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娟王学军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后,打脸兼祧三房假离婚的渣夫张娟王学军》,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打脸兼祧三房假离婚的渣夫查出怀孕那天,我在卫生院撞见了陪两个寡嫂做检查的丈夫。他看见我后,没有半点欣喜,反而皱着眉头递来一张纸。“媳妇,咱们得离婚,两位嫂嫂怀了大哥二哥的遗腹子,得办准生证啊!”我震惊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接着说:“你别担心,就是走个形式,等年儿半载孩子都生下来了,咱们就复婚。”前世,我就是信了这番鬼话,傻傻地签下离婚协议,结果等来的不是复婚,而是他的举报信。我被扣上了倒卖粮票的罪名,挺着九个月的孕肚发配东北劳改,最终活活冻死在荒原上。如今重活一世,我看着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轻笑一声。“好啊,现在就去离。”“你......你不闹?”王学军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张娟赶紧推了他一把,他这才...
《结局+番外重生后,打脸兼祧三房假离婚的渣夫张娟王学军》精彩片段
重生后,打脸兼祧三房假离婚的渣夫
查出怀孕那天,我在卫生院撞见了陪两个寡嫂做检查的丈夫。
他看见我后,没有半点欣喜,反而皱着眉头递来一张纸。
“媳妇,咱们得离婚,两位嫂嫂怀了大哥二哥的遗腹子,得办准生证啊!”
我震惊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接着说:“你别担心,就是走个形式,等年儿半载孩子都生下来了,咱们就复婚。”
前世,我就是信了这番鬼话,傻傻地签下离婚协议,结果等来的不是复婚,而是他的举报信。
我被扣上了倒卖粮票的罪名,挺着九个月的孕肚发配东北劳改,最终活活冻死在荒原上。
如今重活一世,我看着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轻笑一声。
“好啊,现在就去离。”
“你......你不闹?”
王学军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张娟赶紧推了他一把,他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递过来。
我扫了一眼,内容和前世一模一样:因感情不和,自愿离婚。
“为什么要闹?帮衬两位嫂嫂是应该的。”
我利落地签下了名字,把纸塞回了他的手里。
张娟假意叹气:“弟妹真是明事理,你放心,等孩子生下来,学军肯定和你复婚。”
我懒得搭理她,转身就要走。
“你去哪儿?”
王学军拦住我。
“去办点事。”
我推开他的手,进了诊室。
直到坐在医生面前,我才掏出了那张孕检单。
“大夫,我想做药流。”
医生看了看单子,皱眉道:“孩子很健康,你确定不要?”
“确定。”
她叹了口气,开了张手术的预约单:“明天上午过来做,记得别吃饭。”
我把单子折好塞进了口袋,走出卫生院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村口的大槐树下,几个婶子正嗑瓜子闲聊,见我过来,纷纷噤了声。
“红豆,听说你和学军离婚了?”刘婶子试探着问。
我笑了笑:“是啊,离了。”
“哎哟,你
这傻闺女,他可是厂长,离了婚你以后咋过?”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我拍了拍衣兜,笑着说:“反正饿不死。”
说完,我大步往家走,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包袱里的粮票和现金够我回县城,至于王学军和张娟还有杨小凤那点腌臜事,迟早有他们现原形的时候。
刚拐进巷子,就看见王学军和张娟站在家门口闲聊。
“赵红豆!”
王学军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质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甩开他的手,冷笑:“关你什么事?咱俩现在没关系了。”
张娟插嘴:“红豆妹子,学军也是关心你……”
“不需要。”
说完,我就关上了大门。
“红豆,你把门开开,咱好好说。”
王学军不断地拍门。
我冷笑:“没什么好说的,你赶紧滚。”
张娟尖着嗓子插话:“学军,你看看她这态度!咱们好心来看她,她倒摆起谱了!”
我一把拉开门,冷眼盯着她:“张娟,你肚子里揣着谁的种,自己心里没数?少在这儿装好人。”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手不自觉地护住肚子。
王学军脸色铁青,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气急败坏地说:“赵红豆!你胡咧咧什么!”
我甩开他,指着张娟的肚子冷笑:“大哥死了四个月,她这肚子满打满算才三个月,你当我是傻子?”
巷子口已经有人探头探脑。
张娟慌了神,拽着王学军的袖子直跺脚:“学军,她血口喷人!我这肚子明明……”
“明明什么?”
我提高嗓门,“要不要现在就去卫生院查查?看看你肚子里的娃到底几个月!”
王学军额头上青筋直跳,猛地扬起手。
我梗着脖子瞪他:“打啊!让大伙儿都看看,机械厂厂长刚离婚就打前妻!”
他的手僵在了半空。
张娟扯着他往外走,嘴里不住地念叨:“别跟她一般见识,咱们走……”
看着两人狼狈的背影,我立马关上了门。
灶台冷冰冰的,我舀了瓢凉水咕咚咕咚灌
了下去,冰得牙根发酸。
现在还不是松劲的时候,得趁天黑前把该拿的东西都收拾好。
炕柜里的棉袄、母亲给我做的千层底布鞋、抽屉里的钢笔和笔记本……统统塞进包袱。
最后我又从米缸底下摸出个小铁盒,里头装着我的户口本和毕业证。
刚收拾停当,院门又被拍响了。
“谁?”
我警惕地攥紧了炕边的烧火棍。
“红豆,是我。”
是隔壁张婶的声音,“你开开门,婶子给你送点吃的。”
我拉开条门缝。
张婶端着个粗瓷碗,里头堆着两个玉米面窝头和一筷子咸菜。
“趁热吃。”
她把碗塞给我,压低声音,小声说:“刚才你骂张娟的话,我在墙根都听见了。她那个肚子……真有问题?”
我咬了口窝头,含混道:“您等着看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闻言,张婶凑得更近了,笑着说:“我就说嘛!王学军天天往他嫂子屋里钻,当谁不知道似的!”
正说着,外头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张婶赶紧直起身子,装作刚串完门的样子往外走。
院门口,杨小凤挎着个竹篮子,探头探脑地往里瞅。
见我看她,立刻挤出个笑:“红豆,我来看你了。”
我盯着她篮子里的五个鸡蛋,笑出了声:“二嫂,你这鸡蛋该不会是王学军用我的布票换的吧?”
杨小凤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去年我攒了十二尺布票,锁在炕柜里。上个月开柜子一看,少了八尺。”
我慢慢走近她,“第二天就见你穿了件新褂子,你说巧不巧?”
她后退两步,篮子里的鸡蛋晃得哗啦响:“你、你别冤枉人!那布票是学军自愿给我的!”
“自愿?”
我一把夺过篮子,“那你让他自己来跟我说!”
鸡蛋在篮子里滚来滚去。
杨小凤急了,伸手要抢:“还给我!这是给娟儿补身子的!”
我侧身避开,故意提高嗓门:“哟,你和张娟关系这么好了?上个月不还因为她多分了半斤肉,在井台边骂她是骚狐
狸吗?”
左邻右舍的窗户后头,已经有人影晃动。
杨小凤脸上挂不住了,跺脚骂道:“赵红豆!你一个被休的弃妇,横什么横!”
“我是正儿八经离的婚。”
我把鸡蛋一个一个掏出来摆在院墙上,“不像有些人,丈夫尸骨未寒就爬小叔子的炕!”
“啊!小贱蹄子!我让你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杨小凤大叫一声扑了上来。
我早有准备,闪身一让。
她收不住脚,一头撞在了晾衣绳上,篮子飞出去老远。
隔壁张婶家的黑狗冲了过来,叼起篮子就跑。
杨小凤追了两步,被石头绊得一个趔趄。
我站在院门口,冲看热闹的乡亲们摊手:“大家伙儿都瞧见了,我可没碰她。”
人群里不知谁喊了句:“杨小凤,你男人死了才半年,肚子怎么也鼓了?”
哄笑声中,杨小凤捂着脸跑了。
我捡起滚在地上的鸡蛋,挨个擦干净。
明天一早还得去医院,今晚可得吃饱了。
我蹲在灶台前生火,铁锅烧得滋滋响,煎鸡蛋的香味飘出去了老远。
院墙外,几个半大孩子吸着鼻子张望。
我招了招手,把多余的鸡蛋分给了他们。
“红豆姨,你真要走了吗?”
扎羊角辫的小丫头仰头问。
我揉揉她的脑袋:“是啊,去县城。”
“学军叔说你是坏女人才离婚要走的,还说你离了他活不了三天……”
“他放屁!”
我掰了块鸡蛋塞进了她的嘴里,“记住喽,女人不是非得靠男人才能活。”
天刚蒙蒙亮,我就拎着包袱出了门。
卫生院离村口不远,路上遇见几个早起下地的乡亲,看见我都躲着走。
“红豆,这么早去哪儿啊?”
只有张婶挎着菜篮子跟我打招呼。
“去卫生院。”
我拍了拍包袱,“办点事。”
张婶欲言又止:“那……那你路上当心点。”
到了卫生院后,我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
屁股还没等坐热,护士就过来喊我的名字。
药流比想象中快。
“回去多休息,别碰凉水。”
护士递给我两片药,“这个是止痛的。”
我把药片揣进了口袋,刚走出诊室就听见走廊那头有人嚷嚷:“赵红豆在哪儿?让她出来!”
张娟挺着肚子,拽着王学军的胳膊往这边冲。
护士想拦,却被她一把推开。
张娟指着我鼻子就骂,“好啊你!昨天刚签的离婚,今天你就跑来打胎,我说呢,你答应离婚答应的这么爽快,原来是做了对不起学军的事啊!”
走廊里顿时安静下来。几个等着看病的乡亲都竖起了耳朵。
我慢慢走过去,冷笑:“关你什么事?滚!”
“学军你看她多横啊!”
张娟往王学军身后躲,“自己做亏心事还凶人!”
王学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红豆,你真把孩子打了?”
“打了。”
我轻笑一声,“留着干什么?等着生下来管你叫爹,管她叫大娘?”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笑出了声。
张娟脸上挂不住,突然捂着肚子哎哟起来:“学军……我肚子疼……肯定是她气的……”
王学军赶紧扶住她,转头冲我吼:“赵红豆!要是娟儿有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就在这时,杨小凤来了。
她挤进人群就要扑我:“小贱人!敢欺负我大嫂,我弄死你!”
我抓起走廊上的长凳往地上一砸,大吼道:“来啊!今天谁碰我一下,我就去公社告谁!”
三人顿时愣在了原地。
“王学军。”
我指着他的鼻子,“你口口声声说要给嫂子办准生证,原来是办到自家炕头上去了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卫生院院长都惊动了。
王学军额头冒汗,拽起张娟就要走。
“站住!”
我堵在门口,“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说!”
王学军眼神躲闪,“家务事回家说……”
我提高嗓门继续说,“你带着两个嫂子逼我离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是家务事?”
人群里有人喊:“王厂长,你这事办得不
地道啊!”
“就是!欺负人家红豆没娘家人撑腰是不是?”
张娟见势不妙,捂着肚子往下出溜:“哎呦……疼死我了……孩子……我的孩子……”
王学军赶紧抱起她往诊室冲。
杨小凤也想溜,却被几个妇女堵在了墙角。
“小凤啊,你肚子里的娃是谁的?难道也是王学军的?”
“我……我……”
杨小凤支支吾吾,突然眼睛一翻,也装起晕来。
现场乱成了一团。
我趁机拎起包袱往外走。
走出卫生院后,我把张娟和杨小凤的产检单贴在了公社门口。
贴完后,我就去了车站。
下午三点整,开往县城的班车喷着黑烟驶来。
我攥紧车票,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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