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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难如初姜箬裴景初

不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穿越女第三次重生回到我夫君身边,我那向来冷心冷情的夫君终于有了一丝松动。裴景初半搂着怀中第五次死而复生的姜箬,避开我的目光,轻叹:“窈娘,她终究是为我几次出生入死,我如今如何能弃她不顾?”我压下舌尖涌上的落子汤的苦涩,唇角笑意惨淡。耳边传来系统对姜箬的道喜。“恭喜宿主!成功攻略男主!女主寿命将在一个月内陆续转移至宿主身上!”......系统声音落下。望着眼前依偎仿若爱侣的男女,我不由一怔。姜箬是两年前突然出现的,随她而来的还有这道冰冷的声音。只要姜箬出现的地方,我总能听到这个声音。“恭喜宿主,达成与男主初相识。”“恭喜宿主,男主好感度上升至百分之十。”“恭喜宿主,达成为男主赴死任务。重生机会将在一个月后下发。”起初我还不明觉厉,后...

主角:姜箬裴景初   更新:2025-06-11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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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箬裴景初的女频言情小说《好景难如初姜箬裴景初》,由网络作家“不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穿越女第三次重生回到我夫君身边,我那向来冷心冷情的夫君终于有了一丝松动。裴景初半搂着怀中第五次死而复生的姜箬,避开我的目光,轻叹:“窈娘,她终究是为我几次出生入死,我如今如何能弃她不顾?”我压下舌尖涌上的落子汤的苦涩,唇角笑意惨淡。耳边传来系统对姜箬的道喜。“恭喜宿主!成功攻略男主!女主寿命将在一个月内陆续转移至宿主身上!”......系统声音落下。望着眼前依偎仿若爱侣的男女,我不由一怔。姜箬是两年前突然出现的,随她而来的还有这道冰冷的声音。只要姜箬出现的地方,我总能听到这个声音。“恭喜宿主,达成与男主初相识。”“恭喜宿主,男主好感度上升至百分之十。”“恭喜宿主,达成为男主赴死任务。重生机会将在一个月后下发。”起初我还不明觉厉,后...

《好景难如初姜箬裴景初》精彩片段

当穿越女第三次重生回到我夫君身边,我那向来冷心冷情的夫君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裴景初半搂着怀中第五次死而复生的姜箬,避开我的目光,轻叹:“窈娘,她终究是为我几次出生入死,我如今如何能弃她不顾?”

我压下舌尖涌上的落子汤的苦涩,唇角笑意惨淡。

耳边传来系统对姜箬的道喜。

“恭喜宿主!

成功攻略男主!女主寿命将在一个月内陆续转移至宿主身上!”

......系统声音落下。

望着眼前依偎仿若爱侣的男女,我不由一怔。

姜箬是两年前突然出现的,随她而来的还有这道冰冷的声音。

只要姜箬出现的地方,我总能听到这个声音。

“恭喜宿主,达成与男主初相识。”

“恭喜宿主,男主好感度上升至百分之十。”

“恭喜宿主,达成为男主赴死任务。

重生机会将在一个月后下发。”

起初我还不明觉厉,后来才渐渐明白宿主是姜箬,女主是我,而男主指的是我那冷心冷情的夫君——裴景初。

见我久久没有回答,裴景初好看的眉眼皱起,难得带了一丝情绪。

“窈娘,我知道你善解人意,姜箬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怎能不报?”

原本埋头在他怀中饮泣的姜箬闻言,抬头看向我,眼角带着泪意,“姐姐,箬箬无心与姐姐争宠,只求能长久留在表哥身边,恳请姐姐允许表哥纳我为妾。”

言罢,又掩面悠悠哭泣。

梨花带雨的样子好不可怜。

可是我却看到了她眼中难掩的得意与兴奋。

她在高兴什么呢?

是高兴于就像系统所说,一个月后,作为女主的我将要死去,寿命转接在她身上?

还会高兴于她重生五次,终于拿下了裴景初这个高岭之花?

小腹又隐隐传来坠痛,我额角冷汗直流,强忍着没有发出呻吟,连身旁的侍女小桃都发觉我的异常,担心地搀扶住我。

可是美人在怀的裴景初根本没注意到我,他见我冷着脸不说话,冷哼一声。

“又要撒泼就回你们沈家去,这裴府还轮不到你做主。”

“三日之后,你且准备好纳妾礼。”

“吩咐下去,箬箬于我有恩,婚礼一切按照正妻规格举办。”

我眼前阵阵发黑,刚刚落了胎,又被裴景初强行拉来正厅商议姜箬的事情,当时我躺在床上,丧子之痛和身体的双重痛苦交加。

我哀求裴景初:“我现在身体不适,万事明日再议。”

他却只是皱着眉头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都说沈氏女类其父,将门虎女,如今不过淋一场雨,就学会装病了?

真是给战死沙场的沈将军丢脸。”

我被他嘲弄地盯着,只觉得无数耳光仰面打在脸上。

火辣辣地疼。

我想裴景初应该是怨我的。

当初父兄战死沙场,我挟皇恩嫁于当时还是国子监祭酒的裴景初。

此后五年,我们相偕至今。

我从当初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深宅怨妇。

而裴景初也从曾经那个让我芳心暗许的温雅君子变成了如今冷淡疏离的样子。

其实我们有过好的时候。

最开始我满心忐忑嫁给他,新婚夜紧张的合卺酒撒了一半。

他嘴角含笑,并无嗔怒。

“窈娘这算是又敬了一次父兄。”

后来他将要带着门下弟子外出游学,我担心地连着三天不眠不休赶制御寒冬衣。

仍记得那天晚上就寝,我满怀欢喜的将制成的冬衣递给他。

他只是盯着我满手的针孔发愣。

半晌才搂着我轻叹,“真傻。”

我曾在佛前一步一叩,期许着我和裴景初能就这样下去。

与君同寝,朝朝暮暮。

可惜,我心不诚。

我回家就看到了作为远亲,孤身前来投奔的姜箬。

婆母裴李氏搂着满身狼狈的姜箬哭得肝肠寸断。

孝道,妇道,重如千斤。

我只能忍下一切,接纳居心不轨的姜箬。

也就从那时起,一切都变了。


我和裴景初出门踏青,身边总会跟着一个姜箬。

每日中午我去国子监为裴景初送午食,也被婆母派给了姜箬。

就连每逢宴请,坐在儿媳之位的人,也变成了姜箬。

而我,顶着各异的目光,独自饮下苦酒。

最开始,裴景初还会在情意温存时宽慰我,“母亲,只是想要个孙子。”

可我知道,婆母不只是怪我无所出,更是在心底里觉得我家风粗鄙,不如温柔小意的姜箬来得体贴。

曾经裴景初带我去宫中赴宴,我在礼数方面有些欠缺,闹了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婆母听闻后,气得夜不能寐,让自小在礼仪纲常中长大的姜箬来教我。

那整整一个月,我的手都是被打得青紫一片,吃饭都握不住筷子。

而裴景初看到后,只是皱着眉,最终没说什么。

那时我尚有未出嫁时的几分脾性。

一次在姜箬的刻意刁难中,我们二人推搡起来。

她一下磕在了石子路上,额头落了疤。

婆母知道后,当着府中众人的面,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算是彻底灭了我作为裴府主母的威望。

我被关在祠堂罚跪。

裴景初面色难看地赶来,看到我脸上鲜红的巴掌印一愣。

我哭着扑到他怀里寻求安慰,我想说我没有推姜箬。

可是他只是将我拉开,面色不悦,“窈娘,你太任性了,是该学学规矩。”

说着便不再看我一眼,拿着手中的伤药匆匆离开。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被关在祠堂罚跪的那些时日,裴景初每天晚上都会亲自去给姜箬上药。

二人关起门来,一次就是半个时辰。

可姜箬就那样死了。

大夫说是伤口感染,连续高热不断,就那样要死了。

所有人都在震惊之中。

我被婆母派人从祠堂拖了出来.双腿早就跪得没了知觉,就那样被人拖行了一路。

堪堪赶到将要咽气,脸色青白的姜箬榻前。

婆母哭喊着让我给姜箬偿命,最终是裴景初拦了下来。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我,又看了看自己快要哭晕过去的母亲。

怀中是奄奄一息的姜箬。

最终,他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似乎是不忍地撇开眼,不去看我。

可说出的话却冷得我发颤。

“窈娘,箬箬说临死之前,只想看你这个罪魁祸首给她磕头赎罪。”

“你就跪下吧,也算是偿还自己造下的杀孽。”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人。

这是我的夫君,我们曾经举案齐眉,是我以为能够托付一生的良人。

可如今,却要我为我没做过的事赎罪。

我几近目眦欲裂。

“裴景初,我没有!”

“是她自己摔倒的!”

可最终还是被仆人按着头在地上,重重磕了起来。

一下,又一下,没有尽头。

血,顺着额头流下,模糊了视线。

耳边却突兀地响起陌生的冰冷的声音。

“宿主,确定因为这具身体的皮相破损而舍弃?”

“是的,重生后皮相会恢复至最初,甚至更加美艳。”

“好的,扣除十年寿命换取重生,重生日期定为下月初一。”

彼时,我被七八手摁住,额头抵在一地血泊之中,尚且不知,这是姜箬的第一次假死重生,也是我往后噩梦的开始。


我被小桃搀扶着回了寝房。

夫妻离心,今又丧子,大悲之下,我堕入梦魇,梦见一个血肉模糊尚未成型的孩子哭闹着叫我娘亲。

昏沉中,冷香侵袭,我感觉一双手抚上了我的眉。

我猛然惊醒。

就看到坐在床头来不及收回手的裴景初。

灯火摇曳间,将他清冷的眉眼也映衬得多了几分缱绻温情。

他一顿,默默收回手,温声道:“窈娘,莫怕,是我。”

我鼻尖发酸,有几分恍惚。

今夕何夕。

曾经父兄去世后,我经常入梦之后就是黄沙漫天的战场。

每每梦魇,都是身旁的裴景初将我拥入怀中,不厌其烦地安抚我。

可是,自从姜箬第一次假死重生后,我就被婆母以善妒的罪名赶到京郊佛寺清修。

那时我还以为自己会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没想到裴景初被提拔为太傅后,又将我接了回来。

我欢欢喜喜回来,在看到他身边再一次出现的姜箬后呆住了。

死而复生。

哪怕我之前从那个莫名出现的声音中猜出一二,可让我真的再次见到活着的姜箬,还是感觉毛骨悚然。

那时她女扮男装,一介书生打扮,躲在裴景初身后对我笑的挑衅。

“姐姐,别来无恙。”

而裴景初则是以保护姿态将人完全挡在身后,眉间笼罩无奈,“窈娘,此事千万保密,姜箬并非寻常女子,有大才,于我有缘,我已经将她收做弟子。”

后来我才知道,姜箬提了一份关于朝政利弊的政论,裴景初以自己的名义上表陛下,愈发得陛下信重。

难怪,难怪裴景初无论如何都要将姜箬留在身边,于他而言没有什么比仕途更重要。

我竟忘了,他曾经能松口答应娶我,也是因为陛下怜惜我是沈家遗孤,放言将我视作半个女儿。

而能同我结亲的人,自然有机会成为天子近臣。

我和裴景初就这样相顾无言。

我静静看着他,竟然觉得多说一句话的心力都没有。

我揉着眉心,疲倦开口。

“你来干什么?”

裴景初张了张口,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窈娘,今日我放言同箬箬的婚礼按正妻规格举办。”

“箬箬双亲俱亡,而且一切都办妥,只是...还差一份丰厚的嫁妆。”

我不可置信,望着眼前目光闪躲的男人。

“所以?

你想让我将自己的嫁妆让给姜箬?”

裴景初拉住我的手,郑重道:“是借。

箬箬颇有经商头脑,又惯会钻研一些新奇货色,她向我承诺,来日定会双倍奉还。”

我只感觉心头又冷又涩,半晌,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这些嫁妆,是我沈家,我娘为了让我的风光,几乎尽全家之力筹备的,如今你让我拱手送人?”

“裴景初,不可能。”

“你和姜箬的事我管不了,你我夫妻情分也即将散尽,别做让我更恨你的事情了。”

昏暗的烛火中,身前人似乎晃了晃,背影也佝偻了起来。

“窈娘,我只是通知你,嫁妆已经送到箬箬院中了,纳妾那天,你就称病卧床吧。”

原来如此,所有的一切都和姜箬算计好了,只是来知会我一声。

和姜箬算计着将我身上一分一毫吃干抹净,那还在我面前装什么?

我将自己完全蜷缩进被子里,外面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成了光怪陆离的噩梦。

我情愿自己永远堕入刚刚那个未完成的梦里。

至少那里,还有我的孩子。

裴景初,你真残忍。

竟然将我在梦中与孩子团聚的机会,都要剥夺。


裴景初一语成谶,落胎之后,我的身体日渐孱弱。

甚至不用装病,裴景初与姜箬成婚那日,我竟然是病得连床都下不去了。

躺在床上,我竟真的有几分相信那个所谓的系统说的话了。

或许,我真的没几日好活了。

一次次派出去请大夫的婢子,皆是被责打一番赶了回来。

小桃哭着跪在我床边,上气不接下气。

“夫人,管事的说近日府中大喜,老爷吩咐这些晦气的人和事一律不准沾染。”

我嘴角牵出一丝讽刺的笑意。

恐怕如今在裴府,最晦气,最不能沾染的就是我这个多思善妒的发妻了。

“老夫人,我们夫人真的生病了!

您不能进啊!”

门外传来婢子的惊呼。

紧接着,门被人猛地推开,我被一股大力拉扯着滚下了床。

一个耳光迎面甩在我脸上,婆母眉目含怒,怒瞪着我。

“你这毒妇,成心败坏我儿名声!”

“近日纳妾,你这个主母称病不来,岂不是让全京城的人知道,知道我们裴府妻妾不合?”

我捂着被打得发麻的半张脸,只感觉耳中嗡鸣声不断。

望着眼前咄咄逼人的婆母,嫁给裴景初五年,我自认将一切尽力做到最好,侍奉长辈,打理内务,体恤夫君。

可无论我如何,在他们心里都比不过姜箬。

婆母推搡着我,嘴上喋喋不休。

“你这善妒的妇人,不如箬儿半分省心,来人,给她戴上面纱,今日她无论如何,都要去!”

我被小桃搀扶起来。

“不劳婆母费心,我自己去。”

“只是请婆母事后答应我,此事过后,我要同裴景初和离。”

这场婚礼,当真如裴景初所言,办得竟像娶妻一般。

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宾客满座。

所有人围着这对新人恭贺道喜,他们似乎默契地忘记了我这个五年前裴景初明媒正娶的发妻。

“恭喜太傅,良缘永结,白头到老!”

“姜姑娘有大才,非寻常闺阁女子,裴太傅可要好好珍惜啊!”

“听说当初在楚州,也是姜姑娘同裴太傅出生入死,这般真情,世间罕见啊!”

我的出现好似与所有人格格不入。

原本喜气的场面刹那间安静下来,各异的目光汇聚在我身上,人群里传来低低的讨论声,“这女子是谁啊?

还戴着面纱?”

“我认得!

是裴夫人,如今竟然这般憔悴了?

当年她成婚时,可是风光无限啊,这才几年光景?”

“哎,这裴夫人鼎鼎大名谁人不知?

善妒,无子,忤逆婆母,要我说裴大人没休了她就是好的!

还有脸出现在这?”

裴景初面色难看,被这么多人当众议论家事,他只觉得难堪至极。

他快步走过来拉住我,我的手腕似乎要被他捏碎一般,“谁让你来的!”

原本躲在他身后的姜箬此刻徐徐走了出来,笑颜如花。

“裴郎,莫要这样说姐姐,她肯来为你我道贺,我感激不尽。”

在看到姜箬的一瞬,我浑身血液都冷了下来。

她穿的,是我的嫁衣?

一瞬间,我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烧了起来,我目眦欲裂,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扑到姜箬身上。

“谁允许你穿我的嫁衣的!”

“脱下来!”

当年母亲为了给我缝制这份嫁衣,日夜不休,几乎熬瞎了一双眼睛,笑着对我说,“我儿能穿着我做的嫁衣,嫁得良人,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在我大婚后不久,她就郁郁而终,随父兄而去。

我珍视着这个母亲最后留给我的遗物,放在匣子中珍藏。

当真可笑,如今,竟是为他人作嫁衣?!

姜箬哭喊着,死死抓住身上的衣服,“姐姐,我的那套嫁衣大了,临时改已经来不及了,这才借姐姐的嫁衣一用。”

裴景初也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我,将姜箬护在怀里,对着我低吼道,“沈窈,你闹够了没!

你看看你如今善妒的嘴脸!

那里有半分沈老将军的遗风!

我裴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我被推得一个不稳,脚下踩空,顺着台阶滚落下来。

我躺在地上,浑身都钻心刺骨的疼。

仰头青天白日,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失去意识之际,人群传来惊呼。

“快看她的裙下!

怎么流血了?”

“这是流产了!

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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