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馨月周馨月的女频言情小说《获得全国第一后,爸爸为真千金给我打上铁烙印馨月周馨月》,由网络作家“一叶秋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国舞蹈大赛,我得到了冠军。爸爸却黑着脸把我关进了阁楼。因为他刚刚找回的真千金,只得了第四十名。我拼命挣扎,爸爸冷着脸让人按住我。烧红的烙铁在我身上烫了三十九下。最后一下,躺在了我的脸颊。爸爸看着浑身焦黑的我语气冰冷:“你代替馨月得到我们宠爱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在比赛里面得冠军,羞辱她很有意思吗?”“这是你欠我们的,今天就要你体会下她的痛苦。”我躺在地上,有气进没气出。爸爸为了安慰他们的亲手女儿,带她去瑞士划了一周的雪。等他们回来想起我这个养女,命人把我放出来时。却接到管家的电话:“殡仪馆送来了小姐的死亡通知......”......“爸爸,不要,求求你,不要!”保镖很快拿来了烧得通红的烙铁,那炙热的温度隔着一段距离都烤得我皮肤生疼...
《获得全国第一后,爸爸为真千金给我打上铁烙印馨月周馨月》精彩片段
全国舞蹈大赛,我得到了冠军。
爸爸却黑着脸把我关进了阁楼。
因为他刚刚找回的真千金,只得了第四十名。
我拼命挣扎,爸爸冷着脸让人按住我。
烧红的烙铁在我身上烫了三十九下。
最后一下,躺在了我的脸颊。
爸爸看着浑身焦黑的我语气冰冷:
“你代替馨月得到我们宠爱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在比赛里面得冠军,羞辱她很有意思吗?”
“这是你欠我们的,今天就要你体会下她的痛苦。”
我躺在地上,有气进没气出。
爸爸为了安慰他们的亲手女儿,带她去瑞士划了一周的雪。
等他们回来想起我这个养女,命人把我放出来时。
却接到管家的电话:
“殡仪馆送来了小姐的死亡通知......”
......
“爸爸,不要,求求你,不要!”
保镖很快拿来了烧得通红的烙铁,那炙热的温度隔着一段距离都烤得我皮肤生疼。
我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却被保镖死死按住。
“你代替馨月享受了我们家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现在,也该替她尝尝痛苦的滋味了。”
第一下,烙铁烫在了我的小腿上。
“滋啦”一声,皮肉烧焦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一道,是替馨月在后台哭的。”爸爸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第二下,落在我的手臂。
“这一道,是替她在庆功宴上被人嘲笑的。”
我痛得浑身抽搐,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视线一片模糊。
我看着那个曾经教我识字、带我骑马的男人,如今却像个魔鬼。
整整三十九下,每一道都伴随着他的数落。
最后一下,他亲自拿起烙铁,对准了我的脸颊。
“最后这一下,是让你记住,谁才是周家真正的大小姐。”
烙铁印下的瞬间,我彻底失去了呼喊的力气。
剧痛将我唤醒。
我趴在冰冷的阁楼地板上,脸颊和身上的伤口让我无法动弹。
我只能像条虫子一样,艰难地匍匐。
楼下传来爸爸温柔的安慰声。
“馨月乖,不哭了,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馨月带着哭腔说:“可是姐姐她拿了冠军,所有人都笑话我。爸爸,我是不是很没用?我努力了那么久,还是比不上姐姐,她是不是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我难堪?”
“胡说!我的女儿是最好的。一个比赛而已,爸爸不心疼名次,只心疼你受了委屈。”
“爸爸带你去瑞士滑雪,我们玩一周,把这些不开心都忘了,好不好?”
“谢谢爸爸!爸爸你真好!”馨月的声音里满是雀跃。
我趴在地上,心脏一阵绞痛。
脚步声近了,阁楼的门被打开一条缝。
周馨月端着一杯水走进来。
“姐姐,我给你送药来了。”
她脸上的笑容天真无邪,仿佛之前那个恶毒的女孩不是她。
看到我在地上挣扎的惨状,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姐姐,你知道吗,爸爸给我买了去瑞士的头等舱机票。他说,你是养女,我是亲生的,到底是不一样的。”
“你看你现在多可怜,像条没人要的狗。”
她将那杯滚烫的姜茶,一滴不剩地浇在我的烙伤上。
“啊!”
钻心的疼痛让我惨叫出声,姜水浸透伤口,我痛得浑身痉挛。
她立刻将杯子摔碎在地上。
紧接着,她对着我跪下,放声大哭。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爸爸闻声冲上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看我的眼神,满是厌恶和杀意。
“周月!你这个毒妇!还想怎么样!”
“馨月好心给你送药,你还敢欺负她!”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全是血腥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馨月哭着扑进爸爸怀里:“爸爸,不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姐姐她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姐姐的气。”
她越是这样说,爸爸的怒火越是旺盛。
他一脚将我踹开。
我的头狠狠撞在墙柱上,眼前一黑。
他指着我,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不知感恩的东西!我们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欺负馨月,摔东西,你还想干什么?放火吗?”
“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你的恶毒!”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我彻底昏迷过去。
伤口在高热和肮脏的环境下,开始快速感染发炎。
我在黑暗中醒来,浑身滚烫。
高烧让我的骨头缝都在疼,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
嘴唇干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潮湿的阁楼里,蟑螂和蜘蛛在我身上爬过,那种黏腻恶心的触感,让我几欲作呕。
我动了动手指,全身的伤口都传来抗议的剧痛。
不行,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用尽全身力气,抬起还能动弹的手,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木质地板。
“咚,咚,咚。”
声音微弱,却是我全部的希望。
我不知道敲了多久,直到指关节都磨破了,渗出血来。
楼下终于传来了回应,却是爸爸的怒吼。
“吵什么吵!再敢出声就打断你的腿!”
那声音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我浇透。
我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希望彻底破灭。
我就这样躺在地上,任由高烧吞噬我的理智,在清醒和昏迷之间反复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门缝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有老鼠在啃噬。
是于叔。
看着我长大的老管家,他撬开了一条门缝。
门缝里,露出了他那张写满焦急和心疼的脸。
“大小姐,您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声音在发抖,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先生带着二小姐出门逛街了,我才能偷偷上来看看您。您等着,我给您拿药。”
他很快从门缝里塞进来几粒退烧药和一瓶水。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尽力气爬过去,将药和水吞了下去。
“于叔,救我,送我去医院。”我抓着他的裤脚,气若游丝地恳求。
“我快要死了。”
于叔看着我溃烂流脓的伤口,泣不成声。
“大小姐,是我没用,我拦不住先生......他们太过分了......”
他拿出一部备用手机,颤抖着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那头很吵,是商场里的音乐声。
“先生!”于叔的声音带着哭腔,“大小姐她快不行了,她烧得糊涂了,您快回来看看吧!求您送她去医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了馨月甜腻的声音。
“爸爸,把电话给我。”
“于叔!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姐姐那是苦肉计!就是想骗爸爸回去,搅了我们逛街的兴致!”
于叔急得嗓子都冒烟了:“二小姐,大小姐真的不是装的,她的伤口都化脓了,再不去医院会出人命的!”
“姐姐是跳舞的,身体素质好得很,最懂得怎么处理伤口了。再说,阁楼里还有我特意放的进口疗伤熏香呢,死不了的。”
她的声音又转向爸爸,开始撒娇。
“爸爸,你听,她就是想骗你回去!你可别被她骗了。我们快去看那条我早就看中的裙子吧,去晚了被别人买走了怎么办?”
爸爸的声音终于从电话里传来,带着冰冷的怒斥。
“多管闲事!她死不了!”
“再敢为了那个孽障给我打电话,我不仅开除你,还让你在海城待不下去!”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了。
“先生,先生!”于叔对着手机喊了几声,回应他的只有忙音。
他被禁止再靠近阁楼。
我唯一的生机,被周馨月的三言两语和爸爸的冷酷无情,彻底掐断。
于叔在门外无声地流泪,最终只能无奈地离去。
阁楼再次恢复了死寂。
高烧和剧痛再次席卷而来,我终于支撑不住,陷入了更深的昏迷。
意识彻底模糊前,我好像听到阁楼的窗户传来“咔哒”一声异响。
是风声,还是我的幻觉?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分辨了。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窗外的异响不是幻觉。
几个穿着潮流、神情轻佻的富二代,从半开的窗户翻了进来。
他们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虚弱地睁开眼,看着这些不速之客,心头闪过巨大的恐惧。
“你们是谁?滚出去!”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为首的那个混混,是本地有名的富二代李少,也是周馨月众多追求者中最殷勤的一个。
他掏出手机,轻蔑地笑了笑,按下了播放键。
周馨月娇滴滴的哭诉声,在寂静的阁楼里显得格外清晰。
“李少,我那个姐姐就是个心理变态的养女,她嫉妒我,在舞蹈比赛上故意让我出丑,回来还打我,把我欺负得好惨。”
“爸爸把她关起来了,可我还是不解气。”
“你们能不能帮我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让她以后再也不敢欺负我。”
录音播放完毕,李少关掉手机,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
他们围着我,像是在观赏动物园里笼中的怪物。
“啧啧,这就是那个冠军?怎么跟条死狗一样躺在这里。”
“快看她脸上的印子,真他妈恶心,吓得我晚上要做噩梦了。”
另一个混混拿出手机,打开了闪光灯。
“来来来,拍几张照片,发给馨月看看,让她高兴高兴。”
刺眼的闪光灯不停地亮起,将我此刻最狼狈不堪的样子,一张张定格。
污言秽语像刀子一样,一句句钻进我的耳朵。
强烈的屈辱感让我浑身发抖,比身上的烙伤还要疼。
我拼尽最后的力气,从身边摸到一块尖锐的碎木片,死死地抓在手里。
这是我最后的尊严。
“滚出去!”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
李少看着我手里的木片,嗤笑一声。
“哟,还挺横。都这样了还想扎人?”
他走上前,一脚就踢掉了我手里的木片。
然后,他抬脚踩在我的手背上,用力碾了碾。
骨头碎裂般的疼痛传来,我却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把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推倒在地,我背上本就严重的伤口,瞬间二次撕裂,温热的血立刻涌了出来,染红了身下的地板。
“行了行了,李少,别闹出人命。”旁边一个胆子小点的混混劝道。
“馨月只是让我们教训她一下,可没说要弄死她。要是死在这里,我们都有麻烦。”
另一个人也附和:“对啊,看着也太惨了,差不多得了。”
李少觉得有些扫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轻飘飘地扔在我脸上。
“赏你的,精神损失费。”
“拿着,去买点好药,别真死了,晦气。”
他们大笑着,骂骂咧咧地又从窗户翻了出去,仿佛只是来参加了一场无聊的游戏。
阁楼重归寂静,只剩下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血泊中。
尊严被践踏得粉碎。
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朝着角落爬去。
那里,是于叔之前偷偷塞给我的紧急报警器。
小小的,红色的按钮,是我最后的希望。
我颤抖着手,按下了那个按钮。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彻底失去了意识。
于叔的备用手机上,连接着报警器的应用发出了尖锐的警报。
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阁楼 紧急求救”字样,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顾不上多想,疯了一样冲上楼,用肩膀狠狠撞向阁楼的门。
“砰!砰!砰!”
老旧的门锁在剧烈的撞击下终于崩开。
门被撞开的瞬间,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于叔看到浑身是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经没了呼吸的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连滚带爬地扑到我身边,颤抖着手探向我的鼻息。
一片冰凉。
“大小姐!”
他发出悲痛至极的哭喊,双手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拿不稳手机,但他还是用最快的速度拨打了急救电话。
“海湾别墅区三栋!有人快不行了!快来啊!”
几乎在同一时间,周建海正开着他那辆黑色的宾利,载着周馨月,平稳地行驶在去往机场的路上。
周馨月正兴奋地刷着手机,规划着瑞士的滑雪行程。
“爸爸,我们先去少女峰滑雪,然后去苏黎世湖边吃巧克力火锅好不好?我还想去买最新款的包包。”
“好,都听你的。”周建海宠溺地回答,心情因为女儿的欢笑而变得极好。
别墅区的道路只有一条,狭窄而幽静。
就在宾利车即将驶出别墅区大门时,一辆救护车闪着灯,拉着刺耳的警报,从外面迎面冲了过来。
两辆车在狭窄的路上相遇,谁也过不去。
爸爸的豪车,正好死死地堵住了救护车的去路。
医护人员从车上跳下来,焦急地拍打着宾利的车窗。
“先生,麻烦您往后倒一下车,让我们过去!车上有病人危在旦夕,晚一分钟都可能没命!”
周馨月被刺耳的鸣笛声吵得皱起了眉,她摇下车窗,撅着嘴对周建海撒娇。
“爸爸,救护车好吵,我不想看到这种不吉利的东西,会影响我接下来一周度假的心情。”
周建海为了博亲生女儿一笑,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他冷漠地对着窗外的医护人员说:“里面的人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我女儿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
医护人员气得脸色铁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这人怎么这样!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周建海冷哼一声,关上了车窗,不再理会。
医护人员和他理论了半天,他都无动于衷。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宝贵的抢救时间被大量浪费。
最终,医护人员别无他法,只能抬着担架,从宾利车和院墙之间那道狭窄得仅能容纳一人通过的缝隙中,艰难地挤了过去。
周建海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丝轻蔑的笑。
他发动汽车,继续往机场开去。
路上,他的手机响了。
是于叔打来的。
他正不耐烦地想要挂断,不想让这讨厌的管家扰了自己和宝贝女儿的兴致。
电话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于叔颤抖到变形的哭喊声。
“先生!”
“殡仪馆刚刚打来电话......他们从医院那边......确认了小姐的死亡信息,请家属过去处理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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