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婉周慕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溯洄岑婉周慕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山茶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岑婉被周家选为待定儿媳。只是周慕言二十这年,岑婉跌落山崖,我顺势成了周家的少奶奶。婚后,也与周慕言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为了周家的生意,劳心劳力二十年。原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七十五岁时,周慕言突然提出,要和岑婉合葬。让我单独葬在周家陵园。我据理力争,质问他为什么。哭过闹过,却都没用。最后卧倒在床,一病不起。他却对我冷道:宋知意,我本想给你留一丝情面。可你执意如此,怎能怪我。说完,一纸休书,将我赶出周家大门。我为他生的三子一女,帮他带大的孙子孙女,也没一个帮我说话。气得我在周家门外吐血暴毙。再睁眼,回到周家为少爷选儿媳这天。周夫人神情和蔼,端坐高堂。慕儿,你到了年纪,也该做决定了。宋小姐和岑小姐,从前都是当地闺秀,你想选谁...
《溯洄岑婉周慕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和岑婉被周家选为待定儿媳。
只是周慕言二十这年,岑婉跌落山崖,我顺势成了周家的少奶奶。
婚后,也与周慕言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为了周家的生意,劳心劳力二十年。
原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
直到七十五岁时,周慕言突然提出,要和岑婉合葬。
让我单独葬在周家陵园。
我据理力争,质问他为什么。
哭过闹过,却都没用。
最后卧倒在床,一病不起。
他却对我冷道:宋知意,我本想给你留一丝情面。
可你执意如此,怎能怪我。
说完,一纸休书,将我赶出周家大门。
我为他生的三子一女,帮他带大的孙子孙女,也没一个帮我说话。
气得我在周家门外吐血暴毙。
再睁眼,回到周家为少爷选儿媳这天。
周夫人神情和蔼,端坐高堂。
慕儿,你到了年纪,也该做决定了。
宋小姐和岑小姐,从前都是当地闺秀,你想选谁?
旁边的嬷嬷笑着接话:那还用说,若让我儿作选,定是宋家的姑娘,从小两人就形影不离。
无论才情相貌,还是掌权理家,我样样高出岑婉一头。
周家上下早打心底认定了,我是未来的少奶奶。
可周慕言却嗤笑一声,冰冷嫌弃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
我明白,他也重生了。
既如此。
今生,我便成全他和岑婉。
……我伏身叩首道:周夫人。
知意自认才情相貌平平无奇,实在难以成为周家儿媳。
周家儿媳的位置,还是让给岑姑娘吧。
听了我的话,周见辰明显怔了一下。
眼神中快速闪过一丝错愕,又立刻恢复淡漠。
他看了眼天色,随即匆匆离开堂上。
我心中掐算,这时,岑婉是去山上捡和他的信物了。
还没失足踩空,跌落悬崖。
一切,都还能挽救。
我跪在原地,嘴角是一抹嘲讽的笑。
前世数十年的情分,到头来不过竹篮打水。
知意,你说什么?
周夫人的声音,充满不可置信。
我抬头,和她对视。
深吸了口气,声音却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夫人,我和周见辰并非两情相悦,周见辰既已心有所属,我不愿与他蹉跎半生。
周夫人的脸色突然煞白。
但想到刚刚周慕白头也不回,冲出府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回头,去这些日子在周家小住的房间,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做离开的准备。
次日一早,准备去钱庄理账时,却发现岑婉一脸凝重,站在周夫人书房门口。
里头传来周见辰和他娘的争吵声。
周见辰大声叫嚷:母亲,我说了,我和宋知意没有感情!
您为什么还把宋知意留在咱家!
周夫人声音清冷:如今咱家的钱庄和饭庄,还是知意负责,突然换了负责人,恐怕下头一时无法适应。
那就让岑婉接手啊!
周见辰的声音突然暴躁:岑婉也不是没学过,再说我将来要娶的是岑婉,宋知意就是个外人,凭什么让她打理咱家的产业!
钱庄和饭庄,是周家获利最多的两宗生意。
前世,更是在我的不断琢磨下,让周家凭借这两庄生意,开源节流,在我嫁进周家的五年内,让周家成了江南首富。
也让我彻底坐稳了周家少奶奶,以及掌家的位置。
周见辰十分清楚,所以一定要我交出对这两宗生意的打理。
片刻后,周夫人突然唤嬷嬷招呼我去书房。
老妇人脸色疲惫,眼下泛着青,手上盘着佛珠。
知意,有件事……周老爷,我明白。
周夫人的话被我打断,眼神中闪过意思错愕,又立刻化为无奈。
当年我和岑婉被他一起从乱葬岗捡回来,他就一直更看好我,把我当周家的亲女儿一样看。
时至今日,非周母一己之力可以扭转。
而且,他也已经年过古稀,这个家,迟早要有人接管。
周母长叹了口气:这么多年,钱庄和饭庄的生意一直都是你在打理,突然换人,恐怕会人心不稳。
可你也知道,见辰的脾气倔得九头驴都拉不回来。
我点头:夫人,我清楚。
说完,从婢女手上取来册子和对牌钥匙,又从脖子上取下璎珞项圈,轻放在桌上。
这几本册子,是我掌管钱庄和饭庄以来的所有账目,对牌钥匙也不曾换过。
至于璎珞项圈。
周母看着,手指微微颤抖。
这是周家祖传,只给未来儿媳的璎珞项圈。
据说价值能买下十个钱庄也不止。
十四岁起,周见辰就把这项圈戴到了我脖子上,说这辈子非我不娶。
前世到临死前,我都不曾摘下。
可惜,物是人非,今非昔比。
我面色平静,周母想说什么,却到底没能开口。
我起身,朝她伏身叩拜:夫人,这些年多亏您和周家人对我的照顾,知意感激不尽。
刚起身,周见辰便牵着岑婉的手推门而入:母亲,都谈好了吗?
他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我,直接走到周夫人桌前。
周夫人叹息一口,将账本和璎珞推到他手边,单手扶额道:知意已经同意交接了。
周见辰还没来得及说话,岑婉便等不及,一把抓过璎珞项圈,在胸口得意比划,眼神中是藏不住的兴奋。
周夫人却不自觉皱了眉。
慢着。
我突然开口。
周见辰却蹙眉转头:怎么,宋知意,你想反悔了不成?
我轻轻摇头,从婢女手上的托盘中取来一个单独的小箱。
这里是钱庄客户的一些秘密交易,需要单独备份。
里面还有一些客户的隐私,必须小心。
如果保存不当,很有可能对周家的声音造成连锁损失。
我看着岑婉,语气平淡:以未来少奶奶的本事,这些应该是小问题。
岑婉脸上却快速闪过一丝惊慌,却快速恢复平静。
她微笑道:不劳宋姑娘费心。
我不再说什么。
战乱后,岑婉虽和我一起在周家长大,跟在管家身边学习如何打理商铺,可十年来,却还是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
钱庄和饭庄的经营,全靠我推陈出新意的理念,以及对客户周到的服务和关照。
尤其是这与人相处的分寸,够写十个科考场。
可惜,岑婉不懂。
你可以走了。
周见辰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从今往后,你和周家,再没半丝瓜葛。
我转身离开,岑婉却突然出声:先别走!
声音中,是不可一世的傲慢。
我顿足,却并未回头。
既然宋姑娘已经和周家没关系了,按理,便不该继续住在周家了吧?
按从前周家对下人的规矩,她该把周家的东西,都留下才对,少爷,您说呢?
书房的氛围突然凝重。
我转身,越过岑婉那张小人得志的脸,与周见辰四目相对。
这也是少爷的意思?
周见辰愣在原地,面色五味杂陈。
他的双睫微微颤抖,目光四处游移,却并不敢和我对视。
沉默,有时比出声更加有力。
周夫人突然起身,张口掷地有声:胡说!
知意在周家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不能成为未来的少夫人,也是半个周家人!
母亲!
周见辰拧眉开口:我觉得岑婉说的对,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如今宋知意和周家没了关系,自然不该留在周家。
一瞬,我觉得无语到笑。
我的平静却让周见辰冷了一下。
夫人,既然是少爷的决定,那我也不便反驳。
我的视线扫过书房中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周见辰身上。
他下意识别头不看我,手指却攥紧成拳。
我的声音轻飘飘的,却让整个书房瞬间安静。
自我十七起,便跟着打理周家的钱庄和饭庄,如今已有五年。
岑婉撇了下嘴,刚要说话,却被周见辰按下。
第一年,我提议广揽名厨,定期评比,让饭庄迅速成为苏州第一。
第二年,我将饭庄扩大,开设天地玄黄四大雅间,无数名流慕名前来,让周家饭庄营收翻倍,一年净赚两千两,黄金。
第三年,我提议将钱庄与饭庄进行连锁,凡在钱庄存款万两白银,可在饭庄享八成优惠,钱庄和饭庄连锁收益超过十万两。
……我将自己进入周家以来,为周家生意做的贡献一件件数着。
每说出一件事,周夫人的脸色便凝重一分。
所有这些加起来,五年来,我为周家创造的营收,超过十亿两白银。
周见辰双唇紧抿。
当年,周家成为苏州首富,九成都是靠我打下的基础。
我声音平静道:周家养我十年,我帮周家营收十亿白银。
如今,也算两清了。
既然少爷要我净身出户,从此,我与周家便再无瓜葛。
岑婉却撅嘴,扯着我的衣裙冷笑道:净身出户?
那你说说,你身上这套一千两银子一匹的浮光锦,是不是周家的?
说着,又撸起我的袖子:你手上的金镶玉镯子脚上的翡翠鞋。
还有头上戴的金簪,哪一样不是周家的东西?
加起来,估计也得几万两银子了,你怎么说?
我任她对我动手动脚,视线却始终落在周见辰身上。
他的手始终缩在袖子里,双唇紧抿,仍然选择沉默。
少爷。
我轻声开口,这么多年的情分,原来在少爷心中,一文不值。
他的袖子微微动了动,紧抿的双唇终于松开。
可最终,却仍是什么都没说。
原以为,活了两世,这些东西早就释怀了。
可此刻看着这可笑的场面,心却仍像被人用大掌肆意蹂躏,痛得我喘不过气。
我强忍着痛楚,将腕上的镯子用力褪下,放在一旁岑婉命人准备好的托盘上。
又欲伸手脱簪时,周夫人猛呵:住手!
她看向我:知意,你不必如此!
夫人。
我卸下发簪,少爷说了,我照做便可。
发簪玉鞋浮光锦。
我一件件从身上剥离,整齐交给旁边的婢女。
最后,只剩中衣,赤足站在地上。
岑婉一脸小人得志。
周见辰的脸色却渐渐发青。
我要脱中衣时,周见辰终于忍不住,将脸别到一边。
停下!
周夫人再也看不下去了。
知意,别脱了。
我停了手。
这件中衣,是从前生辰时,好友送的。
算不得周家的东西。
从此往后,我宋知意,和周家,再无任何关系。
也不再是周家待选的媳妇。
走出周家时,我只着中衣。
外头的人对我指指点点。
有些从前周家偷东西被我赶出去的小厮婢女。
见到我后,凑上前来:这不是周家那选定的少夫人吗?
怎么被赶出家门了?
被赶出来却只穿个中衣,怕不是手脚不干净,偷东西了吧。
他们的话像一记记鞭子,抽在我身上。
麻烦让一让。
声音平静却又沙哑,我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声音。
他们的哄笑却愈加大声。
甚至有人撕扯我的中衣:没事啊,不就是被周家赶出来了,看你还有几分姿色,不如跟小爷回家,小爷保你吃香喝辣。
我抬头,那张脸很熟,是某次周夫人给岑婉办生日宴时,出现过的一个纨绔。
我扯回中衣,捂着胸口,快速离开。
却不知被谁推了一下,一个没站稳,重重跌在地上。
手腕被尖锐的东西划伤,中衣裂出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液瞬间渗出。
我紧紧捂住伤口,可那血就像开了闸,不住往外奔流。
只能忍着痛,不停往前跑。
可身后看热闹的人群,就像兽皮膏药一样,怎么都甩不开。
直到我拐进一个巷口,那群人才被甩开。
我靠着小巷的墙,缓缓滑坐在地。
一架豪华马车却堵在巷口。
一只修长俊美的手将车帘掀开。
宋姑娘,我是陆家茶庄的陆修望。
我愣了下,他从车上下来,将身上大氅解下,覆在我身上,轻轻裹住。
我祖父听闻姑娘大名已久,想见上一面,不知姑娘可否赏脸?
我愣了下。
陆修望,整个苏州,乃至江州都闻名的少爷。
听说在京城还有个做侯爷的姨夫,做太傅的姑父。
真正有底蕴的豪门。
前世我用了十数年才勉强够上的关系,今日竟主动邀我前往。
我搭上他的手,借力起身,郑重点头。
不胜荣幸。
……次日,周宅。
周见辰提起毛笔,却迟迟无法落下。
笔尖的墨水殷过纸背都不曾觉察。
直到小厮慌张来报:少爷,不好了,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说昨儿宋姑娘被赶出府的事。
议论她不守妇道,只穿中衣就被赶出去,不是和人通奸,就是偷了东西。
若不是周家讲情面,估计就对她用点天灯的刑了。
甚至还有人把宋姑娘只穿中衣的形象,画了下来,当街售卖呢。
他下意识将毛笔拍在桌上,顾不得手掌痛楚,抢过小厮手上的画。
画中,细雨缤纷,女子却只穿中衣,赤足跌落于水中,掀起的中衣下,露出背后的一道陈年旧疤,以及一块胎记。
他的视线紧紧锁在那块胎记和疤痕上,目光突然滞住。
岑婉却声音欢喜,推门而入,一把将他手上的画拍到桌上,捧着他脸颊,迫使他看向自己。
见辰,你不觉得有趣吗?
昨儿,我特意找了从前和她有仇的家丁,一出门就轮番指着她骂。
还有画师,居然只是有什么画什么,没多画点什么出来,没劲。
周见辰突然愣住:你说,那些人是你安排的?
不然你以为?
岑婉搂住他的脖子,外头做出调皮状,现在,她成了整个苏州城的笑柄,往后,不光找不到活计,连夫家也不好找了呢。
从此,再没人敢说你是什么二世祖,妻管严。
周见辰勉强扯了扯嘴角,却压抑不住心里的烦躁。
脑海中不停想着宋知意受伤的样子。
片刻后,却突然将岑婉扯到怀里。
岑婉以为他动了别的想法,立刻做出娇羞的样子,声音媚到:昨夜叫了七次水,没羞没躁的~周见辰不语,只是伸手轻轻抚过她的后腰。
指尖在她背上来回摩挲,却仍没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周见辰想起刚刚画纸上,宋知意背部那道疤痕。
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目光再次聚在画上。
岑婉见他动作停下,突然撅嘴:怎么了?
她穿着中衣还敢上街,周家的脸都被丢尽了。
还好她已经不是周家人了。
周见辰并不理她,只是盯着被墨迹染透的疤痕之处。
他突然推开岑婉,要自己待一会。
岑婉并不愿意,可见他满脸凝重,不得不撅嘴离开。
书房里,周见辰孤零零坐着。
双手抱头,眉目紧锁。
当年,他岑婉还有宋知意一起前往江州。
路上遇到劫匪,马车被砸得稀烂,他被撞飞出去。
头部受损,即将晕厥时,却感受到有个歹徒拿着剑直直朝自己刺来。
想躲开时,却并没力气。
千钧一发之际,有个姑娘帮自己挡下了那一剑。
女孩将他紧紧护在身下,幸好官兵及时赶到。
不然两人都要命丧当场。
那时,女孩明明自己疼得要死,却还颤抖着声音求他醒来,让他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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