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月适时攀上他的肩头,声音轻柔:“止川你难道真的信她?
她一个出行都受限的人,去哪里弄药?”
“清梧,我还叫你一声妹妹,好心奉劝你别耍这些不入流的把戏,反而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谢止川也变得犹豫。
我却感觉背上钻心的疼痛在慢慢消失,大笑起来:“哈哈哈,啊哈哈哈,对,是我耍把戏,你们都别管我。”
这生不如死的日子,我过够了。
笑声忽然终止,我感觉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猛的一咳,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江清梧?
江清梧!
你真吞药了!”
鸣鸣也害怕不已,抱紧了江望月。
“姨姨?
妈妈她怎么了?”
谢止川一把推开江望月,将我拦腰抱起。
在触摸到我背后已经烫烂掉的皮肉时,他动作一滞。
声音无比颤抖:“江清梧,江清梧你是不是很疼?”
还真是好久没听到他担心的声音了。
我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比起野狗撕咬,挑断脚筋。
这程度的痛,似乎也能忍下来。
“你别怕,我现在立马送你去医院。”
他飞奔到门口,朝司机吼着:“快开车来啊,快!”
“江清梧,你把眼睛给我睁开,你不准死!”
谢止川就这么爱江望月吗,这么不惜代价也要救我的命,为她留下干细胞。
想到这,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
哪怕背后生疼,我也不想被送到医院救回来。
“清梧,清梧我求求你别挣扎了好不好?
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你要撑住啊。”
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视线里,我怎么隐隐约约,看到了他眼里的泪光?
肯定是我看错了,但我也越来越没有力气,无法反抗。
一到医院,他直奔专家办公室。
“谢先生?
是江小姐又生病了吗?”
“诶,这位小姐是?”
“别废话!
快,快!
必须把她救回来!”
“她后背烫伤严重,又不知道吞了什么药!”
医生在看清伤势后,迅速将我送进了手术室。
不到五分钟,手术开始。
这场手术进行了差不多一整夜。
医生出来时,谢止川立刻抓住医生的肩膀,询问着:“陈医生,她,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