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听说,周远这事虽然闹得人尽皆知,但他仍然死性不改,还是很喜欢到处撩骚约炮。
他自以为自己够小心谨慎,却还是在一次做局里被骗光所有钱,还染上性病。
兜兜转转都治不好,疼痛难忍最后承受不住跳楼了。
周妈曾上门来找我,说现在的她身无分文,老家的房子为了给周远治病早就卖掉了。
她求我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给她一次机会,让她住进来好好照顾我们俩。
我看着面容枯黄的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当年我怀孕的时候,她还兴高采烈地表示要给我坐月子,帮我带孩子,我心里是很感激她的。
结果就在孩子出生那一刻,她毫不犹豫收拾行李坐车走了,嘴里还骂骂咧咧我没用,给他们家生了个赔钱货。
当时我妈腰病犯了,根本下不来床,我爸担心我吃不饱睡不好,每天都过来给我做饭带孩子。
我也曾怨恨过婆婆,我爸还开解我,说其实婆婆没有给我带孩子的义务,这样也好,我没有受过她一丝恩惠,以后她要是敢跳出来让我养老,我也能有正当理由拒绝她。
后来女儿上幼儿园,她就开始假惺惺地问我,要不要过来帮我带小孩,她能给我们做饭做家务,只要我每个月给她几千块就行了。
见我拒绝,她又不死心,时不时说自己腰痛腿痛,要是住在我们家,去医院就方便了。
每次我都视若无睹,周远眼里只有外面的女人,自己亲妈都顾不上。
现在我也不欠她什么,就算是我女儿的奶奶,我们也没有赡养她的义务。
她期盼的眼神暗淡了下去,又在律所门口耗了几天,确定再也没有机会后,才不情不愿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