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了很多易南不敢玩的把戏,折磨到他几次羞耻得哭出声。
直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他抖着狗耳朵哀求:“我们休息一下吧,许映曦那边不是还在闹吗?”
“放心,我已经解决好了。”
易南愣了,“你刚刚不是一直和我...难不成,你绑我眼睛的时候还给别的男人打了电话?”
我笑着吻他。
“你又解决不了,我除了联系其他人也没别的办法嘛。”
“你!”
他一股脑坐起来,翻我手机看到了妈妈二号备胎裴衡的名字。
“你怎么能在和我的时候做这种事?!
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说着就要将裴衡和易听笙全部拉黑,还没点开拉黑键便被我抓住了手腕。
“你还记得你和我表妹的那些破事吧?
易南,别给脸不要脸。”
他轻而易举被我夺过手机,脸上被我咬出的牙印像鲜红的巴掌。
“我要走了。”
将衣服套好,我将易南准备好的合同塞进包中。
“别像受了委屈似的,再不解决这破事,易家的麻烦比我更大。”
我将紧跟不放的易安推回房间,转身走进电梯。
许映曦家热闹非凡。
我去时,门口已经堵满记者和粉丝。
不少人扛着“长枪大炮”,话筒几乎怼到小姨的脸上。
“请问将五岁的孩子虐待濒死,违背死人意愿强抢姐姐遗产的事是真的吗?”
“明知道这栋别墅的主人不是你,却还和女儿霸占整整十五年,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在姐姐病重的时候不管不顾,甚至带着全家一起去抢钱,逼她将积蓄当作弟弟的彩礼,这些事是编造还是真实的,请你给众人一个说法。”
小姨急出满头白发,面对众人质问疯子般尖声怪叫:“滚!
都给我滚!
这是我家!
你们没资格来质问我!”
裴衡站在离人群稍远的位置,反复看了第三次手表后道:“不用等了,拆吧。”
坐在马路牙子上的工人们立马拎起大锤,不顾小姨泼皮般的打滚叫骂,仅一下就砸开了大门。
“和她有关的东西全部带走,无关的东西,连人带物都给我扔出来。”
工人得令开工,不过一会就架着许映曦扔了出来。
她没化妆,秃了的发际线被人一顿猛拍。
“不许拍!
不许播出去!
你们这是违法的!”
利用网络的人都会受到网络的反噬。
我看着手机,发现许映曦抢妈妈遗产还诽谤造谣的消息已经登上热搜。
裴衡看着书,身上香味依旧是妈妈最喜欢的雪松。
我慢慢靠近,仰脸冲他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裴衡抬起头,看到我的瞬间皱紧了眉头。
我几乎能想象到他说什么,说来说去离不开妈妈。
没想到等了半天,却只见他从包里拿出五六个首饰盒。
“你妈妈当年留下的,说留给我做个念想。”
他递给我,“我不需要什么念想,今天物归原主,当她给你准备的嫁妆。”
被妈妈教久了,我大概也能看出些人的感情。
他只是看着我都会恍惚,显然比想象中还要口是心非。
“我之后就可以搬回这里吗?”
我坐在他身边,暼到他手中的书根本没翻到正确的位置。
“嗯。”
裴衡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伸手摸我伤口后,本就皱起的眉头绷得更紧。
“不止这一处,你之前脑袋也受过伤?”
五岁被许映曦推下楼摔凹过一块,不是他提醒,我都忘了她还对我做过这种事。
“受这么重的伤,还被一群营销号这么欺负,你妈妈怎么带的孩子?”
他还是忍不住提起那个人,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叹气声格外绵长。
“抱歉,我不该这么说她的。”
“她的遗物我会叫人整理好的,你小姨还有表妹的事我也会处理干净,之后有什么事打这个电话,我随叫随到。”
他又摸了摸我的头发,还是不放心,叫秘书联系专家,明天找医院给我做全身检查。
“房子的钥匙收好,之后无论谁找你,都第一时间打我的号码。”
他说完要走,车门还没拉开,被远光灯差点闪瞎了眼。
杨澄恶劣地从车窗探出脑袋:“这么急干嘛?
都是老朋友,叙完旧再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