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定了,三日后,大婚如期举行。”
“解除婚约的话,以后别再说。”
鼻头酸涩,我压下哽咽:
“你毁了我对婚姻的美好和向往,你让我遭受别人的非议和耻笑,你让我如何再信你?”
“我已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我不会再信你了。”
泪水滑过眼角。
桑芷脸色沉了下来:“你以为我想怀孕吗?若不是情到那了,我也不会那样办,况且我又不喜欢他,我只是担心孩子生下来见不到父亲,身为孩子父母,这是我们应该尽的责任。”
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
“你想要何物,我都给你寻来,算是我给你的补偿。”
这时,侍卫报说寒青已被接回,桑芷面露喜色。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她便大步流星离去。
身边丫鬟窃窃私语起来:“你说,圣子这回会离开女君么?”
“怎么可能?圣子哪次不是赌气要离开,后面还不是乖乖回来了,还给女君熬了醒酒汤,这次不过也是闹气想让女君哄罢了。”
原来,我的离开在所有人看来都只是闹脾气。
看来这一次,要让她们失望了。
傍晚时分,独自回到后院。
瞥见桑芷陪同寒青散步,寒青突然捂着胸口急喘。
“这花的味道好难闻,我的胸口好闷。”
桑芷走到山茶树前抬手猛地掐断一枝山茶:
“既然浊气熏人,那便不用留了。”
说罢,她抬手准备放出毒虫啃食山茶树。
这棵山茶树是我阿爹阿娘一同种下的,一直陪伴着我。
看到这棵树就如同看到我阿爹阿娘一般。
我立刻大喊:“不可以!”
我眼眶打转,桑芷很是冷漠:
“本君的土地,本君想毁便毁,还有,谁允许你在后院种此物,害寒青不舒服?”
我斗不过,只好低头:“恳求女君,放过这些茶树,你知道,它们是我父母亲手种下,对我很重要……”
寒青突然呻吟一声,顿时软在桑芷怀中:
“女君,我真的好难受。”
说着又开始气喘起来。
桑芷无视我的请求,不容置疑开口:
“既是害人之物,理当毁之。”
桑芷放出无数只毒虫,瞬间包围茶树。
我惊愤交加:“你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