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华灼温润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给并蒂莲妹妹重塑仙骨,未婚夫剜我莲根后悔疯了华灼温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华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睁开双眼,看到周围所有弟子不可置信的目光,那柄上古神剑定山海,本是天山寒冰所炼制,此刻却宛若弯下了腰,它的剑身弯曲,似是爱怜一般贴在了我的身上,为我抚平了方才被烫伤的一寸寸伤口,冰凉的触感袭来,我只觉灵台一阵清明。玉寒声面色铁青,他似是发了狠,才将那柄剑抽了回来,他看向剑尾悬挂的那剑穗,神情一阵恍惚。我只觉眼眶一酸,方才他们要我性命时,我没有哭,此刻这一滴泪终于是忍不住掉了下来。世人皆知,逍遥宫的华灼仙子天生仙骨,得师门荣宠,她法力高强,一生顺遂无忧,一路悬壶济世,或许流过血,但从未流过泪。这一滴泪仿佛砸进了玉寒声的心头,他终于有些松动,下意识地朝我伸出手:“华灼……”林观鹤和白九璃也神情复杂,人群中传来一声长叹,原是逍遥宫中的长...
《为给并蒂莲妹妹重塑仙骨,未婚夫剜我莲根后悔疯了华灼温润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睁开双眼,看到周围所有弟子不可置信的目光,那柄上古神剑定山海,本是天山寒冰所炼制,此刻却宛若弯下了腰,它的剑身弯曲,似是爱怜一般贴在了我的身上,为我抚平了方才被烫伤的一寸寸伤口,冰凉的触感袭来,我只觉灵台一阵清明。
玉寒声面色铁青,他似是发了狠,才将那柄剑抽了回来,他看向剑尾悬挂的那剑穗,神情一阵恍惚。
我只觉眼眶一酸,方才他们要我性命时,我没有哭,此刻这一滴泪终于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世人皆知,逍遥宫的华灼仙子天生仙骨,得师门荣宠,她法力高强,一生顺遂无忧,一路悬壶济世,或许流过血,但从未流过泪。
这一滴泪仿佛砸进了玉寒声的心头,他终于有些松动,下意识地朝我伸出手:“华灼……”林观鹤和白九璃也神情复杂,人群中传来一声长叹,原是逍遥宫中的长辈,“寒声,神剑有灵,它比你更能看清你的心。”
玉寒声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就当他准备扶起我时,一声闷响传来,桃夭倒在升仙台上。
玉寒声快速奔去,我的手悬在半空,自嘲得笑了。
他们三个将桃夭紧紧围成一团,我隐约看到她眉间一个血红色的印记若隐若现,林观鹤眼睛通红快要滴出血来,“师尊,是魔神契,桃夭等不了了!
她的识海快要碎掉了!”
玉寒声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他不顾长者的叹息,施法将剑穗震碎,化为灰烬,顿时,三千星辰散落在苍茫大地,化为点点繁星,我怔怔地望着一切,那年我为他的生辰贺礼,奔走了大半年,才寻来的三千星辰,终究是碎掉了。
下一刻,长剑被寒风裹挟,洞穿了我的胸口。
我望向这人间的最后一眼,是他们三个眼眸中止不住的懊悔与愧疚,以及桃夭似有若无的一抹笑意。
西周天的一颗星辰黯淡无光,逍遥宫的华灼上仙就此陨落。
他们迫不及待地看我化作莲花真身,剜出我的莲根,经由白九璃的真火炼化,化作一个小小的金丹,玉寒声迫不及待地将金丹送至桃夭体内,直到她眉间的红色印记彻底消散。
林观鹤这才想起我,他看着那一株残败的莲花,施法将我化为人形,他眉眼间尽是轻松,似是终于完成了心中压抑的事。
直到走向我,脸上的血色瞬间全无,他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将玉寒声和白九璃的目光都吸引过去,“华灼……华灼没有仙骨了……”玉寒声瞬间脸色惨白,白九璃不肯相信,跌跌撞撞地朝我扑来,然后发出一声仰天长鸣,狐王一怒,浮世大陆均颤抖了两下,他划为狐身,试图用九尾以命换命,终是徒劳。
他飞向玉寒声,拽住他雪白的衣领,“你不是说她不会死,为什么,为什么!”
玉寒声整个人都如遭雷击,他一步步地朝我走来,跪倒在我的身侧,喃喃道,“这不可能,绝不可能……”突然,一阵狂风裹挟着黑云,遮蔽住了整个逍遥宫,我的尸首顿时消失不见,玉寒声召出定山海,双眸赤红,染上了杀欲,一道遮天蔽月的黑色身影却居高临下地出现在上空,“魔神,是魔神!”
众人开始惊呼,“请魔神放开华灼。”
玉寒声咬着牙逐字逐句道,谢苍梧一手抱着我的尸身,一手轻轻一抬,玉寒声便被击退,一口鲜血喷出。
“桃夭与吾契约已解。”
魔神之音响彻整个逍遥宫,说着,他大手一挥,一颗留音珠掉落,开始在逍遥宫播放着一段过往,“华灼早失仙骨,均为尔等所致。
如今她与尔等已无瓜葛,当随吾回魔神殿。”
谢苍梧似是怜悯地看了一眼众人,随即消失在天际。
我望向桃夭,五百年来的相依相守均历历在目,我们是最亲密的双生并蒂莲。
突然,定山海不受玉寒声的控制,向我飞来,它的剑身泛着幽暗的白光,似是在鼓励我,我握紧剑柄的那一刻,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万年前的故事尽数涌入我的脑海中,是了,定山海是上古神剑,本就是慕荷上神的佩剑,慕荷陨落后,定山海择玉寒声为主,是让他守护慕荷的转世。
他确实陪伴了我五百年,也曾许下了誓言,要护我一世周全,可最终违背誓言的,也是它。
我抚摸着定山海的剑身,它似是有感应,发出一阵铮鸣,像是无声的控诉,不怪你,是他背弃诺言。
我觉醒了慕荷一切的记忆,看着桃夭,心中叹息,这个我自己的恶念,终于还是结出了恶果。
狂风吹散了桃夭的一头黑发,她不再等待,召出弑神剑来要与我做个了断,林观鹤不知何时扑了上来,硬生生躺下了这一剑,他望向我,眼神中皆是懊悔与不舍,“华灼……对不起……”玉寒声咬着牙和恶鬼妖兽缠斗,我紧握定山海,看向桃夭,“我种下的恶果,终究还是要我亲手来了结。”
识海中,谢苍梧还在不停地蛊惑我:“杀了她,慕荷,杀了她你就能回来了。”
我双目一闭,灵力瞬间充斥了整个识海,“从我的脑中,滚出去!”
提起定山海,我朝着桃夭刺了过去,剑身刺破她的胸膛,她大口吐着血,倒在我的怀中。
“我不甘心,不甘心……明明,你我是一样的……神骨魔胎,为什么又是我输了……”三万年前,我的恶念滋生,意图夺我神识,我与她缠斗了数载,终于剥离了恶念,还来不及处置,就遇到了神魔大战,我将神骨与恶念尽数投进莲花池,希望并蒂双生能叫他们互相感化,却没想,终究是徒劳。
一道天雷突然响彻在天边,桃夭愣了愣,然后放声大笑,“看到了吗,这是天道的报应!”
我叹了口气,任由恶念滋生,是我之过,如今天道的报应,便就有我来担吧。
定山海突然发出悲鸣,剑穗残留的三千星辰碎片簌簌坠落。
不远处,谢苍梧从魔神殿赶来,他的嘶吼裹挟着魔气撕裂长空,“天道不仁……慕荷,你宁可魂飞魄散也不肯回来!”
我仰头望向翻滚的劫云,识海中三万年前的记忆与今生光影交错。
当第一道紫电劈开苍穹时,我放下了神剑,安静的闭上了眼,等待天道的惩罚,最后一刻,玉寒声扑过来将我拥入怀中。
他染血的手掌贴上我后心,磅礴灵力如春溪涌入经脉。
他竟在燃烧神魂为我抵挡天罚。
定山海感应到旧主气息,剑身迸发出前所未有的辉光,将我们笼进星辰织就的茧中。
“别动。”
玉寒声下颌抵在我肩头,“对不起,这次……换我护着你。”
白九璃的九尾在远处炸开血红光华,林观鹤以身为阵眼撑起最后结界。
天道雷劫劈开苍穹,万物归于寂静。
定山海化作流光裹住我的神魂。
我睁开眼,谢苍梧双眸染血,一片悲凉,“为什么,就因为你是神,我是魔,你宁死也不肯回来。”
我朝他低低一笑,神魔皆苦,唯爱不朽。
浮世大陆所有的莲花一夜间全部枯萎,这场天地浩劫,终于又归于平静。
五百年后,谢苍梧游走在天地间,终于寻得一颗莲子,他将它种在了九霄应元殿的莲花池,两枚青玉般的莲子沉入池底。
又过了五百年,莲花终于生根发芽,一株缠绕着星辰碎光,一株晕染着狐尾赤金,在无人窥见的暗处,它们的根系早已血肉相融。
我捧着那卷竹简,整个人如坠冰窖,并蒂双生这四个字是我五百年来的魔咒,可神骨与魔胎又是什么。
三万年前,慕荷就是也谢苍梧的一场大战才落得身死的下场,而后谢苍梧虽为魔神,却被慕荷封印了大多的魔力,如若我与桃夭就是慕荷,那谢苍梧到底想做什么?我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他对我的嘘寒问暖和无微不至,苦笑出声。
华灼啊,你还是这么容易心软,心软让你对玉寒声、林观鹤,还有白九璃都心存善意,就连一个魔神所施舍的一丝温暖,如今竟然都无法割舍了吗?
我将竹简放回原处,潜入了魔神殿深处,谢苍梧的密室。
墙壁上挂满画像,每一幅都是同一人——与我八分相似的面容,额间却多了一道金色神纹。
我看向画像角落里的小字,慕荷两个字是那么的惹眼,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
“你发现了。”
谢苍梧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他抬手抚过画像,眼中竟有一丝悲凉,“三万年前,慕荷以身殉道,将我封印在归墟。
但她留下一缕残魂转入轮回,化作并蒂莲中的神性一面……也就是你。”
我浑身发冷:“所以桃夭是……魔胎。”
他嗤笑,“当年慕荷剖出自身恶念投入莲池,本欲借双生之体净化,却未料恶念滋生独立灵智,成了桃夭。
若非她主动与我结契,我还真不知道竟然就藏在九霄应元殿。”
我突然想起竹简上的预言,倏然抬头:“你要用我和桃夭炼成混沌之躯?”
“不。”
他忽然逼近,魔气缠上我的手腕,像是看着昔日的恋人,那般温柔。
“我要你亲手杀了她,吞噬魔胎,成为完整的‘神’。”
“慕荷,我等了你三万年。
从前你是华灼,只有一半的神识,我就只能默默地注视着你,可如今你终于可以回来了。
混沌之躯又如何,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回来。”
我看着他近乎癫狂的样子,拼命地摇头,“不,我不是,我是华灼。”
我回想起这五百年间,总有一道似有若无的目光注视着我,陪伴我生根发芽,陪伴我化形成人,陪伴我下山历练,原来,竟然是谢苍梧。
他在透过我看慕荷,可我不是,我只是华灼。
三日后,逍遥宫传来急讯:桃夭堕魔,率妖兽围攻仙界。
谢苍梧将一枚骨钉刺入我的脊梁:“此物能暂时凝聚你的魂魄。
去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御风抵达战场时,桃夭正踩在玉寒声胸口,指尖穿透他的琵琶骨:“师尊,你若永远沉沦该多好,我那么喜欢你……”玉寒声白发染血,定山海的碎片扎入掌心,却仍试图结阵:“桃夭,收手吧……”我看着这人间炼狱,一时不敢置信。
谢苍梧说,桃夭是慕荷的恶性,她生为魔胎,全无良善。
可逍遥宫毕竟是我们自幼生长的地方,她怎么可以……我望向她和我相似的面容,额间神纹与慕荷一模一样,却是妖冶的血红色。
她看向我,突然粲然一笑,“姐姐,你来了。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她右手捏了个诀,莲花业火便显现出来,“说来,若非剜出了你的莲根,我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塑魔骨。”
她朝我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就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像五百年前那样。”
桃夭催动魔气,天穹骤然裂开一道血口。
无数恶鬼倾泻而下。
她朝我伸出手,蛊惑着我向她一步步走去,直到一根火红色的狐狸尾巴勾住了我,我低头一看,白九璃嘴角染血,“华灼,快走。
她入魔了,你不是她的对手。”
桃夭脸色一变,只看她大手一挥,狐王竟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谢苍梧的声音突然在我的神识中炸开:“看到了吗?
她偷走了你的神格……现在,杀了她!”
九霄应元殿吸收天地灵气,孕育出一株并蒂莲,长势却不相同。
我化形那日天降异象,霞光满天,从此护佑逍遥宫万事顺遂。
之后我下山修炼,才知人间早早设下赌局,清冷师尊,温润师兄,报恩狐王,到底谁才能与我结为道侣。
又过数载,并蒂莲的另一株终于得以化为人形,却天生灵根受损,我在人间苦寻灵药,希望能助她修炼,却被师兄一封密信紧急召回,师尊降下缚仙索将我绑至升仙台,狐王正燃烧自己的内丹化为真火,试图炼化出我的莲花真身。
“华灼,若非昔年你吸收太多养分,桃夭又怎会天生灵根受损?
又怎会因此与魔神结契?
这是你欠她的。”
“反正你天生仙胎,不过是再重新修炼几年。”
昔日最亲近的人,皆齐齐将我围住,唯恐我挣脱逃走。
我在烈火中苦笑出声,他们不知道,那年为护师门,我早已没了仙骨。
…………“华灼,对不起。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桃夭她会死的。”
白九璃避开我的目光,可手上施法的动作却一点也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那年我下山采药,从玄豹的爪下救下了一只九尾的红狐狸,从此他便赖在逍遥宫,说要会用尽九条命,也要护我周全。
那时我只是笑着要他好好修炼,只有自己强大,才不会再被玄豹抓走,此刻他因燃烧了内丹,九条红尾巴皆已显现,每一条都完好无损,我不需要他以命相护,他却在要我的命。
九尾狐的真火可以吞噬世间万物,我只觉烈火烧在身上,剜心的痛,为了师兄的这封密信,我从遥远的西海一路奔波回师门,整整七天七夜不眠不休,此刻终于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你小心些!
她为什么这么痛!”
师兄林观鹤守在升仙台,面色焦急,若非他在一旁怕我挣脱,早已经布下了法阵,我也要被他此刻的面色所蒙骗,还以为他是那个疼我护我的大师兄。
“该死,她身上的这个鲛丝纱衣给她挡了太多了!”
眼见我迟迟未曾化形,林观鹤的面色一变,显露出一丝狠厉。
我只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烈火炙烤,痛的眼前也开始愈发黑了。
闻声终是苦笑了一声,这身纱衣,是五年前林观鹤送我的生辰礼,是他在南海为鲛人们护法了三个月,又诛杀了众多海底妖兽,才换来的鲛人丝。
当时他送我这件纱衣时,还是那么的温柔:“华灼,你一人下山修炼,这鲛人丝可为你抵御烈火惊雷。”
如今,他大概全忘了,只恨为什么这鲛人丝,能为我挡去狐王真火,只恨我为什么还没被练出真身。
我只是离宫几年,为什么。
烈火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本能地朝着最上方的位置伸出了一只手,那里坐着的人能救我。
我喃喃出声,体内的金丹已经烫的快要被融化,却给了我一丝力量,叫我缓缓地在烈火中站起身。
“师尊,师尊……”我挣扎地试图向他奔去,可玉寒声常年冷若冰霜的脸却没有一丝的神情变化,他只是端坐在神座上,居高临下地捏起法决,缚仙索便又紧上一分,它们死死地捆在一起,仿佛要勒进我的骨血中,让我连呼吸都是奢侈。
“华灼,这是你的罪孽,你欠她的,你要赎罪。”
玉寒声冷冷地睨了我一眼,白九璃咬了咬牙,加大了真火的力度,我再也撑不住,跌坐在熊熊烈火中,惨叫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自我还未化形,开了灵智的那天,玉寒声便每日来到后山为我浇水施肥,我身侧的桃夭还是一株蔫蔫的莲花,便只有我整日听着他诉说着心中的烦闷事。
玉寒声不仅是我的掌门师尊,也是我第一个朋友。
我化形的那天,他常年无波无澜的眼眸中也划过一丝欣喜,他笑着朝我伸出手说:“华灼,终于等到你了。”
整整五百年,浮世大陆无人不知,玉寒声疼我宠我,我们早晚会结为道侣,驰骋天地。
可如今将我捆在这里的是他,要我性命的,也是他。
这五百年来的情谊,那些不曾说出口的爱恋,竟比纸还单薄。
我的眼前愈发模糊了,只能看到几个朦胧的人影,直到一个桃粉色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姐姐?”
“师尊!”
林观鹤脸色一变,惊呼出声。
我看着傲然而立的玉寒声,只觉这熊熊烈火,也不如我心中的一片冰凉。
他赫然是召出了本命剑定山海,自三万年前神魔大战,慕荷上神陨落,浮世大陆便再无神祇。
玉寒声就是仙人中的第一人,他的本命剑已有千万年不曾出鞘,传言就是他一人苦战黄泉三千恶鬼,也没有拔过剑。
昔年情最浓时,我也朝他撒娇,意图看一眼这仙界第一剑定山海。
他却只告诉我,定山海一出,必是这惊天动地的撼事。
我只能收起心思,却还是偷偷为他摘了三千星辰,做成一柄剑穗。
如今那剑穗还好端端地挂在剑尾,定山海,却要来取我的性命。
原来在他眼中,我竟比那三千恶鬼,还要可憎可恶。
林观鹤径直跪了下去,“师尊三思啊,定山海为上古神剑,华灼承不住您这一击的。
我们不是说只要她的莲根即可吗!”
一旁不得动弹的白九璃也白了脸,玉寒声却冷笑一声,“华灼天生仙胎,并蒂莲得天道垂怜,你们以为就凭这缚仙索和狐王真火,就真的能炼化她吗?
痴人说梦!”
林观鹤面色焦急:“可是,可是定山海一出,她会死的!”
我看着这一切,只觉十分讽刺。
他们将我捆在这里,哪里有半分顾忌我的性命,此刻又这般假惺惺的做给谁看。
玉寒声怜悯地看了我一眼,“你我相识五百年,我也不会让你魂飞魄散的。
只需你的莲根为桃夭重塑仙骨,虽然定山海会让你神形俱灭,但我会护住你最后一丝魂魄,送回九霄应元殿,再过上千年万年,你还是可以重新塑形。”
我只觉喉头腥甜,却不愿再这般狼狈,只冷冷地看着他,讽刺道:“如此,我还要多谢你了。”
白九璃有些犹豫,他手上的动作一停,真火便弱了几分。
“你们明明说,她天生仙骨,就算没了莲根,只需要再修炼个百年就可以和如今一样了!”
我心下苦笑,我早知桃夭灵根受损,并蒂双生,没有人比我更在乎她。
若非我当年为护师门,失了仙骨,我又何尝不会主动刨出莲根来,为她重塑灵根呢。
他们都不知道,还以为我天生仙骨,是不死之身。
可是师尊,师兄,小狐狸,我是真的会死。
“你们忘了桃夭和魔神结契一事?”
玉寒声皱着眉道,林观鹤和白九璃脸色一变,“如若她不能拥有仙身,魔神就会收走她的七魂八魄。”
魔神谢苍梧,是慕荷上神身死后,世间唯一的神祇。
便是玉寒声被誉为仙界第一人,也绝不是魔神的对手。
难怪他们明明对我有愧,却还是坚定要我的莲根,原来是桃夭因自己天资而生了心魔,与魔神结契快速修炼。
魔神契约一成,绝不存在半点侥幸,她也会死。
这是一个死局,原来这才是天道的玩笑,并蒂莲,看似双生,却只能有一人存于天地。
何其残忍!
我彻底放弃了挣扎,所有我的至亲都在此处,他们都想我死……既然我吸收逍遥宫的灵气才得以有今日,那便都还给你们。
一道寒光闪现,定山海出鞘。
玉寒声手握剑柄朝我冲来,我闭上了眼,昔年那些甜蜜与爱恋,如走马灯一般在我脑海中闪现,我粲然一笑,可却没有感受到该有的疼痛,只听到周围的一阵惊呼,“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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