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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冷血霸总为追妻,变成嘤嘤怪后鹿溪斯凡大结局

风言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宝子们注意!本文是超刺激的强制爱!男强女弱设定,接受无能的宝子慎入!!声明:本故事均为虚构,背景完全架空,请勿代入现实哦!男主:拓厉.维德,欧洲D国只手遮天的豪门掌舵人,27岁,身高191cm,棕黑短发,冰蓝色眼眸,明明长着神颜,却是一个西装下藏枪、谈笑间灭门的疯批大佬!权势滔天,手段狠辣,是商界闻风丧胆的“暗夜帝王”!女主:鹿溪,21岁夏国美人,身高168cm,外表娇软骨子里倔强的文物修复师!西装革履裹着半生杀伐,他在权力的修罗场里碾碎无数傲骨,却从未想过,会为一个来自东方的女孩甘愿俯首——原以为能将她囚于掌心,到头来,被困住的竟是自己。当顶级掠食者卸下所有防备,甘愿为爱屈膝,这场偏执又疯狂的追逐,才显露出最致命的温柔。--题记正...

主角:鹿溪斯凡   更新:2025-06-13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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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溪斯凡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冷血霸总为追妻,变成嘤嘤怪后鹿溪斯凡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风言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宝子们注意!本文是超刺激的强制爱!男强女弱设定,接受无能的宝子慎入!!声明:本故事均为虚构,背景完全架空,请勿代入现实哦!男主:拓厉.维德,欧洲D国只手遮天的豪门掌舵人,27岁,身高191cm,棕黑短发,冰蓝色眼眸,明明长着神颜,却是一个西装下藏枪、谈笑间灭门的疯批大佬!权势滔天,手段狠辣,是商界闻风丧胆的“暗夜帝王”!女主:鹿溪,21岁夏国美人,身高168cm,外表娇软骨子里倔强的文物修复师!西装革履裹着半生杀伐,他在权力的修罗场里碾碎无数傲骨,却从未想过,会为一个来自东方的女孩甘愿俯首——原以为能将她囚于掌心,到头来,被困住的竟是自己。当顶级掠食者卸下所有防备,甘愿为爱屈膝,这场偏执又疯狂的追逐,才显露出最致命的温柔。--题记正...

《当冷血霸总为追妻,变成嘤嘤怪后鹿溪斯凡大结局》精彩片段


宝子们注意!本文是超刺激的强制爱!男强女弱设定,接受无能的宝子慎入!!

声明:本故事均为虚构,背景完全架空,请勿代入现实哦!

男主:拓厉.维德,欧洲D国只手遮天的豪门掌舵人,27岁,身高191cm,棕黑短发,冰蓝色眼眸,明明长着神颜,却是一个西装下藏枪、谈笑间灭门的疯批大佬!权势滔天,手段狠辣,是商界闻风丧胆的“暗夜帝王”!

女主:鹿溪,21岁夏国美人,身高 168cm,外表娇软骨子里倔强的文物修复师!

西装革履裹着半生杀伐,他在权力的修罗场里碾碎无数傲骨,却从未想过,会为一个来自东方的女孩甘愿俯首——原以为能将她囚于掌心,到头来,被困住的竟是自己。

当顶级掠食者卸下所有防备,甘愿为爱屈膝,这场偏执又疯狂的追逐,才显露出最致命的温柔。

--题记

正文开始,脑子丢掉丢掉!

清晨的阳光像把温柔的刀,浅浅铺在鹿溪单薄的肩头。

她盯着窗外望不到头的密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掐出深深的痕迹,仿佛这样才能掐断困住她的枷锁。

若早知那天城郊救下的男人是恶魔,她绝不会多看他一眼!

一个月前,受 D 国洪林博物馆斯凡教授邀请,她满心期待踏上异国土地来到这里工作,却意外在暴雨天的城郊外撞见浑身是血的拓厉。

因为母亲是医生,耳濡目染之下,鹿溪掌握了不少急救知识,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冲过去为他止血、处理伤口,并将他送去医院。

可没想到,拓厉伤好后,甩出一张千万支票,漫不经心地提出要她当情人。

鹿溪的家庭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从小也是衣食无忧,加上她心中早已有喜欢的人,所以她一口拒绝了。

但拓厉并未罢休,他竟用同事的安危相威胁,将她诱骗到这座深山城堡,并将她囚在这里,拿走她所有的东西,包括护照和手机。

期间,她求过他好几次,换来的却只有拓厉冰冷的沉默。

她也曾逃过一次,可还没出城堡的大门就被拓厉给逮住了,等待她的是更加严密的看守。

而如今,她被困在这座深山城堡里整整半个月,成了他金丝笼里逃不脱的雀鸟。

不过,好在,前几日,她趁无人看守之际,向一个来城堡修复通风管道的维修工人求救。

那个维修工人是个年轻善良的男孩子,临走时,悄悄塞给她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潦草画着通风管道的路线。

刚好,昨天晚上,拓厉有要事飞去了外地,并且带走了一部分保镖。

所以,今天是她逃跑的最佳时期!

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她深呼一口气,随后朝着门那边走去。

她将耳朵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听着走廊里,巡逻保镖皮鞋与大理石在地面碰撞的哒哒声由远及近,又逐渐消失在转角。

攥着纸条的手心早已满是冷汗,那张皱巴巴的纸被洇得发潮。

她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手,将门打开一条缝,走廊上已经没有保镖的身影,应该都去了城堡外围巡逻。

鹿溪轻手轻脚地溜出房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还好,储物间就在这个楼层。

鹿溪提着裙摆,屏住呼吸,将身子压得很低很低,快步朝储物间的方向走去。

同时,心中默默地祈祷道:

保镖千万千万不要上来。

老天保佑,保佑!

或许是老天真的保佑她吧,鹿溪终于摸到储物间冰凉的铜制门把触手。

当她用力下压的瞬间,门锁发出细微的 “咔嗒” 声,在死寂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鹿溪一颗心又提了上来,她僵在原地,侧耳聆听四周动静,确定没有脚步声传来后,才敢缓缓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瞬间,霉尘混着旧皮革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她几乎咳嗽出声。

晨光从头顶气窗斜斜洒落,落在满地积灰的木箱。

鹿溪捂着口鼻冲进房间,目光急切地在昏暗的空间里搜寻,终于在墙角发现蒙着蛛网的通风管道口。

她想都没想,快速踩着歪斜的木箱往上爬,随后伸手用力一掰。

铁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腐朽的锈片簌簌落在她的肩头。

鹿溪的心差点跳了出来,但她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刻都不能耽误,她颤抖着双手继续掰。

当缝隙足够容身时,她毫不犹豫地将上半身探进管道,粗糙的管壁不小心剐蹭着锁骨,疼得她闷哼出声。

“哒!哒!哒!”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鹿溪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闷哼卡在喉咙里。

她来不及细想,手脚并用地往管道深处爬去,膝盖重重磕在金属棱角上,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但鹿溪死死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鹿溪爬上管道,并且将铁网重新盖上的那一刻,门“吱嘎”一声打了开来。

鹿溪缩在管道里,整个人紧绷了起来。

黑暗中,清晰的脚步声混着木屑的细碎声响,在储物间里回荡。

“咦,奇怪,我刚刚明明看见有人进了储物间。”

女佣的嘟囔更是让鹿溪浑身发冷,冷汗顺着脊背滑落。

鹿溪屏住呼吸,胸腔几乎要被心跳震裂。

女佣的脚步声在管道下方徘徊,每一步都催促着她的神经。

她不敢挪动分毫,甚至能听见自己睫毛颤动的细微声响。

“Linda,请来厨房一趟!”突然,女佣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或许是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女佣对着对讲机回了句 “马上来”,随后朝着门外走去。

紧接着 “吱呀” 一声木门再度闭合,储物间重归寂静。

鹿溪顿时长舒一口气,但她一刻也不敢松懈,强忍着剧烈的心跳,在管道中摸索前行。

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息愈发浓重,管壁上凸起的铆钉时不时蹭到她的皮肤,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落泪,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不断向前。

同时,她在心中暗暗唾骂着拓厉,若不是他,她至于受这种苦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鹿溪心中一动,加快了速度。

光亮越来越近,她终于看清那是通风管道与外界连接的出口。

森林的虫鸣混着风丝丝缕缕地从铁网钻了进来。

自由,就在眼前!

与此同时,D国另一座城市,白森洲。

一家新开的奢华爵士酒吧里,正流淌着醉生梦死的热意。

舞池中央,几个金发性感女郎踩着节拍甩动流苏裙摆。

“嘭!”

突然,一声剧烈的枪响在门口响起,瞬间震碎了这喧闹的氛围。

人们惊恐望去,只见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站在门口,脸上那道从眼角延伸至下颚的疤痕格外显目。

他手中的 M24 狙击步枪泛着冷光,身后两排黑衣人表情冷峻、气势汹汹。

“马恩帮的留下,其余滚。” 巴斯吹了吹枪管,眼神如刀扫过全场,粗粝的声音在空荡的酒吧里回响。


人群瞬间慌乱,尖叫着往门外涌去。

而在这混乱中,酒吧中两名酒保悄悄从身后的口袋中掏出枪,随后朝着巴斯举起了枪。

可还未等他们扣动扳机,巴斯率先朝着他们射击。

“嘭!嘭!”

两声枪响几乎同时炸开,两名酒保瞬间倒地。

酒吧内一下子陷入死寂,仅剩人们压抑的抽气声和酒水从吧台滴落的滴答声。

巴斯将冒着烟的枪口转向人群,眼神如淬了毒的利刃:“还有谁想试试?”

话音未落,二楼突然冲下来一行拿枪的人。

巴斯冷笑一声,迅速冲着那群人举起枪,同时他的身后两排黑衣人也快速地举起了枪。

顷刻间,酒吧中子弹横飞。

半个钟后,整个酒吧一片狼藉。

整个马恩帮的人,除了首领雷蒙,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巴斯将雷蒙狠狠地踩在脚下,随后朝着旁边的一名黑衣人挥了挥手,“告诉老大,事情办妥了。”

片刻后,停在酒吧门口的黑色劳斯莱斯车门缓缓打了开来。

车门推开的刹那,灼人的热浪仿佛都被压下三分。

修长挺拔的身影逆光而立,棕黑色头发镀着金边,冰蓝色眼眸冷冽如霜。

他身穿一套定制黑色西装,每一处剪裁都贴合完美,勾勒出劲瘦而充满爆发力的身形。

腕间的手表价值上亿,却仿佛只是他身上最不起眼的装饰。

迈步时,皮鞋与地面碰撞出清脆声响,每一步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抬眼的瞬间,门口的两排黑衣人立刻齐齐站定,整齐划一地将枪全部收了起来。

“老大,这个就是雷蒙!”巴斯的军靴在雷蒙背上狠狠碾了碾。

雷蒙闷哼一声,从嘴巴里喷出一股鲜血。

拓厉缓步走到巴斯身旁,一张如同神祇般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不断挣扎的雷蒙,冰蓝色眼眸里翻涌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紧接着他双腿一搭,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修长的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后背慵懒地倚着椅背,却在无形间释放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屈起食指,一下一下地轻敲着,冰蓝色眼眸低垂,像是在审视一只他随时可以捏死的蝼蚁。

“雷蒙,” 拓厉突然开口,尾音拖着漫不经心的调子,“上个月谁派你来杀我的?”

雷蒙费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如王者一般的男人,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似在宣示掌控生死的权力。

方才他就觉得这群人不对劲,他们马恩帮虽说不是D国数一数二的大帮派,但也算是白森洲的地头蛇。

没想到仅仅半个小时,一众兄弟就倒在血泊之中,如今只剩自己苟延残喘。

两个多月前,那个人找到他,让他刺杀拓厉,承诺无论成功与否,都会给他一笔足以改变命运的巨资。

而且还提出先付钱再干活,事后帮忙善后的诱人条件。

雷蒙心里清楚,拓厉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招惹他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那笔钱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大到足以让他克服内心的恐惧。

在经过几天的苦苦挣扎和反复权衡后,他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点头答应了下来。

之后,他们花费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精心谋划刺杀计划,那个人也确实信守承诺,帮他们处理好了一切可能暴露的痕迹。

他原以为拿着这笔钱开一家全白森洲最豪华的爵士酒吧,以后便可以高枕无忧,后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没想到拓厉还是找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让他们毫无招架之力,连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可是,那个人可是王室旁支,D国最大的私人军火制造商,产品销往全球,势力同样滔天。

为了以防万一,当时他让那个人帮他护好妻女。

所以,现在的他,打死都不能说。

巴斯见雷蒙不说话,抄起旁边的一块碎玻璃,锋利的边缘直接插进雷蒙的右手上。

鲜红的血溢了出来,顺着指尖滴落在地。

“啊!”

雷蒙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可他依旧死死咬紧牙关。

“不说?”拓厉屈起的手指依旧保持着敲击的节奏,在死寂的酒吧里荡开回音。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最上方的纽扣,从内袋掏出一支雪茄,火苗在雷蒙痛苦扭曲的面容上明明灭灭,随后朝着他旁边的黑衣人抬了抬下巴。

黑衣人立刻会意,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然后拨通了电话,递到了雷蒙的耳边。

电话那头传来雷蒙女儿软糯的声音:“爸爸,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和妈妈?”

雷蒙浑身僵硬,直接吓傻了。

他的妻女不是安排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吗,怎么会被拓厉找到?

拓厉看着雷蒙脸上血色尽褪,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怎么?还不想说?”

“是....是.....莱昂·霍亨!”雷蒙颤抖着声音,终于开口道。

“果然是他!”拓厉冷嗤一声,将手上的雪茄弹落在地,冰蓝色的眼眸重新沐上了几分肃杀的寒光。

“维德先生.........,求你放过我的妻女......!”雷蒙嘶哑着声音哀求,身体拼命扭动想要撑起上半身,却被巴斯用脚狠狠踩住背脊。

拓厉低睨着在地上扭曲挣扎的雷蒙,唇角勾起邪肆的弧度,“你拿什么来换你妻女的命?”

说着,他从身后掏出一把枪,枪支在他手上灵巧地翻转,金属的冷光在雷蒙惊恐的瞳孔里晃动。

雷蒙明白拓厉的意思,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用我自己!”

拓厉轻笑一声,将枪丢在了雷蒙的旁边,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

片刻后,酒吧中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枪响。

拓厉面无表情地瞥了眼倒在地上的雷蒙,随后神色淡漠地起身,对着巴斯沉声道:“去查莱昂最大的军火厂,炸了它。”

巴斯立马恭敬地回道:“是,老大!”

而巴斯话音刚落,一名黑衣保镖便神色慌张地举着电话冲过来:“先生,不好了,鹿小姐从城堡逃走了!”

“一群废物!”,拓厉的脸顷刻间黑沉了下来,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中捞出来的一般,低得可怕。

巴斯和保镖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立刻包机回洪林!还有,三分钟内,我要知道她带走了什么,以及逃往哪个方向!”

拓厉说完,大步朝着门口的黑色劳斯莱斯走去,背影裹挟着山雨欲来的气压。


鹿溪也不知道自己这片丛林中走了多久,只知道太阳逐渐西落,天边慢慢泛起了橙色的晚霞。

现在的她又累又饿,腿又酸又胀,每走一步都像灌了铅。

白色的裙摆也早被荆棘撕碎,纤细白皙的小腿上布着好几道血痕。

但是她一刻都不敢停歇,她知道,只要她被抓住,便是日复一日的囚禁。

她才21岁,她不想将自己年轻的时光蹉跎在这座牢笼里。

鹿溪喘着粗气,汗珠大颗大颗地滴下,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疲惫,不断告诉自己:

不能停,绝不能停!

一旦停下就完了!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窸窸窣的响动。

鹿溪猛地刹住脚步,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屏住呼吸,躲在一棵粗壮的大树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张望。

她看到两个手持猎枪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不远处,其中一人嘴里叼着香烟,另一人则四处张望着。

鹿溪的大脑一片空白,后背冷汗直冒。

她不知眼前的两个人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想转身逃跑,却又怕惊动这两人。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脚下的枯枝不堪重负,发出一声脆响。

两个男人立刻警觉起来,将枪口对准了她藏身的方向。

“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其中一个男人厉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树林中回荡,充满了威胁。

鹿溪惊得身躯一抖,对面的两人都持着枪,她知道自己跑不掉,于是颤颤巍巍地从大树后面挪了出来。

“我.....只是迷路了。”

“大哥,是一个女人!”

年轻些的猎人咧嘴笑了起来,朝着鹿溪走了过来,目光在鹿溪身上打量,“还是一个东方美人!”

此刻的鹿溪,虽然脸上沾着些泥土,但杏眼含春,面容依旧如桃花般娇嫩。

凌乱的头发的被她枯树枝随意地盘起,几丝发丝垂落,更添几分惹人怜惜的破碎感。

纯白的连衣裙破碎,露出她纤细白嫩的双腿,宛如跌落人间的天使,美得脆弱又凄美。

叼着香烟的男人碾灭烟头,也朝着鹿溪这边走来,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

“细皮嫩肉的,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说着,男人布满老茧的手突然掐住鹿溪的下巴,腥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本能地,鹿溪使出吃奶的劲掰开男人的手,拔腿就跑,却被男人一把揪住凌乱的发丝。

剧痛从头皮炸开,她踉跄着向后跌去,后腰重重撞在树干上,痛得她闷哼一声,一股绝望瞬间涌上心头。

“想跑?也得等我们哥俩爽完!” 男人狞笑着丢掉猎枪,然后倾身往鹿溪身上压去。

鹿溪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男人粗糙的手掌狠狠按住肩膀。

“救命!” 鹿溪声嘶力竭的呼喊撞碎在林间。

“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男人的狞笑声愈发张狂,抬手就要去扯鹿溪的衣裙。

就在这时,只听“嘭”地一声响起。

站在旁边年轻猎人轰然倒地。

下一秒,又“嘭”地一声响起。

压着鹿溪肩膀的男人喉间爆出一团血雾,他瞪大双眼,手指还保持着抓向鹿溪的姿势,便直挺挺栽倒在她身侧。

温热的血溅上鹿溪苍白的脸颊,她浑身颤抖着望向子弹袭来的方向,只见余晖中一道颀长身影裹着凛厉的气息踏着满地碎金走来。

拓厉冰蓝色的眼眸泛着冷光,黑色西装的肩头沾着泥渍。

他持枪的手还冒着青烟,皮鞋碾过枯叶发出细微声响,每一步都像踏在鹿溪狂乱的心跳上。

“我都舍不得碰她一根手指,你们居然还想染指她。”

像是还没有解气般,拓厉对着已经没有了气息的猎人又补了两枪,子弹穿透血肉的闷响惊飞林间宿鸟,也震得鹿溪喉咙发紧,耳朵嗡嗡作响。

拓厉收起枪,在鹿溪的面前单膝碰地蹲了下来,随后从西装内袋中拿出一条丝巾。

骨节分明的手指抖开雪白丝巾,拓厉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她脸颊上的血污。

鹿溪苍白着一张脸,一动不敢动!

“宝贝,下次还敢逃吗?”拓厉突然停下动作,盯着鹿溪的双眸,眼底翻涌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鹿溪浑身一颤,方才死里逃生的恐惧还未消散,此刻又被这熟悉的压迫感紧紧攥住心脏,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乖!”拓厉见此,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随后将手中染血的丝帕一丢,弯腰将鹿溪抱起。

鹿溪像只受惊的小鹿,惊魂未定地瘫在他怀中,四肢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踏入直升机的那一刻,舱门重重闭合,仿佛一道命运的枷锁。

机舱内的冷气扑面而来,鹿溪坐在皮质座椅上,望着舷窗外逐渐变小的密林,一股无力和绝望的心绪溢满心头。

她终究还是没能挣脱这牢笼!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神经一直绷得太紧,还是身体太过于疲惫,鹿溪在直升机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待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鹿溪缓缓睁开双眼,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熟悉的布局,熟悉的薰衣草香气味钻入鼻腔。

她又重新回到了别墅!

她撑起身子,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换成了香槟色的丝绸睡裙。

身上的伤口也被涂抹了药膏,一夜之间竟好了不少。

“咚咚咚”

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鹿小姐,您醒了吗?”

门外传来女佣恭敬的询问。

应该是送餐时间到了。

鹿溪拢了拢松散的发丝,声音略显疲惫:“进来吧。”

门缓缓推开,身着素色制服的女佣端着托盘款步而入。

托盘上,一碗清粥冒着热气,旁边摆放着色泽诱人的凉拌海带丝和青椒土豆丝,熟悉的夏国风味扑面而来。

鹿溪目光一滞,脱口而出:“夏国菜!”

“鹿小姐,先生说您最近食欲不太好,特意请来了一个夏国厨师为您调理胃口。”

女佣轻声解释着,将托盘稳稳地放置在床头。

鹿溪盯着碗里升腾的热气,没有回话。

而就在这时,城堡的大厅里传来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听声音像是一个年轻的男孩。

等等,年轻的男孩!

鹿溪惊得浑身一抖,忙抓住女佣的袖子问道,“告诉我,他们是不是抓了上次来城堡的维修工!”声音里满是慌乱与急切。

女佣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脸色一变,忙不迭点头:“是的!鹿小姐!”

鹿溪脸色瞬间一片煞白,她猛地跳下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赤脚朝着城堡的大厅跑去。


金碧奢华的城堡大厅中,数十个黑衣保镖肃立在两侧。

拓厉双腿随意交叠,慵懒地仰靠在大厅中央的真皮沙发上,姿态优雅放松。

他一手搭在雕花扶手上,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咔嗒!”

门锁应声而开,拓厉修长的身影裹挟着雪松的气息撞入房间。

鹿溪感觉自己快要停止呼吸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直到后背紧紧贴住床头。

拓厉单手......

城堡大厅中,拓厉极为不耐地抓起电话,声色冰冷地吐出一个字:“说!”

电话那边的伊森有点纳闷,老大这是怎么了?

虽然平时脾气就很臭,但也不会臭这个样子呀?

见伊森没有立刻回应,拓厉的耐心彻底耗尽:“哑巴了?”

伊森吓得浑身一颤,赶忙汇报:“老大,刚才有人闯入黑鹰矿场,不过我们迅速控制住了局面,还在他们身上搜出大量爆炸物。”

黑鹰矿场是拓厉在 D 国规模最大的铁石矿场,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拓厉冰蓝色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戾色,“查到是谁指使的吗?”

伊森立马汇报道:“已经查到了,是莱昂。”

拓厉冷笑一声,莱昂的报复手段还真是毫无新意。

自己炸毁了他最大的军工厂,他就想以牙还牙,炸毁自己最大的矿场。

伊森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还抓到了莱昂的得力手下托马。”

拓厉眼眸微微一眯,冷峻的脸现出狠厉之色,如同从地狱爬出的修罗:“把他胳膊卸了,送到莱昂办公室!”

“老大,我们这是要跟莱昂正式宣战吗?” 伊森小心翼翼地问。

“正式宣战?” 拓厉嗤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瑞士军刀,刀刃反射的冷光映得他冰蓝色眼眸愈发凛冽。

突然,刀锋 “唰” 地一下划开真皮座椅,露出里面蓬松的羽绒,“不过是让他看清,谁才是能掌控战局的人。”

伊森握着听筒的手紧了紧,压低声音道:“可是莱昂最近和 D 国军方走得很近,上个月还......”

“和军方走得近?” 拓厉猛地将瑞士军刀狠狠扎进桌面,刀身震颤发出嗡鸣,冰蓝色眼眸泛起森冷的光芒,“我拓厉怕军方吗?”

跟了拓厉多年,伊森深知他的性格,果断强势,从不向任何人低头。

“就这事,这么急找我?”拓厉的声音裹着骇人的低压。

伊森心头一紧,连忙说:“老大,今天很多制造军火材料的供应商突然要求解除合同,应该是莱昂在背后搞鬼。”

拓厉的神色顷刻间阴沉了下来,修长好看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地轻敲着桌面。

沉默片刻后,他不徐不疾地吩咐:“明天以我的名义邀请那些要解约的供应商,在威尔私人酒庄见面,态度要诚恳,一个都不能落下。另外,让达格也过来。”

达格是拓厉手下雇佣兵的头头,伊森有些不解,既然要诚恳谈判,为何还要叫达格来?

但是他还是恭敬地回应:“好的,老大,我立刻去办!”

挂断电话,拓厉立刻迈步朝鹿溪的房间走去,步伐带着几分急促。

推开门,床上的人儿居然睡着了!

只见鹿溪双眼轻阖,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几缕碎发黏在泛红的脸颊上,被他用领带绑着的双手蜷缩在脸侧。

他也不知道她如何做到的,明明双手被绑住,还是被她将被子扯得盖住了她大部分身躯,只露出白皙的小腿和小巧的脚,粉色的脚趾微微蜷着,脚踝处还留着他刚刚抓的淡淡红痕。

拓厉不自觉地放轻脚步,走到鹿溪旁边,然后伸手解开她腕间的领带。

领带滑落时,他看见细嫩皮肤上交错的红痕,落在她那张精致的小脸旁,竟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与此同时,她均匀而温热的呼吸一点一点的扑在他的手上。

拓厉的眼眸开始变得幽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鹿溪腕间的红痕。

她蜷缩的模样像只温顺的幼兽,可越是无害,越让他心底的兽性蠢蠢欲动。

他想要让她哭着颤抖,嘶哑着声音求饶!

但现在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虽然他的小鹿让他着迷,让他沉沦,让他欲罢不能,但是任何人都不能耽误他的事业。

他微微弯身,在鹿溪的额头落下一吻。

“宝贝,下次见面,我一定会狠狠要了你!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拓厉直起身时,指腹最后一次掠过她发烫的脸颊,势在必得地低低呢喃了一句,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说给鹿溪说。

话落,转身大步走出房间。

待门 “哐当” 一声合上,鹿溪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哪有半分睡意。

她长舒一口气,一颗心跳得厉害。

还好!

没被发现!

小时候,她经常躲在房间里偷看小说,待父母一开门,她便马上假装睡着,现在看来这项技能还是非常有用的。

可是,一想到拓厉那句“宝贝,下次见面,我一定会狠狠要了你!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鹿溪便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她轻手轻脚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胸前的痕迹,还有手腕上被领带勒出的红痕。

再想到方才拓厉健硕的模样,狂野得像野兽的动作。

鹿溪的指尖不自觉地颤抖,一阵后怕,她真怕自己会死在他的身下。

鹿溪咬了咬唇,亮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她一定要找机会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翌日中午,拓厉的豪华私人会所中,水晶吊灯将鎏金墙面照得熠熠生辉。

拓厉穿着一套正式笔挺的黑色西装,俨然一个矜贵而又优雅的绅士,他面带自信的微笑接待着陆续到场的供应商。

会所的长桌上摆放着价值不菲的香槟,还有顶级的鹅肝、黑松露切片,银质餐具在灯光下泛着奢侈的光。

等所有供应商都到齐并落座后,拓厉缓缓坐上主位。

他倚着座椅扶手,冰蓝色的眼眸扫视着众人,随后将雪茄按灭在镶钻烟灰缸里。

突然,他抬手拍了拍掌心,清脆的掌声在宽敞的金色大厅中回荡。

就在供应商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时,一大群身穿作战服的雇佣兵整齐地分成两排,气势汹汹地涌进大厅。

作战靴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整齐而有力的 “铿铿” 声。

随着大门 “嘭” 地一声重重关上,两排端着枪的雇佣兵在长桌两侧站定,他们眼神犀利如鹰,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达格站在队伍最前面,脖颈处狰狞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青白。

他抬手扯了扯作战服领口,金属徽章随着动作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是危险降临的信号。


“维德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供应商吓得纷纷站了起来,颤抖着声音质问。

拓厉却慢条斯理地拿起白瓷骨碟上的银叉,将一小块黑松露送入口中,咀嚼片刻后才优雅地用丝质餐巾擦拭唇角,冰蓝色眼眸中流转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各位不用紧张,坐!”

可是在场的十几位供应商却没有一个人敢动。

拓厉轻笑着,突然从西装后侧掏出一把手枪,“砰” 地一声重重拍在桌上。

他冰冷的目光如利刃般一一扫过那些惊恐的面容:“怎么,非要我一个个请?”

手枪与桌面碰撞的闷响,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刺耳。

几个胆小的供应商腿一软,直接跌坐在椅子上,紧接着其他供应商也纷纷跟着坐了下来。

拓厉满意地勾起唇角,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枪身:“我实在不明白,各位为什么突然要解约。我给的价格,在 D 国已经是顶格待遇了。”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可大厅里的温度却仿佛骤降十度。

一个是军火大佬莱昂,一边是狠厉决绝的拓厉。

供应商们低着头,不敢出声,谁都不愿意当第一个开口的人。

达格见此,往前跨出一步,作战靴碾过地毯发出沙沙声:“老大问你们话呢!”

他脖颈处的疤痕随着动作扭曲,显得格外的狰狞。

拓厉抬手示意达格噤声,缓缓站起身,踱步到一个头发花白的供应商身后。

他伸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力度大得让老人疼得闷哼:“老汤姆,你也想跟着莱昂瞎折腾?”

老汤姆浑身颤抖,汗水浸透了衬衫:“维德先生,我…… 我也是没办法,莱昂威胁说如果不照做,就……”

“就怎么样?” 拓厉俯身,贴着老人耳边低语,冰蓝色眼眸闪过嗜血的光芒。

不等对方回答,他猛地拽住老人的头发,将其脸重重按在桌面,瓷器碎裂声与惨叫声同时响起。

拓厉扫视众人,冰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令人心悸的寒意:“莱昂给你们的价格,我加倍;莱昂威胁你们的,我替你们解决。但如果你们选择拒绝……”

他突然松开拽住老汤姆的手,将目光转向对面的雇佣兵。

下一秒,站在大厅两排的雇佣兵同时扣动扳机,子弹上膛的金属碰撞声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的雇佣兵可不介意在这山脚下,多几个永远沉默的秘密。”

拓厉一边说着,一边缓步走回主位,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大厅里一片死寂,众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拓厉双腿交叠坐在主位上,随手拿起桌上的雪茄,优雅地点燃。

烟雾缭绕中,他再次看向众人:“现在,谁想第一个表态?”

“拓厉,你......太嚣张了,你这是在威胁我们。”群中突然站起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颤抖着手指向对面的雇佣兵,眼中满是愤怒和恐惧。

“嚣张?” 拓厉闻言,嗤笑一声,他记得这个人,与莱昂有利益较深绑定的商人。

他晃了晃手中的雪茄,指间的火星明明灭灭,“我不过是在和各位讲道理。莱昂能给你们的,我给得起,莱昂给不了的,我也给得起。”

他眯起眼,蓝眸里翻涌着危险的暗芒,“但如果你们非要把好心当成威胁,那我也不介意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威胁。”

拓厉话未说完,“嘭” 地一声枪响,发出质问的中年男人供应商身旁的椅子扶手瞬间被轰出焦黑的弹孔,木屑混着布料碎片飞溅在那人脸上。

鲜血顺着扶手滴落,在地毯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那中年男人僵坐在原地,瞳孔因极度恐惧而剧烈收缩,脸上还沾着带血的木屑,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拓厉将冒着青烟的枪口抵在自己下颌,蓝眸漫不经心地掠过众人苍白如纸的面容:“看来有人觉得,我的提醒还不够清晰。”

随着他一个手势,达格猛地拽出藏在桌底的银色行李箱,箱盖弹开的瞬间,数十部手机屏幕同时亮起 —— 画面里,供应商们的家人正在高档餐厅用餐、孩子在私立学校操场嬉笑玩耍........

“各位猜猜,” 拓厉碾灭雪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需要多久,能让这些画面通通消失。”

空气仿佛被抽走,大厅只剩此起彼伏的沉重喘息声。

忽然,一个尖锐的女声打破了沉默:“我签!我愿意继续和您合作!”

是坐在角落的一名女供应商,她颤抖着抓起桌上的笔,在合同上飞速签下自己的名字。

紧接着,其他供应商也纷纷拿起笔,争先恐后地签署合同。

拓厉见状大笑出声,抓起威士忌一饮而尽,酒液顺着脖颈滑入敞开的领口:“聪明人。”

待所有供应商都签完合同后,大厅的大门才缓缓打了开来。

供应商们如惊弓之鸟般,抱着合同跌跌撞撞地往外涌。

拓厉倚在主位上,看着那些狼狈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肆意的笑。

与此同时,莱昂・霍亨的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昂目光猩红地盯着办公桌上的木盒,盒里放着一条血淋淋的胳膊,上面有着托里特有的纹身。

就在这时,助理埃里希匆匆跑进来:“老板,不好了!之前谈好解约的供应商,现在都和拓凛重新签了合同!价格是之前的一倍,还是五年期!”

莱昂猛地攥住木盒边缘,青筋暴起:“一倍价格?五年合同?”

看来他之前对那些供应商的利诱,威胁通通没有用了,而且莱昂还用这么高的价格,这不是逼着他也大出血?

明明都已经富可敌国,却还要跟自己抢军火生意!

莱昂突然抄起桌面上的瓷杯狠狠砸向墙面,瓷片飞溅,在昂贵的墙纸上划出一道道裂痕。

“拓历.维德,你最好不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莱昂咬牙切齿地低吼,琥珀色的眸中杀意翻涌。


鹿溪又在城堡里被囚了三天。

拓厉破天荒松了口,允许她走出房间,在城堡内自由活动,但前提是不能踏出城堡半步,同时还把保镖数量增加到了平时的两倍。

逃是肯定逃不了的!

此刻,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城堡后花园的秋千上,四五米外,黑衣保镖如两尊沉默的石像,墨镜映着晃动的树影。

她的眼前是一大片修剪整齐的草坪,嫩绿的草尖沾着晨露,像撒了一地碎钻。

各色玫瑰、鸢尾和银莲错落其中,明明开得娇艳欲滴,可她却没有任何心情欣赏。

草坪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水池,水面漂浮着零星的花瓣,玫瑰的红与池水的蓝交织,宛如一场被揉碎的绮梦。

鹿溪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秋千粗糙的麻绳,冰凉的触感让她恍惚。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穿透花枝洒落下来,却照不暖她发凉的脊背。

“你和科恩先生怎么样了?”

“别瞎说,我和科恩先生什么都没有。”

“他不喜欢你,为什么要摘下玫瑰花送给你!”

“别再乱说了,科恩先生怎么会看上我!”

突然,花园的走廊上走来两名嬉笑的女佣。

“不过,话说回来了,怎么这么多天都没有看到科恩先生。”

“我上次听见科恩先生和巴斯先生的对话,科恩先生这个礼拜要去外国参加学术交流,需要一个礼拜后才能回呢!”

女佣之间的对话,让鹿溪瞬间回过神。

科恩是拓厉的私人医生,平时她受伤,拓厉都是让科恩过来为她诊治。

如今科恩不在D国,倘若她受了伤,是不是就可以去医院治疗了?

想到这里,她黯淡的双眸瞬间亮起一丝精光。

可是,该如何让自己受伤呢?

鹿溪垂眸掩住眼底的算计,手指悄然握紧麻绳,秋千晃动的幅度渐渐大了起来。

突然,她看向草坪中央的水池 ,目光死死盯着水池边缘凸起的嶙峋怪石,那些灰黑色的石头表面布着棱角,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鹿溪唇角微微一勾,她好似有办法了。

夜终于来了,鹿溪吃完晚餐,借着散步的借口,来到后花园踱步。

两名女佣和保镖保持着四五米的距离跟在她身后。

鹿溪踩着鹅卵石小径,装作漫不经心地靠近水池。

月光给怪石镀上银边,水面泛着细碎的粼光,倒映着她紧绷的侧脸。

她故意在池边徘徊,时不时弯腰轻抚睡莲,余光却盯着保镖和女佣的站位。

两名女佣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保镖则背对着她,枪口斜挎在胸前。

机会终于来了!

“啊!” 鹿溪突然尖叫一声,踉跄着朝水池中扑去。

冰冷的水流灌进鼻腔,石头的棱角划破皮肤。

很快,惊慌失措的女佣跑过来把她拉了上来。

十几分钟后,鹿溪裹着湿透的毯子瑟瑟发抖,额角的伤口还在渗血,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胳膊上也有好几处伤。

可她一点都感受不到痛,反而有些庆幸。

很好,腿没有伤到,只要腿没有伤到,她待会就能跑!

“高烧40度,伤口感染,必须立刻送医院。”鹿溪身旁的一名女佣拿着测温仪,声音里满是紧张。

“我还是打电话给先生请示一下!”管家不敢做决定,拿起电话给拓厉打去。

毕竟先生说过,鹿溪小姐不能出城堡半步。

电话刚拨通,拓厉低沉的嗓音便从听筒里传来:“说重点。”

管家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颤,目光时不时瞥向在毯子下颤抖的鹿溪:“先生,鹿小姐意外受伤,高烧 40 度且伤口感染,需要立刻送医。”

“一群废物,你们怎么照顾的,立刻送去医院。”死寂片刻后,拓厉裹挟着滔天怒气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管家倒吸一口凉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电话还未挂掉便慌忙去安排。

而电话那端的拓厉,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来,他将手机狠狠摔在一旁,车内的气压仿佛降到了冰点。

他才三天没回去而已,他的小鹿就受伤了,养了那么多人,竟连个活人都看不住?

伊森开着车,大气不敢喘一下。

车内的气氛持续低压!

突然,拓厉开口道:“立刻定回D国的票,巴斯跟我一起回去,你留在这里处理项目的事。”

“可是,老大,我们才刚到T国。而且....这个项目数额巨大。”伊森苦着脸,小心翼翼地说道。

最近,他们在东南亚T国的一个基建项目出了问题,并且这个项目涉及百亿资金,他一个助理怎么坐镇?

“怎么?你处理不了?”拓厉阴恻恻的目光朝着伊森睨了过去,语气翻涌着骇人的威压。

伊森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后背冷汗直冒,但他还是保持镇定地回道:“能处理!”

他哪敢说不,老大说他能,他就能!!!

几个小时后,鹿溪躺在洪林医院的病床上,烧已经退了下来,身上的伤也已经处理好了。

她蜷缩在病床上,轻轻闭着眼,呼吸平缓而又均匀,但是她却没有一丁点睡意,耳朵时刻捕捉着周围的每一丝声响。

她在等!

等守在她病房的女佣和管家睡着!

夜愈发深沉,病房里除了偶尔响起的仪器滴答声,一片寂静。

鹿溪耐心地等待着,终于,管家的鼾声和女佣细微的呓语传入耳中。

她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的光芒,先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确认两人熟睡后,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门外站着好几名保镖,所以她肯定不能从正门离开。

之前上厕所时,她留意到厕所墙面有一扇窄窗,没有加装任何防护栏。

尽管离地面有些高度,不过没有关系,只要将椅子稳稳架在马桶之上,借力攀爬,便能爬上窗户。

而且这里是一楼,一旦从窗户里爬出去,她便可以逃离这里。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朝着病房中离自己最近的那张椅子看了过去,随即轻点着脚尖,像只猫般悄无声息地挪步。

指尖在触到椅柄的瞬间,鹿溪的心疯狂地跳动了起来,她紧咬着唇,尽量让自己搬起椅子的动作轻一点再轻一点。

可还是不小心让椅子腿刮擦到了瓷砖地面,尖锐的声响在死寂的病房里炸开。

鹿溪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她死死盯着床上的管家和女佣,只见管家的鼾声突然一顿,喉间发出含糊的咕哝,翻了翻身。

女佣也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鹿溪额头冷汗直冒,甚至都能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的声音。

逃生的希望,此刻正悬于一线。


漫长的几秒钟过后,管家的鼾声再次响起,女佣也恢复了平静的睡姿。

鹿溪紧绷的身体这才微微放松,但心脏仍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喉咙。

她不敢再有丝毫耽搁,颤抖着双手将椅子往厕所搬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般小心翼翼。

终于将椅子架在马桶上,鹿溪深吸一口气。

随后她迅速爬上凳子,推开窗,窗外不知何时下雨了,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模糊了她的视线,却也掩盖住金属窗框发出的细微响动。

鹿溪望着窗外广阔的夜色,雨幕如帘,潮湿的风裹挟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几分自由的味道。

自由近在咫尺,鹿溪攥紧窗框的手指微微发白。

她不敢松懈,一鼓作气,单腿直接跨上窗台,当她另外一条腿也跨上窗台时,凳子突然“哐当”一声摔落在地。

凳子倒地的声响在寂静的病房里炸开,如同惊雷。

鹿溪浑身血液瞬间逆流,喉间涌到嘴边的尖叫被生生咽回。

她死死扒住窗框,整个人悬在窗外,雨水劈头盖脸砸下来,却浇不熄后颈骤起的寒意。

“什么声音!”

“啊!天呐!鹿溪小姐不见了!”

女佣的尖叫刺破死寂,鹿溪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顾不上多想,拼尽全身力气将自己甩出窗外,落地的瞬间,后背撞击地面的闷痛还有腰间被碎石划硌的锐痛,让鹿溪眼前炸开无数金星。

“快追!鹿溪小姐是从厕所的窗户逃出去的!”

管家沙哑的嘶吼从窗口传来。

鹿溪忍着疼痛,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拼命地朝着医院的大门跑去。

因为是深夜,又是雨天,医院的街道空无一人,所以她跑得肆无忌惮,雨水在脚下飞溅,每一步都重重砸在地面上。

雨水冲刷着她苍白的脸,却冲不掉她眼底燃烧的求生欲。

保镖们的呼喝声越来越近,她不敢回头,只是机械地迈动双腿。

拐过一个路口,她的脚踝突然一崴,整个人向前扑去。

手掌重重地擦过地面,粗糙的水泥地瞬间磨破皮肤,火辣辣的疼痛从掌心传来。

痛!

真的好痛!

但她没有时间停留,咬着牙挣扎着爬起来,继续跑。

终于,医院的大门就在眼前。

鹿溪使出全身的力气奋力推开门冲了出去。

一冲出去就看见医院门口停着几辆出租车,鹿溪来不及犹豫,跌跌撞撞扑向最近一辆出租车。

车门甩上的瞬间,鹿溪便急促地说道:“麻烦载我去夏天国大使馆。”

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后视镜里的目光警惕又狐疑:“女士, 这么大雨去大使馆?”

鹿溪还未开口,医院里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她一把抓住司机的座椅靠背,指甲几乎掐进皮革里:“快!现在就走!我给你钱!”

鹿溪说着从口袋中掏出湿漉漉的,一沓钞票,指尖还在不停颤抖,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艳红的纸币上晕开深色痕迹。

还好,刚刚有准备!

司机瞥见那沓沾着泥渍的美金,喉结滚动着踩下油门,轮胎在积水路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出租车刚冲出百米,三辆黑色轿车横冲直撞地从医院大门驶出,车灯在雨幕中撕开三道刺目的白光,朝着他们追了上来。

鹿溪的整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紧紧地抱住自己冰冷的身躯。

车子在雨夜中飞驰,后视镜里追兵的车灯如影随形。

鹿溪浑身发冷,湿透的病号服紧贴着伤口,每一个颠簸都让她眼前发黑。

她连哼都不敢哼一声,怕打扰到司机分毫。

出租车突然一个急转弯,冲进了老城区错综复杂的巷道。

狭窄的街道两旁,破旧的招牌在风雨中摇摇欲坠,泥水四溅,几乎遮蔽了视线。

司机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七拐八绕,在迷宫般的小巷里穿梭。

鹿溪死死抓着座椅,看着后视镜里那三道刺目的白光终于被建筑物遮挡,渐渐消失不见。

“他们……他们好像没跟上来了。”司机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紧绷的肩膀也稍稍放松了些。

鹿溪强撑着坐直身体,透过模糊的车窗向外张望。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在雨幕中散发着昏黄的光,将积水照得波光粼粼。

她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却不敢完全松懈。

司机抬手抹了把额角的冷汗,沙哑着嗓子问:“女士,你到底惹上什么人了?”

鹿溪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司机见鹿溪不想回答,也没再问。

出租车继续在雨夜中疾驰,留下一串渐远的车辙。

突然,出租车碾过一段减速带。

颠簸瞬间让鹿溪回过神。

鹿溪下意识抬头,夏国大使馆的红墙出现在前方,国徽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鹿溪的眼眶瞬间发烫,“快!开到正门!”她紧紧攥紧拳头,激动地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连声音都在发颤。

终于!

终于,她可以逃离那个危险的男人。

可她话音还未落,突然几道强光从对面街上射出,鹿溪下意识转头。

雨幕低垂,三辆黑色 SUV 宛如蛰伏的黑豹,静默地横陈在街道对面。

拓凛裹着一袭剪裁利落的黑色风衣,夜风掠过,衣摆翻卷,微微敞开的衣襟下,洁白衬衫的领口若隐若现,勾勒出几分禁欲的性感。

他单手慵懒插兜,另一手随意撑在车顶,颀长身形倚靠着车身,举手投足间漫不经心,却似有暗流涌动,危险与优雅在此刻完美交融。

巴斯肃立一旁,黑色雨伞倾斜出恰到好处的角度,将拓凛周全笼罩,雨水顺着伞面倾泻而下,却未沾染他分毫。

拓凛冰蓝色的眸子仿若寒潭,淬着锋利的寒光,隔着朦胧雨幕直勾勾锁定鹿溪,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将她钉在原地,令人窒息。

他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宛如寒冬里凝结的霜,冷冽又带着几分嘲讽,无声宣告着这场追逐中,猎物早已无处遁形。

“吱 ——” 出租车司机在离大使馆五十米的地方踩住了刹车,鹿溪紧紧抓着座椅的指甲泛白,看着拓厉慢条斯理地戴上黑色皮手套。

他身后的 SUV 车门同时弹开,四名保镖架着两个苍老的身影拖出车外。

鹿溪定睛一看,这不正是洪林博物馆的斯凡教授和杜邦教授吗?

鹿溪的瞳孔瞬间收缩,胃里翻涌着酸涩的恐惧。

斯凡教授与她有知遇之恩,而杜邦教授和蔼可亲,虽然她在洪林博物馆工作时间不长,但杜邦教授一直对她关怀备至,手把手教她修复古籍,甚至把珍藏的修复笔记都赠予她。

此刻两位老人被按跪在冰冷的积水里,斯凡教授的金丝眼镜不知去向,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杜邦教授那件总是熨烫平整的格子衬衫沾满泥污,白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疼得直抽气。

鹿溪的脸苍白至极,太阳穴突突直跳。


“女士,前面五十米的地方就是夏国大使馆,要不您自己走过去?” 司机的喉结不安地滚动着,车轮在积水里空转了半圈,显然不敢再往前挪动分毫。

他本以为鹿溪只是普通的落难者,接这单生意不过是看在高额美金的份上。

可此刻街道对面浑身散发着压迫感的男人,以及那几个持枪保镖的阵仗,让司机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卷入了远超想象的旋涡。

鹿溪了解拓厉的狠厉,她不想连累司机,颤抖着双手摸出剩下的钞票,塞进司机手里,语气沙哑又无力:“谢…… 谢谢。”

推开车门的瞬间,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浇下,她踉跄着踩进积水,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绵软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女士!” 司机突然摇下车窗,手臂探出半空中。

鹿溪回头时,只见一把黑伞递来,司机脸上带着几分不忍与歉疚:“拿着吧,雨下得有些大。”

虽然他同情这位女士,但是他有家庭孩子,他不能卷入这场纷争。

“谢谢!” 鹿溪微微一愣,接过伞。

还未等她撑开伞,司机已经猛踩油门,出租车在积水里打滑着调转方向,尾灯很快消失在雨幕深处。

鹿溪攥着伞柄的手指骤然收紧,冰凉的金属伞骨硌得掌心生疼。

她定定地看了眼前方仅有几十米的大使馆,又转头望向街对面的拓厉。

男人斜倚在黑色 SUV 车头,歪头轻笑,冰蓝色眼眸在雨幕中泛起偏执的暗光,像猎人盯着困兽般打量着她。

他抬手解开白色衬衫最上方的纽扣,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喉结随着话语的吐出轻轻滚动:“我的小鹿,还想逃到哪里去?”

话音未落,他打了个响指,保镖猛地拽起斯凡教授的头发,老人痛苦的闷哼混着雨声刺进鹿溪耳中。

鹿溪知道,只要她再向大使馆往前迈一步,他会毫不犹豫地让保镖扣动抵在两位老人太阳穴上的手枪。

鹿溪的伞猛地摇晃了一下,雨水顺着伞骨倾泻而下,在她脚边汇成深色的水洼。

鹿溪虽然很想很想朝着大使馆迈步走去,但是她不能连累到无辜的人。

她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在雨中巍然耸立的红墙,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明明只有几十米就可以获得庇护,远离那个恶魔,可如今却只能望而却步。

她咬着牙,虽然万般不甘,万般不愿,但还是撑着雨伞一步一步地朝着对面那条街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虽然这条街只有短短几十米,但鹿溪却感觉自己走了很久很久。

而拓厉只勾着得逞的笑,看着鹿溪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来。

他的猎物休想离开他的领地!

当她终于走到拓厉面前时,他伸手捏住她下巴,拇指擦过她紧咬的下唇,在皮肤上留下一道苍白的压痕:“宝贝,早该这么听话。又何必受这些罪?”

拓厉的声音裹着潮湿的呼吸,喷洒在鹿溪泛红的耳尖。

压抑已久的愤怒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鹿溪忽然抬手朝着拓厉的脸狠狠扇了过去。

清脆的掌声在雨幕中炸开。

瞬间,在场的人除了鹿溪全部愣住了,包括拓厉。

保镖们面面相觑,巴斯也是瞪大了双眸。

在他们记忆里,还从未有人敢公然挑战拓厉的权威,更令人震惊的是,向来反应敏捷的老大竟未躲开这一击!

“拓厉.维德,你真卑鄙,居然用老人威胁我!”,鹿溪狠狠瞪着拓厉,巴斯几乎是瞬间挡在拓厉身前,手已经习惯性地摸到腰间的枪柄。

拓厉却抬手制止了他,冰蓝色的眼眸却愈发亮得瘆人。

他缓缓转动被打的脸,指腹抚过发烫的面颊,忽然低笑出声。

笑声里带着几丝压抑的癫狂,惊得一旁的保镖们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暴雨打在伞面的声响都变得微弱。

“卑鄙?” 拓厉猛地扣住鹿溪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提起来,鼻尖几乎要撞上她的脸,“宝贝,你记住 ——” 温热的吐息喷在她颤抖的唇上,“我拓厉从来不是一个好人。你永远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鹿溪被掐得喘不过气,仍倔强地恶狠狠地盯着他,“你休想困住我。”随后一把抓着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血腥味瞬间在齿间蔓延。

拓厉却不闪不避,任由鹿溪咬着。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也可能是有些病态。

鹿溪打她,咬他,对着他发脾气,他居然觉得这样的她....挺有魅力。

鹿溪松开牙齿时,拓厉的手腕已渗出鲜血,混着雨水蜿蜒而下。

“咬够了?” 拓厉低头看着唇角还沾着他鲜血的鹿溪,冰蓝色眼眸里翻涌着暗潮。

他突然伸手,用拇指狠狠擦过她染血的嘴唇,将血迹抹得更开,“真好看。” 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扭曲的痴迷。

鹿溪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拓厉拽着拉进了SUV轿车里,然后扣住她的头,重重地吻了上去,拓厉的吻带着近乎残暴的掠夺性,牙齿毫不留情地碾过鹿溪的唇瓣,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

鹿溪惊得瞪大了双眸,双手本能地抵住拓厉的胸膛想要挣扎,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座椅上,丝毫动弹不得。

站在车外的巴斯看到这一幕简直惊呆了!

这个女人打他的老大,咬他的老大,他的老大不仅没生气,居然还抱着人家啃。

巴斯的眉头皱了皱。

他家老大的口味还真是....难评!

他虽然很不理解,但还是朝着另外一旁的保镖们挥了挥手,示意保镖们带着两名老教授上了后面的车。

不知过了多久,拓厉终于松开了鹿溪肿胀的嘴唇,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混着嘴角的血丝,狼狈得让拓厉眼底的暗潮愈发汹涌。

他抬手意犹未尽地抬手摸了摸自己沾上嘴角的鲜血。

比想象中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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