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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江砚谨苏徵音全文免费

知九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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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只能为她点一盏灯,为她求来生,为己求宽恕。江砚谨有些恍惚,他问:大师,你的罪能用一盏灯来赎,我的罪该如何去赎呢?僧人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望向了江砚谨身后。江砚谨转身,发现背后居然是那个曾堵在江府门前的书生。书生没有看他,而是对着僧人说:大师,我来见无咎。江砚谨跟在二人身后,一路走到了山中的菩提树下。树旁有一个小小的土堆,立着一块儿石头雕的墓碑,上面无名无姓,只写着无咎两个大字。他居然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艰涩的开口:这里头埋的谁?无人回答。江砚谨上前一步,扯住僧人腕间的佛珠: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告诉我这里是谁?僧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江施主有颗玲珑心,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沈昭在寺院只求过两件事,一为他,二为……孩子。里头埋的谁,...

主角:江砚谨苏徵音   更新:2025-05-14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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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谨苏徵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江砚谨苏徵音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知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只能为她点一盏灯,为她求来生,为己求宽恕。江砚谨有些恍惚,他问:大师,你的罪能用一盏灯来赎,我的罪该如何去赎呢?僧人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望向了江砚谨身后。江砚谨转身,发现背后居然是那个曾堵在江府门前的书生。书生没有看他,而是对着僧人说:大师,我来见无咎。江砚谨跟在二人身后,一路走到了山中的菩提树下。树旁有一个小小的土堆,立着一块儿石头雕的墓碑,上面无名无姓,只写着无咎两个大字。他居然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艰涩的开口:这里头埋的谁?无人回答。江砚谨上前一步,扯住僧人腕间的佛珠: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告诉我这里是谁?僧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江施主有颗玲珑心,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沈昭在寺院只求过两件事,一为他,二为……孩子。里头埋的谁,...

《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江砚谨苏徵音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如今只能为她点一盏灯,为她求来生,为己求宽恕。

江砚谨有些恍惚,他问:大师,你的罪能用一盏灯来赎,我的罪该如何去赎呢?

僧人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望向了江砚谨身后。

江砚谨转身,发现背后居然是那个曾堵在江府门前的书生。

书生没有看他,而是对着僧人说:大师,我来见无咎。

江砚谨跟在二人身后,一路走到了山中的菩提树下。

树旁有一个小小的土堆,立着一块儿石头雕的墓碑,上面无名无姓,只写着无咎两个大字。

他居然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艰涩的开口:这里头埋的谁?

无人回答。

江砚谨上前一步,扯住僧人腕间的佛珠: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告诉我这里是谁?

僧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江施主有颗玲珑心,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

沈昭在寺院只求过两件事,一为他,二为……孩子。

里头埋的谁,不言而喻。

他曾经看过那个孩子一眼,眉眼像他,唇鼻像我。

江砚谨闭了闭眼睛,落下一滴泪来,他哑着声音问:这孩子,为什么连个姓都没有,不姓江,姓沈也好。

这次,回答他的是书生。

江夫人说过,这孩子姓江姓沈都无人疼爱,倒不如什么都不姓,省的下辈子又找上门来,平白受苦。

她……为什么给他起名叫无咎?

名字是贫僧起的,僧人双手合十,无悲无喜,沈昭施主说她未曾读过诗书,太俗,要贫僧起一个愿他无病无灾的名字,于是便叫了无咎。

江砚谨呆立在原地,紧攥着拳头,修剪的平整的指甲狠狠的戳进掌心,鲜血从指缝中流淌而出。

他问书生:可以把沈昭写的信……都给我吗?

当然可以,那本来就是你该收到的。

我写给江砚谨的信有厚厚一沓,书生保存的很仔细,每一封都按照时间排好了顺序。

我与他,不过萍水相逢。

他在街上替人写信,而我正巧不识字罢了。

可他却成为了我唯一能够诉说的人。

我向他说着对江砚谨的爱恨怨怼愤怒,他听的多了,倒成了我唯一的知己。

甚至在我死后,愿意随身带着信,只求在遇见江砚谨时,能有机会为我鸣几分不平。

他如今成功了,却不欢喜,只是对着江砚谨有些迷茫的说:她已经死了,现在让你看到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江砚谨没有回答,只是拿着我的信,回到江府,坐在我生前烹茶时的位置上,点了一盏灯,细细的读着。

第一封,是我刚嫁给他不久时写的,里面字字句句,都是我对他的恨。

江砚谨,你曾对我说过世道不公平,尤其是对女子,更为苛刻,我以为你会为女子争一份公道,可没想到你居然连被退亲的女子要被关进阁楼立一个贞节牌坊的事都不知道,可见你也是一个满口胡言乱语的废物草包。

我骂江砚谨时,什么难听骂什么,从他本人骂到他祖宗十八代,连他院子里养的狗都没放过。


江母和苏徵音不敢做的太过,可又太想我死,就把心头血改做了腕间血,每半月取一次。

最后一次取血时,大夫说我的身体,撑不过一个月了。

江砚谨看了这封信很久很久,久到苏徵音扶着江母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江砚谨猛然抬起头,过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问:沈昭的心头血是怎么回事?

江母的脸色变了变,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大晚上的,怎么突然提起沈昭?

江砚谨不言,只是用锐利的目光直直的看向江母与苏徵音。

很快,江母的额间便布满了冷汗。

苏徵音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她平静的说:之前……沈昭送来的孩子尸体将我吓的犯了心悸的毛病,婆母心疼我,请来了专治此病的大夫。

大夫说需要心头血为引,正好沈昭知晓此事,为了赔罪,她自愿取血。

江母闻言连连附和:对……对,就是这样!

这两个人浑身破绽多如牛毛,可她们一个是江砚谨的母亲,一个是江砚谨心中真正的妻,江砚谨又怎会不信她们呢?

他只是眸子深了几许,便淡淡的说:知道了,夜深了,阿音母亲,快去休息吧。

江砚谨在书房坐了一夜。

他拿着那几张纸翻来覆去的看,像是要透过薄薄的几张字,看穿我这短暂的一生。

第二日下早朝后,江砚谨独自一人来到了我的坟前。

他以为我的坟前会是一片荒芜,没想到居然有人为我摆了贡品,烧了纸钱。

就连那下葬时插的有些歪斜的木头墓碑也被人扶正,并且擦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

江砚谨有些怔愣,他轻声低喃:沈昭,原来你也有朋友。

江砚谨讨厌算计,所以在我嫁给他之后,他便将我做过的事原原本本的宣扬了出去。

我不是那些生下来什么都有的千金小姐,我只是一个在家中与丫鬟无异的庶女。

想要什么东西,我不去争,又怎么会有呢?

而争抢的手段,从来上不得台面。

我名声尽毁,众叛亲离。

父亲亲自送来断亲书那天,江砚谨也在,他的眼里满是嘲弄,他说:沈昭,你害的阿音失去了本该拥有的东西,现在我也让你失去这些,十分公平。

胡说,明明一点儿也不公平。

我算计,人们说我蛇蝎心肠。

江砚谨算计,人们说他胸有大义,不徇私情。

明明干的都是损人利己的事,结局却各有不同。

我那时不知如何与江砚谨辩驳,现在知道了却躺在荒凉的坟墓里,想说也说不得。

风,卷起了江砚谨有些凌乱的发丝,遮住他有些苍白的面颊,仓皇的像是在遮掩什么无法言说的情愫。

江砚谨青白的指尖抚上我的墓碑,久久未动,直到一声轻唤,他才回神。

公子,你也是来看沈昭小姐的吗?

来人是一个身躯佝偻的老婆子,她双眼浑浊,手里拿着一把香烛,熟练的摆放好。

她没有看江砚谨,只是自顾自的做着事。

江砚谨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直到风差点儿吹灭烛火时,他下意识的伸手护了一下。


我知道苏徵音想要查出我的错处,好拿出去宣扬,我的名声要是再坏一点,指不定能免了江砚谨的丧期,她好风风光光的进门。

只可惜她查来查去,库房的东西不仅没少,甚至还多了一支簪子。

簪头点缀着硕大的东珠,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不知道怎么处理,拿着簪子去寻江砚谨。

砚谨,库房里多出这么个东西,你瞧瞧有没有印象,该怎么处理?

江砚谨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这是沈昭的东西,送你了。

苏徵音整个人僵在原地,刚想开口拒绝,江砚谨就抽出她手中的簪子,亲手插进她的发间,笑着问她。

你不是一直很想要沈昭的东西吗?

现在给你了,怎么不开心?

苏徵音笑的勉强,随便应付了几句,有些仓皇的离去。

她与江母此时都忽然觉得,江砚谨有些不对劲,让她们无端的害怕。

二人却又不敢忤逆江砚谨,只能想着法子远离他。

于是江母踟躇着开口:砚谨,我与徵音想去香山礼佛几日……母亲想去便去。

江砚谨答应的很爽快,江母心中一喜,连忙就去准备,第二日便带着苏徵音出发。

然而她们刚上马车,就看到了坐在一旁,手中拿着书卷的江砚谨。

他笑的云淡风轻:我也有心事想与佛说,母亲阿音,可否允我一同前去?

到了佛前,原本慌乱不已的江母一下安静下来。

她虔诚的跪着,好似口中的经文念出,她就能赎了自己的全部罪行。

苏徵音往日只拜佛,不念经,可今日她念的比江母还要勤。

江砚谨看着她们,眼眸里一片无波无澜,只余下一片深沉的黑,令人心惊。

大抵是经文太过晦涩无趣,江砚谨只瞧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去。

他不想看到那些宝相庄严无有悲喜的佛像,就一路走到了寺庙后院。

后院不供佛,却点着千百盏长明灯。

穿着月白僧袍的僧人提着长壶,为那些几乎熬干的灯盏添油。

烛火明明灭灭的在江砚谨的眸中跳动着,他忽然开口问:长明灯,点了又有何用?

僧人的动作未停,他语气和缓的答复:许多人求不了今生,只能点一盏灯,去求来生。

真的能求到来生吗?

若是这么轻易就能求得,人世间哪儿还有这么多苦。

江砚谨垂下了眼睛:……大师,我能否,也点一盏灯。

为谁点?

沈昭。

僧人的动作一顿,灯油顺着手臂流到了衣摆,沾脏了一尘不染的僧袍。

他说:沈昭的灯已经有人点过了。

……谁点的?

我。

僧人平静的眼眸穿过层层的灯火直直的望向江砚谨,他语气里满是悲悯。

沈昭施主,太苦。

她曾在佛前长跪不起,为她那前去治水的丈夫求一份平安。

也曾在长明灯前祈愿,送她那早夭的孩儿往生。

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五阴盛,人生八苦她尝了个遍,贫僧明知中原无大水,山中有匪徒,却因修一颗无情佛心,不想沾染世间因果未曾阻拦,贫僧有过。


江砚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直到书生住了口,怯懦的站在一旁。

沈昭死了。

江砚谨冷漠的说。

书生唰的一下白了脸,他忍不住的喃喃: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你知道沈昭要死?

江砚谨皱着眉头问。

书生擦了把眼角,说:任谁经历了她经历的事,都是要死的。

江砚谨眼中带上了一层愠怒:沈昭她一个商贾家的庶女,做了首辅夫人还有什么不知足?

若不是她太贪心,又怎会有今日的下场?

书生的眼中出现几分了然,他问:你就是当今首辅江砚谨江大人?

江砚谨没有应声,但书生心中已有答案。

他从怀中掏出薄薄的几张纸,递给江砚谨,说:夫人不识字,曾在街边托我给您写信,只是这信一封也未寄出过。

你若是有空,就看看吧,看完我那里还有。

江砚谨依然沉默,他只是在书生走后,去了我的房间。

自从我死后,这间房门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看着桌子上落满的一层灰,江砚谨的心中有些恼火,他唤来丫鬟,问她为什么不好好打扫。

丫鬟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的磕着响头:首辅大人,奴婢不是故意不打扫这间屋子的,只是怕夫人的冤魂前来索命,所以才不敢洒扫!

冤魂?

江砚谨忽的大笑起来,沈昭她有什么可冤的?

丫鬟嗫嚅着说不出话,江砚谨捏了捏眉心,挥手让她退下。

他看着桌上精致的茶具,有些鬼使神差的打开了书生给他的信纸。

信上只有一句话:江砚谨,你可知被退亲的女子会有什么下场?

江砚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将信纸揉做一团扔了出去,低笑一声:沈昭,你已经死了,装可怜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看着窗外的月色,江砚谨抿紧了薄唇。

有许多他看在眼里,却未曾细想的事一齐涌上心头。

他忽的起身,快马加鞭一路赶回了别庄。

夜已深,别庄的灯还亮着。

江砚谨推开房门,一向不信鬼神的江母正在佛像前虔诚的跪拜,而怀有身孕的苏徵音也在一旁低眉侍奉。

从我死后,这二人便时常如此。

江砚谨的脸色沉了下来,眸子里闪过令人看不懂的情绪,他一言不发的进了书房。

怀中的纸张已经被衣襟压的皱皱巴巴,看的出江砚谨对此并不上心。

而现在,他却颤抖着双手,缓慢的打开了信纸,上面赫然写着:江砚谨,婆母说你要取我的心头血给苏徵音治病,因为我们的孩子吓到她了。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主意,这种后宅拙劣的手段你不屑用。

婆母和苏徵音想要借此除掉我,我看得懂,想要躲,却躲不开,她们找了人,强行掀开我的衣襟,用长针刺入心口,引出了一小盏血,很疼。

你总是心疼苏徵音,如果你知道我被她们如此对待,会不会也来心疼心疼我呢?

我的身体从被取血的那天起就坏了,风吹不得雨淋不得,稍不注意就是一场大病,
可江砚谨看到这些难听的话却没有生气,反而弯着眼角,笑的温柔。

他一字一句认真的堵着,直到新打开的一封信,让他的目光一顿。

苏徵音托人捎来了口信,他说江砚谨单枪匹马回来的遇见了山匪,被绑进了山寨,要三百两纹银才肯放人,不许报官,而且点名要他的夫人送进山寨里去。

婆母去江南省亲,没给我库房钥匙更没给我管家权,我急坏了,把全部的嫁妆变卖,也才凑了五十两的银子,没办法我只能带着这五十两上路,希望能与山匪周旋些时间。

我刚和山匪说第一句话,就知道自己被苏徵音骗了。

我的孩子因为我的愚蠢而死。

我连回家都是山匪瞧我可怜,送我回来。

我路过了江砚谨的别庄,里面灯火通明,我站在门口往里看,苏徵音靠在江砚谨的怀里,他们两个才像是真夫妻。

江砚谨,总是骗我。

这封信,没多少字,江砚谨却看了一夜。

天亮时,他才将纸放下,提笔写下一行又一行的字。

苏徵音发现,最近的江砚谨变得很忙,经常见不到人。

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她最近有些怕他。

好在,江砚谨忙完之后就正式向她家提亲,让她的心放下了些许。

在提亲完回江府的路上,忽然冲出来一波黑衣人,将她与江砚谨团团围住。

他们两个被绑到了城郊,分别关在两个屋子里。

绑匪眉眼狰狞的问她:你和江砚谨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沾着血的尖刀抵在苏徵音的喉间,吓得她魂不守舍。

见她不语,绑匪将刀向前一送,锋利的刀刃划开苏徵音的喉咙,冒出一串血珠。

划的不深,却足以将她吓得惊声尖叫:别杀我,别杀我!

绑匪狞笑起来:不杀你,那江砚谨就得死,你确定不救他?

苏徵音瑟缩在一旁,低头不语。

这时房门忽然打开,江砚谨就站在门外。

苏徵音的脸色白了个彻底,她喃喃的说:砚谨,你听我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江砚谨平静的说,人本就利己,你选自己活是对的,蠢人有沈昭一个就够了。

说完,他吩咐绑匪:给她灌一碗红花,送回苏家。

看绑匪对江砚谨唯命是从的样子,苏徵音才意识到这是江砚谨设下的局。

她大喊:江砚谨,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怀着的可是你的孩子!

沈昭怀着的,也是我的孩子。

一句话,几乎将苏徵音判了死刑。

她知道自己,完了。

绑匪将刚刚小产的苏徵音扔到了苏家门口,第二日一早,江砚谨就去退了亲。

他说:苏徵音被绑匪侵犯,没了女子的贞洁。

苏父苏母老泪纵横的向江砚谨赔不是,而后将苏徵音关进了后院,不许她出门。

但江砚谨心善,他说这本就不是苏徵音的错,是绑匪的错,何须关她?

且男子犯错,为何让女子守节?

他用苏徵音一事,推进了新法,不许任何人以名节二字将女子困入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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