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周既的其他类型小说《和丈夫重生七零,他选择和白月光共度余生 全集》,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月,苏家突然宣布要搬去北城。据说苏蔓的父亲搭上了北城的关系,要在那里开创一番大事业。这个消息,无疑给周既白打了一剂强心针。他更加殷勤地围着苏蔓转,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所有人都觉得,周既白这下是彻底熬出头了,马上就要跟着苏家去北城享福了。我也这么觉得。苏家准备离开的前一天,苏蔓突然来找我。“给你。”她递来一张省报征文启事。“省报在面向全省征集优秀稿件,特别优秀的作者,有机会被特招进报社工作。”我愣住了。写作是我一直以来的爱好和梦想。上一世,我没机会去实现。我惊讶地看着苏蔓,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这个给我。她低声说:“青禾,上一世,我们都没能真正为自己活过。”“这一世,你该为自己活了。”苏蔓……她也重生了!我展开报纸,看见征文主题:《...
《和丈夫重生七零,他选择和白月光共度余生 全集》精彩片段
五月,苏家突然宣布要搬去北城。
据说苏蔓的父亲搭上了北城的关系,要在那里开创一番大事业。
这个消息,无疑给周既白打了一剂强心针。
他更加殷勤地围着苏蔓转,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所有人都觉得,周既白这下是彻底熬出头了,马上就要跟着苏家去北城享福了。
我也这么觉得。
苏家准备离开的前一天,苏蔓突然来找我。
“给你。”
她递来一张省报征文启事。
“省报在面向全省征集优秀稿件,特别优秀的作者,有机会被特招进报社工作。”
我愣住了。
写作是我一直以来的爱好和梦想。
上一世,我没机会去实现。
我惊讶地看着苏蔓,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这个给我。
她低声说:“青禾,上一世,我们都没能真正为自己活过。”
“这一世,你该为自己活了。”
苏蔓……她也重生了!
我展开报纸,看见征文主题:《新时代女性》。
我忽然笑了,笑着笑着泪流满面。
是啊,前世为周既白活,重生后又围着他转,何曾为自己活过?
“前世你冲进火场救我。
这辈子,我想你自由。”
她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道:“那天的书签,你看到了吧?”
我猛地抬头,原来书签是她故意掉落的。
“周既白不值得,他爱的从来都是他自己。”
我看着苏蔓,突然觉得她似乎也藏着很多秘密。
但我不想再去深究了。
苏蔓说得对。
无论别人如何,无论过去怎样,我该为自己活了。
“谢谢你,苏蔓。”
我真诚地对她说。
她笑了笑,转身走了。
我望着雨幕中的苏蔓,心中怅然。
雨打梨花,忘了青春,误了青春。
终究是世事一场大梦。
这天晚上,发生了一件震惊整个大队的事情。
苏蔓的父亲和她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突然死了。
苏家顿时乱成一团。
苏蔓的母亲哭得死去活来。
苏蔓却异常平静,冷静地处理着后事。
然后带着悲痛欲绝的母亲,离开了红星大队,去了北城。
只是,她没有带走周既白。
周既白在路口,眼巴巴地等着苏蔓来接他。
他穿着最好的衣服,头发用桂花油抿得一丝不苟,连鬓角都修得整整齐齐。
暮色渐渐漫上来,远处终于传来汽车引擎的声响。
然而,他等来的,不是苏蔓伸出的手,而是一句冰冷的话。
苏蔓透过车窗,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
“周既白,你演得太用力了。”
“如果这一世,我还是一个村妇,你会选择我吗?”
周既白的笑容僵在脸上,一点点裂开来。
所有算计和期待,都在汽车卷起的尘土里化成了灰。
当天晚上,周既白喝得酩酊大醉。
他跌跌撞撞地踹开了我的房门,满身的酒气,眼睛猩红。
“宋青禾!”
他嘶吼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苏蔓不会带我走?!”
“你一直在看我的笑话,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被她耍!”
我正在收拾行李。
就在今天下午,我收到了省报社的电报。
我的稿子被录用了,报社决定特招我,让我去省城工作。
我看着眼前这个失态癫狂的男人,只觉得可笑。
他从不反思自己的问题,只会把失败归咎于别人。
“不。”
我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看你的笑话。”
“我只是看着我曾经爱过的人,一步一步,变成了我最讨厌的样子。”
周既白愣愣地看着我,眼神从愤怒,到茫然,最后只剩下空洞。
最终,他踉跄着退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我轻轻合上行李箱,咔嗒一声,像是给往事上了锁。
周既白和苏蔓的关系迅速升温。
两人出双入对,羡煞旁人。
我尽量避开他们,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劳动和学习中。
可心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春节前,天气骤然变冷。
苏蔓突然病倒了,发起了高烧,一直说胡话。
村里的赤脚医生束手无策,说必须去县城的医院买特效药。
周既白二话不说就冲进风雪里。
徒步二十多里路到县城买药,回来时成了雪人,冻紫的嘴唇在颤抖,药却紧紧捂在怀里未受潮。
我站在窗前,看着周既白踉跄的背影,记忆涌上来。
上一世,也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我生病了,高烧不退。
周既白也是这样,不顾一切地要为我去山上找药。
迷糊之间,我看见他摘下墙上挂的蓑衣。
我强撑着支起身体,去抓他的衣角,想要阻止他却只扑到空气。
周既白将药方揣进贴身的兜里,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
“青禾,等我回来。”
山路崎岖,又湿又滑。
周既白失足摔倒,摔断了腿。
他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却还笑着从怀里掏出完好无损的药包。
“不碍事,就是以后怕是没法再背你走过泥泞路了。”
周既白在不停地安慰我,而我在不停地哭。
后面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他的腿落下了病根。
走路微微有些跛,一到阴雨天就疼痛难忍。
我当时心疼得要命,自责不已。
从那以后,我每天晚上都坚持给他按摩腿,手指都按得发僵。
为了给他筹钱买更好的药,买更保暖的护膝。
我偷偷剪掉了自己留了多年的长发。
周既白曾经说过,他最喜欢我的一头青丝。
在每个清晨,他都会用生着茧子的手笨拙地把它编成辫子。
在我耳边说下“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凝”。
小贩说这么好的头发能卖十五块,能买三副膏药。
我就毫不犹豫地卖了。
妈妈留下的遗物,一个银手镯,也被我当掉了。
她说,手镯是用来圈住幸福的。
卖掉它的那一刻,我心里空落落的,仿佛真的把幸福弄丢了。
从当铺出来后,阳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得好像能裹住所有不安。
想到换来的钱,能给周既白减轻病痛,我的心里又升起暖意。
镯子只是虚的,他幸福,我就幸福。
我用这些钱,给他买了药,买了厚实的棉衣棉裤。
他问我钱是哪里来的,我只说是家里寄的。
他没有怀疑。
现在想来,他或许不是没有怀疑,只是不愿意深究。
可能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对我有了怨气。
怨我让他残了腿,怨我让他承受了这么多年的病痛。
所以这一世,他选择健步如飞地去爱别人。
风雪中,周既白的身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白茫茫的天地间。
我看着外面呼啸的风雪,心里一片冰凉。
耳边传来姑娘们的羡慕声,说能找到这样的男人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可如今,我已经分不清,上一世周既白给我的福分中,包裹着多少谎言。
回城推荐名额公布那天,知青点炸开了锅。
前世为了支持周既白考大学,我放弃了这个机会。
我把在煤油灯下熬了三晚写的文章,给了周既白。
我被他洗脑,认为我们俩无论谁回城都是一样的,总归是一家人。
如今重来一次,我决定为自己争取。
三天后,公告栏贴出通知,回城名额给了周既白,推荐理由是他发表的文章获得县里高度评价。
看到标题我愣住了。
那是我的文章,连标点符号都没改。
我拿着那份公示,手抖得厉害。
我冲到他面前,声音发抖:“周既白!
你为什么要偷我的文章?!”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周既白脸上带着虚伪的正义:“宋知青,我知道你很想回城,但抄袭是不对的。”
“你胡说!”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明明是我……这是我半个月前写的初稿,队长可以作证。”
他打断我,从包里掏出几页纸。
我错愕地看着他手里的稿子,心头涌上愤怒。
周既白重生后就打算好了,把我前世写的稿子抄下来,不给我留一点余地!
他继续说,带着十足的恶意:“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心存幻想,这么做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但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
旁边已经围了一些看热闹的知青和村民。
他们听到周既白的话,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原来是她抄袭啊,真是看不出来。”
“为了个男人,脸都不要了!”
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站在原地,像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
又冷,又屈辱。
我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爱了两世的男人,是这样冷漠无情。
他不仅选择了别人,还要用卑劣的手段,毁掉我的名声,断掉我的前程!
人群散后,周既白拦住我:“宋青禾,别闹了!”
我攥紧了衣角,布料在掌心揉成一团。
声音嘶哑地开口:“你想选苏蔓,我成全你就是,为什么还要害我?”
话一出口,便觉得可笑。
成全吗?
可我不知道两世,有谁成全了我。
周既白轻声开口,说出的话却冰冷十足。
“我喜欢的是蔓蔓,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今天,我也是为了断你的念想。”
我看着他的桃花眼,人们都说这样的眼睛总多情。
可再多的情,半分都没有我的了。
“周既白。”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宁愿从未认识过你。”
我与你的两世孽缘,从此以后,画上句号!
在我说出这句话时,他眼中闪过慌乱。
我转身要走,他下意识伸手来拦。
我后退半步,他的指尖堪堪擦过我的袖口,又僵在半空。
最后,缓缓垂了下去。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蔓番外苏蔓第一次见到死亡是在十岁那年。
灶台上的老鼠药包在油纸里,像一片枯萎的银杏叶。
大姐死在她面前,死在十八岁。
口吐白沫,目眦欲裂。
像被冲上岸濒死的鱼在吐着泡泡。
苏蔓想起了小时候听小姨讲小美人鱼的故事。
小姨是个很漂亮的人,是村里唯一烫了卷发的。
村里人都说小姨疯疯癫癫,但小姨只是笑笑。
她穿着一条鲜红的连衣裙,在灰扑扑的土墙下,像一团燃烧的火,短暂地温暖了苏蔓的童年。
“爱丽儿跳入大海,获得了不灭的灵魂。”
后来,小姨也跳入了火海里。
苏蔓看着躺在地上的姐姐,可悲地想着,她们获得了不灭的灵魂吗?
两年后,十八岁的二姐也死在她面前。
苏蔓面对的死亡都是残酷而痛苦的。
她害怕到了十八岁,自己也会变成吐着泡泡的鱼。
十八岁这一年,苏蔓没有死。
她以为自己是幸运的。
父亲看着苏蔓长得越来越漂亮,就不药死她。
苏蔓听见他说,过了年就把她嫁给河西的刘木匠。
一个死了三任老婆的四十五岁鳏夫,能给弟弟换回一辆凤凰牌自行车。
“丫头片子读什么书?
刘家肯出五十斤粮票。”
父亲啐了一口,黄浊的痰黏在苏蔓的布鞋上。
苏蔓没说话。
她低头看着那口痰,想起课本上说的“命运共同体”,突然觉得可笑。
她的命运从来都不由自己。
出嫁那天,雪下得很大。
苏蔓穿着借来的红棉袄,袖口已经磨出了线头。
弟弟骑着新自行车在院子里转圈,铃声清脆如刀,一下下剜着她的心。
母亲躲在灶房哭,不敢出来送。
昨夜她偷偷塞给苏蔓五块钱,被父亲发现后挨了一耳光。
刘木匠的手像砂纸,摸过她脸颊时留下血痕。
第一个月,他打断了她的锁骨,因为饭里盐放多了。
第二个月,她尝试逃跑,被抓了回来,他打她更狠了。
第三个月,她流产了,因为怀了赔钱货不中用。
第五年,她学会了用针线缝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针脚比给刘木匠补的袜子还整齐。
二十年后,当苏蔓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灰白的头发和歪掉的鼻梁时,忽然想起小学时背过的诗。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可她的春天从未到来。
苏蔓一天一天地熬。
她想着,只要把这个男人熬死了,她就解脱了。
可刘木匠怎么也熬不死。
而她自己,却在日复一日的磋磨中,迅速地老去。
皮肤变得像老树皮,眼神变得麻木。
刘木匠越来越老,也越来越狠,酒瓶砸在她腰上,碎片飞溅,把脸也划出血痕。
那天夜里,苏蔓往煤油灯里多倒了些油。
火苗窜起来时,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听着木梁断裂的声响。
浓烟灌进肺里,她想起穿红色连衣裙的小姨。
苏蔓想问小姨。
死去到底是懦弱还是反抗?
但已经没有人能回答她了。
意识消散前,有人破门而入,是村里的知青宋青禾。
“快走!”
那人拽她,指甲深深掐进她溃烂的手腕。
苏蔓摇头,反而把她往外推。
她们撕扯间,房梁轰然塌落。
最后一刻,周既白冲进来抱住她。
但苏蔓已经无力挣脱。
省城的生活,对我来说是全新的开始。
我在报社的工作很顺利。
我的文字功底扎实,又肯努力学习,很快就得到了领导和同事的认可。
“宋青禾”三个字,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报纸上。
我剪了时兴的短发,穿上时髦的连衣裙,再不是那个为爱低到尘埃里的傻气姑娘。
周既白却找上门来。
他衣衫皱巴巴的,眼下挂着青黑,全然不见往日风采。
见了我,嘴角挤出个笑。
笑也是皱的,像是旧年压在箱底的春联。
红纸褪了色,金粉也剥落了,只余下几道横七竖八的褶子。
我忽地想起前尘往事。
除夕夜,周既白变戏法似的拈出一朵红纸花,小心翼翼地别在我的鬓边。
烛火跳荡,将他眉眼映得格外温柔。
“愿青禾此生昭昭如愿,长安常乐。”
可我陪他熬尽了半世风霜。
哪怕重活一世,也没能如愿等到他。
那朵红纸花,终究是褪尽了颜色。
“青禾。”
他唤我。
声音里带着熟捻的讨好:“我想明白了,还是你最好。”
他的语气里尽是笃定。
认定我还会和从前一样,傻傻地在原地等他回头。
“记得前世我们白头偕老吗?”
周既白急切地说,“我选择蔓蔓只是一时糊涂,救了你却没救她,我愧疚啊!”
“我总觉得欠了她的。”
“但我现在想明白了,愧疚不是爱!”
“我真正爱的人,一直是你啊,青禾!”
他开始喋喋不休地回忆上一世。
回忆我们少年夫妻,白头到老的日子。
他说得情真意切,眼眶都红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演,只觉得蹩脚十足。
到了现在,他还在用“救了我而错过别人”来道德绑架我。
什么愧疚?
真正的原因,不过是他上一世过够了苦日子。
年轻时熬坏了身体,留下病根,好光景没享几天,倒把药渣嚼了半辈子。
他不甘心。
所以这一世,他想走捷径,想攀附苏家,想提前享受上一世人到暮年时才有的生活。
他所谓的弥补遗憾,不过是满足他自己的私欲。
他又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在他选择苏蔓,当众向她表白,把我贬低成“不懂事的纠缠”时。
就已经让我名声尽毁,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周既白。”
我打断他的深情告白,声音冷淡。
“你的后悔和痛苦与我何干?”
“你今天所失去的一切,不过是你自己亲手种下的因,如今结出的果而已。
怨不得旁人。”
“你的后悔,也只是不甘心失去一个对你死心塌地,任你索取的傻瓜宋青禾。”
他的脸霎时变了颜色。
他气急败坏地开口:“宋青禾!
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我们两世的感情啊!
你怎么能说忘就忘?!”
“是不是因为我现在落魄了,你就看不起我了?”
我冷眼瞧着他。
男人就是这样,他们喜欢了哪个女人,那人就要和他在一起。
周既白内心深处的想法不是爱,而是占有。
我淡淡地说:“我只是不想再和一个让我恶心的人,有任何牵扯。”
“我已经不爱你了,周既白。”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进报社大院。
暮春的风卷着梧桐絮,把他那些可笑的话语,都关在了门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