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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十年,早死的海后妈妈气活了许映曦许棠无删减全文

许映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男友分手的借口是我太乖。他说我太听话,玩起来总觉得有罪恶感。可却照旧让我排情人节的队,送小雨伞去酒店,甚至让出救命的救护车。失血昏厥之前,我听到有人在说:“老娘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废物的女儿!”“把手机给我捡起来,搜排名前五的公司,随便找个总裁就哭着喊爹!”“又白月光又早死,要他们敢不管你,我托梦也要咒死这群王八蛋。”在她催促中,我拼着最后一口气打了首富的电话:“请问,我可以叫你爸爸吗?”……“你是谁?”出乎意料,对方第一时间回答了我。他的声音低沉却温柔,和想象中的老总完全不一样。可惜我脑后疼得厉害,没来得及说话就彻底失去知觉。“我不管,就算我演得再烂,你也必须给我捧红了。”不知昏了多久,妹妹许映曦的声音将我吵醒...

主角:许映曦许棠   更新:2025-05-17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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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映曦许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舔狗十年,早死的海后妈妈气活了许映曦许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许映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男友分手的借口是我太乖。他说我太听话,玩起来总觉得有罪恶感。可却照旧让我排情人节的队,送小雨伞去酒店,甚至让出救命的救护车。失血昏厥之前,我听到有人在说:“老娘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废物的女儿!”“把手机给我捡起来,搜排名前五的公司,随便找个总裁就哭着喊爹!”“又白月光又早死,要他们敢不管你,我托梦也要咒死这群王八蛋。”在她催促中,我拼着最后一口气打了首富的电话:“请问,我可以叫你爸爸吗?”……“你是谁?”出乎意料,对方第一时间回答了我。他的声音低沉却温柔,和想象中的老总完全不一样。可惜我脑后疼得厉害,没来得及说话就彻底失去知觉。“我不管,就算我演得再烂,你也必须给我捧红了。”不知昏了多久,妹妹许映曦的声音将我吵醒...

《舔狗十年,早死的海后妈妈气活了许映曦许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前男友分手的借口是我太乖。

他说我太听话,玩起来总觉得有罪恶感。

可却照旧让我排情人节的队,送小雨伞去酒店,甚至让出救命的救护车。

失血昏厥之前,我听到有人在说:“老娘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废物的女儿!”

“把手机给我捡起来,搜排名前五的公司,随便找个总裁就哭着喊爹!”

“又白月光又早死,要他们敢不管你,我托梦也要咒死这群王八蛋。”

在她催促中,我拼着最后一口气打了首富的电话:“请问,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你是谁?”

出乎意料,对方第一时间回答了我。

他的声音低沉却温柔,和想象中的老总完全不一样。

可惜我脑后疼得厉害,没来得及说话就彻底失去知觉。

“我不管,就算我演得再烂,你也必须给我捧红了。”

不知昏了多久,妹妹许映曦的声音将我吵醒了。

她依偎在易南怀里,撒娇让他喂水果。

他笑着答应。

“放心,你最喜欢的明星已经联系好了,发布会的水军也买了,你放心的参加,舆论交给我就好。”

着手拍这部剧的当晚,他也是这样安慰许诺我。

不到三天便提出分手,两年间换了近十几任女友。

买花,买小雨伞,他让我做每一任正宫的丫鬟,从没想过我会离开。

“我们真不用联系一下许棠吗?”

坐在两人对面,曾和我搭档过以年的摄影犹豫地开口:“这部剧是她妈临死前最后一部作品,她花了两年才拍好,武替裸替都没要,你就这么换脸给许映曦,不怕她再也不回来吗?”

这话问得现场有些冷场,话题中心的许棠却笑出声。

“离开就离开呗,从小玩到大的货色,再好看也玩腻了。”

听准嫂子这么说,刚还有些紧张的同事纷纷松了口气。

“就是,南哥这两年都换了多少任女友了,她还不知道放手,死皮赖脸丢死人了。”

“钱还没捞够呗,你没看她对曦曦嫉恨的样子,打起人跟疯了似的,活该被南哥抛弃。”

我的确不愿放手。

自五岁被易南捡回来,我从没有像如今这样和他分别这么久。

我不想离开他,尤其是看着许映曦占据我的位置。

我忍了又忍,想出去解释时,耳边再次传来妈妈的声音:“不愧是我的女儿,备胎质量不输当年的我啊。”

备胎?

反应过来她在说谁后,我瞪大了眼睛。

易南怎么可能是我的备胎?

他从小就跟我生活在一起,对我和别墅的猫猫狗狗根本没什么区别,谈恋爱也从不说一句情话。

他不可能真的喜欢我,否则,也不会把我送的戒指随手赏给喜欢的陪玩。

“傻丫头,听妈的准没错。”

“他就是喜欢你,不信,你随便戴个帽子,看准时机就往帮你说话的小伙子怀里躺,保证他会心急。”

我连连摇头,心跳快得像敲鼓。

易南洁癖严重,凡是被男人碰过的东西都要丢。

我敢这么做,他一定会把我赶出易家。

再次失去亲人的恐怖瞬间占据我的心,可很快,这种不安便消散了。

妈妈还在呢。

她在,就什么都不用怕。

下定决心,我拉好头上的帽子,低着头离开房门,踉跄摔进摄像怀中。

易南拿着酒杯的手猛地用力,那双漂亮的眼睛眯起,像随时准备捕猎的猫。

很危险,但他没有发怒。

“这么寂寞,勾引小叔还不够,连窝边草也不放过?”

小叔?

我看了看四周的布局,脑子嗡一下炸开了。

妈妈要我打电话的人,竟然是易南的小叔易听笙?!

“怕什么,他最不可能是你亲爹。”

妈妈完全不觉得这是件事,我却心慌到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勾引前男友小叔,还被他说我不干净。

妈妈真的觉得这种事无所谓吗?

我和易南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还从没对我说过这么伤人的话。

“你是什么样的人又不是他说了算的,你连他女朋友都算不上,他有什么资格管你。”

妈妈轻蔑一笑。

“只有最没用的男人才会用身体羞辱女人,别害怕,宝贝,听我的,尽管大胆些。”

她的话仿佛有魔力。

我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试探地靠上身边摄像的肩头。

“我寂寞难道不该怪你吗?”

“又小又不体贴,男朋友还是年长的好,成熟又温柔,做不出将人丢在街边这种侮辱人的事。”


我说着要喝摄像喝过的杯子,指尖还没碰到杯壁就被人抓住了。

易南撞歪桌子,抓我手的力气大到惊人。

“这杯他喝过了。”

不顾众人有些惊讶的目光,易南推开林映曦,逼我坐去他的旁边。

“你要想喝水,用我的杯子。”

我以前从没见过他这样,看到他因愤怒一闪而过的泪光,不自觉有些心疼。

“其实我......”妈妈的嘘声打断了我:“想想他对你做的事,现在可不是心软的时候。”

她说得没错,我不能再被这份感情束缚了。

易南并不是一个好哥哥。

明知小姨一家栓过我狗链,拿针线峰过我的嘴巴,却仍纵容表妹顶替我的位置,让她出演妈妈的遗作。

我逼自己放下,心里却有声音不断在说:“他是从小陪你长大的爱人。”

易南对我帮助并不停留于物质,更多是无人陪伴时的依赖。

依赖他在我受委屈第一时间倾听,依赖他让我从此不再是一个人。

我们的生命紧密相连十五年。

一旦分开,任何一件小事都能成他扎进我心里的刺。

“听话的狗才会忠诚,你要想他一辈子离不开你,就要学会拽紧这条狗链。”

她教我不要松开那杯水,反去将易南拽跪在我的身边。

易南没想过我会反抗,差点摔在我身上时,眼里竟出现一瞬的害怕。

他看着我嘲弄的笑意,在摄像惊讶的目光中后知后觉地感到难堪。

“去房间待好,别让我生气。”

“王叔,送客。”

“活动不刚开始吗,走什么?”

我松开易南的手腕,更加用力地拽他的领口,力气之大让他瞬间有窒息的错觉。

被迫半跪在我和摄像之间的椅子上,易南终于反应过来,我竟是有意在试探他的底线。

“你不会真以为易听笙喜欢你吧?”

他将这一切都认定是小叔惹来的麻烦,将酒杯摔得粉碎:“他不过是不想我惹事,但凡你不是我领养回来的孤儿,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易南。”

就在我被吓得心跳乱窜时,大门传来开启的声音。

易听笙皱紧眉头,身后私人医生拎着药箱。

“再随便砸东西,我就把你小时候的家教老师都请回来,让他们重新教你什么叫家教。”

他说完向身后人使了个眼色,医生心领神会,快步过来取下我头顶的帽子。

长发下的绷带顿时落入易南的眼中。

他心口咯噔一下,“你受伤了?”

我配合检查,没回答他的话。

往日相处向来是我说的话多,易南被再三忽视,心里焦躁得快要发疯。

“小叔是什么时候认识林棠的?”

“她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儿,前两天还上赶着当裸替,你不会连这种人都要和我抢吧?”

易南故意这么说,强撑出的笑意之下,是快咬出血的嘴唇。

易听笙没察觉侄子的不对劲。

确定我的伤口没事后,他从兜里拿出摔坏的手机,轻轻放回我的手心。

“你从哪知道那个号码的?”

“别回答,看到他脖子上的红绳没有,直接扯下来。”

我百分百信任妈妈,看也没看就动手。

“吧嗒”一声,纽扣在我脚边转了个圈。

找借口离开的同事当场愣在原地。

“她在干什么!

当着南哥的面霸王硬上弓?!”

“那可是易总白月光送的玉佩,他戴了二十年没离过身,许棠上去就给人砸了?”

“要不是他心头宠,谁敢做出这种事。”

许映曦盘起腿等着看好戏,易南则眼底都要冒出火,瞪着易听笙像是要将他碎尸万段。

易听笙生气的样子和易南一模一样。

我仿佛能听到他叫我滚出去的怒吼,妈妈却笑得格外开心。

“哎呀,他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样不经逗。”

“没事的,宝贝,妈妈和他老死对头了,你易叔叔喜欢什么,妈妈两句就能跟你说明白。”

我只能硬着头发扒开他拉拢领口的手。

他的锁骨很好看,脖子比易南更粗,五官立体,眼睛异常敏感。

“避灾的东西,病好了就不能再戴了。”

我搂着他的肩膀。

“爸爸,移植妈妈的眼角膜之后,你晚上还会疼得睡不着觉吗?”

易听笙推开我的动作突然停下了。

他不敢置信地打量着我,并不光滑的指腹一次次摸过我的脸。

“你真是她的...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王特助,去联系李设计师,叫他给我全屋定制一套女孩的房子。”


“她是我的!”

发现易听笙真的要将我带走,易南连最后的矜持也顾不上。

他一把将我抱进怀中,护食狗般狂吠:“她身上的衣服是我买的,她学舞蹈学演戏是我出钱买的,她从小到大跟我一起长大,你没资格带她走。”

易听笙沉下眸色。

他暂且存有理智,挥手叫管家率先将众同事请出去。

奈何许映曦从小就不爱看人脸色。

拄着拐杖站起来,她故意向易听笙露出受伤的腿。

“易总一定是弄错了,许棠妈妈是个小姐,能成为明星靠的也不过胸前两坨肉。”

“许棠和她一样贱,怎么可能是您的女儿呢?”

她口上在说易听笙搞错了。

实际却是当众质问他,像我妈这种娱乐圈出名的绿茶海后,他真的敢认她的孩子吗?

这话着实难听,摄像忍不住开口:“她妈妈已经走了,死人为大,你有必要说得这么难听吗?”

许棠可没我那种从小被霸凌长大的自卑。

她毫不客气地挤进我们之中,将手机上妈妈曾经的照片全部投影上白板。

“死者为大?

你们知不知道,我妈为了找她被人打断腿,舅舅被她算计现在还在监狱,你们凭什么要我不恨她?”

妈妈和男人的合影一张张出现在眼前。

她与很多人都有交际,唯一留下照片的却只有三人。

易听笙,与她争锋相对的商业死敌。

白天佯斗,夜晚做恨,妈妈死后,他相亲近百场,无一人成婚。

第二人是政治联姻的裴衡。

两人一见钟情,妈妈将这个老古董玩弄于股掌之中,让他破例数次后,随便找了个借口骗钱走人。

现在虽然再婚,但与夫人形同陌路,身上香水是不变的雪松。

最后一人是妈妈的学弟杨澄。

她花巨款堆砌属于他的爱巢,玩腻后,没留任何消息便无故失联。

“她和你还有裴衡都曾订下婚约,就算怀孕也没有退圈的道理。”

许映溪笑着敲击着手机,认定我是杨澄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

昏暗的灯光下,一张张照片让人呼吸粗重。

不知谁说了句真骚啊,让众人不约而同笑出声。

“许棠刚刚还装呢,真以为易总会认她这种私生女?”

“瞧她妈在男人怀里的样子,大的都离了男人活不了,小的就更别说了。”

“前两天许棠还因为许映曦摔了黑胶唱片动手,怎么,里面有你妈生前和男人留下的小视频?”

我的手一点点地捏紧,耳边喧闹却突然安静下来。

“别听。”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妈妈的脆弱。

她从来不会害怕,现在难受,也是因为有我。

她可以是别人口中离经叛道的小姐,却不能是让女儿受尽折辱的坏妈妈。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

许映曦笑道,“小三的野种,还不拎着你的衣服滚出去?”

我拎起衣服。

面对那张无数次出现在噩梦中的笑脸,狠狠甩过去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完美震慑全场。

许映曦尖叫起来,“你敢打我!

你敢在易南面前打我?!”

易听笙看着我双目含泪地坐回他身边,挥手就叫管家堵住许映曦的嘴。

“真好看。”

他贪婪地看着我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宛若欣赏一副再难相遇的名画。

那双手细细摸着我受伤的后脑勺,带起温暖的痒意。

“易南收养你的时候,你才刚满五岁吧。”

“有人说过吗?

你真的很像你妈妈。”


许映曦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易听笙居然会接受一个野种。

她慌不择路,拉紧易南的袖子。

“我只是想起小时候的事有些激动,我不是故意说这些话的。”

“阿南,我的脸好疼,你能去帮我找些药来吗?”

易南紧盯着我的目光收回。

他看着许映曦眼里的泪光,伸手轻抚她被我打肿的脸。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来我身边吗?”

许映曦小兔子般蹭他,来不及说什么,就又被扇歪另半张脸。

“因为你像许棠,许映曦,再敢让我听到野种两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别怪我拔了你的舌头。”

马屁拍在马腿上,众人再没脸待下去,皮球般滚出门。

“许棠,你过来。”

将众人赶出后,易南坐在易听笙对面的椅子,冲我不满唤道。

我不知该不该走,刚有动作又被易听笙拉住手。

“刚才还一口一个爹地,转头就不认账了?”

一大一小的目光几乎要将人融化。

我手足无措,慌忙求助妈妈。

“他们还能吃了你不成?”

她笑着揶揄,话里意外有些开心。

大概是觉得这些年一直没好好陪陪我,看到我敢对伤害自己的人反抗,心里难免高兴。

听着她像易家保姆那样唠叨,我心里不自觉有些酸涩。

她走的时候,其实是给我留了遗物的。

那张黑胶光盘,不仅有她留下的所有歌,还有妈妈要对女儿叮嘱一辈子的话。

每当受委屈的时候,我总会躲房间偷偷听。

小到被人欺负怎么办,大到遭男人欺骗侵犯。

她看不到我的未来,不知道我将经受怎样的痛苦,却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尽母亲想要叮嘱的话。

“我有些累了。”

我站起身,被绷带重新包扎的头重得厉害。

“易南,你能接我回家吗?”

易南瞬间弹了起来。

他的心在这一瞬间仿佛重新活过来。

他的雀儿还想回家。

在他将她赶出去整整两年,不间断找替身羞辱她之后,她依然将他的屋子唤作家。

“我马上叫车,你的伤怎么样,要不要我去买你最爱的甜品?”

我的头实在疼,听不出他在说什么,只一个劲嗯。

易南却近乎要哭出来。

他慌忙去叫人把我喜欢过的蛋糕都买了一遍,又叫人煲好补汤,口味都是我曾经最喜欢的。

金丝雀飞离笼子的恐惧,他再不愿体会第二遍了。

睡醒已经是次日,我想起发布会的事,慌忙打开手机。

“震惊,昔日影后私生活混乱,女儿职场霸凌,勾引投资商只为抢戏草根女学生。”

“发布会再三推迟,粉丝要求给说法,易南装死不给解释!”

舆论发酵一晚,评论区俨然成了许映曦粉丝的申讨战场。

“许棠关系户靠身上位!

易南出轨小三女!

渣男贱女,还曦曦女主之位!”

“许棠一个裸替有什么资格顶替曦曦出席发布会,你们剧组眼睛都瞎了吧?”

“拒绝私生活混乱的明星演戏,敢上线就举报。”

另一边,许映曦正在家里卖惨。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她一定要逼死我,我们家对她做的还不够吗?”

她哭花了妆,滤镜下,仿佛天上飞下的病美人。

粉丝都看到了易南发出的通报,感同身受,骂出来的话一个比一个脏。

许映曦满意地看着速度越来越快的送礼,遮住嘴角的偷笑。

“你们别这么说许棠,她也是受害者。”

“她五岁就没了妈妈,就算总偷我家的东西,动手打妈妈,但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她是病了才会犯这些错,知道我和易南是男女朋友还要尾随,也一定是受了她妈妈的影响。”

她越装越投入,在弹幕礼物中失声痛哭:“别说了,求求你们别说了。”

“她是我表姐啊,她怎么可能真想害我呢。”

仅仅我休息的这一夜,网络刷爆了圣母许映曦几字。

有人大骂她活该愚蠢,有人心疼她被歹人陷害。

没有人关心事实的真相,甚至在不良网站,母亲的演出被剪辑成恶臭无比的短片。

我抓烂床单,套上衣服准备回家,手机却弹出小姨的消息。

“你妈妈留下的私密衣物可都在我这。”

“你说她一个影后,人又长得漂亮,卖出去一定能赚不少钱吧?”


我慌忙找到她的账号,发现上面果然挂满不知来源的私密物品。

林映曦和她妈妈一样得意,找到我号码大骂:“就凭你还敢跟我抢男人?

被男人养大的菟丝花,知道什么才是圈内真正的腥风血雨吗?”

她以她暴发户的身份骄傲。

小姨抢走妈妈遗产那天,她就在旁边,趾高气扬叫姥姥把她嚼烂的口香糖塞进嘴巴。

姥姥是妈妈唯一带我见过的亲人。

我扯着她的衣角说不要,姥姥却一眼都没有看过我。

“好好好,小祖宗,真拿你没办法。”

那双拨糖的手原来抓人那么疼,我的嘴巴都被撕出了血。

“姥姥,姥姥,我好疼,我要妈妈。”

自那张白布盖上妈妈,我的哭声就再没人在意了。

“棠棠,你在看什么?”

易南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发现我在看手机,慌忙拿走了它。

“不是什么大事,小叔已经在处理了。”

我不信。

这件事易家是风暴中心,他要能轻易解决,网络上的舆论也不会如此一边倒了。

“怎么又皱着眉头啊,娇气包。”

熟悉又甜美的声音让我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妈妈依旧是同从前那样笑,“发生什么都别跟身体赌气,汤喝了,顺便装装可怜。”

我熟能生巧,勾易南的手要他喂我。

易南没想过我会原谅他,听到我撒娇先是一愣,随后才手忙脚乱去吹勺子里的汤。

“怎么样,烫不烫?”

我摇头,“阿南,发布会还是让许映曦出席吧。”

易南差点摔了碗。

“不行!

那是你拍了两年的戏,怎么能让给她,你付出了那么多,连医院都不知道进过几次......”他说完就反应过来这些话谁曾说给他听过,想起那时我苍白的脸,眼泪顿时掉下来。

“你不要我了吗,棠棠。”

“你又要离开我,去找易听笙,或者那三个人当中的谁吗?”

“我该怎么办?”

他哭时真的很好看。

“你能不能别不要我,你所有的东西我都留着,我没想赶你走,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太爱我了。”

我照着耳边妈妈的话道。

“我知道,易南,我都知道。”

他跪在地上看我,听到这话时心跳都慢了两拍。

“你都知道?”

“嗯。”

“我为什么找那些替身,不让你演戏,你也知道?”

“嗯,你只是不想有人在我心里比你更重要,就算妈妈也...好了,再哭眼睛都不好看了。”

我努力按妈妈说的做,亲易南额头时差点扑倒在他身上。

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并没有那么喜欢他,想起他和许映曦甚至会觉得恶心。

“又什么不行,有钱又漂亮,而且还很干净。”

妈妈轻笑,催我快些。

我咽了咽口水,“只是,我真的很看重这部作品,易南,你可以把持股的公司让给我吗?”

心脏随着这句话不断加速。

易南一向斤斤计较,谈判雷厉风行,不让对方占到一点便宜。

我如此明目张胆,不会一下就被他揭穿吗?

“好。”

他把眼泪擦在我的手心,整个人像是生生哭醉了。

“只要把公司给你,你就会原谅我了吗,你还要不要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的。”

还有这种好事?

我来了精神,清清喉咙,准备报菜名般狠狠宰易南一笔。

“咳咳。”

妈妈警告般咳嗽两声。

“你还真继续要啊?”

这么好的机会干嘛不要,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我觉得自己可真是小聪明鬼,被妈妈没好气地骂了句憨脑壳。

“钓鱼还得放个饵呢,这种时候你当然说想要他的人了。”

还要他的人?

看着他有些凌乱的发丝,还有因跪太久有些抽动的大腿,我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他为我庆祝成人礼的日子。

当时他送了很多礼物,等价交换,要了我整整一晚。

我努力忍着害羞,用脚踩上他的膝盖,磨蹭的动作格外小心。

“我想要的,还有你。”

易南急促的呼吸戛然而止。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技术可以这么好。

原来掌握别人命脉的感觉,比酒精更让人上瘾。


我玩了很多易南不敢玩的把戏,折磨到他几次羞耻得哭出声。

直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他抖着狗耳朵哀求:“我们休息一下吧,许映曦那边不是还在闹吗?”

“放心,我已经解决好了。”

易南愣了,“你刚刚不是一直和我...难不成,你绑我眼睛的时候还给别的男人打了电话?”

我笑着吻他。

“你又解决不了,我除了联系其他人也没别的办法嘛。”

“你!”

他一股脑坐起来,翻我手机看到了妈妈二号备胎裴衡的名字。

“你怎么能在和我的时候做这种事?!

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说着就要将裴衡和易听笙全部拉黑,还没点开拉黑键便被我抓住了手腕。

“你还记得你和我表妹的那些破事吧?

易南,别给脸不要脸。”

他轻而易举被我夺过手机,脸上被我咬出的牙印像鲜红的巴掌。

“我要走了。”

将衣服套好,我将易南准备好的合同塞进包中。

“别像受了委屈似的,再不解决这破事,易家的麻烦比我更大。”

我将紧跟不放的易安推回房间,转身走进电梯。

许映曦家热闹非凡。

我去时,门口已经堵满记者和粉丝。

不少人扛着“长枪大炮”,话筒几乎怼到小姨的脸上。

“请问将五岁的孩子虐待濒死,违背死人意愿强抢姐姐遗产的事是真的吗?”

“明知道这栋别墅的主人不是你,却还和女儿霸占整整十五年,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在姐姐病重的时候不管不顾,甚至带着全家一起去抢钱,逼她将积蓄当作弟弟的彩礼,这些事是编造还是真实的,请你给众人一个说法。”

小姨急出满头白发,面对众人质问疯子般尖声怪叫:“滚!

都给我滚!

这是我家!

你们没资格来质问我!”

裴衡站在离人群稍远的位置,反复看了第三次手表后道:“不用等了,拆吧。”

坐在马路牙子上的工人们立马拎起大锤,不顾小姨泼皮般的打滚叫骂,仅一下就砸开了大门。

“和她有关的东西全部带走,无关的东西,连人带物都给我扔出来。”

工人得令开工,不过一会就架着许映曦扔了出来。

她没化妆,秃了的发际线被人一顿猛拍。

“不许拍!

不许播出去!

你们这是违法的!”

利用网络的人都会受到网络的反噬。

我看着手机,发现许映曦抢妈妈遗产还诽谤造谣的消息已经登上热搜。

裴衡看着书,身上香味依旧是妈妈最喜欢的雪松。

我慢慢靠近,仰脸冲他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裴衡抬起头,看到我的瞬间皱紧了眉头。

我几乎能想象到他说什么,说来说去离不开妈妈。

没想到等了半天,却只见他从包里拿出五六个首饰盒。

“你妈妈当年留下的,说留给我做个念想。”

他递给我,“我不需要什么念想,今天物归原主,当她给你准备的嫁妆。”

被妈妈教久了,我大概也能看出些人的感情。

他只是看着我都会恍惚,显然比想象中还要口是心非。

“我之后就可以搬回这里吗?”

我坐在他身边,暼到他手中的书根本没翻到正确的位置。

“嗯。”

裴衡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伸手摸我伤口后,本就皱起的眉头绷得更紧。

“不止这一处,你之前脑袋也受过伤?”

五岁被许映曦推下楼摔凹过一块,不是他提醒,我都忘了她还对我做过这种事。

“受这么重的伤,还被一群营销号这么欺负,你妈妈怎么带的孩子?”

他还是忍不住提起那个人,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叹气声格外绵长。

“抱歉,我不该这么说她的。”

“她的遗物我会叫人整理好的,你小姨还有表妹的事我也会处理干净,之后有什么事打这个电话,我随叫随到。”

他又摸了摸我的头发,还是不放心,叫秘书联系专家,明天找医院给我做全身检查。

“房子的钥匙收好,之后无论谁找你,都第一时间打我的号码。”

他说完要走,车门还没拉开,被远光灯差点闪瞎了眼。

杨澄恶劣地从车窗探出脑袋:“这么急干嘛?

都是老朋友,叙完旧再走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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