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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车被影帝老公送给小花后,我让他重回十八线结局+番外

荔枝冰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助理给我转发了热搜榜一。是谭铭渊所在剧组新人小花发的一组照片。镜头里,小白花坐在堆满鲜花与礼物的房车中央,笑容微甜,口红微晕。配文更是茶香四溢——谁说铁汉影帝不懂侠骨柔情?嘻嘻……感谢收留,也谢谢这么回味无穷的吻戏教学,宝宝会用一辈子领悟哒!即便车内的布置已被彻底更换,但我还是一眼认出——那是我的专属房车。指尖一划,截图直接甩进谭景深的对话框。他漫不经心地回复:“你又不来。她一个新人小姑娘没地方休息,我作为导演兼前辈,照顾一下而已。”我冷笑,直接拨通电话:“你知道的,我花粉过敏。十分钟内,把那些鲜花,连同那朵白莲,一起给我清理干净。”可十分钟后,我不仅没等到谭景深的回复,反而刷到了他朋友圈的更新:发现了一棵好苗子,合作中必定能擦出火...

主角:谭铭渊谭景深   更新:2025-06-11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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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铭渊谭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房车被影帝老公送给小花后,我让他重回十八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荔枝冰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助理给我转发了热搜榜一。是谭铭渊所在剧组新人小花发的一组照片。镜头里,小白花坐在堆满鲜花与礼物的房车中央,笑容微甜,口红微晕。配文更是茶香四溢——谁说铁汉影帝不懂侠骨柔情?嘻嘻……感谢收留,也谢谢这么回味无穷的吻戏教学,宝宝会用一辈子领悟哒!即便车内的布置已被彻底更换,但我还是一眼认出——那是我的专属房车。指尖一划,截图直接甩进谭景深的对话框。他漫不经心地回复:“你又不来。她一个新人小姑娘没地方休息,我作为导演兼前辈,照顾一下而已。”我冷笑,直接拨通电话:“你知道的,我花粉过敏。十分钟内,把那些鲜花,连同那朵白莲,一起给我清理干净。”可十分钟后,我不仅没等到谭景深的回复,反而刷到了他朋友圈的更新:发现了一棵好苗子,合作中必定能擦出火...

《房车被影帝老公送给小花后,我让他重回十八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助理给我转发了热搜榜一。

是谭铭渊所在剧组新人小花发的一组照片。

镜头里,小白花坐在堆满鲜花与礼物的房车中央,笑容微甜,口红微晕。

配文更是茶香四溢——谁说铁汉影帝不懂侠骨柔情?

嘻嘻……感谢收留,也谢谢这么回味无穷的吻戏教学,宝宝会用一辈子领悟哒!

即便车内的布置已被彻底更换,但我还是一眼认出——那是我的专属房车。

指尖一划,截图直接甩进谭景深的对话框。

他漫不经心地回复:“你又不来。

她一个新人小姑娘没地方休息,我作为导演兼前辈,照顾一下而已。”

我冷笑,直接拨通电话:“你知道的,我花粉过敏。

十分钟内,把那些鲜花,连同那朵白莲,一起给我清理干净。”

可十分钟后,我不仅没等到谭景深的回复,反而刷到了他朋友圈的更新:发现了一棵好苗子,合作中必定能擦出火花,期待ing……于是,又十分钟过去,剧组工作全面崩盘。

我那影帝老公这才慌了神。

我直接关机,坐在最新款跑车里勾唇冷笑,“既然有人忘了自己是怎么爬上来的,那我不介意让他重新尝尝……泥里打滚的滋味。”

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门外,谭景深带着一身寒气闯了进来,额角还挂着未干的汗珠,显然是匆忙赶来的。

他连呼吸都没喘匀,劈头便是一通质问——“你疯了吗?

那是我筹备了三年的导演处女作!”

“明天就要开机,你为了一辆破车,就要毁掉我全部的心血?!”

我斜倚在沙发上,指尖轻抚着脸上的面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七年婚姻,我们向来相敬如宾,连争执都少有。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吼得这么失态。

心底翻涌的情绪被死死压住,我开口时,声音却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确定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他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两下,硬生生把怒意压了回去,嗓音放软:“我跟她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只是觉得她是个好苗子,顺手提携一下而已。”

我没接话,只是抬眸扫了他一眼,依旧坚持,“把我的车恢复原样。”

我又刻意加重了语调,一字一顿地补充道:“要分毫不差。”

谭景深眉头狠狠一跳,是肉眼可见的厌烦,却还是敷衍了一句,“已经很晚了,人小姑娘也休息了,不如明天再收拾吧。”

我轻笑一声,随手翻开茶几上的转让合同,语气轻描淡写——“十分钟前,你那辆全球限量的柯尼塞格,我已经卖了。”

接着,我故意冷声提醒,“钱——我顺手捐了。”

“再过十分钟,下一辆布加迪也会消失。

接着,是你收藏的百达翡丽乾隆御瓷……如果你觉得你的宝贝够多,大可以等到明早。”

谭景深瞳孔骤缩,下颌线绷得死紧,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非要做得这么绝?”

我缓缓撕下面膜,冲他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假笑,
“你知道我的脾气。”

“是你自找的。”

谭景深摔门而去的巨响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

我缓缓蹲下身,捡起那张被震落的B超单。

指尖抚过上面模糊的小小阴影,胸口突然涌上一阵钝痛。

七年了。

我一直天真地以为,我和谭景深的婚姻除了利益交换,总该有些真心的。

可如今看来,终究是我贪心了。

我躺在沙发上,疲惫地闭上了眼,思绪却不自觉飘到了七年前。

那时,我带着资金打算进军内地影视市场,需要打造一个长久且稳定的金字招牌。

在一众新人里,我一眼就选中了谭景深。

只因在那群青涩小生中,唯有他,有一双饿狼般的眼睛——野心呼之欲出,是在名利场里摸爬滚打的好苗子。

可笑的是,我们之间明明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他却偏要在婚前那晚,拉过我的手按在他滚烫的胸口,信誓旦旦地承诺:“微微,这不是投资,是爱情。”

不得不承认,七年婚姻里,谭景深确实做的很好——他记得我所有的过敏源;会在颁奖礼上隔着人海对我露出宠溺的笑;连跟我吵架都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说一句重话……表现好到让我险些就信了——这场婚姻,当真是因为爱情。

直到我看到了那组小白花坐在我房车里拍下的照片……B超单上的孕周数字与他电影选角的日期,在我眼前来回闪现,晃得我脑袋疼。

我仰头靠在沙发上,突然笑出了声。

影帝终究是影帝,让人入戏本就是他的看家本领。

而我这双点石成金的手,怎么就忘了——狼崽子养熟了,也是会反咬主人的。

一小时后,手机震动。

谭景深发来了照片——我的房车被清理的纤尘不染,连座椅都调成了我习惯的角度。

我按照承诺让剧组重新开工。

可直到深夜,指纹锁的开门记录始终空白。

很好。

他在用最幼稚的方式,对我表达抗议。

我摸了摸尚未隆起的小腹,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

第二天中午,我拎着食盒出现在了片场。

保温箱里装着谭景深最爱的松茸鸡汤,熬了整整四个小时,连浮油我都让保姆仔细撇净了。

“江总!”

制片主任一见我,便小跑着迎了上来,“您怎么亲自来了?”

我笑着将额外准备的下午茶分给工作人员,在收获一堆受宠若惊的道谢后,状似随意地问道:“景深呢?”

“谭导在A组盯拍摄。”

谭景深的助理殷勤地带路,“休息室在这边,我帮您……”可下一秒,话音戛然而止。

化妆间半掩的门缝里,谭景深正俯身替那朵小白花系项链。

他修长的手指绕到她颈后,指节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裸露的肌肤。

小白花则仰着脸,红唇几乎贴上了他的侧颈——“嗒嗒”我屈指叩响门板。

谭景深猛地抬头,手中的项链“啪”地一声砸落在地。

整个化妆间骤然死寂。

我垂眸看向那枚躺在小白花脚边的蓝钻吊坠——
只一眼,便认出那是我提前三个月亲自飞去巴黎预定的春季高定,全球限量三套。

三天前,我还特意发了消息让谭景深帮我取回来,没想到他竟取到别人身上了。

“嫂嫂子好!”

小白花猛地起身,手忙脚乱地与谭景深拉开距离,然后口不择言地开口,“哇!

听景深哥哥提起嫂子很多次了,没想到这么年轻呀,一点都不像四十岁的老女人……”话落,她像是猛然觉察到什么似的,连忙假惺惺地捂住了嘴,“哎呀,宝宝是不是说错话了?

景深哥哥你别让阿姨生我的气。”

我看着这副又蠢又坏的恶心嘴脸,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这就是你们千挑万选的‘好苗子’?

我看分明就是个脑残巨婴!”

“哪个瞎眼的选进来的,收拾收拾一起滚蛋!”

小白花一听,小嘴一撇,眼泪瞬间滚落下来。

她拽着谭景深的袖口,低声抽泣,“景深哥哥,你不是说要带宝宝上大银幕,让所有人都看见吗?”

谭景深脸色铁青地捡起地上的项链,直接越过了我,径直递到了小白花的手上。

然后,他转身看向我,有些无奈叹道,“微微,你一个外行就别在这儿对我剧组的演员指手画脚了。”

“这是大家一起定的角色,哪能说换就换?”

我指了指小花手上璀璨的钻石项链,冷声提醒,“那你也该知道——有些东西的主人,是不能换的!”

谭景深像是被踩到了痛脚的猫,瞬间炸了毛,“微微,你虽然是投资人,但也请尊重我剧组的演员,乔俏她是人,不是东西!”

“啊……”我故意拖长了语调,眼底结霜,“原来谭导也知道,她不是个东西呀。”

化妆间里瞬间响起几声压抑不住的闷笑。

谭景深耳根涨得通红,挣扎着据理力争:“乔俏昨晚被你赶出房车,露宿街头,全剧组都在看她笑话!”

“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作为导演,补偿一下,怎么了?”

他抓起项链狠狠砸在化妆台上,“再说了,你珠宝柜里那么多首饰,就缺这一条吗?”

“叮——”钻石撞击镜面的清响里,我慢慢敛起了笑意。

“谭景深。”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你记住——我的东西,只有我不要扔掉的,没有让别人抢走的道理!”

“另外,需要我提醒你,三年前你是怎么跪在书房,求我投资这部片子的吗?”

小白花突然冲过来,对我大声质问:“你凭什么这么侮辱景深哥哥!”

我抬手制止了保镖的动作,俯身凑近她耳边:“你确定要赌上职业生涯,换一条二手项链?”

小白花瞬间哑了火。

余光里,谭景深气得手都在发抖,我却懒得再看。

目光转向那个眼睛通红的小白花——此刻,她正拼命往谭景深身后缩,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没房车住就露宿街头?”

我念叨着这句话,忽然就笑了。

然后用指尖轻轻点着太阳穴,声音陡然转冷:
“她大脑发育没跟上身体,我懒得计较。

你是提前老年痴呆,小脑皮层也萎缩了吗?”

被我这么一问,谭景深涨红的脸顿时血色全无。

他终于想起来了——三个月前,剧本围读那天,是我亲自批的预算。

不仅包下了影视基地最贵的整栋酒店,就连场务的休息间都安排了钟点房。

所以“露宿街头”这个借口,有多拙劣,整个片场,除了他,几乎无人不知。

“抱歉……”谭景深终于垂下眼,简短又极不情愿地跟我道了歉。

我伸手替他理了理歪掉的领带,在他耳边轻声道:“你道歉的样子,还没有演戏时真诚。”

见我还不满意,谭景深脸上的厌烦已经藏不住了。

小白花见状,突然“扑通”一声,在我面前跪下。

膝盖砸地的闷响让整个化妆间为之一静。

“嫂子……”她仰起那张精心描绘的素颜脸,睫毛膏被眼泪晕成楚楚可怜的阴影,“都怪我,您千万别生景深哥哥的气!”

接着,话锋又猛地一转:“我妈妈说,真爱就像童话里的魔法,能克服所有的苦难——”她天真地眨着眼,继续自己的表演。

“如果你和景深哥哥俩人的感情,仅仅因为一条项链就破裂,那只能说明——你们根本就不是真爱。”

说完,她还不忘嘟着嘴,言辞凿凿地作着最后的总结——“也许拯救王子的,根本不是公主,而是灰姑娘呢!”

话音一落,我差点就想为这拙劣的表演和幼稚的言辞鼓掌喝彩。

可另一边,谭景深居然深受触动,眼底竟泛起了我熟悉的红。

那是他动情的标志。

他一把拽起乔俏,指腹在她腕间摩挲。

这个动作,我同样熟悉。

每次我生气,他都是这样,一遍又一遍地揉着我的手腕好脾气地哄我。

他声音沙哑,目光却不敢与我对视,“我已经道过歉了,这事就翻篇吧!”

“马上要拍戏,我们就先走了……”二人手牵着手离开的时候,小白花回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甚至还不忘冲我比了个口型:“你输了。”

原本准备就此揭过的我,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我直接拨通了总导演的私人专线。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谭景深离开的脚步明显一僵。

是的,这部谭景深口口声声的处女作,也只是个副导演而已。

都说,演而优则导。

谭景深自从拿下影帝之后,便开始做起了导演梦。

但他本身的能力根本撑不起一部片子。

所以我亲自请来了三届金像奖得主坐镇,用三倍市场价签下这位业内泰斗。

谭景深引以为傲的“导演”头衔,不过是我在投资协议上随手添的附加条款。

“谭景深作为副导演,全程跟随总导演学习。”

……监视器前,我和谭景深并肩而坐。

不过半臂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整个名利场。

屏幕里,乔俏那张精心雕琢的脸扭曲成各种夸张的表情——瞪眼嘟嘴摇头晃脑,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博美犬。


我别过脸,懒得再看。

总导演也一脸菜色。

谭景深虽然也觉得不行,但嘴角却上扬起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

总导演刚开始还耐着性子悉心引导,但当他第二十三次喊“卡”时,终于气得摔了剧本。

“这他妈谁选的人?

这种演技还想演女配?

演具尸体都嫌假!”

周围顿时响起窸窸窣窣的议论:“听说……演女配那位,是爬了谭导的床……啧啧,谭导这是膨胀了?

当年江总砸钱捧他时,我记得他可是天天微博秀恩爱呢。”

“这么说……金主刚要退居二线,他就立马把小情人塞到剧组?

这也太不要脸了。”

……眼看着讨论声越来越大,乔俏终于崩溃大哭。

对着现场所有人喊了一句“我讨厌你们!”

后,转头跑了。

谭景深下意识追了两步,却在周围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中硬生生刹住了脚。

“满意了?”

他转向我,眼底烧着怒火,“女配跑了,全组停工——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我慢条斯理地翻开监视器回放:“谭影帝,你确定是‘我’在耽误进度?”

屏幕里,乔俏浮夸的表演再次重现。

谭景深却猛地掐断电源,颇有些恼羞成怒道,“是你授意的,对不对?”

“你故意让导演和工作人员全都给乔俏负反馈,想以此逼走她,是不是?”

我轻笑出声,三下击掌声在片场格外清脆。

“你也是老演艺人员了,演的好不好,不用我说,谭影帝心知肚明。”

这一问,直接让谭景深像只被戳破了的气球,颓然跌进导演椅里。

“调整场次!”

总导演洪亮且愉悦的声音打破僵局,“先把女配戏份后移,主演准备第38场!”

见剧组终于重新回归正常,我这才告辞离开。

刚到家,助理的消息就弹了出来:乔俏杀了个回马枪,结果总导让她在角落里背了四个小时的台词,偷笑.jpg下一秒,助理十分八卦地发来一组照片和几个现场视频。

镜头里,小白花正孤零零地坐在道具箱上,一脸生无可恋地背着台词。

周围工作人员路过时,不是嗤笑,就是翻白眼。

最终,她终于绷不住,冲到监视器前摔了剧本:“你们全都欺负我!

我不演了!”

没想到,这一招正中总导演下怀。

他不仅当场同意,连违约金都免了,只想让她马上圆润的滚蛋。

其余工作人员也全都不想再伺候这个脑子没发育完全的巨婴,纷纷帮她收拾东西。

打车订票送回原籍……一气呵成。

据说,临走时,乔俏还扒着车门对着正在拍戏的谭景深大喊,“景深哥哥。

救我!”

那场面,活像在演八点档的狗血剧……吃完瓜,大门突然被暴力推开。

“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谭景深的声音压得很低,像绷到极致的弦。

我扶着卫生间的门框,刚结束一阵剧烈的孕吐。

镜子里映出我惨白的脸色和凌乱的头发,与他一身的狼狈倒是很相称。


可一心想为小白花讨回公道的谭景深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虚弱。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后,继续道,“她只是个新人,没背景没资源,不过想在演艺圈混出点名堂——你为什么就容不下她?”

他喘得厉害,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又变回了七年前那个被资本打压的小演员。

他站在身为资本的我面前大声控诉——“你到底想用资本扼杀多少人的理想?”

一句话直接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踉跄一步,差点昏倒。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冲过来,手臂穿过我的腋下,动作熟练得令人心酸。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谭景深终于注意到我的异常,声音不自觉地柔了几分。

他扶我在沙发上坐下,温热的水杯贴上我冰凉的指尖。

温水滑过喉咙,我缓了口气,抬眼看他:“我没事。

倒是你——对新人的关照和情感是不是已经超出正常范围了?”

谭景深皱着眉,矢口否认,“我没有。”

我直接将孕检单拍在茶几上,纸张与玻璃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这些年,我从不干涉你接戏。”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再亲密的感情戏,只要对你的事业有帮助,我都支持。”

“但戏外——”我用指尖在B超单上点了点,冷声提醒,“我希望你考虑清楚,还能不能像之前一样建立好该有的边界!”

“如果不能……”我忽然迎上他骤然紧缩的瞳孔,“这段婚姻,我选择终止。”

“孩子也不会和你有任何瓜葛。”

谭景深脸上的镇定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他拿起桌上那张薄薄的纸,指节泛白。

良久,才嗓音沙哑地跟我道歉:“微微,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不该让你多心。”

说着,他便伸手过来,想要趁机抱我,却被我侧身避开了。

“今晚你睡客房吧。”

我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向卧室,忽然在门口停顿了一下。

“不用急着回答。

我要的——是你真心实意的选择,而不是迫于压力的妥协。”

……第二天一早,谭景深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

他站在餐桌旁,眉眼温柔,像是我们之间从未有过嫌隙。

“微微,我想清楚了。”

他声音低缓,带着几分恳切,“以后我不会再理其他人,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我会是个好丈夫,也会是个好父亲……”可他话还没落音,手机铃声兀地响起。

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赫然是俏俏。

谭景深犹豫了一下,还是当着我的面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哭声支离破碎,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景深哥哥……你快看热搜……我我完了……呜呜呜……”谭景深眉心一跳,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声音却放得极软:“别急,慢慢说。”

边说边急不可耐地在屏幕上划了起来。

热搜第一的爆款词条猝不及防地跳入眼底——#新人小花抢影帝老婆房车被赶#点进去,是一段清晰的偷拍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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