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以珩阿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皎皎独照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未婚夫战死沙场。为了我的名节,小叔子谢以珩站了出来,表示愿意继续两家婚约。原本沾花惹草,四处留情的他,在婚后一改往日作风,对我不仅体贴入微,还立誓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婚后久不有孕,他便陪我寻访名医,耐心安慰。我不慎流产,他亦起誓,无论此生我有没有孩子,他都会对我好。我万分感动。却在流产一个月后,亲眼撞见温泉之中,他与府中借住的姚表妹缠绵悱恻。她说,“阿珩,庆哥儿如今己经四岁了,他是侯府唯一的血脉,也该认祖归宗了。”他说,“好,你放心,我会办的。”女子扑入他的怀里,泪眼婆娑,“我知道,你对我是最好的。”“昔日,你能成全我与你假死的哥哥双宿双飞。”“如今,也能为你亲侄儿谋划,舍弃自己的血脉。”“阿珩,我想把自己报答给你。”1、回房...
《明月皎皎独照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的未婚夫战死沙场。
为了我的名节,小叔子谢以珩站了出来,表示愿意继续两家婚约。
原本沾花惹草,四处留情的他,在婚后一改往日作风,对我不仅体贴入微,还立誓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婚后久不有孕,他便陪我寻访名医,耐心安慰。我不慎流产,他亦起誓,无论此生我有没有孩子,他都会对我好。
我万分感动。
却在流产一个月后,亲眼撞见温泉之中,他与府中借住的姚表妹缠绵悱恻。
她说,“阿珩,庆哥儿如今己经四岁了,他是侯府唯一的血脉,也该认祖归宗了。”
他说,“好,你放心,我会办的。”
女子扑入他的怀里,泪眼婆娑,“我知道,你对我是最好的。”
“昔日,你能成全我与你假死的哥哥双宿双飞。”
“如今,也能为你亲侄儿谋划,舍弃自己的血脉。”
“阿珩,我想把自己报答给你。”
1、
回房后。
贴身丫鬟箫红急忙拿来暖炉塞入我手中,“夫人,你的手为何这么凉?”
我怔怔的看向她,问,“阿红,你说侯爷当真喜欢瑞儿吗?”
瑞儿是我未出生的孩子。
为了迎接他,我喝了无数苦药,试了无数偏方,好不容易有孕了,万般珍惜,却在五月大的时候流产了。
小红肯定点头,“当然啦。小世子还未出生,侯爷便取了字,送上无数珍宝,又修了云溪熹阁,只可惜……”
她擦了擦眼睛,低声道,“夫人别再自责了,大夫说过,日后你养好身子,还会再有孩子的。”
烛光晃动中,我走到一旁的顶柜箱前,打开百宝匣,里面有柔软精致的的虎头鞋,还有长命锁,平安扣这些小金饰,无不用心。
这都是谢以珩准备的。
他晃着虎头鞋,贴近我肚子轻声细语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怎么会是那温泉之中,散漫冷淡的模样?
我用力按住心口,大口呼吸,只是眼角仍然干干的。
失去孩子的一个月后,我常常垂泪,后面就再也哭不出来了。
明明彼时谢以珩还紧紧握住我的手,安慰我说,“眠眠,我们会再有孩子的。”
转眼间,他又向另一个女子许诺。
我转头看向箫红
,扯动嘴角,“阿红,我要你帮我查一件事……”
我带着那双还未完工的虎头鞋上了床榻,蜷缩睡着。
梦里还是冰冷,只是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摸了摸我脚的温度,紧接着,又塞进了一只暖炉。
后半夜果然暖和起来。
次日醒来,床边无人。
婢女笑吟吟的走进来,“夫人,昨夜侯爷回来,见夫人发冷亲自烧了炉子,还嘱咐我们,这段时间屋里炭火要多备些。”
“候爷和夫人感情真好。”
长安城里从无人质疑这一点,丫鬟婆子们也是一脸笑意。
我眼尖的瞥见一角的衣服,问“这是侯爷换下的衣裳?”
“是。”
我让人取来那脏衣服,轻嗅。
不仅有温汤的硫磺气,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上次闻到这股香气,还是姚表妹初入候府时。
我友好的问,“不知表妹身上这是什么香?”
她语气淡淡,“这是我家乡的玉荷花,怕思念故乡,所以特地将此花制成香带在身上。”
温泉之中,两人暧昧交叠的身影重新浮现眼前,我厌恶的将衣服扔在地上,道,“这件衣服烧了。”
我起床去了小佛堂。
跪在母亲的灵位前,我茫然开口,“母亲,我该怎么办?”
就算箫红查明真相,我,又该何去何从?
出嫁那天,母亲曾告诫过我,“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我也记在心上,但婚后谢以珩当真是挑不出一丝错。
他收敛自身,一改往日作风。他公务繁忙,也记得回府时为我带爱吃的豆花糕。他不喜诗词,却也体贴我的喜好,为我在府中修了藏书阁,他说他知女子在世不易,所以此生断不会有妾,所以我也一点一滴被击溃防线,逐渐沉溺其中。
我旁本以为,我是此世间难得幸运的女子,不曾想过,钿誓钗盟何处寻,当初谁料今。
不知在佛堂待了多久,夕阳渐斜。
佛堂门被轻轻叩响,传来男子清润的声音。
“夫人,听下人说你在这待了快一日?可是心情不好。”
“若是心情不好,便说由我听。”
“不若为夫陪你出府走走?”
我出了佛堂,对上面前俊美男子的墨眸。
“侯爷。”
谢以珩拉过我的
手,放在大掌中暖着,面色哀怨,“夫人怎了?若是冻坏了自己,可要心疼死为夫了。”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这般温柔体贴,怎会是那薄情寡义之徒?
可惜世事无常。
“无事,我只是,想娘了。”
“那过几日,我便与你一同去坟前祭拜岳母大人。”
一路上,谢以珩喋喋不休,和我说着近日琐事。
或是皇帝舅舅新给他派的差事让人为难,又或是西域使臣进员了些稀奇玩意,引了公主惊叹。
我想像往日一般回应,可连扯动嘴角都勉强。
直到穿过花园,听到一阵琵琶声。
看出我的疑惑,小厮解释,“是姚姑娘,近日爱在此处弹琵琶。”
琵琶声嘈嘈切切,哀怨无比。
我看向谢以珩,开口,“说起来,姚表妹来府中也有半年了,许是想家了,又带着孩子,不如侯爷早日送她归家?”
“不可。”谢以珩一口回绝,许是察觉我目光不对,顿了下又开口,“她丈夫去世,来此就是想远离伤心之地,加上母亲又喜欢那孩子,想留她们孤儿寡母再多住些时日。”
“是因为这样吗?”我开口。
“自然。”谢以珩点头,不知又听见了什么,清了清嗓子道,“眠眠,我想起我还有些公事,暂时不能陪你用晚饭了。”
我自然也没忽略那清脆似鸟叫的声音,却依然点头,“好。”
“好生护送你家主子回去。”
“注意你家主子夜里莫再受凉。”
谢以珩又一一叮嘱了我身边的婢女,这才转身。
我慢悠悠的转身,却在回院子的路前止步了,“不必回去了。”
我带上帷帽出府。
外面人声鼎沸,消沉了这些时日,倒让我忘了,今日是祈福的上元节。
跟着人群走到河边,我一眼看见那显眼的人影。
高大俊美的男人,温婉柔弱的女子,中间牵着活泼的孩子,引得不少人侧目。
我像个小偷一样悄然跟随,隐隐听到对话。
“若是姐姐知道你陪我和庆哥儿过上元节,不会生气吧?”
“我今日陪你和庆哥好好玩玩,莫再提这些扫兴的事。”
他们并肩走到河边,各自拿笔写下花灯,又放入流水。
看起来像是幸福又普通的
一家人。
“姑娘,买盏河灯吧,为你思念的人祈福。”
摊主朝我递出河灯,语气殷切。
我收回酸涩的目光,还未从怀中掏出银子,那盏河灯便被一只素手先拿住。
“我先要了。”
我抬头,看见了姚妤语。
她一副没认出来我的模样,淡笑着,“我家夫君带着孩子去买糕点了,这花灯上的兔子是我孩子喜欢的,可否割爱?”
我没说话也没动。
她不以为然的笑着,“我看夫人形单影只,这一盏花灯对也你不算什么。”
“你的夫君若重视你,又怎会舍下你?”
说完,她羞涩的扯了扯领口,刻意让我看到衣裳下的红痕。
“是我疏忽了,这世间的夫妻,哪能对对都如我们一般美满。”
“我夫君说过,无论我想要什么都能得到,若是这位夫人不愿割爱,他来了就不好说了。”
我压住胸口的沉痛,扯了扯嘴角,“这般爱重,为何你穿的衣裳布料也不像大户人家正室的用料?”
姚妤语面色顿时沉了。
我直接丢下银子,拿走花灯。
我走到人流渐少的地方,想着我未出世的孩子,流下泪来,许久才颤抖着写下祝愿。
河灯随着水波逐流,我不由自主跟着飘荡的灯走,走过小桥,路过田野,远远看着它稳稳当当飘到河面尽头又一路向下。
而其他一些荷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不是被冲到岸边就是挂在河边的水草上。
我快步几下,将河灯捞起,又给了河边老翁一些碎银,让他帮我捞一盏荷灯。
他欣然答应。
片刻,一盏湿淋淋的荷灯被甩在我的脚下。
我挑开它,虽然被水模糊,但依然能看出遒劲的轮廓。
正是谢以珩写的那盏。
上面写着“望小语走出阴霾,望庆哥儿平安喜乐。”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谢以珩的字字句句中,没有他早夭的孩儿,也没有他伤心的妻子。
是我被迷了眼睛,他的心中,早就没了我,更没了我可怜的孩子。
那渔翁夸张笑道,“姑娘何必灰心丧气,这灯过不了河关,心愿也成不了。”
我笑不出,也哭不出,只能扯了扯嘴角,“好事。”
谢以珩很晚才回府。
照
例带着我喜欢吃的豆花糕。
只是衣袖之间,带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玉荷香。
许是见我还未睡,他愣了一下,片刻放轻声音,“夫人,这晚上,你怎么还不睡。”
烛火之下,我放下手中的针线,揉了揉眼睛,“我只是想起我还未出世的孩子,为他不值罢。”
那只虎头鞋已经被我绣完了,看着憨厚可爱。
谢以珩眼神微暗,片刻复杂开口,“夫人,我知你喜欢孩子,我们日后……会有的。”
“会有吗?”我幽幽的看着他。
今日,箫红已经从我常用的香中找出了麝香,只是我示意不要动。
“自然。”谢以珩叹息开口,“我看庆哥儿这孩子聪明懂事,又与我们投缘,不如记在你我名下,一来抚慰你之子之痛,二来他身世可怜,也能多照顾……”
“好啊。”我道。
谢以珩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我答应的如此畅快。
毕竟他在我有孩子之前也提过收养孩子一事,都被我拒绝了。
“你当真愿意?”谢以珩轮廓分明的脸近在咫尺,笑意清淡。
我点了点头,想起上元节时,那一家三口的温馨背影,和我形单影只的身影。
“那我明日便告诉姚儿这好消息。”
他欢喜的想过来拥我,我却避开了,咳嗽几声,“我身上有病气,怕过给侯爷了。”
“无妨,我不介意。”
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了,“来人,把侯爷的被褥收拾出来,送到偏房去。”
谢以珩冷着脸出去。
次日,箫红回来了。
她将手中的信纸递给我,红着眼久久未曾说话。
我打开信纸,一目十行的看完,逐渐咬紧下唇。
原来如此。
五年前,与谢以珩有婚约的不是我,而是姚妤语。
与我有婚约的,本是谢以珩大哥,谢以慎。
我以为如外界所说,谢以慎战死沙场,却没想到,谢以慎只是失踪。
大战中他失去了记忆,被一直爱慕他的姚妤语捡到,偷偷藏了起来,两人相爱,当侯府的人发觉时,姚妤语已经有了身孕。
我父亲知晓后也格外生气,本想禀明皇上,谢家毁约,是谢以珩跪在父亲面前,表明自己会承袭爵位,娶我为妻,两家婚姻照旧,只求别
再打扰谢以慎一家。
两家的共同利益之下,我父亲同意了。
就这样,我嫁入谢府,谢家和奚家得到权势,朝堂上更进一筹。
谢以珩心心念念的爱人得偿所愿。
在五年之后,谢以慎病逝,他还能将她以远方表妹的身份接过,留在身边照顾。
难怪出嫁之前,母亲看我的目光那般欲言又止。难怪在谢以珩众人皆知的爱意中,我时常感到古怪。难怪名义是表妹,姚妤语的吃穿用度无不受重视。
在这场众人皆知的利益交换中,唯独我付出了自己的真心。
我和我的孩子,只是这场棋局中最不值钱的牺牲品。
箫红惊慌开口,“夫人快松开,你的嘴唇被咬出血了。”
我咽下口中的咸腥味,转头,窗边明月熠熠生辉。
箫红递来手帕,望着我的嘴唇流泪,“夫人,不如我们走吧,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抹干嘴角的血迹,望着乾乾明月,语气坚决。
“我们会离开,但不是现在。”
“他们爱体面,我倒要让众人看看,这体面之下,是多么肮脏。”
谢以珩睡了几日书房。
这些时日,他送来不少奇珍异宝,似有意讨好,我一概没理会。
我借口养病,闭门不出。
见我如此,我与谢以珩有了嫌隙的说法悄然流淌。
姚妤语反而活跃起来,几次派人去请书房的谢以珩。
有时还故意与自己贴身丫鬟在花园谈话,任由旁人听去传播。
身边的嬷嬷来说,“姚姑娘明里暗里的意思,是侯爷对她才是真正爱重,对夫人不过是责任使然,我已经责令了下面的人不许搬弄是非。”
我在棋盘前拿着白子左右博弈,听完禀报之后点了点头。
“夫人可要吩咐我做什么?”箫红问。
我想了想,开口,“这半年来王府的支出账本你可有看过?”
“看过,比往日高出不少,都是遇春院的开支。”
“既然如此,遇春院日后的开支减半。”
箫红点头。
“另外,送碗姜汤去书房,告诉侯爷,我的风寒好了。”
话音刚落,白子落下最后一子,赢得棋局。
我站起身来,去看谢老夫人。
老夫人久不管府中事,但开始她对我这个儿媳妇
是颇有微词,一是我一直未曾有孕,二是谢以珩当着她的面很是维护我。只是这些年来我操持府中事物,未曾出错,她抓不了我的把柄。
到了老夫人院中,庆哥儿果然在此玩耍。
不知她是否也知道这孩子的血脉,我便借着收养庆哥儿设宴一事试探,几番下来倒也没察觉到什么。
看来她对庆哥儿的好,的确是血脉之中的缘分。
见我难得问她,她摆出架子来敲打了我一番宴会的事儿,便让人送我离开了。
我回房,拟定名贴,邀请了许多权贵。
而此时,谢以珩也进门了。
他一身墨色衣裳,面如冠玉,只是眸地夹杂着一丝不满。
“眠眠,你风寒好了?”
我放下笔,点头。
谢以珩微微一笑,“那我便放心了,对了眠眠,还有一件事。”
“怎么了夫君?”我抬眸。
谢以珩眸光复杂一瞬,缓缓开口,“我听姚儿说,她今日去尚衣坊,想添些冬日御寒的衣物,账房却支不出来钱,还有,原本烧炉的楠木也全变成了次等的紫木,这是怎么回事?”
消减用度不过半日,谢以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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