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拥有一座庄园,种满了我喜欢的茉莉花。
佣人推着我荡秋千。
我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风,感受着绿叶的沙沙声。
直到被黑客攻击的手机自动播放了一个视频,
“安映秋!这就是你私自逃离地惩罚!”
林悦可神情狰狞地举着刀,疯狂地折磨着我妈的遗体。
我再也控制不住地泪水,死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斐德斯抓住我的手吓坏了,我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你帮帮我好不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抓住他的手往身上放,他却烫地推开了我。
“安,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因为我爱你。”
三天后,裴德斯歉意地把骨灰盒交到我的手上。
“抱歉,安。没有把你母亲完整的带出来……”
我捧着骨灰盒跪在地上大哭,只觉得一生的泪都流干了。
裴德斯为我妈举办了隆重的葬礼,在这个异国他乡,她终于有了自己的栖身之所,也顺便带走了我的灵魂。
我整日整日地沉睡,不愿意醒来面对这个世界,我没疯却也心死了。
裴德斯担忧地快秃了头发,一比一还原为我建了一座报亭。
看着如十几年前一样的场景,我回忆起当年正是蒋轩明饿晕在了报亭外,而我救了他。
他又是怎样回报我的。
“安,你还好吗。”裴德斯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
看着桌上的咖啡,我努力忘却曾经的不堪,与裴德斯相视一笑。
眼角一个人影闪过,我仿佛瞧着蒋轩明从我眼前一步一步走远,直至消失。
我抬手与斐德斯碰杯。
“以后请叫我,昭宁。”
破除心结后,我好似重新活了一遍。
我继续进修心理学,躺在茉莉花的园子里与我的病人谈话。
心理状况也逐渐恢复了健康水平。
签证到期的前几天,斐德斯向了求婚了,他手捧茉莉花,用生硬的中文一字一句道,“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