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
“不就是一块木头?你至于这么小气?”
“什么神树不能受到伤害,我看统统都是借口!不然你身上怎么一滴血都没流?”
世界寂静。
我闭眼,忍受灭顶痛意,任由他锯下一块木头。
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我说:
“我可以让你带走,但自此之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就当是报答他小时候从火灾里把我救出来的恩情。
他闷声回答:
“明日,我会娶你的。”
第二日,赐婚那日。
温砚词竟身着大红喜服,与林云舟,以及朝廷大臣按时到达宫殿。
好些大臣纷纷恭维温砚词,说我们郎才女貌。
有他当我的驸马,想必大盛国会更加强盛。
温砚词脸上满是得意。
皇兄站在正上方,皱眉看了一眼温砚词,将圣旨交给我:
“棠棠,还是你亲自来读吧。”
我接过圣旨,扫了眼朝我挑眉的温砚词。
略过他,朝站他身后的裴逸钦点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裴丞相之子裴逸钦品行端方,才学出众,特选为驸马,以配公主!”
温砚词脸上的笑意甚至来不及收回。
竟不顾礼仪体统,跌跌撞撞上前夺过我手上的圣旨:
“怎么可能?驸马明明是我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