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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若半,且惜亲缘完结文

苏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只因五岁的双胞胎女儿惹了妻子的白月光不高兴,妻子就将她们送进了特殊培训机构。学校老师冲进家里要将她们强行带走。两个女儿扒着车门痛哭着喊妈妈。我被按在地上苦苦哀求。“求求你,有什么冲我来,别这样对孩子们……”妻子却晃着酒杯看着我们父女三人。“我是她们的母亲,难道会害她们吗?”第二天我带着小舅子赶到学校时,面对的却是满身青紫,已经失去了呼吸的女儿。可我的妻子,却在朋友圈庆祝她怀上了白月光的孩子。我冷冷看向小舅子。“我要让每一个伤害我女儿的人,付出代价!”会议室落地窗外,暮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城市。我揉了揉太阳穴,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面前的季度财报上。作为卫氏集团的掌舵人,我早已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节奏。“卫总,第三季度的净利润同比增长了12...

主角:苏媛秦明   更新:2025-05-18 1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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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媛秦明的女频言情小说《余生若半,且惜亲缘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苏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因五岁的双胞胎女儿惹了妻子的白月光不高兴,妻子就将她们送进了特殊培训机构。学校老师冲进家里要将她们强行带走。两个女儿扒着车门痛哭着喊妈妈。我被按在地上苦苦哀求。“求求你,有什么冲我来,别这样对孩子们……”妻子却晃着酒杯看着我们父女三人。“我是她们的母亲,难道会害她们吗?”第二天我带着小舅子赶到学校时,面对的却是满身青紫,已经失去了呼吸的女儿。可我的妻子,却在朋友圈庆祝她怀上了白月光的孩子。我冷冷看向小舅子。“我要让每一个伤害我女儿的人,付出代价!”会议室落地窗外,暮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城市。我揉了揉太阳穴,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面前的季度财报上。作为卫氏集团的掌舵人,我早已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节奏。“卫总,第三季度的净利润同比增长了12...

《余生若半,且惜亲缘完结文》精彩片段

只因五岁的双胞胎女儿惹了妻子的白月光不高兴,妻子就将她们送进了特殊培训机构。

学校老师冲进家里要将她们强行带走。

两个女儿扒着车门痛哭着喊妈妈。

我被按在地上苦苦哀求。

“求求你,有什么冲我来,别这样对孩子们……”妻子却晃着酒杯看着我们父女三人。

“我是她们的母亲,难道会害她们吗?”

第二天我带着小舅子赶到学校时,面对的却是满身青紫,已经失去了呼吸的女儿。

可我的妻子,却在朋友圈庆祝她怀上了白月光的孩子。

我冷冷看向小舅子。

“我要让每一个伤害我女儿的人,付出代价!”

会议室落地窗外,暮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城市。

我揉了揉太阳穴,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面前的季度财报上。

作为卫氏集团的掌舵人,我早已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节奏。

“卫总,第三季度的净利润同比增长了12%,主要来自海外市场的扩张……”财务总监正在汇报,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苏媛”两个字。

妻子与我是联姻,情分并不深,也很少在工作时间来电。

我对参会人员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起身走到会议室角落。

“喂,媛媛?”

电话那头传来妻子冷淡的声音:“雨晴和雨婷今天在学校又惹麻烦了。”

听到她并没有慌张,我想应该不是大事。

“她们才五岁,能惹什么大麻烦?”

“她们把秦明送我的生日礼物弄坏了。”

苏媛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

“那条蓝宝石项链,你知道值多少钱吗?”

我握紧了手机。

又是秦明,苏媛口中那个“多年好友”。

自从三个月前这个秦明回国,苏媛就像变了个人。

“我马上结束会议回家。

媛媛,别太生气,孩子们还小……小?

就是因为你总是这样纵容她们!”

苏媛突然提高了声音。

“我已经联系了一家专业教育机构,明天就送她们去学学规矩!”

电话被挂断了。

我站在原地,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迅速安排助理结束了会议,驱车回家。

路上,手机再次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卫总,久仰大名。”

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

“我是秦明。”

我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收紧。

“秦先生有事?”

“关于令爱今天的事……苏媛很伤心,那是我从意大利专门为她定制的礼物。”

秦明的声音带着假惺惺的惋惜。

“我理解单亲家庭的孩子可能缺乏管教……我的女儿有完整的家庭。”

我冷冷地打断他,心中愤怒却仍努力保持风度。

“是吗?”

秦明轻笑。

“卫总,有时候爱不是纵容。

我认识一家非常好的教育机构,专门纠正孩子的行为问题……不劳费心。”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当我推开家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血液凝固。

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正拽着他五岁的双胞胎女儿往外拖。

孩子们哭得撕心裂肺,小手死死扒着门框。

“爸爸!

爸爸救我们!”

卫雨晴的小脸上满是泪痕,辫子已经散开。

“住手!”

我冲上前,却被另一个壮汉拦住。

对方一把将我按在墙上,力道大得惊人。

“你们干什么?

这是我的家!

放开我女儿!”

苏媛站在楼梯上,冷眼旁观这一切。

她穿着真丝睡袍,手里端着红酒杯,仿佛在欣赏一场演出。

“卫柯,就是你这样宠溺,她们才会无法无天。”

苏媛抿了一口酒。

“我已经签了协议,送她们去封闭式教育半年。”

“你疯了?

她们才五岁!”

我挣扎着,却无法挣脱保镖的控制。


“媛媛,求求你,有什么冲我来,别这样对孩子们……”苏媛放下酒杯,缓步走下楼梯。

她蹲在我面前,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

“知道吗?

就是你这副软弱的样子让我恶心。”

她凑近我耳边,轻声道。

“我是她们的母亲,难道会害她们吗?”

说完,苏媛站起身,对制服男人们点点头:“带走!”

我眼睁睁看着女儿们被塞进黑色商务车。

雨晴最后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恐惧和不解。

小嘴张着似乎在喊“妈妈”。

车门却重重关上了。

当车辆驶离,保镖终于放开了我。

瘫坐在地上,我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疼。

“她们会没事的。”

苏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所学校很有名,很多富豪都送孩子去,半年后,你会感谢我的。”

我抬起头,第一次用陌生的眼光看着这个同床共枕七年的女人。

苏媛眼中没有一丝愧疚或怜悯。

只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冷酷。

“为什么?”

我嘶哑地问。

苏媛转身走向楼梯,头也不回地说:“因为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的幸福,即使是你的女儿。”

我的手机在这时响起。

是小舅子苏瑞发来的消息:“姐夫,我刚听说姐姐做的事,太离谱了!

明天一早我陪你去找孩子!”

握紧手机,看着苏媛消失在楼梯转角的身影。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迅速回复苏瑞:“明天六点,医院门口见。

我要先确保孩子们没事。”

没有告诉苏媛关于明天的计划。

我悄悄收拾了一些必需品和证件,藏在了车后备箱的暗格里。

多年的商场征战让我养成了未雨绸缪的习惯。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自己家里需要这种警惕。

夜深了,躺在客房的床上,辗转难眠。

手机屏幕亮起。

是助理发来的关于那所“教育机构”的初步调查结果。

看到“多起投诉”和“体罚传闻”的字眼,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女儿们的房间。

两张小床上空空如也。

只有她们最喜欢的毛绒玩具孤零零地躺着。

拿起雨晴的小熊,上面还有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爸爸会带你们回家。”

我对着空房间轻声承诺。

“我发誓!”

窗外,一轮冷月高悬。

我站在窗前,看着月光下的花园。

七年前,我和苏媛就是在那棵樱花树下订婚的。

当时她笑得那么甜美,说想要一个大家庭。

现在想来,那笑容背后藏着多少算计?

打开电脑,开始查询相关法律条文和类似案例。

我需要了解自己的权利,以及如何最快地把女儿们带回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我已经整理出了一份详尽的行动计划。

冲了个冷水澡,换上便装,悄悄离开家。

苏媛的卧室门紧闭,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发动汽车时,看了一眼家的方向。

我知道,今天之后,一切都将不同。


苏瑞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候,看到我的车立刻迎了上来。

“姐夫,我查到了那所学校的地址。”

苏瑞递过一张纸条,脸色凝重。

“但情况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糟。

我有个朋友在教育局工作,说那里……先找到孩子们再说。”

打断了他,不愿听最坏的可能性。

“上车。”

两小时后,他们来到了郊外一处高墙围起的建筑群前。

铁门上挂着“大阳光教育中心”的牌子。

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按下门铃,对通话器说明来意。

经过近半小时的扯皮和威胁要报警,大门终于缓缓打开。

一位自称王主任的中年女子接待了我们。

她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

“卫先生,您这样突然来访让我们很为难。

孩子们正在上课,而且按规定,第一个月是封闭适应期……我要见我的女儿,现在。”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否则我保证,明天的头条会是大阳光教育中心非法拘禁儿童。”

王主任的笑容僵住了。

她低声对身边的助手说了几句,然后不情愿地领着他们往里走。

穿过几道铁门,他们来到了一个类似教室的房间。

十几个孩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小凳子上,一个男老师正在训话。

我的目光急切地扫过每一张小脸,却没有看到卫雨晴和卫雨婷。

“她们在哪?”

转向王主任,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可能……在特别辅导室。”

王主任避开他的目光。

“新来的孩子通常需要单独适应……”不等她说完,我冲出房间,开始疯狂地推开一扇又一扇门。

苏瑞紧跟在他身后,喊着女儿们的名字。

在最尽头的一个小房间里,我终于找到了他的女儿们。

雨婷蜷缩在墙角,小脸上满是泪痕和淤青。

而雨晴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雨晴!”

冲过去抱起女儿,却感觉不到她的呼吸。

小小的身体已经冰冷,手臂上布满了针眼和淤伤。

“叫救护车!

快叫救护车!”

我咆哮着,同时检查卫雨婷的情况。

小女孩眼神空洞,对我的呼唤毫无反应。

苏瑞已经拨打了急救电话,同时报了警。

他试图从我手中接过雨晴,却被我死死抱住不放。

“她还活着……她一定还活着……”我喃喃自语,眼泪落在女儿苍白的小脸上。

当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我的世界已经崩塌。

紧紧抱着雨晴,另一只手牵着雨婷,仿佛一松手她们就会消失。

医护人员迅速接管了现场,但很快,我从他们的表情中读出了最坏的消息。

“卫先生……我很抱歉……您的女儿已经……”听不清后面的话。

我跪在地上,将雨晴小小的身体搂在怀里,无声地哭泣。

苏瑞在一旁打电话,声音愤怒而哽咽,显然是在质问苏媛。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机械地掏出来,看到是苏媛发来的朋友圈更新。

一张孕检报告的照片,配文是:“新生命到来前的喜悦@秦明。”

时间显示是半个多小时前,就在我发现女儿尸体的同时。

世界在那一刻彻底碎裂。

抬起头,看向苏瑞,眼神中的某种东西让苏瑞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姐夫……”轻轻将雨晴交给医护人员,站起身擦干眼泪。

当再次开口时,我的声音已经冷静到可怕:“我要让每一个伤害我女儿的人,付出代价。”


太平间的灯光太亮了。

惨白的光线照在雨晴小小的身体上。

把她皮肤上的每一处伤痕都照得清清楚楚。

我站在推床前,手指悬在半空,不敢触碰。

她看起来像睡着了,只是脸色白得不自然,嘴唇泛着可怕的青紫色。

“卫先生,您需要时间……”护士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请您先出去。”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我要单独和我女儿待会儿。”

门轻轻关上。

终于,只剩下我和雨晴。

我伸手抚上她的小脸。

触感冰凉僵硬,不再是记忆中那种温暖柔软。

她额角有一块淤青,右眼皮微微肿着,像是被人狠狠打过。

解开她的衣领,更多的伤痕暴露在眼前。

脖子上有勒痕,胸口有圆形的烫伤,手腕上一圈深紫色的淤血。

“雨晴……”我轻声唤她,仿佛这样就能把她叫醒。

“爸爸来了。”

没有回应。

只有太平间里制冷设备运转的嗡嗡声。

我继续检查她的身体,每一处新发现的伤痕都像刀一样扎进我心里。

苏媛踩着高跟鞋进来时,我正为雨晴整理衣服。

她脸色很难看,走上前看到雨晴时一时没敢靠近。

“卫柯,你快让雨晴起来,你们父女为了骗我跑这天平间来,是不是有病!”

我没理她,俯身亲吻雨晴的额头。

她的皮肤有淡淡的化学药剂味道,掩盖了原本的奶香。

“爸爸发誓。”

我的嘴唇贴着她冰凉的额头。

“每一个伤害你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听我这么说,苏媛身体一抖,倒退两步。

忽然发疯似地冲上来拉扯雨晴。

“你个不孝女,跟着你爸爸骗我……”只是,很快她又像被吓到似的松开了手。

我反应过来,怒瞪着她,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触摸到女儿冰冷身体的苏媛终于承认女儿的确死了。

门再次被推开,苏瑞走进来。

他脸色苍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黑影。

看到摔在地上的苏媛也没有理。

“姐夫……”他的声音哽咽。

“雨婷的情况稳定了一些,但还没脱离危险。”

我点点头,轻轻为雨晴盖上白布。

这个动作如此简单,却又如此艰难。

苏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爷爷还不知道这事,如果他知道……你爷爷会怎么做?”

我打断他。

“训斥她几句?

冻结她的信用卡?”

我指向盖着白布的雨晴。

“我女儿死了,被活活折磨死的,而你的好姐姐,在发朋友圈庆祝!”

听到这里,苏媛疯了,扑上来抓着我的手。

“不是的,我不知道的,别告诉爷爷,我可以去打掉孩子,让它给雨晴偿命……”苏瑞选择沉默。

我却抬手又给她一个耳光。

“离婚!

苏媛,你和秦明一个都逃不掉!”

“不、不会的……不可能……”我却几乎咬碎了牙。

发现我眼中闪着杀意的苏瑞赶紧把苏媛拖出了太平间。


寂静,骇人的寂静。

苏瑞再次回到太平间。

他低头看着雨晴被白布覆盖的小身体,拳头攥紧又松开。

“我会帮你。”

最终他这样说,声音轻但坚定。

“不是为了苏家,是为了雨晴和雨婷。”

我审视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的痛苦和愤怒不像是装的。

苏瑞从小就和苏媛不同,或许他真的还有良心。

“现在我需要两件事。”

我收起所有情绪,声音变得冷硬。

“第一,确保雨婷的安全;第二,我要大阳光教育中心和秦明的所有资料。”

苏瑞点点头:“雨婷已经转到VIP病房,我安排了最信任的护士24小时看护。

至于资料……”他掏出U盘。

“我找人黑进了秦明的电脑,找到一些东西。”

离开太平间前,我最后看了雨晴一眼。

那个小小的白色轮廓将永远烙印在我的记忆里。

重症监护室外,透过玻璃窗,我看到雨婷躺在病床上。

比姐姐幸运的是,她还有呼吸。

而她的母亲却被秦明再次接走了。

听苏瑞说,苏媛看到秦明就上去厮打起来。

但到底不是一个男人的对手,被秦明打了一巴掌,塞进车里带走了。

多可笑,我这么大的女儿被他们轻易折磨死了。

苏媛肚子里的野种却在她挨了这么多打后仍旧没有异常。

可我现在顾不了那些。

眼里只有小小身体里插着各种管子的雨婷。

好在,监护仪上的线条有规律地跳动着。

护士一脸不忍地安慰我。

“医生说她的求生意志很强。”

“这么小的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我的手掌贴上冰冷的玻璃窗,仿佛这样就能传递给她一些力量。

雨婷的小脸惨白,右臂打着石膏,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淤青。

她和雨晴是异卵双胞胎,长得并不完全一样。

但此刻她虚弱的样子,让我恍惚看到了死去的雨晴。

“她会活下来的。”

我说,不知是在告诉护士还是自己。

回到家,空荡荡的房子像个陌生的洞穴。

雨晴的小拖鞋还整齐地摆在门口,雨婷的画作还贴在冰箱上。

我机械地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无法温暖我体内的冰冷。

电脑开机的声音在寂静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插入苏瑞给的U盘,里面是几个文件夹,标注着“大阳光教育”和“秦明”。

我首先点开阳光教育的文件。

里面是机构内部的财务报表和人员名单。

翻到股东结构时,一个名字让我眯起眼睛。

明德教育持股65%。

而明德教育的实际控制人正是秦明。

“果然是你。”

我轻声说,保存这条证据。

秦明的文件夹里更有意思。

除了常见的商业资料外,还有一个加密的子文件夹。

试了几次密码后,雨晴的生日竟然打开了它。

秦明居然用我女儿的生日做文件的密码,多么讽刺。

文件夹里是一系列邮件往来,时间跨度长达三年。

我快速浏览着,胃部逐渐有了痉挛的感觉。

这些邮件揭示了秦明和苏媛远不止“好友”关系。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公司。

通过离岸账户转移资金,而最近半年的邮件主题频繁出现“RH-null”这个词。

医学知识告诉我,RH-null是世界上最稀有的血型,全球仅有不到50人拥有。

我的手指突然僵硬。

雨晴和雨婷都是这种血型,这是遗传自我的罕见特征。

最新的一封邮件让我血液凝固:“货源已确认符合要求,Q标记完成。

预计下周可交付,客户同意追加15%定金。

请确认最终处置方案。

——王主任”发件日期是雨晴死前一天。

我猛地推开椅子,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

那些碎片终于拼凑成一幅完整的恐怖画面:雨晴不是意外死亡,她是被选中的“货源”,被标记,然后被quot;处置quot;。

擦干嘴回到电脑前。

我合上电脑,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窗外,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城市。

就像我心中翻腾的仇恨一样深不见底。

走进女儿们的房间。

两张小床并排放着。

雨晴的床上还放着她最爱的玩偶。

我拿起它,将脸埋进那已经逐渐消散的熟悉气味中。

床头柜上放着两个相框。

左边是雨晴在幼儿园表演时的照片。

她穿着小蜜蜂服装,笑容灿烂。

右边是雨婷画的“全家福”。

画上的四个人手拉着手,太阳在右上角露出笑脸。

我取下这两张照片,小心地放进西装内袋。

然后打开保险箱,取出一直放在里面的蒙刀。

这是爷爷留给我的遗物,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从未使用过。

金属的冰冷触感让我清醒。

复仇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精密计算。

秦明和苏媛必须付出代价,但不是现在,不是这样。

我把刀放回去,转而拿出一本空白笔记本。

第一页写下“复仇”二字,然后开始列出详细计划。

写完最后一项,我合上笔记本,看向窗外。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这是我失去雨晴后的第一天。

也是我向苏媛和秦明宣战的第一天。

他们会后悔惹怒一个失去女儿的父亲。

随着掌握更多的证据,一个重要日子到来了。

秦氏生物科技上市路演现场人头攒动,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

我站在角落,看着脸色苍白的苏媛挽着秦明的手臂。

看来,最后她还是屈服了。

在记者闪光灯下,秦明笑得志得意满。

而苏媛今天穿了一身火红的Valentino高定,脖子上戴着我当初送她的蓝宝石项链。

恶心,真的恶心。

三个月了。

自从雨晴死后,我忍了整整三个月。

今天,一切都将结束。

“卫总,设备已经调试好了。”

张毅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随时可以开始表演。”

我整了整领带,向舞台方向走去。

秦明正在致辞,吹嘘他们“革命性的儿童罕见病治疗方案”。

台下的投资人们听得两眼放光。

殊不知他们投资的是一家食人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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