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的暴雨,我闭了闭眼,一切都结束了。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程柔妙发来的消息。
“致远,我就在你家门外跪着,直到你肯原谅我。”
我趴在窗户上往下看。
程柔妙狼狈的跪在小区里,暴雨把她全身都打湿了。
三年前的一幕幕在我脑中闪过。
我们定情那天也下了暴雨,被困在手工店。
直到现在还记得,当我把亲手做好的戒指戴在她手上时,她脸上的笑容有多么耀眼。
程柔妙开心的看着我们手上的情侣戒指,霸道的命令我:[永远都不许摘,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我听话的一直戴着它,视若珍宝。
可程柔妙却忘了我们的誓言,也许从戒指被丢进臭水沟那刻起,我们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我没有下去,给程父打了个电话,让他把程柔妙带走了。
毕竟是爱了三年,听见楼下程柔妙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的心难免会抽痛。
两天后,程父突然给我打电话,求我去他家劝劝程柔妙。
几天不见,程父憔悴了很多,头发白了大半,见到我后,叹了口气。
“若非迫不得已,我也不想麻烦你,但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程柔妙砸了钢琴,将自己锁进屋子里,谁也不见。
我敲了敲门。
“是我,朱致远。”
下一秒,门开了,程柔妙头眼角泛红,声音发颤,手里还抱着我们之前的合照。
“致远,你原谅我了吗?”
我面无表情:“没有,我不可能原谅你。”
程柔妙发了疯般的拉住我的胳膊。
“为什么?
我明明会改的?”
“有的人一但错过,就不可能再回来了,你应该知道的。”
“我这次来,是看在程伯父的面子上,你睁眼看看,他这几天因为你白了多少头发。”
“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了,一个月后,我就要出国了,程柔妙,别再伤害爱你的人了。”
程柔妙眼神呆滞,喃喃自语。
我没再管她,默默抽回自己的胳膊,转身走了。
我去学校找了徐教授,在他的引荐下,我去了国外的阿斯比亚音乐学院学习,研究如何通过软件控制钢琴。
三年后,我在钢琴界小有成就,也遇见了自己的知己,也是喜欢的人。
只是再也没有听见过程柔妙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