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七年,娘子凯旋归来,身后却背着下身流血的小师弟。
“师兄,如你所愿,我被卖入青楼做小倌,受尽折辱,以后再也不会跟你抢华儿了。”
他边咳血边流泪,符华闻言大怒,当街下令将我送到敌军大营充作营倌。
“宋齐,你既辱元嘉哥哥清白,那你也去做男妓,尝尝千人骑万人踏的滋味吧!”
年后隆冬,我身下淌着血,被遣送回京,竟在城门口听到了符华跟副将的谈话。
“将军,顾元嘉半路恰巧出现在大军班师回朝的路上,疑点重重,您怎么不点破他?”
符华想也不想便道:“元嘉哥哥面皮薄,何况只是讨我欢心的小心思罢了,甚是可爱。”
“正好顺水推舟送走宋齐,我的夫君只能是元嘉哥哥。宋齐在师门就总压着他一头,我就当替元嘉哥哥出口恶气了。”
“等他回来,就叫他做个洒扫小厮,偶尔通房给我泻火,也不算委屈了他。”
我平静地将脖子上的玉坠子扯下,扔到进城的粪车里,转身离开。
这是我作为神君历劫的最后一世。
没了我的庇护,宋齐的女将气运,也该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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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奔向山门。
而符华带着郎君早已在途中必经的竹亭等我,身后是一众亲卫。
“宋齐,历经几个月的折磨,你欠元嘉哥哥的债算还了一半,也应该知道安分了,跟我回府去。”
她不疾不徐地饮了口茶,“如今你被人辱过,更应该懂事些,只要你不害元嘉哥哥,不再生事,日后抬你做平夫也绝非难事。”
“你回去把学到的床上功夫教教元嘉哥哥,他太过生疏,每回都怕弄疼了我,别憋坏了自己。”
口中发苦,我嘲讽一笑。
起初,我坚信符华相信我,只是当着顾元嘉的面没有戳破。
我不急不躁,等她派人将我暗中带走。
然而天上的星星换了几轮,车队越走越远。
我却被扒光衣服,送到了匈奴女将的兽皮床上。
那女子浑身雄健,体型是我的三倍有余,她卸了甲就扑了上来。
我抗拒地后退,“我是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