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对上一刻在背地里苟且,下一刻就来到我面前郎情妾意的狗男女。
我只觉得无比刺眼,仿佛心口有颗沉重的石头堵的我难以呼吸。
下一秒,我毫不犹豫掏出身下的月事带甩在这两人脸上。
“你们误会了,这条才是我的!”
燕回被糊了满脸血,气的浑身发抖,却也哑口无言。
良久,他才憋出来几个字:“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安抚着尖叫退开的穆莺莺。
“莺莺,公主可能病了精神不好,你别介意。”
很快,他喊来了下人。
“公主得了失心疯。
让她留在房间好好休息,哪也不许去。”
被软禁后的第二日,我待在房间里写和离文书,听说过几日父皇就回来了.忽然,燕回推门进来,面色如往常一样温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我不动声色的把宣纸收起来。
他走到我身旁轻声道:“娘子,你在干什么?”
我面不改色的扯谎:“想写宏儿的请封文书,但想不出用什么词好。”
他一脸惊喜:“公主,你肯让宏儿当世子了?”
“我什么时候说不肯?”
被我呛了也不在意,他和颜悦色的说:“来,为夫给你参谋参谋。”
我拒绝:“不行,我要自己想,写完再给你看。”
燕回露出一副我终于懂事的表情,欣然答应:“好。”
然后像奖励般从背后抱住我的腰:“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没想到你终于想通了,我的娘子竟然这么宽容识大体。”
我不动声色的拨开他的手,任由他脑补。
他自顾自继续道:“我母亲也是为了您好,哪个女子嫁人之后不是从夫从子?
听我的,我也不会害你的,不是吗?”
见我今日这么听话,他又兴致勃勃的提起:“我们去寒山寺赏花吧?”
我低垂着眉眼,拒绝的话堵到嘴边,忽然想起那里可以祈福,我想给父皇求个平安符,于是我答应了。
三日后,穆莺莺不出意外的与我们同行,一路上他们叽叽喳喳,说说笑笑。
不过我已经不在意了。
可归京途中却出了意外,一帮恶匪拦下了我们的车驾。
燕回掀开卷帘,呵斥道:“你们竟然敢拦公主府的车驾,不要命了吗?”
为首的刀疤汉应道:“哟,公主啊,公主可以走,但是要留个婢女给我们做压寨夫人,沾沾公主的福气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身后的人马应和的笑着。
刀疤汉摸着自己的胡子,他们笑的浪荡,一副不留人就不走的样子。
下一秒,穆莺莺趁我想对策的时机,快速夺过了我挂在腰间的公主印!
然后举在他们眼前,朝那堆凶神恶煞的恶匪喊:“本宫是穗安公主,这位是本宫的驸马,所以这个婢女你们拿走吧。”
见我衣着素雅不如穆莺莺艳丽,我百口莫辩,这群土匪根本不信。
说完,她就毫不犹豫的把我推了下去,又用力掰开了我死死抓住马车的手。
我终不敌众力被绑了起来。
燕回端坐在马车里,一副惊疑不定的样子。
半晌,他犹豫开口:“莺莺,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待会儿还是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