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一个箭步冲上前就想对我动手。
多年训练的习惯让我迅速闪身躲避。
一个没站稳却重重摔在台阶上。
手腕的旧伤传来刺骨的痛意,我额头冒出阵阵冷汗。
林月装模作样地上前扶我,却故意摔在我身上加重了伤势。
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贺淮安满脸冷笑。
“装够了吗?我根本没碰到你!”
林月委屈地跟我道歉: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沫儿你没事吧?”
我一把将人甩开。
“少在我跟前演戏,我不吃你这套!”
贺廷安耐心耗尽,彻底沉了脸色。
“给脸不要脸,月儿因为你动了胎气,今天的药你去替月儿熬!熬不好别想出来!”
“这是你欠她的!”
不顾我的挣扎,贺廷安掐着我的脖子将我关进门内。
忍着手腕的剧痛,我用力拍打门板。
“你疯了,放我出去!”
“贺廷安你会后悔的!”
他脚步没停,隔着门板重重踹了一脚:
“疯了的人是你!”
“不认错别想出来!”
话落,门外彻底没了回应。
手骨近乎断裂的剧痛让我无法动弹。
看着眼前一片漆黑,遭受训练的回忆不断涌入脑海。
贺廷安知道我最怕黑,无数个深夜,他曾抱着我入睡。
在我因为噩梦惊醒的时候给我递上安神药。
可现在,他为另一个女人亲手将我关进了地狱。
力气抽空,眼泪一点点滑落。
楼上不时传来两人的嬉笑声。
“廷安,沫儿怕黑,要不今天的事就算了吧,毕竟我也没受伤。”
贺廷安满不在乎。
“就是因为怕黑我才特意选了地下室,不让她长长教训,她一辈子都学不乖。”
“距离你生产还要八个月,我不在家的时候难保她不会欺负你,她这个性子必须要磨一磨了。”
林月笑的娇俏,故意问:
“对沫儿的意见这么大啊,那你干嘛还娶她?”
“没办法,京圈的富二代千金脾气都大,听说苏沫六年前在国外历练过,比起其他人沉稳不少,不然我也不会看上她。”
顿了两秒,贺廷安想起什么,忽然笑了。
“对了,她好像练过,也不娇气,以后当保姆照顾你,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