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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十年,霸总你还害羞?结局+番外

席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然,陈斯沂暗恋了你十年。”“他喜欢你喜欢到了骨子里,还放了狠话,这辈子娶不到你就孤独终老。”“他还当着爸爸的面发了誓,要是让你受半点委屈,就不得好死!”季然骤然得知亲爸得了癌症,还是晚期,匆匆赶到医院。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悲伤,就听到季父这一通话,整个人都是懵的。季然:“陈斯沂?”“你说的是那个传说中杀了亲爹,囚禁亲叔,夺了亲弟弟继承权的陈斯沂?”“他暗恋了我十年了?!”季然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亲爹,怀疑他得的可能不是癌症,而是老年痴呆。“老头子,你为了把我嫁出去,都开始胡说八道了?”季然无辜的猫儿眼眨了眨,故意恐吓道:“你就不怕陈斯沂听到消息杀人灭口?”季父板着国字脸:“那都是假的。”“那是陈家人为了争权,故意败坏他的名声。”季然:...

主角:季然陈斯沂   更新:2025-06-10 2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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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然陈斯沂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十年,霸总你还害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席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然,陈斯沂暗恋了你十年。”“他喜欢你喜欢到了骨子里,还放了狠话,这辈子娶不到你就孤独终老。”“他还当着爸爸的面发了誓,要是让你受半点委屈,就不得好死!”季然骤然得知亲爸得了癌症,还是晚期,匆匆赶到医院。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悲伤,就听到季父这一通话,整个人都是懵的。季然:“陈斯沂?”“你说的是那个传说中杀了亲爹,囚禁亲叔,夺了亲弟弟继承权的陈斯沂?”“他暗恋了我十年了?!”季然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亲爹,怀疑他得的可能不是癌症,而是老年痴呆。“老头子,你为了把我嫁出去,都开始胡说八道了?”季然无辜的猫儿眼眨了眨,故意恐吓道:“你就不怕陈斯沂听到消息杀人灭口?”季父板着国字脸:“那都是假的。”“那是陈家人为了争权,故意败坏他的名声。”季然:...

《暗恋十年,霸总你还害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然然,陈斯沂暗恋了你十年。”

“他喜欢你喜欢到了骨子里,还放了狠话,这辈子娶不到你就孤独终老。”

“他还当着爸爸的面发了誓,要是让你受半点委屈,就不得好死!”

季然骤然得知亲爸得了癌症,还是晚期,匆匆赶到医院。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悲伤,就听到季父这一通话,整个人都是懵的。

季然:“陈斯沂?”

“你说的是那个传说中杀了亲爹,囚禁亲叔,夺了亲弟弟继承权的陈斯沂?”

“他暗恋了我十年了?!”

季然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亲爹,怀疑他得的可能不是癌症,而是老年痴呆。

“老头子,你为了把我嫁出去,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季然无辜的猫儿眼眨了眨,故意恐吓道:“你就不怕陈斯沂听到消息杀人灭口?”

季父板着国字脸:“那都是假的。”

“那是陈家人为了争权,故意败坏他的名声。”

季然:“可我和他都不认识,他从哪暗恋我?”

“认识的!”季父认真道:“你们以前初中是同学,你坐第一排,他坐最后排,他就是那个时候喜欢上你的,天天在后面偷看你!”

初中同学?!

“你怎么不说他幼儿园就暗恋我了?”

季父:“……”

早知道就说幼儿园了。

季然见老头子沉默,叹了口气:“他天天偷看我?”

“偷看我的后脑勺?”

季然宁愿相信陈斯沂喜欢上她的后脑勺,也不相信陈斯沂暗恋了她十年。

她这几年虽然在国外读书,但也是隐约听过这位的名声。

挺不好惹的。

见季然不说话,季父苦口婆心道:“陈斯沂看着高冷,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很好相处的。”

“他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只是性子使然,总爱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

季父给季然传授经验:“我家然宝长的乖,性格又好。”

“你只要说些好话哄他,和他撒撒娇,他保证骨头软的站都站不稳!”

季然:“……”

季然欲言又止,想打断她爸的念叨。

就听到季父略显虚弱的声音:“爸爸活不了多久了,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看到你结婚生子。”

季然喉咙一堵,“老头子,你别说了,我嫁就是。”

季然亲妈心脏不好,生了季然没多久就去世了。

是老头子又当爹又当妈把她宠大的。

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害她,唯独老头子不会。

反正季然早做好了联姻的准备。

迟早要嫁个不喜欢的男人,嫁谁不是嫁?

好歹这个还暗恋了她十年。

虽然可信度不高。

季父握着季然的手,满眼唏嘘,“转眼间,我家然宝就长成大姑娘了。”

季然和她妈妈长得十分相似,骨相极好,高鼻樱唇、肤若白玉。

巴掌大的小脸配上一双猫儿似的琥珀色眼眸,甜笑时和布偶猫似的,不笑时又多了几分优雅矜贵。

看着漂亮的女儿,季父想起了早逝的发妻。

“你放心,爸爸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爸爸已经立下遗嘱,季家家产平分成三份,你大哥二哥和你,一人一份的。”

季父凑在季然耳边轻声道:“爸爸这些年攒的私房钱,全都给你一个人!”

季然眼眶霎时红了,“老头子,你是不是为了骗我结婚才说自己得了癌症?”

“我都答应结婚了,你是不是该坦白了?!”

季父无奈笑着,抬手揉了揉季然的头:“傻丫头。”

听到季父的温和宠溺语气,季然的眼泪就唰唰往下掉。

老头子要是有心情和她开玩笑,那就证明他生病是假的。


可偏偏老头子避而不言,也就是说他真得了癌症,还是晚期。

不然不会这么快提起遗嘱的事情。

她要没爸爸了。

季父满眼心疼无措,“然宝,不哭不哭。”

“以后爸爸走了,还有你大哥二哥呢。”

说着说着,季父话题一歪,“爸爸觉得你要不要还是先和陈斯沂见一面?见了面了,才好决定要不要嫁。”

“虽然他喜欢你,但你也不一定非要嫁他。”

“嫁了他,也不要非要和他过一辈子……”

季父总觉得自家女儿是最好的,谁都配不上他的宝贝女儿。

季然哭笑不得:“你都得癌症了,我还跑去相亲,我是什么很不孝的东西吗?”

“没事,爸爸在呢,谁敢说你?!”季父摆出一副凶人的样子。

季父对两个儿子是严厉冷酷,但对季然这个小女儿,真是疼到心坎上了。

无论季然想做什么,他都无条件给她撑腰。

季然擦了擦眼泪,正经了几分:“听说大哥和二哥最近闹矛盾了,最近还闹的厉害?”

季父理所当然道:“他们闹的再厉害,都是你的亲哥,都要护着你。”

这是季父的口头禅,季家三兄妹从小听到大。

季然听的眼眶发酸,靠在季父的手撒娇。

聊着聊着,季父又把话题拐回来:“然宝,你可以先和陈斯沂试试。”

“他要不行,咱们再换新的!”

“反正有你大哥二哥给你当靠山,谁也不能让我家然宝受一点委屈。”

季然又有想哭的冲动,“老头子,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

“我就你这么一个闺女,不疼你疼谁?”

季然还没哭出来,就听到季父道:“要不明天领证吧?”

季然一顿:“……是不是有点快?”

季父笑道:“爸爸怕是没那么多时间了。”

季然顿时失措。

离开医院,季然满眼茫然,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车子开到半路,她才想起来给闺蜜梁若打电话。

“若若,你知道陈斯沂吗?”

电话那头沉默半点,才问道:“你问他做什么?”

“然宝,别和这个人有牵扯。”

“陈斯沂……他和你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季然轻声道:“很快就是一个世界的了。”

梁若:“?”

“我明天要去领证了。”季然着重强调:“和陈斯沂。”

“陈家脚踩黑白两道,当年为了争夺继承权,闹的血雨腥风,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梁若语气冷静,语速却很快:“他连亲爷爷都敢囚禁,亲叔叔的儿子也被他弄死了,还不知道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季然:“……”

这怎么和她听到的传闻不一样呀?

不是说杀了亲爹,囚禁的是亲叔,夺走亲弟弟继承权的吗?

怎么一人一个说法?!

梁若最后总结:“你一个娇娇公主嫁给他,那是给狼喂肉,生怕馋不死他?!”

“这样的人家乱的很,季叔叔怎么会让你嫁给他?”

季然:“你形容的怎么有点怪怪的?!”

不过她也没被梁若三言两语吓到,轻声问道:“这些事,有确凿的证据吗?”

梁若:“人所皆知,要什么证据?”

“他当初被绑架,失踪了三年,回来的时候一无所有,现在却成了陈家说一不二的当家人。”

“你不会以为他用真善美感化陈家那些畜生坐稳位置的?”

季然:“……”

她的未来丈夫名声这么可怕吗?!

要不是老头子是她亲爸,季然这会已经连夜坐飞机出国了。

梁若沉默片刻:“这婚非结不可?”

季然眨了眨眼,乖巧道:“非结不可。”

“行吧。虽然陈斯沂凶名在外,但你是去给他当老婆的,不是去给他当仇人的,应该不会很惨。”


“这种人,恨的极端,爱的也极端,也许娶了你,真能把你宠上天呢?”

季然:“……”

季然脑子里又想起季父说的那句话。

‘陈斯沂暗恋了你十年。’

季然握着手机的手一抖,也许……是真的呢?

梁若语气平静:“反正季叔叔也不会害你。”

挂了电话,季然正琢磨着陈斯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车子开到跨江大桥的时候,忽然一阵急刹。

季然没防备,差点撞上前椅靠背。

司机方叔声音有点紧张,“小姐,前面有辆车拦住了我们的路!”

方叔紧接着又道:“小姐,车上下来四个人,来者不善,您快跑!”

季然听完,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就跑。

还没忘记叮嘱:“方叔,通知老头子和我哥救命!”

季然是个娇娇女,但在国外这几年没少经历绑架事件,应对经验颇为丰富。

只是她刚跑了两步,就见迎面疾驰来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

黑车速度太快,似一道闪电破开空而来,又似一群野狼奔腾咆哮而来。

眨眼就冲到了季然面前。

季然眼眸微睁。

气势汹汹的阿斯顿马丁近在咫尺,忽然旋转一百八十度。

车身擦着季然冲出去,狠狠撞上拦路的车子。

砰的一声巨响!

车胎抓地的摩擦声刺耳,伴随着剧烈的碰撞声,似要把人耳膜刺破。

心脏似乎都在这一瞬剧烈跳动了一下。

撞击过后,那辆阿斯顿马丁似乎犹觉不够,后退点距离,重新加速撞了上去。

连续后退,撞击两次、三次……

这一瞬间,车主比这辆车看起来还凶狠。

阿斯顿马丁最后一次撞击,直接把拦路的车撞出桥边。

那辆车半边车身挂在桥上,半边车身悬空,摇摇欲坠,底下是深不见底的江流。

季然看着惨烈的车祸现场,只觉得头皮发麻。

刚刚那辆阿斯顿马丁要是不转弯,现在破碎的挂在桥边的……可能就是她的尸体了!

国内的绑匪现在都这么凶残了吗?!

剧烈碰撞后,周遭又陷入诡异的安静。

后面有十多辆黑车冲上来,下来一批穿着黑衣,气势非凡的保镖。

乍一看,好像这才是真正的绑匪。

原本要绑架季然的四个人早被阿斯顿马丁的疯狂吓坏了。

看到黑车上下来的保镖,转身就跑。

不过转眼间就被人按在地上,满头鲜血的惨叫。

阿斯顿马丁后退到季然面前。

车门打开,一张凌厉挺拔的脸映入眼帘。

男人眉心似化不开的寒冰,五官幽深晦暗,隐隐透着股凶狠劲。

他只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风衣,可身材高大挺拔,无处不在的压迫感锋芒毕露。

普通只要站在他面前,就像是被飓风和深海压迫,连喘气都艰难。

男人余光随意一瞥,锋利的视线落在季然身上。

季然浑身僵硬。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头凶狠的野兽盯上,浑身上下的汗毛都不由竖了起来。

季然:这么厉害的绑匪来绑她,大材小用了点吧?

男人拔腿朝着季然走来。

黑色风衣划过冷冽的弧度,无一处不透着锋芒。

他每走近一步,那股森冷的压迫感像是从潮水四面八方涌来。

季然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硬气道:“你要干什么?!”

男人走到季然面前,居高临下。

锋利森冷的视线从季然脸上扫过,嗓音凉薄,毫无起伏:“季然?”

鬼使神差,季然脑子里冒出三个字。

“陈斯沂?!”

听到这三个字,男人眉心的冷意微微散去,似乎确定自己没找错人。


下一秒,男人伸出结实修长的手臂,单手抱住季然的腰,随意往肩上一丢。

像是扛麻袋一样把季然扛着丢进阿斯顿马丁的后座。

手法简单粗暴,不见半点怜香惜玉。

直到车子开到季家公馆,季然才怂怂出声:“你刚刚算是肇事逃逸?”

她其实想说故意杀人的。

男人睨着后视镜,视线从季然身上扫过,“怕了?”

“不怕。”季然直起腰,盯着陈斯沂黑沉沉的后脑勺。

“就是有点惊讶……”季然声音一软,猫儿似的眼眸微眨,挺直腰杆,乖巧又矜傲:“我的未婚夫竟然是个法外狂徒?”

她的声音里若隐若无透着几分好奇和小激动。

季然悄悄打量着陈斯沂。

陈斯沂面无表情的勾了勾唇。

“下车!”

季然强忍激动:“好嘞!”

她早就在等这句话了。

一应下,季然就身形灵活的钻出车子,跟只兔子似的。

车窗降下,露出男人眉骨挺拔的侧脸,由内而外的透着一股嚣张和冷硬。

“下次见面,记得叫老公。”

男人沉冷的嗓音像是寒石在摩擦,一字一句落在季然耳中。

季然顿时想到老头子说的那些话。

‘陈斯沂暗恋了你十年。’

‘陈斯沂看着高冷,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很好相处的。’

‘他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只是不好意思表现在脸上,总爱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

‘你只要说些好话哄他,和他撒撒娇,他保证骨头软的站都站不稳!’

季然忽然灿然一笑,琥珀色的眸光在阳光下璀璨夺目,“老公!”

说完又好像害羞一样,转身逃似的跑了。

陈斯沂:“……”

季家的女儿这么不矜持?

他们还没领证。

虽然心里有些嫌弃,但陈斯沂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自觉的紧了紧。

心里忽然就有点痒。

半醒会所走廊的灯光氛围很有高级感。

明暗交织,透着晦暗和暧昧,又无声荡着疏离和矜持。

陈斯沂身材高挑,黑衣长腿迈过走廊,似带着冷风刮过。

推开309包厢的大门,他好似一把森冷利刃,霎时破开那些若有若无的暧昧。

众人视线投来,他自然的霸占主位沙发。

随意一坐,那张骨相优越的脸让人难以生出攀附之心,只剩下无限敬重和畏惧。

“三哥!”席南缩着脖子,打量了陈斯沂半天,确定他心情还不错,才轻声问道:“我车呢?!”

陈斯沂脱下风衣,露出遒劲结实的上身。

随意往后一靠,人陷入在黑色真皮沙发里。

“撞了。”

席南张了张嘴,欲哭无泪:“我才提的车!”

“求了我爸半年呢……”

江执指尖夹了根烟,咬在唇间吸了一口:“老陈不是去英雄救美了?”

“这车你就当他结婚随礼了。”

席南顿时坐直了身子,“结婚?!这么大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我家三哥要嫁给谁了?!”

陈斯沂睨了他一眼,席南装作看不见,瞪大眼睛盯着江执。

江执:“季家的女儿。”

“季家哪个女儿?”席南有点嫌弃道:“季家也就个季九笙能看。季家那老东西,女儿跟不要钱的四处撒,就想着能捞到一两条鱼。”

“三哥,你要是娶了季家的女儿,连襟怕是满地都是,到时候天天都是上门找关系的。”

席南想说他三哥怎么这么想不开?

但又觉得可能是季家女儿美若天仙,勾了他三哥的魂,怕说了被他三哥踹。

江执嗤笑一声:“不是那个季家。”

“那还能是哪个季家?”席南岗说完,忽然一顿:“……等等,京北季家?”


京城有两个季家,一个是京南季家,一个是京北季家。

京南季家早年起家就不干净,这些年也一直在黑白两道游走,正常京城世家都不爱和他们打交道。

京南季家家主一辈子生了十五个女儿。

这些女儿全用来攀亲联姻,壮大季家势力。

陈斯沂的身份,要是娶了季家女,就是被吸血的份。

京北季家正好相反。

季氏集团创始人季振国是军人退伍创业,趁着时代的东风,在京城打下一片江山。

季振国在业内名声十分好,教出来的两个儿子也是人人夸赞。

有人说季振国能发家,是有红色背景做靠山。

这消息未必属实,但也证明京北季家的名声和京南季家完全是两个极端。

当然,也和陈家完全不搭界。

席南惊叫道:“他们家不就只有两个儿子,什么时候有女儿了?!”

“就算有,以三哥你的名声,季家真愿意把女儿嫁给你?”

在席南眼里,他三哥的家世和脾性,还是比较配京南季家的女儿。

京北季家……高攀了。

陈斯沂黑沉的眸光扫了他一眼,席南只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冰刀子刮了一遍。

江执继续爆料:“当初季振国救过三哥一命,算是有恩。”

席南激情吃瓜:“挟恩图报?!三哥,你这么重恩情,还准备卖身还恩了?”

一直听戏的陈斯沂凉凉开腔:“算不上,商业联姻而已。”

江执:“说句公道话,季家家风清正,季振国出了名的爱国商人。”

“季家的女儿配你,亏了。”

席南没江执的勇气,只敢悄悄点头。

陈斯沂端起桌上的威士忌倒入杯子里,缓缓喝了一口。

玻璃杯碰撞桌面,响声清脆。

烈酒入喉,烧心灼肺。

脑子里浮现季家小公主娇里娇气喊老公的模样。

陈斯沂透着冷硬的嗓音响起。

“不亏!”

席南和江执觉得陈斯沂太自恋,不过不敢和他争执。

过了会,席南悄悄问道:“三哥,你英雄救美……那就是见了我三嫂?”

“人怎么样?”

席南发出致命三连问:“贤惠吗?懂事吗?漂亮吗?”

陈斯沂扭头,沉冷的视线落在席南身上。

直把席南看的头皮发麻,才冷声道:“漂亮。”

那就是不贤惠不懂事,但漂亮。

果然,男人!

席南:“……好色乃人之本性。”

陈斯沂冷静且肯定道:“你嫉妒。”

席南:“?!!”

陈斯沂又道:“我老婆不需要贤惠。”

席南纠结半天,还是没忍住:“不贤惠的,怕是受不了你的脾气。”

陈斯沂:“你咒我娶个窝囊老婆?!”

席南满脸冤枉,只震惊他三哥的脑回路。

“三哥,我怎么敢?!我是为你们以后夫妻和睦着想!”

没有丞相肚,谁能包容他三哥的狗脾气?!

陈斯沂嘲笑:“你想太多了。”

席南郁闷的拿着酒杯喝了起来。

陈斯沂向来忙碌,喝了两杯酒就回去了。

等陈斯沂走了,席南才敢和江执说悄悄话。

“季振国把女儿嫁给我三哥,真是要我三哥报恩?不是和她女儿有仇?”

“三哥这狗脾气,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还硬,哪家好姑娘受得了他?”

江执笑了笑,“婚是他亲自应的。”

席南继续叨叨:“我当然知道是他自己应的。他这霸道性子,谁还敢逼他结婚不成?”

江执:“他要满意了,做狗怕都愿意。”

席南停顿半天:“……他是狗,你和我是什么?”

江执笑脸挂不住。

席南:“狗兄狗弟?”

江执:“滚!”

季然从陈斯沂车上下来后,一股气跑到别墅门口后,脚步才慢下来。


她叉着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未来老公的气势太吓人,她在车里一直憋着气。

本来季然有不少问题要问,撞上陈斯沂冷硬锋利的侧脸,顿时闭上了嘴。

一路装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那句老公,只是因为她怂,故意卖乖喊出来的。

不过她家老头子说的好像没错?

她喊了句老公,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看来她未来老公陈斯沂确实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

还经不得哄。

刚走到门口,季然就看到她二哥季宴舟推门出来。

他眼间敛着几分怒意,边走还边抽出根烟咬着。

明明很痞气的动作,被他做出了几分恣意慵懒。

季然眉眼轻绽,喊道:“二哥!”

季宴舟看到季然,表情一顿,下意识摘下手上的烟塞进旁边垃圾桶里。

他抬手揉了揉季然的头,“看了老头子没?”

季然一把扑进季宴舟怀里,“二哥,我要被吓死了!”

季宴舟皱了皱眉,狭长的眉眼里敛着几分笑意,“怎么了?谁惹我们家小祖宗不高兴了?”

季然:“我看完老头子回来,路上差点被人拦路绑架了。”

季宴舟霎时正色起来,“怎么回事?”

他也才反应过来,“方叔呢?不是他负责接送你?”

季然琥珀色的眼眸蓄着泪,委屈的像是被雨打湿的布偶猫,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我先丢下方叔跑了,路上被我未来老公救了,他送我到家门口。”

“你未来老公?”季宴舟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半天才反应过来,“陈斯沂?”

季然:“……你们都知道我要嫁给陈斯沂的事情了?”

凭什么她这个当事人最晚知道?!

季宴舟揉了揉她的头,“待会再聊,二哥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压压惊!”

季然:“……这不太好吧?!老头子还在医院呢。”

季宴舟言简意赅:“找个地方给我们家小哭包哭一哭。”

季然差点当场哭出来了。

果然,还是她二哥最了解她,也最惯着她。

季宴舟开车带着季然到了一家高端甜品店,专门要了个小包厢。

路上,他打了个电话调查季然差点被绑架的事情。

他们人到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季然爱吃的和新款的甜品。

季然爱吃甜品。

这家甜品店是季宴舟送给她的十八岁礼物。

里面最好的包厢永远是留给季然的。

研发的甜品也都是按照季然的口味来的。

即便季然这几年都在国外,但甜品店出了新品,最先尝到的一定是她。

望着琳琅满目的精致甜品,季然有些唏嘘。

季宴舟要了杯黑咖,慢条斯理的尝着:“老头子诊出癌症后,就立了份遗嘱,把季家的财产分成了三份。”

“他不担心我和老大,只担心你。”

“原来想给你办信托的,可又怕你钱不够用,就想着给你选个靠谱的丈夫。”

正常情况下,只有后代没能力,长辈担心他们把财产挥霍光才会选择信托。

季父只想让季然一辈子舒舒服服,不为钱的事情烦恼,不想让信托限制季然。

季然想到梁若嘴里的陈斯沂,眼皮抽了抽,“所以老头子就选中了陈斯沂?”

季宴舟啧了一声:“老头子就差没在全国选秀。”

“京城的、魔都的、粤城的、港城的……差不多看了上千份资料。最后挑挑选选,也不知道怎么选中了陈斯沂。”

季然:敢情她那未来老公还是千里挑一?!

季宴舟笑了声,“今天见了他,感觉怎么样?”


季然看着季宴舟,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法外狂徒陈三。”

季宴舟轻咳了一声,望着季然的眼底有几分无奈。

“陈家早些年在港城发家,黑白两道都沾了点,这些年已经收敛很多了。”

季然暗戳戳担心:“陈家家底不清白,那我那未来老公……会不会有哪一天被抓?”

到时候她不就成了寡妇?

不,是罪妇。

到时候她的孩子还没法考公了呢!

“胡说八道什么呢!”季宴舟睨了眼季然:“陈家那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自从陈家到了陈老爷子手上后,早就是做正经生意的。”

“陈斯沂也是堂堂正正的陈氏集团继承人,谁没事去抓他?”

季然把跨江大桥的事情告诉了季宴舟。

“他这真不是法外狂徒?!”

季宴舟诡异的陷入了沉默,半晌才道:“算不上什么大事。”

季然:“?!”

这是大事小事的问题吗?

季宴舟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坦白:“陈斯沂是老头子叫去,专门为了救你的。”

季然脑子有点懵,“他会闪现吗?这么快?”

她记得她下车的时候才叫方叔联系老头子。

季宴舟:“你车上有定位,方叔早发现有车跟着,给老头子报了信。”

“老头子联系了陈斯沂,正巧他就在附近,才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

这消息也是季宴舟在来的路上才知道的。

季宴舟调侃,“你要是对陈斯沂不满意,二哥再给你换个人?”

季然脑海里浮现阿斯顿马丁从她身边疾驰而过的那一瞬。

再配上陈斯沂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还挺带劲的。

季然口是心非:“算了,我还是相信老头子。”

季宴舟轻笑一声,“没出息!”

季然那点小心思,什么时候藏得住过?

季然装傻,当听不懂二哥的嘲笑。

聊完陈斯沂的事,季然那些后知后觉的情绪全涌了上来。

她看着季宴舟,忽然就红了眼眶,豆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老头子真不行了?”

“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早告诉我,我早点回国,好歹多陪他一段时间呀!”

季然一哭起来,就像是泄了闸的洪水。

季宴舟颇为心疼,在一旁递纸巾,“老头子不让。”

“早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到时候影响你的学业,还让你心里难受。”

老爷子化疗时的痛不欲生,还记得吼他和老大,不许他们把消息告诉季然。

生怕耽误了季然的学业,也怕季然回来看到这场景被吓到。

不过这些事季宴舟都不好和季然说。

季宴舟难得语气软了几分,哄了半天才把季然哄住。

季然哭了一顿,心底难受的情绪才彻底宣泄出来。

她眼睛和兔子一样红,低着头还有些不好意思,“我听说你和大哥闹矛盾了?”

“人小鬼大。”季宴舟漫不经心道:“还管起我的事来了?”

季然边擦眼泪边抬下巴:“我就管了!”

“大哥这么好,你们要是闹矛盾,肯定是你闹脾气!”

“小没良心的。”季宴舟气笑了:“他这么好,你找他哭去?!”

“谁没良心了?”季然拿着纸巾擦了擦脸,还带着鼻音,“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季宴舟揉了揉她的头,“别管那么多。”

“我们再闹,是我们的事,谁还敢委屈了你不成?”

季然:“……”

又是这句话!

从小到大,家里三个男人遇到事了,就这么哄她,不肯让她参与半点。

好气!


季宴舟顺势问道:“你和陈斯沂结婚,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二哥来安排。”

季然一脸茫然:“老头子没说,就说让我明天去领证。”

季宴舟:“你自己什么想法?”

季然恍然大悟:“原来我还可以有想法?!”

季宴舟:“……”

……

“我想隐婚。”

民政局前的咖啡店,季然穿着黄色小礼裙,墨发微卷,带着几分骄矜说出这四个字。

对上陈斯沂寒凉幽深的眼眸,她忽然有点心虚。

“我见不得人?”

陈斯沂坐在她旁边,往后一靠。

露出宽肩窄腰,一袭黑色西装,显得他气势冷厉摄人。

季然:“……这倒不是。”

陈斯沂:“好。”

季然有些惊讶,她还没开始解释呢?

见陈斯沂这么好说话,季然语气也软了几分:“我问了我二哥,他说老头子身体不好,没几天日子了。”

“要是按照正常结婚流程太麻烦了,我也没心思应付这么多,所以我们简单请家里长辈吃顿饭做个见证就行。”

陈斯沂:“不行!”

季然:“?”

“婚礼要办。”

季然语气有点娇气,又透着点抱怨:“办婚礼很累的……我不想在国内办,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

“我来安排。”

季然拒绝不了陈斯沂的热情,只能无奈道:“好吧……那你来安排,我可不会管!”

三两句话的功夫,两人就达成了协议。

季然开心起身,嘴角挂着浅笑,淡色瞳孔在阳光照耀下晶莹剔透,整个人都透着丝丝甜意。

“那我们就进去领证吧!”

“早点领完证,我还要带个小蛋糕给我家老头子吃。”

“对了,你喜欢吃蛋糕吗?”

“我以前来这家店吃过,他家的特色是牛油果蛋糕,又香又甜,口感很细腻,你要是不尝一尝太亏了!”

玻璃门上挂着风铃响起,季然红唇噙着浅笑,自顾自的念叨。

她身上的黄色小礼服轻荡,像是盛开在夏日的耀眼黄玫瑰。

陈斯沂默不作声,锋利暗沉的眸光落在他的新婚妻子身上。

季家娇养出来的一朵富贵花。

天真又娇气……季振国凭什么觉得她能在群狼环伺的陈家活下来?

见陈斯沂一直没反应,季然也不好一直说笑,显得多傻似的。

她大着胆子扯了扯陈斯沂的袖子。

“走了!”

为了显示礼貌,季然只用了两根手指,还只轻轻扯了一下。

陈斯沂眉头一皱,森冷的视线落在那两根白嫩纤细的手指上。

季然被他盯的心里发凉,指尖似乎被利刃穿透。

她想到她家老头子说的那些话。

‘我家然宝长的乖,性格又好。’

‘你只要说些好话哄他,和他撒撒娇,他保证骨头软的站都站不稳!’

季然大着胆子把手往下挪,主动握住陈斯沂的手。

她眼睛四处飘,就是不看陈斯沂,故作镇定道:“你别磨磨蹭蹭,待会人家就下班了!”

瓷白如玉的脸颊晕染着点点细腻的红。

落在陈斯沂漆黑的眼底,悄然惑人。

季然是季家千金,从小就被家里娇惯,一双手养的纤细娇嫩,柔弱无骨。

陈斯沂的手却截然相反。

宽大坚硬,还十分粗糙,格外有力量感,透着危险气息。

好似稍稍用力就能把季然的手骨捏碎。

刚触碰在一起,像是初春暖流碰上寒冬冰岩。

季然除了家里人,从没和其他男人牵过手,紧张的掌心都出汗了。

她还真怕陈斯沂不喜欢她的触碰,直接捏碎她的手或者推开她。

毕竟那天他开车撞过去的时候,真的太凶残了。


谁知道陈斯沂只深深看了她一眼,就站了起来。

季然轻舒一口气。

她刚想松手,就发现手被陈斯沂握紧……松不开?!

季然不信邪的看了眼陈斯沂的脸。

依旧是一副冷硬阴沉的模样。

她有点气,又有点想笑。

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有本事脸再冷一点?!

忽然,陈斯沂冷淡开腔:“你对别的男人也会这样?”

季然一脸茫然:“哪样?”

陈斯沂垂眸,漫不经心的看向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

季然一脸莫名道:“当然不是!”

谁没事会去牵陌生男人的手?

变态还差不多!

季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陈斯沂可能是吃醋了。

她从小被爸爸和哥哥宠,最会哄人了,甜言蜜语随口就来。

“我牵我老公的手,有问题吗?!”

她下巴微抬,露出好看的侧脸轮廓,眉眼染笑,像极了一只娇矜的布偶猫。

陈斯沂:“……”

太不矜持了!

心里嫌弃着,陈斯沂的手却没松开一点。

去民政局走流程很快,只是到了拍照的时候出了点问题。

陈斯沂气场太强大,那双黑沉幽深的眸子往工作人员那边一扫,就透着股危险气息。

他大马金刀的坐着,面部线条冷硬,两条大长腿随意敞开,十分强势冷厉。

一个人的身子就占了大半个镜头。

旁边季然合拢腿,乖乖巧巧坐着,只占了个很不起眼的小角落。

两人坐在一起,一个高大凶猛,一个娇小明媚,画面……不太协调。

工作人员调整了半天,欲言又止。

陈斯沂耐心不太好,沉声问道:“还没好?”

工作人员轻大着胆子道:“麻烦两位坐近一点,这位先生把腿合拢一点。”

陈斯沂凉凉盯着对方。

季然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陈斯沂,立马明白工作人员的为难。

“你凶人家干什么?”她脆声道:“人家让你把腿合拢!”

说着,季然很霸道的用自己的腿把陈斯沂的腿一挤,主动往陈斯沂身边挪近。

季然天生声线有点软,即便是凶人,都会被软化几分,显得像是在像是在撒娇。

为这声音她还气过好几回。

每次和别人吵架都显得气势弱,矮了人一截,还被人嘲笑嗲。

不过她嫁了个长的像黑社会的老公,以后吵架不怕没气势!

季然这会是用最娇气的声音做着最霸道的事情,问都没问陈斯沂的意见。

要是搁在别人身上,陈斯沂只会给出三个字——活腻了。

可这是他老婆。

看了眼黏在他西装裤旁的黄色裙摆。

陈斯沂默不作声的合拢腿,想了想,嫌弃了句:“麻烦。”

工作人员趁机道:“麻烦两位再靠近一点,姿态亲昵一点!”

陈斯沂那张脸太冷太硬,还透着股杀气。

要不是季然一直笑呵呵的,工作人员都要怀疑陈斯沂是逼婚了。

季然二话不说,主动抱住陈斯沂的手臂,把他往自己身边拉。

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挽上男人结实的手臂,亲昵又暧昧。

温软的触感隔着西服外套都格外清晰。

陈斯沂的手臂肌肉紧了紧,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

季然已经测好距离,满意收手:“不错,就这样!”

陈斯沂看了看空荡荡的手,忽然有点不爽了。

季然还在提醒他:“你别乱动了!”

陈斯沂:“……”

刚刚还气势很足的陈斯沂,这会像是个纸老虎,任由季然摆弄。

季然已经看透陈斯沂,觉得她家老头子说的一点都没错。

这男人看着凶悍冷酷,其实还挺好说话的。


看来老头子说他暗恋了自己十年应该也没骗人。

拿到结婚证后,季然就拿出手机准备打车去医院看老头子。

扭头看见陈斯沂跟在自己身后,不过脑子的问了句:“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没自己的事要做吗?”

陈斯沂不爽挑眉:“做什么?做你?”

季然惊愕,脸霎时涨红:“你变态!”

大白天说这种话,太不要脸了。

陈斯沂呵了一声:“我再变态,也是你爸看上的。”

季然:“这话听着更变态了。”

陈斯沂冷着脸,透着若隐若无的质问,“陈太太,你老公在这,你准备去哪?”

季然脑子短路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陈斯沂喊的陈太太是她。

“对哦,我结婚了。”

忽然就有点明白陈斯沂刚刚怎么忽然阴阳怪气了。

陈斯沂身上气势微沉:“不然?”

“你当领离婚证,领完就各回各家?!”

季然觉得他嘴有点贱,有点恼,提高音量压过陈斯沂的声音。

“你凶什么凶,不会好好说话?!”

陈斯沂:“……”

他什么时候凶了?!

季然恢复冷静问道:“我们结婚了,以后住哪里?”

陈斯沂秒回:“婚房。”

季然一脸懵:“我们有婚房,在哪?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南山别墅。”陈斯沂看了眼季然,冷声道:“岳父要求的,离季家近。”

这声岳父喊的真顺嘴。

正好路边一辆出租车经过,季然抬手拦了下来。

她拉着陈斯沂的手臂走向出租车。

陈斯沂挑眉:“去哪?”

季然脆声道:“去看你的亲亲岳父!”

反正要去看她家老头子,正好把老头子‘千里挑一’的女婿给带回去,让老头子乐一乐。

亲亲岳父?

陈斯沂皱眉,有点恶心这个形容词。

上了车,陈斯沂似满身不适应,眉头皱了许久,“季家养不起你了?”

季然疑惑看了他一眼。

就瞥见陈斯沂满眼嫌弃的瞥了眼车身四周。

他明明一句话没说,可季然就看出了‘季家是穷到什么地步,连给你配辆车和司机的钱都没有?!’

季然微恼,故意装作看不懂,还有耐心和陈斯沂解释。

“你不用担心养我费钱,我家有钱的很,我两个哥哥也很疼我,我才不缺钱。”

“我们从这里去医院只要十分钟路程,让司机来接人,来回路程都要半小时打底。”

季然有点嫌弃的看了眼陈斯沂,那眼神好像在说。

‘你是不是傻,为了让司机来接自己就在路边白等半小时?!’

‘装逼有点装过头了吧?’

陈斯沂凉凉扫了季然一眼:“我的司机在后面。”

季然:“(ΩДΩ)!”

“你不早说?!”

“你问了?”

季然:好气,但又有点丢脸怎么回事?

最后季然付了钱,和陈斯沂下了车。

因为陈斯沂有点洁癖,实在受不了出租车的味道。

一下车,季然发现陈斯沂那双冷眼又在盯着自己。

季然气呼呼道:“……看什么?!”

再看戳瞎你的狗眼!

陈斯沂没说话,不急不缓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两根修长手指夹着,递到季然面前。

“我从来没有让女人付钱的习惯。”

“拿着。”

季然睁大眼睛:这张黑卡她认识!

只要她想,就可以把各大奢侈品专柜的库存全都搬空的那种!

只要陈斯沂不破防,她可以把卡刷爆让自己变世界顶级富婆那种!

季然强行压制住了自己心里罪恶的想法。

她眨了眨眼,立马露出乖巧甜美的笑,“老公,你这是上交工资卡吗?”

陈斯沂冷淡的睨了她一眼,被她一声娇滴滴的老公喊的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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