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曦陈可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我亲手毁了全家全文》,由网络作家“陈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录取通知书撕得粉碎。前世我拼了命考上大学,却在录取通知书来的第二天,被隔壁村老光棍强暴。我疯了一样往外跑,却在门口撞见了我妈。“你命苦,就该嫁个男人一辈子留在村里。”“你妹妹不一样,她是要出人头地的。”我瞬间明白,是他们亲手把我迷晕送上那张床!只为了让我的双胞胎妹妹,顶着我的名字上大学!再次看到我妈理直气壮的嘴脸,我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这么多年,吃好的、穿新的、全是妹妹。我成了个烧火做饭、放羊割草、年年种地的泥腿子。我不甘不忿,他们却说:“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妹妹。”妹妹顶着我的名字读大学、分配工作、进体制内,当上人人羡慕的国家干部。而我被人骂“不要脸”,一辈子抬不起头,穷、脏、臭,像地底下的爬虫。想到...
《重生七零,我亲手毁了全家全文》精彩片段
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录取通知书撕得粉碎。
前世我拼了命考上大学,却在录取通知书来的第二天,被隔壁村老光棍强暴。
我疯了一样往外跑,却在门口撞见了我妈。
“你命苦,就该嫁个男人一辈子留在村里。”
“你妹妹不一样,她是要出人头地的。”
我瞬间明白,是他们亲手把我迷晕送上那张床!
只为了让我的双胞胎妹妹,顶着我的名字上大学!
再次看到我妈理直气壮的嘴脸,我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
这么多年,吃好的、穿新的、全是妹妹。
我成了个烧火做饭、放羊割草、年年种地的泥腿子。
我不甘不忿,他们却说:“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妹妹。”
妹妹顶着我的名字读大学、分配工作、进体制内,当上人人羡慕的国家干部。
而我被人骂“不要脸”,一辈子抬不起头,穷、脏、臭,像地底下的爬虫。
想到前世遭遇的不公,我怪笑一声,原地发疯!
“让让让,我让她吃屎去吧!
不让我上大学,那她也别想出人头地!!”
----“你早晚是要嫁人的,读大学不如早生孩子。”
“倒是你妹妹有福气,不该一辈子待在村里,配得起这机会。”
耳边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让我瞬间清醒。
妹妹陈可探头进来,一身白裙,梨花带雨:“姐姐你别这样,我从来没想抢你什么……我……”她话还没说完,我一耳光扇了过去!
啪!
“演够了没有?!”
我眼神炸裂,“你一个从小吃我穿我用我的寄生虫,有脸在我面前哭?”
我妈立刻冲上来推我:“陈曦你疯了?!
你妹妹心脏不好,你打她是想让她死啊?!”
“对,我疯了!
她要不死,我早晚让你们都死!”
我咬着牙,掏出录取通知书,当场撕碎。
“大学?
我不读了!
但你也别想偷走我的人生!”
哗啦!
录取通知书变成碎片,飘满一地。
我爸闻声从炕上跳下来,满脸铁青:“疯了!
你敢撕录取通知书?!
你知不知道家里多少心血供你读书你他妈有供我??”
“你们一分钱不出,全靠我在公社教书,吃地瓜干喝凉水,自己做鞋做衣!”
我吼到嗓子发哑,指着妹妹:“倒是她,穿得比我好,吃得比我好,县城初中都上得理直气壮!”
“她成绩全靠我替她写作业撑着,最后你们还要我让给她大学名额?”
我疯了,是真的疯了。
下一秒,我抄起厨房擀面杖,一杠砸在桌子上!
“想让她冒名顶替?”
我咬牙切齿,眼里全是火,“那我就让她死!”
我妈脸色大变,嘴硬道:“你说什么胡话!”
“胡话?
那我就让你们看看我敢不敢!”
我冲进灶屋,一把扯住陈可的头发,把她摁进水缸里!
“啊咕咕咕咕你不是身体弱吗?
我帮你洗干净点,好登堂入室做大学生去!”
我爸吓傻了,想冲过来打我,我抬手一擀面杖砸过去:“谁敢过来我打谁!”
他愣住了,脸上是又怕又恨的神情。
足足一分钟后,陈可才被我从水缸里拖出来,她脸上的粉全花了,剧烈的咳嗽着,哭成个落汤鸡。
我蹲下看着她,声音低得几乎像从喉咙里磨出来的:“从今天开始,你抢我一样,我毁你一样!
你要走我的路,我就让你跪着滚下去。”
她战战兢兢,根本不敢看我,更不敢接话。
我转头又看向我妈,笑了,笑得冰冷刺骨:“你不是偏心她吗?
那我就成全你们全家。”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陈家的孽障,谁敢惹我我杀谁!”
我站起来,头发乱着,手指沾着水,浑身像鬼一样。
“别求我,别哄我,别妄想我再让半步。”
“自从你们想一脚踩死我的那天开始,就该知道,我总有一天是会踩回来的。”
妹妹陈可哭着被我赶去了西厢房。
那是我原来住的地方。
墙裂漏风、床脚塌了一半,一下雨整屋子潮得跟水沟一样。
我毫不客气地躺进了她原来的房间。
这屋子大,窗子紧,炉子通烟管,炕烧得热腾腾。
她住了十几年,我一次都没进来。
我安心睡下,心里只有一句话:我让了她那么多年,是时候换回来了。
这一觉,我睡得天昏地暗,直到日上三竿才醒。
伸个懒腰,我正要起身开门,却猛地一愣。
门从外头反锁了。
我拍门,没人应。
转身拉窗,也被钉死了,钉子斜斜歪歪全是新钉。
外头忽然传来动静,是爸妈和陈可的声音,带着狠劲、恨意、恶毒的快意。
妈咬牙切齿:“你这个死丫头!
真以为能翻了天了!”
爸冷笑:“好好待着吧!
窗户钉死了,门栓锁上了,不跪着求我们就别想出来!”
“敢打我?
你继续疯啊?
断水断饭,我看你能撑几天!”
陈可声音带着阴笑:“我的好姐姐你不知道吧,推荐信能补通知书。”
“等你饿得爬不起来,我就拿擀面杖把你腿敲断!”
“让你亲眼看着,我拿着你的通知书上大学!”
妈也咯咯笑:“她小时候在肚子里吸了你的营养,她欠你的,就该还。”
爸更狠:“你再嚷嚷,就割了你舌头!”
我靠着门,静静听完,心底冷得像结冰。
他们是想让我彻底毁掉,死在这个屋子里,连骨头都烂在阴沟里。
我没有喊,也没有崩溃。
我只是冷笑一声,安静的躺在床上保存体力。
一定会有办法出去,我不能自乱阵脚。
晚上,爸妈又来冷嘲热讽,说了几句根本不痛不痒的话。
我背过身,根本不理睬他们。
我坚持了两天,感觉已经饿的头晕眼花。
妹妹白天时不时过来刺激我几句,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准大学生,很是嚣张。
夜里外面刮起了大风,我正盘算着怎么出去,突然感觉屋里隐约有一丝凉风。
我猛然记起,这房间隔壁就是牛棚。
那墙角原来有个透风的小洞,被泥巴糊上了。
我扒开泥巴,洞很窄,大人进不去。
但我瘦,我能钻。
我撕开被子,把枕头铺成假人模样。
扒掉泥墙后,我像蛇一样钻了出去。
双膝在冰冷的牛粪边磕破,爬出那一瞬,我几乎笑出声来。
你们想困我,就该把整面墙都砌了。
我绕到屋后,看着西厢房的烛光闪烁,他们一家三口笑声不断。
我蹲在柴垛后头,耐心等,等他们自己心急。
早上,陈可惯例来敲门:“姐?
你是不是想通了?
我们带饭来了。”
“只要你跪下跟爸妈道歉,再老老实实的让出名额,你就能出来了。”
见我一直不吭声,陈可脸色瞬间得意。
“爸,钥匙呢?
我姐她看来已经昏过去了。”
门开那一瞬,爸妈和妹妹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陈曦,要是你早点屈服,也不用受这罪嘛……”爸妈和妹妹漫不悠哉的掀开被子,刚想继续挖苦我,突然顿住了。
我趁着机会飞身跃上门槛,反手一锁。
咔哒!
整间屋子顿时乱成一团!
他们终于发现床上是个假人,也明白自己中计了!
“陈曦!
你给我开门!”
“你疯了!
我们是你爸妈!”
“姐姐,求你了,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我靠在门外,悠哉喝了一口热水,笑得甜到心坎:“放心,这门啊,不锁你们几天,都对不起你们的心意。”
他们开始砸门、哭喊、求饶、骂街。
我一点也不急。
我回到牛棚那个洞旁边,搬来几块大石头堵得严严实实。
这一次,不是我要哭了,是他们。
这才叫报应。
我无视他们的哭嚎,一刻不停的到正屋翻箱倒柜。
爸妈藏起来的推荐信,还有全家的户口本,我全找到了。
轰!
我当着他们的面,把推荐信和户口本点燃。
爸妈被猛地惊到,吓得直接摊在地上。
“陈曦!
你疯了!
你烧了这些东西你妹妹还怎么办入学手续?!”
我笑得像个疯子:“你们不是要把我换成她去上学吗?
现在谁都去不了!”
妹妹尖叫着扑到门缝边,我反手一根藤条透过门缝打到她身上!
“你还想顶替我去大学?
你凭什么?”
“你写得出几道立体几何?
你认识得了元素周期表?!”
我伸手穿过门缝一把拽住她头发,把她脸贴到藤条上:“今天不给我道歉,我就让你以后一辈子都烂着脸见人!”
她哇地哭出声,转头看爸妈求救。
“爸!
妈!
她疯了!
快救我啊!”
我妈冲过来要拦,我反手一藤条抡过去。
砰地一下砸在门框上,把整个门板都震动了!
“你再敢护她,我下次砸的就是你!”
我爸怔在原地,第一次看我像看个不认识的人:“陈曦,你到底要干嘛?!”
我舔了舔嘴角,笑得眼神癫狂:“我要让她道歉,我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不是好欺负的!”
我看着陈可,“跪不跪?”
她摇头,哭成一团:“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想害你……没想害我?
你不是偷偷摸了我的准考证?”
“是不是听见邮递员说‘通知书来了’就第一个冲出来?”
“是不是考试前给我喝的汤里有泻药?”
我一字一句逼问,整个屋子像地狱审判。
她彻底瘫软,扑通一声软倒在地,哭着给我道歉:“姐,对不起……太轻了,”我笑了,“我听不见!”
咚咚咚!
三声响头,磕得她额头红肿,我这才满意。
“很好,现在轮到你们了。”
我转头看向爸妈,眼神阴森。
妈怒不可遏:“陈曦!
我们怎么养你的你忘了?
你还想恩将仇报?!”
“恩?”
我仰头狂笑,“恩是那年冬天我发高烧,你却把被子给她盖身上?”
“是我过年没新衣,她却穿着县百货定做的呢子大衣?”
“还是我被老师选去县城比赛,你们却逼我把名额让给她?”
“你们不是养我,是养了条看家狗。”
我甩下一句,“从今天起,狗会反咬了,咬得你们血流成河!”
他们怕了。
可惜,怕也晚了。
爸妈和妹妹哭到没有一丝力气,渐渐昏睡过去。
而我趁父母妹妹睡着,再次加固了门窗和洞口后,直奔村委会。
我敲响村长刘万山家的门,开门的是他老婆。
她刚一见我脸就拉下来了:“哟,大半夜的,你来干什么?”
“找你男人。”
我一脚跨进门,“咱们村要出大新闻了。”
刘万山揉着眼睛从后屋出来,一看是我皱着眉头:“陈曦,你闹够了没?”
“我在给你一个机会。”
我把一摞纸拍在他茶几上。
他狐疑地一看,眼睛立刻瞪大。
“这是你的准考证?
还有这……你报考的那所大学的信?”
“没错。”
我冷冷道。
“我考上了,是我名下的录取通知书,但我父母却打算让陈可冒我名上大学。”
“还有这封信,是我找到的写给省招生办的推荐信。”
“被推荐人原本应该是我,现在却是我妹妹的名字。
“是谁偷偷动的手脚,这字迹你该认得!”
刘万山额头见汗:“这事我不清楚!
跟我没关系……没关系?”
我盯着他,唇角泛着冷笑,“村里有人知道这事,只不过你收了我爸两只土鸡三斤黄酒,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吧?”
他脸色顿时变了:“你胡说!”
“我再问一句。”
我声音拔高,“如果我现在报公安,举报我父母逼迫我放弃大学名额,让次女顶替上学,你觉得这事闹大,会怎么查?”
刘万山彻底慌了,支支吾吾:“陈曦啊,你冷静点,有话好说!”
我直接掏出笔,啪一声放他面前:“把事情写下来!
签名、摁手印,写明你亲眼见过录取通知书和证据,写明你知情却未制止,一笔一划别漏了!”
“你,你这是威胁干部!”
他涨红了脸。
“别说得这么好听,你是贪污窝案的胚子,不是干部。”
我冷笑,“我疯起来,连你祖坟都敢刨!”
他眼神一哆嗦。
半个小时后,他乖乖写完所有内容,手印按得死死的。
我收好证据,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明天开始,广播站换内容播。”
“你们都欠我一个公道,我会一分一毫全拿回来。”
第二天,全村炸了锅。
我在广播里亲自播音,带着村长的签字件,把事情从头到尾公之于众。
“本人陈曦考上大学,可我的父母却要逼着我放弃,让我妹妹陈可顶替。”
“从今起,我要亲自查清这事。
谁参与了,谁包庇了,谁收了好处,都给我等着!”
村民都变了脸色。
以前他们乐于看我笑话,现在却觉得“啧啧,原来她才是那个被欺负的”。
我坐在村口石凳上,喝着绿豆汤,晒着太阳。
有个从前只认陈可的小媳妇低声凑过来:“陈曦,你……你是打算追究到底?”
我眯起眼睛笑了:“当然。”
“你那水平啊,早就能上了,谁像你家另一个只会哭。”
我笑得更灿烂:“她要哭,那就让她一辈子哭吧。”
晚上我才回了家。
他们被我锁在屋里一天一夜,早饿的站不住了。
我隔着门缝大笑,他们三口不敢吭声,眼神跟见了鬼一样看着我。
“这就怕啦?”
我笑。
“你,你做了什么!”
我妈虚弱的嘶吼着质问我。
我一斧子劈门上:“我做了你们最怕的事,让你们丢脸、臭名远扬、无地自容。”
“你毁了我们!”
我爸咆哮。
“你们亲手把我往火坑里推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天。”
被锁在屋里的第三天,他们终于熬不住了。
爸妈不是没想过强行破开门窗出来,但都失败了。
我拿着大腿粗的木板把门窗挨个钉的死死的,他们根本砸不开。
“陈曦,我们求求你,让我们出来吧。”
“你说什么我们都答应,你妹妹坚持不住了……”爸妈和妹妹三天滴水未进,脸色苍白,都已经摊在地上。
“好啊,想出来是吧?”
“让陈可滚蛋,永远不能回来!”
“还有,把家里的钱全部拿出来,再把这份转让手续签了!”
爸妈看着我从门缝里扔进去的房屋转让地契,脸色挣扎,但不得不签字画押。
这才刚开始,我就是要逼他们失去一切。
然后,妹妹陈可滚了。
她不敢不滚,她怕了,是真的怕我。
拖着一口破木箱,低头猫腰,她灰溜溜地离开了家。
全村人都站在路边看她走。
以前她是“白嫩柔弱会读书的好女孩”,现在成了“想顶替亲姐姐的骗子”。
“啧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命,姐姐那么优秀,她还敢拿人家的通知书。”
“活该,太缺德,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背影,啃着红薯,冷不丁吼了一句:“走快点啊,你还想回来蹭饭?”
她吓得脚一滑,差点摔倒,回头咬牙切齿瞪我:“你别得意太早!”
我笑了。
“你不甘心?
那你可得撑住点,因为接下来你会更不甘心。”
她走的当晚,我直接把爸妈赶出家门。
他们哆嗦着住在牛棚里,寒冬腊月,四面漏风。
我还写了一封举报信:致县教育局、区招生办内容开门见山:陈家蓄意谋害长女陈曦,将大学名额让给次女陈可顶替。
村干部刘万山收受贿赂,协助篡改户籍与报考资料。
本人陈曦,证据齐全,请求调查此顶替案并严惩当事人。
信写了两页纸,我按上鲜红手印。
第二天天一亮就跑到供销社门口排队寄出,挂号件、加急!
这事,我要闹大!
三天后,炸了!
县里来人了!
四个穿制服的,进了村直奔村委会,一进门劈头盖脸质问刘万山:“顶替录取一事,你是不是知情?”
他当场吓得跪地上:“我,我我一时糊涂,是陈家送了礼,我才……荒唐!”
为首的教育局干部拍桌,“冒名顶替是国家明令禁止的大案!
你现在老实交代还有救,否则按包庇罪共犯处理!”
我站在村口远远看着,掐着表。
30分钟后,村喇叭响了:“村民请注意,村长刘万山涉嫌受贿,即日起停职。”
“陈家顶替案件将进一步调查……”广播一出,全村都炸了!
有人背后小声骂:“陈曦疯归疯,倒是真有两把刷子。”
也有人咂舌:“以前说她是个冤种,现在看才是狠人啊!”
而我把这段广播录了下来,送到了陈可打工的供销社里。
她正弯着腰理货,一听到这个,脸色“唰”地惨白,踉跄了一下差点坐到地上。
我把录音机关了,笑得轻飘飘地看着她:“你不是说我配不上大学?
那你听听,所有人都知道你想冒名顶替!”
她咬着牙,眼睛发红:“你做梦!
你通知书没了,户口本也烧了!
你以为你能上?”
“哦?
是吗?”
我翻出第二份材料,她直接傻眼了。
“我申请了迁户,重新立户为‘独立户’,公社同意,村里没人敢拦。”
“我早就不想当陈家人了,只有你还当做宝贝。”
她彻底傻了,站在货架后一句话都说不出,眼睁睁看着我扬长而去。
晚上回家,爸妈脸色发青,在牛棚里低头做饭,一声不敢吭。
我搬了凳子翘起腿坐在一边,冷笑一声:“你们还以为我忍一忍就好了?
以为我疯完就回归你们的掌控?”
“现在你们知道了吧,我的命早就不归你们管了!”
我妈还嘴硬:“你这孩子,干嘛非得撕破脸,闹的让人笑话……笑话?”
我站起来,“我不怕人笑,我就怕憋着委屈!”
我爸皱着脸:“陈曦,你要怎样才肯收手?”
我走过去,把一份文件摔在桌上,是“断绝关系”的证明。
“签字,按手印!
从今以后,我跟你们断绝关系,户口分割、来往清零。”
“你敢!”
“我就是敢!”
我眯起眼睛,盯着他们一字一句道。
“不答应就把陈可和你们干的事贴在县公告栏上,让人看三天三夜!”
他们颤着手,一笔一画按下手印。
我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一连几天都是白天出门,晚上才回去。
这天我刚踏进街口,一辆白车忽然“吱”地一声猛然在我面前刹停。
没等我反应,车门被猛地拉开,四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从车里跳下来。
他们神情冷硬,眼神阴沉,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脸上。
“你就是陈曦,对吧?”
我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胳膊就被狠狠扣住。
肩膀一压,整个人被死死按在车门边。
“带走!”
我被强行推入车厢。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周围一瞬间陷入窒息般的黑暗和寂静。
后座的门栓锁死,窗户蒙着黑布,车里闷得发烫。
我挣不脱,也没有喊叫。
我知道喊是没用的,要活着离开,就得先冷静。
我快速扫了一眼,他们的衣服胸前别着徽章,是镇卫生所的标志。
他们不是歹徒,是医生。
我立刻明白了。
陈可和那对狗心狼肺的爸妈,几天不吭声,原来是在酝酿这一出。
我等了半天没有说话,为首的那个男人倒先忍不住了:“我们接到紧急报告,说你患有重度精神异常,有极强攻击倾向。”
“为了你和他人安全,我们必须采取强制措施。”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我戴上了手链和脚铐,彻底断了我逃走的念头。
我听说过镇上的卫生所,之前关过几个精神病人。
只要进去,一年半载都出不来。
为了报复我,爸妈和妹妹还真是煞费苦心。
“老实点!
要是敢跑,别怪我们下手没轻没重!”
为首的医生眼神不善,显然是已经见过太多不配合的病人。
我没有心急,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暴躁的样子,只安安静静的坐着。
车窗外,镇卫生所的白色楼体已经遥遥在望。
只要到了地方,我就不可能再脱身了!
“你们确定是我有病?”
我语气平稳,“你们看到我打人骂人了?”
“别说废话!
等到了卫生所你就老实了!”
医生很不耐烦,不想再搭理我。
“我是陈可,你们要找的应该是我姐姐。
你们抓错人了!”
“什么?
怎么可能……”那男人愣了,像是根本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们分明收到了举报,说有精神病人在这里。”
我垂着眼帘,心头的怒火被我硬生生压下,只冷冷问了一句:“谁举报的?”
他不说话。
我继续看他,目光一寸寸压过去:“你们没见我发疯、没见我伤人,就敢抓人?”
“你们是医生,总该讲道理的吧?”
副驾驶的年轻医生神情微动,张了张嘴,却没出声。
我语气忽然一冷:“你们现在把我送进去,是不是真疯无所谓。”
“关键是,你们抓错了人,真相曝光,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你们是医生,都端着公家的铁饭碗,也不想因为一次事故丢了吧?”
“还是你们想一辈子背着‘抓错人、逼疯正常人’的臭名?”
为首的中年男人脸色一紧,明显有了动摇。
副驾的年轻医生终于忍不住开口:“科长,要不……再核实一下?”
车厢陷入僵硬的沉默。
几秒钟后,一声剧烈的刹车响起,轮胎在地上划出一道焦痕。
我被放了下来,背心全是冷汗,双腿还在发软。
那几个人连头都不敢抬,连连道歉。
眼看几个白大褂要走,我赶紧说了没事,还告诉了他们陈可所在的地方。
“越是有病的人反抗越剧烈,她肯定极其暴躁,还死不承认!”
白大褂重重点头,然后疾驰而去。
不过半天,我就听到了大新闻。
正在供销社打工的陈可被医院强行带走,一路哭喊挣扎,还打伤了医生。
而我也彻底搞明白他们原本的计划。
爸妈搞出一场“精神病”大戏,想把我送进疯人院,好替她争回顶替的名额。
卫生所的资料上面写着我“性格暴躁、曾多次打人、对家人存在伤害倾向,疑似精神问题,请求收押治疗。”
我看完只觉得牙根发痒,直接找了村广播员。
第二天一早,村广播站声音响亮传出:“各位父老乡亲,早上好,我是陈曦。”
“我有一件沉痛的事要和大家通报。
“我的妹妹陈可,因为没有考上大学,情绪失控,出现了严重的精神异常。
“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联系镇卫生院。
“昨日陈可已经被送往精神科接受强制治疗。
“我恳请大家,不要歧视她。
“如果她有一天康复出院,请给她多一些理解、少一些指责。”
我语气哽咽,像个真正心疼妹妹的姐姐,最后一句还特地低声补了一句:“她一直活在压力和偏爱中,是可怜,不是可恨。”
广播一结束,村民们都红了眼圈。
有人站在晒谷坪啧啧感叹:“陈曦真是个懂事的姑娘,妹妹都那样了,还替她说话。”
“啧啧,陈可疯了可惜啊,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
“陈家也是作孽,怎么把俩孩子逼成这样!”
而此时,牛棚里鸡飞狗跳。
妈急得原地跺脚:“医院抓错人了!”
“你妹被强行送进去捆了三天!
医生还说她‘攻击倾向极强’,根本不听解释!”
我爸急得满头是汗:“陈曦你这是乱来!
你、你栽赃亲妹,你疯了是不是?
快让我们去看看她!”
我倚在门口,抱着胳膊笑得慢条斯理:“不是你们说的嘛?
有人疯了,需要治疗?”
“那我帮你们‘送’个人进去不是正好吗?”
“怎么?
自己养的乖女儿不能疯?
还是说她疯了,你们脸上挂不住了?”
“放心,我广播都说了,要大家理解她、包容她、爱护她。”
“你们不去还好,去了更显心虚。
别忘了现在全村都知道,她是疯的,你们要是太心急,说不定别人以为你们也是疯的。”
我妈气得喘不过气,差点坐在地上哭。
而我看着他们,笑得像三伏天喝冰水一样畅快:“这几天你们就老实呆着,等等她‘病情稳定’了,自然就回来了。”
四天后,陈可终于被医院放了回来。
她被两个护工半搀半扶地送回家,头发打结,眼神涣散,嘴里喃喃自语:“我没疯……我真没疯……我姐才是疯子……”我站在院门口,一身干净整洁的碎花布裙,笑着迎上去:“欢迎回家,可可,姐姐好想你呢。”
她猛然抬头,眼里陡然炸出恨意。
刚想扑上来,我早已后退一步。
“慢点,医生还说你情绪还不稳定呢,别再犯病啊。”
我装作担心提醒道。
“万一又闹,被二次送进去,可就更难出院了。”
陈可的眼神瞬间崩塌,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
她直接瘫倒在牛棚的圈门上,哭都哭不出来。
而我笑着转身伸了个懒腰,心里只有一句话:“这天儿,真他妈的晴朗!”
07被我整治了几次后,家里开始出奇地安静。
爸妈突然转了性,不吵、不骂、不忤逆我。
反而一口一个“陈曦啊”,叫得温柔得让人发寒。
“陈曦啊,咱这几天不吵了,你好好准备开学吧。
大学是正经事,家里都支持你。”
我爸脸上艰难挤出个笑,比哭还难看。
“可不是,”我妈一边缝着个补丁布包,一边笑眯眯地问。
“你还缺啥?
床单被罩咱给你缝好的,还有吃的我给你准备炒面干粮。”
他们居然破天荒拿出珍藏的营养品,说是给我送行。
妹妹陈可更绝。
她不但不再瞪我,反而端水、让座、陪笑,甚至低声说了好几句“对不起”。
“姐……我是真知道错了……之前是我猪油蒙了心,你才是我们家的骄傲。”
“你能原谅我吗?
咱们姐妹,别闹了,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悄悄抹眼泪,好一个柔弱悔过的模样。
我看着她,淡淡一笑:“知错就好,记着这一天,别再犯了。”
她愣了下,随即点头:“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爸妈在旁边也连连点头:“陈曦啊,你也别多想,现在咱是一家人,肯定盼你好。”
我笑了,笑得心底发冷。
很快,大学报道的日子到了。
清晨天还没亮透,我拎着收拾好的行李,准备去镇上坐车进城读大学。
妈煮了鸡蛋,还贴心地往我包里塞了个热水瓶。
妹妹抱着我胳膊笑:“姐,我羡慕你,你终于能走出去,太好了。”
我回头,朝屋里最后扫了一眼。
我走到村东野路口,一个黑影突然窜出来。
“姐,赶紧跟我走一趟,有人出事了!”
“谁?”
我瞥陈可。
“是妈,她突然晕倒了!”
“不是爸在家吗,喊我干什么?”
我刚想质问,却感觉头晕脑胀,意识模糊。
陈可的表情从焦急变为阴狠:“喊你回家呢,你说干嘛?”
她眼中透出狠毒,死死掐住我的胳膊,把我往没人的小树林里拉。
“姐姐,你还真以为能安心去上大学呢?”
“做梦吧!”
我浑浑噩噩的被她拖着走,很快到了一片更深的树林。
一个浑身臭烘烘的人影从里面迎出来,眼神猥琐,流着口水。
“哎呦,人可来了,我等了半天了!”
恍惚中我认出,眼前男人就是隔壁村那个老流氓,老孙头。
妹妹把我扔进他怀里,满脸鄙夷:“快点!
等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能去哪!”
老男人搓着手把我放在地上,不等妹妹走到林子外,就忍不住上手了。
我突然拦住他的手说:“等等,让我拿个东西!”
老男人一愣,下意识的问道:“拿什么?”
“拿擀面杖。”
我淡淡道。
下一秒,我从包里抽出擀面杖抡起就是一招横扫!
他猝不及防,被我一棍打在鼻子上掀翻在地。
接着就被我一脚踹进水沟,摔得抱头惨叫。
我两步赶上陈可把她揪回来:“陈可,你真行啊,你能顶替、能陷害、能卖人还想牵线做皮肉生意?”
她慌了,捂着脸尖叫:“你,你怎么可能还能反抗?
爸妈分明给你下药了!”
“是吗?”
我冷笑着挥起擀面杖,又一棒砸在她肩头。
“可惜啊,半路我就把今早吃的东西全吐了!”
我不再废话,拿着手里的擀面杖,左一棍右一棍,把两人打得哇哇乱叫。
“住、住手!”
老孙头被吓破胆,“别打了,我说,我说都是她找的我!”
“很好。”
我点头,“你们一起坐牢去吧。”
我将擀面杖收好,用绳子把两人捆死,拉去了镇上的公安局。
“这俩人涉嫌诱骗、图谋不轨,证据确凿,请带走。”
当天,镇广播再次响起:“陈可勾结老光棍意图行不轨,证据确凿,现已拘留。”
村民们再次震惊!
“天啊,她不是一向最乖的吗?”
“这年头,装乖的人最毒,疯的人最有命!”
爸妈和她早偷偷联系上了老孙头。
那个当初他们想把我送去“陪睡”的六十岁老鳏夫。
“陈曦风头太大了。”
她恨恨道,“她现在可值钱了,睡了了她,你什么都有了。”
老孙头舔着黄牙:“行,只要把她弄进我炕上,我就给你二百块。”
二百块,顶半间砖瓦房!
陈可红着眼一口答应:“她这个周末离村,我知道路线,我负责把人引过去。”
他们计划的很好,但我提前知道了。
从她走出供销社起,我盯上了她。
我看到她去了隔壁村,进了老光棍家,但我没拆穿。
你想玩脏的?
我陪你玩到底。
我把广播音量调到最大,站在炕上,一边嚼着瓜子,一边喊:“看见没?
老娘疯得越狠,活得越爽。”
第二天早上,县教育局又来了人。
他们带来了补充审查的文件。
表示已特别关注”有关考生陈曦被顶替诬陷的举报”。
父母当场脸色煞白,慌得连鞋都穿错。
陈可还在镇上被公安关着,毫不知情。
我把事情完完整整的给来人说了一遍,他们做了详细记录,表示会严肃处理。
可我没打算就这样放过这一家人。
我提着另一份材料,直奔县日报社!
刚刚成立的县级官方报刊,我直接找到了编辑部主任老顾。
老顾看完材料,沉默了三秒拍桌:“这新闻必须发!
咱教育公平不能被这种家庭糟蹋了!”
当天县日报头版标题如下:少女大学名额被顶替,竟被污蔑精神病,是谁在掩盖真相?
副标题更劲爆:陈家录取顶替案背后,隐藏了什么?
村干部如何被收买?
谁该为此负责?
报纸一出,街头巷尾疯传,饭馆小摊都在念报纸。
“这陈曦太猛了,居然登报了!”
“她不光没疯,还能写材料写文章,连县记者都请动了,厉害!”
我坐在村口,手里拿着报纸,一边嗑瓜子一边听着村里人的称赞。
当天傍晚,报社老顾带着省台记者一起找上门:“陈曦,这不是小事,这是全国性新闻!
咱要曝光到底!”
我拿出全部证据。
包括广播录音、支书签字、顶替资料、陷害信函,堆满整整一个布袋!
记者惊呆了:“你这不是疯,这是缜密谋划、铁证如山、惊天反击啊!”
我笑得云淡风轻:“我疯起来,连命都不要。
只要你们敢播,我就敢说。”
三天后,省台专题栏目《为民发声》播出:画面定格在我举着录取通知书碎片、面对镜头朗声质问:“我考的大学,为何要被别人顶替?
“我亲手挣来的大学名额,凭什么让我让?
“你们想说我疯。
但疯的不是我,是这个逼疯我的世界。”
画面一转,爸妈低头啜泣,面对镜头哭得涕泗横流。
可同情我的人都炸了:“别装了,你们这种人,脸都不要了。”
“陈曦才是真的猛女,疯得理直气壮。”
“为她鼓掌!
为教育公平鼓掌!”
“顶替案件必须从严从重处理!”
太阳重新升起,我的生活越来越好。
他们的下场,却才刚刚开始。
这天一早,县广播台播出了一则正式通告:“经群众实名举报与多级调查确认,陈家顶替案属实。”
“吴秀芳、陈志国夫妇长期漠视亲生子女权益,伙同亲属谋害长女陈曦,操纵身份调换、意图夺取名额……“即日起,吴秀芳、陈志国夫妇被判处剥夺贫农待遇,入组劳改。”
“后续将视刑责程度继续追究法律责任。”
广播一播,村子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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