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宴沈若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王妃想给皇叔当妾萧宴沈若梅全局》,由网络作家“猫尾毛茸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我还在原地踏步,而她已经抛弃我攀了高枝。这次选秀以失败告终。不光我没能选到秀女,还把进献女儿的大臣得罪了个遍。父皇狠狠责骂了我一番。我低头认错,“父皇不必担心,一个月后姜国公一脉扶灵回京,届时我一定成婚。”沈若梅这一世像是变了个人。从前的她是小官庶女,唯一的一次勇敢都用在了向我表白上了。而这一世,她似乎深谙男女之道,对萧宴热烈体贴,已经到了情根深种的地步。短短几天功夫,全京城都知道,萧宴虽然双腿废了,但魅力大到能把一个秀女拐去做妾。她的这份体贴,我也曾体会过。那时候,父皇病重,立储迫在眉睫。她怕我劳累,日日为我煲汤送饭,还说过要帮我在父皇榻前侍疾。“如今关键时刻,殿下更要注重饮食安危。”不过后来发生了意外,我去了藩地,萧宴继承了...
《我的王妃想给皇叔当妾萧宴沈若梅全局》精彩片段
只是我还在原地踏步,而她已经抛弃我攀了高枝。
这次选秀以失败告终。
不光我没能选到秀女,还把进献女儿的大臣得罪了个遍。
父皇狠狠责骂了我一番。
我低头认错,“父皇不必担心,一个月后姜国公一脉扶灵回京,届时我一定成婚。”
沈若梅这一世像是变了个人。
从前的她是小官庶女,唯一的一次勇敢都用在了向我表白上了。
而这一世,她似乎深谙男女之道,对萧宴热烈体贴,已经到了情根深种的地步。
短短几天功夫,全京城都知道,萧宴虽然双腿废了,但魅力大到能把一个秀女拐去做妾。
她的这份体贴,我也曾体会过。
那时候,父皇病重,立储迫在眉睫。
她怕我劳累,日日为我煲汤送饭,还说过要帮我在父皇榻前侍疾。
“如今关键时刻,殿下更要注重饮食安危。”
不过后来发生了意外,我去了藩地,萧宴继承了皇位。
我不知道饮食安危有什么好注重的,但现在她的安危可能无法保证。
她已经被摄政王妃打出来三回了。
却也没能阻止她的热忱。
萧宴教我习武多年,忍不住向我求救。
“侄儿啊,你们年轻人好说话,你帮我劝劝那沈姑娘,让她另谋高就吧。”
“皇叔不喜欢她?
那为何不拒绝她,还让她为您绣荷包,按摩腿?”
“哎哟,还不是她说荷包里有药材对身体好,还说她那按摩说法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萧宴双眉皱着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当年在边关打仗中了埋伏跌下悬崖,多亏了一户农女所救。
后来他活着回到京城,便履行承诺,八抬大轿抬了农女为王妃。
这么些年,两人互相体谅,从没红过脸,更没有什么妾室通房。
萧宴把沈若梅送的十几个荷包转推给了我,让我看着处理。
我看着荷包上娴熟的针法,陷入了回忆。
当初我们刚在一起时,她也时常为我绣些里衣荷包。
可自从我就藩后,她就再也没为我做过手工活。
那年我打猎受伤,让她帮我绣个平安符,她说她照顾受伤的我已经很累了,实在不得空。
后来又说府里有绣娘,再后来又说自己年纪大了老眼昏花。
总之,想让她帮我做点什么,她有一万种理由推脱。
而现在,萧宴什么都没说,装了草药的荷包就源源不断地送来了。
或许曾经她也爱过我,只是就藩后不爱了。
而我迟钝,竟从没发现她的变化。
我点点头,掖庭里几个奴仆腿脚不好,这些荷包与其扔了,不如送给需要的人。
“你在干什么?”
这是重生后,沈若梅第一次跟我说话。
她夺过我手里的荷包,怒目圆瞪:“这是我给摄政王绣的,怎么会在你手里?”
她嫌弃地拍打荷包,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那个……沈姑娘啊,这是本王给大殿下的。”
萧宴出面替我说话,沈若梅立刻换了副面孔,捋着头发浅笑。
“是若梅唐突了。”
“只是这些荷包放了适合王爷体质的草药,不适合大殿下。”
“不是送,是处理。
我说沈姑娘,我家王妃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再说你二八年华,何苦跟着我这么个废人呢。”
沈若梅听到“处理”两个字时,脸色骤变,“啪”一声,一巴掌甩在我脸上,看我的眼神更像是淬了毒。
我懵了,好歹我们相识相知在一起一辈子,哪怕没有子嗣,我也不曾亏待过她。
她就算不爱我,也该了解我。
脸上火辣辣的,可远比不上心口的疼。
我冷冷看着她,她愤怒地看着我,视线相撞,她终于反应过来,我也重生了。
没重生的大皇子面对打她耳光的人会直接杖毙。
摄政王生怕我发火,摆摆手让沈若梅下去。
沈若梅又是含羞带怯地行礼告退。
“皇叔,人家待你一片真心,你就成全人家吧。”
“不不不,”萧宴头摇得像拨浪鼓,“唉,不瞒你说,人还没进我府里呢,她那个七品编修的爹就在我面前托大,这要是进了府,还了得?”
这倒是与我前世不同。
可萧宴不肯纳妾,就不代表沈若梅没办法了。
她自己写了一出话本子,把她和萧宴的故事摆上了戏台子。
想到前世,垂暮之年,我排了一出戏讨她欢心,可沈若梅却说我堂堂王爷如此行事太过荒诞。
还让扔将戏班子打了出去。
没想到她把这一招用在了摄政王身上。
戏写得实在香艳,等传到摄政王妃耳朵里时,这场戏已经风靡全京城了。
摄政王妃亲自上门打到沈家。
可沈若梅非但不知悔改,还声称要和沈家断绝关系。
她还表示,能不能容下她是王妃的气度,能不能让王妃容下她是她的本事。
她说到最后,还和王妃打赌,说下个月十五之前一定让王妃喝上她的妾室茶。
我听着八卦,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怎么这么有把握?
还限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嗯?
下个月……下个月太后寿辰,我找了一百个百岁老人绣了百寿图当寿礼。
太后大悦,特意许我一个心愿。
我当时并没什么想要的,就没许愿。
直到父皇弥留之际……难道沈若梅是想要太后的赐婚?
前世种种如走马灯般在我脑海旋转。
上一世,我是找人绣了百寿图,若是这一世我找能工巧匠雕刻百寿石……说干就干。
我前前后后忙了快一个月。
可刚到太后的荣福宫,就听到一声声赞叹。
“简直巧夺天工。”
“最难能可贵的,还是那份孝心。”
“听说那沈姑娘为了刻字,手上都磨出茧子了。”
……称赞声此起彼伏。
我挤进人群里,赫然看到一块刻满寿字的石头。
上面的字形,和我前世寻来的百寿图一模一样。
可这份寿礼居然是沈若梅送的。
我终于想起来,上一世我和沈若梅醉心书画。
我俩经常临摹书画陶冶情操,其中这份百寿图的原稿,她临摹了不下百遍。
我看向沈若梅,她眼神游离,避开我的视线。
似乎怕我揭穿她,她上前一步抢先道:“既是太后娘娘寿诞,自然要尽心尽意。”
“这块百寿石是臣女花了一整个月的时间亲自雕刻,不求能讨得太后娘娘欢心,只求太后像这块石头一样万寿无疆。”
她说这话,便是笃定了我送的寿礼只是一件绣品。
虽然金线昂贵,却远远比不上她亲手雕刻来的真诚。
所有人啧啧称奇,太后更是招呼人将那石头抬近些要仔细看。
我的伴读看清那寿礼,惊惶失措:“殿下,这上面的字和我们的一样!”
满堂寂静。
沈若明一下子委屈起来。
“殿下,这是何意?
臣女如今被沈家驱逐,无处可去,唯有一双手能做些粗活,难道殿下连这都要质疑吗?”
“太后明鉴,臣女无心邀功,只是这些字真的是臣女亲手雕刻的。”
她伸出两只手来,手指上伤痕累累,伤疤无数。
一时间在场众人沸沸扬扬,看我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伴读急了,献上石雕和她理论,“我家殿下何时质疑你了?”
那石雕是我请能工巧匠雕刻,石雕沾着金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比沈若梅的精致,却少了几分诚意。
两相对比,沈若梅的像是初版,而我的就像是剽窃了初版后的升级款。
这一下,原本那些古怪的眼神变得嘲讽起来。
几个贵妇窃窃私语,连说我身为皇子却其身不正,平白惹太后不快。
就连坐在太后身边的摄政王,也满腹狐疑看向我。
若我还是那个年轻皇子,此时我一定暴跳如雷。
可惜,我活了一世了,上辈子,比这更难听更鄙夷的我都经历过。
我浅笑不语。
沈若梅见我沉默,以为我默认了,又装作纯良心善:“太后娘娘,殿下一定是太想讨您欢心了,您就原谅她吧。”
“字体相似也是难免的,我相信殿下一定不是有意模仿臣女的。”
相处了一辈子了,我居然没发现沈若梅此人有两副面孔。
一会儿唱白脸,一会儿唱红脸,这变脸速度快赶上戏台子上的伶人了。
“殿下既然送来了,不如就收到库房,也算收下了殿下这番心意。”
我快气笑了。
“我什么时候说这是我的寿礼了?”
“哟,不是寿礼赶忙送上来?
这是打算不认账吗?”
“唉,小点声,再怎么说这位也是太后娘娘的孙子,该给的颜面还是要给的。”
那帮贵妇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我不语,只吩咐了几个小太监找来锤子。
前世已经送过一次百寿图了,这次我怎么可能送一样的东西。
沈若梅还是太不了解我了。
不少人捂嘴惊诧。
“这是恼羞成怒要砸了寿礼?”
“这可是大不敬啊。”
还有人小声嘲笑,当小太监一锤一锤砸动石雕露出内芯来时,所有人瞠目结舌。
前世,我找了一百位百岁老人来绣寿字,图的就是个百岁吉利。
这一世也是如此。
待太后欣赏过百寿石雕,轻轻砸动,取下一百个寿字,便露出了通体玉器雕刻而成的长寿星君。
众人瞬间哗然一片。
每个人都顾不得礼节,纷纷上前细看。
冲我行礼赔罪,还对此物称赞有加。
太后更是惊得站起身来,拍着扶手连连称奇。
“好好好,果然是巧夺天工,孙儿啊,你有这份心思,祖母可要好好赏你。”
“说吧,你想要什么,祖母绝无不准。”
沈若梅被挤在墙角,恶狠狠瞪着我:“你是故意来坏我好事的?”
我回眸一笑。
她想嫁给萧宴是她的事,我不能让太后沾上这个屎盆子,承担挑皇叔皇婶夫妻关系的恶名。
可下一瞬,我笑容僵在脸上。
沈若明上前谢恩,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忽然整个人倒向萧宴。
萧宴下意识扶住她。
可不知怎么的,那双手一碰到她的衣服,腰带忽然弹开。
沈若梅整个裙子掉了下来露出雪白里衣。
全场哗然一片,贵妇们捂嘴惊诧,宫女匆忙上前遮挡,小太监们赶紧低头装瞎。
萧宴一向泰然处之的神情终于绷不住了。
“嗷”一嗓子就想逃。
可他双腿有疾,动作缓慢,一后退不知怎么的又将人拉到自己怀里了。
沈若梅瞬间哭成个泪人。
“王爷,您怎么能……太后,您可要给臣女做主啊……”今日赴宴的都是各家主母,她那点小心思瞬间就被识破。
就连太后也冷了脸,扔下一句:“摄政王,你自己看着办吧。”
甩手离场。
沈若梅趴在萧宴身上,死死抱着他,就是不撒手。
这架势,像极了上一世她拉着我袖子求我让她当王妃的时候。
旁边小厮拉也不敢拉,劝也劝不走,只能可怜兮兮地求我站出来说句话。
萧宴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回府,纳妾!”
我有点同情萧宴。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来,“姜国公一脉扶灵归朝了。”
我猛地起身,差点忘了。
今天除了是太后寿诞,还是姜国公嫡女扶灵回朝的日子。
前世,姜国公战死沙场,却被诬陷通敌叛国。
父皇受人蒙蔽,将姜家人全都流放边关。
朝中武将唇亡齿寒,险些酿成祸事。
我一路小跑,追上太后。
“太后,刚才那个赏赐,孙儿想到要什么了?”
“请太后赐婚孙儿和姜国公嫡女。”
太后不懂前朝政务,只当我是真的求娶,便顺了我的意,赐婚了。
懿旨送到勤政殿的时候,父皇刚要下旨流放。
见太后已然赐婚,且姜家没了男丁,想来想去,孝字压在头上。
还是咽下了这口气,放了姜家人一马。
经此一事,不但姜寰对我感恩戴德,就连朝中武将也都对我愈发信服。
不少人主动上书让父皇立储,更有些朝中重臣直言要拜在我门下,奉我为主。
姜寰更是三不五时地送我绣品,她能文能武,博览群书,与我颇有话题。
再看沈若梅。
萧宴是同意纳妾了,可要操办还得看王妃的。
沈若梅想大摆宴席,可王妃不同意,直接让沈若梅从摄政王府侧门膝行进府,连小轿都没有。
沈若梅大闹一场。
萧宴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最终还是妥协了。
劝王妃喝了妾室茶。
这一天刚好是十五。
只是入府为妾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萧宴不是那等贪图年轻美貌的登徒子,他纳妾后对王妃心怀内疚。
恨不得一整日都贴在王妃身上,害怕王妃皱一下眉,落一滴泪。
他为了讨王妃欢心,还特意嘱咐,不让沈若梅进住院。
所有有王妃在的地方,她都要退避三舍。
沈若梅气疯了。
她没想到她辛苦筹谋得来的人,居然对她没半分怜惜。
她不甘心每天堵住萧宴,哭诉自己为人妾室受苦受累还得不到尊重。
萧宴被哭烦了。
“当妾这么难,你为何不去给旁人当正房?”
沈若梅破防了。
她总不能告诉萧宴,她是冲着萧宴未来能当皇帝才赖上她的。
更让沈若梅破防的是,姜寰成了我名正言顺的王妃。
在她膝行进摄政王府侧门的时候,正门经过一队迎亲队伍,正敲锣打鼓地抬着姜寰走过。
沈若梅对姜寰并不陌生。
前世,姜家被流放后,姜寰被人卖为奴仆,几经周转来到我的藩地。
我意外救下她,又得知她懂武艺,便让她跟着沈若梅随行保护。
可以说,上一世,姜寰是沈若梅的奴仆。
没想到这一世地位颠倒,姜寰为主,沈若梅成了仆。
萧宴还经常在我面前抱怨家里不听话的妾室,偶尔还向我求救,想把沈若梅送给我。
我可不敢要。
娶了姜寰我才知道,这世上幸福的夫妻到底是什么样。
上一世我一叶障目,这一世我可不能再犯糊涂了。
只是好日子没过多久,我居然在自家门口撞见了沈若梅。
她低眉顺眼拉着我袖子,嗲着嗓子,“殿下……”我下意识停下脚步。
前世在闺房之中,她曾用如此柔和的语气唤我。
我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
“殿下,你是不是……也……回来了?”
我一言不发,抽出袖子往前走。
沈若梅追上我:“殿下,你怎么对梅儿这么冷漠?”
我蹙眉送她一个白眼:“别叫这么亲热。”
“我有王妃了,你也如愿进了摄政王府。”
沈若梅一愣,恢复了以往的冷淡。
“那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爱和谁说和谁说,别挡我的路。”
我继续大步往前走,沈若梅一路小跑跟在我身旁。
“萧致,你知道重来一次我为什么不选你吗?
因为你无能。”
“你明明是皇上唯一的儿子,却硬生生弄丢了皇位,一辈子躲在藩地像只老鼠一样见不得光。”
她咬牙切齿说完这段话。
我快被气笑了。
“所以你当年是想当皇妃才找上的我?”
“那你干嘛选我?
直接勾引我父皇多好,也省得你辛苦等的这十几年了。”
沈若明更生气了。
“你以为我选秀是为了什么?
进了宫才知道皇上选秀是为了你。”
“本来以为你虽是皇子,但好歹是皇上唯一的儿子,继承大统只是时间问题,谁想到你居然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皇位,真是个窝囊废!”
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眼神讥讽,脸色鄙夷。
我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
脑子里一遍又一遍重现当年放弃皇位之事。
父皇病重,我在榻前侍疾。
那时沈若梅对我嘘寒问暖,常借着探望我的名义出入父皇寝宫。
后来父皇驾崩,太医诊断是沾了花粉,而花粉与父皇的药性相冲。
事情查来查去,查到了沈若梅身上。
我深知她绝非有意犯错,主动揽下罪责,自愿让位于皇叔萧宴,只求萧宴能保沈若梅一条性命。
萧宴仁善,封我当了藩王,让我带着沈若梅远走高飞。
自始至终,我从没告诉她。
我是为了她才放弃的皇位。
当年自以为是的深情,如今看来可笑至极。
沈若梅还在怒吼她上一世的错误,却忘了她本来只是七品官的庶女,是我一手将她提拔成了王妃,能让她在娘家挺直腰板。
“萧致,你以为我只为摄政王学医吗?
我为你也学过。”
“我每天辛苦钻研医术,好不容易才找到月季花粉与皇上药方相克的法子,几次冒险才将花粉带到皇上寝殿。”
“我为你冒了这么大的险……是你!”
我青筋暴起,掐着她脖子将她怼在墙上。
“是你杀了父皇!
是你!”
我猩红双眼,咬着牙掐着她,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原来,她是故意带花粉来看我,她是故意害死父皇的。
可怜我一腔热忱替她顶罪。
让父皇枉死,自己也活成了个笑话。
沈若梅拍打着我的手还在谩骂,周遭人冲上来有的拉我有的拉她。
还有的让沈若梅别说了。
我血液上涌,眼前一晃,晕了过去。
等醒来时,姜寰正守着我,帮我擦汗。
我一把抱住她,泪如雨下。
我曾经用自以为是的深情害得父皇死不瞑目,重来一世,我一定要弥补我的错误,扛起自己该扛的责任。
我替姜家洗清了冤屈,承诺我们第二个儿子姓姜,继承姜国公衣钵。
姜寰感激涕零,替我收服了不少姜家旧部。
父皇对我愈发满意,萧宴也对我赞不绝口。
“侄儿现在大有长进啊。”
我谦虚摇头,“哪有,还是皇叔心系百姓,听说做了不少善事。”
“唉……”萧宴长吁短叹,“还不是那个沈若梅,非要搞什么施粥。”
我虽然吃惊,但还是安慰他:“施粥是好事,总比她天天在府里给你添堵强吧。”
自从知道了沈若梅的真面目,她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我也不觉得奇怪了。
其实前世我就藩之前,她也曾做过类似的事。
只是后来有百姓报官说粥里的米都是发了霉的,这才作罢。
萧宴想想也是。
“唉,贤侄言之有理,只要她别折腾我,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想到前世,我提醒他:“吃到嘴里的东西一定要万分慎重,最好派些可靠的人盯着,以免被人骗了。”
萧宴点头。
第二天,在长安街的粥鹏里,萧宴派人绑了沈若梅。
“我说好好的怎么要施粥做善事呢,敢情是吃里爬外跑我这儿中饱私囊来了。”
这次的米粮都是干净的,可沈若梅却从账上动了手脚。
一担粮食五十文,粮店收她三百文,赚到的钱两个人五五分。
这简直是把摄政王府的钱财往外扔。
“王爷,妾身都是为了你啊。”
沈若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钱能通神,有了钱您才能打点朝臣,才能图谋更大呀。”
“府上的钱一分一厘都有记录,只有想办法转移,才能把钱用在别处。”
打点什么?
图谋什么?
萧宴脸色白了下来,脑子快炸了,“把你和粮店的契约给我。”
沈若明乖乖上交。
萧宴转头就交给手下,“拿着证据,抓了人送到京兆尹。”
沈若明急了,“王爷这是干什么?
这要让官府知道了,您会受牵连的!”
萧宴只恨自己双腿残疾不能将她一脚踹地上。
“给这个女人放妾书,一块送到京兆尹府上。”
沈若明慌了。
“不……王爷,妾室是您的妾室,您不能这么对妾身啊……”她拼命挣扎想扑向萧宴。
萧宴转动轮椅后退几尺,让人推着他离开,也不管她如何哭闹。
沈若梅哭了一阵,眼看萧宴越走越远,忽然转过头来狠狠盯着我:“是不是你害的我?”
我神色微动,“很遗憾,不是。”
衙役上前押着她往京兆尹方向去,沈若梅大喊着:“萧致,你给我等着,我过不好,你也别想好过!”
咆哮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她如今都是阶下囚了,还能怎么让我不好过。
我回到府里,该吃吃该喝喝。
直到等来了金吾卫。
朝堂之上,两个金吾卫刀架在我脖子上。
父皇高坐龙椅,正用一种很失望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萧致,你身为皇子,朕唯一的皇子,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坐这把龙椅吗?”
“今日要不是京兆尹审问摄政王妾室时说漏了嘴,朕还被你蒙在鼓里!”
一卷认罪书砸在我脸上。
我赶紧打开细看,这才发现,沈若梅说,她和我是同谋。
她这么处心积虑勾引摄政王都是我指使的,为的就是怕父皇百年后,摄政王同我争皇位。
“父皇,这是污蔑!”
“皇上,我还有物证。”
我这才发现,沈若梅正在殿内角落里跪着。
她让人采了我殿内的月季花,正产前世与父皇药性相克的花粉。
“皇上常年用药,这花粉与皇上的药性相克,大殿下常年种植,就是为了能用在皇上身上。
……”我猛地夺过物证,不对。
这种月季花是前世我娶了沈若梅以后种的,这个时间不该出现在我府里。
沈若梅阴险地看着我,我猛地想起她那次来府门前找我。
原来她不是来找我倾诉的,而是趁我不注意,在府里撒了花种。
只待月季花长成。
父皇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失望。
“子不教,父之过。”
他要外放我三年,算是给我个教训。
尽管大多数朝臣都觉得此事有蹊跷,萧宴更是劝我先低头,至于真相可以慢慢查。
可我知道,我现在低头认罪了,史书上便会留下我的骂名。
沈若明揭发我这个逆子有功,原本的斩立决改成了流放。
流放地恰好就是我要去的边关。
她戴着厚重的枷锁,一脸得逞:“萧致,这就是你害我的下场。”
“我去边关,你也要去边关,等到摄政王继承大统,我就不信他会让他的女人流落在外。”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饱含同情。
同情上一世的我,瞎了狗眼和她同床共枕一辈子。
姜寰拍拍我的手,细心安慰。
我内疚不已,“对不起,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她却露出两颗虎牙笑得开怀,“殿下说笑了,妾身去边关就如同回娘家,怎么能说不是好日子呢。”
对啊,姜国公生前的驻地就是边关。
来接应我们的边关郡守还是姜国公从前的属下。
我正式开始学着处理民生琐事。
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治理边关上。
农耕时亲自下地,洪涝时亲自扛麻袋,剿匪时带头上阵。
百姓们从开始对我嗤之以鼻,到现在见了我都喊我“姜家姑爷”。
我心情有些复杂。
第一年年末,我写奏折阐述政绩。
父皇回信说,已经查明了真相,那些月季花不是我所为,沈若梅与我也毫无干系。
之所以罚我去边关,是为了看我跌到谷底有什么反应,能不能承担一国之君的指责。
想到父皇用心良苦,我抱着姜寰一阵痛哭。
沈若梅也找到了我,开始和我回忆过去。
一边回忆还一边上手摸我,我像是推开脏东西一样推开她。
“萧郎,你忘了吗?
从前你最喜欢抱着我睡了。”
“如今劳役太苦,你看我手都粗糙了。”
“和我有关系吗?
摄政王妾室?”
我嘲讽一笑。
沈若梅没过过苦日子,以为最苦的也不过是在后宅被嫡母、嫡姐欺负,被主母磋磨。
可真正到了边关她才知道,徭役才是生不如死。
她本想勾搭个管事给她放放水,可管事睡了她,却提上裤子不认人。
除此之外,她还写信给萧宴诉衷情。
有几次信还到了王妃手里,又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
萧宴没办法,派人传话,谁再敢给她送信,就是与摄政王为敌。
“萧郎,以前都是我不好,你能不能……能不能什么?”
话说到一半,姜寰进来了。
沈若梅一见姜寰,猛地愣在了原地。
“你新王妃是这个贱婢?”
“啪”一巴掌,姜寰身边的丫鬟给了她一巴掌,“大胆,这是王妃娘娘。”
“不,不可能!”
沈若梅看看我又看看姜寰,脑袋不停地来回晃。
“不对,不对,我才是王妃,你是贱婢,我是王妃!”
她大叫着扑到我身上,抓着我肩膀来回晃:“萧致,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负了我,明明我们才是夫妻!”
“你为什么要和这个贱婢搅和在一起。”
她越说越急,越说越气,拔下簪子朝我扎过来。
沈若梅疯了。
我闪身躲过,她扑了个空。
她站起身来还要再刺,却被身后的姜寰一脚踹翻在地。
两个侍卫制服她往外拖。
她嘴里不停地叫嚷,“放肆!”
“你们这些下人,胆敢冒犯本宫,本宫饶不了你们!”
她被关到了大牢,听说整日疯癫,让大牢里的衙役喊她王妃。
沈若梅上一辈子的安慰,是我在背后默默支持。
这一世,她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究落得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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