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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要满足竹马的遗愿苏明曦晏青结局+番外

苏明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妻子的初恋查出了癌症,唯一的遗愿是再体验一下被妻子呵护的感觉。“南州我们先离婚,就当做戏,让晏青安心走,我保证等他一闭眼,立马跟你复婚!”妻子苏明曦眼眶微红,情真意切地握着我的手。她看我不说话,表情变得扭曲:“你就不能成全他?顾南州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我冷笑着签下离婚协议:“祝你们百年好合,骨灰相伴!”苏明曦不知道,我是京城第一豪门顾家的少爷。我坐上了门外等候已久的迈巴赫,回到顾家别墅。管家和保镖列队欢迎:“恭迎大少爷回家!”后来,她哭着跪在我脚边哀求复合。我搂着怀里娇俏的新欢,把她一脚踹开。“你哪位?我的心肝要吃醋了。”……“南州,我们就是假离婚,等晏青安心走了,我立马跟你复婚!”妻子苏明曦这话一出口,我手里的蛋糕差点没拿稳。阳...

主角:苏明曦晏青   更新:2025-06-11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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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明曦晏青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要满足竹马的遗愿苏明曦晏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苏明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妻子的初恋查出了癌症,唯一的遗愿是再体验一下被妻子呵护的感觉。“南州我们先离婚,就当做戏,让晏青安心走,我保证等他一闭眼,立马跟你复婚!”妻子苏明曦眼眶微红,情真意切地握着我的手。她看我不说话,表情变得扭曲:“你就不能成全他?顾南州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我冷笑着签下离婚协议:“祝你们百年好合,骨灰相伴!”苏明曦不知道,我是京城第一豪门顾家的少爷。我坐上了门外等候已久的迈巴赫,回到顾家别墅。管家和保镖列队欢迎:“恭迎大少爷回家!”后来,她哭着跪在我脚边哀求复合。我搂着怀里娇俏的新欢,把她一脚踹开。“你哪位?我的心肝要吃醋了。”……“南州,我们就是假离婚,等晏青安心走了,我立马跟你复婚!”妻子苏明曦这话一出口,我手里的蛋糕差点没拿稳。阳...

《妻子要满足竹马的遗愿苏明曦晏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妻子的初恋查出了癌症,唯一的遗愿是再体验一下被妻子呵护的感觉。

“南州我们先离婚,就当做戏,让晏青安心走,我保证等他一闭眼,立马跟你复婚!”

妻子苏明曦眼眶微红,情真意切地握着我的手。

她看我不说话,表情变得扭曲:“你就不能成全他?

顾南州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

我冷笑着签下离婚协议:“祝你们百年好合,骨灰相伴!”

苏明曦不知道,我是京城第一豪门顾家的少爷。

我坐上了门外等候已久的迈巴赫,回到顾家别墅。

管家和保镖列队欢迎:“恭迎大少爷回家!”

后来,她哭着跪在我脚边哀求复合。

我搂着怀里娇俏的新欢,把她一脚踹开。

“你哪位?

我的心肝要吃醋了。”

……“南州,我们就是假离婚,等晏青安心走了,我立马跟你复婚!”

妻子苏明曦这话一出口,我手里的蛋糕差点没拿稳。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明晃晃的,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一个小时前,我做了蛋糕,为庆祝我们即将到来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满心欢喜,琢磨着怎么给苏明曦一个惊喜。

可现在,她竟然要为了她的竹马周晏青,跟我离婚!

理由是周晏青得了绝症,唯一的遗愿是再体验一次被妻子呵护备至的感觉。

她要满足竹马,如果不跟我离婚,传出去了周晏青的名声会不好。

简直是荒谬。

周晏青脸色惨白地站在苏明曦身侧,眼眶通红:“明曦,别说了,我知道这太为难南州了。”

他轻轻咳了几声,虚弱地开口:“我这条命本就是捡回来的,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奢求了,怎么还能……”苏明曦立刻紧张地扶住他:“晏青,你别这么说。

我跪在姐姐的病床前发过誓,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我盯着她衬衫领口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前天她彻夜未归时留下的。

当时她说是应酬喝多了在同事家留宿,现在那抹刺目的红正对着周晏青的方向,像在嘲笑我的愚蠢。

她见我还是不说话,眉头皱起:“你没听到吗?

我说要承担起照顾晏青的责任!”

我觉得可笑。

她可真是慷他人之慨,承担责任却要牺牲我!

我看着他们俩,一个情深义重,一个虚弱无力,真是一对有情人啊。

我的手紧紧捏着蛋糕托盘,指节发白。

“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问。

苏明曦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顾南州,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晏青都这样了,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

周晏青适时地拉了拉她的衣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明曦,要不算了,南州不愿意也是正常的,我们不要逼他。”

他越是这么体贴,苏明曦就越觉得我冷血无情。

他猛地甩开周晏青的手,怒视着我:“顾南州,你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没离婚,同不同意还轮不到你来决定!”

“一会我要带晏青去医院做检查,没时间再陪你闹,你给我好好考虑考虑!”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柔弱不能自理的周晏青,正准备走。

却在看到我手里的芒果蛋糕后,停下了脚步。

她蹙起眉:“晏青芒果过敏,你还要做芒果蛋糕,就是故意的吧!”

话落,她拿起蛋糕狠狠扔在地上,扶着周晏青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被“砰”地一声甩上,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看着地上凌乱的蛋糕,一阵苦涩泛上心头。

周晏青对芒果过敏我为什么会知道?

何况这个蛋糕是为了庆祝纪念日的,她已经不记得了。

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从那天起,周晏青便以各种理由,霸占了苏明曦几乎所有的时间。

今天说煲了汤,让苏明曦过去喝,说是给她补补身体,免得她照顾病人太累。

明天说家里的窗帘和床单要换了,要苏明曦陪他挑,他一个男人,实在没有什么审美。

后天又打电话来,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做了噩梦,害怕得整夜睡不着,需要听着苏明曦的声音才能稍微安心一点。

苏明曦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随叫随到。

我们这个名存实亡的家,倒成了她偶尔回来换件衣服的旅馆。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那天,我特意请了假。

我忍着高烧的不适,在家里精心准备了一桌她最爱吃的菜。

从黄昏等到深夜,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

墙上挂钟指向凌晨三点时,苏明曦终于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

手里还提着一个打包的食盒。

她脸上带着一丝敷衍的歉意:“晏青今天心情不太好,我陪他多喝了几杯,这是他买的宵夜,怕你饿着,特意让我带回来给你。”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尽量让自己声音平稳,语气中还带有一丝期待:“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的脸上露出茫然,疑惑的表情不似作假。

似乎是看出我的脸色不对劲,她走过来抱住我,头蹭着我的脖颈撒娇。

“老公,我最近忙工作和照顾晏青太累了,实在是没有精力想了,你就直接说嘛。”

我的心冷了半截。

原来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我们的婚姻,只有不在意才会忘记。

“没什么日子,我记错了。”

我疲惫地说。

那晚我吐了很久,然后一夜无眠。

这天晚上,周晏青又打电话来了。

他在电话那头说,突然很想吃城东那家新开的网红小蛋糕,听说特别难买。

城东离我们家,开车来回至少要两个小时,还不算排队的时间。

苏明曦二话不说,拿起车钥匙就要出门。

我拉住她,声音有些沙哑:“我也想吃城东的点心,那家蛋糕店旁边就有卖蛋黄酥的,我最近特别想吃那个,你帮我带一份回来好不好?”

都说吃甜的心情会变好,我最近尤其迷恋那家的蛋黄酥。

苏明曦却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你没事和病人争什么?”

“晏青都病成那样了,吃点东西是续命,你一个好端端的人,大半夜折腾这些干什么?!”

他厉声指责我:“顾南州,你就非要在这个时候添乱吗?!”

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了进去,密密麻麻地疼。

原来在她心里,我正常的口腹之欲,成了故意和周晏青争宠。

她没再看我一眼,就走了。

为了周晏青一句“想吃”,甘愿跑遍大半个城市去买那块小小的、精贵的蛋糕。

那一夜,她没有回来。

我坐在冰冷的客厅里,枯坐到天明。

窗外的晨曦一点点亮起来,却不能带给我半分暖意。


苏明曦是第三天才回家的,身边还跟着周晏青。

周晏青亲昵地搂着她的肩,脸色苍白,却带着胜利者的得意。

苏明曦手里提着一个纸袋,径直递给我:“你那天不是想吃蛋黄酥吗?

我给你带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确实是城东那家店的包装,还带着余温。

再抬眼,却看到她脖子上又多出了几枚新鲜的吻痕,鲜艳得刺眼。

我只觉得无比讽刺。

这点迟来的甜头,不过是她和周晏青厮混之后,才想起我这个被冷落的丈夫,一点廉价的愧疚。

我没有接。

苏明曦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讪讪地将纸袋放在茶几上。

“南州,晏青身体越来越差了,医生说需要静养,不能再一个人住了。

家里的环境好一些,我想让他搬过来住。”

我猛地抬头看她,心脏像是被人攥紧了。

她避开我的眼神,声音低了几分:“主卧光线好,也安静,适合养病,你就暂时搬去客卧住一段时间吧。”

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不等我回答,周晏青就假惺惺地开口:“这样不好吧?

虽然我身体不好,但是住客房就可以了,不碍事的。”

他这么说,苏明曦更加心疼了。

她走进卧室拿出我的衣服,全部扔在了地上。

命令我:“收拾好就搬去客房吧,家里的房间都差不多,不会亏了你。”

我的心彻底冷了下去,再也找不到一丝温度。

当天晚上,主卧传来床架摇晃的声响和周晏青夸张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

周晏青像是故意的一样,声音越来越大。

我死死捂住耳朵,却无法阻挡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突然,我的房门被人推开。

周晏青穿着宽大的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颈间暧昧的红痕。

他得意扬扬地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未褪的潮红,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挑衅。

“顾南州,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病’得这么久,精神还这么好?”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因为我根本就没得什么绝症!

那都是骗你们这些傻子的!”

“苏明曦那个蠢货,我说什么她都信,被我迷得神魂颠倒。”

“至于你,”他突然凑近我,压低声音,“我迟早要把你赶出去!”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想要冲出去,把这一切都告诉苏明曦,让他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周晏青却先一步拦在我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

“你说她会信你,还是信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突然往墙上撞去,额头瞬间流血。

“啊——”他的声音成功惊醒了隔壁的苏明曦。

她衣衫不整地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周晏青,和我伸在半空的手。

周晏青声音哽咽,指着我说:“南州,你为什么把我往墙上撞?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要是不想我住在这,我还是搬出去好了!”

“顾南州!

你疯了?!”

苏明曦怒吼着,眼尾猩红。

“不是的!

是他自己撞上去的!

还有他根本没病,都是装的!”

我急切地解释,声音因为激动在颤抖。

周晏青却哭得伤心:“明曦,我知道南州一直不喜欢我,怨恨我占用了你的时间我本来想和他道歉,他就突然推我……”苏明曦根本不听我的任何解释,他心疼地扶起周晏青。

当看到她手臂上的一小块轻微刮伤时,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压不住。

“顾南州,你简直是恶毒!”


他猛地一推,我猝不及防地重重摔倒在地。

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我疼得蜷缩起来,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

“明曦,我脑袋疼。

救我……”我抓住她的裤脚,痛苦地向她求助。

苏明曦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忍,正准备蹲下。

突然,她怀里的周晏青突然发出痛呼:“明曦,我好难受啊。”

苏明曦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伸出的手立马收回,扶着周晏青焦急地冲出了房间。

“晏青,你坚持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地毯,绝望瞬间将我淹没。

最后,是隔壁的邻居阿姨发现不对,才惊慌失措地把我送到了医院。

病房内,我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却再也哭不出眼泪了。

苏明曦匆匆赶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和后悔。

周晏青跟在她身后,假惺惺地懊恼:“都怪我!

要不是我,南州也不会那么激动,头上也不会留下这么大个疤。”

苏明曦立刻柔声安慰他:“不关你的事,晏青你别自责,你也是受害者。”

她转头看向我,语气生硬:“你也别太计较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医生也说没大碍,至于这个疤,以后我会找最好的医生帮你祛除的。”

说着,她又责怪起我来:“都怪你,要不是你小心眼看不惯晏青,我怎么会不小心推了你!”

我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因为情绪太激动,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慢地睁开了眼睛“醒了?”

周晏青走进来。

坐在我的病床边,得意扬扬地在我眼前晃着手腕上的手链。

“顾南州,你看这条手链好看吗?

明曦送我的,她说这是情侣款,她也有一条一样的呢。”

我看着那条手链,吊坠是一颗小小的镂空星星,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

手链吊坠内侧的“MX”清晰可见。

记忆的闸门突然被打开。

三年前,我落水后意识模糊,只记得救我上岸的那个人手上戴着的手链和模糊的身影。

就是那个背影,让我砰然心动。

当我在医院醒来见到苏明曦时,以为她就是那个人。

现在,记忆却变得清晰。

那条手链上也刻着字母“MX”,但吊坠不是星星,而是月亮!

苏明曦曾经随口提起过,她的姐姐苏明雪,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手链。

只是苏明曦不喜欢月亮,自己换成了星星吊坠。

而苏明雪一直戴着原样的,视若珍宝。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以,一直以来,我都认错了救命恩人?

我心动的,是苏明雪?

就在这时,苏明曦走进了病房,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神色有些复杂。

是之前她准备好的那份离婚协议。

周晏青立刻迎上去,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苏明曦看着我,眼神闪烁,但最终还是把离婚协议递了过来。

“南州,我们还是离婚吧。

晏青的病……”我看着她,扯出一个惨淡的笑。

我伸手拿起协议,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我把协议扔还给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苏明曦看着我决绝的背影,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恐慌和失落。

她正准备追出来,就被身旁周晏青的咳嗽声打断。

“明曦,谢谢你,我的时间不多了,能有你陪着,我很满足。”

她扶住周晏青,心中的那点不安和异样被强行压了下去。

我走出医院大门,刺眼的阳光让我微微眯起了眼睛,有些不适应。

一排黑色的迈巴赫早已静静等候在路边,气派非凡。

管家和保镖在两边列队:“恭迎少爷回家!”

苏明曦还不知道,我是京城第一豪门顾家的少爷。


我微微颔首,坐进了车里。

疲惫地靠在座椅上,闭眼回想和苏明曦的往昔。

在医院见到苏明曦后,我就吵着要娶她,父母极力反对。

除了家世不匹配,更重要的是,他们觉得苏明曦不是我的良配。

可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即使和家里断绝关系也要和她结婚。

之后,我就三年都没回家。

我自嘲地笑了笑,真是蠢啊,父母三年前就看出来的东西。

我却在吃尽了苦头,撞得遍体鳞伤后,才看清。

回到位于半山腰的唐家别墅,父母早已等候在客厅。

看到我苍白虚弱的样子,母亲林婉仪的眼泪当场就掉了下来,抱着我泣不成声。

父亲顾震霆勃然大怒,当即就要派人去“处理”苏明曦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爸,妈,我没事了。”

我轻声安抚他们,声音还有些虚弱。

对于苏明曦,我已经不在乎了,他们想怎么做,我都没有任何意见。

她对我而言,已经是个死人了。

在家里精心休养了一段时间后,我主动向父亲请缨,接手了顾氏集团旗下那家濒临倒闭的美妆子公司。

公司里的一些元老对我这个空降的大少爷颇有微词,认为我不过是仗着家世来镀金玩票的,根本不懂经营。

“上季度亏损两千万。”

我甩出报表,“从今天起,所有供应商重新招标。”

财务总监刚要反驳,我直接调出他吃回扣的证据投在屏幕上。

会议室变得鸦雀无声。

几轮唇枪舌战的交锋下来,那些原本持怀疑态度的元老们,对我的态度逐渐从轻视转为敬佩和信服。

我用实力和专业,在集团内部站稳了脚跟,也让父母看到了我的决心和能力。

而另一边,苏明曦的朋友圈开始频繁更新。

今天陪周晏青去瑞士疗养,明天拍下百万钻石博蓝颜一笑。

她开始尽心尽力地“扮演”周晏青的妻子。

周晏青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苏明曦无微不至的照顾,花钱如流水。

苏明曦的工资和积蓄,很快就承受不住周晏青的肆意挥霍了。

她不得不开始承接一些设计私活来维持高昂的开销,每天累得像条狗,对周晏青却依旧百依百顺。

努力满足他的一切“临终愿望”,幻想着等他“走”后,就能解脱。

但她还是会不自觉地想起我的好。

想起我曾经为她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家,想起我温柔体贴的模样,和周晏青完全不同。

她开始联系我,却发现我的手机号码已经变成了空号,微信也被拉黑了。

她去我们之前住的那个小公寓找我,房子早已人去楼空,换了新的租客。

一种莫名的不安和恐慌,在她心底逐渐加剧。

她冷静下来,脑子也回来了些。

开始对周晏青的病情产生了一丝怀疑,他的状态和精神,实在不像一个即将离世的绝症病人。

但周晏青总有办法让她打消疑虑。

他的病弱,他的撩拨,很快就让苏明曦重新沉醉在温柔乡里。


这天,我正在城中最高档的私人会所的钻石包间里,享受难得的空闲。

“顾先生,这位是叶萱,MIT商学院毕业……”会所经理殷勤地介绍着。

我看着眼前的漂亮女人,正准备和她谈论诗词哲学。

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我因为被打断脸色很不好。

正准备开口赶人,就看到苏明曦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死死地瞪着我。

她大概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我,更没想到我身边已经有一个女人。

周晏青花钱实在太厉害了。

苏明曦为了多赚钱,今天就是来给一位出手阔绰的王总看设计方案的,希望能拿下这个大单。

结果还没等到王总的点头,倒是先撞见了我。

“顾南州!

你还要不要脸!”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们还没离婚多久,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新欢了?!”

“我看你肯定是在我们离婚前就勾搭上别人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过得这么滋润?

你就是个狗男人!”

她一副捉奸在床、义正言辞的模样,我看着都觉得想笑。

到底是谁婚内出轨,是谁不知廉耻,心里没点数吗?

这时,坐在我身边的叶萱开口:“顾先生,她是谁?”

我没好气地说:“死人前夫姐。”

苏明曦听到我这么称呼她,脸色低沉地冲过来,却被突然闯入的王总拦住。

“顾总,没想到在这遇见您!”

王总恭敬地朝我颔首,语气谄媚:“真是失敬!

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苏明曦看着王总对我毕恭毕敬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轻蔑。

“王总,你认识这个男人?”

苏明曦冷哼一声,语气不善:“我告诉你,他就是个出轨成性,不懂得洁身自好的……住口!”

王总脸色大变,厉声打断他。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才转向苏明曦,声音带着警告。

“苏小姐,你知不知道这位是谁?

他可是顾氏集团的少爷,顾震霆董事长的独生子,顾南州顾大少爷!”

“你刚才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苏明曦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呆呆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过了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难以置信地开口:“顾氏集团……你是顾家大少爷?”

我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端起桌上的红酒杯轻轻晃了晃。

慌乱过后,苏明曦眼中又燃起了怒火,她声嘶力竭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隐瞒你的身份?”

“如果你早点告诉我你是顾家大少爷,我就不会和你离婚了!

我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简直要被她这番无耻至极的言论气笑了。

人至贱则无敌,这句话用在她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懒得再跟她多说一句废话,只是对身旁的两位黑衣保镖使了个眼色。

“把她给我扔出去,真是扫兴。”

“是,大少爷。”

两个身形魁梧的黑衣保镖立刻上前,毫不留情地把她拖了出去。


被粗暴地扔出会所后,苏明曦狼狈不堪地摔在地上,衣服也蹭破了。

她想起周晏青时日无多的病情,想着等他死了,自己或许还有机会,再回来找我,求我原谅。

毕竟,我曾经那么爱她。

顾家大少爷又怎么样?

还不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在路过一个半掩着门的包厢时,她隐约听到了周晏青的声音,就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周晏青得意地对身边的兄弟说:“苏明曦那个傻子,现在已经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了,对我言听计从,还真以为我快死了呢。”

兄弟的声音响起:“晏青,还是你这招假装绝症高明啊!

你看现在,苏明曦对你百依百顺的,简直就是一个大冤种提款机!

任你拿捏!”

周晏青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顾南州那个蠢货,也活该被我设计!

当初他就不该娶明曦,要不是他碍事,明曦早就是我的了!”

“现在好了,他被赶出去了,婚也离了,我看他以后还怎么跟我争!”

包厢外面的苏明曦,如遭雷击。

她推开包厢的门冲了进去,双目赤红地瞪着周晏青。

周晏青看到她突然出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作镇定下来。

“明曦,你怎么来了?

不是去见客户了吗?”

他露出往日那般无辜的表情,想蒙混过关。

但此刻的苏明曦,看着他这张虚伪至极的脸,只觉得无比恶心。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她声音嘶哑地问。

“我们刚刚就是在讨论一会去哪儿吃饭,然后你……周晏青,我都听到了!”

周晏青见事情败露,索性也不装了。

他嗤笑一声:“是又怎么样?

苏明曦,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我耍得团团转,还自以为是情圣!”

“我根本就没病!

从头到尾都是骗你的!

苏明雪死了,我得赶紧抓住你这个长期饭票啊。”

“包括那次争执,就是我故意往墙上撞得,然后诬陷他,谁知道你就信了呀。”

周晏青癫狂地大笑,笑声像一把刀,狠狠扎在苏明曦的心上。

苏明曦想到自己为了这样一个阴险狡诈的男人,逼走了真心爱她的我。

还让她错过了顾家这个高枝,悔恨和愤怒瞬间将她淹没。

她发疯似的冲上去,手指甲在他脸上不停乱抓,眼中迸发出骇人的杀意。

她气喘吁吁地停下手,拨通了精神病院的电话,她要让他生不如死!

苏明曦以周晏青监护人的身份,将他强行送进了京郊一家管理极为严格的精神病院。

没有她的允许,周晏青这辈子都只能待在冰冷的病房里,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处理完周晏青的事情,苏明曦开始在我公司楼下和唐家别墅外蹲守,风雨无阻。

送花、写道歉信、雨中下跪……所有她能想到的苦情戏码,都一一上演,试图博取我的同情。

“南州,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听信周晏青那个小人的谗言。”

“你放心,我已经处理了他,他一辈子都不会好过的,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苏明曦,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你!”

“把我推开的,是你的冷漠无情!”

她被我的话刺得羞愧地低下了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但她很快又笑起来:“看在我们曾经相爱过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我轻笑:“苏明曦,我们没有曾经相爱的份,我以前错把你当成了我的救命恩人。”

“我喜欢的,一直是把我从水里救上来的那个人。”

“而那个人,不是你,是你的姐姐苏明雪!”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她的手紧紧攥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苏明曦踉跄着后退,眼神空洞,失魂落魄地走了。

之后,苏明曦突然振作了起来,又开始纠缠我。

父亲顾震霆亲自出面警告过她几次,见她依旧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纠缠不休。

便动用了一些手段,切断她在业内所有的人脉和资源,让她彻底在京城设计圈无法立足。

她很快就失去了工作,银行卡里的存款也因为之前给周晏青肆意挥霍而所剩无几。

曾经意气风发的设计师,如今变得穷困潦倒,连房租都快付不起了。

她这才真正体会到,阶级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么遥不可及。

有一天,我正和新认识的女伴林知雪在郊外的私人马场玩乐。

林知雪是新晋的影后,明艳动人,性格也风趣幽默,很会讨人欢心。

我们正骑着纯种的汗血宝马在广阔的草地上并驾齐驱,肆意驰骋。

突然,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酸臭味的身影从旁边冲了出来,不顾一切地扑倒在我的马前,险些惊了我的马。

苏明曦死死地抱住我的马腿,仰着头,用乞求的眼神向我哀求:“南州,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勒住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淡漠。

身旁的林知雪微微蹙眉,带着一丝不悦地看着地上的苏明曦。

“南州,这是谁?

怎么回事?”

我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

对着脚下苦苦哀求的苏明曦,漫不经心地说:“哪里来的疯子?

我心肝要吃醋了。”

“亲爱的别理她,我们换个地方玩,免得扫了我们的兴致。”

苏明曦听到这话,如坠冰窟,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净。


后来,苏明曦变卖了自己名下所有值钱的东西。

她把凑到的所有钱都打到了我的账户上,附言说算是对我的补偿,希望能减轻她的一点罪孽。

我看着手机短信里那串数字,只觉得可笑至极,让助理查清楚来源后,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告诉她,我顾南州最不缺的,就是钱。

她的脏钱,我嫌恶心。”

此后,苏明曦的生活变得潦倒不堪,她只能远远地看着我。

看着我依旧风光无限,身边围绕着各种优秀的人,不再是曾经对她卑微的顾南州。

而她却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了,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活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之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为过去的错误和愚蠢买单。

而我则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成为唐氏集团最年轻的执行董事。

我不仅专注事业,还发展了各种业余爱好,到处旅行。

认识了更多志同道合的优秀的朋友。

我又做回了曾经那个随性洒脱、游戏人间的顾家大少爷,变得更加清醒强大,更爱自己。

爱情嘛,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

悦人先悦己,努力搞事业,活出自我,让自己开心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我的路,还很长,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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