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骗进大山之前,我没未吃过桃子。
是那些年在山里被迫接触,才落下的毛病。
难道、方砚尘也是重生的?
“少自作多情,”方砚尘冷笑着打断我的思绪:“做错事还想吃水果,做梦!”
心底最后那一丝希冀也熄灭了。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航班信息一闪而过。
“谁给你发信息?”
方砚尘刚拿起手机输入我的生日解锁,护士就走了进来:
“方总,依然小姐醒了,正闹着要见你呢!”
方砚尘悻悻放下手机:“行,知道了。”
临走前,他还不忘警告我:
“别再搞小动作!”
“否则,我饶不了你!”
不会了。
我垂下眼睛,我很快就会消失在你的视线,永远。
护士们小声议论着:
“听说那个依然小姐是方总初恋?”
“可不是,连输液的水都亲手捂热了管子呢。”
我自嘲笑了笑。
小时候方砚尘也是那样替我捂热输液管,对我说:“阿音妹妹,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疼。”
上辈子我负了他,这辈子,他又负了我。
命运总是这样阴错阳差。
在廊道活动的时候,我听见方砚尘的声音。
透过虚掩的门缝,我看见谢依然靠在他怀里抽泣。
“所有人都骂我是小三……我活不下去了……”
“别怕,”方砚尘轻抚她得后背,语气坚定:“离婚协议我早就签了,还有两天,我就娶你。”
“我会让你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
他单膝跪地,将那枚遗失的戒指套在谢依然手上。
我似乎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耳中也嗡鸣作响。
结束了。
一切早该结束了。
去老宅告别时,爷爷拉着我的手不放:“你这孩子,怎么说走就走?砚尘知道这事吗?”
我勉强笑了笑:“爷爷,我们……已经离婚了。”
老爷子红着眼眶抱住我:“是那小子没福分,丫头你记着,不管什么时候,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我含着热泪,点了点头。
花园里,手机突然响起。
方砚尘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密码箱的东西是什么意思?钟闵音,你玩什么欲擒故纵?!”
我摩挲着机票,轻声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