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护士扶住我,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病房,“您也是来看程念小朋友的?他们一家三口真让人羡慕呢。”
我喉咙发紧,“一家三口?他们是这么介绍的?”
“哪用得着介绍呀!程先生这些年一直都有往医院账户充值。”
护士笑着说,“光是八年前就充了二十万呢,这么疼老婆孩子的男人可不多见了。”
3.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高烧39度的那个夜晚。
是程昱去世的第二年,我一个人痛苦瘫软在床上,给云茴打了七八个电话都没人接。
最后是邻居发现我昏迷,叫的救护车。
可到了医院,因为钱都花在了小念身上,我一分钱都没有。
现在想来。
程昱假死以后,竟是没有给我留下一点保障和退路。
“对了。”
护士突然压低声音,“您知道吗?程太太的账户上还有特殊备注呢,什么“爱妻云茴专用”,真是甜蜜!”
闻言,蛋糕盒瞬间掉落在地上。
我向疯了似的跑去电梯口,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小念在走廊上喊,“让她天天管我!巴不得死了才好!”
还来不及伤心,手机突然震动。
是闺蜜乔乔发来的语音,“浅月你猜的没错!八年前叔叔给你的那张卡里的钱的确都消失了,昨晚你给我的程昱的卡号,也查到他每一个月都会往本市一张卡里转钱。”
我死死攥着手机,呼吸都缓了许多。
也是这一刻,我恍然大悟。
程昱和云茴早就暗中勾搭上了。
自云茴怀上小念后,程昱就已经盘算着要离开,还盘算起了我父母留给我的嫁妆!
他当年去筹备婚礼的钱都是我出的。
那张卡里足足有几百万,想来也成了他在国外立身的本金了吧。
我扶住墙壁,泪水止不住掉落。
原来这些年,我不仅养着他们母子,还在供着程昱在国外逍遥快活。
难怪有时候云茴会突然潇洒,背着我穿名牌。
她还口口声声说是仿品。
还时不时的,天亮时才回到家,身上带着男士香水的味道。
我以为是她迎来了第二春,没想到是和程昱偷情!
刚到一楼,手机又响了。
程昱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