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初薇迈巴赫里的女频言情小说《雪落清霜后白初薇迈巴赫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AA太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欠了宋氏巨额债款,十八岁的白初薇被父亲卖入宋家抵债。十年来她什么都做,秘书、陪读......也包括床伴。公司地下车库的迈巴赫里,宋临淮亲昵地靠在她身上,浑身沾满情欲的味道,声音沙哑。“南月回国了。”白初薇嗯了一声,穿衣服的手抖都没抖。她懂他的潜台词。白月光回国,她该收拾收拾让位了。“把你那间屋子腾出来,以后让她住。”白初薇平静的点点头,又按照他的吩咐,事无巨细地记下安南月的所有喜好。“你放心,只是以后不是情人关系了而已,白氏的债,我依旧会帮你还。”她挽起一个利落的马尾,恢复成往日淡漠的样子,抬眸看着他:“不用了,我已经打算......”话还没说完,宋临淮放在外套里的电话铃声响起。“临淮哥,你在哪呢,我已经下机了。”宋临淮立刻换上温柔...
《雪落清霜后白初薇迈巴赫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欠了宋氏巨额债款,十八岁的白初薇被父亲卖入宋家抵债。
十年来她什么都做,秘书、陪读......也包括床伴。
公司地下车库的迈巴赫里,宋临淮亲昵地靠在她身上,浑身沾满情欲的味道,声音沙哑。
“南月回国了。”
白初薇嗯了一声,穿衣服的手抖都没抖。
她懂他的潜台词。
白月光回国,她该收拾收拾让位了。
“把你那间屋子腾出来,以后让她住。”
白初薇平静的点点头,又按照他的吩咐,事无巨细地记下安南月的所有喜好。
“你放心,只是以后不是情人关系了而已,白氏的债,我依旧会帮你还。”
她挽起一个利落的马尾,恢复成往日淡漠的样子,抬眸看着他:
“不用了,我已经打算......”
话还没说完,宋临淮放在外套里的电话铃声响起。
“临淮哥,你在哪呢,我已经下机了。”
宋临淮立刻换上温柔的声音哄道:
“我现在去接你。”
白初薇原本不想跟着去,但宋临淮说安南月行李多,她得帮忙提。
等他们来到机场,安南月已经等了十几分钟了。
见二人一起走来,她露出一个微笑,朝白初薇伸手。
“白姐姐,好久不见,听说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你在照顾临淮,一定辛苦了吧?”
白初薇听出她咬重“照顾”二字,看着她暗暗用力的手,轻笑一声。
“安小姐说的对,宋少难伺候得很,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挺折磨人的。”
宋临淮脸色微微一变,扫了白初薇一眼,立刻开口解释:
“公事繁忙,有时候晚上需要她跟我一起加班。”
安南月没有多过问,上车一起回了宋家。
借着上楼帮安南月收拾的名义,宋临淮推门进来房间,看见白初薇已经把东西收拾的七七八八了。
他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声音有些沙哑:
“刚刚生气了?”
他们相处了十年,对方的每个眼神,每一句话,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晚点我搬到外面去住。”
宋临淮淡淡扫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满意,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塞进她手里。
“二环那套别墅空着,你住那,上班也方便点。”
“你放心,公司的职位我依旧会给你保留,卡里有一个亿,算是这么多年我给你的补偿。”
离开前,宋临淮拍了拍自己的外套,确保身上沾染白初薇的女士香水味道都已经散去。
他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梳妆台上。
“记得把那些东西收拾好。”
男人离开后,白初薇将那张卡塞入包里,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做了十年床伴,换来一个亿,她不知道该庆幸自己的身体足够值钱,还是宋临淮足够大方。
她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将里面所有没有拆封过的情趣用品,包括避孕套和一些不堪入目的衣服,全部用黑色塑料袋打包丢到垃圾桶边。
宋临淮其实是个很会玩的花花公子。
他们在许多个地方缠绵过,他的迈巴赫后座,办公室的沙发上,又或者是会所的厕所。
情到深处时,他会用力抱紧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揉入血液里,贴在她耳边用磁性沙哑的声音喊着安南月的名字。
“南月......宝宝......好乖。”
白初薇知道她和安南月长得有几分相似,也知道宋临淮一直透过她看着别的女人。
所以她从未对他有过什么期待。
现在白月光回国,她也要识趣退位了。
东西收拾好了,她拉着行李箱走出别墅,才发现走的时候跟来的时候一样。
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她的。
跟宋临淮有关的东西都已经丢掉了,包括两个人从小到大的合照,他送的衣服包包,一样都没留下。
坐上出租车,她没有去二环的那套房子,而是回到自己在郊区的老家。
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熟悉的街景,白初薇疲倦地闭上双眼,这十年来的记忆又在脑海里浮现。十八岁的时,白氏破产,母亲因病去世,为了偿还债务,她“卖身”进入宋家,成为宋临淮的助理。
又或者叫贴身丫鬟。
同吃同住,还陪睡。
在宋氏工作,一年到头攒下来的钱用来还债。
宋临淮二十岁那年,安南月抛下他出国深造,那一晚上他在机场淋着雨哭了一夜。
她也陪了他一夜。
后来他们又去了酒吧喝酒,稀里糊涂地滚上了床。
他把她当作安南月的替身,每次结束之后就会给她一笔钱。
这种不正当的关系,一直持续到如今安南月回国。
现在欠的两个亿债务还完,她也累了,是时候离开,为自己活一次。
圈子里的人都以为她爱宋临淮爱的不得了。
但只有白初薇自己知道,她从未对宋临淮有过幻想。
她太清楚这所谓上流圈子里的男人的底色,她不会是宋太太这个角色的最优选择。
车子停下来,白初薇睁开眼,发现到家了。
她推开尘封许久的大门,进屋先给爸妈上了一炷香。
妈妈走后,爸爸因为承受不住压力自缢而亡,她现在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回到自己房间,白初薇在床底下找到一本相册。
翻开第一页,就是她的照片。
一个小男孩站在她身边,露出羞涩的笑容。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男孩的脸,忽然间想到什么,心微微一动,拿出手机给自己买了一张机票。
一个月后前往港城的单程票。
第二天一早,白初薇站在宋临淮面前,递过去一份离职信。
“宋总,签字吧。”
宋临淮挑眉看了她一眼,看都没看合同内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
白初薇皱眉。
“你不看一眼内容?”
男人轻笑了一声,将合同递了回去。
“没必要,不就是你买的房子或者车子。”
在他的记忆里,白初薇拿来的只有两种文件:
一种是公司的合同。
另一种是购房合同。
宋临淮之前为了哄她开心,给她买过不少昂贵的奢侈品和别墅跑车。
现在安南月回国,白初薇从住了十年的宋家搬出去,于情于理也应该给她点补偿。
白初薇沉默片刻,还是开口:
“宋总,其实这是我的......”
突然间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了,一个软绵绵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哥哥,原来你在办公室里呀,刚刚我敲了那么久的门你怎么没有回应。”
安南月走进来,嗔怪道。
“我不是跟你说今天不用来了吗?今天天气这么热,要是热坏了怎么办?”
宋临淮立刻起身,不再看她一眼,心疼地将安南月抱紧怀里,俯身在安南月脸颊上亲了一口。
“哎呀,丢死人了白姐姐还在呢......”
安南月一下子红了脸,将头埋进男人结实的胸膛里。
“江特助让我告诉你合作商到了,让你赶紧去会议室里接待。”
宋临淮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
“好好照顾南月,别再出现上次在机场的事情。”
他掠过白初薇拿走办公桌上的一沓资料时,低声对她开口。
一次两次吃醋,他会觉得白初薇有点小脾气还算可爱。
但安南月才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人,惹了她不快,就算是陪了他十年的白初薇,他也绝对不会轻饶。
“抱歉,是我越界了。”
听到她的回答,宋临淮才满意地离开。
偌大的办公室里又只剩下她们二人。
安南月仔仔细细地扫视了一圈这个办公室,随后自然地走到总裁椅前坐下。
“白姐姐,这张照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给他拍的吧?”
她拿起放在桌上的宋临淮照片,随手丢进垃圾桶里。
白初薇平静地看着她的动作。
“我会和宋总反应,您不喜欢这张照片,让他晚点去重拍一张。”
“不。”
安南月露出一个挑衅地笑容看着她。
“我是不喜欢他身边,出现和你有关的一切。”
“不仅是这张照片,还有挂在墙上的风景画,还有这张沙发......我知道你们一定也在这个办公室里欢爱过吧,只是想到就让我犯恶心。”
“身上穿的还是香奈儿?一个小助理买得起?应该又是临淮送给你的吧,你知不知道他送你这些东西是因为我喜欢这个风格,只有你穿上看起来才像我。”
可白初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仿佛她说的都是依稀无关紧要的话。
安南月猛然握紧拳头,眼里闪过一丝怨恨。
她说这些,本来是想看白初薇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的样子,可眼前的女人却像一块冰,冷的她无从下手。
白初薇看上去不是心死了,而是毫不在乎。
这才是安南月最恼火的地方。
但她不相信白初薇对宋临淮一点感觉都没有,且不说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年,更何况宋临淮身高188长相英俊帅气多金,是个女人都会爱上他,没有例外。
“我可以容忍你在他空窗期的时候勾引他这件事,但是现在我回了国,他身边的女人只能是我,我给你五百万,够不够你离开他?”
安南月微微扬起下巴,一脸不屑地看着她。
白初薇暗地里叹息一声,疲倦地揉了揉眉间。
“安小姐,我一分钱不要,你放心,我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不会打扰你和宋总。”
如果不是宋临淮特地警告她要好好伺候安南月,她真想直接离开。
但是和谁过不去,都不能和钱过不去。
一不小心惹闹了安南月,自己这个月的奖金算是泡汤了。
白初薇转身给安南月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可这个有点示好意思的动作反而激怒了安南月。
她怒火中烧,眼里闪过一丝恶毒,抬手一巴掌就甩在白初薇脸上。
“嫌我给的不够多?临淮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拜金女人!你这个老女人别想赖在临淮身边不走,我要弄死你,有一百种方式!”
“你说好听点是临淮的助理,说难听点不就是他养在身边的鸡!是不是因为你爸妈死得早,没有人教过你什么叫做礼义廉耻,你有什么本事和我叫板......”
白初薇捂着自己的脸瞳孔骤一缩,毫不犹豫地抬手将杯子里的热水朝她脸上泼去。
随后丢掉杯子,毫不犹豫地回敬了她一巴掌。
白初薇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精致的妆容化掉,头发湿答答地黏在脖子处,看上去异常可笑。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信不信待会我就让宋临淮把你赶出去!”
白初薇随手擦掉嘴角溢出的血渍,冷冷地看着她:
“就算宋总再疼爱你,你也没有资格辱骂我的父母!”
父母的事情始终是她心里的一道伤疤,平时只是提起心里都会抽痛。
安南月现在拿这个来辱骂她,简直就是往枪口上撞。
安南月气得发抖,红着眼正想开口再骂,突然间门被踹开了。
宋临淮黑着脸,一脸怒气地进来。
“哥哥,我刚刚只是和白助理聊了两句我和你的事情,她好像就吃醋生气了,不仅把水撒到我脸上,还打了我一巴掌。”
安南月立刻变脸,扑到宋临淮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白初薇,你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了!?”
他的声音充满怒意,但抬头看见她通红浮肿的半边脸,愣住了一下,眼神黯下。
宋临淮一把将安南月横抱起来往外走,只留下一句话。
“我现在带南月去治疗,这件事晚点我再跟你好好谈谈。”
白初薇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谈的。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坐了两个小时地铁回到家。
刚到门口,她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拿出来一看,是宋临淮的消息:
“我让人给你送了东西过去。”
白初薇冷敷了半个小时,红肿的脸终于消下去了。
但是明天肯定是不能见人了。
刚洗漱好准备睡觉,门铃声就响起。
她打开门,看见门外放着消肿的药膏,还有一堆奢侈品。
清一色的全是可爱风。
白初薇脑海里莫名响起安南月那句话:
“你知不知道他送你这些东西是因为我喜欢这个风格,只有你穿上看起来才像我。”
她微微皱眉,随手将东西全部丢进垃圾桶里。
她可不想再穿宋临淮送来的衣服,惹怒安南月这个疯子。
第二天上班,白初薇戴着口罩进了茶水间。
身上穿的还是最简单的工作服。
“宋总早。”
她刚泡好咖啡,转头看见宋临淮进来。
原本想低头打声招呼就离开,但男人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硬是将她拽了回来。
“生气了?昨天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怎么不回复。”
白初薇听见他语气里淡淡的不悦,隐隐约约想起昨晚他好像确实给自己发了不少消息。
但因为太困了,所以一条都没看。
“我能生什么气?”
茶水间太小,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
她还能感受到宋临淮身上炽热的热量,忍不住往后挪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
宋临淮看着她的小动作,眼神黯下,摘下她的口罩忍不住抚摸她受伤的脸。
“气我昨天没有为你出头。”
他顿了顿。
“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喜欢她,本来就应该先为她着想,怎么还吃醋上了?”
白初薇抬头平淡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礼貌的微笑:
“宋总误会了,安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当然要以她为先,更何况昨天的事情是我失职。”
“从来没有吃醋一说。”
宋临淮盯着她的脸,想要从她完美的神情中找出一丝能够佐证她撒谎的破绽。
但是看了许久,什么都没发现,她就连语气都情真意切,就像是......心里话。
他微微皱眉,但语气坚定:
“你就是吃醋了。”
“你知道了我送你的衣服是按照南月的风格选的,所以今天特地换了一身。”
白初薇挣脱开宋临淮的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仿佛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宋总说笑了,我这身是新买的纪梵希,可比你送来的香奈儿要贵得多。”
“更况且我对你的私事不感兴趣,如果因为这点事情吃醋的话,那我这十年来吃的醋估计有西湖水那么多了。”
说罢,白初薇转身离开。
宋临淮怔住。
这十年来除了白初薇,他身边还有不少女人。
可她从来都安安分分从不过问他的私事,也没有表现过吃醋的迹象,从前他还很满意,可是现在听到她毫不在意的回答,心头却涌上一股烦躁感。
回到办公室后,白初薇发现宋临淮竟然生气了。
他对员工交上来的策划案要求严格,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乱发脾气,毫无理由的发火。
第十二个助理被赶走后,办公室里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气压低沉的吓人。
宋临淮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不动声色地看向坐在一旁工作的白初薇,发现她依旧自顾自的处理手头的工作。
叮咚一声,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他的好友给他发了条消息:
有个派对,在我家别墅,来不来?顺便带上你那新回国的白月光让我们大饱眼福。
宋临淮站起来,不由分说地扯着白初薇往外走。
白初薇微微皱眉,刚想开口,就听见宋临淮低沉的声音:
“今晚有聚会,你去给南月挡酒。”
可他明明知道她酒精过敏。
接上安南月后,三人开了一小时的车来到山里的别墅。
刚下车,他的兄弟们就围了上来。
“临淮,怎么这么久才到,来来来,这得自罚一杯吧。”
“这是你女朋友?长得还真是标志啊,怪不得怎么约你出来喝酒都不来,原来是金屋藏娇了。”
几杯烈酒端到他们面前,宋临淮刚伸手准备接过,安南月突然间压住他的手。
“临淮哥,你待会还要开车,这杯酒还是让白助理来喝吧。”
所有人都愣住了。
之前有宋临淮在,从来没有人敢让白初薇喝酒。
“好。”
不过一秒钟,宋临淮就同意了。
白初薇抿紧唇线,接过那几杯烈酒往肚子里灌。
辛辣的感觉刺激着味蕾,胃里一下子翻江倒海,她强忍着不适喝完了。
从包里掏出几颗过敏药服下,刚准备跟上宋临淮的步伐,她突然间身形晃动了一下,差点摔倒。
幸好隔壁的一个男人将她扶住。
“谢谢你。”
白初薇从男人的怀里出来,对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些醉意,她的脸颊发红。
从宋临淮的角度看过去,她的脸上还带了几分娇羞。
他微微皱眉,握着酒杯的手猛然用力几分。
安南月看着他的目光始终落在白初薇身上,眼里闪过一丝妒忌,挤出一个笑容。
“临淮,你的朋友们还在等我们,我们先过去吧。”
宋临淮这才收回视线,神色恢复如初。
似乎刚刚他眉眼的那抹阴戾只是她的错觉。
等白初薇赶来,宋临淮已经被他的兄弟们拉去喝酒了。
但安南月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她。
“你怎么这么下贱,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怎么好意思跟着来!”
这栋别墅是宋临淮和他朋友寻欢作乐的地方,她再清楚不过。
来的人不是带着自己的爱人,就是带着自己的情人,她也曾和宋临淮在这里度过几个疯狂的夜晚。
但这次她不是因为这个目的来的。
“安小姐,你误会了,宋总带我来是为了给你挡酒。”
安南月狐疑地看着她,冷哼一声。
她摘下自己戴在左手中指上那枚鸽子蛋大小的粉钻戒指,随手丢进泳池里。
“你跳下去给我捡回来,我就相信你。”
安南月以为她会知难而退,现在离开别墅。
谁料她二话不说脱掉外套,作势就要跳入泳池里。
这时,宋临淮和他的兄弟们出来了。
“这是干什么?”
宋临淮看着站在泳池边的白初薇微微皱眉。
安南月立刻换上一个甜甜的声音嘟囔道:
“刚刚我给白助理看你给我新买的钻戒,结果她生气了,一怒之下把我的戒指丢进了泳池里面。”
话音落下的同时,宋临淮的身影一晃来到白初薇的身边。
他愤怒的拽住她,眸光含着怒火。
“白初薇,你真是一刻都不能消停吗?我送给南月的戒指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突然间要把它丢掉!”
白初薇直视他的眼睛,却发现他愤怒的眼神里似乎含着些许期待。
他在想什么?难道是在期待她因为吃醋才丢掉的戒指?
白初薇甩开他的手,淡淡开口:
“手滑,不小心掉下去了。”
反正如果说是安南月故意陷害她,宋临淮也不会相信吧。
他的眸子瞬间变得冰冷无情,猛的将她推到泳池里,扑通一声,传来她的惊呼声。
可他已经转过身不再看她一眼。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把戒指给我捞上来。”
说完,他拉着安南月毫不犹豫地走进屋子里。
虽然是秋天,但刚刚下过一场雨,天气还是格外的冷。
白初薇泡在水里,冰冷刺骨的寒意几乎将她整个人冻住,浑身都泡的发白。
她其实水性不好。
往下潜伏的时候,心里会有一种像是被吞噬的恐惧感,但她还是咬唇,一遍又一遍潜下去水,又一遍一遍的浮出水面。
就这样机械式的找了将近一个晚上,她终于在偌大的泳池里找到那枚小小的戒指。
上岸的时候,她哆嗦着身子一步步走到宋临淮的房间前,刚想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娇媚的笑声。
“哥哥,如果她找不到那枚戒指怎么办?那可是你亲自为我挑选的,还那么贵。”
“放心,这枚戒指不要了,等明天回去,我派飞机带你去纽约拍卖行买过一枚新的,这次就算她活该,让她长点教训,谁让她敢吃你的醋?”
白初薇的手停在半空中,随后又收了回来。
她将那枚戒指放在门口,转身扶着墙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或许是刚刚受寒又喝了酒,她只觉得浑身发烫,人也没了力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不行,不能倒在这里,至少要回到房间去......
她太了解这里的男人,不少人觊觎着她。
现在她很明显失去了宋临淮的庇护,难保会有人对她下手。
山间别墅到最近的医院,至少要两个小时的路程,她又不会开车,只能回到房间里休息。
走了两步,眼前逐渐一片模糊,在回房间的转角处她不小心撞到一个男人,发出砰的一声。
“你没事吧?”
男人的声音磁性沙哑,一股陌生的雪松味侵入鼻腔。
她用尽全力想要推开眼前的人,却体力不支,一下子昏倒过去。
听到门外传来动静,宋临淮开门出来查看。
却发现地上放着一枚粉色钻戒,是安南月那枚。
他握紧拳头看向窗外,但游泳池里已经没有了人。
宋临淮赶紧跑到白初薇的房间,却发现里面黑漆漆一片,一个人都没有。
他心一沉,随手抓了一个路过的服务员:
“刚刚在泳池里的那女的呢?有没有人看到。”
服务员听着他怒吼的声音,身体止不住抖了一下。
“是......是穿着褐色上衣的吗,刚刚我好像看到有位先生抱着一个穿着褐色上衣的女生往楼上走了。”
“哪间房!?”
宋临淮几乎是下意识吼道。
“这,我不清楚啊。”
安南月循声出来,看见宋临淮双眼通红抓着服务员的衣领不放。
“临淮哥,说不定是白助理她自己主动跟那个男人走的,人家你情我愿的事情,你怎么这么着急。”
安南月扯着他的手,将他拉回房间。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为了别的女人,打扰了我们的兴致,好不好?”
她关上门,解开衣服的扣子。
衬衣瞬间掉落在地上,她露出一个娇羞的神情,朝男人走去,踮起脚尖吻在他的薄唇上。
感受到怀里的柔软,宋临淮硬是将心里那股烦躁的感觉压了下去。
但他始终不相信白初薇会主动勾搭上别的男人。
明明她从始至终都只爱他。
第二天早上,白初薇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起来,才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醒了?”
浴室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
他热气腾腾的,腰间系着浴巾。
胸肌、腹肌、人鱼线,一览无余。
白初薇看了看他身上鲜红的抓痕,又看了看自己已经换过的衣服,叹息一声。
“别误会,昨晚我们可没发生什么事,你身上的衣服是我让服务员进来帮你换的。”
“昨天你晕倒了,我问了你好几次你的房间在哪你都没有反应,还在我身上又抓又挠的。”
他无辜地指了指地上,都是她吐过的痕迹。
白初薇一愣,这才仔仔细细打量起眼前英俊的男人。
是傅家的继承人,傅之寒。
传闻傅少洁身自好,别说让女人在他房间过夜,就连女朋友都没谈过。
大家都猜,是他心里还有一个忘不掉的人,所以送上门来的女人他一个都不碰。
白初薇信了他的话,道谢一声准备下床离开。
手刚碰到门把手,房门突然被人猛踹了一脚震动了一下。
下一秒,宋临淮咬牙切齿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
“白初薇,给我滚出来!”
白初薇淡定的打开房门,和宋临淮凶狠的眼神对视上。
他的视线扫过她全身,当看见她脖子上有一块红痕时,瞳孔骤然一缩。
“这是什么!?你他妈敢背着我偷吃!?”
白初薇愣了一下,才从玄关的镜子上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那点痕迹。
估计昨晚擦伤的。
她看着宋临淮生气的样子,反倒镇定下来。
她挣脱开他的手,拉好衣服道:
“蚊子咬的。”
她懒得去解释什么,更何况她们也不是她需要去解释的关系。
宋临淮目光幽深地盯着她的脖子看,下意识伸手用力搓揉那一处红痕,将那一片皮肤都变得同样鲜红才罢休。
白初薇吃痛,把他的手打开:
“宋总,请自重,你的女朋友还在外面等你。”
宋临淮猛然一怔,这才好像恢复了理智,收回手。
看见她身后站着的傅之寒,宋临淮才觉得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
毕竟傅之寒从不碰女人,他甚至一度以为傅之寒喜欢男人,又或者是那方面不行。
“跟我回去。”
他刚想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忽然想到安南月还站在外面,手又缩了回来。
“白助理。”
白初薇刚走出门,就听见傅之寒喊了她的名字。
“这是你昨天穿的衣服,我已经托人洗干净了。”
傅之寒脸上挂着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无视掉宋临淮冰冷的脸色,同时将自己的名片塞进她的口袋里。
“如果辞职了,可以来傅氏找我。”
说罢,傅之寒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少接受别的男人的好意,傅之寒再干净,也是个男人,他脑子里想什么我不知道?”
宋临淮不屑的轻笑一声,伸手夺走那张名片,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随后转身就走。
白初薇看着他的背影,面无表情,她最讨厌以己度人,宋临淮没资格说这个话。
她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号码,记了下来。
三天后,是安南月的生日。
宋临淮为了热闹,特地把自己的生日会也提前到了今天。
为哄安南月开心,他特地把宴会场地定在全京城最豪华的丽思卡尔顿酒店,光是场地费就达到惊人的八千万。
外面的广场大屏二十四小时不断轮回播放他给安南月录的祝福语,两千四百条,没有一条重复,就连送出手的礼物都是上亿的珠宝首饰。
宴会开始前,安南月穿着一条香奈儿高定,牵着宋临淮的手出场。
权贵世家全都涌上来纷纷祝贺:
“宋总和安小姐真是郎才女貌,恭喜宋总喜得佳人!”
“安小姐我们真羡慕你,长得漂亮不说,命还那么好,天知道宋总身边有多少女人挤破头想要得到他的青睐,但是他只喜欢你一个人,真让人羡慕啊,你说是吧,白助理?”
不知道哪一家的小姐故意挑事,将话抛给站在一旁的白初薇。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当然了,我在宋总身边当了十年助理,自然知道他有多爱安小姐,安小姐出国那天宋总甚至为了她哭了一晚上。”
“安小姐在国外呆了十年,宋总每年都会特地飞到纽约给她准备生日礼物......”
安南月一惊,泪眼汪汪地看着宋临淮。
宋临淮神色一瞬间凝固,很快又恢复如初。
他在一众惊叹和恭维声中,拉着安南月去敬酒。
一分钟后,白初薇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
“你没必要替我解围,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你放心吧,我知道你喜欢我,我跟你保证,就算南月以后嫁入宋家,也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白初薇扯了扯唇,在心里叹息一声。
可她说的就是真心话啊。
她对他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宴会开始后,白初薇站在后台清点宾客送来的礼物。
好不容易清点完,她刚准备离开,一个充满酒气的身躯就出现在她身后。
“哪些是你送的?”
白初薇没有说话,只是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
“宋总,东西清点好了,我先回去了。”
宋临淮却不让步。
“我问你话呢,今天我生日,你送了什么?”
白初薇摇摇头。
“来得太着急,没有准备礼物,更何况有安小姐给你送的礼物就足够了吧。”
宋临淮知道她在撒谎。
之前安南月没有回国的时候,白初薇每年生日都会给他准备礼物。
上一年是剃须刀,上上年是一只手表。
再忙,她也连续送了十年。
虽然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但至少也是她用心挑选的。
可今年她竟然什么都没送,让他十分不爽,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慌张。
他忽然间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因为我今天给南月过生日,所以你吃醋了?”
白初薇在心里疲倦地叹息一声。
她没送东西真的是因为忙过头忘记了,为了弄好宴会的策划她甚至熬夜加了好几个班。
白初薇刚想推开他往外走,忽然间小腹传来一阵抽疼,疼的她冷汗直冒。
从前她在生理期是不痛经的。
后来宋临淮因为被安南月抛弃,失恋淋了一夜的雨,她陪他。
就此落下了病根。
宋临淮见她走不动路的样子,皱眉扶住她,刚想开口,门外就传来江特助着急的声音。
“不好了宋总!刚刚安小姐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浑身都是血!医生说她的血型很特殊,加上她身上还有血友病,必须尽早找到合适的血型。”
宋临淮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他抓住白初薇的手不由分说拉着她出门:
“我记得你跟南月的血型一样,现在立刻给她输血!”
白初薇疼的眼前发黑,咬牙才艰难挤出一句话:
“如果我说不呢。”
宋临淮声音低沉:
“我没有在和你商量,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白初薇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人硬生生拉上了救护车。
到了医院,医生看着她的裤子下面沾满了鲜血,有些为难:
“宋总,按照规定,在生理期的女性是不能抽血的,一个不注意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宋临淮将白初薇按在椅子上,无视她苍白的神色,厉声开口:
“抽!”
“南月要多少,就抽多少。”
医生见他凶狠的样子也不敢耽搁。
白初薇眼睁睁看着针孔扎进自己的血管里,抽出一袋又一袋的血。
400ml
800ml
1000ml
......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初薇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脑子发涨,心跳的很快,整个世界似乎只能听到她急促的心跳声。
血终于抽够了。
当外面传来安南月被推出抢救室的消息后,宋临淮立刻跑出抽血室,从始至终,看都没看她一眼。
白初薇喘着粗气,咬牙站起来,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外走。
相对于身体上的疼痛,旁人投来的异样的目光更让她难以忍受。
她的自尊心很强,做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后,平日里穿的衣服都整整齐齐,可现在她身下的白色裤子几乎都被鲜血染红了。
宋临淮为了安南月,把她的自尊心踩到了脚底下。
白初薇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了。
用尽全身力气打开门,刚进去,她就晕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吃了一颗止疼药,换下身上脏掉的衣服。
打开手机,收到的都是朋友发来的消息,就连不太熟的同事都问她身体怎么样了,宋临淮却一条都没有发。
退出微信的时候,她错手点到朋友圈。
第一条就是安南月新发的动态。
好幸福,之前一个人在纽约的时候受伤了只能自己默默忍着,现在终于有人陪在我身边了,这就是被爱的感觉~
配图是宋临淮坐在她身边,笨拙地拿起水果刀削着苹果。
他不太熟练,手指上还割出几个伤口。
白初薇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个赞,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们两个人呆在医院里甜甜蜜蜜,这样子就不会有空来烦她了。
第二天早上,白初薇收到了放假的通知。
宋临淮给她批了一周的假期。
不是心疼她刚刚为安南月献了血,而是因为他带着安南月出国旅游了。
一向不爱发朋友圈的人,今天就发了三四条九宫格的照片。
甚至还有一条特地艾特了她。
白初薇点了个赞,发现宋临淮立刻给她发了条消息。
我在米兰,你想要什么东西,我给你买回来。
她回复了一句:
不用了。
随后顺手关机,把手机丢到沙发上,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还有三天,她就要离开了。
她孑然一身,在京城也没有什么朋友。
唯一一个挚友,也在她进宋家前移居去了港城。
他们约定好,总有一天要在维多利亚港见面。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能带走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刚好可以装下。
抽屉里有一张黑卡,里面存了两个亿,还有十年前父亲打下的欠条。
她用一个文件袋装好,叫来了快递员,特地嘱咐他三天后寄到宋氏去。
之后将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挂在网上低价出售。
京城这个没有任何温暖回忆的地方,她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也不打算再回来了。
做完这些,门铃响了一下。
她打开门,看见江特助站在门口,后面跟着好几辆豪车。
“白助理,这些都是按照宋总的吩咐,特地从米兰给你买来的。”
白初薇淡淡地叫住了搬东西下来的工作人员:
“不用了,全部丢了吧。”
江特助露出为难的神色。
他想起回国前,宋临淮的嘱咐:
“东西送过去,她有什么反应立刻告诉我。”
江特助有些无语,他要是真和老板实话实说,白初薇把东西都丢出去了,那他可以收拾收拾滚出宋氏了。
“你回去吧,这件事我会亲自和宋总说。”
江特助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人离开了。
休息的这段时间里,她总觉得身体不舒服。
去医院看了一次,医生微微皱眉说:
“你还在生理期,抽了这么多血竟然竟然还能撑过来,也是一个奇迹。”
拿药离开时,她在拐角处听见两个护士的聊天。
“你听说没,上次有个姑娘在我们这抽了七八袋血,但其实做手术根本用不了这么多。”
“你不懂,我寻思就是故意的,估计就是想要害死她,那病人明明知道自己没什么事,却硬要她男朋友不断送血来。”
白初薇脚步一顿,抿紧唇线进了电梯。
离开前一晚上,她突然间收到宋临淮的消息。
他要在明天和安南月求婚。
场地要选在最好的地方,花要保加利亚新鲜空运过来,钻戒一定要鸽子蛋大小。
这件事,要她全程跟进。
白初薇揉了揉眉间,熬夜弄出一份策划案。
地点在海边。
时隔一周,宋临淮才见到白初薇。
他皱眉看着白初薇苍白的脸色:
“脸色怎么这么差?上次抽了血还没恢复过来?我让人给你买的补品吃了没。”
“当时事情太紧急,南月的额头磕破流了很多血,不得已才让你给她献血。”
一句不得已,差点害她丢了半条命。
还让自尊心这么强的她,出尽洋相。
她本想将医生的话完完整整跟他复述一遍,但转念一想,今天就要离开了,何必多此一举。
“是不是肚子还疼?这件事是我委屈你了,我给你卡上打了一笔钱,最近想要什么车子?我给你买。”
他下意识伸手想要抚摸她那张苍白的小脸,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宋总,今天你要求婚,还是别做这些事情好,待会被安小姐看去就解释不清楚了。”
手僵硬在半空中,宋临淮的语气多了几分轻柔:
“你吃醋了?等求婚仪式结束后我带你去冰岛玩怎么样?你不是一直说想去吗......”
“宋总,你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没必要这么做。”
宋临淮的笑容僵在脸上,脸色阴沉:
“什么叫一点关系都没有?白初薇,我知道你喜欢我,一直在吃南月的醋,给你送点东西带你出去玩,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你别不识好歹。”
“你别肖想宋夫人的位置,我只会娶南月为妻。”
话音刚落,工作人员就通知宋临淮就位,安南月准备到了。
全程下来,白初薇脸色都很平静,不仅帮他递花,还贴心地帮他把求婚戒指的盒子打开。
宋临淮举着戒指半跪在安南月面前,眼神却始终有意无意地往人群里的白初薇瞥去。
“南月,你愿意嫁给我为妻吗?”
安南月双眼含泪的点点头,任凭男人帮她把戒指戴上。
人群突然间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欢呼声。
所有人一哄而上,将两个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人围住。
白初薇静静地站在人群后面,看着手机里提醒的登机日程,默默转身离开。
她特地避开了所有人,拿起自己放在后台的行李箱,打车前往机场。
登机前,她删掉了宋临淮的所有联系方式。
飞机起飞时,她看着窗外的景色有些恍神。
十年了,这次,她终于可以和宋临淮说一声再见。
求婚仪式一直持续了一个下午。
临近傍晚,大家才准备离开。
宋临淮扫了一圈,却没有发现白初薇的身影。
他想起刚刚一时上头的气话,有些懊恼。
虽然知道白初薇喜欢他,但她自尊心那么强,听到那些话难免会不高兴。
更何况她身体还不舒服。
他知道她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他们好好聊聊,她估计就会想通了。
可是找了一圈,人却不在。
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从心底升起。
他拉住路过的江特助,神色不虞。
“白初薇人呢?这个仪式是她全程负责,现在还没结束,她怎么能私自离开?”
江特助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或许是因为她身体不舒服吧。”
宋临淮像是感应到什么,眯起眼睛看着他:
“你不是和我说东西送过去了,她很高兴吗?”
江特助知道瞒不住了,叹息一声:
“宋总,其实那天的东西,都被白助理丢掉了。”
一股烦躁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他神色冷下:
“赶紧打电话让她回来......”
话还没说完,江特助就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您不知道吗?白助理早就递交了辞职信,过了今天下午就不在公司工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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