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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七爷狠狠宠,谁让她这么会撩全文

吃番茄不长胖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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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给梦雨倒一杯酒,我就跟你回去。”极夜酒吧的vip包间内,跷着二郎腿搂着一名白裙少女的年轻男人,语气冰冷绝情地对面前浑身湿透的女人说道。包间里喝酒的纨绔子弟本来还在嘻嘻哈哈的,直到听见他们的傅大少爷傅星言对未婚妻孟软说出这句话,瞬间全都安静下来。傅星言和孟软十一年青梅竹马,早有婚约,虽然这几年感情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傅星言对她态度极其恶劣,但婚姻大事轮不到他自己做主。因为傅星言的头上,还有个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小叔傅寒予。而孟软十一岁就住进傅家,深得傅寒予宠爱,傅寒予是绝对不会允许傅星言和孟软解除婚约娶冯梦雨的。“不是,傅少这闹的是哪一出啊?”“傅少真会玩,让未婚妻给小情人下跪倒酒,这是真的烦了孟软这个女人,想逼她自己去跟七...

主角:孟软傅寒予   更新:2025-06-13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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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软傅寒予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圈七爷狠狠宠,谁让她这么会撩全文》,由网络作家“吃番茄不长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跪着,给梦雨倒一杯酒,我就跟你回去。”极夜酒吧的vip包间内,跷着二郎腿搂着一名白裙少女的年轻男人,语气冰冷绝情地对面前浑身湿透的女人说道。包间里喝酒的纨绔子弟本来还在嘻嘻哈哈的,直到听见他们的傅大少爷傅星言对未婚妻孟软说出这句话,瞬间全都安静下来。傅星言和孟软十一年青梅竹马,早有婚约,虽然这几年感情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傅星言对她态度极其恶劣,但婚姻大事轮不到他自己做主。因为傅星言的头上,还有个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小叔傅寒予。而孟软十一岁就住进傅家,深得傅寒予宠爱,傅寒予是绝对不会允许傅星言和孟软解除婚约娶冯梦雨的。“不是,傅少这闹的是哪一出啊?”“傅少真会玩,让未婚妻给小情人下跪倒酒,这是真的烦了孟软这个女人,想逼她自己去跟七...

《京圈七爷狠狠宠,谁让她这么会撩全文》精彩片段


“跪着,给梦雨倒一杯酒,我就跟你回去。”

极夜酒吧的vip包间内,跷着二郎腿搂着一名白裙少女的年轻男人,语气冰冷绝情地对面前浑身湿透的女人说道。

包间里喝酒的纨绔子弟本来还在嘻嘻哈哈的,直到听见他们的傅大少爷傅星言对未婚妻孟软说出这句话,瞬间全都安静下来。

傅星言和孟软十一年青梅竹马,早有婚约,虽然这几年感情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傅星言对她态度极其恶劣,但婚姻大事轮不到他自己做主。

因为傅星言的头上,还有个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小叔傅寒予。

而孟软十一岁就住进傅家,深得傅寒予宠爱,傅寒予是绝对不会允许傅星言和孟软解除婚约娶冯梦雨的。

“不是,傅少这闹的是哪一出啊?”

“傅少真会玩,让未婚妻给小情人下跪倒酒,这是真的烦了孟软这个女人,想逼她自己去跟七爷提解除婚约的事儿啊。”

“就孟软那任傅少搓圆捏扁的性子,肯定会同意的,她可是傅少身边第一舔狗,我一个男人都自愧不如。”

包间里的议论声,没有入孟软的耳。

她只是执着地看着傅星言那张冰冷绝情的脸,重复地说:“你今晚必须跟我回去。”

冯梦雨不是好人,会给他下那种药。

如果他不跟她回家,他就会跟冯梦雨发生关系……冯梦雨是坏人,是抱着目的来接近他的。

其实,她已经没那么爱他了,可她当年是他带回傅家的,是他让她从一个孤儿变成了傅家的金枝玉叶,她不能看着有人害他而视若无睹。

“我说了,让你跪下来给梦雨倒酒!”傅星言狠狠砸了手里的酒杯。

孟软眼圈泛红,死死盯着他,“我不!”

她不可能给冯梦雨下跪。

也不可能接受他这样的羞辱。

依偎在傅星言怀里的冯梦雨,轻轻看了一眼闺蜜程倩。

程倩瞬间心领神会,起身就朝孟软走去。

“傅少让你跪你就跪,啰嗦什么呢?”程倩故意恶劣地拽住孟软的外套,想将她按跪在傅星言和冯梦雨面前。

“别碰我!”孟软挣扎。

然而很快上来另外两个帮手,孟软的外套很快被扯烂了,她里面穿的是小吊带,瞬间露出一些雪白肌肤在人前。

傅星言眼底暴戾情绪翻滚。

程倩的男朋友许进跃这时忽然伸手推了孟软的腰一把:“给老子跪!”

孟软差点摔倒,扶住桌角才勉强弓着身子站稳。

“你们两个过来!”傅星言暴怒起身,“把她给我丢到雨里去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是,傅少。”

门口两名保镖顿时走向孟软。

孟软咬着牙,直起身:“我自己走。”

两名保镖看了傅星言一眼,没有继续动作。

孟软走到门口时,忽然转头看了傅星言一眼:“其实,我已经不爱你了。”

傅星言心头狠狠一震!

“我一直求你回家,是不希望当年那个将我从孤儿院带回家的大哥哥,被有心人利用,误入歧途。”孟软眼里泛出泪光。

傅星言眼神瞬间一冷。

但孟软不等他发作,就自嘲地一笑:“但我……越来越不想管你了。”

说完,她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

傅星言死死盯着孟软离开的背影,心脏传来莫名的不安。

不会,她不会离开他的。

她欠了他那么多还没还清呢!

……

孟软坐在酒吧街旁的马路牙子上,看着砸在地上的雨珠。


刚刚有辆车冲出来将她撞了一下,她爬起来之后发现车子早就跑没影儿了,可问题是她脑子里现在一片空白?

她是谁来着?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淋雨?

“你是想把自己淋死?”一道冷峻的嗓音,忽然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她抬起头,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撑着一把大黑伞。

西装革履,身材修长,五官深峻,薄唇微抿,神色里透着一丝疏离与淡漠。

好帅。

不过,也好冷,那双寒眸仿佛能冻死个人。

“跟我回家。”男人单手撑伞,另一只手朝她伸了出来。

孟软呆了一秒,立马把手放进男人手掌中。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即便浑身透着冷漠,也让她莫名安心。

孟软被男人牵着走向路边的豪华商务车。

两名保镖冒雨上前,一个替她和男人开车门,一个将大黑伞高高撑起在车门上方。

“七爷,星言少爷打过电话,说小姐的包包落在了酒吧包间,让小姐现在马上过去取。”

孟软刚坐进后排,就听见车门边撑伞的保镖低声对男人汇报。

但她只听到开头那声七爷,因为保镖后面的嗓音压低了。

七爷,有点耳熟的感觉。

但她想不起来。

傅寒予视线在孟软过分安静的小脸上停顿几秒,冷声:“让他找个人送回老宅。”

“是,七爷。”

孟软全程默默地听着,没敢插嘴。

随后一条大毛巾落在她头上,隔着毛巾她听到那道好听的嗓音说:“把头发擦一擦。”

“噢。”她应了一声,随后就用毛巾快速将头发擦了一遍。

等她扯下头上的毛巾,身边的男人就接了过去丢在一边,又丢给她一条毯子。

“先披上。”他说。

孟软心里暖烘烘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谢谢。”

他好贴心啊。

傅寒予目光微顿,“你说什么?”

孟软怔了一怔,心里泛起嘀咕:他怎么反应这么大啊,难道她平时不跟他说谢谢的吗?

傅寒予看着她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安静模样,心底一股戾气滋生:肯定是星言那小子又做了什么让她伤心的事,不然她怎么会一个人在外面淋雨。

好在,她还愿意跟他回家。

傅寒予轻轻吐了一口浊气,随后又略微烦躁地抬手扯了扯领带,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心一点。

孟软感觉到身旁男人一身掩饰不住的冷气,悄咪咪地往车门旁边躲了躲。

但愿不是她刚刚说的那句谢谢,让他生气的。

不过……

她要不要跟他坦白,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孟软这一躲,令傅寒予身上冷气更甚了。

他再次吐出一口浊气,侧眸看向车窗外。

外头是狂风暴雨,雨点狠狠地砸在玻璃上,敲得人心底发闷。

远处阴沉沉的夜空,犹如他此刻的心情。

但凡软软对他有一点点喜欢,他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软软被星言那臭小子一次又一次地伤害。

傅寒予忍耐地捏紧双手,手背上青筋直冒。

孟软一次又一次地看向傅寒予,然后实在是憋不住了,“对不起嘛,我不该跟你说谢谢,但是……你也不用气成这样吧?”

傅寒予蓦地松开双手,缓缓转过头来。

“孟软,你……”

从那次他喝醉之后,她对他一向唯恐避之而不及,怎么会用这么亲近的语气跟他说话。

而且,她对他的称呼,早就变成了:您。

她不会说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她时刻在提醒他,他和她的辈分差。

原来她叫孟软吗?孟软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就被傅寒予的眼神给刺痛了,他为什么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在孟软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指,想抚平傅寒予眉眼间的难过时,却被傅寒予一把抓住手腕,拽了过去。

“啊……”

她惊呼一声,随后身上的毯子被他扯开。

傅寒予不但扯开了孟软身上的毯子,还扯开了她湿透的上衣,眼神直直落在她后肩往蝴蝶骨方向的位置。

直到那抹熟悉的花瓣形状胎记落入他视线中,他才骤然松了口气。

不是别人。

就是软软。

孟软被傅寒予的骚操作给惊呆了,她呆呆地抬头看向他:“你在干什么?”

傅寒予:“……”

明明是她,但又不像她。

这个时候她应该给他一巴掌才对,就像上次那样。

傅寒予低眸,看进孟软那双困惑的水眸里,心弦被狠狠拨动。

他悄然收回扯开她上衣的手,克制地捏在腰侧,“看你背上的胎记。”

他应该把她放回原位,毕竟是他将她拽到他怀里的。

可她这样趴在他腿上,他可以近距离和她的气息交缠,他实在舍不得。

孟软眨眨眼,转瞬明白过来。

大概他发现她的反常了,所以才检查她背上的胎记,看看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我好像失忆了,但世界上应该没有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存在,除非我有一个同卵双胞胎姐妹。”

失忆?

傅寒予狠狠一震!

孟软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庞,想着他刚刚扯开她衣服毫不客气看她身体胎记的动作,试探道:“你……是我老公吗?”

只有夫妻才会这么亲密吧?

“!!!”

老公?

傅寒予再一次身躯猛震。

他有种置身梦境的错觉,这一切都未免太过玄幻。

孟软对上傅寒予深邃但茫然的黑眸,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他应该是她老公,不然她怎么看到他这种眼神,会觉得心痒痒地,想亲他呢?

‘么啾’!

孟软抬起头,在傅寒予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亲嘴有点太冒昧了,试着先亲下巴吧。

看看他的反应先。

“………………”

傅寒予当场石化。

傅寒予坐在粉蓝色调的卧室床尾,修长手指在大腿上轻轻叩击。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是淋了雨的孟软在洗热水澡。

她说,她失去了记忆。

她以为,他是她老公。

她笑得好甜,还亲了他一口,虽然亲的是下巴。

她看着他的眼神很亮,好像有光……

傅寒予习惯性的思考动作停止,随后手指抬起轻抚被孟软亲过的地方,莫名有些麻。

所以,他要怎么接这出戏。

是顺水推舟地接受,卑鄙地利用她的暂时性失忆将她据为己有,还是坦白告诉她,其实她真正的心上人是他侄子,傅星言。

如果是前者,将来她恢复记忆,一定会恨透了他的卑鄙。

如果是后者,现在他就会失去她。

当然,他也从未拥有过她。

傅寒予陷入天人交战还未有结果,孟软就在浴室门后面叫他了:“老公,浴室里没有浴巾,你快帮我拿!”

她甚至还打开了一丝门缝,挂着水珠的雪白手臂伸了出来。

“…………”

傅寒予莫名觉得卧室里空调开得太高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燥热。

孟软半天没听到声音,狐疑地从浴室里探出脑袋,白皙的脖子也露了出来。

“老公?”

孟软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傅寒予到底是不是她老公,他好像没有承认过。


但他冒着大雨来接她,让她跟他回家,还给她毯子取暖,甚至还知道她背上有个胎记,她又对他有那样自然的亲吻冲动,不是夫妻是什么呢?

她和他应该是年龄差夫妻,而他是传说中的爹系老公,不然他怎么会扯开她衣服看她背上的胎记。

再说他看她的眼神,她觉得就是男人看女人那种眼神。

像藏着炙热的火焰。

怪让人心跳加速的。

“就来。”傅寒予在孟软探出脑袋的那一刻就别开了眼,迅速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翻找。

虽然但是,她把浴巾放哪儿的?

傅寒予找到一些他平时不可能会接触到的贴身女性衣物,烫手一样略过,总算找到挂在最里边的一条浅粉色大浴巾。

他轻轻吐了一口灼热的气息,定了定神后,拿着浴巾走向浴室。

“拿着。”

傅寒予侧着身体,抬起左手将浴巾递到门缝口。

孟软没马上接过浴巾,而是用那双眼睛兴味地看着傅寒予微微滚动的喉结。

他是冲动了吗?

啧啧。

“软软!”傅寒予裤兜里的右手紧握成拳,他感觉她再这么看下去,他快控制不住冒犯她的冲动了。

“怎么?看自己老公犯法啊?”孟软理直气壮,随后伸手接过浴巾,“我这不是不记得你了吗?多看看有助于恢复记忆啊。”

傅寒予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恢复记忆?

呵,那她又会一口一个小叔叔了。

怎么还会这么甜甜地叫他老公。

傅寒予回到床尾坐下,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有心离开孟软的卧室,却又卑劣地想多被她甜一会儿。

万一,她明天就恢复记忆了呢?

傅寒予就这么犹豫着,等到了裹着浴巾出来的清水芙蓉美人。

“你在纠结什么啊?老公。”孟软走到傅寒予身边,很自然地挨着他坐下,明媚的大眼湿漉漉地望着他,勾得人喉咙发紧。

孟软16岁之后在傅家就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她很少再有这么明媚的模样。

眼前的孟软,让傅寒予一下子就回忆起了16岁之前的她。

那时候的她,会撒娇会任性会哭着跟他告状说傅星言跟别人玩不跟她玩。

他也会替她训斥傅星言。

然后看着她和傅星言和好如初。

再后来……

傅寒予没控制住,一把将孟软抱紧。

是他没保护好她,让她的身世遭人当众曝光。

他一直呵护在掌中的明珠,受了委屈。

“老公,我们是不是吵架了?”孟软在他怀里问,因为他抱得太紧,她呼吸略有些不畅。

傅寒予听出来了,稍稍松了些力道,然后抬手轻拍她的后脑勺,“别胡思乱想,早点睡觉,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

突然失忆,总该有原因的。

傅星言最好没打她,不然他一定会动家法。

傅家的男人,没有打女人的先例。

傅寒予自然不知道,孟软被车撞了一下。

孟软没告诉他,因为孟软不想马上去医院,她只想回家。

“我头发是湿的怎么睡啊?”孟软微微抗议,“你作为我老公,都没给我吹过头发吗?不太合格哦。”

傅寒予:“……”

他倒是想啊,她让吗?

哦,她现在失忆了,把他当老公,那她应该会让他吹头发。

“我去拿吹风机。”他松开她。

“嗯!”孟软眉眼弯弯,挺上道的。

一教就会。

很快傅寒予起身拿来吹风机,替孟软吹干了头发,但居高临下的位置让他视线难免会落到那美丽的风景线上,他整个人都比之前燥热了百倍。


就在傅寒予用极大的克制力去克制自己的冲动时,孟软因他关掉吹风机而侧头对他甜甜一笑。

“……”

傅寒予墨眸一黯,瞬间将她按倒在床上,薄唇贴上去。

孟软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

她一眨不眨地望着上方明显对她很有欲念的男人,他眼里跳动着灼人的火焰,薄唇距离她红唇几乎连一根手指头的距离都没有,可他偏偏,就这么忍耐住了。

“你没亲过我吗?”孟软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误会两人的关系了。

他要是她老公,应该不可能没亲过她吧?

“亲过。”

傅寒予低下头,缓缓地将这个吻落在她脸颊上。

“第一次亲软软,就被软软用烟灰缸砸得头破血流。”

孟软睁大眼睛。

她这么彪悍的吗?

就他这一身冷飕飕的骇人气势,她居然敢用烟灰缸砸他?

难道不是咬着小手绢自己委屈巴巴哭得眼泪汪汪吗?

她给自己的人设定位错得这么离谱?

“睡吧。”傅寒予克制住亲下去的念头,撑起身将她抱起,塞进被子里,“明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一切,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

他好决定,到底该怎么对她。

“你不上来睡吗?还是说,我们夫妻感情不好,平时是分房睡的?”孟软望着他。

软软开口邀请他上床。

傅寒予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的小脸,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这样。

她是暂时性失去了记忆,不是真的对他有什么感情。

可许久后,感情终于还是战胜了理智。

“我去洗个澡再来。”

傅寒予转身,几乎有些落荒而逃。

孟软眼巴巴地看着傅寒予离开的方向,失落落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她想有人陪。

她不喜欢这种一个人待着的感觉。

更不喜欢这种孤零零等着一个人的感觉。

好像,她永远也等不到似的。

可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难道她这样等过他?

不应该吧,他对她这么温柔,他怎么舍得让她难过呢?

他虽然气势冷冽,可却给她一种不会拒绝她任何要求的温柔。

孟软一直维持着傅寒予离开时的那个姿势和眼神,望着门口。

直到傅寒予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她的视野范围内,她黯淡的眼神一下子明亮起来。

傅寒予走得很慢,然后他看到孟软掀开被子一角,梨涡甜甜地催他:“快点,老公。”

“……”

这大概是他29年生命里遇到的最大的考验。

稍有不慎,就经不起考验,会控制不住地带着她一同坠落深渊。

傅寒予喉结轻滚了一下,终于是坐在孟软掀开被角的位置,与她躺进了同一床被子里。

“我之前叫你老公、傅寒予、还是寒予啊?”孟软滚进他怀里,手臂搁在他腰上。

她一点没觉得不自在。

倒是她贴着的这个男人,身躯紧绷得不像话。

孟软再一次怀疑起了自己和傅寒予的关系。

她开始惆怅。

如果她不是他老婆他也不是她老公,那她是不是就不能这么赖着他了?

可他怀抱好温暖,气息好好闻。

她潜意识里就想赖着他,不想放手怎么办?

“快睡。”傅寒予并不想回答孟软的任何问题,他内心的天使和恶魔一直在打架,他想把她骗到户口本上,可又怕她恢复记忆后反弹。

而且想骗她领证,也没那么容易。

傅星言又不是死的。

虽然不知道傅星言脑子进了什么水一直伤害软软,但他可以肯定,傅星言是喜欢软软的。


傅星言不可能看着软软嫁给他而无动于衷。

“你受过特训吗?”孟软抬起头,看了看傅寒予那张漂亮的薄唇。

“?”

傅寒予低眸看着她,略微不解。

什么特训?

“嘴巴这么严,一个字都撬不出来。”孟软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瞬间感觉他肌肉比之前还紧绷了。

啧,这方面估计没特训过,很容易冲动嘛。

她在心里暗暗偷笑。

“……”傅寒予无言以对。

孟软往他怀里缩了缩,又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喜欢我吗?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傅寒予眸色微黯,许久才低声回答:“喜欢。”

喜欢极了。

喜欢得要死。

孟软顿时满意了,只要他喜欢她就好。

“老公晚安。”

“软软晚安。”

孟软淋了好久的雨又泡了热水澡,整个都累了,很快在傅寒予怀里睡去。

傅寒予却睡不着。

他总觉得这跟一场美梦似的。

对他避之不及把他当洪水猛兽的软软,怎么可能这么乖这么甜地睡在他怀里,还似乎很满意他喜欢她的答案。

这真的不是黄粱一梦吗?

傅寒予在黑夜里聊无睡意,时不时为了证实一下怀里的人是否真实存在,从而上手摸摸她的脸,捏捏她的耳垂。

直到孟软咕哝着在睡梦里发出抗议,他才轻搂住她不再闹她。

似乎……是真的。

不是做梦。

清晨的光亮洒进卧室时,傅寒予怀里的人动了。

她不太舒服地推了推紧紧贴着她的男人,小手往下掏,“什么东……”

傅寒予一把捉住她手腕,身体往后退,“没什么。”

是他不好。

他没忍住,贴了她一会儿。

“没什么东西这么硌人?”孟软睁开眼,她分明被硌疼了。

傅寒予默了一瞬,拿出一旁的手机顶包,“手机。”

孟软抿嘴一笑,没戳穿他,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傅寒予,我饿了。”

傅寒予的视线随着她动作移动,落在她半截露出来的白皙小腰上时,烫着般又别开眼。

他也饿了。

饿很久了。

但是,她怎么不叫他老公了。

“想吃什么?我让佣人去做。”傅寒予问。

“你会做饭吗?”孟软有意打听更多两人相处的讯息。

“不会。”傅寒予缓缓坐起身,“我工作很忙。”

“什么工作?”

“风投公司总裁。”

“听起来很牛掰的样子。”

傅寒予想了想,“实际上也很牛掰。”

“…………”

孟软没想到傅寒予会接她这句玩笑话。

她顿时乐不可支地笑起来,然后挪到他腿上让他抱,“你抱我去浴室洗漱。”

傅寒予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亲昵机会,经过一晚上的思想斗争他已经差不多决定卑鄙了。

但,他得准备好一切。

总不能让她将来有秋后算账的机会。

“好。”

他伸手搂住她,一双大长腿挪到床边穿上拖鞋,随后又拎起地板上她的拖鞋,然后将她一个公主抱,起身走向浴室。

孟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心里甜丝丝的。

他喜欢她,但对她很克制。

生怕冒犯到她。

这让她有种被珍惜的幸福甜蜜感。

不知道她失去的记忆里,和他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不让他亲还砸得他头破血流,而她又为什么失去了记忆。

总不至于,她和他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吧?

那太遗憾了。

“我们的父母或者爷爷奶奶那一辈有仇吗?”孟软被傅寒予放在浴室的凳子上之后,她看着他低头替她穿拖鞋的温柔模样,忽然问道。

傅寒予抬眸,瞥了她一眼:“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仇恨。”


她只不过是,将他当成长辈而已。

没有她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那你比我大几岁?”孟软又问。

他看起来比她大几岁,但有些男人不显老,万一他四十岁了看起来还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呢?

他和她不会隔着辈分吧?

傅寒予默了默,如实地说,“7岁。”

孟软松了口气,7岁那就不可能差辈儿了。

“我先洗漱,然后我们去医院,早餐就先不吃了吧,回来再吃,万一要空腹抽血呢?”孟软摸了摸自己并没什么疼痛感的脑袋,“如果我失去记忆是因为有人打了我,导致我脑袋受伤,那你一定要替我找到凶手替我报仇。”

“好。”傅寒予眼底闪过一抹戾气。

这一点,不用她说他也会这么做。

哪怕打她的人是傅星言,他也不会手软。

孟软进浴室去洗漱后,傅寒予转身下楼。

他将管家叫过来,简单说了几句孟软的情况。

看着傅寒予长大又看着傅星言和孟软长大的管家眼神茫然片刻后,渐渐清明了。

他微笑着躬身:“是,七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怎么做?”傅寒予一向少言,但管家的表情让他没忍住多问了三个字。

“这您就别管了,老奴自有分寸。”管家行了一个标准礼。

“……”

傅寒予还想问,孟软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老公!”

在客厅擦地的三名佣人直接一个震惊抬头,擦出去的抹布忘了收回来,顿时全体跪扑在了光滑的地上。

管家倒是淡定自若。

只是那张老脸上的皱褶配了笑容,像朵夕阳下的菊花。

孟软没注意到跪扑在地上的佣人,她很自然地挽住傅寒予的手臂,“老公,可以出发了。”

“软软小姐,早上好。”管家慈爱地看着孟软。

失忆了好啊,可爱多了,像以前的软软小姐了。

孟软望向傅寒予,“这位老人家是?”

傅寒予低笑一声,“他是管家傅酉,你之前叫他傅爷爷。”

富有?

好名字呀。

孟软眨了眨眼:“傅爷爷,您真的很有钱吗?”

“托七爷的福,确实还算富有。”管家笑答。

孟软顿时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那我也要很富有。”

“七爷的一切都是您的,您比我可富有多了。”管家说。

孟软唔了一声,她又不知道傅寒予身家多少。

还没来得及验资呢。

“对了,傅爷爷,我和傅寒予结婚了吗?”孟软撬不开傅寒予的嘴,决定问管家,管家看起来很慈祥很好说话的样子。

傅寒予:“……”

他低眸看向求知若渴的孟软,心下一阵紧绷。

“差一点就结了。”管家微笑,“这不是您和七爷闹上脾气了吗,没结成。”

孟软啊了一声:“为什么啊?”

“为了星言少爷。”管家面不改色地说,“星言少爷和您一起长大的,他也喜欢您,您不想让他这么快知道您和七爷要领证的事儿,所以七爷吃醋生气了,您也就跟七爷闹上脾气了,结婚证都没领成您还跑出去淋雨。”

“………………”

傅寒予怎么也没想到管家一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背后的信息量这么大。

他怎么敢这么骗软软的?

管家并不看傅寒予。

只要他不看七爷,就不知道七爷在瞪他。

“等等啊,这个星言少爷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他喜欢我,我就不想让他知道我和傅寒予要结婚的事儿呢?”

孟软下意识对这个星言少爷不喜,可她有点没弄明白这个星言少爷和她还有傅寒予是什么关系。

管家笑了笑:“星言少爷全名傅星言,是七爷的亲侄子,他父亲是七爷的亲大哥。”


“!!!”

孟软瞪大眼。

所以也就是说,叔叔和侄子同时爱上她?

她魅力这么大的吗?

“那我又是什么人啊?”孟软深吸一口气,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她为什么会和傅星言从小一起长大?

管家正欲开口,傅寒予一把将孟软打横抱起,沉声说:“好了,先去医院检查再说,这些小事情可以回头再问。”

这谎言也未免太离谱了。

再让管家编下去,指不定软软都成祸国妖精了。

孟软从傅寒予怀里探出脑袋,“傅爷爷,待会儿我回来再跟您聊天啊!”

“好的,软软小姐。”管家微笑点头。

正好,他先把保镖和佣人们召集起来开个会,不然到时候有人会说漏嘴。

傅寒予很快抱着孟软出了别墅,坐进车内。

车开往医院时,孟软晃着他手臂问:“我怎么觉得傅爷爷在骗我,是不是你为了让傅星言不难过,不想跟我结婚,所以我才伤心地离家出走最后遇到坏人袭击然后失去了记忆?”

傅寒予看着她略微不满还有点生气的眼神,心想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去民政局结婚。

“不是。”他拒绝这口大锅,伸手轻搂她入怀,“我很想跟软软结婚。”

前排司机握紧方向盘,生怕一个手抖把车子玩出漂移被七爷骂。

下次还是开保姆车吧,有隔断,对他的前途比较友好。

主要是他们也实在没想过,七爷竟然对软软小姐……

好吧,如果不是软软小姐失忆,他们真是万万不敢往这方面想。

“那我们明天去结?”孟软试探地说。

傅寒予默了两秒,“可以,如果软软考虑好了,不会后悔的话。”

“我为什么会后悔?”孟软问。

傅寒予不说话了。

他怎么跟她说,她会后悔是因为她喜欢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和她同龄的傅星言。

孟软气鼓鼓地看着傅寒予,但傅寒予随后别开眼看向了窗外面。

本来孟软还有点生气的,可傅寒予的侧脸太好看了,她看着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然后忘了生气。

‘么啾’。

她凑上去,又亲了傅寒予一口。

傅寒予转过头来看着她得逞的笑脸,“……”

还能说什么呢?

他又不是不喜欢。

“我们以前肯定亲过很多次。”孟软勾住他脖子,甜甜地说。

傅寒予没吭声。

就一次,然后被她打了。

她不记得了而已。

“我应该经常这么亲你。”孟软又说,“因为这个动作让我很有熟悉感……啊你捏疼我了!”

孟软吃疼地叫出声。

傅寒予回神,立马松开她细软的腰,敛去眼中的戾气。

“你干嘛呀?”孟软觉得腰要断了,委屈地看着他。

傅寒予没说话,手掌在她疼痛的腰部轻轻地揉。

她应该是把他当成星言了吧。

她应该,经常这么亲星言,所以这个亲吻的动作才会让她产生熟悉感。

“你为什么生气?”孟软缓过那阵疼痛,探究地看进他黑眸深处。

她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事情不想告诉她,而这件事就是他经常生她气的原因。

是什么事情呢?

“马上到医院了,你省点力气。”傅寒予伸手将她脑袋按进怀里,不欲与她深聊。

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来圆,他并不想骗她。

孟软不满极了,可随后想到话痨管家,又淡定了。

傅寒予这张嘴撬不开,她还撬不开管家的嘴吗?

再不济,别墅里还有那么多保镖和佣人呢。

她一定会把她和傅寒予的故事,一点一点挖掘出来的。


他休想瞒她!

孟软下车时还好好的,可傅寒予握着她的手一走进医院,她忽然感觉身体阵阵发寒。

她不喜欢这里。

很不喜欢。

“怎么了?软软。”傅寒予跟着她停下脚步,低头侧眸看向她。

孟软看到一个穿着病号服瘦骨嶙峋的女人走过来,猛地转身投进傅寒予怀里。

“我不做检查行不行?”她紧紧地抱住傅寒予的腰,声音颤抖。

“软软……”

“老公,你带我回家,我不要在这里。”孟软嗓音带了一丝哭腔。

傅寒予的坚持顿时化为乌有,他微微弯腰就将孟软一个公主抱,“好,我们回家。”

她在害怕。

那今天就不做检查了。

改天吧。

或者,他直接让医生到傅家给她做检查也行。

孟软紧紧抱住傅寒予的脖子,脸埋在他颈窝里,身体不可自抑地微微颤抖。

直到傅寒予将她抱出医院,回到车里将她整个人用车内的毯子裹住,她才慢慢镇定下来。

“我之前,住过院吗?”

她好像,对医院有很大的心理阴影。

“轻微胃病住过两次。”傅寒予轻轻抚摸她的背,试图缓解她的害怕,“但大概一周左右就出院了。”

孟软抿着唇,想不明白这其中的联系。

不过,胃病这个事儿……

她抬起头来,“所以我为什么会得胃病?”

因为傅星言说她胖。

于是她每天只吃一餐,不得胃病就奇怪了。

傅寒予微微别开眼,尽量压下心头那丝火气,“自己减肥不吃饭怪谁。”

“……”

她,减肥?

孟软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身板。

她是想做风吹倒女孩吗?

“啊,忽然对失忆前的自己失去了信心。”孟软倒在傅寒予怀里,“佛祖保佑我不要恢复记忆,我不想做蠢女。”

“……”傅寒予实在不知道该对这样的孟软说什么。

“快点回家吧,我要吃早餐。”孟软又坐起身,拉过傅寒予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胃,“我们一起努力把它养好。”

养得健健康康的。

傅寒予手掌微微僵硬,他看着她握住他手腕的小手,喉结轻轻动了动。

软软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

这个位置实在……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抹温软落在他手背上。

“你给我揉揉。”孟软索性躺下来,很自然地让傅寒予给她揉胃。

傅寒予低头凝眸看着躺在他腿上的孟软,许久后才深吸一口气,对前排司机说:“把车开回老宅。”

“是,七爷。”司机应声,忙平稳地将车开离医院。

一路上,傅寒予的手掌都没离开过孟软的胃,轻轻地替她揉着。

他外表看起来淡定如斯,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如果不是看过软软背后的胎记,他真的要怀疑她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她一点都不反感他的碰触。

哪怕他碰触的,是她身体非常敏感的地方。

她小脸惬意无比,偶尔还发出几声舒服的轻哼哼,让他脑子里瞬间浮现出各种不合时宜的画面,所以他不得不把那条毯子稍稍往小腹前堆了堆。

不能被她发现他随时随地对她有那些龌龊的想法。

好不容易捱到车子驶入老宅平稳地停下,傅寒予才暗暗松了口气,伸手将腿上的孟软扶正,“到家了。”

“好快啊。”孟软这会儿已经恢复了正常,见保镖替她打开了车门,就弯腰下了车。

傅寒予从另一边下车,几个大步就来到她身边,将她小手握住。

“粘人精啊你。”孟软笑得眉眼弯弯。


傅寒予没想过他和孟软会有这么温馨甜蜜的时刻,一时间看着她有些失神。

“好啦,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和不愉快,现在我已经翻篇儿了,你也翻篇儿好不好?”孟软仰起头看他,眼底荡漾的流光能将人融化。

傅寒予不受控制地伸手环住她的腰,低哑地说:“好。”

“那你亲我一下。”孟软朝傅寒予嘟唇,大胆索吻。

她总觉得她应该和傅寒予经常亲亲的,可傅寒予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很克制,这让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直觉出了差错。

算了不想那么多,亲一口就有结果了。

傅寒予顿了顿,看向别墅门口的保镖们。

保镖们默默低下头,假装什么也没听见,更不会看见什么。

傅寒予抬手,轻轻扣住孟软的后脑勺,薄唇朝她嘴角压过去。

那次他答应过她,不会再那样欺负她……

孟软微一偏头,让傅寒予那个嘴角吻,正中她唇瓣。

四片唇瓣相接的那一刻,傅寒予身躯一僵。

他黑眸深深地看着孟软,而孟软早就闭上了眼睛,只剩那浓密纤长的睫毛在那轻颤,诱人心痒得很。

傅寒予想,这是她主动的,不算他欺负她。

尽管她此刻没有以前的记忆。

可他确实没强迫她。

傅寒予脑子里这根弦一松,顿时将孟软整个人扣紧,探入她主动微张的唇缝内,与她唇舌厮磨。

孟软渐渐腿软地攀住他肩膀,全靠他左手手臂搂着她的腰才堪堪站稳。

她迷糊地想,直觉应该是没有错的,她身体真的记得他的吻。

但又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她以为他的吻会很温柔,很小心翼翼,可实际上他的吻很炙热,还很霸道狂野。

她快呼吸不过来了。

“老公……”孟软偏过头,人如其名地软软喊了傅寒予一声。

再吻下去,她要窒息了。

失控的傅寒予微微找回一丝理智,他看着怀里满脸绯色的孟软,和她略带控诉的水眸,瞬间将她紧揽入怀。

“软软,你说的,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和不愉快,我们都翻篇儿。”他嗓音带着不受控制的情动暗哑,“要说话算数。”

因为,他当真了。

她好甜,他尝过之后就再也不想放开她了。

就算她将来恢复记忆,也不能反悔不要他。

“知道啦。”孟软还有些回味刚刚那个吻。

他好会亲呀。

亲得她很舒服很舒服。

♪(^∇^*)

晚上再撩撩他,再让他亲亲。

傅寒予知道她腿软了,伸手将她抱起,朝别墅内走去。

他对自己很满意。

她是被他亲到腿软的。

她对刚刚的吻,应该也很满意。

早餐很丰盛,孟软吃得香喷喷。

傅寒予被她拉着坐在了身边,理由是相爱的人不应该面对面地坐,应该紧挨着彼此坐。

相爱的人……

傅寒予心想这就算是被她虐死恨死的甜蜜前奏,他也认了。

吃饱喝足的孟软满足地摸摸小肚子,“人是铁饭是钢,减什么肥,而且我觉得我应该要再胖一点点才更漂亮。”

然后她又向傅寒予抗议:“你比我大这么多,你应该管着我啊。”

傅寒予侧眸看了她一眼,“管不了。”

“为什么管不了?”孟软上下打量他。

他明明就一副很不好惹的冷峻模样,刚开始那会儿她都有被他吓到呢。

他要是板脸凶她,她一准儿害怕,乖乖听话。

傅寒予没说话,一旁的管家笑吟吟地说:“因为软软小姐一掉眼泪,七爷就没招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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