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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隐婚七年,老公给私生子办满月宴陆程许陆灵儿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隐婚七年,我发现老公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我想好了,我要离婚,公司我要折现拿走一半。”“那你想办法让你老公签字,等签完字大概等一周就有结果。”我接过律师朋友给我的离婚协议,毫不犹豫写了名字。此刻,我紧紧捏着手里的协议,看着满月酒宴会厅内抱着小三孩子逗弄的陆程许。“乖,叫爸爸……来,看看爸爸。”“哎呀,宝宝才满月呢,哪会说话呀。”陆灵儿一边娇嗔地笑着,一边抬眸凝望陆程许,目光里带着若有似无的依恋。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就像极了一家三口。如果不是因为我来这边考察项目,我也不会以这种荒谬形式得知真相。隐婚七年,我爱了陆程许七年。我没等到一个光明正大的官宣,只得到了背叛。此刻,我决定不要他了,也不要我肚子里刚刚降临的生命了。助理低声劝陆...

主角:陆程许陆灵儿   更新:2025-06-13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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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程许陆灵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隐婚七年,老公给私生子办满月宴陆程许陆灵儿》,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隐婚七年,我发现老公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我想好了,我要离婚,公司我要折现拿走一半。”“那你想办法让你老公签字,等签完字大概等一周就有结果。”我接过律师朋友给我的离婚协议,毫不犹豫写了名字。此刻,我紧紧捏着手里的协议,看着满月酒宴会厅内抱着小三孩子逗弄的陆程许。“乖,叫爸爸……来,看看爸爸。”“哎呀,宝宝才满月呢,哪会说话呀。”陆灵儿一边娇嗔地笑着,一边抬眸凝望陆程许,目光里带着若有似无的依恋。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就像极了一家三口。如果不是因为我来这边考察项目,我也不会以这种荒谬形式得知真相。隐婚七年,我爱了陆程许七年。我没等到一个光明正大的官宣,只得到了背叛。此刻,我决定不要他了,也不要我肚子里刚刚降临的生命了。助理低声劝陆...

《结局+番外隐婚七年,老公给私生子办满月宴陆程许陆灵儿》精彩片段

隐婚七年,我发现老公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
“我想好了,我要离婚,公司我要折现拿走一半。”
“那你想办法让你老公签字,等签完字大概等一周就有结果。”
我接过律师朋友给我的离婚协议,毫不犹豫写了名字。
此刻,我紧紧捏着手里的协议,看着满月酒宴会厅内抱着小三孩子逗弄的陆程许。
“乖,叫爸爸……来,看看爸爸。”
“哎呀,宝宝才满月呢,哪会说话呀。”
陆灵儿一边娇嗔地笑着,一边抬眸凝望陆程许,目光里带着若有似无的依恋。
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就像极了一家三口。
如果不是因为我来这边考察项目,我也不会以这种荒谬形式得知真相。
隐婚七年,我爱了陆程许七年。
我没等到一个光明正大的官宣,只得到了背叛。
此刻,我决定不要他了,也不要我肚子里刚刚降临的生命了。
助理低声劝陆程许道,“苏秘书要是知道……”
陆程许抱着婴儿,漫不经心地说道:“她不会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可苏秘书毕竟是你太太。”
“隐婚而已。”陆程许轻笑,“她最近对灵儿敌意太大,别让她知道今晚的事,知道了只会闹。”
“你闭紧嘴,多嘴我不会客气。”
我站在门口,指尖一寸寸收紧。
我直接迈进宴会厅,直直走到陆程许面前。
他脸色明显一变,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一份重要文件,很要紧,需要你签个字。”
我走上前,把离婚协议稳稳地递到他手里,神色平静如水。
他和往常一样看也没看,直接抽出笔飞速在签名处划下了熟练的名字。
“老婆,你先回家,我到家里和你解释!”
把文件抵还给我的时候,陆程许凑近我耳边轻声说道,眼里带着哀求,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现在这种情况还能有什么需要解释呢?
我收回文件袋,转身准备离开。
“哎哎哎,别走啊,”
旁边有人笑着拦住我,“秘书小姐今天就别工作了,留下来喝点酒嘛!陆总今天高兴,一定不会怪你的。”
“对啊,都说你是陆总身边最得力的
人,这孩子也算你的半个功劳!”
秘书,秘书。
多可笑啊,我和陆程许结婚了整整七年,可除了最亲近的家人助理,所有人都只觉得我是他的下属!
反而觉得陆灵儿是陆程许的爱人。
“她啊,工作太认真,冷冰冰的,不喜欢这种场合。”
陆程许笑容有些勉强,却还努力装出轻松,
同时陆灵儿抱着孩子走了过来,似乎不知道我是陆程许的妻子一样笑着说道,
“苏秘书也来抱抱孩子吧。说不定孩子将来也能像你一样聪明。”
我本能后退了一步,“不了,我不擅长抱孩子。”
可陆灵儿却突然把孩子往我怀里送。
我想推开,却不料孩子猛然大哭起来,哭声凄厉刺耳。
“宝宝,你怎么了,苏秘书,你不喜欢孩子就算了,你为什么掐他?!”
陆灵儿惊叫一声,声音尖锐刺耳。
“苏秘书你干什么?!”
陆程许反应极快,一把将我推开,动作带着惯性的狠劲。
我踉跄着摔在一旁的座椅上,腰间重重撞上了桌角,疼得我几乎窒息。
“你疯了是不是?!”
他抱着孩子,护在怀里,语气冰冷,“连个孩子都容不下?你太过分了!”
我手指紧紧扣着那份合同袋,身体疼得厉害,可心却更疼。
疼得无法呼吸。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努力控制住眼眶的水意。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秘书怎么这么不懂分寸?”
“陆总一向对她不错啊,怎么今天还掐孩子?”
“会不会是……嫉妒啊?”
嫉妒?
我心如死灰,指尖狠狠掐进手心,离婚协议的边角被我攥得皱起。
——我才是他的妻子啊!
可我说不出口。
因为没人会相信。
隐婚七年,他藏得太好了。
除了亲人和助理,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曾经以为,他是真的想保护我不被媒体打扰,以为他是个低调内敛、不喜张扬的丈夫。
直到五个月前,陆灵儿来了,她是陆程许的表妹,挺着肚子,眼泪汪汪地站在我家门口,说是男朋友把她肚子搞大后跑走了。
而陆程许,只是皱了皱眉,就收留了她。
他亲自安排产检,甚至只要一个电话
,无论白天黑夜,都会放下所有飞奔过去。
为了陆灵儿,他无数次抛下我。
看电影时,他接电话离开,回来的时候说“工作要紧”;
吃饭时,他说临时有事,让我自己打包;
就连在国外出差,陆灵儿一声哭诉,他也立刻改了机票,撇下我孤零零一人回国。
甚至怕陆灵儿未婚先孕名声不好听,每次出门别人误会他们二人是夫妻,他也没有否认。
我以为他只是善良照顾亲戚,等孩子出生就好了。
如今看来,一切都只是幌子。
如果只是简单照顾人,又怎么会让孩子叫爸爸?
我撑着身体站起身来,额角已经渗出冷汗,肚子剧烈抽疼。
连路人都能看出我的不适,可陆程许始终没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哪怕一瞬间。
把离婚协议寄给律师朋友后,我没有犹豫,直接预约了第二天的堕胎手术。
看见预约成功四个字时,我心中沉痛。
再坚持一周,我就要离开了。
这周我要把和陆程许的过去都处理好,包括这个孩子。
我回了家,把房间的抽屉一格一格打开,开始打包我这些年的生活痕迹。
情侣衣服、婚纱照片、纪念日饰品……
凡是属于“我们”的东西,我都一个一个装箱封好,不想带走的,就直接塞进垃圾袋。
当我提着垃圾下楼,正好看到陆程许的车停在门口。
他正从车上下来,怀里抱着孩子,身侧是扶着他胳膊、笑意温柔的陆灵儿。
小区的邻居围上来,有人拍照,有人送礼。
“哎呀,陆总,终于回来了啊,这孩子长得太像你了,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恭喜恭喜,真是有福气!”
陆程许没有否认他们的关系,只是笑着寒暄,眉眼里全是骄傲和宠溺。
我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把垃圾袋扔进垃圾桶,转身回楼道。
可还没等我关上门,陆程许忽然快步追了上来,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低头从垃圾桶里捡出什么。
是我们那张结婚照,照片边缘已经被咖啡渍染得发黄,却依旧能看出我们当年的模样。
我们笑容灿烂,眼中只有彼此。
“你为什么把婚纱照丢了?”
他声音不大,却透
着怒意,“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带着一些恐慌的脸,压住胸口翻涌的情绪。
还不到时候,我不能说离婚的事。
婆婆脾气暴躁,如果让她知道我们要离婚,她一定不会同意,甚至会以死相逼。
我要趁她还还没察觉,一刀切,干干净净。
我低声反问,“那你今天满月宴的事,为什么瞒着我?”
“你什么时候决定的?让那个孩子叫你爸爸?你什么时候决定要当别人孩子的父亲了?”
我步步紧逼,语气不知不觉带上尖利。
陆程许眉头紧皱,正要开口,陆灵儿已经红了眼圈,从楼下快步跑上来,委屈巴巴地开口:
“嫂子,你别怪表哥,是我不好,我没处理好,是有人说我不检点,未婚先孕……说孩子没人认……”
她抽噎着擦眼泪,声音柔软娇弱,
“表哥也是为了我,才在宴会上说自己是孩子的爸爸……我没想到会让你不高兴,对不起,嫂子,你别生气……”
我还没说什么,她就哭出了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陆程许立刻把她揽进怀里,轻声安慰,
“行了灵儿,别哭了,你嫂子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他转头看向我,神情略显警告,希望我不要再纠缠不清,
“今天的满月宴我没告诉你,是怕你太忙耽误了工作,你也知道,公司里我和你只能走开一个。”
陆程许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轻声回道:“嗯,知道了。”
见我态度如此冷漠,陆程许莫名有些不安,但他没放心上。
因为他早已习惯我的忍耐,他不觉得我会和他生气。
他还继续责怪我:
“今天你掐孩子这事,的确是你做错了。你不喜欢小孩归不喜欢,也不能下手啊,那还是个婴儿。”
“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有孩子,你以前也说过不喜欢小孩。灵儿的孩子,我们以后当干爹干妈,对他好一点也没坏处。”
我像被人从头泼下一盆冰水,寒冷蔓延到四肢百骸。
对。
我曾经是不喜欢小孩。
可他不知道,我是为了他,才开始试着喜欢孩子的。
这次怀孕,我也才刚刚得知,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高兴

可没等我告诉陆程许这个好消息,他已经抱着别人的孩子让人叫爸爸了。
我低低地笑出声,冷得刺骨。
我推开他的手,转身回到房间。
我看着手上那只陪伴我七年的结婚戒指,缓缓摘了下来,手指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印痕。
我没有犹豫,把戒指从阳台丢了出去。
第二天清晨,我照常来到公司,安排了一位新秘书,调去陆程许身边,想把事务交接了走。
他刚进办公室时看到新秘书,还笑着调侃我:“怎么?你拼命三娘终于想开找帮手了?”
“一个人太累了。”我答。
声音不重,但带着一种说不出口的倦意。
他没放在心上,点头:“行。”
我等了一会,也没等到他一句关心。
若是普普通通的上下级,都还会说一句“辛苦”,可我就因为多了个妻子身份,我做的一切似乎变成了理所当然。
从大学毕业那年起,我就陪他创业。
他家里人当初为了锻炼他,根本不给一分钱。
他被投资人赶出会议室,我陪他在雨里站了整整一夜,只为第二天去堵一个项目负责人的门。
他低谷时得罪了人,被人围堵,我拎着高跟鞋冲进去拉着他逃命,膝盖被玻璃划破,缝了十一针。
公司第一笔融资,是我厚着脸皮求我那位不喜欢他的舅舅,陪笑三天三夜换来的。
每一个合同、每一个股权争夺战,我都在他身后出谋划策,顶在最前面。
我以为,这些付出终有一天会被他看到。
可事实是,他愿意为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年的陆灵儿站出来说他是丈夫,却从来不肯在众人面前承认我陆太太的身份。
哪怕一个“这是我老婆”的介绍,也从未有过。
飞蛾扑火,也会累的。
午休时,我刚和人事请假,打算去医院,就听见前台那边一阵小骚动。
“哇,好漂亮的小宝宝。”
“这是陆总的孩子吗?”
“陆太太好温柔啊!”
我一愣,抬眼就看见陆灵儿踩着细高跟抱着孩子走进来。
她身后跟着两个保姆和一个保镖,一副女主人做派。
她笑着说:“程许在办公室吗?我给他送饭来。”
“这是总裁夫人吧?”
“当
然了,除了夫人,还有谁能这么明目张胆地走进来?”
围观的人纷纷点头,没人否认。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手指攥紧。
可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陆程许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听见这些称呼,竟然一言未发。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而陆灵儿直接笑着应了:“大家快别这么叫我,多生分,叫我灵儿就好。”
她把保温盒递给前台,又笑着给大家分了几个便当,“这是我亲手做的胡萝卜牛腩汤,还有蛋黄肉松饭团,大家尝尝啊。”
众人一边夸她贤惠,一边接过去。
我面无表情想离开。
反正我和陆程许要离婚了,陆灵儿要当这个陆夫人就当吧。
此刻陆灵儿似乎才看见我似的,笑着走了过来。
“苏秘书,我也给你带了汤,知道你最需要补身体,我亲手炖的。”
她手里抱着孩子,往我面前走,我警铃大作。
我拒绝道:“多谢好意,我不吃胡萝卜。”
“那你就尝尝汤底也好呀,苏秘书,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我抬手想要推开她手里的汤碗,却在推拉之间,她手一抖——
一整勺滚烫的汤撒在了孩子身上。
“哇——!”
孩子立刻大哭起来,凄厉刺耳。
我怔住,还没反应过来,陆灵儿已经吓得脸色煞白,抱着孩子退后几步,哭着尖叫:
“苏秘,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为什么总是针对孩子?!上次在满月宴也是你掐他,现在又泼他汤,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陆程许闻声赶来。
他一眼看见陆灵儿脸色苍白、怀里孩子哇哇大哭,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冲过来,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苏晚晴你疯了吗?!”
我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直接重重跪倒了地上。
而陆程许低头安抚陆灵儿,轻声哄孩子:“没事了没事了,别哭啊,爸爸在。”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他说,语气冷得像冰,“连个孩子都容不下,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我抬头望着他,嘴唇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
脸上的疼痛比不上心里一丝一毫,
“你觉得是我做的对吗?”

“不是你还能有谁?难道还是灵儿自己泼的孩子?!”
他一丝一毫没有听我解释的意思,直接就给我判了罪。
公司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全都围着陆灵儿和孩子转,像我是个挑事的疯女人。
而我倒在地上,腿间忽然一热——
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
“顾秘书……你、你怎么了?!”
是助理发现了不对,慌张跑过来扶我:“你流血了,苏秘你别吓我!”
我终于撑不住,眼前发黑,失去了意识。
在我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陆程许抱着陆灵儿,头也不回地走进办公室的背影。
医院的白炽灯刺眼,我缓缓睁开眼,身边空无一人,只有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和胸口沉沉的疼。
“醒了?”
是熟悉的声音,我转头,看到律师朋友沈妍坐在床边,眼中透着担忧。
“你怎么来了……”我嗓子干得发疼。
她递来水,轻声说:“你助理接了我电话,说你出事,我赶过来看看你。医生说你失血有些多,好在人没什么事。”
我轻轻地点头,却忍不住伸手覆上小腹。
那里已经平坦得像从未孕育过生命。
我闭了闭眼。
这个孩子……我本来已经打算不要了。
可她终究不是在我理智的决定下离开的,而是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刻、在一个误会和羞辱中,被活生生从我身体里带走的。
沈妍看着我,沉默了片刻才道:“离婚协议已经给你送上去了,再等个三四天就能批。”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她望着我,一字一句,“只要你说不想离,我就能帮你拖住——”
“……不可能。”我打断她。
“我从来没后悔过离婚。我只后悔,为什么不早点清醒,三天,我都觉得太慢了。”
说完这句话,我掀开被子起身,手指冰冷,步子也有些虚浮。
“走吧,”我咬牙扶着床沿站起,“把离婚的事处理干净,我不想再留一丝余地。”
我和沈妍离开病房,刚拐出走廊,迎面撞上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
陆程许怀里抱着孩子,身边跟着陆灵儿。
他似乎也没想到会遇见我,眉头瞬间拧紧,冷冷地开口:
“你来医院干什么?”
我没
答。
陆灵儿站在他身后,仿佛受惊的小鹿般缩着身子,低声说:“嫂子,我真的不敢了……我、我以后离表哥远远的,你别欺负孩子了好不好……”
我眼皮一跳,心里只觉得空得发疼。
“我不是来道歉的。”我嗓音沙哑。
“我只是——”
“你不是来道歉的?”陆程许冷笑,打断我,
“那你来做什么?来看孩子死没死?我们结婚七年,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可怕?!”
我愣住,眼神错愕地看着他。
“你知不知道孩子被烫伤哭了很久,医生说要小心感染?!”他语气凌厉,
“要是孩子留下什么皮肤病……你就等着离婚吧!”
“陆程许你——”沈妍皱眉想说什么,我伸手拦住了她。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觉耳边“离婚”两个字不断回响。
真讽刺,我原本是来处理离婚的事的,而他却拿“离婚”来威胁我。
就为了别人的孩子。
不,这个孩子,真的是别人的吗?
我已经不确定了。
我笑了,笑得眼泪快落下。
“好啊,反正就这两天了。”我说。
陆程许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轻轻摇头,声音像一阵风:“没什么。”
“我回家了。”
我转身,沈妍快步追上,搀住我。
身后陆程许却再没追来,他抱着孩子、身边站着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我,只是多余的“秘书”,一个不识相的障碍。
我在车里看见了陆灵儿的朋友圈。
配图是她和陆程许、孩子在医院皮肤科门口的合照。
陆程许低头哄孩子,孩子正笑,陆灵儿靠在他肩上,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
配文是:“程许真是个好爸爸~”
底下的点赞一排排:
“太幸福了吧!”
“灵儿好有福气啊!”
我看着那些名字,有的是他以前的合作伙伴,有的是公司中层,还有一些,曾是我请来家中吃饭的所谓“朋友”。
忽然之间,我就觉得挺没劲的。
回到家刚踏进门,我就怔住了。
前些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注意看,如今在从玄关看家里,发现这个家让我感到陌生。
熟悉的米白色沙发不见了,换成了印着卡通图
案的儿童组合垫。
玻璃茶几被撤掉,取而代之的是带护栏的爬行垫和一堆塑料玩具。
我缓缓往里走,客厅、厨房、卧室,每一处都不再属于我。
奶瓶,消毒锅,婴儿推车,堆得满地都是。
卧室里,我的衣柜被挪到了角落,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放置,剩下的地方堆满了陆灵儿的哺乳内衣、粉色毛绒睡衣。
还有一大包一大包尚未拆封的婴儿纸尿裤,整整齐齐地码在我以前放香薰蜡烛的柜子里。
我站在原地,几乎喘不过气来。
才半年,这个“家”就已经满是陆灵儿的痕迹。
她无声无息成为这个家女主人,而我像个闯进别人生活的陌生人。
谈好后续事宜后沈妍和我说,
“离婚的文件我明天就送法院走流程,你不要太难过了。”
我送沈妍到门口的时候,天色刚刚擦黑。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终究只是伸手抱了抱我,
“别太逞强,记得我说的话,离婚不是结束,是新生。”
我“嗯”了一声,眼神落在她手里还没交回给我的那叠文件上。
正要接过来,门“啪嗒”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陆程许和陆灵儿回来了。
她怀里抱着孩子,一手挽着他的胳膊,笑盈盈地说:“外面太冷了,宝宝的皮肤都起红点了,医生说要多抹油……”
陆程许一抬头,眉头微微一皱,“你们在干什么?”
我顿了顿,手中的文件藏在了身后,“没什么,和沈妍谈点公司法务的事情。”
“法务?”他目光像是无意扫过我藏在背后的文件,顿了一下,眉头皱得更深。
我心跳一紧,手指微微收紧,还以为他要看一看。
但他没有追问,只低头看了孩子一眼,声音温柔了几分:“进去吧,别冻着孩子。”
他一句话,便带着陆灵儿进了屋,走得果断决绝。
我站在门口,沉默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只觉得失望。
如今他对我已经越来越不关心了,我分不清这是太过信任,还是毫不在意。
在离婚协议批下来的前一天晚上,门铃响起。
我刚想去开门,陆程许却突然从厨房走出来,拦住我:“别动,是我请的客人。”

一愣,“请客?”
他微微一笑,“我忘了和你说了,今天请了一些朋友过来,给孩子取个大名。”
我怔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意思?”
“就……取个名而已,”
他说得理所当然,“都是大学里教文学、哲学的教授,场面不会太大。”
“你为什么要在没通知我的情况下,在‘我们’的家里办这种事?”
他看着我,眼里竟然带着一点不耐,“我没通知你,是怕你不舒服。”
“你也知道我不舒服,你还是做了?”
他叹了口气,放低了声音,“老婆,你别闹好不好?就这一次。”
我冷笑了一下,正要开口讽刺,他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最后一次了,真的。”
他眼神真挚,嗓音低沉,
“等孩子名字取了,我就安排陆灵儿去相亲。她的事我早就想处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你想要的公开,我也会给你,我们十周年那天,我一定在所有人面前告诉他们,我的合法妻子是你。”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些话。
可我已经无法相信了。
他说的每一句话,听起来都像是糖衣炮弹,层层甜蜜里裹着冷漠的推脱。
“你真的会送她走?”
“我保证。”
我还没追问,客厅那边已经传来陆灵儿打开门的声音——
“欢迎欢迎!快进来,孩子刚睡醒,最乖的时候!”
我下意识回头,几个带着礼物的年轻男女,一边笑着寒暄一边换鞋。
陆灵儿一边应付,一边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眼神带着嘚瑟。
好像在告诉我,她才是明面上陆程许承认的妻子,而我不是。
我站在那里,指尖冰凉。
陆程许的手还握着我,低声在我耳边说:“求你了,就装一晚……一晚就好。”
我笑了,很轻很轻,却是苦到极致。
我没再多说,把那一叠离婚协议,塞回口袋里。
对他,我再没有力气闹,也不想争。
闹,是因为还有希望;沉默,才是彻底死心。
我坐在沙发最角落,看着那些宾客进进出出,恭维、祝福、围绕着孩子与陆灵儿,而陆程许,也始终站在她身边。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我们想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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