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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女友我双手残废,她夺冠后却嫌弃我程柔妙程心柔后续+全文

程柔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为救被歹徒挟持的女友,我伤到了手神经,被迫放弃学了十几年的钢琴。我没日没夜的照顾女友,只为她能够安心练琴。三年之后,女友成功斩获伯尔德钢琴金奖。我以为苦尽甘来,特地买好戒指准备跟他求婚。却目睹她在庆功宴上靠在别的男的怀里。男人戏谑地问道:“你跟我这样,不怕你的小男友生气吗?”她露出厌恶的眼神:“他一个断了手的舔狗,怎么配得上如今的我。”手中的戒指掉落在地,落地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碎了。……我正打算离开,里面的人却发现了我。“哟,朱哥来了。”程柔妙的师弟挑衅的看了我一眼,特地加重了“朱”字。我面无表情的把喝的不省人事的程柔妙抱上车。吃了醒酒药后,程柔妙总算清醒了点。“清醒了吗?我有事跟你说。”程柔妙揉了揉太阳穴,满脸不耐烦。“什么事...

主角:程柔妙程心柔   更新:2025-05-20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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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柔妙程心柔的女频言情小说《为救女友我双手残废,她夺冠后却嫌弃我程柔妙程心柔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程柔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救被歹徒挟持的女友,我伤到了手神经,被迫放弃学了十几年的钢琴。我没日没夜的照顾女友,只为她能够安心练琴。三年之后,女友成功斩获伯尔德钢琴金奖。我以为苦尽甘来,特地买好戒指准备跟他求婚。却目睹她在庆功宴上靠在别的男的怀里。男人戏谑地问道:“你跟我这样,不怕你的小男友生气吗?”她露出厌恶的眼神:“他一个断了手的舔狗,怎么配得上如今的我。”手中的戒指掉落在地,落地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碎了。……我正打算离开,里面的人却发现了我。“哟,朱哥来了。”程柔妙的师弟挑衅的看了我一眼,特地加重了“朱”字。我面无表情的把喝的不省人事的程柔妙抱上车。吃了醒酒药后,程柔妙总算清醒了点。“清醒了吗?我有事跟你说。”程柔妙揉了揉太阳穴,满脸不耐烦。“什么事...

《为救女友我双手残废,她夺冠后却嫌弃我程柔妙程心柔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为救被歹徒挟持的女友,我伤到了手神经,被迫放弃学了十几年的钢琴。

我没日没夜的照顾女友,只为她能够安心练琴。

三年之后,女友成功斩获伯尔德钢琴金奖。

我以为苦尽甘来,特地买好戒指准备跟他求婚。

却目睹她在庆功宴上靠在别的男的怀里。

男人戏谑地问道:“你跟我这样,不怕你的小男友生气吗?”

她露出厌恶的眼神:“他一个断了手的舔狗,怎么配得上如今的我。”

手中的戒指掉落在地,落地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我正打算离开,里面的人却发现了我。

“哟,朱哥来了。”

程柔妙的师弟挑衅的看了我一眼,特地加重了“朱”字。

我面无表情的把喝的不省人事的程柔妙抱上车。

吃了醒酒药后,程柔妙总算清醒了点。

“清醒了吗?

我有事跟你说。”

程柔妙揉了揉太阳穴,满脸不耐烦。

“什么事。”

“程柔妙,我们分手吧。”

她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分手?

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

赶快给我按按头!”

程柔妙自信惯了,总以为我永远不会离开她,可这次我是真的累了,真的想要分手。

“没开玩笑,程柔妙,我们分手吧。”

程柔妙抬头暼了我一眼,满脸嘲讽。

“不就是庆功宴没让你去吗?

至于分手吗?

再说了,去的几个人都是圈子里的,不叫你还不是因为怕你玩不开。”

我苦涩一笑:“玩不开?

是担心我会耽误你跟别的男的亲嘴吗?”

被我直截了当的戳穿,程心柔神情不悦,声音陡然拔高。

“不就亲个嘴吗?

只是真心话大冒险一个惩罚而已,你能不能大度点?”

大度?

还要我怎么大度,半夜从别的男人怀里接过自己的女友这还不够吗?

见我没说话,程柔妙轻嗤一声。

“就凭你那废手,离开我你能干嘛?

去工地搬砖吗?”

“我拜托你认清现实好不好?

别一天天的还跟孩子似的,我没那么多耐心看你演戏!”

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心脏仿佛被一双大手紧紧攥的喘不过来气。

“我已经跟徐教授约好了,去当他的助理,没有我之后,你也更能玩的尽兴点。”

程柔妙不屑的冷哼一声。

“助理?

一个弹不了钢琴的废物还想去当钢琴助理?

一个月能有多少钱?

三千还是四千?”

她翻出包里的银行卡,神色轻蔑的扔到地上。

“这张卡里的钱,够你干十年了,把助理工作辞了,在家好好照顾我就行了。”

无法握紧的手微微颤抖,曾经的程柔妙怕我伤心,总是小心翼翼的避开这件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件事成了她朋友谈论的笑柄,成了她折辱我的工具。

我没有捡卡,转身就要离开。

“你闹够没有?”

程柔妙眼中的轻蔑转变成不耐烦。

“不就是一场庆功宴吗?

你要是喜欢,明天我再办一场行不行?”

“不需要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面无表情的回绝。

“呵,分手,你可考虑清楚了!”

程柔妙笑容玩味,打开微信里她跟她爸的聊天框。

“我爸是你姐的主治医生,要是分手了,就请你们另寻良医吧!”

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翻滚的情绪,猛的抬头看她。

“程柔妙!

你不要太过分!”


我爸妈在我十岁那年就出车祸去世了,亲戚躲的远远的。

我姐那年刚满十八,为了供我上学,她放弃了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辍学打工。

10年后,眼看苦日子就要熬出头,我的手又受伤,被迫放弃了钢琴。

姐姐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场昏了过去,送到医院检查,才发现她得了颅内肿瘤。

程柔妙她爸是颅内肿瘤专家,为了感激我救了她女儿,才答应为我姐诊治。

可程柔妙现在,居然拿我姐姐威胁我!

见我情绪失控,程柔妙得意的笑了。

“怎么?

接受不了?

那就别在提分手!”

“只是真心话大冒险而已,去的都是我圈内的好朋友,没必要这么斤斤计较。”

我苦涩的弯了弯嘴角,只是真心话大冒险吗?

她的小师弟当着我的面把我们定情戒指扔到臭水沟里:“我一开口,师姐就送我了,在我眼里,你跟这个戒指一样,都是垃圾。”

我问她戒指去哪了,程柔妙敷衍的说丢了。

戒指丢了,爱情也就丢了。

我默默的摘下了手上的戒指,也是时候从回忆里走出来了。

“明天有个酒会,你跟我一起去,好好收拾收拾,别给我丢脸!”

不知道从何时起,之前那个尊重我意见的贴心女友消失了。

就如同被丢进臭水沟的戒指,再也回不来了。

次日一早,程柔妙画完妆,穿着一身紧身红色长裙,不满的瞥了我一眼。

“这都什么时候的衣服了?

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丢脸?”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这些都是三年前的款式了,这三年,我一心都在程柔妙身上,哪还有心思捯饬自己。

见我不说话,程柔妙从卧室里拿出一套天蓝色西装。

“这是小阳的衣服,你先凑合着穿吧!”

“天蓝色正好搭配我今天这套衣服,这下可要好好谢谢小阳。”

我听了只觉得想笑,当然要好好谢谢他。

谢谢他把自己的衣服放到我女友的衣柜里,谢谢我的女友肯把她师弟的衣服借给我穿。

我苦笑一声,一字一顿道:“我不想穿他的衣服。”

程柔妙眼里满是不耐烦,把西装往沙发上一扔:“爱穿不穿!”

短短三年,不知不觉,什么都变了。


等我开车到了酒会门口,一眼就看见了守在门口的王正阳,程柔妙的小师弟。

“师姐,你终于来啦!”

程柔妙刚下车,王正阳就亲昵的拉着她的胳膊往里走。

“等等”程柔妙笑了笑,温柔的向王正阳介绍“这是你致远哥。”

王正阳先是摆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随后又委屈的撇撇嘴。

“抱歉啊致远哥,我以为你是司机呢,我家司机就穿你这样。”

程柔妙不耐烦的瞥了我一眼。

“早说让他换了,非要穿这一身。”

内心泛起一阵苦涩,若是穿了王正阳的衣服,恐怕更会被瞧不起。

“那我先回去,你们玩。”

“别呀!

致远哥,听说你之前是央音的优秀毕业生,我还想让你指导指导呢。”

王正阳自来熟的拉住我的胳膊,眼中的讽刺更甚。

我面无表情的抽出胳膊。

程柔妙瞪了我一眼。

“你甩脸给谁看呢?

小阳他不知道你手受伤了,就你那点破事至于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这么大个人了,还没有小阳成熟!”

说完,程柔妙就挽着王正阳的胳膊进去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心如刀割。

三年以来,我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后不后悔搭上前途去救程柔妙。

若重来一次,我是否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呢?

如果不是徐教授约我,我绝不会踏入这个酒店半步。

徐教授是钢琴界的泰斗,被一群人围在中间。

看见我后,徐教授热情的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过去。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得意门生,朱致远!”

旁边围着的人先是把我恭维了一番,紧接便有人疑惑为什么没有听说过我。

徐教授长叹一口气,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惋惜。

“小朱他手受伤了,要不然肯定比我这个老头子有成就。”

一位二十出头的男人看了眼我的手,满脸唏嘘。

“怎么搞的?

对弹钢琴的人来说,最重要不就是手吗?”

我苦笑一声,还没来的及解释,就听见王正阳对着话筒喊我。

“大家先静一静,今天我的师兄朱致远也来了,虽然朱师兄离校多年,但学校里依旧流传着他的事迹,今天,我斗胆请师兄为我们弹奏一曲。”

看着王正阳挑衅的眼神,胸腔中的怒意快要冲破胸膛。

若一开始他是真的不知道我弹不了琴,那现在呢?

他明明已经知道了。

我下意识的看了程柔妙一眼,她面无表情,我于她而言就如同陌生人一般。

不明所以的众人齐刷刷的看着我。

“我差点忘了,朱师兄现在弹不了琴。”

王正阳冲我笑笑。

“朱师兄,真是抱歉啊!”

没等我说话,徐教授便怒喝一声。

“够了!

小朱不说话,不代表可以任你羞辱!”

见徐教授发了怒,王正阳立马变了脸色。

“徐教授,我是真的忘了朱师兄他手受伤了!”

徐教授冷哼一声:“我是老,不是傻!

别以为我老了就听不出来你话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年轻人不仅要学材,更要学德!”

“小朱,我们走!”

王正阳脸色难看至极,程柔妙也黑了脸。

真是讽刺,我的女朋友在我被为难时冷眼旁观,现在却为别的男人黑了脸。

回去的路上,徐教授问我愿不愿意出国深造,他说国外现在正在研究一种新技术,说不定我可以继续弹琴。

我拒绝了,最后几年了,我想好好陪陪我姐。


晚上十一点,程柔妙黑着脸回了家。

“朱致远,你给小阳道个歉,录个视频解释一下,这事就算过去了。”

我简直怀疑我听错了,不可置信的发问。

“凭什么要我给他道歉?”

程柔妙的声音里满是怒火和不耐:“你还问我为什么?

要不是因为你,徐教授怎么可能当众为难他?”

“钢琴圈就那么小,徐教授又是泰斗级人物,你让其他人怎么看他?”

我心如刀割,平生第一次感到这么委屈。

“不能让他难堪,就能让我难堪了是吗?

若非他反复提起我的痛处,又怎么会被批评一顿?”

“程柔妙,你别忘了,我的手是因为救你才受伤的,我才是你男朋友!”

程柔妙微微皱起了眉,一时间无话可说,最后蹦出一句他还年轻!

我冷笑一声,她原来早就知道王正阳在刻意针对我,只是一直假装不知道罢了。

沉默了半天,程柔妙没好气的开口。

“先不提他的事了,我爸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让我们明天去看看你姐。”

程柔妙的爸爸是个医生,妈妈是个音乐才女,可惜去世的早。

程柔妙的爸爸很看重我,说我靠谱,早就想让我们结婚,可当时程柔妙的事业正在上升期,我跟她都婉拒了。

知道我跟程柔妙闹别扭后,程父每次都是让她代为传达我姐的情况,想借此促进我们的关系,可终究不能如他愿了。

次日一早,我跟程柔妙匆匆赶到医院。

程父早就在病房门口等着了。

我原本想先问问我姐的情况,程父却轻轻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先进去看我姐。

心里猛的一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病房里的姐姐正看着窗外发呆。

小的时候,我贪玩磕破了头,医生说那块不会再长头发了,我哇哇大哭。

我姐笑着摸摸我的头,安慰我说就算是秃头也好看。

我哭的更厉害了,说我宁愿死也不愿意秃头。

我姐三十五那年,因化疗剃了光头,笑嘻嘻的问我好不好看,我依旧是哭,这次,我宁愿光头的是我。

“你什么时候来的?

咋不叫我一声?”

姐姐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抹了一把泪,强撑着笑笑。

“刚来,姐你最近感觉好点没?”

“好很多了,程医生医术高明。”

我姐温柔的笑笑,让我跟程柔妙找地方坐。

“姐,你有没有想特别想干的事?”

程柔妙边削苹果边问“正好我跟致远这几天都有空。”

“说不来不怕你们笑话,其实我想穿一次婚纱。”

我姐年轻时忙着挣钱养我,没谈过恋爱,查出来有病后,更加断了这个念头。

“好,那我们今天下午就去试婚纱。”

我憋住泪。

我姐笑了,叮嘱我买顶假发,她害怕吓到人家。

出来后,程父说我姐的情况很不好,随时可能会死,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我强忍着没哭,我姐她最不喜欢我哭了。

当天下午,我跟程柔妙带着我姐去了婚纱店。

我姐在里面试婚纱,程柔妙催我去买杯喝的,说这里有她看着就行。

半路上,我接到了程柔妙的电话,她声音颤抖:“你快回来,姐姐她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你说清楚!”

我拿着电话狂奔,电话那边一片嘈杂,我心猛一颤。

等我赶到时,婚纱店门口围满了人,程柔妙在门口哭哭啼啼。

我一把推开人群,挤了进去。

我姐正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头上的假发不知所踪。

一个熊孩子正朝她吐口水!

“姐!”

我大叫一声,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姐姐身上,双目赤红。

愤怒将我的理智吞没,我掐住熊孩子的脖子,把他死死按在地上!

一个中年妇女被吓的花容失色,大喊着杀人了,疯了般朝我扑过来。

我一脚把她踹飞,在熊孩子快要咽气时,我姐拉住了我的手,哭着摇了摇头。

我姐浑身颤抖,我抱紧了我姐,安慰她说没事。

中年妇女报了警,说要把我们送进监狱。

我姐呼吸骤然加快,我情绪将近崩溃,大喊着叫救护车,抱着我姐往外跑。

救护车第一时间赶到了,我紧紧握着我姐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直到她进ICU。

两个小时候,程父从急救室里走出来,叹了一口气。

“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的求生意识很弱,没救回来。”

我忍不住嘶吼起来,重重跪倒在地!

绝望快要将我整个人吞没,紧接着是仇恨。

我最后看了我姐一眼,双目猩红的朝警局跑去,我要杀了那个熊孩子!

中年妇女还在跟警察嚷嚷:“那个神经病一上来就把我家孩子掐个半死,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看到我后,中年妇女指着我:“警察同志,就是他,快——”没等她说完,我就一脚踹过去,一脚接一脚。

不过没把她踹死,几个警察把我按住了。

中年妇女痛苦的呻吟着,被120拉走了。

警察劝我冷静,先做笔录。

我死死咬住牙:“没什么,他们害死了我姐,我要他们偿命!”

程柔妙被吓傻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跟警察交代了现场情况。

“我们在试婚纱,有个小男孩突然冲进来,挨个掀试衣间帘子,我来不及阻止,就……姐姐被吓了一跳,抬手就给了小男孩一巴掌,小男孩大喊大叫,这时小男孩他妈来了,不由分说就把姐姐拽了出来,假发都被扯掉了,还扒姐姐的衣服……”我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颤抖,恨不得把他们的皮扒了!

“那你呢?

你当时在干什么?

为什么不帮我姐!”

“我,我……”我冷笑一声,声音沙哑:“害怕受伤是吗?

害怕伤到手是吗?”

程柔妙低下头,不再言语。

警察怕我冲动,强制把我拘留在警局一宿。

可他们不知道,时间不能让我冷静,反而会增加我内心仇恨!


第二天一早,中年妇女带着熊孩子来了警局,中年妇女瘸着腿,熊孩子已经恢复正常。

中年妇女哭着求警察立刻把我处死。

警察面无表情,询问她是否知道受害人是病人。

中年妇女满脸厌恶:“知道啊!

那个女人头都秃了,说不得得了什么脏病,我害怕她传染给我呢。”

中年妇女话锋一转:“她不会是想讹我医药费吧,我可提前说了,她的病不关我的事。”

“她死了。”

“什,什么?”

中年妇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疯狂的晃着拘留室的铁栏,想要冲出去把他们杀了。

熊孩子惊恐的后退一步,哇哇大哭。

警察让他们先出去,劝我冷静点。

“他们顶多是过失致人死亡,你也把他们打成了二级重伤,这种情况下,私下和解最好。”

“你冷静一点,杀了他们,还得搭上自己的病,死者在天上也不希望看见你这样。”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要活着的人想想。”

警察苦口婆心说了一堆,可他不知道,姐姐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一个亲人。

就算是搭上我这条命,我也要为她报仇,只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不打算让他们轻易死了。

中年妇女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提出给我500万私了。

我表面同意了,中年妇女长吁了一口气,战战兢兢的走了。

我在医院呆了一晚,想最后看姐姐几眼。

我给姐姐带上假发,穿上婚纱,找了快最好的墓地,希望她来世可以幸福。

我没用中年妇女赔的钱,嫌脏!

安排好姐姐的一切,我收拾好行李,准备从原本住的地方搬出去。

程柔妙死死拉住行李箱,眼里满是泪水,哭着求我不要离开。

她眼中再也没有之前那种轻蔑和不耐烦,因为她比谁都清楚,这次她真的要失去我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你不喜欢小阳,我就再也不跟他来往了。”

我面无表情的拽过行李箱:“我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了。”

说完,我不再看程柔妙一眼,转身离开了。

人总是这样,总要失去了才学会珍惜,可却忘了,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我租了个房子,开始调查中年妇女和熊孩子。

首先是婚纱店,店里的老板知道那件事,为我鸣不平,清楚我的来意后,老板二话不说就让我看了监控。

又看了一遍当时的情况,我还是忍不住想杀人,强压下那份冲动后,我又调了婚纱店外的视频。

另我感到奇怪的是,中年妇女和熊孩子是从一辆黑色宝马上下来的,车中还交代了些什么。

难道这一切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早有预谋?

中年妇女和熊孩子下来没多久,宝马车就开走了。

我拿着中年妇女给我的货款记录去了银行,查到了她的真实姓名和银行账号。

中年妇女名为张远霞,今年五十六岁。

我找了黑客,查了张远霞的银行卡交易记录,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的银行卡里有一笔650万的汇款。

汇款人居然是王正阳!

杀千刀的王八蛋!

我强压下把他宰了的冲动!

正如警察所言,走正规途径,他们顶多被判个一两年,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把他们引入深渊!

他们三个,一个也别想逃!


张远霞和熊孩子住在一栋居民房里,居民楼下面是一个小广场,有很多小孩子在玩,熊孩子也在其中。

只不过他不受待见,一群小孩子都避着他。

我默默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在楼道口和广场灯上都装了微型摄像头。

一天下午,熊孩子突然不坏好意的靠近一个低头玩耍的小女孩。

直接骑到了小女孩身上,双手不安分的在小女孩身上摸来摸去。

小女孩哇哇大哭,他更加变本加厉,甚至想亲小女孩。

就在我忍不住要把熊孩子打死的时候,小女孩的妈妈来了,她一把推开熊孩子,把小女孩抱到了怀里。

“我今天要打死你个小兔崽子,敢欺负我女儿!”

熊孩子大喊大叫,张远霞听着声就赶来了。

“哎呀,我的乖孙子,谁欺负你了,奶奶替你教训她!”

小女孩妈妈被气的浑身颤抖:“这个小畜生欺负我家闺女,简直是禽兽不如!”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张远霞扯着嗓门怒吼。

“你少在这污蔑人!

你分的清你家闺女的正反面吗?”

“说完孙子欺负她,你有证据吗?

要是拿不出证据,我撕烂你的嘴!”

小女孩的妈妈快被气哭了,同一个小区的人可能都了解张远霞的B性,叹了口气,劝小姑娘的妈妈不要跟她一般计较。

小姑娘的妈妈搂紧自己受惊吓的女儿,哭着上楼了。

之后的几天,小姑娘再也没下楼玩过。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越老实,越不反抗,坏人就会变本加厉!

我搬走这几天,程柔妙天天给我打电话,发消息,我一律不理会。

直到程父给我打电话,说要见一面。

明知道程柔妙肯定会在哪儿,我还是去了。

不为什么,就因这么多年,程父一直尽心尽力给我姐医治,若没有程父,我姐可能再两三年前就挺不过来了。

我打开了包厢的门,第一眼就看见了双眼红肿的程柔妙。

看见我后,程柔妙激动的想要站起来,却被程父用眼神阻止了。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程柔妙多次想开口,都被程父阻止了,我假装没看到。

一直到最后,程父开了口。

“小朱啊,你是知道的,老头子我一直想让你跟妙妙结婚,早些年给耽搁了。”

“我知道妙妙她做了些对不起你的事,也是为这个当父亲的没教育好女儿,在这里我先向你道个歉。”

“我已经教育过妙妙了,她也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你能原谅她这一回吗?”

对上程父期许的眼神,我还是拒绝了。

“对不起程老,我已经不爱程柔妙了,没有复合的可能了。”

程父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终究是她先对不住你。”

程柔妙死死咬住牙,泪流满面。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下次换我请程老吃饭。”

程父摆了摆手,我从椅子上站起来。

程柔妙突然情绪失控,哭着大吼。

“我已经跟他断干净了,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回吗?

就这一回!”

程父猛的一拍桌子:“胡闹!”

我冲程父歉意一笑,没有理会程柔妙,转身走了。

我已经给过程柔妙很多次机会了,只是她从来没有珍惜,或者说从来没有当回事儿。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张远霞这几天有点反常,经常偷偷给那天的小姑娘糖吃,看上去就像个和蔼奶奶,全然没有那天的无赖样。

小姑娘就是好骗,三天后,就天天笑着喊奶奶好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仔细翻看了近几天的监控,终于发现了蹊跷。

张远霞经常上小区门口一辆面包车,车子就停哪儿不动,一上就是半小时。

有一次,从车上下来个花臂男,笑淫淫的盯着小姑娘看了好久。

我大概清楚了,张远霞是想把小姑娘卖了。

这种人活该被千刀万剐!

我必须要知道他们下一步的动向,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姑娘被卖了。

看着广场上吆喝着扫码领奖品的中年男人,我心生一计。

回家后,我第一时间联系了上次的黑客,跟他说了我的要求,看在价格美丽的份上,他答应的很利索。

第二天,他拿着几个小音响蹲守在王远霞经常买菜的农贸市场旁。

张远霞出现后,他就热情的向前。

“大妈,扫个码吧,动动手指头就能领一台小音响,跳广场舞老方便了。”

原本张远霞还一脸不耐烦,一听到能领音响,眼睛都亮了。

“小伙子,你说的是真的?”

“大妈,包真的。”

黑客接过张远霞的手机,一阵操作,甚至以手机易发热为名成功把监听设备安到了张远霞手机里。

最后,张远霞感开开心心的拿着一台三四块钱的小音响回去了。

我完全监控了张远霞的手机。

她跟人贩子商量好了,下周二,趁着小姑娘放学,把她拐跑。

周二下午,我早早就等在学校门口。

让黑客操控张远霞的手机,给人贩子发消息。

张远霞:“那小姑娘家长意识到不对劲了,最近看的很紧,不好下手。”

人贩子:“现在跟老子我说这个!

老子人都到了!”

张远霞:“你先别急,我又找了个,小男孩。”

描述了一番具体情况后,我把张远霞手机里熊孩子的照片发了过去。

张远霞一直盯着小姑娘,殊不知我已经偷偷改了交接的时间和地点。

熊孩子被人贩子绑上车,看着面包车逐渐开远。

我冷笑一声,希望熊孩子被卖到山沟后还能这么熊。


张远霞看到小姑娘安然无恙的回来,反倒是自己孙子不见了,慌了神,疯狂给人贩子发消息。

人贩子直接把她拉黑,给她银行卡里转了1万块钱。

经过这几天的监听,我大概猜出了熊孩子一家的家庭情况,他爸和他妈早就离婚了,他爸酗酒赌博,是个滚刀肉,平时也不管他。

张远霞回了家,没敢提这件事,也不敢报警。

一直到三天后,熊孩子他爸才注意到熊孩子不见了。

张远霞战战兢兢的把之前发生的事儿都说了一遍。

熊孩子他爸听后,没关心他儿子,让张远霞把银行卡交出来,笑的阴森。

“我儿子没了,那个姓王的要负大半部分责任,区区150万,这哪儿够啊。”

我冷笑一声,狗咬狗才精彩。

熊孩子他爸用张远霞手机给王正阳发消息,张口要了150万。

王正阳暴怒。

“不是事先说好了吗?

150万,我已经给了!”

熊孩子他爸可是实打实的无赖。

“现在不一样了,我儿子没了,要是明天我还收不到这笔钱,咱就警局见,我一个没了儿子的穷光蛋,什么也不怕,倒是你,嘿嘿。”

王正阳被气的咬牙切齿。

“行,最后一笔钱,我今天晚上给你打过去!”

我没有着急出手,因为我了解滚刀肉。

滚刀肉之所以被称为最难缠的人,就是因为他们贪得无厌,毫无脸皮,更何况,熊孩子他爸还酗酒赌博,区区150万,恐怕连欠的债都还不清。

不出我所料,一个星期后,滚刀肉又一次拨通了王正阳的电话,这次更狠,张口就要300万。

出乎意料的是,王正阳犹豫一天后,居然同意了,他不是个蠢人,肯定知道熊孩子他爸是个无底洞,一但被缠上就挣脱不了,除非……王正阳同意了再给熊孩子他爸300万,不过有一个要求,要当面交易。

熊孩子他爸和张远霞只当时拿捏住了王正阳的把柄,琢磨着他一个富家公子哥做不出什么事儿,最后也同意了。

我冷笑一声,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王正阳,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我默默看着这出狗咬狗的精彩好戏。

王正阳把他们约到了一个偏僻的酒店,不知道谈了什么,半天过后,熊孩子他爸和张远霞还没出来,只有王正阳提了个大的行李箱。

我意识到不妙,赶忙报了警。

两个小时候,王正阳在西郊区的小树林里被逮捕,他正准备埋尸。

熊孩子他爸和张远霞已经被剁成肉块,惨不忍睹。

一代钢琴家最后沦落为杀人犯,引的音乐圈里的人一阵唏嘘。

王正阳他爸爸干脆就对外宣称没有这个儿子。

半个月后,法院的判决结果出来了,王正阳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一个月后立刻行刑。

从他被捕到行刑,没有人来看过他,恶人自有恶报,也算是他罪有应得。


看着窗外的暴雨,我闭了闭眼,一切都结束了。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程柔妙发来的消息。

“致远,我就在你家门外跪着,直到你肯原谅我。”

我趴在窗户上往下看。

程柔妙狼狈的跪在小区里,暴雨把她全身都打湿了。

三年前的一幕幕在我脑中闪过。

我们定情那天也下了暴雨,被困在手工店。

直到现在还记得,当我把亲手做好的戒指戴在她手上时,她脸上的笑容有多么耀眼。

程柔妙开心的看着我们手上的情侣戒指,霸道的命令我:[永远都不许摘,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我听话的一直戴着它,视若珍宝。

可程柔妙却忘了我们的誓言,也许从戒指被丢进臭水沟那刻起,我们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我没有下去,给程父打了个电话,让他把程柔妙带走了。

毕竟是爱了三年,听见楼下程柔妙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的心难免会抽痛。

两天后,程父突然给我打电话,求我去他家劝劝程柔妙。

几天不见,程父憔悴了很多,头发白了大半,见到我后,叹了口气。

“若非迫不得已,我也不想麻烦你,但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程柔妙砸了钢琴,将自己锁进屋子里,谁也不见。

我敲了敲门。

“是我,朱致远。”

下一秒,门开了,程柔妙头眼角泛红,声音发颤,手里还抱着我们之前的合照。

“致远,你原谅我了吗?”

我面无表情:“没有,我不可能原谅你。”

程柔妙发了疯般的拉住我的胳膊。

“为什么?

我明明会改的?”

“有的人一但错过,就不可能再回来了,你应该知道的。”

“我这次来,是看在程伯父的面子上,你睁眼看看,他这几天因为你白了多少头发。”

“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了,一个月后,我就要出国了,程柔妙,别再伤害爱你的人了。”

程柔妙眼神呆滞,喃喃自语。

我没再管她,默默抽回自己的胳膊,转身走了。

我去学校找了徐教授,在他的引荐下,我去了国外的阿斯比亚音乐学院学习,研究如何通过软件控制钢琴。

三年后,我在钢琴界小有成就,也遇见了自己的知己,也是喜欢的人。

只是再也没有听见过程柔妙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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