
“放心,月儿答应过不会插足我们的感情,这次怀孕只是意外,孩子出生后记在你名下,只有你一个母亲。”
“八个月而已,你忍忍就过去了,这期间我得照顾月儿,婚礼定好再通知我。”
电话挂断,心脏被狠狠撕开。
我换了张卡,拨通暗线上司号码:
“求婚我答应了,你的暗网借我用用。”
“要干什么?”
“挂仇人之子的出生权。”
1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对方轻笑:
“怎么,当初宁愿滚钉板打断手脚也要嫁给贺廷安,现在反悔了?”
我绝望地闭眼,满心仇恨怎么也压不住:
“对,后悔了,你说过,只要我回头就娶我,这句话还算数吗?”
那人沉了语气。
“苏沫,你拿我当什么人?我跟你那个未婚夫不一样,要是嫁给我敢反悔,你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你想好了?”
“想好了,我嫁,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
我毫不犹豫应下,他语气骤然轻快起来。
“行,交给我你放心。”
“等着当新娘吧。”
电话挂断,我看着父亲残缺的遗体,眼泪彻底决堤。
要不是我问遍了医院,找不到贺廷安非法手术的证据,我也不愿出此下策。
毕竟那人黑白通吃,身居高位。
虽然追了我六年,但我始终不敢交付真心。
可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要走上这条路。
准备下葬时,贺廷安终于打来电话。
却不是为了安抚我的情绪,而是心疼他的林月。
“葬礼结束了吗?月儿听说你爸去世了,担心你,这两天一直睡不好。”
“你过来的时候给她买点安神药
,要孕妇专用的,别伤到肚里的孩子。”
“牛奶别买,她乳糖过敏,还有——”
我冷声打断他的话:
“贺廷安,你拿我当什么?我不是你跟林月的保姆!”
“还有,忘了通知你,婚礼已经取消了,我不会嫁给你。”
话落,贺廷安被我激怒,瞬间来了火气。
“婚礼取消?你开什么玩笑?请柬都发出去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月儿是你的闺蜜,你们以前关系不是很好吗?我已经解释过了,这次怀孕只是意外,你非要胡闹什么?”
听着他理直气壮的话,我再也忍不住失控怒吼:
“我胡闹?我爸的心脏都被她抢走了,难道我连问一句的资格都没有吗?”
“是啊,闺蜜,多好的词,什么样的闺蜜明知道我要跟你结婚,还会在两个月前不要脸地爬床?你别再拿这个词侮辱我了,简直让我恶心!”
“我说过不会嫁给你,听不懂人话吗?”
贺廷安气得深吸口气,一连说了三个好。
“苏沫,记住你的话,以后你别跪下来求我!”
电话被他挂断,我浑身脱力地跌坐在地上。
当初为了跟他在一起,脱离组织留下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
可不过六年,已经物是人非。
来时开的车被贺廷安的司机开走。
我只能淋着雨,徒步三公里找到最近的酒店。
付款时,屏幕弹出林月刚发的动态。
定位在高级酒店,照片是两个人的烛光晚餐。
地摊上撒了数不清的玫瑰花瓣。
配文:
“听说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幸好,我先遇到你。”
眼泪失控滑落。
原来,他们之间早有端倪。
只是我一直欺骗自己,没能发现。
热恋期,我撒娇求他带我去约会。
他说那是小孩子玩的把戏,成年人有成年人的生活。
我求着他给我送花,说自己也想发朋友圈炫耀。
他说我们的幸福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演给别人看。
可如今,他的所有原则在林月面前无所遁形。
那一次次相处时低头发送的消息。
都在彰显他的背叛。
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天亮,我退房直奔贺家别墅。
准备带走自己所有东西给他们
腾位置。
大门没锁,里面隐隐传出两人的笑闹声。
“宝宝是不是动了?他踢我了!宝宝,我是爸爸!”
林月躲在他怀里,连声娇笑:
“哎呀,孩子才两个月,听不到你说话的。”
“我的宝宝怎么能跟普通人一样,他一定能听到,咱们不跟妈妈玩,妈妈坏。”
推门进去那刻,笑声戛然而止。
林月赶忙站起身,手足无措地看我。
“沫儿,你回来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以跟你解释......”
没看她一眼,我冷冷注视着贺廷安。
“婚戒摘下来,东西我今天会全部带走。”
摘婚戒的动作顿住,贺廷安冷了脸色。
“你什么态度?听不见月儿跟你说话吗?”
“你爸生前就是这么教你的?”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讥讽地抬眼。
“所以呢?她说对不起我就要说没关系吗?”
“你对不起我什么?你也知道勾引别人未婚夫是不要脸,也知道自己做的事不知廉耻,也知道自己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三吗?”
贺廷安怒拍桌子,猛地站起身。
“你胡说什么!”
不等我开口,林月已经捂着嘴干呕起来,眼泪落了一地。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以为我活不过今年了,才会喝多跟廷安.......我不知道忽然会有合适的心源,不然我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你放心,等孩子出生就交给你抚养,我保证不会再出现,我不奢求你原谅我,只求别因为我影响你跟廷安的关系......”
最后一句话说完,林月已经朝着我跪了下来。
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贺廷安心都快疼碎了,上前将人护在怀里。
转头怒视我:
“现在你满意了?孩子才刚两个月,你非要逼死月儿才甘心吗?”
“心源是我找的,手术也是我安排的,你要是有什么怨气可以冲我来,别对着月儿发神经!”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我忽然笑了。
满脸讥讽。
“是,全部都是你的错,是你强迫她上床的,她一点错都没有。”
“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就找闺蜜的男人快活,你心善,你伟大,你们真是绝配!”
贺廷安被我
激怒,一个箭步冲上前就想对我动手。
多年训练的习惯让我迅速闪身躲避。
一个没站稳却重重摔在台阶上。
手腕的旧伤传来刺骨的痛意,我额头冒出阵阵冷汗。
林月装模作样地上前扶我,却故意摔在我身上加重了伤势。
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贺淮安满脸冷笑。
“装够了吗?我根本没碰到你!”
林月委屈地跟我道歉: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沫儿你没事吧?”
我一把将人甩开。
“少在我跟前演戏,我不吃你这套!”
贺廷安耐心耗尽,彻底沉了脸色。
“给脸不要脸,月儿因为你动了胎气,今天的药你去替月儿熬!熬不好别想出来!”
“这是你欠她的!”
不顾我的挣扎,贺廷安掐着我的脖子将我关进门内。
忍着手腕的剧痛,我用力拍打门板。
“你疯了,放我出去!”
“贺廷安你会后悔的!”
他脚步没停,隔着门板重重踹了一脚:
“疯了的人是你!”
“不认错别想出来!”
话落,门外彻底没了回应。
手骨近乎断裂的剧痛让我无法动弹。
看着眼前一片漆黑,遭受训练的回忆不断涌入脑海。
贺廷安知道我最怕黑,无数个深夜,他曾抱着我入睡。
在我因为噩梦惊醒的时候给我递上安神药。
可现在,他为另一个女人亲手将我关进了地狱。
力气抽空,眼泪一点点滑落。
楼上不时传来两人的嬉笑声。
“廷安,沫儿怕黑,要不今天的事就算了吧,毕竟我也没受伤。”
贺廷安满不在乎。
“就是因为怕黑我才特意选了地下室,不让她长长教训,她一辈子都学不乖。”
“距离你生产还要八个月,我不在家的时候难保她不会欺负你,她这个性子必须要磨一磨了。”
林月笑的娇俏,故意问:
“对沫儿的意见这么大啊,那你干嘛还娶她?”
“没办法,京圈的富二代千金脾气都大,听说苏沫六年前在国外历练过,比起其他人沉稳不少,不然我也不会看上她。”
顿了两秒,贺廷安想起什么,忽然笑了。
“对了,她好像练过,也不娇气,以后当保姆照顾你,我也
能放心。”
楼上彻底安静下来。
我身体渐渐冰冷,仿佛被扔进了无边大海。
怎么也望不到头。
六年前,我执行任务碰巧遇到贺廷安。
即将被保镖发现之际,他抱着我躲进拐角。
冰凉的唇瓣落在唇角,他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保镖没能发现我,以为是一对调情的普通情侣。
借着昏暗的灯光,他不断摩挲我掌心的疤痕。
眼底露出难得的心疼。
一瞬的温暖让我忍不住恍惚。
竟然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
“你不嫌弃吗?”
他笑着摇头。
“为什么要嫌弃?你很厉害,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人。”
“以后还会再见面吗?我很期待。”
为了这句话,回去后我提交脱离组织的申请。
承受了滚钉板打断手脚的酷刑。
半年后,宴会上再见。
我是苏家大小姐,他是贺家继承人。
热恋水到渠成。
随之而来的是两家婚约。
我以为我找到了此生幸福。
却没想到,换来的只是谎言。
只是心上人的算计。
我和父亲遭受的一切,我都要他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缓了两个小时,身体恢复不少力气。
我用发卡撬开门锁,抹黑溜进了别墅卧室。
灯光亮起那刻,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全部被搬空。
取而代之的是满房母婴用品。
墙壁换上了天蓝色的油漆。
一米八大床也变成了小小的婴儿床和秋千摇椅。
我转身想走,林月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外。
笑着对我招手:
“沫儿,在找你的东西吗?不好意思啊,这个房间已经被廷安改成婴儿房了,装修的时候他扔了不少垃圾,要不你去垃圾桶看看?”
她笑得一脸得意。
我冷眼看着她,步步紧逼:
“抢一个二手货,你很高兴吗?”
“林月,我以前真的拿你当朋友,但我发现,今天我才认识到真正的你。”
“你的心源是怎么来的,你心知肚明,你不会以为攀上贺廷安就万事大吉了吧?”
林月眼神闪过慌乱,笑意渐冷。
“沫儿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那我来告诉你,就算你跟贺廷安结婚,我
想要的,也会不惜一切代价讨回来!你能抢走他,是因为我根本不在乎......”
“有些东西你受不起,这是我给你最后的忠告!”
撕下面具,林月也懒得装了,眼底露出阴狠。
“你爸的心脏是我拿的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
“嘴上说不想要廷安,实际上心里都恨死我了吧?可惜,你再恨也没用,你注定是个输家!而我,才是廷安最爱的女人!”
话落,她骤然变了脸色。
伸手砸碎了房间里的所有东西。
脚步声靠近,她整个人摔在地上,掩面痛哭。
“沫儿,你就算生气也不该对我动手啊.......你说过我是你最好的姐妹,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贺廷安冲进门内,将人护在怀里。
气得双眼猩红。
转头一脚踹在我胸口上。
“月儿心善放你出来,你却对她恩将仇报,苏沫,你简直无可救药!”
我重重摔在婴儿床上,床体被撞塌。
零件劈头盖脸砸在我头上。
“我无可救药?贺廷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还没瞎,用不着你来教我!”
回应我的,只有他暴怒的嘶吼。
“苏沫,我知道你爸去世你受了刺激,婚礼前我们就不要见面了!”
“你什么时候冷静好了,什么时候再来见我!滚出去!”
胸腔里无尽的恨意翻涌。
来不及挣扎,我已经被保安拖出了门外。
如果当初我没有为了他脱离组织。
如果我没有滚那层钉板。
现在我一定可以冲上去将他们打得遍体鳞伤。
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果。
无力感将我淹没,大雨滂沱淋湿了全身。
额头的伤口被雨水不断冲刷。
走出两公里,我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一阵熟悉的松木香将我包裹。
睁眼那刻,我已经躺在车厢里,眼前是霍铮担忧的脸。
“怎么样?”
“不是说好让我替你出手吗?把自己搞成这样,要是我不回来你就打算这样走着回去?身体不要了?”
语气焦急,却掩盖不住心疼。
我忍不住扯出笑脸。
“你在担心我?我没看错吧?宣夜组织的头领也会担心人
吗?”
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霍铮赶忙拍打我的后背替我顺气。
“有斗嘴的功夫,看来伤的不重。”
“不担心你,就是怕还没结婚就成了鳏夫,来给你收尸的,你信吗?”
司机忍不住笑出声。
“少爷,你可是连夜坐私人飞机回来的,怎么刚见面就跟苏小姐斗嘴啊?”
“苏小姐,你是不知道,听见你父亲出事,少爷连任务都不管了.....”
“老张,你话怎么这么多?”
霍铮故意冷了脸色,可惜司机这次压根不怕他了。
“婚礼已经定好了,一周后举行,就用你前面跟贺廷安定的酒店,省的我再重新找。”
司机表情揶揄,透过后视镜朝我挤眉弄眼:
“少爷是为了省事还是为了宣战啊?真难猜哦......”
心头一暖,我忍不住抬眼看他。
本以为答应结婚只是帮他应付家里。
没想到他会为了我连夜回国。
当初跟贺廷安热恋,他出差不过两百公里,也懒得在我生日当天跑一趟。
原来不是不方便。
心爱的人,天涯海角都顺路。
住院的六天,贺廷安再没消息发来。
霍铮日日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处理工作也只在电脑上。
网上铺天盖地都是霍氏集团继承人回国的消息。
但始终没有记者拍到霍家公子的正脸。
第六天出院,霍铮回了一趟老宅。
结婚毕竟不是儿戏,他还需要通知长辈。
我独自去了酒店里彩排。
刚穿上婚纱,远处传来刺耳的噪音。
“沫儿?这么巧,你也过来彩排吗?”
“不愧是小两口,虽然吵架了,默契还是有的。”
贺廷安沉着脸色,手臂揽在林月肩头,满眼不屑。
“嘴上说不想结婚,身体倒是实在,怎么,你就这么想嫁给我?”
他指着我的婚纱。
“但这件婚纱我已经答应送给月儿了,她要穿着拍孕妇照,你脱下来,我重新给你租一件。”
我瞬间气笑出声。
“送给她?我剪碎了扔掉都不给她!”
贺廷安瞬间气红了眼。
“你别得寸进尺。”
我勾唇冷笑。
“想要是吧?行啊,我给你们!”
转身回到房内,十分钟后,婚纱
被剪成一摊烂布扔在门口。
“给你啊,怎么不穿了?不喜欢吗?”
贺廷安气不过,想冲上来。
林月却在这时捂着肚子痛呼出声。
临走前,他扔下一句:
“记住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明天婚礼新郎缺席,你别来跪下求我!”
晚上,霍铮送来一款高定婚纱,比白天那件贵了上百倍。
我登录他的账号,将林月的所有信息挂上暗网。
婚礼当天,贺廷安理直气壮地发来消息。
“要我去也可以,跪下给月儿道歉,磕三个响头,拍视频过来。”
我指尖飞速按动屏幕。
“行啊,不过你的月儿在哪呢?”
发完消息,我哼着歌将人拉黑删除。
随后坐上婚车。
与此同时,贺家别墅里,贺廷安找遍了每个房间,都没看到林月的身影。
快要急到发疯时,助理打来电话,语气惊慌。
“不好了贺总!林小姐被人挂上暗网了,要卖她肚里孩子的出生权啊!标价五亿六千万!正好是贺家的全部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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