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序行沈哥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出轨资助对象后,他兄弟对我深情表白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沈序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纪念日,沈序行借口给学生上课。却转眼和我的资助对象在酒吧接吻,纵容她善心泛滥,摘下他的婚戒丢给乞丐。他兄弟吹了声口哨:“还是沈哥会玩,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烟雾缭绕间,小姑娘被呛得咳嗽,他掐灭烟笑,语气宠溺:“娇气。”兄弟揶揄:“嫂子要是知道你在外头这么疼人,不得气疯?”沈序行漫不经心嗤笑:“陈年?她离了我,谁还要个三十多岁的黄脸婆?”暗处,我抿了口酒。后来,他最好的兄弟把我困在沙发上,指腹碾过我唇瓣:“嫂子,不如跟我?”……酒吧包厢里,灯光暧昧,酒液晃荡。“国王游戏,玩不玩?”沈序行懒散地倚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烟。“行啊,沈哥发话,谁敢不玩?”他兄弟起哄,抽出一张扑克牌,亮出红桃K,“我是国王。”他不怀好意地拖长音调,“...
《老公出轨资助对象后,他兄弟对我深情表白了全局》精彩片段
结婚纪念日,沈序行借口给学生上课。
却转眼和我的资助对象在酒吧接吻,纵容她善心泛滥,摘下他的婚戒丢给乞丐。
他兄弟吹了声口哨:“还是沈哥会玩,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烟雾缭绕间,小姑娘被呛得咳嗽,他掐灭烟笑,语气宠溺:“娇气。”
兄弟揶揄:“嫂子要是知道你在外头这么疼人,不得气疯?”
沈序行漫不经心嗤笑:“陈年?
她离了我,谁还要个三十多岁的黄脸婆?”
暗处,我抿了口酒。
后来,他最好的兄弟把我困在沙发上,指腹碾过我唇瓣:“嫂子,不如跟我?”
……酒吧包厢里,灯光暧昧,酒液晃荡。
“国王游戏,玩不玩?”
沈序行懒散地倚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烟。
“行啊,沈哥发话,谁敢不玩?”
他兄弟起哄,抽出一张扑克牌,亮出红桃K,“我是国王。”
他不怀好意地拖长音调,“那就……6号和9号,热吻69秒。”
包厢瞬间沸腾。
温软捏着手中的牌,耳尖发红,她是6号。
沈序行慢条斯理地翻开自己的牌,挑眉一笑:“巧了,9号。”
四周口哨声炸开。
沈序行嗤笑一声,直接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拽到身前。
“等等!”
温软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摘下沈序行无名指上的婚戒。
款款走到包厢外递给乞丐,声音怜悯,“去买点吃的吧。”
沈序行眯起眼睛,看着自己戴了七年的婚戒在乞丐手中颠簸。
他一把拉过温软,吻得动情,“丢了我的婚戒,想好怎么补偿我了么?
嗯?
善良的小菩萨?”
温软被迫仰头承受,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衬衫。
“呼吸啊,小菩萨。”
温软被呛得咳嗽,他掐灭烟笑,语气宠溺:“娇气。”
包厢里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
兄弟揶揄:“沈哥,婚戒说丢就丢啊?!
“嫂子要是知道你在外头这么疼人,不得气疯?”
沈序行无所谓地嗤笑:“一个破戒指而已,正好给我家小菩萨积德。
至于陈年,她离了我,谁还要个三十多岁的黄脸婆?”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我抿了口酒,恍然想起那枚被他弃如敝履的婚戒,是当年他跪了整夜,求我给他戴上的。
烈酒入喉,烧得胸腔发疼,却比不上心脏被撕扯的万分之一。
多可笑。
我爱了七年的丈夫出轨了我的资助对象。
曾经为我淋雨跑遍全城买药,跪三天三夜求婚的人是他;如今抛下结婚纪念日出轨小姑娘,笑我人老珠黄的人也是他。
结婚后,我鼻炎多年都没能让他戒烟,如今小姑娘咳了一声他便紧张得不得了。
我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内圈“SXX永爱CN”的刻痕沾了酒渍,像场荒诞的讽刺剧。
我恍惚想起领证那天,他把我堵在民政局门口,咬着我的耳垂说:“陈年,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现在,他亲手放生了。
我平静地拨通沈序行的电话:“离婚吧,明早民政局,我等你。”
听筒那边传来闹哄哄的尖叫声,温软怯怯地开口:“陈年姐,序行哥大冒险输了,不能看手机,你有什么事和我说吧,我一会儿告诉他。”
我又重复了一遍:“告诉他,明早在民政局离婚,不见不散。”
没等挂断几秒,那边又拨过来。
沈序行暴怒的声音割破喧嚣:“陈年,你他妈欺负软软做什么?!”
“你闹够了没有?!
我告诉了你今天有课!
不过是一个结婚纪念日,有必要过吗!”
温软委屈巴巴的声音传来:“序行哥,陈年姐资助我十几年,品性不坏的……我相信陈年姐不是故意骂我婊子的,她只是太爱你了……都怪我,我不该告诉陈年姐你在给我补课,都是我太笨了序行哥,你要骂就骂我吧……不怪你小菩萨。”
他上一秒还在温柔地安慰着小姑娘。
下一秒变脸极快,对我不耐烦道:“陈年,你他妈有臆想症就去治!”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一个肩宽窄腰的男人落座在我旁边。
他将合同推到我手边,抬眸时,眼底漾着几分玩味的笑意,嗓音低沉:“嫂子,谈谈?”
我愣了下,没管沈序行铺天盖地的质问,兀自摁断了电话。
我看着面前骨相优越的男人,不解地皱了皱眉:“谈什么?”
陆迟让指腹碾过我唇瓣,把我圈在怀里,“踹了沈序行,跟我?”
我面无表情地推开他,不明白沈序行的好兄弟到底想做什么。
“开个玩笑,嫂子。”
他把合同往我面前推了推,示意我翻开。
只一眼,我便瞳孔猛缩,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点了根烟,轻笑了声,“这么说,嫂子同意了?”
小腹一阵阵抽疼,我没回复,匆匆拿上包,开车回了家。
开灯后,被沙发上的人影吓了一跳。
没想到沈序行正黑着脸在沙发上坐着。
我垂眸,正对上他猩红的眼。
他冷笑了声,抬手拿了个杯子狠狠砸了过来。
我皮肤敏感,对疼痛的感知也比一般人明显,碎片划过小腿,加上犯了胃病,我几乎疼得站不住。
“那个狗男人是谁?!”
他完全无视我苍白的脸,上前桎梏着我的下巴,“我还没死呢?
你就这么急着找小三?”
我想了想陆迟那张优越的脸,又想到他和沈序行的关系,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见我不吭声,他认定我坐实了罪名。
我懒得反驳,“明早我们离……”话音未落,温软红着脸从浴室出来。
刚洗过澡,小脸红扑扑的,穿着沈序行的衬衫,光脚踩在地上,勾人而不自知。
我听见沈序行隐忍骂了声艹。
我拧眉质问:“她怎么在这?”
“软软要考研,住家里怎么了?”
沈序行皱眉,嗤笑道,“你资助她这么多年,现在倒计较起这个?”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
温软躲在沈序行身后,眼眶通红地拽他衣角:“序行哥,要不我还是……别理她。”
沈序行一把将温软护在身后。
转头对我讥讽道,“当初装大度资助贫困生的是你,现在摆脸色的也是你。
怎么,做慈善还要看心情?
看不惯就搬出去!”
没在意我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他转身把小姑娘抱在怀里,轻声责怪,“怎么又不穿鞋?
陈年的鞋子那么多,你不会穿么?”
“我不敢……”她埋在他怀里,故作胆怯看我一眼,嘴角却勾出一抹快意的笑。
“胆儿这么小?”
他意味不明扫了我一眼,“有我在,谁敢欺负你?”
“陈年,你脚上那双就不错,脱下来给我们小菩萨穿穿。”
我心里一阵恶寒,“那是你自己的小菩萨,如果能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资助她。”
勾引我老公,败坏我名声,害我流产,我想不通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怎么能这么恶毒?!
“少废话,鞋脱下来!”
他扬眉冷笑,“你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连双鞋都舍不得?”
我垂眸看着脚上的水晶鞋,心痛到滴血。
这是我妈给我的嫁妆。
我一共穿过8次。
结婚穿了一次,每年结婚纪念日都穿,今年是第七年,而我的老公让我把它脱下来给别的女人。
我妈走后,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我自然不可能让别人染指。
“我不脱,鞋架有那么多双,你让温软随便穿,只有这一双不行。”
沈序行低头打量,“哪个狗男人送的?
这么舍不得?”
我僵在原地,血液凝固。
都忘了!
他全都忘了!
七年之痒,能够让一个人忘掉所有曾经相爱的场景!
见我不脱,沈序行挑了挑眉,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倒在地,去拽我脚上的鞋子。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用膝盖死死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胃痛到几乎昏厥,我憋住眼泪,无法把眼前这个男人和婚礼那天跪下颤着手给我穿鞋的人联系上。
我哽咽开口:“沈序行,那是我妈……”他动作轻柔地给温软穿上鞋子。
温软依偎在他怀里,打断我的话,露出胜利的微笑:“序行哥,我们去切蛋糕吧!”
“陈年姐,你也来吧,今天可是个特殊的日子呢!”
我嘲弄一笑,就算沈序行记得今天是结婚纪念日又怎样?
该出轨不还是出轨?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我看着忙前忙后的沈序行,有一瞬心软,但我不傻:“就算你准备了蛋糕我也会和你离婚!”
“小菩萨,快过来许愿。”
温软像花蝴蝶一样跑过去,他熟练地用手腕上的小皮筋给她挽发。
那小皮筋一看就是温软的,如今他把我教他的全用在了另一个女孩子身上。
我突然就明白了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那句话。
见我发愣,沈序行冷嗤一声,“怎么?
不会以为是给你准备的吧?”
“少自作多情了,今天是软软的生日。”
他扬眉冷笑,讽刺道:“要离婚啊?
要不然你也许个愿?”
“就许愿我什么时候愿意和你离婚怎么样?
害死我的孩子,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陈年姐……”温软眼泪要落不落,假惺惺道:“都是我不好…我这就走…”我闻到她身上飘来的香水味,那是我上个月生日时,沈序行说“买错了”的限量款。
“我这就去睡天桥……”她胆怯地往门口挪,却在经过玄关时碰倒了结婚照。
玻璃碎裂声里,她惊慌失措蹲下身子,“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沈序行意外地皱了皱眉,猛然抬手,一记耳光挟着风声狠狠扇来,“现在你满意了?”
胃一阵阵抽痛,我蜷缩在地,祈求他把胃药递给我。
他置若罔闻,把温软捞在怀里,放缓语气,“给我家小菩萨道个歉,就给你药。”
温软无声地勾唇,胃痉挛痛得我满地打滚,我声音极轻:“对、对不起……”他不耐冷嗤,“听不见,没吃饭吗?!”
我攥紧手心,提高声调,一字一顿,“对不起!”
沈序行冷哼一声,施舍般把桌上的胃药拧开。
我松了口气,却见他手一抖,故意把药瓶打翻,凉凉道:“去捡吧。”
我一颗颗捡起,捡够十八颗,没开口要水,干咽了下去。
沈序行喂温软吃蛋糕正喂得起劲,漫不经心扫了我一眼,随手扔下来一瓶冰水。
他满是温情地顺着温软的背,“慢点吃,别呛着了,听话的小菩萨吃完有奶茶喝,而不听话的畜生连温水都不配!”
半夜打雷,沈序行在给温软讲故事,我抱头蹲在床下抖着身子。
我害怕得直飙眼泪,以前只要打雷,不管沈序行多忙,都会在我身边抱着我哄我睡觉。
可现在,他也在哄人睡觉,只不过哄的人变了。
陆迟让来电,听着那头绵长的呼吸,我突然崩溃大哭。
他嗓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你在哪?
我去找你!”
“陈年别睡了!”
沈序行把门打开,扬眉笑了笑,“软软说今晚雷声很大,配着钢琴听别有一番风味。
你不是最喜欢弹钢琴了吗?”
我被他从床下拖出来,他突然嗤笑了声,“这么久了,你还是怕打雷啊?”
“真没用,”他桎梏着我的下巴,“怪不得连个孩子都护不住!”
我被他拽到琴房,温软衣衫不整地躺在钢琴上。
窗外雷声几乎震破耳膜,沈序行挑着温软的下巴,喉间溢出轻笑:“这么迫不及待啊,小菩萨。”
我跪坐在钢琴前,泪水模糊了视线。
沈序行漫不经心地瞥来一眼,嘲弄道:“弹一曲,给我们助助兴。”
“记得把戒指取下来,看着晦气。”
他扬眉命令。
我摘下婚戒,指尖发抖。
沈序行接过,温柔地戴在温软手上,低笑问:“紧不紧?
毕竟她戴了七年,都磨旧了。”
温软低头轻笑,主动送上红唇。
指尖下的琴键冰冷刺骨,沾上了暧昧的水渍。
我哆嗦着按下琴键,与不堪入耳的喘息声交织。
突然,皮鞋重重踹在手腕上,震得我浑身一颤。
“滚出去!”
沈序行止住温软作乱的手,声音挟着怒意。
我捂着脸跪坐在门外,死死咬住下唇。
手机响起,是墓园的工作人员。
他欲言又止:“陈小姐,您母亲的墓被挖了。”
“您丈夫的原话是,要节省土地,说是……要留着给你们家小菩萨积德用。”
我脑子发懵,耳边嗡嗡作响,直到“啪”的一声碎响。
沈序行把玻璃杯砸在门框上,冲我喊道:“没死就送个套过来。”
等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推开了门。
沈序行正搂着温软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两人笑意未散。
“沈序行,”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妈的骨灰呢?”
他搂着温软旁若无人地亲吻,嗤笑道:“一个死人,占着风水宝地做什么?”
“我让人撒进后山的河里了,正好给我家善良的小菩萨积点德。”
我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在温软的尖叫声中,狠狠捅进了他的胸口。
发狠要刺第二刀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横空攥住我的手腕。
“嫂子,”男人温热的掌心稳稳包住我发抖的手指,“冷静点。”
我仓皇回头,撞进一双深沉的眼里。
“阿让,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沈序行眼里迸出希冀,“快叫救护车,我家小菩萨有孕在身,她要出了事,我要让陈年偿命!”
“谁跟你是兄弟?”
陆迟让轻笑一声,把我往怀里带了带,嗓音散漫得紧,“沈序行,我是来撬你墙角的。”
沈序行的表情凝固了,不可置信道:“陈年,你他妈竟然背着我和我兄弟搞在一起?”
我转过头,第一次认真打量陆迟让。
他比沈序行高出半个头,眉眼深邃,下颌线锋利。
作为沈序行的大学同学兼商业伙伴,他经常出现在我们家,吊儿郎当地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他什么时候对我有意思的?
“陈年,你个贱人!
说,你他妈打胎是不是为了他!”
看着沈序行暴怒的样子,我后退一步,冷冰冰道:“明早民政局不见不散,也好让你给温软一个家。”
沈序行冷嗤道,“你以为离婚这么简单?
你妈临终前……”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眼底迸出滔天恨意,“你有什么资格提我妈?!”
温软突然尖叫一声,捂着肚子蜷缩起来。
“序行哥……我肚子好痛……”沈序行顾不上腹部的伤口,慌乱抱起她,恶狠狠地瞪着我们,“如果孩子有事,我他妈跟你们没完!”
说完就冲出了大门。
门被重重摔上,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我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压抑已久的哭声终于爆发出来。
陆迟让咬了根烟,但没点燃,他朝我伸出手,“谈谈?”
“这是离婚协议。”
他将合同翻到最后一页,递给我,“我有办法让沈序行签字。”
我接过那沓纸,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为什么帮我?”
他笑了声,“我有条件的。”
他唇角微扬,向前倾身,“我要沈序行手上那15%的陈氏股份,以及……你。”
“我?”
“三个月,做我名义上的女友,陪我出席必要的社交场合。
三个月后,你可以选择留下或离开,我绝不阻拦。”
我眯起眼睛,“名义上?”
陆迟让的笑容加深,眼角浮现暧昧。
“除非你想要更多。”
我移开视线,翻动手中的文件。
“这上面说沈序行必须无条件放弃我们婚后所有共同财产。”
“包括那30%的陈氏股份。”
他补充道。
“他不会同意的。”
“别担心,我有别的方法。”
“给我一晚上考虑。”
我平息疯狂的心跳,说道。
“当然。”
他拿起车钥匙,“我等你。”
陆迟让离开后,我一页页翻看着手里的合同。
前几页是沈序行出轨和转移陈氏财产的证据。
后面是我妈车祸死亡的真相。
原来我妈发现了温软和沈序行之间的关系,她是被温软驱车撞死的!
腹部一阵绞痛,我想起那三个未能出世的孩子。
第一次流产时,温软恰好来家里照顾我,亲手为我熬了补汤;第二次,她送来了安胎药;第三次她失手推我下楼梯……现在想来,每次流产前温软都异常殷勤。
而我竟天真地以为那是她感恩!
我瘫坐在地上,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
七年婚姻,三次流产,母亲惨死……而我还像个傻子一样对沈序行心怀愧疚,认为是自己没能保住孩子才导致他变心。
他恨极了我,认定是我不情愿留下他的孩子。
既然如此,他们也别怪我心狠!
门铃被按响,我以为是陆迟让落了什么东西。
“什么忘拿了?”
沈序行怒气冲冲地进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气极反笑:“陈年,你他妈不愿意生孩子就算了?
为什么要害死软软的?!”
“她那瓶香水只有你见过,你他妈是不是在香水里掺了别的东西!”
半张脸肿成了馒头,我拧眉冷笑:“谁告诉你的?
温软?”
沈序行粗暴地把我推到地上,“这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嗯?”
他撕去我身上的衣服,冰冷的手往下探去,“我他妈倒要看看怀孕了你是不是要闹着去死!”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我嫌恶地蹙眉,却挣扎不开。
他冷笑,手一寸寸下移,打着圈,“这儿?
陆迟让那狗东西碰过吗?”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向他伤口,冰冷道:“沈序行,你有病就去治!”
男女力量悬殊,给陆迟让的电话还没拨出去,手机就被他重重摔在地上。
他桎梏着我的下巴,气极反笑,“行啊,既然这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那子宫还留着干嘛?
留着给别的狗生么!”
他手机响起,温软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序行哥,你在哪?
陈年姐买通了医生,要切除我的子宫!
不让我以后给你生孩子了!”
“放开我,别动我!
序行哥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筒那边传来闹哄哄的声音,紧接着电话失去信号。
沈序行冷笑了声,暴怒地掐着我的脖子,“胆儿肥了,敢动我的人?”
“温软刚没了孩子,你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
嗯?”
“不想生孩子正好,”他嗤笑着拨通医生的电话,“别动温软,陈年那个毒妇说她要切除自己的子宫赎罪。”
我躺在手术室里,头顶的白炽灯极为刺眼。
被人死死摁住,我抬眼去看门外的沈序行。
他贴心地抱着温软,撞上我失去焦距的眼睛,不耐烦道:“别打麻药,让毒妇长长记性。”
我做着无谓的挣扎,“别动我!
陈氏不会放过你们的!”
男护士在我耳边冷笑,“装什么?
整个陈氏都是温小姐的了。
你丈夫刚签完股份转让协议,说是给温小姐的补偿。”
“劝你别做无用的挣扎了,省点力气,待会儿别晕过去了!”
泪水模糊了视线,满腔怒火无法释放。
“我会举报你们!
你们这群黑心医生!”
头发发白的老头不耐扇了我一巴掌,“跟她废话做什么,让她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温小姐可说了,多上几个,把她子宫玩烂!”
一群人邪笑着摸我,我不死心地看向手术室外,那里早没了人影。
我咬碎了牙,摸了把剪刀,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刺了下去。
老头腹部溢出鲜血,狠狠扇了我一巴掌,“贱人!”
他气极了,要拿刀砍掉我的手。
这时门突然被人踹开,陆迟让身后跟着警察,沉怒道:“举报,这所医院非法迷奸!”
他把衣服脱下盖在我身上,轻拍着我的背,喃喃道:“没事了,没事了,都怪我不好,我应该待在你身边的……”我埋在他怀里崩溃大哭,“他们……他们都欺负我……我要和沈序行离婚!”
他掏出两本离婚证,“已经离了,年年不用害怕了。”
我身子一僵,妈妈走后,再没人叫过我年年。
沈序行抱着温软赶来,看着一群乌泱泱的人,心里一紧。
他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地松开了抱着温软的手。
温软踉跄了一下才站稳,眼中的嫉恨一闪而过。
“陈年呢?
我老婆在哪?”
沈序行推开挡在前面的警察,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慌乱。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露出了被陆迟让抱在怀里的我。
我衣衫破碎,脸上挂着泪痕,手腕上还有明显的勒痕,整个人看起来脆弱不堪。
“陈年,你怎么了?”
沈序行向我走来,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伸手想触碰我的脸,却在半空中被警察拦下。
“沈序行先生,温软小姐,你们涉嫌非法进行手术和迷奸,请跟我们走一趟。”
警察利落地给他们戴上手铐,声音不容置疑。
沈序行脸色瞬间惨白:“什么?
你们搞错了!
我怎么可能对我妻子……温软这么善良,怎么会……搞错?”
我突然开口,声音虚弱却清晰。
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我从陆迟让怀里站起来,虽然脚步还有些不稳,但眼神已经变得锐利。
“沈序行,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出轨温软?
你以为我会忘记温软是怎么害死我妈,她是怎么杀死我三个孩子的吗?”
现场一片哗然,突然涌出的记者们疯狂记录着这爆炸性新闻。
毕竟,大学老师出轨学生,这个学生还被他妻子资助了十三年的新闻太炸裂了。
“你说什么?”
沈序行抿紧嘴唇,一脸不可置信。
“软软怎么会……”我把所有证据递给警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场闹剧。
车驶入城东一处高档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电梯直达顶层,陆迟让的住所出乎意料地简约,黑白灰的主色调,没有多余的装饰。
我站在宽敞的客厅中央,突然感到一阵不真实。
“没事了。”
陆迟让拍了拍我的背,把我揽在怀里。
我摇摇头,眼泪终于决堤:“可我妈不会回来了,我的孩子们也不会,即使他们得到惩罚,但我的亲人永远回不来了……”陆迟让沉默地搂住我,任由我的泪水浸湿他的衬衫。
“你需要休息。”
他最终说道,将我拦腰抱起。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把我抱上楼。
卧室摆着个相框。
照片上是两个小孩站在一棵大树下,男孩搂着女孩的肩膀,两人笑得灿烂。
那个女孩,分明是年幼的我。
而男孩……“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突然被撬开。
陆家与陈家是世交,陆迟让的父亲与我父亲是战友。
小时候他经常来我家玩,直到他十二岁那年,全家移民海外……“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抬头问他,心脏狂跳。
“我回来时,你已经和沈序行结婚了。”
他走进来,轻轻拿走相框,“那时你过得很好……”第二天清晨,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下楼时,陆迟让已经买好了早餐。
“看新闻。”
他简短地说。
我打开手机,几乎所有平台都在报道昨晚的事。
#爆!
高校教授沈序行出轨贫困生!
资助变包养,原配三度流产背后黑幕曝光!
#大学教授沈序行出轨女学生#资助贫困生反被插足婚姻#原配三胎流产,凶手竟是资助的贫困生#知恩图报还是蛇蝎心肠?
评论区骂声一片。
我关掉手机,突然觉得这一切都索然无味。
后来听说温软因为流产受刺激成了疯子,子宫被玩坏,死在一个冬夜。
我唏嘘了片刻,突然想去看看沈序行。
他胡子拉碴,再不复之前意气风发的样子,穿着橙色的囚服,一下苍老了好几岁。
当他抬头看见我的瞬间,瞳孔猛缩,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低下头。
“陈年…”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面,“你…还好吗?”
“托你的福,很好。”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
“这是我在瑞士滑雪时拍的。”
照片里的我站在雪山顶端,笑容明媚,身后是湛蓝的天空。
沈序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记得,结婚七周年纪念日时他答应带我去瑞士度蜜月,却因为温软逃课,在酒吧和她热吻。
探视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回荡。
“你知道吗,”我收起照片,声音轻柔,“我最近在学跳舞。
老师说我很有天赋。”
沈序行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当年我提出想学跳舞,他说那是浪费钱,转头就给温软报了顶尖老师的舞蹈课。
“我报了烹饪班,去了南极看极光,还学会了潜水。”
我一件件数着,看着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原来没有你的生活,可以这么精彩。”
“别说了……”他终于崩溃,双手抱头,声音里带着哭腔,“求你……”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
“沈序行,”我转了转婚戒,最后一次看向曾经让我痛不欲生的男人,“我订婚了,我们再也不见。”
转身离开时,我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狱警小声嘀咕:“又一个后悔的。”
我推开监狱沉重的铁门,初夏的阳光温暖得我眯起眼睛。
远处,陆迟让倚在车前,白衬衫的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看见我,他眉梢都舒展开来,手臂稳稳接住我。
我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闻着清新的薄荷香。
他的心跳透过衬衫传来,有力而沉稳。
我仰起头,看见梧桐树的枝叶在蓝天下舒展。
“我们回家吧。”
我勾了勾他的手指。
陆迟让的喉结微微滚动,低头笑着看我,“好。”
夕阳西下,他把我抱到车里。
悄悄牵上我的手,手掌温暖干燥,“我们以后都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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