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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法医丈夫亲手杀了我 全集

姜晚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未婚夫是最年轻的法医。他为了帮前女友姜晚宁脱罪,亲手帮她处理了一具尸体。可他却不知道,那具尸体是我。当得知真相后,他疯了!深夜,寂静无人的海边。我的尸体破败不堪地躺在沙滩上,一个男人走到我的身边。他伫立了一会儿,好像深思熟虑着什么。这个男人,正是我的丈夫楚隽。他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帮他的前女友销毁罪证。“阿隽,你能来一趟吗?我出事了。”凌晨两点半,姜晚宁有些不知所措地给楚隽打电话求助。楚隽很快地赶到现场,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尸体。他原本平静的面庞瞬间被惊愕占据,眼神满是骇然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姜晚宁,你……杀人了。”姜晚宁眼神闪躲,点了点头。楚隽犯了难,他犹豫了,身为法医的他不能知法犯法,只能劝说姜晚宁去自首。姜晚宁...

主角:姜晚宁楚隽   更新:2025-06-11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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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宁楚隽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白月光,法医丈夫亲手杀了我 全集》,由网络作家“姜晚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未婚夫是最年轻的法医。他为了帮前女友姜晚宁脱罪,亲手帮她处理了一具尸体。可他却不知道,那具尸体是我。当得知真相后,他疯了!深夜,寂静无人的海边。我的尸体破败不堪地躺在沙滩上,一个男人走到我的身边。他伫立了一会儿,好像深思熟虑着什么。这个男人,正是我的丈夫楚隽。他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帮他的前女友销毁罪证。“阿隽,你能来一趟吗?我出事了。”凌晨两点半,姜晚宁有些不知所措地给楚隽打电话求助。楚隽很快地赶到现场,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尸体。他原本平静的面庞瞬间被惊愕占据,眼神满是骇然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姜晚宁,你……杀人了。”姜晚宁眼神闪躲,点了点头。楚隽犯了难,他犹豫了,身为法医的他不能知法犯法,只能劝说姜晚宁去自首。姜晚宁...

《为了白月光,法医丈夫亲手杀了我 全集》精彩片段

我的未婚夫是最年轻的法医。

他为了帮前女友姜晚宁脱罪,亲手帮她处理了一具尸体。

可他却不知道,那具尸体是我。

当得知真相后,他疯了!

深夜,寂静无人的海边。

我的尸体破败不堪地躺在沙滩上,一个男人走到我的身边。

他伫立了一会儿,好像深思熟虑着什么。

这个男人,正是我的丈夫楚隽。

他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帮他的前女友销毁罪证。

“阿隽,你能来一趟吗?

我出事了。”

凌晨两点半,姜晚宁有些不知所措地给楚隽打电话求助。

楚隽很快地赶到现场,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尸体。

他原本平静的面庞瞬间被惊愕占据,眼神满是骇然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姜晚宁,你……杀人了。”

姜晚宁眼神闪躲,点了点头。

楚隽犯了难,他犹豫了,身为法医的他不能知法犯法,只能劝说姜晚宁去自首。

姜晚宁听完后咬紧牙做势要跪下来。

“阿隽,你看在我们从小长大的情分上,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家伙是个瘾君子,他没有钱去吸毒,就想抢劫我,我不小心失手把他杀了,阿隽,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骗你。”

“我还这么年轻,不想坐牢,你这次一定要帮帮我。”

一向清高骄傲的姜晚宁作势要跪下来。

楚隽满脸心疼拽着她最终她也没有弯下她的膝盖。

姜晚宁眼中的狡诈我看在眼里。

只是楚隽不知道这具尸体是我。

我和楚隽是青梅竹马。

毕业后,我当了女警,他当了法医。

我们成为众人艳羡的一对,顺利地订了婚。

而姜晚宁不过是独自抛弃他出国的前女友。

楚隽向来刚正不阿、伸张正义、无畏强权、不畏金钱。

他做法医这么多年一直秉行着八个大字,“为死者言,为生者权。”

我以为他不会动摇,但最后他还是犹豫了。


楚隽熟练地戴上手套,用工具将尸体上所有的指纹磨平。

他的动作专业又熟练。

我的灵魂随着他的动作,只觉得心被刺得生疼。

楚隽对待我的尸体像对待一块烂肉沉着冷静。

只是看见左腹有道长长的疤痕,有些迟疑。

“左腹部有伤疤,像是开刀的痕迹。”

“她好像少了一颗肾。”

楚隽的职业病犯了,他边检查边叙述。

他轻轻按压尸体左腹,那里空荡荡的证明了他的猜想。

姜晚宁听到楚隽的话语,吓得脸色发白,嘴唇不自觉地抿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种瘾君子为了多吸两口,去黑市噶了自己的腰子换钱,也是常有的事情。”

这一刻,我无比希望他能认出我的尸体。

可现实狠狠地打了我的脸。

楚隽听完姜晚宁的话没有怀疑,直接用硫酸腐蚀掉这个伤疤。

姜晚宁此时才松了一口气,彻底松懈下来。

楚隽处理完尸体后,摘下头套,看了一眼尸体的头部,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脸遭受了重击后,已经变得惨不忍睹,血肉模糊的几乎无法辨别出原来的模样,五官扭曲变形。

整个脸被毁得找不到一块好肉。

楚隽自然没有认出来这是我,姜晚宁担心楚隽会察觉什么,赶紧转移话题。

“阿隽,真是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就搂住楚隽。

“阿隽,我好想你,今晚别走了留下陪我好吗?”

楚隽有些慌乱地推开她。

“晚宁,你别这样……阿隽,你还放不下苏玥吗?

你别忘了,是她害死了你唯一的亲人。”

听到我的名字,楚隽目光中满是嫌恶和愤恨,像是两把锐利的刀子,直直地扎在我的心上。

那副模样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了。

“我恨不得她死。”

我苦笑一声,楚隽,你如愿了,我已经死了。

姜晚宁继续搂着他,娇喘的声音蛊惑着。

“阿隽,留下来吧!”

楚隽逐渐开始沉浸其中。

我疯狂地在他们的耳边吼道:“你们滚,不要在我的尸体旁做这些肮脏龌龊的事情。”

为什么?

为什么?

我一直把楚隽放在心尖上,害怕他受一点伤害,当他提出拒绝婚前性行为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太爱我,想把最珍贵的放在新婚夜,我欣然接受了。

可是楚隽你告诉我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又当又立。

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开始呕吐起来。

我拼命的远离他们,蹲下身来死死地捂住我的耳朵。

一种绝望油然而生。


3缠绵之后,姜晚宁把我的尸体扔进了大海。

两天后我的尸体随波逐流,漂到了岸边被发现了。

尸体经过海水的浸泡,已经出现了巨人观,它无声地躺在那里,整个尸体都被腐败之气膨胀,一股浓烈到令作呕的恶臭肆无忌惮地散发开来。

不少有经验的警察都在旁边开始呕吐。

就连楚隽也不例外,法医最怕巨人观了。

他竭力地让自己的面部保持冷静,可微微颤抖的嘴角还是出卖了内心的波澜。

因为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具尸体就是他前两天处理过的那具。

杨队走过来拍了拍楚隽的肩膀,他条件反射地吓了一跳。

我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幕,这是不是叫做贼心虚呢?

“楚法医,你怎么了?

尸体有什么发现吗?”

楚隽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了脊梁,强装镇定地开口。

“杨队,尸体脸部毁坏严重,且手指的指纹全部磨没了,目前无法确定尸体的死因和身份,只能先把尸体带回局里。”

“楚法医,只能辛苦你了,这里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加上尸体浸泡时间过长,我们找不到有用的线索,这起案件有些棘手啊!”

“对了楚法医, 苏玥最近和你联系过吗?”

我知道师傅是故意在楚隽面前提起我,师傅知道因为那件事,楚隽一直在和我冷战。

只是楚隽丝毫不给师傅开口说话的机会,眼中写满对我的厌恶。

“杨队,没什么事情,我就带尸体先回警局了。”

师傅望着楚隽离开的背影,咂了咂嘴开始打电话。

只是电话一直没有接通。

“ 苏玥啊, 苏玥,别说师傅不帮你啊,等你做完任务回来,你老公都被人拐跑了。”

她这几天可一直知道有个女人三天两头地来找楚隽。

“队长,我们还是无法联系到苏玥,她已经和线人断联三天了。”

我站在冰冷的解剖室中,静静地看着楚隽准备进行解剖我的尸体。

他伫立了一会,然后对着尸体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是他每次进行解剖前必不可少的仪式,表达对死者的尊重。

可能这次的鞠躬也包含对这具尸体深深的歉意,毕竟他违背了职业道德,也犯了法。

他打开工具箱,取出解剖刀,只是握住解剖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你来解剖,我辅助你来做记录。”

楚隽望着旁边的小助理开口说道。

小助理有些错愕,但还是接过了解剖刀。

随着解剖的进行,我的身体被一点一点地剖开,两人的神情越来越严肃。

小助理怒骂出声。

“真是畜生!

这个女人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折磨致死。”

“死者生前遭受暴力殴打,全身骨头被敲碎,胃里被灌满大量的水泥,手指的指纹全部磨平。

左腹上有一块被硫酸腐蚀的痕迹,脸部也同样被硫酸腐蚀。”

“身上的证据几乎都被破坏了,看来凶手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不想警方查出死者身份。”

“这样的手段不像是虐杀,反倒像是严刑逼供。”

“楚法医,这名死者左腹缺少一个肾,还有右手手腕这个针孔是什么?”

答案好像马上呼之欲出了。

楚隽看到这个针孔,愧疚之情也冲淡了。

“这一看就是个毒鬼,拿自己的肾脏换取钱财,真是社会的垃圾,让人恶心。”

小助理被楚隽的一番话愣在了原地。

因为从他第一天报道时,楚隽就告诫他,法医的职责是“为死者言”,不要妄自揣测死者,查案是警察的事情。

“等DNA结果出来,直接报给杨队,联系家属火化吧!”

楚隽说完话转身离开了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

小助理叹了一口气“和苏玥姐一样的年纪,真是可惜了。”

楚隽的脚步一顿随后走得更快了,好像要逃离这个地方一样。

我的嘴角微微牵动,扯出一个苦涩而又无奈的笑。

家属,我哪有什么家属了。

自从父母因公去世,我就被楚叔叔收养了,从小和楚隽一起长大,他们就是我的家人。

如果他知道躺在他面前的尸体是我,还会这样说吗?

他或许会很开心吧!

毕竟楚叔叔是因为我而死……
那天,是楚隽爸爸的生日,同时也是敲定我和楚隽的婚事。

楚叔叔见到我很是开心,在开往饭店的路上,一辆大货车不顾红绿灯直直地向我们撞来。

那一刻,我眼前一片漆黑,可是黑暗中我隐约能看到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他在我昏迷的时候,带走了叔叔。

当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是伤,左腹肾脏摘除,勉强捡回一条命。

楚隽双目猩红,死死地瞪着我,犹如地狱里的恶鬼。

我忍着疼痛艰难地开口:“阿隽,有人绑走了楚叔叔,快点找人去救他,快点啊!”

听到我的话,楚隽再也绷不住,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往我身上扔了一沓照片。

我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仿佛失去控制一般,那微微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身体都在轻轻晃动,只是嘴里反复地呢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照片中叔叔被绑匪掏空了脏器,整个人无力地躺在血泊里。

楚隽揪着我的衣领咬牙切齿道:“苏玥,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这群绑匪就是为了报复你,才会杀害我爸爸,要不是你招惹这么多坏人,我爸爸就不会死。”

“你对得起你这身警服吗?

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你当什么警察。”

“你知道亲手缝合自己爸爸的尸体那种感觉吗?”

“苏玥我恨你……我只有爸爸唯一一个亲人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好想上前抱抱他,告诉她余生我会陪他,可是我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楚叔叔因为我而死。

姜晚宁这时搀扶着楚隽走出了病房了。

那一刻,我好像要失去什么。


原本我和楚隽的婚礼,也变成了楚叔叔的葬礼。

楚隽并不想让我参加楚叔叔的葬礼,他说我会脏了楚叔叔的轮回路。

我只敢躲在不远处小心翼翼地看着,雨水打湿了我的衣衫,伤口也渗出了血,我也不觉得疼痛。

只是心痛我和楚隽中间终究是有了一条谁也迈不过去的沟壑。

姜晚宁替楚隽撑着伞,我听不见她说什么,只见姜晚宁轻轻抱着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我想走到他们面前质问,可是看着楚叔叔的墓碑,失去了一切的勇气。

当晚我发了高烧,做了一个又一个噩梦。

梦里楚叔叔在责怪我,在一遍遍地指着自己的肚子说他好痛。

我被医生确诊了应激障碍和严重抑郁症,晚上只能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而楚隽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来看我。

出了院以后,我开始赎罪,拼命地对楚隽好。

哪怕他从来不回我信息,一直是我自言自语。

送给他的便当,他转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当着我的面欣然接受姜晚宁的邀约。

“楚隽,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楚隽只是看了我一眼,不带任何情感地回答。

“你死了,我就原谅你。”

那句话像寒冬的冷风,刺骨而又伤人。

我向师傅申请要亲手抓住杀害楚叔叔的罪犯,参与这次的卧底行动。

师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知道这件事就是扎进我内心的一根刺,必须亲自拔除,虽然过程很痛,但是这是我的必经之路。

只有这样才能战胜心魔,和楚隽回到过去。

我潜伏了将近一个月,才找到凶手的窝点。

令我惊愕的是姜晚宁竟然和这件事有牵扯,我想拿出手机通风报信时已经被绑了起来。

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酷刑,他们足足折磨了我三天。

第一天眼球被捣碎的痛,第二天舌头被割下的痛,第三天整张脸皮被硫酸腐蚀的痛。

只有一个信念支撑我,楚隽。

终究还是没有撑过第三天,灵魂开始脱离肉体,来到了楚隽的身边。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6思绪回转,出了解剖室,楚隽烦躁地打开手机信息界面。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以往我每隔几天都会给他发一条消息报平安。

这是我对他的承诺,以往只要我出任务,就会想尽办法给他报平安。

只是这几天却没有。

上面一行行的都是曾经我给他发的信息。

“阿隽,记得按时吃饭,你有胃病,安好勿念。”

“阿隽,我好想你,安好勿念。”

“安好勿念。”

最后一条信息停在几天前,再也没有动静。

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烦躁不安,一会打开手机一会熄灭手机。

好像是在等什么?

不会是等待我的信息吧。

可是,我已经死了啊!

这时一阵铃声打破了他的思绪。

他微笑地接起电话低声喊着晚宁。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跟着楚隽回到了家中,姜晚宁系着围裙在灶台忙活,不一会一股浓香瞬间传入我的鼻腔。

她熟练地端起两碗面走到楚隽面前。

“阿隽,可以吃饭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在我愣神的工夫,两人已经亲昵地坐在餐桌前。

姜晚宁偷偷观察着楚隽,虽然面上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但语气却带着一丝紧张。

“阿隽,我听说尸体被发现了,警方不会查到什么吧!”楚隽放下碗筷,抬头注视着她。

“晚宁,你是不是有什么在瞒着我,这个人是被虐杀的。”

“不过尸体我之前处理得很好,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

“你和她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杀父之仇算不算。”

楚隽看着姜晚宁一本正经的样,不再言语什么。

没有继续问下去。

的确我和姜晚宁是有一段渊源的。

只是她的父亲该死。

第一次见姜晚宁是在大学的时候。

当时有个学姐对楚隽穷追不舍,好多人都开玩笑说楚隽这朵高岭之花快被姜晚宁拿下了。

我只是紧紧攥着拳头,低头不语。

那时的楚隽会亲昵地挨在我的身旁,俏皮道;“我闻闻,谁家醋坛子打翻了。”

他会一遍一遍地告诉我,他和姜晚宁没什么,自从我父母去世,我很没有安全感。

是他一直陪着我,就像小太阳一样一直温暖着我。

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大概是他开始频繁地在我面前提姜晚宁的名字。

“姜晚宁,真是太讨厌了,老是纠缠着我不放。”

“姜晚宁,今天因为我被流氓混混打了一顿。”

“姜晚宁,今天救了一只流浪猫差点被车撞,我就没见过这种人。”

“姜晚宁……对不起, 苏玥,我好像爱上了姜晚宁。”

楚叔叔的木藤打在楚隽身上。

他倔强着没有认一点错。

“让你不学好,让你夜不归宿,让你在外面和别人鬼混,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你妈妈交代。”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爸爸坐警察局长这个位置,有多少不安好心的人盯着,除了苏玥我谁都信不过,明天你就和那个叫姜晚宁的分手。”

楚隽大声地和楚叔叔叫板执拗且偏执。

“我不喜欢苏玥,不喜欢苏玥,凭什么她父母死了,就要我赌上一辈子的幸福娶她。”

楚叔叔一巴掌扇了过去,我愣在原地惊呼出声连忙去扶楚隽。

他冷冷地看着我,像盯着陌生人一样。

“不用你假好心,起开。”

“你就是个灾星,沾上你的人都没有好结果,你爸妈是,我和姜晚宁也是,要不是你姜晚宁怎么会出国。”

“都是你逼走的她。”

我感到无比的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离我而去,而我独自站在黑暗中,心中充满了孤独和绝望。

他居然把姜晚宁出国这件事全部怪在我的头上。

之后我们没少因为这件事吵架。

后来我死之前才知道,姜晚宁的父亲是被我父亲开枪打死的。

她一直找机会伺机报复我,她知道我喜欢楚隽,所以千方百计地抢了过去。

楚叔叔的死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砰的一声巨响,将我从回忆拉了出来。

姜晚宁站在那堆破碎的玻璃碴旁边,略带歉意地看着楚隽。

“阿隽,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弄碎的。”

她打碎的是我爸爸生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姜晚宁绝对是故意,我都已经死了,她还要毁掉我最重要的东西。

她眼中写满了对奖杯主人满满的憎恨。

那是我爸爸的烈士奖杯。

对于我的过往,楚隽比谁都清楚。

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奖杯对我多么重要。

但是现在,奖杯碎了,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阿隽,那个奖杯重要吗?”

“苏玥回来后会不会生气啊!”

楚隽沉默了几秒摇了摇头安慰道:“不重要,我和苏玥就像这个破碎的奖杯一样已经没有可能了,等她这次回来,我就会解除婚约,和她彻底断干净。”

楚隽为了不让姜晚宁自责,竟然说出这种话。

不重要,我早就和他说过,这个奖杯比我的命还重要。

他的这番话,让我觉得和他认识这十几年,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无数次伸出手想把碎渣拼起来,可不管怎样努力,都是徒劳。

心底蔓延出像藤蔓般的绝望包裹着我。

可是这对狗男女,又在我面前上演爱情的戏码。

我真是好恶心!好愤怒,我想杀了他们。

我试过用手掐,用刀砍,可我的灵魂一次次地从他们身上穿过,他们毫发无伤。

一切也只是徒劳。


两人恩爱过后,房间里还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楚隽的电话响起。

“楚隽,来警局一趟吧!

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他听到杨队带着无尽压抑和沉重的声音,心里油然而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难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吗?楚隽来到警局,只觉得现场的氛围过分压抑,有不少同事红了眼眶。

“楚隽,你知道那具尸体是谁吗?”

面对杨队的询问,他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想到什么,紧接着追问。

“杨队长,出什么事情了。”

“那个人就是个瘾君子,如果不是她怎么会少个肾脏?”

“胳膊上怎么会有注射毒品的针孔。”

楚隽拼了命了想向杨队和所有人证明,这具尸体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也是在说服自己并没有做错事。

杨队的一句话打破了他的所有幻想。

“楚隽,她是苏玥啊!”

“什么?”

楚隽愣住了。


9.“她是苏玥,你老婆, 苏玥!”

“不,不可能!”

听到这句话,楚隽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他大脑一片空白,一直回荡着那句话。

他嘴里一直反复重复一句话:“这怎么可能?

这绝不可能。”

“杨队,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苏玥是警察,怎么会吸毒呢,还有怎么会少了一副肾。”

他饱含热切的眼神看着杨队,想从他口中告诉他这不是真的,都是假的。

但往往真相都是残忍的。

杨队长饱经风霜的面容上带着无法掩饰的哀伤。

“她是被严刑逼供才被迫注射毒品的,那颗肾脏是在那场车祸中摘除的那场意外谁也不想,你爸爸死在了不法分子手中, 苏玥她……她也险些丧了命,她对你父亲的感情不亚于你你们是她最重要的亲人,她宁愿当时死的是她自己……”可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是他亲自处理的尸体,也是他为了姜晚宁放弃了我。

杨队拿出DNA检测报告递给了楚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节哀吧!

现在要做的是尽快地找出凶手还苏玥公道,对手实在太狡猾了,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

这一切的一切都抵不上他对我的伤害。

他神情疯魔嘴里呢喃着“ 苏玥,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错……”杨队的话也间接地提醒他,查不出凶手,是因为什么。

他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还在认错,眼泪混合着血水显得他有些狼狈。

周围的同事害怕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及时地拉住了他。

我看着楚隽这个样子,本以为心中会有一丝快感,可是一股悲凉涌上心头。

十几年的感情,终究是物是人非。

楚隽带着我的遗物回到了家中,而姜晚宁早已不在。

阳光透过窗户,室内暖洋洋的,楚隽坐在那里,像木雕一样,一动不动。

一直到半夜。

他才翻看我的遗物。

我的警服里面装着楚隽的照片,照片的背后写着我最爱的人。

在执行任务之前我给楚隽写了封信。

“阿隽亲启,最近我知道因为黎爸的死,你很难过,你恨我没有保护好黎爸,我也非常恨我自己,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把你们当作最亲最爱的人。”

“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葬礼上,你说你没有了妈妈,我说我没有了父母,当时小小的我们紧紧地互相依偎在一起,给予对方的能量。”

“黎爸把我领回了你的家,你拉着我的手小声地说着,妹妹你别怕,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了。”

“上学时,有人欺负我说我是没爸没妈的孩子,是你挺身而出一次次把他们打跑,说我的爸妈是英雄。”

“那些坏孩子们被你打得再也没来找我的事情,你安慰着我,说黎爸和你都是我的亲人,但是当时的你也才12岁,却保护着10岁的我。

“后来我们长大了,也有了梦想,你说你要当法医,为死者发声,让世界没有冤案错案。”

“我说我要继承父母的光荣,当警察,那一年我们在山上的亭子大喊我们的梦想,肆意的青春挥洒着。

我向你告白了,你答应了。”

“但是不知道何时起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远了,你有自己的小秘密,我也是第一次从你嘴里提起姜晚宁这个名字,这个人让我有了危机感。”

“我们一次一次因为这个人吵架,我说我没有针对她,你不信我,你说不要让我把对待犯人那一套对待她。”

“我们的误会越来越深,直到有一天,你告诉我你爱上了姜晚宁,要和我分手,我忍着痛还是选择成全你。”

“只是夜深人静时独自一人舔舐伤口,只是我没想到黎爸会知道这件事,还有姜晚宁出国了,你把错怪在我头上,我怎么和你解释你都不听……阿隽,我去追寻杀害黎爸的凶手了,如果我死了,你不要难过,要忘记我,好好生活,答应我,一定要幸福,记得我爱你。”

楚隽再也忍不住号啕大哭,信纸被他的眼泪打湿,开出绚烂的墨花。

或许是因为这些年对我的误会而难过。

也或许是被最信任的人欺骗。

我也流下了血泪,楚隽你是后悔了吗?

他忽然想到什么,开始翻找垃圾桶。

玻璃碎渣被他倒了出来,他颤抖着手想要拼接。

锐利的玻璃把他的手划伤,开始滴血……我想去阻止他,但还是放弃了,我已经死了,所有都是无用功。

他可能在怨这双手吧,就是这双手销毁了罪犯在我身上留下的罪证。


10.楚隽一夜没睡,望着眼前的碎玻璃发呆,他一会儿哭一会笑。

甚至在网上搜寻招魂之法,他身为法医,可是无神论者,房间快被他搞得乌烟瘴气一直到天明。

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切,楚隽颓废地起了身。

门打开是杨队长,他看见楚隽此时的样子。

强撑着一丝笑意说道:“我们查到一些线索,楚隽你还是要振作起来。”

楚隽眼神依旧没有光彩,因为他知道真凶是谁,他内心在挣扎纠结要不要告诉杨队。

杨队自顾自地地说道:“我们发现你父亲和苏玥被杀可能是同一群人。”

“这个人叫姜晚宁,我们怀疑她此次故意接近你,为了打探苏玥和你父亲的消息。”

“姜晚宁的父亲是黑色产业的头目,他无恶不作,涉猎广泛,当时苏玥的父亲和你的父亲足足盯了他们两年才一网打尽。”

“近期才回国,她回国以后, 苏玥和你父亲出车祸被绑架。”

“到现在苏玥被杀害,都和她逃脱不了关系。”

“她有可能是在为她爸爸报仇。”

“她下一个目标可能是你,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发生异常的事情。”

楚隽听完杨队的话,痛苦地捂住脑袋,表情十分痛苦,他直接跪在杨队面前。

“杨队,我有错, 苏玥…… 苏玥……的尸体是我破坏的。”

楚隽颤抖地哽咽着。

“当时姜晚宁找到我,要我帮她销毁尸体上的痕迹,她说这是个瘾君子的尸体,我看见手臂有针孔,就信以为真了,所以……所以……”杨队听完楚隽的自诉,气愤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楚隽,你糊涂啊!

你这是中了对方的陷阱,她掌握你的罪证,可以随时威胁你,到时候你就一次次听他们做事,走上不法之路。”

楚隽情绪越来越激动痛哭出声:“是我冤枉苏玥了,要是我当时听他们劝远离姜晚宁,他们就不会死了,明明他们暗示过我,说过她不是好人。”

“是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相信他们,却相信了一个恶魔,是我害死了苏玥和我爸爸,是我。”

我的心情也跟着起伏,死之前痛苦的回忆席卷而来。

姜晚宁阴冷的声音萦绕着我的耳边。

“苏玥,你想不到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吧,你父亲杀了我的父亲,杀了你都难解心头之恨。”

“我知道你喜欢楚隽,没关系,等你死后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他,我准备让楚隽毁了你的尸体,你说好吗?”

“这个楚隽也真够可怜的,自己爸爸死在我手里,未婚妻也死在我手里,你说他有一天知道真相,会不会自杀啊!”

杨队知此事体大,让楚隽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更多的线索被发现,全部指向了姜晚宁。

姜晚宁整个家族都做着非法的买卖,我的父亲和楚隽的父亲更是屡屡坏他们好事。

虽然我爸妈和楚隽妈妈牺牲,但我们在有爱的环境下成长身心健康。

而与之相反的是,姜晚宁的成长环境一言难尽,小小年纪需要在家族中站稳脚跟,各种尔虞我诈充斥着她的生活,她性格偏执,心理扭曲。

她势必要把我和楚隽拉入深渊里。

杨队长点了一支烟,眉头紧紧凑在一起舒展不开。

“楚隽,我们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我们得对得起死去的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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