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媛秦明的女频言情小说《余生若半,且惜亲缘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苏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因五岁的双胞胎女儿惹了妻子的白月光不高兴,妻子就将她们送进了特殊培训机构。学校老师冲进家里要将她们强行带走。两个女儿扒着车门痛哭着喊妈妈。我被按在地上苦苦哀求。“求求你,有什么冲我来,别这样对孩子们……”妻子却晃着酒杯看着我们父女三人。“我是她们的母亲,难道会害她们吗?”第二天我带着小舅子赶到学校时,面对的却是满身青紫,已经失去了呼吸的女儿。可我的妻子,却在朋友圈庆祝她怀上了白月光的孩子。我冷冷看向小舅子。“我要让每一个伤害我女儿的人,付出代价!”会议室落地窗外,暮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城市。我揉了揉太阳穴,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面前的季度财报上。作为卫氏集团的掌舵人,我早已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节奏。“卫总,第三季度的净利润同比增长了12...
《余生若半,且惜亲缘完结文》精彩片段
只因五岁的双胞胎女儿惹了妻子的白月光不高兴,妻子就将她们送进了特殊培训机构。
学校老师冲进家里要将她们强行带走。
两个女儿扒着车门痛哭着喊妈妈。
我被按在地上苦苦哀求。
“求求你,有什么冲我来,别这样对孩子们……”妻子却晃着酒杯看着我们父女三人。
“我是她们的母亲,难道会害她们吗?”
第二天我带着小舅子赶到学校时,面对的却是满身青紫,已经失去了呼吸的女儿。
可我的妻子,却在朋友圈庆祝她怀上了白月光的孩子。
我冷冷看向小舅子。
“我要让每一个伤害我女儿的人,付出代价!”
会议室落地窗外,暮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城市。
我揉了揉太阳穴,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面前的季度财报上。
作为卫氏集团的掌舵人,我早已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节奏。
“卫总,第三季度的净利润同比增长了12%,主要来自海外市场的扩张……”财务总监正在汇报,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苏媛”两个字。
妻子与我是联姻,情分并不深,也很少在工作时间来电。
我对参会人员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起身走到会议室角落。
“喂,媛媛?”
电话那头传来妻子冷淡的声音:“雨晴和雨婷今天在学校又惹麻烦了。”
听到她并没有慌张,我想应该不是大事。
“她们才五岁,能惹什么大麻烦?”
“她们把秦明送我的生日礼物弄坏了。”
苏媛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
“那条蓝宝石项链,你知道值多少钱吗?”
我握紧了手机。
又是秦明,苏媛口中那个“多年好友”。
自从三个月前这个秦明回国,苏媛就像变了个人。
“我马上结束会议回家。
媛媛,别太生气,孩子们还小……小?
就是因为你总是这样纵容她们!”
苏媛突然提高了声音。
“我已经联系了一家专业教育机构,明天就送她们去学学规矩!”
电话被挂断了。
我站在原地,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迅速安排助理结束了会议,驱车回家。
路上,手机再次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卫总,久仰大名。”
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
“我是秦明。”
我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收紧。
“秦先生有事?”
“关于令爱今天的事……苏媛很伤心,那是我从意大利专门为她定制的礼物。”
秦明的声音带着假惺惺的惋惜。
“我理解单亲家庭的孩子可能缺乏管教……我的女儿有完整的家庭。”
我冷冷地打断他,心中愤怒却仍努力保持风度。
“是吗?”
秦明轻笑。
“卫总,有时候爱不是纵容。
我认识一家非常好的教育机构,专门纠正孩子的行为问题……不劳费心。”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当我推开家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血液凝固。
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正拽着他五岁的双胞胎女儿往外拖。
孩子们哭得撕心裂肺,小手死死扒着门框。
“爸爸!
爸爸救我们!”
卫雨晴的小脸上满是泪痕,辫子已经散开。
“住手!”
我冲上前,却被另一个壮汉拦住。
对方一把将我按在墙上,力道大得惊人。
“你们干什么?
这是我的家!
放开我女儿!”
苏媛站在楼梯上,冷眼旁观这一切。
她穿着真丝睡袍,手里端着红酒杯,仿佛在欣赏一场演出。
“卫柯,就是你这样宠溺,她们才会无法无天。”
苏媛抿了一口酒。
“我已经签了协议,送她们去封闭式教育半年。”
“你疯了?
她们才五岁!”
我挣扎着,却无法挣脱保镖的控制。
“媛媛,求求你,有什么冲我来,别这样对孩子们……”苏媛放下酒杯,缓步走下楼梯。
她蹲在我面前,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
“知道吗?
就是你这副软弱的样子让我恶心。”
她凑近我耳边,轻声道。
“我是她们的母亲,难道会害她们吗?”
说完,苏媛站起身,对制服男人们点点头:“带走!”
我眼睁睁看着女儿们被塞进黑色商务车。
雨晴最后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恐惧和不解。
小嘴张着似乎在喊“妈妈”。
车门却重重关上了。
当车辆驶离,保镖终于放开了我。
瘫坐在地上,我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疼。
“她们会没事的。”
苏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所学校很有名,很多富豪都送孩子去,半年后,你会感谢我的。”
我抬起头,第一次用陌生的眼光看着这个同床共枕七年的女人。
苏媛眼中没有一丝愧疚或怜悯。
只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冷酷。
“为什么?”
我嘶哑地问。
苏媛转身走向楼梯,头也不回地说:“因为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的幸福,即使是你的女儿。”
我的手机在这时响起。
是小舅子苏瑞发来的消息:“姐夫,我刚听说姐姐做的事,太离谱了!
明天一早我陪你去找孩子!”
握紧手机,看着苏媛消失在楼梯转角的身影。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迅速回复苏瑞:“明天六点,医院门口见。
我要先确保孩子们没事。”
没有告诉苏媛关于明天的计划。
我悄悄收拾了一些必需品和证件,藏在了车后备箱的暗格里。
多年的商场征战让我养成了未雨绸缪的习惯。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自己家里需要这种警惕。
夜深了,躺在客房的床上,辗转难眠。
手机屏幕亮起。
是助理发来的关于那所“教育机构”的初步调查结果。
看到“多起投诉”和“体罚传闻”的字眼,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女儿们的房间。
两张小床上空空如也。
只有她们最喜欢的毛绒玩具孤零零地躺着。
拿起雨晴的小熊,上面还有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爸爸会带你们回家。”
我对着空房间轻声承诺。
“我发誓!”
窗外,一轮冷月高悬。
我站在窗前,看着月光下的花园。
七年前,我和苏媛就是在那棵樱花树下订婚的。
当时她笑得那么甜美,说想要一个大家庭。
现在想来,那笑容背后藏着多少算计?
打开电脑,开始查询相关法律条文和类似案例。
我需要了解自己的权利,以及如何最快地把女儿们带回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我已经整理出了一份详尽的行动计划。
冲了个冷水澡,换上便装,悄悄离开家。
苏媛的卧室门紧闭,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发动汽车时,看了一眼家的方向。
我知道,今天之后,一切都将不同。
苏瑞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候,看到我的车立刻迎了上来。
“姐夫,我查到了那所学校的地址。”
苏瑞递过一张纸条,脸色凝重。
“但情况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糟。
我有个朋友在教育局工作,说那里……先找到孩子们再说。”
打断了他,不愿听最坏的可能性。
“上车。”
两小时后,他们来到了郊外一处高墙围起的建筑群前。
铁门上挂着“大阳光教育中心”的牌子。
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按下门铃,对通话器说明来意。
经过近半小时的扯皮和威胁要报警,大门终于缓缓打开。
一位自称王主任的中年女子接待了我们。
她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
“卫先生,您这样突然来访让我们很为难。
孩子们正在上课,而且按规定,第一个月是封闭适应期……我要见我的女儿,现在。”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否则我保证,明天的头条会是大阳光教育中心非法拘禁儿童。”
王主任的笑容僵住了。
她低声对身边的助手说了几句,然后不情愿地领着他们往里走。
穿过几道铁门,他们来到了一个类似教室的房间。
十几个孩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小凳子上,一个男老师正在训话。
我的目光急切地扫过每一张小脸,却没有看到卫雨晴和卫雨婷。
“她们在哪?”
转向王主任,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可能……在特别辅导室。”
王主任避开他的目光。
“新来的孩子通常需要单独适应……”不等她说完,我冲出房间,开始疯狂地推开一扇又一扇门。
苏瑞紧跟在他身后,喊着女儿们的名字。
在最尽头的一个小房间里,我终于找到了他的女儿们。
雨婷蜷缩在墙角,小脸上满是泪痕和淤青。
而雨晴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雨晴!”
冲过去抱起女儿,却感觉不到她的呼吸。
小小的身体已经冰冷,手臂上布满了针眼和淤伤。
“叫救护车!
快叫救护车!”
我咆哮着,同时检查卫雨婷的情况。
小女孩眼神空洞,对我的呼唤毫无反应。
苏瑞已经拨打了急救电话,同时报了警。
他试图从我手中接过雨晴,却被我死死抱住不放。
“她还活着……她一定还活着……”我喃喃自语,眼泪落在女儿苍白的小脸上。
当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我的世界已经崩塌。
紧紧抱着雨晴,另一只手牵着雨婷,仿佛一松手她们就会消失。
医护人员迅速接管了现场,但很快,我从他们的表情中读出了最坏的消息。
“卫先生……我很抱歉……您的女儿已经……”听不清后面的话。
我跪在地上,将雨晴小小的身体搂在怀里,无声地哭泣。
苏瑞在一旁打电话,声音愤怒而哽咽,显然是在质问苏媛。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机械地掏出来,看到是苏媛发来的朋友圈更新。
一张孕检报告的照片,配文是:“新生命到来前的喜悦@秦明。”
时间显示是半个多小时前,就在我发现女儿尸体的同时。
世界在那一刻彻底碎裂。
抬起头,看向苏瑞,眼神中的某种东西让苏瑞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姐夫……”轻轻将雨晴交给医护人员,站起身擦干眼泪。
当再次开口时,我的声音已经冷静到可怕:“我要让每一个伤害我女儿的人,付出代价。”
太平间的灯光太亮了。
惨白的光线照在雨晴小小的身体上。
把她皮肤上的每一处伤痕都照得清清楚楚。
我站在推床前,手指悬在半空,不敢触碰。
她看起来像睡着了,只是脸色白得不自然,嘴唇泛着可怕的青紫色。
“卫先生,您需要时间……”护士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请您先出去。”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我要单独和我女儿待会儿。”
门轻轻关上。
终于,只剩下我和雨晴。
我伸手抚上她的小脸。
触感冰凉僵硬,不再是记忆中那种温暖柔软。
她额角有一块淤青,右眼皮微微肿着,像是被人狠狠打过。
解开她的衣领,更多的伤痕暴露在眼前。
脖子上有勒痕,胸口有圆形的烫伤,手腕上一圈深紫色的淤血。
“雨晴……”我轻声唤她,仿佛这样就能把她叫醒。
“爸爸来了。”
没有回应。
只有太平间里制冷设备运转的嗡嗡声。
我继续检查她的身体,每一处新发现的伤痕都像刀一样扎进我心里。
苏媛踩着高跟鞋进来时,我正为雨晴整理衣服。
她脸色很难看,走上前看到雨晴时一时没敢靠近。
“卫柯,你快让雨晴起来,你们父女为了骗我跑这天平间来,是不是有病!”
我没理她,俯身亲吻雨晴的额头。
她的皮肤有淡淡的化学药剂味道,掩盖了原本的奶香。
“爸爸发誓。”
我的嘴唇贴着她冰凉的额头。
“每一个伤害你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听我这么说,苏媛身体一抖,倒退两步。
忽然发疯似地冲上来拉扯雨晴。
“你个不孝女,跟着你爸爸骗我……”只是,很快她又像被吓到似的松开了手。
我反应过来,怒瞪着她,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触摸到女儿冰冷身体的苏媛终于承认女儿的确死了。
门再次被推开,苏瑞走进来。
他脸色苍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黑影。
看到摔在地上的苏媛也没有理。
“姐夫……”他的声音哽咽。
“雨婷的情况稳定了一些,但还没脱离危险。”
我点点头,轻轻为雨晴盖上白布。
这个动作如此简单,却又如此艰难。
苏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爷爷还不知道这事,如果他知道……你爷爷会怎么做?”
我打断他。
“训斥她几句?
冻结她的信用卡?”
我指向盖着白布的雨晴。
“我女儿死了,被活活折磨死的,而你的好姐姐,在发朋友圈庆祝!”
听到这里,苏媛疯了,扑上来抓着我的手。
“不是的,我不知道的,别告诉爷爷,我可以去打掉孩子,让它给雨晴偿命……”苏瑞选择沉默。
我却抬手又给她一个耳光。
“离婚!
苏媛,你和秦明一个都逃不掉!”
“不、不会的……不可能……”我却几乎咬碎了牙。
发现我眼中闪着杀意的苏瑞赶紧把苏媛拖出了太平间。
寂静,骇人的寂静。
苏瑞再次回到太平间。
他低头看着雨晴被白布覆盖的小身体,拳头攥紧又松开。
“我会帮你。”
最终他这样说,声音轻但坚定。
“不是为了苏家,是为了雨晴和雨婷。”
我审视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的痛苦和愤怒不像是装的。
苏瑞从小就和苏媛不同,或许他真的还有良心。
“现在我需要两件事。”
我收起所有情绪,声音变得冷硬。
“第一,确保雨婷的安全;第二,我要大阳光教育中心和秦明的所有资料。”
苏瑞点点头:“雨婷已经转到VIP病房,我安排了最信任的护士24小时看护。
至于资料……”他掏出U盘。
“我找人黑进了秦明的电脑,找到一些东西。”
离开太平间前,我最后看了雨晴一眼。
那个小小的白色轮廓将永远烙印在我的记忆里。
重症监护室外,透过玻璃窗,我看到雨婷躺在病床上。
比姐姐幸运的是,她还有呼吸。
而她的母亲却被秦明再次接走了。
听苏瑞说,苏媛看到秦明就上去厮打起来。
但到底不是一个男人的对手,被秦明打了一巴掌,塞进车里带走了。
多可笑,我这么大的女儿被他们轻易折磨死了。
苏媛肚子里的野种却在她挨了这么多打后仍旧没有异常。
可我现在顾不了那些。
眼里只有小小身体里插着各种管子的雨婷。
好在,监护仪上的线条有规律地跳动着。
护士一脸不忍地安慰我。
“医生说她的求生意志很强。”
“这么小的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我的手掌贴上冰冷的玻璃窗,仿佛这样就能传递给她一些力量。
雨婷的小脸惨白,右臂打着石膏,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淤青。
她和雨晴是异卵双胞胎,长得并不完全一样。
但此刻她虚弱的样子,让我恍惚看到了死去的雨晴。
“她会活下来的。”
我说,不知是在告诉护士还是自己。
回到家,空荡荡的房子像个陌生的洞穴。
雨晴的小拖鞋还整齐地摆在门口,雨婷的画作还贴在冰箱上。
我机械地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无法温暖我体内的冰冷。
电脑开机的声音在寂静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插入苏瑞给的U盘,里面是几个文件夹,标注着“大阳光教育”和“秦明”。
我首先点开阳光教育的文件。
里面是机构内部的财务报表和人员名单。
翻到股东结构时,一个名字让我眯起眼睛。
明德教育持股65%。
而明德教育的实际控制人正是秦明。
“果然是你。”
我轻声说,保存这条证据。
秦明的文件夹里更有意思。
除了常见的商业资料外,还有一个加密的子文件夹。
试了几次密码后,雨晴的生日竟然打开了它。
秦明居然用我女儿的生日做文件的密码,多么讽刺。
文件夹里是一系列邮件往来,时间跨度长达三年。
我快速浏览着,胃部逐渐有了痉挛的感觉。
这些邮件揭示了秦明和苏媛远不止“好友”关系。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公司。
通过离岸账户转移资金,而最近半年的邮件主题频繁出现“RH-null”这个词。
医学知识告诉我,RH-null是世界上最稀有的血型,全球仅有不到50人拥有。
我的手指突然僵硬。
雨晴和雨婷都是这种血型,这是遗传自我的罕见特征。
最新的一封邮件让我血液凝固:“货源已确认符合要求,Q标记完成。
预计下周可交付,客户同意追加15%定金。
请确认最终处置方案。
——王主任”发件日期是雨晴死前一天。
我猛地推开椅子,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
那些碎片终于拼凑成一幅完整的恐怖画面:雨晴不是意外死亡,她是被选中的“货源”,被标记,然后被quot;处置quot;。
擦干嘴回到电脑前。
我合上电脑,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窗外,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城市。
就像我心中翻腾的仇恨一样深不见底。
走进女儿们的房间。
两张小床并排放着。
雨晴的床上还放着她最爱的玩偶。
我拿起它,将脸埋进那已经逐渐消散的熟悉气味中。
床头柜上放着两个相框。
左边是雨晴在幼儿园表演时的照片。
她穿着小蜜蜂服装,笑容灿烂。
右边是雨婷画的“全家福”。
画上的四个人手拉着手,太阳在右上角露出笑脸。
我取下这两张照片,小心地放进西装内袋。
然后打开保险箱,取出一直放在里面的蒙刀。
这是爷爷留给我的遗物,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从未使用过。
金属的冰冷触感让我清醒。
复仇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精密计算。
秦明和苏媛必须付出代价,但不是现在,不是这样。
我把刀放回去,转而拿出一本空白笔记本。
第一页写下“复仇”二字,然后开始列出详细计划。
写完最后一项,我合上笔记本,看向窗外。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这是我失去雨晴后的第一天。
也是我向苏媛和秦明宣战的第一天。
他们会后悔惹怒一个失去女儿的父亲。
随着掌握更多的证据,一个重要日子到来了。
秦氏生物科技上市路演现场人头攒动,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
我站在角落,看着脸色苍白的苏媛挽着秦明的手臂。
看来,最后她还是屈服了。
在记者闪光灯下,秦明笑得志得意满。
而苏媛今天穿了一身火红的Valentino高定,脖子上戴着我当初送她的蓝宝石项链。
恶心,真的恶心。
三个月了。
自从雨晴死后,我忍了整整三个月。
今天,一切都将结束。
“卫总,设备已经调试好了。”
张毅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随时可以开始表演。”
我整了整领带,向舞台方向走去。
秦明正在致辞,吹嘘他们“革命性的儿童罕见病治疗方案”。
台下的投资人们听得两眼放光。
殊不知他们投资的是一家食人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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