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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机长小姐不好撩后续+完结

苏晚Sunny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手心很烫,贴在那里有些不舒服,温羡左手微微用力,他以顾斯延的脖颈为借力点往前挪了一点位置,两人的距离在瞬间被拉近。他把脸埋进她的胸膛,贪婪的呼吸着。而温羡,也感受到了他的起伏挺立。顾斯延忽然昂起头来喊她,“姐姐。”温羡搭在他脖子的那只手转而抚上他的脸颊,顾斯延歪着脑袋,侧脸在她的掌心里蹭了蹭。他蹭的很慢,一边轻蹭一边闭着眼睛感受,薄唇在她的掌心里若有似无的擦过,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他软着声音又喊了温羡一声“姐姐”。暖黄灯光下,男人一双狭长的黑眸湿漉漉的,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尾红红的。他就这么昂着脑袋盯着温羡看,明明长的像一只魅惑人心的男狐狸精,此时瞧起来却像一只黏人的小狗。温羡的指尖轻抚在男人的眉骨上...

主角:温羡韩沛汶   更新:2025-05-13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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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羡韩沛汶的其他类型小说《加油!机长小姐不好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苏晚Sunn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手心很烫,贴在那里有些不舒服,温羡左手微微用力,他以顾斯延的脖颈为借力点往前挪了一点位置,两人的距离在瞬间被拉近。他把脸埋进她的胸膛,贪婪的呼吸着。而温羡,也感受到了他的起伏挺立。顾斯延忽然昂起头来喊她,“姐姐。”温羡搭在他脖子的那只手转而抚上他的脸颊,顾斯延歪着脑袋,侧脸在她的掌心里蹭了蹭。他蹭的很慢,一边轻蹭一边闭着眼睛感受,薄唇在她的掌心里若有似无的擦过,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他软着声音又喊了温羡一声“姐姐”。暖黄灯光下,男人一双狭长的黑眸湿漉漉的,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尾红红的。他就这么昂着脑袋盯着温羡看,明明长的像一只魅惑人心的男狐狸精,此时瞧起来却像一只黏人的小狗。温羡的指尖轻抚在男人的眉骨上...

《加油!机长小姐不好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的手心很烫,贴在那里有些不舒服,温羡左手微微用力,他以顾斯延的脖颈为借力点往前挪了一点位置,两人的距离在瞬间被拉近。

他把脸埋进她的胸膛,贪婪的呼吸着。

而温羡,也感受到了他的起伏挺立。

顾斯延忽然昂起头来喊她,“姐姐。”

温羡搭在他脖子的那只手转而抚上他的脸颊,顾斯延歪着脑袋,侧脸在她的掌心里蹭了蹭。

他蹭的很慢,一边轻蹭一边闭着眼睛感受,薄唇在她的掌心里若有似无的擦过,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软着声音又喊了温羡一声“姐姐”。

暖黄灯光下,男人一双狭长的黑眸湿漉漉的,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尾红红的。

他就这么昂着脑袋盯着温羡看,明明长的像一只魅惑人心的男狐狸精,此时瞧起来却像一只黏人的小狗。

温羡的指尖轻抚在男人的眉骨上,慢慢下滑至他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唇角……她在用手指描摹他的轮廓。

顾斯延也不动,就那么昂着脑袋,时不时再歪着脑袋蹭蹭。

“你是小狗吗?”温羡觉得有些好笑。

“嗯。”顾斯延闷声闷气地开口,“我是小狗。”

说完像是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句,许是刚刚喝过酒的原因,他说话时的声音有些低哑,水润的双眸里盛满笑意,“是姐姐的小狗。”

“顾斯延。”温羡喊他,没忍住又掐了掐他肉乎乎的脸颊肉。

他脸上的肉软软的,弹弹的,手感很不错,舒服的温羡眯了眯眼,她嘲笑他,“你不是吧,才喝了一杯酒就不行了。”

几乎是话刚说出口的同时,顾斯延就极力为自己辩解,“我没有不行。”

“你哪里行?”温羡不以为然,“一杯酒,还没倒满,你就喝醉了,这酒量也太差了吧。”

“那你可以说我酒量差。”顾斯延跟她解释,“不能说我不行。”

说完又嘟囔了句,“我行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才没有不行。”

温羡没忍住朝他翻了个大白眼,这家伙脑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跟个榴莲似的,外面黄里面更黄。

顾斯延在她脖颈里蹭了蹭,跟她撒娇,说话的语调暗含了几分委屈,“姐姐,我有点难受。”

他希望温羡能摸摸“他”,抚慰一下“他”。

“难受?”温羡明知故问,她早就察觉到“他”的异样。

可她这个人吧,蔫坏,她不仅不说,在顾斯延开口过后还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顾斯延不说话把她圈得更紧了。

他知道温羡是故意的,既是惩罚他也是奖赏他。

温羡晃了晃手里拿的那瓶酒,问他,“还喝吗?”

顾斯延点了点头,同她提要求,“喝完可以有奖励吗?”

这家伙还挺会得寸进尺。

温羡顿了顿,“你想要什么奖励?”

“在浴缸,可以吗?”

温羡冷眼看他,一字一句道:“顾-斯-延,你-装-醉-是-吧!”

“我没有。”顾斯延连连否认,他怕她误会自己,“我没有装醉。”

他一本正经的解释,“我只是头有点晕,但这并不影响我思考的能力。”

“行。”温羡看了眼手里拿着的那瓶酒,还剩下不少,“你要是能一口喝光,我就答应你。”

“好。”他答应的爽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酒量很好。

“嘴张开。”温羡拍了拍他的脸,左手捏在他的下颌处,“我喂你喝。”

顾斯延乖乖照做,瓶口对准男人的嘴唇,温羡右手抬高酒瓶,液体随着瓶身灌进他的口中。


小时候多乖啊,说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会和你对着干。

温羡换好衣服刚打开门就看见顾斯延站在浴室门口,跟个门神似的,她眉梢一挑,意在问他:你没事站在门口做什么?

顾斯延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温羡身着蓝色吊带配黑色工装裤,露出微微凸起的锁骨以及一截细腰。

紧身吊带完美地勾勒出女人凹凸起伏的曲线,小腹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清晰的马甲线映入男人的眼中,线条弧度柔美又不乏力量感。

温羡的身形比例可以说是极为优越,长腿细腰,肤色白嫩,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就像是雕塑师精心塑造出来的,漂亮且性感。

记得有一次顾斯延陪温羡逛街时,还遇到一个知名模特公司的经纪人。

对方很想把温羡签到自己的经纪公司,一连找了温羡好几次,但都被温羡拒绝了。

顾斯延知道温羡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希望自己能和她的母亲周殷一样,成为一名优秀的飞行员。

她热爱蓝天,热爱飞行,同时也热爱自由。

而顾斯延只想和温羡有一个家,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但这不是他困住温羡的理由,他爱她,也会爱她的事业,爱和她有关的一切,她喜欢做什么,他便支持她去做。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她。

不管温羡去哪里,去多久,顾斯延都会在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等着她回来。

他一直都在,只要她回来就能看见。

许是浴室里面温度有些高了,顾斯延看见温羡的脖颈上渗出一片密密麻麻细小的汗珠,像夜空里的星星,一闪一闪地亮着光,很是诱人。

“你要出去吗?”他问。

温羡没说话,她擦着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一句废话有什么好回的。

再说,她什么时候出去还要跟他汇报,征求他的同意了。

鹿山陵园。

天空灰沉沉的,风轻轻吹过,带过一丝丝温热,裹挟着花香沁入鼻尖。

温羡站在一座墓碑前,照片上的女人笑靥如花,明朗自信。

惹得温羡也扯唇笑了笑,只不过那笑却有些牵强,“周女士,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呀?”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知道我从瑞士回来了对不对。”说完她轻晃了晃自己手里拿着的蓝色郁金香,“还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花。”

“抱歉啊,周女士,应该早点来看你的,但睡过头了,你也知道的,我最喜欢睡懒觉了。”

她弯腰把花放在墓碑前,手指轻抚照片上女人温柔的笑颜,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些年,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我好想你啊!周女士。”温羡坐在墓碑前,脑袋斜靠在墓碑上,就像小时候她撒娇靠在周殷的肩膀上一样。

“周女士,这些年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你知道吗?温之霖那个老头要结婚了,和你最好的朋友顾云桦。”

“如果当初你要是知道最终局面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还会把顾云桦她们母子接来沪城吗?”

“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不会,但你……”说到这温羡顿了顿,“我想,一定是会的吧。”

“他们一个是你最好的闺蜜,一个是你打算共度余生的爱人。”

“你把他们看得比你自己还要重要。”

“以前你总说不管是恋人还是夫妻,最重要的就是要相互信任,要给彼此属于自己的空间,可结果呢,结果是什么。”


虽说先生交代她说不用告诉温羡这是他让她提前准备的,但她还是想多一句嘴。

毕竟亲人之间哪有那么大的仇恨,更何况自从太太走了之后先生的身体就变得大不如前。

其实这些汪姨不说温羡也都知道,她很多的小毛病都是温之霖给她惯出来的。

在温羡十岁以前,温之霖在家里呆的时间不多,但只要他在家,温羡的脚就没有沾过地,他走到哪就把温羡抱到哪。

在她们家,周殷是严母,温之霖是慈父。

温羡打小就调皮,又经常闯祸,周殷不知道还好,一旦被她温羡就少不了要挨顿打。

那时候的温羡就会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再打电话搬温之霖这个救兵回家。

等温之霖一进家门她就紧紧抱住他的大腿,跟他撒娇卖可怜,这样她就可以免掉一顿毒打。

回去路上是温羡开的车,顾斯延的手别说开车了,就连吃饭都费劲。

顾斯延见路线不对,“这不是回公寓的路。”

“去三江路的老洋房。”

三江路的老洋房是温羡的外婆留给她的。

可以说她就是在三江路的老洋房里长大的,她在里面生活了二十多年,如果不是那件事的发生,她想她会一直住在里面。

黑车驶入三江路,道路两侧的梧桐树枝繁叶茂,枝叶向四处延伸,生长,交汇……把整条路遮盖的严严实实,走在里面就像是漫步在一条林荫隧道里。

温羡把车停在一栋白墙黑瓦的老房子门前,厚重的大铁门看起来又锈又旧,墙上爬满了各色各样的花朵,在橘黄色的路灯下争相斗艳。

顾斯延打开车门下了车,他拿着钥匙开门走进去,没多久,那两扇大铁门缓缓打开,温羡轻踩油门将车开进了院子里。

院中花圃里的花开得正盛,置身其中仿佛走进了一片花海,其中当属绣球花开的最为耀眼,枝叶嫩绿,花型圆润饱满,花朵紧簇相拥在一起。

晚风吹过,垂在枝头上的花球随风摇曳,花瓣随风飘落,像银河里的星星洒满了一整个院子。

温羡看着漫天飞舞的花瓣雨,轻声开口,“今年的绣球花依旧开得最盛。”

顾斯延站在花圃前,思绪在一瞬间被拉回。

拉回到两人初见的那个节点,那个时候也如现在一般,他站在这个位置,而温羡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

明明就只是看了她一眼,却让他的心乱了好多年。

没得到身边人的应答,温羡偏头朝他看过去,却意外撞入一双缱绻多情的眼睛里,目光温柔和煦,泛着水光,像极了江南水乡的濛濛烟雨,令人沉沦。

恍惚间,温羡又想起了荀语同她说的那些话。

“阿羡,其实在你不知道的那千万个瞬间里,顾斯延早已吻过你许多次。”

“他看向你的每一个眼神,都是在吻你。”

***

八年前。

时值盛夏,整座城市像是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火炉里,烧的滚烫,连带着呼吸都变得发闷。

刺目的阳光穿过梧桐树叶的间隙洒下,落下点点斑驳,蝉鸣声声不止,打破了夏日午后的寂静。

温羡不耐烦的嘟囔了句,“吵死了。”

随后拽起被子蒙住脑袋,但效果甚微,她裹在被子里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

太吵了,她睡不着。

被子被她掀飞扔到一边,她撑着胳膊缓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四肢像生锈的机器人似的,配合的极度不协调。


那段时间他的情绪也很不稳定,吵得烦了,他就懒得回老洋房,在公司一待就是好几天。

等他再回去的时候就发现家里祖上传下来的那几个老物件被温羡糟蹋的干干净净,后面光是找人修复都花了不少钱,

“有没有想过去读个MBA?”

此话一出,顾云桦拿茶点的手一顿,她装作漫不经心看了眼温羡,实则是在暗中观察她。

她总觉得温羡这次回来变了很多,她有点捉摸不透。

温羡当然知道顾云桦想的是什么,要是在以前,温之霖这句话还没说完就会被她打断,但现在……打蛇当然得打七寸才好玩。

“等两年吧。”温羡没把话说得太死,“目前我还没飞够。”

“国内的线我还没跑过,等跑的差不多了再说。”

温之霖倒是没想到温羡这次能这么好说话。

他都已经想好了,如果温羡实在不想接管家里的公司,那他就找信托公司弄个家族信托,至于再往后的路,只能边走边看。

不过,比起工作,温之霖现在倒是更担心温羡的感情问题。

原先他是有意和京北的顾家结亲,两家虽说不上是世交,但好在知根知底。

再加上顾家从政,在京北的声望极高,温羡嫁过去他也不用担心以后会有人欺负她。

谁知道顾北呈那小子竟然跑去S国当维和兵,一个战火纷飞,炮火连天的国家,她可不想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除去顾家,目前令温之霖比较满意的就只有沪城的沈家,是做医疗产业的,家里也没有那些糟心的旁系支关系。

“沈家排名最小的沈淮之你还有没有印象?”

温羡点了点头,她想不记得都难。

毕竟她从出生到现在只见过两个男人哭,一个是顾斯延,哭得梨花带雨瞧着怪叫人心疼的。

另一个就是沈淮之了,哭得跟飞机大炮似的,鼻涕口水糊一脸,还扯着嗓子嚎,恨不得把天都给嚎穿。

“过几天就是沈家老爷子过寿,你跟我一起过去。”

温之霖说完又像是知道温羡会拒绝,补充道:“别说没时间,你程叔和我说过,公司给你放了十天的假。”

“沈老爷子生日那天正好是这周六。”

从温之霖提到沈淮之的时候,顾斯延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现在这么着急温羡的婚事。

“我倒是无所谓。”温羡拿了块桂花糕咬了口,甜而不腻,清爽软糯,不错,等会儿打包带点回去。

“不过你确定沈爷爷能放心让他那宝贝孙子和我在一起。”

温羡笃定出口,“沈淮之自己也不会同意的。”

温之霖眼神微微一凝,眼底滑过一丝不解。

温羡说得轻松,“他被我打怕了,在一起应该会怕我家/暴他。”

“……”

温羡和沈淮之之前在一个幼儿园读过书,沈淮之是个十成十的颜控,而刚好,那时候的温羡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小温羡眼睛圆圆的,睫毛又浓又密,小脸肉乎乎的,粉雕玉琢的跟个糯米团子似的。

于是在中午午睡的时候,沈淮之趁老师出去接电话的空隙从床上爬下来。

两条小短腿扑腾着跑到温羡的床前,他双手扒在床沿上,腿不够长只能垫着脚,他伸长脖子想亲温羡。

谁知那时候的温羡也没睡着,不仅没睡着,她还在偷吃,是其他班小朋友偷塞给她的糖果,结果就是沈淮之没偷亲到温羡,还被温羡一拳给打哭了。


男人长腿紧实有力,肩宽腰窄,典型的倒三角身材,但又不像顾北呈的那么夸张,可以说是她喜欢的那种身材。

可惜了,如果不是弟弟……温羡用力摇了摇头,拜托,你再胡思乱想些什么。

顾斯延问她,“你不舒服吗?”

“没有。”温羡摇摇头,顺便掐断她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一定是太久没做了,她在心里暗想。

换好衣服以后就是商量分队的问题。

顾斯延和雒初都不会开卡丁车,所以温羡一开始就选了双人卡丁车,总不能他们三个玩,让另外两个人看着吧。

但他们一共五个人,这就表示有个人组不成队。

顾北呈带雒初全场都表示赞同,但到了顾斯延这儿就有点难办了。

季诠想着双人卡丁车要比单人卡丁车沉,方向盘也硬难控制,怕温羡掰不动,就提议由自己开双人卡丁车带顾斯延。

温羡就开单人的,让她自个儿玩个尽兴。

但顾斯延说什么都不同意,还说自己可以不玩,看着他们玩就行。

他才不要坐季诠开的车。

“我没关系的,姐姐。”顾斯延弯唇笑了笑,他站在温羡面前,替她挡住大部分阳光。

“……”

这是他们从见面到现在,温羡听到他叫的第一声姐姐。

少年冷白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晃眼,一双黑眸水盈盈地望着她,“你们去玩吧,我坐在那里看着你们玩就行。”

不知怎地,温羡竟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丝委屈的意味。

原本温羡就不是很同意,再一听这话,那哪行啊,都说了带他出来转转,现在自己跑去玩把他一个人扔在那儿叫个什么事。

更何况这小家伙看起来还可怜兮兮的,温羡哪里忍心那么对他。

她坐进车里试了下手感,双人的的确要比单人的沉一些,但在可控范围内,她觉得没任何问题,“没事,双人的我也能开。”

“不是,我没开玩笑。”季诠也正经了起来,“你现在试是试不出结果的,只有等上了跑道才能感觉出来。”

“没事的。”温羡知道季诠是真的担心她,“相信我。”

“阿羡,这真的不是……”季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北呈打断。

“阿诠。”顾北呈叫住他。

“没事的,附近都有工作人员,我们到时候开慢点就行。”

季诠还想要开口,顾北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闭嘴。

“阿延。”温羡坐在车里叫他,“上来吧,我们去兜两圈。”

顾斯延站在车旁,温羡见他带护具的动作有点生疏,便起身伸手替他整理带好。

季诠站在旁边看着温羡帮顾斯延带护具时温柔的模样,暗自磨了磨牙,“早知道我也说不会好了,这样说不定我也能让阿羡帮我带护具,顺便在带我跑几节。”

顾北呈就站在他身侧,季诠嘟囔的那些话自然也都被他听了去,他一头冷水浇下去,“她不会帮你带的。”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她。”季诠也怼他。

“因为你蠢。”

“你这是人格侮辱。”季诠不服气,还想着和顾北呈顶个几句。

谁料顾北呈只丢下那句话便开始穿戴护具,不再搭理季诠。

头盔戴好,顾北呈视线扫过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顾斯延,目光锐利,像是在审视他一般。

面前这个少年绝非他们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单纯无害。

更何况谁会对刚见面的人有那么大的敌意。

也就只有季诠那个傻子看不出顾斯延对温羡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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