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
我的房间三面墙，早已被油漆写满了污言秽语，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红色的油漆层层叠叠，触目惊心。
苏锦心又怎么会让顾牧霆看到那副场景？
三年前，我随着她一起来到顾家。
他们给了我一间保姆房，一衣柜的性感睡衣。
让我用尽手段，为不能生育的妹妹留下一个属于苏家和顾家的孩子。
顾家上下无人不知，我只是一件趁手的工具。
男人语气稀松平常。
“你吓到了锦心，给她道个歉。”
我闭上了眼，任由身上冷热交替。
“对不起。”
半晌，轮椅离开的声音渐行渐远，我缓缓睁开眼。
却对上男人清贵自持的目光。
他睥睨着我，依旧冷冽。
“为什么不愿说出真相？我都看到了。”
“是我有错在先。”
男人忽然嗤笑一声：“苏月梨，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
他将我固定在怀里，鼻尖钻进一股熟悉的松香。
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
“最近表现不错，如果你愿意像她那样软言几句，我能保证你不再受到这种伤害。”
“顾先生，慎言。”
大约被我眸中的平静刺激，他毫无波澜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脾气见长？”
我下巴吃痛，忍不住抽气一声。
他松了些力，拇指在我脸颊摩挲。
“今晚你穿红色那套衣服过来，准你留夜。”
似是想到什么，他又继续补充。
“我会让锦心先睡，她不会在。”
屋内温暖如春，我的心却如窗外寒风呼啸。
连带着他身上那股令人心悸的松香，也变得不堪。
人人都传顾氏总裁清高孤冷，只爱惨了一个苏锦心，为了拥有一个和她的孩子，不惜让苏氏的私生女近身。
新婚当夜，我做了他床上的新娘。
被他的手臂拥入怀中时，我也曾生出不该有的依赖。
可第二天他便仍由苏锦心旁观。
“锦心哭了一夜，我不能让她受这样的委屈。”
“这个孩子终究是她的，有她在，过程中你也能虔诚些。”
于是，无数个夜里，我像没有人权的机器。
不断地迎合，却连呼吸的深浅都要克制。
苏锦心的目光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