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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输得一败涂地的人,是我自己。
我心如死灰地别过头。
闭上眼睛时,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五年前,江云深将一沓照片拍在我脸上时,那厌恶的表情。
“都是为了钱,何必装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
其实他那时候就说了真话,只是我从来没信过。
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我额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江云深一向冷漠的脸难得出现了裂痕。
他刚俯下身,林倾语捂着肚子,晕在了他的怀里。
江云深一脸急切地下楼,就像上次在泳池弃我而去时的决绝。
我擦掉了眼角的泪水,拉着行李箱也出了门。
门口依然停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车。
不同的是,这次车里的人主动降下了车窗。
“沈小姐,我一直在等你。”
江云深回到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他看着整整齐齐的房间,却无端生出了一丝恐惧。
这些天我和他总是争吵,卧室经常一片狼藉。
现在却这么干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像有些东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悄然流逝了。
可他脑海里浮现出我惨白的脸时,又安心了不少。
也许是我去医院了,还没回家而已。
上次我消失了一整晚,第二天也照样回来了。
他这样想着,心里的郁结消散了一些。
准备给我打电话时,他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
每次我爸给他打电话,都是在我受委屈之后。
他看着来电,更笃定了内心的想法。
只要像以前一样,补偿沈家一个项目。
我们还是会和好如初的。
他自信地按下了接听,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但语气却故意装作不耐烦。
“这次想要什么?城西那块地够了吧。”
可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却让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江总送的贺礼,我替清禾收下了,下周记得来参加我们的婚礼。”